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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对我说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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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恨过把他逼迫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朋友,从前不恨,因为从前他善良,后来不恨,因为他后来已经和她是同类人。那天再遇到,他听取了她的建议。他从巷子出来看见了沈傲,他和沈傲做了约定,后来沈傲是带着人来了。齐梁看着他带来的那些人,没有想过自己能不能吃的消,只想着等尚雪臣来的时候,他能不能带着自己全身而退。为了逼真,他没有交待让沈傲他们不要对赶来救场的尚雪臣实施暴力。
强`奸一个女生是有风险的,会留痕迹,会意外怀孕。强`奸一个男生是没有风险的,不会怀孕,即便是撕裂,医院要怎么鉴定你是被人侵犯,还是因为你有其他病症?尤其还是一个担着很多谣言,在校园生物链底端的男生。齐梁终于找到方法了,他要尚雪臣愧疚,他安排了自己因为尚雪臣被强`奸,看啊,因为你的轻挑言论,所以我被人轻易侵犯了,所以你愧疚吧,煎熬吧,甩不开我吧。
齐梁无所谓,又不是有层膜,斤斤计较干什么呢。可是尚雪臣赶来的时候,齐梁听见他叹气了,是自责也是明了。齐梁把尚雪臣这一口清楚真相的叹气归结为沈傲对自己做的不够狠绝,他明明对沈傲说过可以捅破,可以踢打,可以不止一个人进来。要是有两个人或者更多,一个在上面摁住手,一个在下面掰开腿,那自己真的就很凄惨。如果自己在尚雪臣面前有着更真切的可怜,或许他就相信这是真的,不是安排。可那天只沈傲一个人对着自己做了,不够娴熟,也不够粗暴,只是在很多人围观下发生了一场无聊的性`事,齐梁身上的伤痕还是自己抓出来的。
虽然沈傲没做到他想要的那种程度,虽然尚雪臣还是一眼看清了真相,好在他仍旧生起了愧疚。齐梁知道他一向辩得清谎言,就算你清楚真相又怎样,你依旧对我愧疚,这就够了。齐梁想着只要尚雪臣不推开自己就够了,其他的就都不在乎了。可惜齐梁算错了,自己原来在乎的,在尚雪臣帮他拉好衣服,抱住他的时候,他才明白他错了,在明白的时候有了一瞬的后悔,可惜晚了。他自己把自己弄坏了,早忘记如何爱人,只知道如何伤人。
在那之后,他和尚雪臣之间保持着微妙的关系,他好像是绑住了尚雪臣,不管尚雪臣身边来来回回多少人,也只有齐梁一直还在,酒吧的那条街上甚至传出了床伴不停的尚雪臣心里藏着白月光,就是齐梁。
尚雪臣对着主动送上门的欢愉从不拒绝也不表意,尚雪臣从来不管男人女人,只要靠过来的,拉住他的手,不管是朝厕所,小巷还是酒店里带,尚雪臣都很随意。只是他从来都不碰齐梁。
开始的时候齐梁以为他是介意,介意自己被人碰过,对此齐梁自己也耿耿于怀,他把这些不满都发在了沈傲身上。这个沈傲,从前对自己拳打脚踢的沈傲,现在对自己言听计从的沈傲,人们常说世间有因果报应,齐梁没想到的是自己就是沈傲的报应。他没有狠狠推开对自己示好的沈傲,他让沈傲呆在了自己身边,住他给的房子,让他出钱给自己开酒吧就是为了留住尚雪臣,让他呆在自己最近的地方看着自己对尚雪臣的一心一意,告诉他当初是他的一顿拳脚让自己对尚雪臣死心塌地,这是他对沈傲最大的报复。
想到这里,齐梁皱了皱眉头,为他上药的手顿了顿,尚雪臣小心的问他,“我弄痛你了?”
齐梁笑着摇头,然后低下头,看见自己满身的伤痕,他知道尚雪臣能通过肢体的反应来辨别谎言,所以他这次没有说谎,他只是选择性的说了真话。还有就是尚雪臣果然对自己还是心软的,就像他第一次朝可怜的自己伸出手一样,这次他还是心疼了满身伤痕的自己。
或许,自己终于有了机会。
齐梁握住胸前为自己上药的那双手,凑上前,试探性的把嘴唇贴在了尚雪臣的嘴角,尚雪臣没躲,齐梁想他终于为自己赢得了一个机会,然后,深深吻上了尚雪臣的唇,推着他的肩膀倒在了沙发上。
倒上沙发的时候,尚雪臣像是猛地从梦中惊醒,推着齐梁的肩膀,退出了他的吻,“你身上还有伤。”
尚雪臣看着齐梁那双像是磨砂玻璃的眼睛,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逃避齐梁的眼神,只先转移了话题,“钱,我会想办法的。”
第18章
尚雪臣抵着齐梁的肩膀,又想起他的肩膀有伤,可齐梁就这么压他身上,衬衫大敞,露出一片胸膛,他也实在不知道自己能碰他哪里。
大门门锁有转动的声音,岔开了两人的思绪,齐梁和尚雪臣同时回头去看,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眼睛瞪大的周媛以及她背后的季书平。齐梁见有外人,这才慢悠悠的起了身,偏着身子给自己系扣子。
季书平没想到开门的时候看到会是这样的一副场景,那个叫齐梁的扭着腰敞着衣服趴在尚雪臣身上,脸上的神情在他看来分明就是欲求不满,而躺着的尚雪臣在他看来就是欲拒还迎的样子。季书平不是没听过尚雪臣的风流史,眼前的这幅场景他可以都不在意,可是他看到了尚雪臣身上的衣服,他穿着睡衣,头发蓬乱,现在已经是午后时间,他还是一副刚从床上爬起来的萎靡样子,看来他是真的没打算按时赴约。
站在门口的周媛一时有些尴尬,等齐梁穿好衣服,她想起自己身后还站着季总,可这场面似乎不太适合邀请自己的上司进来喝茶。尚雪臣看周媛一脸尬尴,声音有些气急的问她,“你,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周媛一脸无辜,指指墙上的挂钟,“我以为你俩就算要办事,这么久时间也该够了。”
尚雪臣顺着周媛的手去看墙上的挂钟,才发现已经下午两点多了,没想到自己听齐梁说了这么好半天的话,就忘记自己和季书平约定早上8点在游乐场门口见面。
周媛身后的季书平听到周媛话里的隐晦意,脸上的神情更加难看,没有理会周媛尬尴的圆场,请他进去喝杯茶,转身就要离去,出门就看见候在门外的康叔。康叔冲他一点头,“董事长要见您。”
尚雪臣被撞见这幅场景,脸红倒不至于,就是有点心虚,毕竟和季书平说好的约在早上8点。他见季书平转身就走也顾不得在场其他人追出去就想解释。谁知道一出门就多看见一个人等在门外。
尚雪臣也没多想,今天是他自己错过了时间,是自己做事不地道,他只想追上季书平,“季书平,你听我说,今天情况特殊。”他刚一搭上季书平的肩膀,就被季书平甩开,手臂正好撞在楼道墙面上,撞在了小臂麻筋上,尚雪臣痛的直咧嘴,心气也有些不顺,但还是想追出去和季书平说个明白。
等他缓过神来的时候,季书平已经转身进了电梯,尚雪臣抬脚想追,平常在家穿惯了的人字拖这时却拖了后脚,他一着急起步,人字拖的系带断了,尚雪臣顾不得脚上,光着一只脚去赶电梯。赶巧他到电梯门前时,电梯门正要关上,季书平就在电梯里使劲按着闭合键。尚雪臣情急用手去挡电梯门,手又被夹个正着,疼的他立马缩回手。这一缩手,季书平立马把电梯按关了门。
等尚雪臣抬头时,就在关上的电梯门上看到了狼狈的自己。睡衣凌乱,光着一只脚,右手捧着自己的左手,脸上表情疼的扭曲。尚雪臣被今天先是尴尬又是狼狈的场面弄的心里邪火直冒,他原本还想和季书平心平气和好好说话来着,这会儿原本心平气和的打算早就被心中直窜的邪火烧成灰烬了。“妈的,季书平,你是我祖宗是不是,非得我点头哈腰伺候你。老子偏不。”
手臂撞着麻筋,痛的钻心,尚雪臣右手抱着自己的左手,光着一只脚回到客厅。回到客厅一看两双眼睛都盯着自己,莫名觉得心烦,口气带着不耐烦的问周媛,“你回来就回来吧,你们老总跟着你回来干什么?”
周媛一脸无辜道,“我本来就是特地给你们腾地方的,谁知道老板快中午的时候来了公司,让我弄好文件没事别呆公司里。他都这么说了我不能赖在公司吧,谁知道他看我磨蹭,就顺道把我送回来了,好歹是我上司,他都送我到楼下了,这么热的天,我就和他客气一句,要不上来喝口茶。那他就把我客气当真了嘛。”
尚雪臣无力的坐进沙发里,看到旁边的齐梁,想起齐梁的一身伤,终究还是软了语气,“你怎么办?要是身上痛,先在我这儿休息着吧。”
齐梁看看立在客厅的周媛,确实做为当事人被人看见那种场面心里是不太舒服,“我还是先回去吧。”
没有人问他为什么着急忙慌的跑出去。
尚雪臣点点头,并没有留他。等齐梁走后,周媛安静的回了房,尚雪臣躺倒在沙发里长叹一口气,真是倒霉。
季书平坐在车里,撇头看着窗外,左手狠狠掐着自己的右手虎口,他已经没有了去装温和的心思,所有的冰冷摆在脸上,只是很重的呼吸声,起伏剧烈的胸膛能看出他的生气,然而前面开车的司机并不在意他今天的失常,因为董事长要见他。
等到了季氏地产总部的楼下,季书平走进电梯里,逼着自己深呼吸,他不能在他妈面前表现出愤怒,不能让他妈窥见自己情绪的起伏。
电梯很快就到了二十层,他走到董事长办公室的大门前,坐在秘书台里的秘书告诉他董事长正在会客,让他坐旁边的沙发里稍等。这让季书平松了口气,庆幸自己有一丝的空余让自己平整心情。
董事长办公室的大门终于打开,季书平看到从里面走出的男人,能直接在董事长办公室里谈事情,这个男人看起来有点过于年轻,可面上的眉目棱角里都透着狠绝。等到秘书送他们下了楼回来才领着季书平进了办公室,没有做为儿子的特权,和对待所有客人的礼仪一样。
季书平站在办公室的那张大桌子前,这让他想起小时候被经常罚站,他没被用暴力惩戒过,可是被罚站也足以让他有了被惩戒的耻辱感。
董事长办公室里的装修还是和几年前一样,自从他妈坐进这个办公室之后就一直是这个样子。一张很大的办公桌上摆着两个电脑屏,老板椅的后面是光裸的墙,没有挂着字画,桌子前面不远处摆着以茶几为轴摆着对称的长沙发,留着会客用。只正对办公桌正对的墙上挂着一副油画,是一副很贵的仿画,勃鲁盖尔的《巴别塔》,显示着人类的欲`望,被诅咒的神之门。这幅画还没有迁进这个办公室的时候,还挂在曾经的的家里时;季书平时常在这幅画的面前罚站。
“来了?”
季书平被他妈问的回过了神,看着他妈手里拿着的文件,封皮不是这个公司惯用的,他想是刚刚那个男人带来给他妈过目的计划书。
“嗯,来了。”
季书平这句平淡的回答,使得被称作董事长的女人终于抬起眼,打量一下站在办公桌前的她的儿子,休息日季书平没有穿着西装,普通舒适的休闲装让他看起来有点像这个年纪的人,头发没有很规整,看得出来出过汗,“听说,你今天上午在游乐场等了很久?”
询问的这句话听在季书平耳朵里有了责怪的味道,然而听到的下一句挑起了季书平原本抚下的情绪,“听说,你的小情儿今天在和别人鬼混?”
季书平怎么就忘了,当时康叔已经候在了门口,大概是看到了那场景。
“我教过你什么?”
季书平低着头没回话,他妈总在他罚站的时候在他耳边的那句话总是让他心脏皱紧,而后生出害怕。
原本手里的文件被狠狠砸在办公桌上,发出“啪”的重响,他妈的声音也变得尖锐凌厉,“我教过你什么!给我说出来!!!”
季书平的手控制不住的抖,他妈终于少了耐心,起身绕过办公桌,抬手一个巴掌精准落在季书平的半张脸上,“说出来!”即便隔了很多年,即便他比他妈高,他妈打人的力道还是真对得起董事长的名号。
季书平咬咬牙,想起了他爸,明明说好带他去的。游乐场的名字很好听,游乐场间,不见烦忧。可他始终没能成功进过场,游乐里的欢声笑语他自然从未体会。
“您教过,恐惧比爱更有安全感。”出口的声音陌生遥远的像是电视剧里对不上口型的配音。
“商场是这样,情场也是这样,无一例外。别再让我看见你这幅死狗样,看着就像你爸。你的身家背景绑不住个人吗,胡来都比痴情种的惺惺作态要顺眼的多。”
季书平低着头没有说话,落脸的巴掌开始往心口传导疼痛。商场,情场,连家人间也要这样。
“知道怎么做了吗?”
季书平机械的点点头。
齐梁回到住处的时候,觉得从未有过的疲惫,可能是身上的伤带来的隐隐灼热感,让他止不住叹气。进了门看一眼鞋柜,没有出声,坐进客厅的沙发上,为自己点上一只烟,“出来吧。”
沈傲轻手轻脚的从房里出来,“身上好些了吗?”
齐梁懒得回应沈傲的看似担心,明明皮带落下的时候没有一丝的迟疑。他抽一口烟,仰头吐出烟圈,沈傲跟着齐梁吞吐的动作咽了下口水。烟头的灰坠的快掉了,地上铺的地毯是新买的,齐梁的眼睛往茶几上扫了一圈,空空如也。齐梁皱眉问了一句,“烟灰缸呢?”
沈傲并着的双手伸到了齐梁的眼皮底下,齐梁没有去看他的脸,手略一抖动,指尖的烟灰尽数落在沈傲的手里。
齐梁觉得沈傲有时真的很执着,这执着都体现在齐梁的身体上,比如以前对自己的拳打脚踢,比如现在对自己身体伤口的不断询问,“你身上好些了吗?”
齐梁吐出一口烟,挑起嘴角,抬脚踩上蹲在自己面前人的膝盖上,“怎么,你想看?”
沈傲低头没有说话,齐梁动作越发恶劣,脚掌游移,直接踩在他的胯间,沈傲被他踩的失力跪在了地上,头顶飘出齐梁的声音,“我准你来检查。”
齐梁今天心情说不上坏,可也说不上好。平时他心情坏的时候是因为尚雪臣,回头他就随手甩沈傲两耳光,他心情好的时候也是因为尚雪臣,回头他高兴就用身体挑`逗沈傲。他有时想沈傲在也好,在尚雪臣面前只单纯扮着可怜太乏味了。所以他既不想跟着尚雪臣远走高飞,也不想就这么放走尚雪臣。现在想想随口编出的五百万似乎有点少。
齐梁仰躺在沙发上抽着烟,一口一口的吐着烟圈,由着沈傲跪在地上给他解开扣子,从下至上的解,露出肚皮上,胸口上,最后是肩膀上的伤。舌头上的湿润带给伤口的刺痛感让齐梁无法镇定,他用夹着烟的那只手,拽住沈傲后脑勺的头发向下扯,迫使沈傲抬起了头,“我准你舔了吗? ”
沈傲抬着头,视线向下,没有看着齐梁的脸,目光正好对上的是齐梁胸口上泛红的鞭痕。齐梁见沈傲不说话,知道他在看什么,齐梁歪一下嘴角,手上用力又拽着沈傲的头发让他昂起头对上自己的眼睛。
沈傲被齐梁控制着躲不开他居高而下的眼神,还是那张脸,趴趴眼,嘟嘟唇,显得和高中时的样子没什么两样,一张过于乖巧没有攻击性的脸,抽着烟的样子实在违和。要是笑就好了,不是现在的歪嘴坏笑,而是以前的温柔而笑,这只是沈傲藏在心里的幻想,现在的他没有资格对齐梁过分要求。
齐梁看着跪在自己腿间的沈傲,他好像比自己高,如果当时自己不是被揍的太狠,被椅子砸伤肩膀,被木棒砸在膝盖,被人踹了后背脊梁,或许自己也能长的和他一样高,自己的身形也就不会像断了成长期,从高中开始一成未变。齐梁从来不叫沈傲的名字,张狂的气息名字里的一个傲字显而易见,他知道沈傲家里有钱,他知道沈傲不管在哪里都众星捧月,可现在呢。齐梁哼笑一声,瞧不起的情绪都从鼻子里发出,他俯身低头,对着沈傲说,“什么东西才会喜欢伸出舌头舔人呢?做出来我看,做的像了,我就准你舔。”
沈傲被齐梁拽着头发,昂高着头,他张开嘴伸长了舌头哈着气,齐梁笑着用空着的那只手去拍沈傲的脸,“好孩子,叫两声听听。”
“汪汪。”
齐梁心满意足的松开手,胸口又开始刺痛,是狗湿漉漉的舌头。齐梁还想吸两口烟,缓解一下皮肉上的痛,抬手才发现烟要烧到底了。沈傲舔的他左胸直痛,他低头看埋在自己胸口沈傲的发心,明明今天他的心情似乎不错来着,为什么左胸一直痛,是沈傲舔的太用力了吗?这样的痛让他回想起了高中时挨过的揍,他突然很想问沈傲以前为什么要这样对他?这样一想左胸就越发痛的厉害。齐梁叹一口气想算了,不是早无所谓了吗?然后把还在燃着的烟头,戳在了沈傲的肩膀上。
沈傲颤了一下‘身子,齐梁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继续舔,我没喊停。你现在是狗也是烟灰缸。你是我想要你成为的任何一样东西。”齐梁说完又点燃了一支烟。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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