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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对我说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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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点回来?回来?尚雪臣听在心里,没有回头,快步出了别墅。到了别墅外才抬头看了一眼这房子。说什么回来,说的好像这是自己家似的。腹诽一句,想起刚刚两人的平淡对话,再加一句早点回来,一个词浮现在尚雪臣脑海,吓的打一哆嗦,赶紧把“老夫老妻”四个字从脑里赶走。
  季书平还是不紧不慢的坐着吃松饼,面粉太多,不像松饼,像没夹心的烧饼,枫糖浆又淋的太少,味道太淡,还不如他最初吃掉的那颗草莓有味。可是,季书平还是沾着糖浆吃光了饼,连一杯水都没有,吃着有些噎。吞下最后一口,味道一般,可饱腹感强,心跟肚子都撑开。季书平吃饱满足的转一转手上的木戒,从口袋掏出一个绒盒,“我虽然手工不好,还好有些钱可以买到一个戒指,只是我该如何给你?”
  尚雪臣坐车来到创业园,这地方有些偏了,杭清的工作室就在这里。创业园里的装修倒是不错,开在里面的公司都是搞电子商务的,也是,这里快靠郊区了,开的服装厂和纺织厂都特别多。
  杭清的工作室挺好找,她自己包了一个小独栋,装修的不错,挺有网红风格,一楼当作仓库堆满衣服,旁边划出一个小隔间摆着长方桌和人体模特用来做打版间。二楼就是办公区域,都是办公桌和电脑,分不出个具体的。
  进了屋,就有人问尚雪臣,“谁介绍来的?”
  “XX快递乡镇代收点的周哥介绍来的,说是来帮忙搬货。”
  那人一点头,领着尚雪臣上了二楼,尚雪臣跟在后面问,“不是在一楼搬货吗?我看衣服都捆好丢在一楼呢。”
  那人语气明显不耐,“哪儿那么多话,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是看着一楼好搬货,要是从二楼开始搬,跑上跑下累死人,哪有在一楼搬货来的轻巧。”
  那人听他这么说,没再理尚雪臣。尚雪臣也识趣的闭了嘴。上了二楼,那人带着尚雪臣进了个小房间,房间里面还坐着着两个人正对着电脑打字呢。那人领着尚雪臣到最里面的位置坐下,“你手里应该有些收件点代码吧。”
  尚雪臣点点头,那人又塞一叠A4纸给他,“先把这些上面的收件代码和面单信息填到网页上的发货信息里,弄完了照你手里的代收点地址填面单,填好之后继续填完网站发货信息。”
  那人说完就走,等他出了这间小房间,尚雪臣分明听到了锁门的声音。这是把他们锁在这间放里了?搞什么鬼?这么神秘。
  “我们不是被安排来搬货的吗?”尚雪臣试探着问旁边两个人。
  其中一人头也不抬,拿着一叠信息表就往电脑里输数据,手速倒是快,说话和他打字一样快,“什么搬货啊,就是找人来给她网店刷销量,刷好评的。你动作快点,一天录好多呢,录完还不算完,记得标注一下,隔个三四天,要确认收货再好评的。”
  尚雪臣攥着那叠资料想着是不是刷好评这么简单的事儿,现在还有人专门找人来刷好评的吗,不都是找水军?而且那人出去应该是锁了门的。尚雪臣站起来,走到门边转了两圈门把手,果然是锁上了。
  “你干嘛呢?”坐着录数据的另外一个人问他。
  “哦,我想先出去上个厕所来着,来得时候太急了。这怎么还把门给锁了。”
  “别轻易出去,里头有厕所。中午会有人送饭来吃,晚上到点就能走,你安生点坐着干活就成。”
  “唉,知道了,谢谢哥提醒。”尚雪臣一边嘴里道着谢,一边去了里边厕所。进了厕所拿出手机一看,连信号都没有,看来不是刷好评这么简单的事儿了。
  厕所有个窗,开着为通风去味儿的,从窗外看出去正好就是划得整齐的停车位。一辆红色法拉利停过来直接占了两个车位,车停的歪歪扭扭,尚雪臣还在心里嘲笑这技术还开跑车呢,结果下来的人正是杭清。杭清没化妆,他差点没认出来,好歹杭清辨识度高,尚雪臣识“球”认人。
  尚雪臣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才想起个大难题,他和电脑实在不熟,拿上数据单开始录系统,手抖的像个帕金森患者,旁边人看不过去了,“你怎么打字这么慢?”
  尚雪臣不好意思的冲他笑笑,“大哥,我乡下人,家里穷没电脑。”
  “呵,脸倒是长的挺洋气的。行了,你赶紧的吧,这叠数据给你就是你负责的,没人会帮你。”
  “我省得的。”说完,抖着手指,眼睛贴着电脑开始一个字一个字的往里录数据。虽然慢,但是一个一个录,心里清楚走出去多少“货”。面单上的货物类型填的清清楚楚,无非就是衣服,鞋子,包包之类的,如果每单平均下来算300块,尚雪臣今天录完这一沓纸上的面单号,少说得有几百万,而且旁边两位仁兄的看起来也不少。
  一下刷几百万的销售量会不会太引人注目了?
  等到中午吃饭,杭清进来看了一眼,大概了解了一下情况之后,就盯着尚雪臣看,看的尚雪臣有些心虚,只有先挑话头,“老板,你美甲做的挺好看,和上次的不同。”
  杭清抱起了臂,明显的戒备状态,“上次?你几时见过我?”
  “上周六有个酒会,当时我是泊车小弟。您这么漂亮,我当然一眼就记住了。”
  杭清松开了膀子,“我说看你有点眼熟,没想到这么巧,你就到我工作室里来了。”
  “我上次干的那活,也只是兼职,到处讨生活呗。今天又遇见您,看来咱俩挺有缘啊。”
  杭清看他挺会来事儿,挑眉看他一眼,笑着扭腰走了。
  杭清倒没有怀疑尚雪臣说的话,总算有惊无险躲了开。下午继续对着电脑,艰难的打字。等到晚上9点才回到季书平那里,结果季书平比他还晚,他回去的时候,季书平都还没回呢。
  尚雪臣来到厨房,拿出手摇磨豆机就开始碾咖啡豆,他现在觉得碾咖啡豆是个很好的解压方式。等到咖啡煮好,季书平刚好到家,进到厨房拿起尚雪臣刚煮好的咖啡就开始喝。
  “那个豁牙,就是你客户儿子,送过那网红车吗?”尚雪臣直接把自己心中的疑惑问出了口。
  季书平放下手里的咖啡杯,“不太清楚,追女人哄一哄,估计会送吧。”
  “送五百万的法拉利?”
  “应该不会送这么好的车,他爸传统,盯的比较紧,他自己都没开上法拉利。”
  那只有可能是徐雪士送的了。他和这网红什么关系,单纯惦记那俩球?尚雪臣沉着脸没说话。
  季书平伸手点在他的眉心,尚雪臣条件反射就捂着额头往后躲,惊得像个兔子似的,季书平看着就想笑,“你那么关注那小网红干嘛,稀罕她那俩球儿?”
  尚雪臣故意逗他,“你不稀罕?我都没见过那么大的。”
  季书平没说话,沉着脸喝光杯子里的咖啡,伸手准备给自己再倒一杯,被尚雪臣拦下了,“大晚上的喝这么多咖啡,到时候晚上说不着不说还尿频,前列腺都给你整坏咯。”
  “今晚熬夜赶工,不打算睡了。”
  尚雪臣想起他好像才刚回来,回来还赶工怎么不睡公司呢,“你这么晚回来没在公司加班?干什么去了?”
  这话问的季书平心神荡漾,多喝一杯咖啡跟多喝了一杯酒似的,“你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关注那小网红,我就告诉你我今晚干什么去了。”
  尚雪臣也没打算瞒着季书平,但也不打算把实话都倒干净了,“我今天接的活儿是给人拉货的,谁知道正好接的是那网红的活儿,没让拉货,光给我关那儿给她伪造交易记录,那交易量不像是刷好评的,感觉是在洗钱。还有我那天不是和你说了,那网红和徐雪士有猫腻呢吗,那网红今天开着法拉利的跑车呢,你说是不是徐雪士送的。”
  “网络交易洗钱确实难以查清资金走向,况且国内网络交易本就真真假假分不清楚。”
  尚雪臣说半天,季书平就给这一句,人家小学生作业老师批语都比你给的多!尚雪臣顿时心里憋股气,傻瓜,我都说这么明白了,意思不就是网红是在给徐雪士洗钱!那徐雪士和你家里的地产公司在谈合作呢,我这是在拐弯抹角告诉你,徐雪士的合作资金不清白!
  尚雪臣面上平静,内心咆哮,恨不得口水喷对面人脸上,可他又心中顾忌,不敢直接说明。只有憋气儿,“轮到你说了。”憋气儿的口气听起来倒像是查岗的,听着不悦,反正季书平听着挺高兴的。
  “晚上我舅舅约了我吃饭。”
  “你舅舅?”尚雪臣眼珠儿一翻,搜刮脑内记忆,“你舅舅不是私生子来的嘛?你妈知道应该不喜欢吧。”
  “又不是老死不相往来,生意场上见面客套都是常事。”
  这倒是没错。可尚雪臣一想还是觉得不对,“你舅舅现在是邵氏重工的太子,他做重工机械的,你做品牌策划的,你俩没有生意往来啊,难不成他想找你做广告?挖掘机做什么广告合适啊?一提都想到了蓝翔了。”
  季书平听了无奈扯着嘴角摇头,“他女朋友是明星姚彩儿,他想请我牵头,帮他女朋友拿到现在正在做的内衣广告的代言。”
  “姚彩儿?有坐台谣言的那一个?你舅舅挺够意思啊,不花余力的在捧她啊。”
  “他是我舅舅没认祖归宗前就在一起的女朋友。外公传统,不准她进门。舅舅觉得愧歉她,就花足了钱捧她,一方面是想让她红,另一方面是等她名气大了,花通关系拿几个演艺奖提高一下咖位,说不定外公会松口让她过门。”
  “你们豪门私下的事情有够复杂的,你舅舅也算是长情了吧,那么大年纪不结婚,我看是想熬死你外公。你外公这么重视传承问题,直接怀上一个不就好了。”
  “我舅舅年纪不大,也才三十多。关于为什么不先生个孩子这个事,可能是不想让他的孩子和他一样顶着私生子的名义出生。”
  尚雪臣听他这么说,只感觉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感慨完,一时不知道有什么话好说,就躲着季书平的眼神低头去喝咖啡。
  ”你喝这么多咖啡,是想着今晚陪我一起熬夜?“
  听他这么一说,尚雪臣立马放下自己手里的咖啡,“鬼才陪你熬夜。我去洗洗睡了。”说完桌子也不收拾,转身就上了楼。
  嘴硬的人总是爱心软,洗完澡出来尚雪臣还是悄摸的猫在楼梯转角处,弯腰往客厅里看,季书平正抱着电脑坐在沙发里工作呢,茶几上摆着尚雪臣刚刚煮的那一壶咖啡,“早知道就不煮那么多了。”叹口气心想,真是欠了他的。轻手轻脚的下楼去了厨房。
  季书平看到尚雪臣拿着牛奶往他咖啡里添的时候才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尚雪臣没瞧他,自己编了个一本正经的借口,“喝太苦,会口臭。”
  加完牛奶正准备走呢,却被季书平拉住,“今晚你能先当个鬼吗?”
  尚雪臣捏着纸盒牛奶,喉结蠕动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你就不能当个人安生睡觉吗,非得我来当鬼。”
  季书平拉着他,手上没多用力拽,尚雪臣顺势就到了他怀里。他仰躺在沙发上,怀里的人穿着丝质睡衣靠着他,贴上皮肤冰凉舒适,连带着怀里的人也顺滑听话,贴在胸口只感觉舒服。季书平抱着他,下巴抵在他的发心,意外的没有听到一点牢骚,这不禁让季书平想起他抱着自己许诺的时刻,恍惚着的他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立誓相爱,终于让自己对生活对世界有了希冀。怀里人这一刻的安顺听话与最初相识时对他的戏弄反差太大,反差太大容易让人忧虑。
  周日的那天早上他也很听话由他抱着,对他的非礼没有一丝要拒绝的征兆,当时季书平带着宿醉醒来,脑袋还不太清醒,现在想来,他似乎变得有些不太寻常。
  “尚雪臣,我发现你有点太迁就我了。”
  而尚雪臣闭紧了眼,没有回话,原本是打算装睡,可喝过咖啡之后装睡的演技不怎么成熟,只有搂紧季书平的腰,“你不是要我补偿对你的失诺吗,一点迁就算作补偿。”
  季书平没说话,口袋里的绒盒压着了,这会儿他没空去调整姿势。脑子里想起自己亲口说过不追究补偿,他在欲盖弥彰。


第30章 
  尚雪臣睡的迷糊间只觉得冷。空调打得太冷,在梦里他被南极的风雪打的直哆嗦,好不容易找着个洞,莽足了劲儿就往里钻,躲在洞里靠着墙只觉得又暖又安全。悠悠醒转过来,才发现自己躲在季书平的怀里。昨晚不知怎么就睡着了,俩人抱在一起,直接在客厅沙发上睡了过去。
  看着季书平的脸,尚雪臣实在说不清对他的感觉,他从没有过这样牵扯不清的关系,上一份的牵扯不清还是他目睹的他爸爸和叔叔之间的关系,从前人的教训来看,模糊的开始,混乱的过程都是不得善终的伏笔。这让他感到害怕,然而害怕的情绪涌起时,他又会反思,是不是因为他对他和季书平之间的关系又抱有一丝期待,所以总是时时害怕,害怕着会有不好的结局,两败俱伤。
  他们之间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关系变得这么混乱,早知道从一开始就不该去招惹。然而世间从没有早知道这样让你避祸的好事。
  “在想什么?”季书平睁开眼,对上尚雪臣的目光,“如果你说没想什么,我是不会信的。”
  尚雪臣垂眼逃开季书平的眼神,信口拈来一句谎话盖过他的真实想法,“在想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戴眼镜的,我记得刚见你的时候你是戴着眼镜的。”
  “你在便利店里打工的晚上嘲笑我白天装的一本正经之后就不戴了。”
  “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不知道为什么,尚雪臣这会儿想起了齐梁,以前自己有些瞧不起他总是各种谎话,现在他对着季书平也总是谎话连篇。如果齐梁是因为喜欢自己而使用谎言,例证反推,那现在对着季书平说谎的自己是不是也因为着喜欢?尚雪臣开始理解齐梁,同时也开始怀疑自己。
  不能喜欢啊,到最后被可笑爱情反蚀的只会是你自己。
  尚雪臣在心里反复劝诫自己。给自己敲响警铃,震得脑袋清醒之后,就想从洞里逃出,挣出这个怀抱,反被季书平抱紧。尚雪臣用手肘抵住他的胸口,“你昨晚不是要熬夜,怎么就睡了,原来都是唬人的!”
  “你在我怀里睡着了,不想吵醒你,抱着你躺下,不知不觉就睡了。”
  因为他这一句话里潜着的温柔,让此刻的挣扎都落地逃脱。尚雪臣松开手,偷偷扭动身子,让他抱的舒服。动作就算再细小,喜欢你的人全身都装着探测你的雷达。季书平闭着眼,抿着唇,把笑意忍住落入心底,扩在四肢,双手环住他的后背,抬腿卡住他的大腿,把人锁在怀里,嵌在心上。
  只是这样还不够。季书平翻身压着尚雪臣,尚雪臣眼里平静,没被他的动作带出一点惊讶,只是这样看着他,好像就算他下一步有所动作,也不会表现出惊讶。
  季书平俯身想要一个好久不见的吻。他们之前用吻打擂台,只有在尚雪臣“痴呆状态”时,才好不容易有了第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在那之后再也没有。季书平有些想念,不管是故意挑衅的,还是温柔绵亿的,他都想念与尚雪臣之间的吻。
  然而,身下人却未能体会他的思念之处,偏过头去,只留好看的颈线和漂亮的锁骨,都不如唇上柔软,让思念排解。他的思念无处可去。
  距离就这么尴尬的停在季书平的鼻尖到尚雪臣的颈边,这尬尴的距离毫不留情的嘲笑着季书平的自作多情。又能怎样呢,季书平解开尚雪臣的睡衣扣,还是露出他的左半边的胸。这样的动作尚雪臣倒是没有拒绝,只是等他的脸贴上胸口时说出一句玩笑话,“大早上的,缺奶是不是。”
  一句刻意的玩笑没有对刚刚的尴尬完成救场,得不到回应,尴尬反弹给了尚雪臣。
  季书平俯趴在他的胸口,多一层衣服的阻拦都会少听心跳的一个音,乐曲漏音走调是曲谱上的瑕疵,技法的不成熟,这可以用练习来弥补,而听心漏音就会少去摸准心意的机会。
  季书平是有些偏执的人,偏执的追求着完整。女娲,上帝,柏拉图;神话,宗教与哲学,都在宣传着人被分成两半,终身追寻着自己的分身另一半,以求完整。以前的人们以为男女身体相楔是完整,现在的人们除开身体,追求心灵的相嵌才是完整。季书平是追求完整教义的忠实信徒,所以他认定就不放过尚雪臣,除开肉/体,他还要他们的心都相融,哪怕现实残忍。
  “我有些摸不准你的界限了。”季书平贴在他的心口仔细的听,“接吻是不可以,”他的手顺着胸膛揉捻着向下,“触碰是可以。”听到的心跳随着向下的游移跳出了重音,他无法插上电波用测出的心电图去摸准尚雪臣的界限,只有亲自下场,用手指螺旋在肌肤上确认,感受他皮下血管的跳动。手指越过裤腰上的警戒线,朝里行进,身下人感觉威胁,呼吸急促,终于在他握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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