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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田园,悍妻嫁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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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湿帕子擦掉伤口周围的血迹,小嘴嘟着不停的往伤口上吹气,轻轻地柔柔的,一如记忆中的母亲轻抚他的额头,见他情绪稍好些,她吹的更加起劲,“吹一吹就不疼了!”
眼前那些讨人厌的面孔渐渐变淡,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枯黄的脸,那虚弱无力的手摸着他的头,不舍的交代道:“乖孩子,娘不在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呜……啊……啊……唔……”想要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喉咙被人掐住似的,紧的他大口喘气都觉得困难。
情绪刚安抚下去,突然间又变起伏不定,看他额头的青筋直跳,眉心拧成死疙瘩,似乎再也解不开,这这这……这是又怎么了,“又疼了吗?好好,我轻点,你忍忍啊,很快就好了。”
胡乱把他的脸擦干净,从衣柜里翻找出干净的白布撕成一条条,在伤口上又撒了些药粉后,花葵小心翼翼的包扎伤口,一圈圈的缠好后打结,“包好了,小满,把他搬到chuang上。”
花葵端着一盆血水出去,院中的老妪见到她身上的血色,神情瞬间变的激动,只是被点了穴的她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她把血水倒掉,然后走到水池旁清洗手上和衣服上污血。
项老爹一进门就看见她坐在水池,手上衣服上都是血,以为那些人伤了她,大步上前拉着她检查身上的伤口,关切道,“他们伤了你哪里?”
“我没受伤,是那男人的血,刚从地窖拉他上来时撞破了头。”花葵吐吐舌头,为自己和小满的笨拙惭愧,“不过我已帮他包扎好了。”
他们没事就好,项老爹放下心来,“人呢?”
“在小满chuang上躺着。”闻言,项老爹抬脚朝堂屋走。
花葵把手洗干净,回房间换上干净的衣服也走去西屋,项老爹坐在chuang沿,刚给他把过脉,这会儿正解开头上的布条检查伤口,确认她是否处理妥当,走上前问,“项老爹,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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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亲们,出来冒个泡呗,不要让长歌以为自己是一个人,呜呜……
第040章 不会有人害你
“没,你处理的很好。”项老爹熟练的把布条缠回去,“你给他吃了大还丹?”
“是啊,不能吃吗?难不成喂错药了?”电视上不都那么演的,少林寺的独家药丸大还丹,不仅可以起死回生,而且有治疗一切内外伤,次要珍贵难求,千金易不得一粒,只是如此稀罕的东~西,项老爹却有好多,多了也就不会稀奇,所以她才不吝啬的喂给瘸腿男人。
项老爹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平淡叙说事实,“不是不能吃,他身体太虚弱,承受不住大还丹的药力反而伤身。”
原是为他好,不曾想竟伤了他,真是好心办坏事,花葵皱着小脸担忧道,“那怎么办?项老爹,他会不会死啊?”
“无碍,你带小满出去,我给他疗伤。”
抱着瘸腿男人和自己换下的血衣,花葵来到水池边清洗,边洗边想着屋里的情况,也不知项老爹如何帮他疗伤,会不会严重到以后落下什么毛病。
鹅黄~色的手帕被染成了红手帕,想着再也洗不干净,干脆丢弃不要,那老妪浑浊的双眼发出厉光,直勾勾的盯着手帕,有捡起据为己有的冲动,她这么想时发现自己也这么做了,伸伸胳膊跺跺脚,发现不知何时他又能动了,没时间深究这个问题,老妪轻挪着步子走过去,趁花葵没注意捡起手帕揣在袖在袖子里,绕过堂屋朝后院的杂物间走去。
花葵洗完衣服,准备捡起手帕丢在灶里烧掉时,发现手帕不见了,奇怪,怎么没了,是风吹走了吗?放眼四下找了找没找到,当下就放弃了。
老妪进门后立即把房门插上,非常宝贵的从怀里掏出一本破旧的书,打开空白页处摊在桌上,然后把血手绢盖在上面,端起茶杯含口水喷在上面。
待血色渗透纸张后,她满怀期待的揭开手绢,却失望的发现上面什么东~西都没出现,老妪拧眉,难道她弄错人了,可不对啊,她手腕上分明戴着象征身份的玉镯。
不,不对,一定是弄错了方法。老妪扔掉手绢,小心翼翼的把纸上的水渍擦干,然后把窗户拉开一条缝,捧着书让溜进来的春风把纸张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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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项老爹用什么办法疗伤,瘸腿男人身体没了大碍。
不明白是不是撞破额头的同时脑袋也撞出了毛病,这瘸腿男人以前总是用空洞飘忽的眼神看远方,饭菜绝不多吃,只要不饿死就行,脸上总是没表情,眉宇间带着冷漠和沉沉的死气。
可自从撞了脑袋后,他发呆的时间短了,眼中少了空洞多了一种花葵读不出来的情愫,她不明白那是什么但确定对他对大家没有伤害,他仍旧是面无表情的时候居多,但再没有以前的那种沉重感,让人感觉上没之前那么疏离难以接近。更让花葵吃惊是,有次他主动要水喝。
偶尔,她起夜时会绕去西间帮项小满盖被子,那晚她帮小满盖好被子端着灯盏要走,他手轻拍chuang头引起她的注意。
花葵停下脚步,就着昏黄的灯光看过去,只见他漂亮的凤眼正瞧着她,抬手指着干涩的嘴巴,“你渴了,要喝水?”
瘸腿男人点头。
这可是他第一次主动要吃喝,花葵相当的吃惊,乌溜溜的大眼眨巴了好几次,才呆呆的噢了一下。chuang头的桌上没水,她回自己房间取来水壶,帮他连倒了两杯水后,才后知后觉的笑了。
“还要吗?”见杯子空了她执着水壶要倒水,他摆摆手,将杯子放在桌上,俊目抬起打量她,她背着灯光,看不清她的五官,但那双黑亮的杏眼却闪着惊喜的光芒,那是因他而闪烁,“那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瘸腿男人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瞧着她,花葵被他看的有点不自在,呵呵干笑两声,“我放了吃的,我拿给你!”项小满半夜饿醒的话会来找她要吃的,任谁在睡的酣畅时被打扰都会不高兴的,所以几次三番后她学聪明了,每晚藏吃的给项小满,饿了自己去拿不用再扰她清梦。
她转身出去,很快就端着碟子回来,碟上放着小半张面饼和两个又大又白的肉包,“大饼太干,你吃包子吧!”
这是项老爹下午蒸的包子,刚出锅时香气四溢,热乎乎的特别好吃,放凉后香味变淡,口感也差了很多,但有胜于无嘛。
他的视线从包子移到她的脸上,又从她的脸移到包子上,片刻手才缓缓伸出手。他拿在手中不吃,只是静静的盯着。
看他发呆的样子,花葵就知他神思又飘远了,清咳一声引起他的注意,道:“项老爹说,找你的那些人确定你死后已经离开,所以不用担心有人再害你,你就安心的待下吧。”
瘸腿男人没说话,但从他把包子捏的微微变形和脸部线条紧绷可以确定他的情绪有了大波动,“过去事就让它烟消云散,一切重新开始不好吗?”
第041章 就是胖就是胖
灯光太暗,瞧不清他眼底的波澜,垂下的乌发遮着侧脸,隐约可见高ting的鼻梁,她顿了顿,提起另外一件迫切的事,“项老爹说你的双~腿还有救,不过得尽快,否则腰部淤血不通,等到脊椎和大腿的骨骼或坏死或长定型后,就是神仙也无计可施。”
此后,是长长的沉默,他如一尊石像般靠坐在chuang头一动不动,捏着包子的动作未变。 ;有机会治愈为什么要犹豫呢?花葵想不明白,在chuang前站了片刻,端灯回房睡觉。
室内,陷入一片黑暗,瘸腿男人的神思也如这黑夜般深沉,再也无法入眠,他靠在chuang头手捏着包子枯坐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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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油菜花未落,香气还意犹未尽的飘散在空中时,院里院外的槐花开了,素雅清淡的清香驱走油菜花的香气,弥漫在每个角落,沁人心脾。
刚开始绿叶间只是点点白,只是一~夜之间,一串串洁白的槐花便缀满枝头。花葵想起岑参的诗句……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这诗句放在这槐花上也甚是贴切应景。
项老爹做了长钩,只需站的地上用长钩把树枝勾下来,就能摘掉新鲜可口的槐花,花葵和项小满搬了凳子坐在槐树下,把串串槐花从枝头捋下来。半开的槐花营养最高,也最甘甜生津,但她却喜欢刚盛开的,捋一把塞在嘴里嚼,口齿间香甜醉人。
“喂,很好吃,你也尝尝!”抓一把递到瘸腿男人嘴边,瞅着那洁白的小百花,瘸腿男人犹豫片刻后张嘴,花葵一把塞进去,把他的嘴巴塞的满满的,“好吃吧?”知道他不会回答,她自言自语道,“槐花有很多吃法,新鲜的可以拌面蒸、凉拌,或者晒干做包子馅和煎饼,呵呵,待会午饭做给你尝尝咋样?”
瘸腿男人没回答,项小满倒是积极的响应,“好啊好啊,我要吃蒸好用肉酱拌的。”
花葵嘴里嚼着槐花,含糊不清道:“给你蒸好就不错了,还要肉酱,吃这么胖也不知道戒嘴。哼,我看你胖乎乎的,改名叫小胖算了。”说着从枝头捋了把槐花又塞到瘸腿男人嘴里,见他慢条斯理的嚼着,花葵冲他嘻嘻一笑。
项小满不乐意了,撇着嘴向项老爹告状,“你才叫小胖,爹,小葵欺负我。”
项老爹笑笑,“小葵没说错,你的确太胖了,需要减肥。”
“爹!”项小满不满的拉长声音反驳,肥嘟嘟的肉脸拉的要掉在地上,“我不胖不胖,小葵才胖。”
横他一眼,ting直腰杆,纠正道,“我这是丰腴,不是胖,明白吗?”
项小满哼笑,净是往她痛处踩,“就是胖就是胖,脸上肉那么多,腰那么粗,水桶一样。”
在这个以瘦为美的朝代,花葵曾为微胖的身材懊恼过,可是……她长的很漂亮啊,再说只是胖那么一点点在忽略不计的范围内。所以她绝对不承认自己胖,只是丰腴而已,捏捏脸掐掐腰,“脸上是婴儿肥,这腰哪里粗了,就是肉稍微多了点而已。”
“是一点点吗?”项小满拍着大腿哈哈大笑,“你去看看十斤猪肉有多少,就知道自己有多胖了。”
这个项小满,有时候嘴巴伶俐的欠扁,胡乱捋一把槐花朝他脸上扔去,“项小满,你更要拿自己和猪肉比。”
两人你扔一把我扔一把,片刻功夫把后院的弄的到处都是槐花,项老爹无奈的摇头,“你们两个别闹了,快把这些都捋完,我去做午饭了。”
“爹,我要肉酱拌蒸槐花。”项小满提醒着,唯恐项老爹忘了。项老爹点头表示记下,装了半筐新鲜槐花去厨房做饭。
项老爹走后,两人嘴里哼着小调,手上快速的捋着一串串槐花,槐花的花期约莫十天,这段时间家里都要多捋几筐晒干,放着能吃一整年。
槐花枝头上有刺,一不小心到扎在指腹,瞧着刺疼后冒出来的血珠,花葵眉心微蹙,抬起手指放在唇边吸吮。
正把两人捋过丢弃的槐枝堆到院中一角的老妪,见此状况立即飞跑过来,并从袖中迅速的抽出手帕,拉着小葵的手道,“别用嘴吸手上脏,我帮你擦干净。”
她如枯枝的手钳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疼的花葵小脸皱作一团,“喂,不用你帮忙,快放开。”
老妪的手箍的很紧,说是帮她擦血,可手指却使劲刮指腹让血不停的往外流,“这都是脏血,要挤出来。”
“别碰我,放开。”花葵用力挣扎不开,另一只手握着拳头朝她胳膊上打下去,她身上都是骨头,反而疼了自己的手,“你这人怎么回事,快放开,放开……”
看眼前这情况,项小满觉得不对劲,小圆脸一拉,上前拽开老妪并把人推倒在地,“老太婆,你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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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2章 目的不纯的人
老妪跌坐在地,却是把手帕紧拽在手中,小心的唯恐沾染了灰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把手帕藏在衣袖中,冤枉的解释道,“我在帮忙止血!”
在厨房准备蒸槐花的的项老爹听到后院的动静,放下面瓢赶到后院,见项小满把小葵护在后面,双手叉腰对老妪发怒,他问道,“怎么回事?”
花葵撅着嘴,伸出被捏得发红的手腕和被刮伤的指腹给项老爹看,“我手指被槐刺扎破,她不让我用嘴吸,要用手帕帮我擦干净,我不让,她就捏着手腕不放,还用指甲刮伤口,把伤口刮的更大了。”
看她白~皙的手腕上的红痕,和指腹上扩大的伤口,项老爹蹙眉,审视的视线在老妪身上巡逻,她是何人,到底要小葵身上找什么,血吗?
项老爹的嗓音依旧温柔,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强硬,由不得人拒绝,“把手帕给我!”
老妪向后退两步,好不容易得到她的血,怎可能轻易放弃,只是这男人似乎不是泛泛之辈,“手帕脏掉了,等我老婆子洗干净再给您。”说着转身就朝杂物间跑,可刚转过身脚还没抬起,项老爹就闪身瞬间出现在眼前,老妪被吓的连连后退,好好好……好厉害的功夫!
“把手帕拿来!”项老爹再次重复,温和的脸依旧带着笑,但笑中不是三月春风的温暖,而是乍暖还寒的凛冽,一贯温柔的眼底射出阴鸷,在花葵和项小满看不到位置。
老妪被他骤起的杀气吓到,心惊胆颤的要往后退,却怎么都移不开步子,手揣在袖中,紧紧的拽着得之不易的手帕和血迹。
项老爹伸手,冷冷的盯着她,给人的强迫感增加,“拿来!”
看他手形成爪状,在接近心脏一寸的位置,老妪大惊,这是传说中的……难道他就是多年前突然销声匿迹的项寒袖!若是项寒袖那她绝不怀疑他掏心取命的可能性,老妪被这个认知悍到,她赶紧把手帕逃出来交给项老爹,弟此地不宜久留,她还是早作打算尽快离开,“给给,我不要了,还给你。”
项老爹接过看了一眼,问道,“小葵,这是不是你的手帕?”
“咦?怎么是我的手帕。”上次沾了污血要扔掉,可后来找不到了,她以为被风吹走就没再找,没想到是被这老妪捡走,看这手帕上上次留下的污血尚未洗净,上面留有腥臭味,她嫌弃的皱起鼻头,“项老爹,把这手帕扔到灶里烧了吧!”
项老爹颔首,对两人吩咐道,“小满,你去厨房看着火,小葵,你把伤口清理好上点药。”看两人走进前院,没避讳槐树下的瘸腿男人,他收回视线压低声音问老妪,“你是谁,有什么目的?”
老妪垂眸隐藏心中的恐惧,干笑着掩饰声音中的颤抖,“大爷问的哪里话,老婆子是姑娘买来的奴隶,图一日三餐有个温饱而已。”
项老爹冷笑,眼中带着萧杀,却是轻柔的警告,“最好是这样,否则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那轻轻的嗓音绕在耳边久久不散,越发令人惊恐,老妪缩了缩脖子,直不停的吞口水。
项老爹带着警告和威胁瞥老妪一眼,转身去前院。很明显,老妪的意图在取小葵的血或者贴身物件,为什么要取这些东~西,有什么用途呢?怎么思索都找不到头绪,他只得放弃,不过从今天开始他要更多留心着老妪的一举一动,绝对不能让她伤害到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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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3章 我的奴隶丈夫
在这之后瘸腿男人的状况比之前好了很多,只是仍旧闷闷不乐,也没明确表示是否要治腿的态度,可拖的时间越久越不利,项老爹给出最后期限,让花葵想办法说服他。这人是要做小葵丈夫的,他能接受他是朝廷罪犯,可却不能看他下半辈子瘫在chuang上由小葵伺候着生活起居。
这话题花葵跟瘸腿男人提过很多次,但他一概不不应,不知是在犹豫还是怎么的。
阳光明媚的午后,她坐在河边柳树下,手拿着柳条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打河水,弄的水花四溅,沾湿了衣裳也不在意,“喂,到底要不要治腿你表个态?”按她的意思,管他同意不同意直接治疗,可项老爹说要尊重他的意见,只有他配合治疗双~腿才能更好的恢复,否则他也是无能为力。
花葵偏头看靠坐在柳树下的他,脖子都拧酸了也没见他明示,生气的扔下手中的柳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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