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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对我说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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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答他的是,“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不过我出钱也得听个响。”然后又是一阵皮带摩挲皮肤的吱呀响声,新一轮的撕扯又开始。尚雪臣闭眼忍着难受想,这局是真的输的难看。


第20章 
  尚雪臣睡着了,在睡梦中皱着眉。被子盖到了胸口,往下拉一点就能看见整片胸上的痕迹。躺在旁边的季书平帮他把被子拉至肩膀,伸手点在了他的眉心,想他睡的安稳,不要连梦中都皱着眉头。
  季书平看着他,他的脸色不太好,脸上惨白,就连嘴唇都发白,嘴唇干裂起了纹。惨白的脸上冒着汗,眉毛睫毛被他惨白的脸色衬的黑,显得眉骨深邃又显得憔悴不堪。靠近一点能感觉的到他身上散出的热气,是自己体内加热发出了蒸汽,烫的季书平不能抚上他的额头。
  季书平下床,绕到了另一侧床边检查一下吊水,尚雪臣已经烧了一天一夜了。
  尚雪臣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像是被起重机碾过一样,碾的五脏六腑没有归位。头顶的痛,手腕的痛,身下的痛。尚雪臣闭眼感受了一会儿,还有胳膊的痛?他左手撑着身子,费力的坐起靠在床头,才发现右臂脱了臼,被缠上一圈绷带。起身时的动作带着被子滑落至小腹,尚雪臣掀开被子查看,果然全身赤裸,前胸上留着粉印记,腰和大腿根上被掐出了青紫。
  他还发着烧,左手上插着针,刚坐起来就听见季书平的声音,“别乱动。”循着声音看过去,才看到季书平坐在床侧窗边的沙发里。季书平的脸上也很精彩,被扇过的脸略微肿起,脖子上的挠痕也很深。
  尚雪臣对后面的事没什么印象了,他只知道自己应该是晕过去了。被人强上还晕了过去,似乎挺丢人的。虽然后面的事没有印象,不过照两边的伤亡情况看也知道肯定是自己为了脱出一只手,结果把胳膊给弄脱臼了。季书平的脸上肯定就是右手脱臼,左手趁着皮带松开一巴掌呼上去的呗。看这景象分明就是两人纠缠着打了一架。
  尚雪臣脑袋晕的厉害,身上好像没有一处不痛,床头的柜子上摆着自己的手机。他拿过手机才发现关了机的手机屏幕上有了一道裂纹,尚雪臣现下没有心思去追究这条裂纹是怎么来的。开了机齐梁的未接来电立马跳出屏幕,想也没想,立刻拨通了齐梁的电话。
  “喂,齐梁。我把地址发给你,你马上来接我!”
  挂完电话,就要扯开左手上的针,看他这样季书平上来把他按倒在床上,“啊”尚雪臣痛叫出声,这一动作不知牵扯到哪一处的肌肉弄得尚雪臣的上半身和下半身都在痛。
  季书平尴尬的收回了手,“你还在发烧,等这瓶水挂完。”
  “不等!”说完尚雪臣就又要起身,季书平不敢再动他,帮他拔出针头,尚雪臣又发话了,“我衣服呢?”
  “丢了。”
  季书平拿出一套全新的给他,帮他穿上,尚雪臣的胳膊脱了臼,连穿衣都费劲,好不容易套上了,尚雪臣低头瞅一眼自己身上花花绿绿的虎头衬衫,脱口就是一句,“真丑。”不管衣服是真丑还是假丑,季书平给他的,就算是名牌,他也要嫌弃一两句。
  季书平没说话,帮他把前臂套进护具,把吊带挂在了脖子上。尚雪臣这次真是得不偿失了,就这一次还搞得像个残疾人。到底是怎么做的,搞成了这样。等都弄好,季书平拿出一只软膏塞进了尚雪臣的口袋,吩咐他,“记得擦。”
  尚雪臣红着耳朵,硬是摆出一脸的无所谓,转身出了房门,下楼梯的时候才最是煎熬。他觉得哪里怪怪的,不仅是身体上的奇怪,心里也奇怪。明明绑着自己的时候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儿,做完又搞成一副模范丈夫,什么毛病,精神分裂不成。尚雪臣挺着腰一步步的下楼梯,不想表现出一丁点的不适,压根没理跟在他身后的精神分裂患者。走到大门前,就等着齐梁开车来接他。
  齐梁到的时候,就看见尚雪臣吊着一只胳膊白着一张脸站在大门前。他还想上去扶一扶尚雪臣,尚雪臣摆手让他站在原地别动,自己朝他走了过来。齐梁隐约觉得门后还站着一个人,门板挡着却又看不真切。
  尚雪臣的身体似乎不好,脚步虚浮,步子都踩不稳。齐梁赶忙绕过车头帮他打开车门。尚雪臣一声不吭坐进车里,只是坐下的时候脸上肌肉皱成一堆。
  齐梁发动车前,转头看着尚雪臣想问他怎么了,尚雪臣好像知道他要开口,赶在他前面说了话,“一会儿再说,先离开这里。”
  齐梁听话的没有多问,发动了车子,掉头就走。门后的季书平看着车开走,缓缓关上了大门。
  等车开到第一个红绿灯遇到红灯时齐梁刹车停下,尚雪臣跟着齐梁刹车的动作皱了脸,“你这开车水平没见长啊。”
  齐梁趴在方向盘上瞅一眼这红灯还有多少秒,学校路段,是个挺长的红灯,有90秒。齐梁放松身体,靠上了椅背,“怎么回事儿?”
  尚雪臣忍着身下不适,嘴上毫不在意,“哦,没事儿,卖身了。还挺值,睡一次60万到账,不知道以后还值不值这样的价钱。”
  齐梁听着尚雪臣的语气,脸上明显不快,下撇的嘴角,眉间的竖纹都显示着愠怒,脸上愠怒维持不到半分,齐梁就笑了。
  尚雪臣看着齐梁的笑容,问他,“你很开心?”
  齐梁转过脸来,对着尚雪臣,倾身过来慢慢靠近,直到额头抵上尚雪臣的额头。尚雪臣看到他的笑容,确定了齐梁是真的在笑,发自内心。
  “嗯,我很开心。”
  刚听到时,齐梁的生气是真的,现在的开心也不是假的。从前尚雪臣像是摆在橱窗玻璃后的精制品,吸引着路过的男男女女驻足凝视,而自己则是丢在仓库角落的残次品,现在不同了,他抵着尚雪臣的额头,能感受到他的温度,垂眼看到的是他受伤的胳膊。尚雪臣如果也是件残次品了,那他会从橱窗上撤下,和他一样成为丢进灰暗仓库的残次品。只有残次品和残次品摆在一起才最相配,这让他有了他们之间或许能相依为命,生出破败爱情的希冀。
  “齐梁,如果我帮你还完这些钱,你能不能重新变得善良?”
  齐梁敛去了脸上的笑容,尚雪臣没有等到齐梁的回答,因为后头的车摁响了喇叭,一听就知道后头排着暴躁的司机。
  等到了公寓楼下,尚雪臣没有让齐梁送自己上去,一直强调着自己还好,让齐梁赶紧回去准备晚上酒吧的营业,毕竟酒吧生意好一点也能早点还上钱。齐梁没有执拗的非要送尚雪臣上楼,交待两句让他好好照顾自己然后开着车走了。
  尚雪臣站在楼下,等齐梁开车走人,才弯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他不止身后痛的厉害,连肚子都痛的厉害。胃也痛小腹也痛,胃是因为连着三天没有吃上东西,小腹痛是因为,算了,尚雪臣想都不愿意去想。就算是痛也只能熬着。
  回到住处,只用一只手开门费劲的很,等进到屋里,又是一头的汗。顾不得许多,翻箱倒柜找止痛药。药还没找着,人已经疼的蜷在地上,要晕厥过去了,眼泪簌簌往下落着。忍着疼痛爬起身,找到医药箱,翻了半天也没看见止疼药,才想起周媛上个月痛经吃完了。实在忍不住了,腿都撑不住,眼前一黑没站稳倒在了地上,他蜷在地上摸出手机,这会儿周媛在上班,齐梁刚走,周哥又不知道搁哪犄角旮旯里蹲点,除了这几个尚雪臣实在不知道能打给谁,叫救护车又是一比不小的花费,而且身体还没到那么紧急的程度。难过的情绪涌上心头,尚雪臣蜷在地上低低呜咽起来。
  实在疼的吃不消了,尚雪臣想还是打给齐梁吧,现在不是装酷的时候了,齐梁刚走,返头回来快的很,真是不能瞎装逼,当初多酷挥手和他说拜拜,现在多惨求他快回来,打脸来得就是这么快。尚雪臣一边觉得自己丢人,一边抖着手指准备拨号,胃开始痉挛,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往下掉,手机屏幕都还没打开,就又捂着肚子去了,还不如直接晕过去算了,醒着疼太折磨人。眼泪越发的失控,身体上,心理上的痛,内外夹击刺激着他不停的悲伤流泪。
  尚雪臣疼的躺在地上大喘气,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人,尚雪臣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才想起门上钥匙忘拔了,正想抬头看看是周媛回来了,还是齐梁突然不放心掉头回来看自己,一双黑皮鞋就停在自己眼前,尚雪臣抬头看到的是季书平的脸,季书平蹲了下来,一手勾住他的后脖子,一手绕过他的腿弯,把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尚雪臣揪着他的衣领,强撑着意识说了一句,“送我去医院。”后人就彻底晕了过去。
  季书平抱着他下了楼,当时看他走路的样子就总觉得不放心所以跟着他回来了,果然是硬撑着的,就是不清楚都这个情况了还逞的什么能。明明一脸的汗和泪。
  尚雪臣再醒过来的时候,觉得头顶的幔纱有点眼熟,瞪眼看了半天也想不起来是哪里,等听到季书平的声音时才想起来这不是别墅里的那间房吗。
  “醒了?”
  尚雪臣听他这么问,躺在床上翻着白眼,心想这不废话吗,你都看见我醒了还这么问,“我不是说送我去医院的吗。”
  “我这里有家庭医生,比去医院方便。身体难受一开始别逞强着非要走不就少受些罪了。”
  尚雪臣懒得理他,用仅有的活动自如的手撑起自己的身子,靠在床头,季书平递过来一杯温水,“你炎症发烧还有胃溃疡,手也断了,先在我这儿休养着。”
  尚雪臣不客气的接过水杯,用力过猛带的手上针头戳着疼,“还不是因为你,你后来到底又多做了几次?搞得我发炎。”
  “你不记得了?”
  尚雪臣觉得他这是赤裸裸的在挑衅,“我都晕过去了,我记得个屁。我应该一开始的时候就撅起屁股,一个屁崩死你。”尚雪臣不知道为什么对着季书平的脸感觉特别烦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强迫自己的原因。
  “你真的不记得了?”季书平坐在床边又靠近两分,尚雪臣心里的的烦躁随着他的靠近跟着加深两分,他到底想干什么,是羞辱吗?看表情又不像。尚雪臣一时间摸不透季书平的心思,低头看见的是季书平脖子自己挠出的印记,顺着印记往下看,敞开的领口,露出的锁骨上若隐若现的吻痕。
  怎么会有吻痕?自己留的?尚雪臣一点想不起来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无可奈何道,“我这个人贞操观挺淡的,没你想的那么贞烈,不是非得你夺我贞操,我取你狗命,我平常玩了那么多人,也不是没想过自己有一天反过来栽了。再说了,你什么身份,同归于尽我还得掂量着自己够不够格呢,而且你不是付我钱了吗,我也不算亏本。”
  “你不是晕过去的,你是后面自己睡过去的,就睡在我身边。”
  尚雪臣感到莫名其妙,季书平当时眼都红了,估计等他回过神来看见自己没了动静只以为自己睡了过去吧。
  季书平站起身,“你太久没吃东西,我去熬点粥你喝。”
  尚雪臣撇撇嘴,“别,你还是买吧。”也不知道季书平有没有听到自己说的话,反正人是一声不吭的出去了。
  尚雪臣吊着自己的右手,坐在床上发愣,正对着的就是墙对面的落地窗帘,他知道窗帘后面藏着一扇门。尚雪臣身体累的很,脑子怎么都转不动,吊着胳膊坐久了都觉得脖子后面酸,不过有一点他还是清楚的,所有人们故意锁起来的东西都是不能触碰的,在恐怖电影里,作死的人都是好奇心最重的那一个,你越好奇,越想打开的,冒出来的不是爱丽丝的仙境,只会是食人肉的无眼怪。等季书平托着托盘进来的时候,尚雪臣的目光才从对面帘子上移开目光。
  季书平把托盘放在了一旁,尚雪臣以为他要喂自己吃,还没暧昧到那程度吧,“你把托盘放我膝盖上,我自己吃。”
  季书平像是没听见,尚雪臣还准备在和他说一遍,“你聋了是不是,我说……”尚雪臣话说不全了,因为他看见季书平手里拿着一管软膏,这抬手的意图显而易见了,是要给他上药。
  “我说你干嘛不趁我睡着的时候给我上药,非要我醒着的时候给我上药,摆明了要我难堪是不是?!”
  季书平没说话,掀开被子,尚雪臣条件反射的往后缩,可都已经靠着床背了再缩也躲不到哪儿去。季书平抓着他的下衣摆往上掀,露出了尚雪臣的肚子。
  尚雪臣急了,自己都这样了,这禽兽还要趁人之危,“你眼睛倒着长的啊,这是我肚子不是我屁股,肚子上的洞是肚脐眼,不是屁`眼!”
  季书平挤一点药膏抹在了他的腰上,“后面的地方你睡着的时候我就帮你上过药了,手上的药膏是化瘀的,你腰上淤青了。”
  尚雪臣知道自己想错了一时有些尴尬,转念一想腰上淤青也是你掐的,活该要你伺候我,就又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季书平擦完,把托盘放在了尚雪臣的膝盖上,递给他勺子,“晾了一会儿,现在的温度应该刚好可以入嘴。”
  尚雪臣胃也实在难受,接过勺子,一口一口的喝着温热的小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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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条鱼
  山核桃  楼主| 发表于 2019…3…29 18:41 | 显示全部楼层
  池底花 发表于 2019…3…27 17:30
  ???这是完结了?什么意思?
  坑了?标什么完结???
  迷惑鉴赏大赛??? 。。。
  不好意思,我最近比较忙,没从新站搬运过来。新站最近把我发车的几章锁了,立志把文完整的搬过来。


第21章 
  尚雪臣喝完小米粥,胃里感觉舒服多了,季书平还是坐在旁边的沙发里抱着电脑噼里啪啦的打字。尚雪臣靠着床板看着对面的墙,屋里黑的很,窗帘也诡异,季书平敲击出的键盘声像是打着恐怖音乐的节奏板,听在尚雪臣的耳朵里“咚咚咚”的直吓人。
  尚雪臣觉得自己醒过来之后,哪哪儿都不对劲,先是疼痛带来的难过,然后脾气莫名有些暴躁,现在胆子又开始变小,总是在胡思乱想,对着窗帘想后面那扇门里会不会有个什么妖怪奔出,或许晚上就有戴着人皮面具举着电锯的人出来。电影的恐怖效果不是最吓人的,最吓人的是人类的想象力。
  “喂。”尚雪臣喊了一声季书平,季书平抬头看他一眼,走过来帮他拔了针。等他要转身的的时候,尚雪臣拽住了他的裤边。季书平回头看他,尚雪臣盯着对面那堵墙,声音颤颤,“我有些害怕。”
  季书平在床边坐下,反握住他的手,“你怕什么?”
  尚雪臣没说话,握住季书平的手有些抖,季书平顺着他的目光去看,看到了对面的落地帘。季书平扶住尚雪臣的腰带着他起身,领着他走到墙前,拉开帘子,从口袋里带出一把钥匙,“带你去看,看完你就不害怕了。”
  尚雪臣被季书平牵着从门后的楼梯上去,进了阁楼,阁楼里只斜下的屋顶上有窗,透进的月光正好洒在屋中央,那里摆着一架黑色立式钢琴。
  季书平牵着他走过去,坐了一半的琴櫈留一半给尚雪臣坐。尚雪臣坐下,问他,“为什么是钢琴?”
  “这是我爸爸买给我的钢琴。”
  “你爸爸对你真好。”
  季书平听了笑笑,松开牵着尚雪臣的手,打开琴盖,一连几个键弹下,试了一下钢琴音准之后,踩上踏板,双手指尖开始在黑白键上灵活跳跃。尚雪臣被琴音安抚,情绪渐稳,“你弹的什么?”
  “舒伯特的小夜曲。”季书平头也不回的回答,只低头专心弹奏。
  尚雪臣定定的看他,心也渐渐感受安稳,“小夜曲和摇篮曲差不多吗?也有歌词吗?像摇篮曲那样张嘴就哄人入睡的歌词。”
  “有歌词,是德国诗人写的一首诗。”
  尚雪臣想自己唐诗都记不住几首,德国人的诗还是不听了吧,“摇篮曲唱给孩子,小夜曲唱给谁听?”他抬头看看头顶的月亮,夜曲大概是吟诵月亮思念家乡的吧,像静夜思那首诗一样,“唱给月亮吗?”没听到季书平的回答,他转脸过来看着季书平的侧脸,看到他锁骨上的痕迹,终于忍不住问他,“我忘记了什么?”
  季书平手下没停,“告诉你可以,我有条件。”
  “你说。”
  “第一,你不能否认你说过的话,第二,你要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听到季书平的要求,尚雪臣有些迟疑,他不确定他忘记的那段时间里自己说过什么,他也有些不相信季书平,毕竟关于他心理上的一些事从来没有人知道。
  等季书平的手指上落下最后一个音,尚雪臣点头说了“好。”
  季书平盖上琴盖,转脸对上尚雪臣的目光,郑重其事的告诉他,“我们立下了誓约,今生都是彼此的爱人。”
  “哈?你他妈逗我,演莎士比亚呢。我告诉你,哈姆雷特听了都不同意。分明是你强来,我还和你立誓,朝谁立的誓?玉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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