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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少爷可能分了个假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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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挨着他,被他触摸,季周行终于稍稍安静,只是喉咙仍传来一阵阵低喃,若细细一听,每一声都是带着哭腔的“二哥”。
  奥迪在夜色中飞驰,无数流光在车窗上滑过,驶抵落虹湾的家时,季周行已经因为药效而浑身颤栗。
  言晟将他抱起来,亲吻他挂着泪水的眼睫,他勾着言晟的脖子,几乎难受到了极致,无力地喊着:“二哥我好想你。”
  言晟将把他放在床上,解开他的皮带。
  他的小腹像发烧一样灼热,大腿内侧染着情欲的红,阴影里的巨物早已苏醒,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灼人的烫。
  他在床上扭动,汗水湿透了贴身衣物。
  言晟褪下他的内裤,一手稳着他乱动的腰,一手托住沉甸甸的囊袋,俯身含住已经溢出淫液的前端,轻轻一吮。
  他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似乎想挣扎着坐起来,但身子早就软成了泥,连往上挺一挺腰都做不到。
  言晟一边舔弄湿润的龟头与青筋怒张的茎身,一边缓缓托起他的臀,右手食指与中指的柔软的穴口不轻不重地按压。他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喉中泄出深深浅浅的喘息。言晟两指往里一探,立即被层层叠叠的穴肉吸住。
  季周行指尖轻轻碰了碰言晟的头顶,即便是在丧失意识的情况下,仍靠着本能向他敞开了身体。
  他听见一句轻得一吹即散的哀求——
  “二哥,你别不要我。”
  他无声地呼出一口气,那气息铺洒在季周行腹下的阴影上,那么轻那么浅,竟然就让季周行呻吟着射了出来。
  他含得更深,一边吮吸一边舔弄,用吞咽带来的收缩为季周行延迟快感。
  他将热液全吞了下去,又含了一会儿,再转向季周行最敏感的鼠蹊与大腿内侧。
  季周行哆嗦着抓他的头发,口齿不清地喊他的名字,他撑起身来,摸着季周行发烫的脸,轻声问:“还要吗?”
  季周行脸上湿漉漉的一片,泪水与汗水混在一起,无助地看着他,委屈又小心地喊:‘二哥,我错了。二哥,你不要生我的气……’
  言晟心痛得无以复加,将他按进怀里,抚摸着他的背,嗓音低沉,“你没错,是二哥对不起你。”
  季周行哭了起来,哭得非常小心。
  他拼命在言晟怀里蹭,乏力的四肢也缠了上去,似乎生怕一个放松,言晟就会再次离他而去。
  言晟捧起他的脸,一边吻他,一边解开他的上衣。
  情潮未褪,反倒愈演愈烈。
  季周行摸索到他胯下,哭着说:“二哥,你能不能……能不能进来?能不能射在我里面?”


第18章 (下)
  很久以前,他也这么求过言晟。
  那时他还很年轻,刚刚21岁,在别人眼里是个不可一世的纨绔少爷,在言晟面前却像个听话的大号宠物。
  那天他跪在言晟腿间,脸在半硬的性器上讨好地蹭,时不时在圆润的龟头上亲一口,睁着一双春情似水的眼,半是乖巧半是情动地望着言晟,笑着说:“二哥,你今天能不能射在我里面?”
  言晟摸着他的头发,唇角勾着,声音却有种故意装出来的冷硬,“不能。”
  他嘟了嘟嘴,在茎身上轻轻咬了一下,又将脸埋上去,嘀咕道:“二哥,我都给你蹭硬了。”
  言晟说:“硬了就咬出来呗。”
  他抱着言晟的腿,扬起脸耍赖,“二哥,你进来吧,我都自己做好扩张了。”
  言晟揪了揪他的鼻尖,明明已经笑起来了,挂在嘴上的还是“不”。
  他知道有戏,伸出舌头舔了舔溢出的淫液,声音拉得绵长,“二哥……”
  言晟轻踢他小腹,笑道:“几岁了还撒娇?”
  “这哪叫撒娇。”
  “那叫什么?”
  “叫发情,叫求欢。”
  言晟刮他的鼻梁,“不害臊。”
  他一边抓着言晟的脚踝不让走,一边笑,“我干嘛跟你害臊啊?我帮你咬过,让你干过,还有什么好害臊。”
  言晟被他牵着往下踩,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他勃发的欲望。
  他继续耍赖:“二哥,我忘带套子了。”
  言晟抽回脚,板着脸,“那就不做了。”
  “要做!”他收紧双手,脸紧紧贴在言晟胯下,闷声闷气地说:“要做要做!”
  言晟被他闹得不行,将他拉了起来,一把扯下他湿漉漉的内裤,有些粗暴地将他按在床上,还在他屁股上打了两下。
  他笑着叫唤,背着手握住言晟的阴茎,翘起印着两个红巴掌的臀,一撅一扭地往枪口上靠。
  言晟伏在他背上,嵌入他的身体时,他难以自控地颤抖,高声喊着“二哥”。
  囊袋撞在臀瓣,钢枪在温软中肆无忌惮。没了那一层透明的阻隔,前所未有的亲密感将两人推向疯狂。
  言晟猛力挺送,交合的淫靡之处,媚肉泛出情醉的艳色。季周行放肆地呻吟,痛楚成了极致的享受,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冲向脑际,他高高仰起脖颈,爱意从嘴角泄出,一声声“二哥”像春药一般打入言晟奔流的血液。
  言晟将他翻了过来,一边狠操猛干一边问:“你喊什么?”
  他的腿被折至胸前,眼中的春水化为汪洋大海,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喘息着回应:“喊……喊‘二哥’……啊……”
  言晟半眯着眼,咬着他的耳垂,哑声命令道:“说‘二哥操我’。”
  他心跳如鼓,死死攀在言晟身上,臣服地浪叫道:“二哥操我!二哥干死我!”
  言晟近乎发狂地将他贯穿,在他身体里顶撞了几百下,直接将他操至射精,而后将子弹尽数射在他体内。
  他爽得半天回不过神,言晟将他拉进怀里,中指再次插进他一张一合的穴口,恶作剧般地搅弄着里面的精液。
  他羞得抬不起头,死命在言晟胸膛上蹭,言晟又在他屁股上拍了拍,“不是你让我操的吗?这会儿装什么纯情?”
  他干脆耍赖到底,环着言晟的腰装死。
  言晟逗了他一会儿,这才抱起他去浴室清理。
  然而刚清理到一半,他又赖在言晟身上要了一次。
  一转眼,就已经是那么多年。
  言晟将他罩在身下,性器缓缓抽插,极尽温柔。他不敢大声哭,眼泪却怎也忍不住。
  他抓着言晟的手臂,小声地喊:“二哥,你别走……”
  言晟一边吻他一边挺送,研磨着他体内的那个小小凸起,舔掉他眼角的泪,轻声说:“二哥在。”
  他哭着射在言晟小腹上,言晟退出来,射在纸巾里。
  情潮终于在绵长温存的性爱中悄然褪去,他侧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言晟帮他换上睡衣,盖上被子,坐在床边看了他很久,听他焦灼地说着梦话——
  “我们分手了!我求你,求你放过我!”
  言晟摸他的脸,他才安静下去,还本能地在手掌上蹭了蹭。
  言晟坐至半夜,见他终于睡熟了,才起身离开。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回到了他与言晟向双方家庭出柜那年。
  言晟一直不乐意给他舔。一天,他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那里都快搓破皮了,才激动又忐忑地从浴室出来,一丝不挂扑在言晟身上,眼巴巴地求道:“二哥,你舔我一次好不好?”
  言晟假模假样地推他,“不好。”
  他没羞没躁地在言晟腿上蹭,“就一次,你随便舔一舔就好,我保证不射在你嘴里。二哥,我刚才已经洗干净了,保证没有味儿,不脏的。”
  言晟说:“等会儿你自己动。”
  他眼睛一亮,居然举手敬了个礼,“遵命!”
  言晟将他放在床上,身子缓缓往下滑,嘴唇正要碰上他那儿时,却被他猛力推开。
  他紧张地坐起来,胸口一起一伏,“等等等等!我还没做好思想准备!”
  言晟懒得理他,按住他的腰,埋头含住。
  他短促地“啊”了一声,血液里跑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又兴奋又难以相信,心脏欣喜若狂地跳着,几乎要冲出胸腔。
  他手足无措地看着下方的言晟,两手不知该往哪里放,感激与喜悦完全取代了生理上的快感,整个人像被云托着,轻飘飘地越飞越高。
  言晟第一次给人咬,动作生疏,毫无技巧,他却在心理刺激下早早冲向高潮,射精之前想推开言晟,却被用力抱住。
  他难堪又惊讶又害怕又恐慌地射在言晟嘴里,以为言晟会生气,谁知言晟却只是抹了抹嘴角,在他腰上捏了一把,没好气地说:“愣着干什么?坐上来自己动啊。”
  他震惊得差点咬了舌头。
  言晟已经硬了,粗大的性器挺立在胯下,咄咄逼人。
  他深呼吸一口气,掰开臀瓣坐了上去,任利刃的火撩遍全身,他一坐到底,卖力地动了起来。
  那天言晟跟发情似的,没多久就翻身将他压在床上,横冲直撞,干得他叫不出声。
  他后穴肿了,还见了血,里面更是一片泥泞,淫靡不堪。
  从久远的梦中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
  他坐起身来,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轻轻侧了侧身,感觉到轻微的异物感。
  脑子轰然一炸,他突然瞪起双眼,几近窒息地想起夜里最后的记忆——
  他被萧息川架着出了包厢,来到空无一人的车库。
  他抱着头,死命摇晃,无法相信后来发生一切。
  萧息川将他送了回来,然后……上了他?
  他掀起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脸色煞白,浑身发抖。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否则后面不会有那种感觉!
  他木然地站了半分钟,眼中陡然升起杀意。
  牙齿打着颤,最后一丝冷静迫使他打开了监控。
  画面出现之前,他近乎妄想地盼着进入视野的是言晟的车。
  然而怎么可能!
  言晟连聚会都没有参加!
  他被萧息川带走时,言晟说不定正与奚名一起……
  画面定格,是一辆不起眼的中档奥迪。
  言晟没有这种车,叶锋临、周远棠、荀慕生、乔扬都没有这种车!
  他眼前一黑,抬手将显示屏砸碎在地,而后颓然地坐在靠椅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墙壁。
  夜里发生的事,他一件也记不得了,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言晟狠狠地干他,几乎将他干死,他却甘之如饴,疯狂地用身体回应。
  他捂住额头,不敢相信夜里是另一个男人贯穿了自己!
  那个男人很温柔,没用弄伤他,甚至没有让他感觉到半点不舒服。
  无数种情绪在脑子里冲撞,他头痛欲裂,额头重重撞在桌上,嘴里低喃道:“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不是言晟?
  为什么是其他人!
  良久,他忽然坐直身子,释然又绝望地想:所以……其实并不是非他不可吗?
  时间的脚步声在偌大的别墅空荡荡地回响,他冷静再冷静,找出前几日收到的名片。
  萧息川的声音有种闲适的慵懒,“季少,上午好。”
  “你……”他死死按着桌沿,尽量平静地问:“昨天是你送我回来?”
  那边顿了2秒才道:“是的,季少睡得好吗?”
  他闭上眼,只觉大脑充血。
  萧息川又道:“季少如果有什么事想问,不妨来寒舍一坐。我也住在落虹湾,具体是……”
  他挂断电话,出门时带上了一把92式手枪。
  萧息川的住处果然不远,他站在庭院外,目光往里一扫,呼吸顿时一滞。
  院里停着的,正是监控录像里的奥迪!
  番外1…细枝末节
  (1)
  仲城的冬天,雪少雨多,阴雨一下就是十天半月,寒冷潮湿。
  季周行感冒了,不重,也就是偶尔打个喷嚏,时不时擤一擤鼻涕的程度。
  言晟逼着他去医院,出门之前找出一条花色老气的围巾在他脖子上胡乱缠了两圈,牵着一端就走。
  他不乐意,嫌围巾难看,要换一条和大衣颜色相衬的。言晟冷眉冷眼地将他拽到跟前,不由分说道:“就这条。”
  他讨好道:“换一条吧,太村了。”
  言晟无视他巴巴的目光,直接将他推出门,“不换。”
  “为什么啊!”
  “这条厚。”
  上车后,季周行坐在副驾,老想着扯掉围巾。言晟瞪他一眼,“你再扯一下试试。”
  他立即将双手放在大腿上,举目望窗外。
  医院里人多,门诊几乎全是感冒发烧患者。言晟来之前找了熟人,抓着季周行的手腕在人群中左挤右挤,很快就插了专家门诊的队。
  叫号的时候两人被排队的一众病号骂了,季周行冲动易怒,转身就想教对方做人,哪知话还没出口,后脑勺就被言晟削了一巴掌。
  插队的罪魁祸首沉着一张脸,厉声训道:“就你话多,滚进去。”
  他瘪了瘪嘴,推门而入时翻了个白眼。
  医生开了三天份的点滴,他不想输液,嫌耽误时间,问能不能吃药。
  医生说倒不是不可以,但是输液见效快一些。
  他正想说那就吃药吧,言晟已经拍板:“输液。”
  他抬起眼,一脸不情愿。
  言晟说:“看什么?拖着老是不好,我还得照顾你。”
  他心中叹了口气,小声道:“那就输液吧。”
  很久很久之后他才知道,那时言晟真正想说的是——还有四天我就要回部队了,你如果拖着不好,我不放心。
  患者太多,病房已经人满为患,言晟又托人找来一个输液位,结果季周行刚坐了5分钟,就起身让给了别人。
  那是一个70多岁的老大爷,孤身一人来输液,扶着输液架在病房转了一圈,正准备去走廊上找位置时,季周行站了起来。
  言晟没说什么,陪他在走廊上找座位。
  角落里剩下一个空位,他坐着,言晟靠墙站着。
  冬天输液,大部分患者家属都带来了暖水袋。季周行输了一会儿觉得手臂有些冷,但没声张,只是在小臂上揉了揉。
  言晟将衣袖挽了上去,玩儿似的将输液管一圈一圈缠在手上。
  季周行疑惑地挑起眉,“你干嘛?”
  “你不是冷吗?”
  “……”
  “渡一点儿体温给你。”
  季周行心脏轻轻一紧,眼中的光像正午时迎着阳光的溪水。
  言晟在他头顶揉了一把,又道:“我们队上的军犬生病输液,药水太凉的时候,训犬员就得将输液管挽在手臂上。”
  他半张着嘴,一脸愤懑。
  言晟扬着下巴,“怎么,不乐意啊?”
  他懒得说话,身子一偏,靠在言晟腰上不动了。
  医院附近的停车位早满了,来的时候言晟将车停在三条街以外,输完液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没多久就被一滩水挡住了去路。
  来的时候这滩水还未成势,现在已经浩浩汤汤一大片。
  言晟戳了戳季周行的后颈,命令道:“蹲下。”
  季周行没反应过来,“啊?”
  “蹲下背我过去。”
  “……”我是病号啊!
  “愣着干什么?”言晟面无表情,似乎一点儿不在意他刚刚输完液。
  他心头一沉,咬了咬牙,默念十遍“季少宠你”,撩起大衣下摆,蹲了下去。
  背上有了重量,言晟竟然真的压了上来。
  季周行挣扎着想站起来,努力了一分钟都没能支起身子。
  言晟比他高比他重,但如果不是生病了身子软,他还是能站起来的。
  他有些急,偏过头说:“二哥,你别这么用力压我。”
  言晟轻哼一声,“站不起来?”
  他丧气地点头。
  言晟在他耳垂上捏了捏,“没出息。”
  背上的重量消失,言晟已经站起来了,他蹲着挪了挪步子,还运了口气,“二哥,现在行了,你再来。”
  “你把我裤脚挽起来。”言晟说。
  “哦。”他侧过身,照做。挽好之后觉得自己更该挽裤脚,正要挽时却被言晟捉住手臂。
  言晟说:“你挽什么?”
  他想,我要蹚水为什么不挽?
  言晟走到他前方,只说了两个字,“上来。”
  “啊?”
  “叫你上来。”
  他看看前方的水,又看看言晟的裤脚,终于明白是啥意思了。
  “二哥,你要背我?”
  “不然呢?”
  他眼睛一亮,唇角止不住地上扬。
  言晟站得笔直,不耐烦道:“上来啊,聋了?”
  他正高兴着,嘿嘿笑了两声,得寸进尺道:“二哥,你弯一弯腰。”
  “不。”
  “……”
  “自己跳。”
  “……”
  “不跳就算了。”
  “我跳!”
  那天起码有11个路人看到一个裹着老气围巾的男青年飞身一扑,从后面抱住另一个男青年的脖子。
  (2)
  玲嫂做了一桌子菜,半是季周行喜欢吃的,半是言晟喜欢吃的。
  季周行为了献殷勤,剥了一大盘虾推到言晟面前。
  言晟半点儿不客气,夹起就吃,还指了指刚端上桌的清蒸鲫鱼,冷声说:“帮我把刺理了。”
  他愣了一下,脱口而出:“我不会理刺。”
  言晟没说话,只是无动于衷地斜了他一眼。
  他立即改口,“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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