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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渺兮予怀-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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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忽然明白过来,便跑去窗口看,楼下果然停着辆熟悉的汽车,于是她黯淡无光的脸色又渐渐恢复成了神采飞扬,握着手机一溜儿小跑至楼下。车里的人在看见她出现在门口的刹那,已经伸胳膊开了副驾驶的门,小姑娘噌噌两下钻进车里,脸上的喜悦还未完全展露,便被人猛地捞进怀里,接撞而至的是铺天盖地的吻,狭小的空间狎昵横生,又开着暧昧的音乐,气氛急剧升温,后来小姑娘喘不上气,咿呀着要推开他,他却不放人,往怀里箍了,就着舌头将气渡进她嘴里,她像条缺水的鱼,张圆了小嘴大口吸气,舌就那么乖巧地粘着他,他似受不了她这模样,动作更加猖狂,想要揉她进骨血。直到胳膊肘碰到方向盘上的喇叭,惊得整座医院都似原地震了几下,这才不依不舍地撤了回来,借着并不明亮的灯光看她稍显凌乱的发,歪斜的领口和亮晶晶的眼,连嘴皮子都是亮亮的,还是忍不住,于是又捧过来亲一口,瞬间又将滚烫的舌送了过去,却被她很认真地推开。
  温渺仰头,眼中除了喜悦还有调皮,咯咯地笑着问:“你怎么啦?”
  他目不转睛看着她,语气像个孩子:“想你了。”
  温渺开心得不能自已,立马伸脖子送了个香吻。
  他揉她耳朵,亲她眼皮子:“你不想我?”
  她毫不犹豫,狠狠点头:“想,想死了。”
  于是他带人去后排,空间大了许多,二人立马抱作一团,他又揉又亲,怎么都要不够似的,宝贝儿前宝贝儿后的一声声唤着,似热恋到极限,怎么表达都不够,俩人似要甜出蜜来。
  隔天,温渺请假了,为了照顾温如泉,大夫说老头儿的情况不容乐观,加之年纪一大把,更不好治疗,他那一身皮肉伤相较大脑的症状而言已不值一提。温渺像照顾孩子一样照顾着老头儿,时常郁郁寡欢,他担心温如泉的病,既想早点儿让季邺南和他见一面,但想到从前他那么反对他俩,又觉得对不起温如泉,在如此矛盾的心境下,见面之事终是无限期地拖了下去。除此之外,温渺的第二件心事便是博物馆选址。两个月的时限很短,他们找了很多地儿,不是被征用了就是正在谈判中,反正没有合适的地儿。她苦于没门路,连续几天无精打采,连吃饭都没胃口。
  万紫千看不下去,斜了她一眼,道:“你想要什么门路,市规划男朋友摆那儿不用,你还想要什么门路?”
  温渺正有一颗没一颗扒拉碗里的米,听万紫千一说,不禁愣了楞,慢吞吞咽了一粒米,又愣了愣,接着一巴掌拍在桌上:“我怎么没想到啊!”接着又放低了语气,“但是以权谋私不太好吧?”
  万紫千白她一眼:“让他透露点儿口风给你,哪块地能用哪块不能用,省的摸不清门路绕弯子,太浪费时间。”
  温渺若有所悟地点点头,其实她已经有了主意,三环东南角有块地,大小正合适,却苦于找不到做主的人,房产商把所有权推给政府,却不透露那头的联系方式,她往机关跑了好几趟,也找不见能说话的人,顶着博物馆的头衔都不行,归根结底因为他们馆太小,近年中央财政减缩,精简机构在全国大范围展开,他们馆本是自身难保,碰上这事儿谁也不想管,再加上无权无势,托人见个面都难,更别说会谈了。
  于是去了市规划,烈日当头,从大门到办公楼那一小段距离她已被晒得快脱掉一层皮,老钟领她上楼,咚咚咚地往门上敲三下,接着应声推开了门,温渺往里一站,冷气扑面而来,爽得人精神抖擞。季邺南伏在桌上看文件,跟前摆了一杯茶,听见动静,头也不抬,往桌前仍了一份资料,道“通知大家四点开会,把这复印几份,会前发了,人手一份。对了,你先给我倒杯水,手没空。”
  温渺正觉得他气概非凡,却听他使唤人还如往常一般使唤得如此自然,于是撇了撇嘴暗自腹诽,本就少爷脾性,如今当了领导,那范儿更加猖狂了,却已自动走去桌前往他杯里倒水。季邺南目光微抬,余光闯进一只细白的手,似觉不对,于是抬头,楞了半秒之后便笑若桃花:“你怎么来了?”
  隔壁的老钟隔着薄墙,若有似无地听见他的声音,暗自叹了一口气,得,今天的会又得推迟了。
  也不管这是什么场所,反正门一关谁也看不见,小姑娘绕过办公桌坐在他腿上:“来看我的男朋友呀。”嘴巴一撅,“男朋友我想你了。”
  季邺南笑着往她嘴上亲一口,小妮子就这德行,面上文文静静,私下可是一调情高手。抱在怀里摇啊摇,顺了顺她的发,亲亲脸,又捏着小手,声音也放得很低:“这个点儿过来准有事儿,说吧,男朋友替你解决。”
  她立马双眼明亮如星,勾着他的脖子亲他嘴:“还不是为了馆里的事儿,快到日子了,可没找见合适的地儿,这馆虽小,可是老头儿毕生的心血,我不想看它就这么撤了,前段儿在三环东南角找见一地方,但是怎么都找不见主人,这不我就投奔你来了。”
  季邺南目光盈盈看着她,眼神没变,脸上的表情却变了,说话的口气带了几分戏谑:“你这是撺掇我以权谋私啊,改明儿露馅怎么办,我吃牢饭你守活寡?”
  温渺在他嘴上拍了一下:“怎么说话呢,那么难听。我这不是没办法么,老头儿是我唯一的亲人,现在变成那样都还时不时念叨博物馆的事儿,这是他唯一的心愿,我总不能放着不管吧。”
  季邺南转了目光,笑容淡淡的,看不出什么心情:“那地儿没戏,计划书都出了,要盖一医院。”见她闷闷不乐,又安慰道,“但也说不准,完了再议,你要实在没地方,就把医院盖别处。”
  小姑娘眉目间的乌云这才散开,像解决了天大的难事,抱着他连亲了好几口。其实这事儿哪有这么简单,他不过是不想看她不开心,象征性地安慰几句,哪知这姑娘当了真,彻头彻脑相信他,于此再也没寻别的地儿。季邺南倒也不全不把这当回事,一直留意着适合盖博物馆的地方,却没想到还有第三人插手这事儿。

  第二十八章

  季邺南周末去了趟玉渊潭,本是给老先生稍了点儿茶叶,却撞见正在剥花生的郝东升,他倒不觉得意外,意外的是老钟,夹枪带棒地讽刺他:“撂了一摊子正事儿不干,大老远跑这儿剥花生,你这行事风格很特别啊。”
  郝东升脸上红白一阵交替:“我也正赶上周末过来看看,早知你们要来,我就不跑这一趟了。”
  季邺南抓了几颗红皮花生往嘴里塞:“听说老太太来了,人呢?”
  “你还知道家里有一老太太呢。”季老太跨过门槛,眼神尽是埋怨,她穿着真丝褂子,右手戴了只玉镯,看上去精神不错,“隔三差五打一电话,还老说忙,知道往老先生这儿跑,却把亲娘忘个干净,您可真孝顺!”
  老钟哈哈笑着打圆场:“他本计划晚上回怀柔吃饭,哪知您上午却过来了,这不紧赶慢赶才赶过来。”
  老太太不高兴:“合着这一趟我不该来?他不来我看我,我专程跑来让他看,这还错了?老钟你甭替他说话,多大人了还这么惯着?”
  老钟依旧笑,有些腼腆的意思,季邺南伸胳膊给亲娘捏肩:“多大人了还耍脾气?开饭吧,饿了。”
  老太太说:“开不了,先等着吧,有贵客到。”
  季邺南看了一眼老钟,老钟一脸茫然地表示他不知道这贵客是谁,再看郝东升,比老钟还茫然。正巧老先生摇着轮椅出来,拎了棋盒道:“你陪我杀几局,他们几个太次,老赢也没意思。”
  郝东升恭维:“老先生的水平我们哪儿跟得上,也只有小季尚且是您的对手。”
  一语将毕,便殷勤地跑去摆棋盘,抬眼间撞上老钟鄙视的眼神,面上又是一红。这棋下了半小时,正剑拔弩张的时刻,耳闻季老太欢声笑语的招呼声,想是她口中的贵客到了,季邺南还未抬头,便听见老太太招呼:“儿子,你看这是谁来了!”
  看着顾佳靓的第一眼,季邺南着实愣了愣,尔后恢复一派自然,脸上浮现几丝笑意。顾佳靓穿着背心短裤,留着清爽短发,她晒黑了些,妆容却明艳动人,看见季邺南便松了拖住行李箱把手的手,说了句:“好久不见。”
  季老太十分热情,招呼着把行李放下,又招呼人洗手吃饭,吃饭时还不住地往人碗里夹菜:“这几年你们各奔东西,留我一人在北京可是寂寞,除了周礼那小子隔三差五来看看我,你们连个影子都瞧不见,尤其是你啊佳靓,出国这么久也不给我来一电话,是不记得我了还是怎么?”
  顾佳靓笑容满满:“我可不能忘了您,可我更不敢给某人添麻烦啊。”
  一句话说得模棱两可,季老太瞟季邺南一眼:“你甭理他,他的意见不重要。”
  熟知一切的老钟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是狂风暴雨的前奏,论谁也能看出顾佳靓眼神里的爱意,再碰上炸毛小绵羊温渺,他少爷这回保不齐又有好戏上演了。
  思绪正活跃得紧,却听老先生不紧不慢道:“三环东南面那块地政府收了?”
  谈到公事,大家齐刷刷安静,季邺南喝了口汤,应了一声。
  “原计划撤了吧,改明儿我打声招呼,叫他们盖一间小博物馆,原民族路那块本来有一间,但是要拆了,这东西和文化遗产沾边儿,面上也好说。那馆里东西虽不多,但挺有价值,合并到别的馆也不大合适,留着吧。”
  季邺南捉筷子的手顿了顿,方才那口汤似乎太烫了,胸口闷闷的,他说:“盖博物馆不行,那块是城中村,老胡同多了去了,近年外环发展太快,那片成了遗留地,什么也没有,居民看病不方便,叫一救护车都跑大老远,车还没到人先死了,太费事儿,已经定了盖医院,决议书也盖过章了。”
  老先生抬眉看他一眼,精瘦的手背青筋突起:“你说了不算,计划再好到头来还不得看上面的意思,照我说盖博物馆合适,老胡同也是遗产,都是遗留文物,合一块儿怎么了?下午我就安排他们敲定这事儿,别的你就不用管了。”
  季邺南的太阳穴突突的跳,撇开这几年对老先生言出必行不说,他在盖医院这件事儿上费了很大劲儿,光白酒都陪了五六桌,好不容易敲定了,到头来却被他老人家一句话推翻。近来他越发觉得可疑,老先生行事专断又不听劝,全不像季渊的行政作风,也不知看法相悖的两人是怎么成为朋友的,但是在工作上,季邺南全然秉承了季渊的风范,就是坚持对的,不和错的妥协。
  他慢条斯理搁了筷子,刻意压了压涌上来的脾气:“是人都会生病,生病都会找大夫,我还没见过病了不去医院反而去逛博物馆的。”
  老先生本也不是脾气好的人,当即便摔了筷子训人:“什么态度!”
  季邺南禁不住激,将欲反驳,却被老太太扯了扯胳膊,右边老钟也不轻不重碰了他一下。这便是烦恼之处,因老先生救过他们一家,要不是他,他季邺南也不会坐在今天这位置,家里人都承老先生的情,处处为首是瞻,他们善良知感恩,却不知就事论事。
  他掏出支烟点燃,撂了火机,站起来往外走了,剩下季老太和老钟左右劝解老先生。出了前厅,有一浅池,池里的鱼在太阳下摆尾,搅得一汪静水哗啦响,水花在太阳下闪闪发光,他眯了眯眼,接着闻见淡淡的香水味儿,回头一看,果真是顾佳靓。
  “人年纪大了就固执,又是官场上的人,自然会有些脾气。”
  顾佳靓站在水竹后面,看他的侧脸,颓靡之间承了几分漠然,她说这话他仿佛没听见,她便推了推他的肩:“唉,我为你一句话大老远赶回来,时隔几年头一回相见,你就拿这表情应付我?”
  季邺南皱眉:“一句话?什么话?”
  顾佳靓无奈地耸肩,似早料到他会忘记:“你不是打电话说要调查我爸么,身为女儿,我总该回来看一看。”
  他往水竹泥巴里点了点烟灰,只听顾佳靓接着道:“你只管放开了去查,我可是帮理不帮亲啊,我爸要真干了对不起你爸的事儿,到时候没人管我,我的后半生可都得靠你了。”
  季邺南没抬头,只笑了一下。这国外待久了,性格也变了,不像以前转着弯子说话,直白幽默倒也挺有意思。
  “唉,我这一回来就直奔你这儿,连自己家都没回去看一看,这头一顿饭就吃成这样,你也太没良心了吧。”
  季邺南想了想,她似乎是拖着行李来的,于是将烟头灭在地上,边往外走边说:“带你出去吃。”
  顾佳靓笑意展开,眉眼间都神采飞扬,不容分说跟着他走。
  另一头,老钟看郝东升的眼神都变了,吃了饭散了席,便邀人出去喝酒,郝东升倒是一派担忧,一边品酒一边吃青豆,末了还悠悠一叹:“小季和老先生这形势不太乐观啊,一样的有主意,一样的倔脾气。”
  老钟将嚼了一半的青豆啐了出去,仰头灌一口啤酒,拍桌子道:“别他妈装好人,早看你不顺眼了,你就是老先生安排在小季身边一棋子吧,回回办公室找不见人,倒在玉渊潭碰见你跟前跟后地伺候,这回你又在老先生面前透露了什么风声才让他那么固执,非要小季腾出那块地不可?”
  郝东升火急火燎,气得胡子飘起来,也哗啦一下碎了酒瓶子:“我和老先生是旧识,常看看他怎么了?他老人家什么地位,想知道什么事儿还需要我给他透露风声?”
  老钟转念一想,他说得也有道理,但酒意上来,甚觉抹不去面子,接着道:“当你说得有理,但你甭老摆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阿谀奉承给谁看?那老先生就那么好?”
  郝东升酒量也不好,听他这么一说,顿觉不爽,晕头转向都看不实在人在哪个方向,朝着路边没人的空荡瞎嚷嚷:“你甭提这,好意思说我,你在小季面前什么样?”
  老钟得意洋洋,又给自己倒了半杯,自豪道:“小季怎么了,小季费心费力盖医院总好过有些人独断专行硬要盖那华而不实的博物馆。”
  郝东升不吭气了,嘟嘟囔囔地继续喝酒,其实他也很赞同盖医院比盖博物馆来得实用。

  第二十九章

  半月后的某一天温渺在酒吧买醉,因为她去找季邺南问三环那块地的事儿,季邺南态度强硬,直接拒绝,她不甘心,继续撒赖,抱着他的脖子撒娇:“你太无情了,女朋友找你要个东西就这么难?”
  他却撒开她的手,回到办公桌前是一派正气,丝毫不想谈话的样子,究竟是什么风水宝地,双面夹击逼着他交地盖博物馆。温渺不知情,还想耍赖,却被他抢先一步拒绝:“那地儿不行,活儿全齐了,月底动工盖医院。”
  她脾气也上来:“早干嘛去了,你当时怎么跟我说的?我为了你一句话什么事儿都没干,这会儿你跟我说不行?”
  哪知她是这么较真的人,官场上的事儿岂是一句话就能搞定的。
  他也气急败坏,说:“你多大了还不懂事?这玩意儿不是衣服,掏钱就买,不喜欢就退,白长这么大了,这点儿门路都不明白?”
  温渺最烦他摆出过来人的架势批评她不懂事,当场气得不能自已:“我就不懂事儿怎么了,总比你说话不算话好,我这么不懂事儿你还要我干嘛,你找懂事儿的去啊。”
  季邺南撂了火机抽烟,黑着一张脸看她,想必是气极了,连话也不想说。大眼瞪小眼对视了一会儿,温渺先败阵下来,踩着小高跟噌噌率先溜走,这回吵架,从气势的角度来说,貌似是她赢了,但等出去了之后她的心情却跌落到谷底。季邺南工作忙,加之这事儿本就不简单,这些温渺都明白,可她也有她的立场和心情,眼看期限越来越近,馆里上下除了她没人这么拼,连万紫千都劝她:“大家都是混口饭吃,等馆拆了,人员合并,他们一样有工作,不愁没地儿去,所以没人像你这么认真,一开始大伙儿感情深厚,团结一块儿联名上书保馆很正常,可时间长了谁也没心思抗争到底,图了什么?也就你念着你爸的心情坚持到现在,你没发现书记都不管这摊事儿了么,就你整天捏着份文件瞎胡跑。”
  正因为这样,所以她更加着急,偏万紫千还火上浇油,点明她是在孤军奋战之后,还批评她的恋爱观:“一开始我以为那领导很喜欢你,怎么这会儿变成了你老追着人跑,人都俩月没来看过你了吧,姑娘家巴巴地倒贴可不好。”
  她愤愤然反驳:“总比你好,恋爱观一大把,却连个男朋友都没捞着。”
  万紫千瞄了她一眼,淡定道:“甭揣着明白装糊涂,谁的心谁疼。”
  然后她的心忽然就很疼了,她觉得自己很失败,从前是这样,现在依然是这样,季邺南对她好,可那份感情无形中总让她觉得他并没有多么爱自己,至少不像她爱他那么多,平常看不出来,其实她内心深处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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