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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少爷可能分了个假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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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滂沱,也盖不过身边人沉稳的心跳。
回到家,手里的冰淇淋已被分食完毕。季周行打开冰箱,看言晟将口袋里的全部倒进冷冻室。
“去洗澡吧。”言晟抹一把手臂上的雨水,“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洗。”
他们一起冲了个热水澡,季周行有些累,泡在浴缸里休息,言晟兜上一条大裤衩,打着赤膊站在水池前,洗两人换下来的外衣和内裤。
季周行躺了一会儿,撑起来趴在浴缸沿上,半眯着眼看言晟的侧脸,看得心跳越来越快,终于没忍住,黏糊糊地喊道:“二哥。”
“嗯?”言晟正在搓他的内裤,没回过头,“怎么?”
他枕在手臂上,痴痴地笑,“二哥,你真性`感。”
言晟唇角勾起温柔的幅度,冲干净手上的泡沫,甩了他一脸水。
一周后,两人回言家吃饭。言伦之说起言峥和奚名去非洲参加维和,要过半年才能回来。季周行饭桌上没参与讨论,回家后枕在言晟腿上蹭了蹭,犹豫半天终于问道:“二哥,维和是不是很危险啊?”
“战乱地区,肯定危险。”言晟揉着他的头发,“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那你哥和奚名……”他抬起眼皮,“安全有没保障?”
“担心啊?”
“有点。”他撇了撇唇角,“奚名煮的面好吃。”
“光惦记面了?”
“那倒不是……”
言晟笑了笑,在他鼻梁上刮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他坐起来,“二哥,奚名是不是一直叫我周行?”
“嗯,怎么?”
“那他明年维和回来得改口叫我‘哥’。”
“他比你大。”
“那也得叫哥。”
言晟抿着唇笑。
他又说:“妈已经给我说了,他是你弟。”
“嗯。”
“你弟就是我弟!”
言晟笑得极宠,在他脸颊上揪了一下,“美得你。”
夏末,季周行忽然想吃鲜牛肉锅。做完心理咨询,言晟直接开车去了临近的商圈,在一家挺有名的店铺订了座。
时间还早,两人决定先逛一逛。中途季周行想上厕所,言晟没陪他一起去。
在卫生间居然遇上了熟人。
姚烨的助理张越臻一脸惊讶,“季少!”
他笑了笑,“小姚在拍戏,你怎么没跟着,倒跑这儿来了。”
张越臻连忙辩解,“一直跟着,这不是快开学了吗,烨哥抽不开身,让我陪林辛来挑几件衣服。”
“林辛?”他半眯着眼想了想,“就是那个姐姐患癌的男孩儿?”
“嗯,烨哥这半年一直在资助他们家,林辛也争气,医院片场两边跑。”张越臻叹了口气,“不过他姐姐还是去世了。”
“什么时候的事?”
“两个月前。”
季周行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又道:“听徐帆说林辛成绩不错?”
“是,很优秀,去年休学照顾他姐姐,现在准备回学校了。烨哥不想他穿得太寒碜,所以才让我陪他来买几件衣服。”
“小姚挺上心。”
“是啊,烨哥说寒门学子不易……”张越臻感叹一番,“对了季少,林辛在四楼等我,您要不要见见他?”
季周行想起那个被抓包的荒唐夜晚,笑了笑,“不了,我还有事。”
张越臻知趣,“行,季少,那我就先走了。”
“去吧。”他半转过身,又道:“回去跟小姚说一声,有任何需要,尽管跟郭安和徐帆提。”
从卫生间出来,季周行和言晟又逛了一会儿,没什么可买,于是去了订好座的鲜牛肉锅店铺。
去得早,客人不多,牛肉一盘一盘端上来,季周行打来四五种蘸酱,言晟拿着漏勺仔细烫牛肉。
烫好的大半进了季周行的碗碟。
十年前也是这样。
那年夏天,季周行忽然想吃烤肉,杞镇只是个又小又穷的乡镇,镇上唯一一家烤肉铺小得可怜,一人收费20元,吃多少拿多少,服务员不帮烤。
坐在油腻腻的桌子边,他顿时就不想吃了。但已经来了,他不想惹言晟生气,只好硬着头皮坐着。
过去吃烤肉都是吃现成,这回要自己烤,他压根儿不会。
言晟拿来几盘肉,滋啦滋啦地烤着,烤好后一片一片往他盘里放,他尝了尝,意料之外的不错。
那天言晟全程当厨师,烤得满头大汗,而他吃得津津有味,没有注意到烤得最好的肉全进了自己的餐盘,言晟吃的都是烤得没那么好的边角肉。
鲜牛肉锅味美,但烫起来麻烦,烫久了肉老,时间不够夹生,言晟数着秒,烫好一勺就将最大的肉片夹给季周行,剩下的小片肉倒进自己碗里。
季周行吃东西挑,好奇心又重,什么佐料都要试试,半程吃下来,几个蘸酱碟脏得一塌糊涂。
肉点多了,他吃得有些撑,而言晟顾着给他烫肉,显然没吃饱。
他摸着肚子休息,见言晟伸手拿自己的碗碟。
碗碟里还有很多没吃完的肉,有的甚至被他咬了一半。
他抬手挡,言晟斜了他一眼,“干什么?”
“这里面有几片肉被我咬过。”
“没事儿,拿来。”
“二哥你真要吃?”
言晟指了指墙上的勤俭节约广告,“别浪费粮食。”
他眨了眨眼,心里暖得一塌糊涂。
店铺里的食客已经多了起来,邻桌是一对情侣。女孩儿眼大肚皮小,夹了很多放在碗里,最后怎么也吃不完。
女孩儿说:“你帮我吃了吧。”
男孩儿将碗碟拿到自己面前,吐槽道:“啧,脏不脏啊!”
女孩儿哼了一声,男孩儿笑道:“看看,吃得这么脏,也只有我不嫌弃了。”
晚上回家,季周行刚进门就将言晟堵在墙边,咬下裤链,隔着布料忘情地舔舐吮’吸,几乎将那薄薄的一层布舔透。
言晟将他拉起来,从客厅干到卧室。最后他被扒得一丝’不挂,内裤不知掉在哪里,言晟却只需提上裤子。
清洗一番,泡了个澡,他裹上浴袍回到卧室,见言晟坐在床沿,手里多了个小小的盒子。
里面的东西不言而喻。
言晟取出戒指,铂金在卧室的灯光下泛出干净的光泽。
他走过去,心脏狂跳,“二哥,你什么时候买的?”
“你去卫生间的时候。”
“啊?”又惊又无语。
“刚好看到了,觉得还不错,买来给你玩玩。手拿来。”
他站在床边,乖乖伸出手,忽又缩了回去。
言晟一愣,“怎么了?”
他说:“这戒指送得也太不正式了吧?”
“那要怎么才算正式?”
“别人送戒指都得下跪求,求……”
言晟乐了,“求婚?”
他红了脸,眼睛亮得像落了大片星光。
言晟笑着摇头,正欲起身完成“下跪求婚”,肩头就被狠狠按了一下。
他一脸紧张,说话也结巴了,“二,二哥,你坐,坐着。”
“嗯?”
“我来!”
话音刚落,他就跪了下去,嘴唇动了动,说得兴奋又艰难。
“二哥,你买了戒指,求,求婚就,由我来吧。”
言晟目光深沉地看着他,轻轻摸他的脸。
他深呼吸一口,将手放在言晟手上,虔诚而深情,“二哥,我爱你,我要跟你在一起。”
言晟将戒指戴在他的无名指上,一把将他拉入怀中,吻得激烈又温柔。
“宝贝,二哥也爱你。”
刚洗完澡,情潮却再次袭来,季周行戴着戒指,承受着最甜蜜的贯穿。
完事后言晟搂着他,他嘟嘟囔囔地撒娇。
“二哥,我明天早上想吃桂花糯米糕。”
言晟吻他的额头,“好。”
半夜,甜香弥漫,从厨房飘进卧室。
季周行醒了,循着香味摸到厨房,揉着眼睛道:“二哥,你怎么这时候蒸啊?这才三点。”
言晟回头,“早上蒸凉不下来,会烫舌头。”
他怔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什么,“二哥,我以前早上吃的糯米糕都是你蒸的?”
言晟笑而不答。
他声音大了几分,“你骗我!你说是玲嫂蒸的!”
“嘘。”言晟将食指压在唇上,“大半夜,小声点儿。”
他本能地缩了一下,嗅了嗅香味,从后面环住言晟,下巴抵在言晟肩上,小声说:“二哥,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呀?半夜起来蒸糯米糕都不告诉我。”
言晟摸他的手背,片刻后唤:“宝贝。”
“嗯?”
“你只要知道我爱你、宠你就好。”
二十载光阴葳蕤,他的爱如疾风暴雨,言晟回应以细水流长。
他曾经以为走过的是孤单的荒漠,回首才知,他爱的人已经在无声的年月中,为他种下滔天花海。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感谢阅读。稍后将在微博(@鹘鹰2点0)上发出正文+番外1的TXT,欢迎来下载。
正文里没有提到季长渊与萧息川的下场,也没有详写顾小苏与殷予崇的往事,总觉得黑暗又沉重,会破坏掉两位主角来之不易的平静生活。但实际上我早就构思好了,会在番外有所交代。正文就停在这里吧,恶人自有天收,我只负责行行和他二哥的幸福。
如果喜欢本文,请在第一层楼送我一朵鲜花,留评就更好啦!
感谢一个月以来的陪伴~(≧▽≦)/~
第39章 番外1…细枝末节
(1)25岁
仲城的冬天,雪少雨多,阴雨一下就是十天半月,寒冷潮湿。
季周行感冒了,不重,也就是偶尔打个喷嚏,时不时擤一擤鼻涕的程度。
言晟逼着他去医院,出门之前找出一条花色老气的围巾在他脖子上胡乱缠了两圈,牵着一端就走。
他不乐意,嫌围巾难看,要换一条和大衣颜色相衬的。言晟冷眉冷眼地将他拽到跟前,不由分说道:“就这条。”
他讨好道:“换一条吧,太村了。”
言晟无视他巴巴的目光,直接将他推出门,“不换。”
“为什么啊!”
“这条厚。”
上车后,季周行坐在副驾,老想着扯掉围巾。言晟瞪他一眼,“你再扯一下试试。”
他立即将双手放在大腿上,举目望窗外。
医院里人多,门诊几乎全是感冒发烧患者。言晟来之前找了熟人,抓着季周行的手腕在人群中左挤右挤,很快就插了专家门诊的队。
叫号的时候两人被排队的一众病号骂了,季周行冲动易怒,转身就想教对方做人,哪知话还没出口,后脑勺就被言晟削了一巴掌。
插队的罪魁祸首沉着一张脸,厉声训道:“就你话多,滚进去。”
他瘪了瘪嘴,推门而入时翻了个白眼。
医生开了三天份的点滴,他不想输液,嫌耽误时间,问能不能吃药。
医生说倒不是不可以,但是输液见效快一些。
他正想说那就吃药吧,言晟已经拍板:“输液。”
他抬起眼,一脸不情愿。
言晟说:“看什么?拖着老是不好,我还得照顾你。”
他心中叹了口气,小声道:“那就输液吧。”
很久很久之后他才知道,那时言晟真正想说的是——还有四天我就要回部队了,你如果拖着不好,我不放心。
患者太多,病房已经人满为患,言晟又托人找来一个输液位,结果季周行刚坐了5分钟,就起身让给了别人。
那是一个70多岁的老大爷,孤身一人来输液,扶着输液架在病房转了一圈,正准备去走廊上找位置时,季周行站了起来。
言晟没说什么,陪他在走廊上找座位。
角落里剩下一个空位,他坐着,言晟靠墙站着。
冬天输液,大部分患者家属都带来了暖水袋。季周行输了一会儿觉得手臂有些冷,但没声张,只是在小臂上揉了揉。
言晟将衣袖挽了上去,玩儿似的将输液管一圈一圈缠在手上。
季周行疑惑地挑起眉,“你干嘛?”
“你不是冷吗?”
“……”
“渡一点儿体温给你。”
季周行心脏轻轻一紧,眼中的光像正午时迎着阳光的溪水。
言晟在他头顶揉了一把,又道:“我们队上的军犬生病输液,药水太凉的时候,训犬员就得将输液管挽在手臂上。”
他半张着嘴,一脸愤懑。
言晟扬着下巴,“怎么,不乐意啊?”
他懒得说话,身子一偏,靠在言晟腰上不动了。
医院附近的停车位早满了,来的时候言晟将车停在三条街以外,输完液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没多久就被一滩水挡住了去路。
来的时候这滩水还未成势,现在已经浩浩汤汤一大片。
言晟戳了戳季周行的后颈,命令道:“蹲下。”
季周行没反应过来,“啊?”
“蹲下背我过去。”
“……”我是病号啊!
“愣着干什么?”言晟面无表情,似乎一点儿不在意他刚刚输完液。
他心头一沉,咬了咬牙,默念十遍“季少宠你”,撩起大衣下摆,蹲了下去。
背上有了重量,言晟竟然真的压了上来。
季周行挣扎着想站起来,努力了一分钟都没能支起身子。
言晟比他高比他重,但如果不是生病了身子软,他还是能站起来的。
他有些急,偏过头说:“二哥,你别这么用力压我。”
言晟轻哼一声,“站不起来?”
他丧气地点头。
言晟在他耳垂上捏了捏,“没出息。”
背上的重量消失,言晟已经站起来了,他蹲着挪了挪步子,还运了口气,“二哥,现在行了,你再来。”
“你把我裤脚挽起来。”言晟说。
“哦。”他侧过身,照做。挽好之后觉得自己更该挽裤脚,正要挽时却被言晟捉住手臂。
言晟说:“你挽什么?”
他想,我要蹚水为什么不挽?
言晟走到他前方,只说了两个字,“上来。”
“啊?”
“叫你上来。”
他看看前方的水,又看看言晟的裤脚,终于明白是啥意思了。
“二哥,你要背我?”
“不然呢?”
他眼睛一亮,唇角止不住地上扬。
言晟站得笔直,不耐烦道:“上来啊,聋了?”
他正高兴着,嘿嘿笑了两声,得寸进尺道:“二哥,你弯一弯腰。”
“不。”
“……”
“自己跳。”
“……”
“不跳就算了。”
“我跳!”
那天起码有11个路人看到一个裹着老气围巾的男青年飞身一扑,从后面抱住另一个男青年的脖子。
(2)24岁
玲嫂做了一桌子菜,半是季周行喜欢吃的,半是言晟喜欢吃的。
季周行为了献殷勤,剥了一大盘虾推到言晟面前。
言晟半点儿不客气,夹起就吃,还指了指刚端上桌的清蒸鲫鱼,冷声说:“帮我把刺理了。”
他愣了一下,脱口而出:“我不会理刺。”
言晟没说话,只是无动于衷地斜了他一眼。
他立即改口,“我会!”
言晟勾起一边嘴角,“那就赶快理。”
他将清蒸鲫鱼挪到自己跟前,深吸一口气,开始与无数小刺奋战。
言晟时不时瞧他一眼,锋利的眉眼居然化出一丝温柔。
季周行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过惯了,压根儿干不了理鱼刺这种细致活儿,折腾了半天也没理出几根刺,倒是那鲫鱼被他戳得千疮百孔。
言晟敲着瓷碗道:“你到底会不会啊?”
他手肘一抬,挡着不让言晟看,“会!马上就好了!”
“再给你5分钟,理不好就别理了。”
他眉头皱起,这鱼刺别说5分钟,再来一刻钟他都理不好。
言晟夹起一只蟹,一边拆一边说:“快点儿,虾都吃完了。”
他侧着身子,背对言晟,闷着声音说:“知道了。”
言晟熟练地拆着蟹,将蟹肉整齐地码在盘子里。
季周行又理了3分钟,心头一横,夹起鲫鱼就啃——嘴理刺比筷子理刺快得多,反正言晟一定没往这儿看!
5分钟时间到,言晟唤:“好了没?”
他将那一盘惨不忍睹的鲫鱼往桌子上一放,“好了!”
言晟忍住笑,“这是被猪拱了吧?”
他撇着眼角,装没听到。
言晟将装满蟹肉的盘子换到他面前,拿走那盘奇形怪状的鲫鱼,“这蟹不好吃,你帮我吃了。”
饭后两人一起外出跑步。
言晟是野战部队的尖子兵,平时5公里10公里跑起来跟玩儿似的,季周行虽然也坚持锻炼,但和他比起来顶多算个吊车尾——或许连车尾都吊不上,老早就吧唧一声摔地上了。
言晟在前面跑,季周行在后面赶,坚持了20分钟就不行了。言晟也不停下来等,越跑越远,没多久就将他套了一圈儿。
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喊:“二哥,等等我!”
言晟指了指不远处陪主人散步的阿拉斯加,“你看人家跑得多快。”
他嘴角一阵抽搐,心道它四条腿我两条腿,我拿什么跟它比?
阿拉斯加的主人适时喊道:“航航!”
阿拉斯加立即坐定,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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