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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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鹡ba,用中国话讲叫做美职篮中的各大肌肉造型男、那个头套发箍差不多就是一个意思。再远点的话,忍者护额也好歹有个商标什么的东西贴在前面吧,你这就纯粹的一固定头发的,还好意思出来,你对得起观众么?

    说完了头发的问题,对不起实际上还有那么一小点需要交代一下,这货的头发,呃,就是一马尾辫——在此要向他的上级、他的直接负责人极力地提出严正的抗议:青少年的身心发展、外形引导以及性取向是大到国家小到小家发展的根本,尔等怎能如此怠慢、如此轻率、如此丧心病狂?

    接下来自然是关于长相,准确的来说是关于五官的特点了。毫无疑问的,许尚属于那种远处看你怎么也看不清楚脸的类型(众人:你他喵的没望远镜能看得清?),好吧,其实除了吕蒙能站在船上看清楚百步开外的他以外……总之,他吸引人的,绝不是那忧郁的显得无比愤怒都快喷火的眼神,也不是什么唏嘘的胡茬之类压根就不存在的东西,而是气场。嗯,林家仁不否认这种东西的存在,要是你隔老远就看到万军从中就个开挂而且还开的这么潇洒的人存在的话,想必你也不会否认的。

    再来就是穿着打扮,怎么说呢?第一眼,绝对是两个人都进入了视线范围,毕竟是奇葩两朵嘛。一个是身披红色披风、亮银甲外加头戴足以在无光线条件下闪瞎狗眼的淡绿色(某人坚称,绝对是日晒雨淋外加氧化什么的所致)铁头盔的防守者;一个是没有披风、没有铁甲以及没有头盔的三无人员、进攻者,只是这种绝对的小兵装束以及追着一看就是人家大将打的行为反倒成了深深把他出卖的元凶。

    ……玩笑就开到这里好了…许尚痛极,彷如深入骨髓的翻滚让他凝望苍天,天却不哼一声。

    那一声沉重的对不起,也许只能埋进心里,或是随着闷哼出口。

    右手已然无力,他只是垂下眼帘,仿佛在静待下一击的到来。

    既然不来,那么……他将左手缓缓搭上箭矢尾翼,一步一停留地向外拉伸着,忽然,张开了已咬得出血的下唇,只一刹那,就由愤怒以及惊慌失措中变为了寒冷如霜。

    咯嘞。

    咬合或许跟崩坏的声音如出一辙,一样的清脆、一样的尖锐。

    “你们,毁去了我做一个有信之人的,半个机会……”崩坏的最初,也许不过是一道小小的裂纹,然后,天黑了,世界被吸食的不留一点余地:“另外半个,需要你们来,补偿。”依旧的轻声,小到连没有顺风耳的吕蒙也听不大见,但却清晰存在……过。

    首领,我是个好孩子,一直……都是。

    许尚一边以极快的速度将箭矢投掷了出去,一边扯下布制头箍,连同长剑一同捆绑在手上的手腕之上,另一只手则夺过旁人的兵器,双剑的乱舞模式正式启动。

    一只手毁了,可另一只手却还在,更何况还有双脚——灵活依旧,上下翻飞,朝着早已远遁的吕蒙与亲兵杀了过去。

    “许尚在此,首领之基业就在此!”许尚杀红了眼,一边是流泪,一边是狂吼。“许尚在此,首领之基业就在此!”

    一声声许尚,一声声首领,已经没了的黄昏似乎也被他染上了血色,扭曲走调、无法识别的血色,这是一声声悲鸣,亦是一声声证明。

    敏感且嗜血的野兽,终于靠近了他的猎物,沙尘还在不断涌起,羽箭还在不断侵袭,他早已分不清脸上的温热,到底是鲜血的余温,还是意义明确的热泪。妖媚似火的杀戮,浮华已极的梦魇,恍惚间摆脱了挥之不去,只有耳边那声略带焦急的呼唤,还缠绕此间:

    “尚儿,够了!”

    够了?不,这一切已经无可挽回了。最重要的是,只差一点点了,真的……只差一点点了。

    扑哧!艳丽的红中浓浊的血液,如痴如醉地喷洒在长剑抽出的瞬间——看,最终我还是做到了吧,你们都看到了吧?虽然是背刺不算太过完美,但许尚还是满意地笑了,笑得像个孩子,像个终于获得心爱玩具在手,天下我有的孩子。

    “尚儿,当心!”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时候,亦师亦父的首领会出现在视线中?对了,你是来看我的,是来看我终于获得承认的这一刻的。

    是的,他是来看你的,只是你却回不去了,一切已经无可挽回了。

    终于赶到混乱现场的林家仁众人,很快喧宾夺主包围了许尚。由于过于沉溺于追杀吕蒙而导致精神错乱连杀错人了这种低级失误都没发觉,许尚到头了。

    ……沾血的头箍布帛如飘絮一般漫天翻飞,在尸骸燃烧的飞灰与尘土之间选择了飘零的孤傲。

    “我只想说,尚儿,你和当年的我很像。”

    “首领,你为何不逃?”

    “逃,是啊,作为海贼就应该逃吧……说起来,我已经没有闻大军压境之时那种莫名的焦躁和烦闷了,有的,只是欣慰。”

    “这么说……”

    “我认可你了。”

    “终于……”

    另一头却传来的不耐烦的声音。

    “等等,我能说‘卡’么?你俩什么意思,无视我们么?”林家仁将长剑抗在肩上,对于他们这种行为表达了强烈的不满:“不管你们是好基友想要一起走,还是舐犊情深父子禁断之类的,能不能给点面子啊?咱们这儿可是实打实的包围啊亲,又不是包邮……”

    “嗯哼……”清了清嗓子,林家仁觉得有必要来些正式的辞令了:“听好了,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要么放下武器举手投降,要么被我们一顿海扁之后丢进惨无人道的囚车囚室或是囚牢,现在开始你们的选择!”

146 介入

    “哦,对了,顺便说一句。你们别指望什么援兵之类的的了,他们现在都好吃好喝的家里蹲呢,当然如果你们把船当成家的话。还有啊,貌似你这大叔,呃,老伯好像是这里的头头,就这么带着几十个人冲过来会不会显得太霸气侧漏了,我还真是吓了一跳呢!”

    能追回来么?不能么,不能吧。

    眼前的场景就像是一场梦,一场终究会醒来的春秋大梦。

    不,我不会被这个梦给吞噬的,我不会永远无法回去的。

    许尚一边听着突然出现的首领低语,一边看着原本被自己杀死了的吕蒙,以及他突如其来的众多援兵,内心紊乱脸色苍白。许尚打了个寒战,再三确认后拭去了额头的冷汗。

    这种只有鬼才相信的噩梦,妈的,最好给我快些醒来!

    这些年来,以本能的嗅觉藏在首领身后,处理复杂麻烦的事项也有条不紊;这些年来,从来都是以首领的利益为先甚至成为他手下不可或缺的人才,而正是由于这种不可或缺,许尚从来没有单独做些什么的时候,在旁人眼里,他就是一个亲卫、一个沾着首领光环混吃等死的家伙,他很清楚当军师做幕僚始终只能埋藏,要获得认同,唯有战斗,亲身战斗。

    “如果,我是说如果,待会儿打起来了,你就从东边逃出去。”

    为什么,为什么耳边还是传来了首领那么清晰的话,这不都是梦么?

    “尚儿!你有好好听我说么?”

    为什么,为什么我只能站在这儿什么都做不了?

    “快,扶他走!从今往后他就是你们的首领!”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这个梦,真是残酷,真是……不,不对,这根本就不是梦!

    许尚可以清晰地看到,看到跟他年龄相仿的同样是少年的敌方将领,此刻正指挥若定:“放!”这是他摇头轻叹后所作的决定。呵,贵为大将也是有无奈的么?

    漫天的箭雨顿时席卷了整个小队,他们故意拉高的角度似乎是种嘲弄,自嘲的少年推开了拉着他的几个海贼亲卫,轻蔑一笑,开启了冲锋:“擒贼先擒王,我就来试试你有多少本事吧!”

    “喂喂,这家伙不是疯了吧?”林家仁满怀戏谑的口吻,不管怎么看,没有马匹的辅助,他只靠单枪,呃只靠双剑是冲不到这里的啊。“你丫又不是情圣加剑圣的小备备(详见新三国中塑造的刘备,尤其是东吴娶妻那一段),开什么玩笑呢?”

    “而且,你认错人了吧?”这货该追杀的,不应该是之前找了替死鬼的吕蒙么?

    可许尚却并没有那么多所谓的逻辑可言,在他看来吕蒙迟早也是个死人,而且就他的直觉来说,此刻站在更后边而且是作为援军登场的林家仁,应该理所当然地领导着身先士卒而且功夫不咋滴(吕蒙:那是老子消耗体力过多,而且为了消耗你小子的体力故意使得手段)的吕蒙——这个看起来就该是先锋样子的家伙。

    林家仁此时除了对自己看到个正在犯病的可怜人表示正常的同情以外,那就是多么想以135°;的姿态仰望已经昏昏欲睡的苍穹,顺便让悲伤逆流成海淹死这个无药可救的岛上原住民——这他喵的就好比是一不小心穿着一件印有“58”字样的t恤,却被误认为是某次方粉丝一样的尴尬和无奈。

    良久,他才似有决定,毅然决然地指着前方:“玲,还是你出手吧,伤之即可……”一方面他在考虑究竟如何处置,另一方面却是该何人出手。

    欣然受命的玲堪堪拉起了长弓,找准了在人群中忽隐忽现的许尚,正要发射间,却恍然见到一个人影蹿出,接着许尚就不见踪影。

    出现的是吕蒙,所谓的不见踪影也只是他的飞踹所致,只是一脚就把一心向前的许尚踢出了几米。

    是我变迟钝了,还是这家伙一直有所隐藏?

    迅速从地上跳起来的许尚其实早就发现了在一旁的吕蒙,只是在奇怪自己竟然没有能够躲开,这才不得不对吕蒙的实力重新估算了起来,感叹自己轻敌了。

    “看来不用了,他们俩的瓜葛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好了。咱们呀,还是清理杂兵逮住主角的好。”

    起风了,许尚压紧牙关,努力地平息着自己的情绪,尽量去无视身后首领的呼喊,仿佛在心中下定了一个无法回头的决定。“我可以的!”许尚深呼吸了一下,再次运用起了自己的左手剑,这不逊于、甚至超越于右手的功夫。

    “左手运剑者,务必心灵手巧、体力充沛,否则难以驾驭套路刁钻的剑法。”脑海里似乎又忆起了当年跟着首领学艺时候的场景。

    可这,却被吕蒙无情的攻击所打断,兵刃的尖锐之音不时响起,碰撞、摩擦,形成火花,恍如昨日苦练之时,这就是心高气傲的代价么?许尚不想承认,耳畔却又传来了吕蒙那厚重的声音:“首领在叫你,你就是这样回应他的么?于你来说,他,应该是,亲人吧……”

    一句简单的话,一句来自于敌人的话,轻松地将他击溃……亲人,对啊,正因为是亲人我才——这么孤注一掷、绝不回头啊!可是,我都做了什么?其实最痛的,就是首领啊!

    ……“我再问你一句!”包围网越来越小,几乎人人非死即伤,林家仁缓步走到了海贼王卢双十米之前,耐着性子再次询问:“你究竟投不投降?”

    “投降……”老者的体力显然消耗的很严重,连说话都有些气喘:“……与不投降,还不都一样,我们都得死!”

    “我说过,你们可以不死!”林家仁很坚决,这种时候他也不想撒谎。

    “我也说过,对众人说过,官军、水贼、山贼、黄巾其实从来就没有区别,受苦的从来只有百姓……”卢双也很坚决。

    “呸,你还有脸说这个,你不就是在沿海一带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家伙?!还好意思说那些对你不胜其烦、甚至恨到骨子里的百姓?”林家仁觉得对方是在开一个天大的玩笑。

    “呵呵,也对,在这个位子的人,自然必须为这里的人着想……因为他们,曾经也是百姓。”

    “我不觉得这很有说服力,虽说我也从来不认为贼从一开始就是贼的……问题是,现在我明明给了你,还有你的人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为什么你就是不接受?”

    “是他们,不可能接受,我只是帮他们说出心里话罢了!”老者讪笑一声,神情略带无奈。

    在这官与匪都搞不清楚的混账年代,有什么还可以重新来过?

147 睚眦必报

    “知道么?我累了,这么多年跟不同的人或者畜生打过交道以后,我真的累了。不管你们是想赶尽杀绝也好,还是想斩草除根也罢,我只想给你们一个忠告,无论是**还是海贼,靠船靠岛的水贼们,是永远也杀不尽的。今天我死了,这片海域或许会有些岁月的风平lang静,但几年之后呢,另外的人还会出来的……”

    “不!老人家。或许你说的在理,但是想法却是过时了,我知道无论哪个时代何人在位,贪官污吏和你们水贼山贼从来都是不会绝迹的存在,我们所做的只是要让你们明白,当一个水贼要比当一个务农百姓、一个商人、一个士兵,要来的不划算、也不被认可的多。”

    “这……可能么?”

    “可不可能我还不知道,起码我们现在就是往那个方向努力着……你要真想知道的话,收起你的武器,然后睁大眼睛好好看着,即使等不到那一天也会看到,咱们会稽是如何欣欣向荣的!”

    “只是……”老者的眼中释放出难得的轻柔:“……一切都太迟了。”

    这句话到底所为何事?

    “放下不就……”

    看起来没这个机会了,因为某个心情有所转变的人,正一剑刺入林家仁那毫无防备的后心!

    林家仁出人意料地没有叫喊,甚至没有责怪吕蒙三脚猫的阻拦技术,以及身边光吃饭不做事的亲兵,他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地任凭长剑在他后背往复进出,竭力不让任何人偷窥他的表情。

    是的,尽情**吧。

    谢谢你。

    让我……坑了一回。

    直到腌菜腊肉等食物从林家仁后背滚滚滑落,许尚才意识到,自己再一次被欺骗了,可是一切都为时已晚。一左一右、一男一女两大护法启动了早已设置好的埋伏狩猎程序,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实实在在。

    从故作镇定中走出的林家仁则是神情淡定,跟他说了八个字,八个无比装x的字。

    计算精确,久候大驾。

    其实他压根只是误打误撞,经历了惨绝人寰、惨无人道、惨不忍睹的迷路小堵截之后,林家仁深深地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只要是上战场就得准备完全以防不测。不过……

    “能再狠点么,我都故意填充这么厚而且还加了一层皮甲了,你丫都给我捅穿了,直到现在都还痛着呢!”林家仁后背摸了摸那堆还没来得及掉地上碎成一块一块烂泥的食物们,只觉得腻味的恶心……不对啊,怎么黏糊糊的,我记得貌似抽了真空,啊不是,是压根就没有用有水分的食物啊,难道是激烈的战斗之中,汗水打湿了我的后背?

    但是,汗水好像没有红色的吧?这是——血。

    “这他喵的是血啊!”林家仁像是受惊的小猫,突然之间就叫了起来:“你他喵的必须赔我,赔我!”

    “主子……”

    “你别说话,谁替他求情就是跟我过不去,就是想被罚俸禄!”林家仁抓狂了。

    “哼,要杀要剐随你便!”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是要……”

    “大人!”看着林家仁面露不善、呲牙咧嘴,卢双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了:“吾辈愿降!还请大人手下留情!”

    “你愿意投降我很感激,毕竟我手上的人命会少一些。”林家仁很淡定地朝着卢双回答道,继而又转过脸对着许尚恢复了之前的不理智(表面)大声吼道:“我还是得让他赔我!”

    面对林家仁这么直接的告白(误?),许尚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抬着头挺起胸膛表示:“老子今天就没打算活着回去!”是啊,回去你又能回哪儿去呢?被称作家的地方都给人占了……

    “好吧,我就亲自用你的这把长剑,在你的后背捅上那么一下下……”说着林家仁缓缓走近了他,活像个……变态。

    “放心吧,不会很疼的。”林家仁甩了甩他飘逸的头发,顺便整理了下衣服,提着剑绕到了许尚的身后,这个体位或许会比较耐人寻味。“帮我看看后边的伤口有多大,要不下起手来我就不好掌握轻重了。”

    “呃……”马忠寻思了一下,到底要不要告诉他呢:“其实吧,也没多大。”模棱两可的答案,纠结的想法,这货还是在担心工资能否照常发放的问题。

    “不大,不大能流这么多血?”这种答案林家仁显然不能满足,也不能获得快感。

    “多大点事啊,依小女子看嘛,你这血压根就是这个家伙的!”

    实话难得啊,终于有人说实话了。望着玲,马忠的眼神中充满了崇敬,要不怎么是我搞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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