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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梦鹿-松溪-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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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成千上万的人脸,成千上万的眼睛,无声地注视着他们经过,那种情形,让人不寒而栗。

    竹韵吓得浑身瘫软,窝在江陵的怀中瑟瑟发抖,江陵抱着她往前走,她闭着眼睛,睫毛仍在轻轻颤动,模样十分惹人爱怜。

    流瞳再次郁闷,不比不知道,一比才知道自己以往的待遇有多可怜。话说,肜渊是不是把她当男人了?

    好不容易过了令人惊悚的塔林,便来到一条看不到尽头的巷道。巷子宽约数尺,两旁的墙壁看不到顶,墙壁上彩笔描绘着一幅幅风格奇诡的画,随着他们的走动,画面活了起来,如同一幕幕鲜活恐怖的哑剧,记录了人们内心那些无可言传的感觉。

    她看到无数飘飞的魅影追逐着惊恐的小女孩,然后像蝗虫一样扑在她的身上,把小女孩啃噬得面目全非鲜血淋漓……

    他看到男孩被多足虫咬到,皮肤上开始凸起密密麻麻微微蠕动的包,无数的虫子挣扎着挣破皮肤,从他的皮肤下爬出来……

    她看到一只狼狗挣脱了男人的束缚狂吠着冲入一间房子,房中的女子惊恐地摔倒,战栗着步步后退,狼狗龇着獠牙,扑过去钻入她的裙中……

    她看到被砌入狭小地室中的男人透过细细的缝向外面的人呼救,而外面的人却只是害怕地跑开,把他自己留入无尽的绝望……

    如无数的噩梦记录在了墙上,流瞳脸色微白,再看竹韵,已经完全不能承受,眼睛大大地睁着,脸上惊恐已非言语可以描述,恨不能马上逃离一般。

    流瞳无声叹息,道:“如果后悔……还来得及……”

    竹韵嘴唇微颤说不出话,江陵从怀中掏出一方布绫蒙在她的眼上,牵着她,低声道:“别怕,有我。”

    竹韵紧紧地握着他的手。

    出了巷道,三人来到一条河边。

    河边有船,三人乘上,河水宽阔浩渺,水中白云漂浮,无数的亭台楼阁倒影水中,大鱼从楼阁间浮游而过。但奇怪的是,岸上没有亭台楼阁,水中却有倒影,看得久了,让人产生一种幻觉,仿佛他们是在天上,小船凭空悬浮,下面是难以估量的高度……

    丝丝寒意爬上脊背……

    划过了大河,他们来到春夏秋冬四季花实同时存在的花园,江陵把公主眼前的布解开,公主看到美景,露出欢喜的笑容。

    千呼万唤,终于来到梦之君的宫殿前。

    白鹤照例出来迎接,彬彬有礼地念了诗,江陵以诗回应,流瞳直接道:”梦之君在吗?”

    白鹤:“请跟我来。”

    流瞳朝两人微微颔首,两人随白鹤进了梦之君的大殿,流瞳留在了外面。

    里面似乎说起夜郎王被抓回来的事,接着是竹韵公主的声音,柔弱而认真,“父亲育我,我无以为报,愿做一切事替父亲减轻罪责,请君王收回对国人无眠的惩罚,饶我父性命。”

    接着,是梦之君的声音,年轻而又古老,遥远却又近在咫尺,在她耳边响起,

    “吾应你。”

 第95章 感染欲魔

        大雪下了三天三夜,流瞳还未来得及庆幸梦境的事情解决,便被铺天盖地的寒意冻醒。

    怎么会感到冷呢,她在半醒半梦中迷迷糊糊地想,难道自己的功力倒退了?

    醒来,还在竹韵公主的船上,满室的梦境已经消失,风卷着雪花从窗子飘进,竹韵的身上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雪花。她侧卧在床,衣袂微微拂动,双手交握放在脸旁,手中握着那张华彩流溢的皮影,唇角含着一丝安详恬静的微笑。

    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了气息。

    流瞳默默地注目片刻,而后默默地离去。

    或许你这一生有很多事情无法选择,可是最后你却能选择怎样离去,与自己心爱的人在梦境中永生,其实,我很羡慕你。

    船外江水浩然,白雪飘舞,葱郁的草木被压在积雪下,那抹绿色显得愈发鲜活,如同凝结在最美的一刻。

    流瞳急匆匆地赶往城中,城中如经历了一场恶战。

    城堡坍塌,尸首遍地,欲魔冻结,满街狼藉。

    不过,所有的梦境都消失了,以前无处不在烟笼雾罩的梦境。视野中唯有白雪茫茫,疮痍遍布。

    流瞳不知道,这是幸还是不幸。

    她细细地感受着满地狼藉中残留的气息,那是激战中留下的残梦碎片。

    她看到极地寒风呼啸着绞碎了一个又一个已经分不清是凡人还是欲魔的人,他们的身体在分崩离析的同时冰渣四溅……

    她看到肜渊和半实半虚的驸马交战在一起,驸马被寒渊宝剑逼得越来越萎缩,却犹自张狂地大笑,“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神仙,你以为你能消灭得了本尊?本尊由人心而生,在人心中流转,本君与命运、死亡、梦君比肩同寿,当你们这些所谓的神仙陨落的时候,本尊还健忘地活着,无知鼠辈,你休得意!”

    肜渊丝毫不与他废话,一剑便劈了过去……

    流瞳心中微颤,原来他就是欲魔王……

    她想起江陵梦境中那个违背常理的水谷,想起水谷中他和杨客去的那个山洞,想起出山洞时江陵的异状,或许从那时起,被囚禁的欲魔王便被解封了……

    眼前残梦萦绕,她看到几个神仙装扮的人现身,对肜渊道:“关于龙君大面积使用极地寒雪之事,天帝说……”

    话未说完,肜渊已猝不及防地揪住一个人的领子,寒声道:“你是欲魔!”

    神仙战战兢兢,哆哆嗦嗦道:“龙、龙君、有话好好说,小神、小神不是欲魔啊……小神是值日……”

    另一个神仙却突然毫无征兆地出手,肜渊一声长吟,那人被震在当地,肜渊蓦然掐住那人的脖子,压住他的元神,该神如梦初醒满脸迷茫,他看看肜渊,又看着他捏着自己脖子的手,哭丧着脸道:“龙君,小神离得最远,并没有说一句话啊,小神虽然长得丑,可小神一直低着头并没有冒犯龙君啊!”该兄看着面前男子俊毅冷酷的脸,不禁悲从中来,“人丑就要被人欺,为什么当了神仙还是这样,要杀就杀,这个神仙老子也不稀罕当了!”

    说着摆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

    肜渊蹙眉审视着他,然后松开了手。

    丑兄泪奔而去。

    张狂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各式各样的面容在空中交替浮现,江陵的,杨客的,妍妃的,甚至还有那个丑神仙的,笑声缭绕不绝,向远处飞逝,“想抓本尊,下辈子吧,哈哈哈!”

    肜渊面色微变,飞快地向远去的声音追去。

    流瞳在城中转了一圈,细细辨别着肜渊气息离去的方向,也追了过去。

    ********

    这是一处繁荣城镇,人人手持火把,身穿节日盛装,庆祝夜郎国传统盛大的丰收节。

    他们打牲畜祭灵牌,尽情地欢歌跳舞,他们赛马,摔跤,斗牛,竞舟,点起篝火,准备彻夜狂欢。

    形形□□的面容涌进他的视野,每一张面容都潜藏着蓬勃的*,每一具身体都可能是欲魔的藏身地。俗世的浊流滚滚袭来,欲魔轻易地淹没在了这尘世的喧嚣里。

    肜渊第一次感受到一丝怒意,被束缚被挑衅的怒意。如果是以前……呵……以前,他何尝会有这么多顾忌?而现在,不但人就连没有恶迹的妖都让他多了几分考虑,否则,那个妖魔怎能轻易地在他面前隐了踪迹?

    他走在俗世的人群中,来来往往的人却对他视而不见,当有人走到他面前时,会不自觉地绕道走开,如同遭遇了某种无形的隔离,同时身上会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而与肜渊完全不同的是,流瞳很喜欢这种生机勃勃的节日场面。

    她原本还有一丝忧虑,可当她寻着气息走到这里,意外地遇到这样的节日庆典,新奇之余,便不由欢喜,至少梦境消失,人们的生活恢复了正常……

    即使梦貘暗示环绕周身,暗示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姑娘。然而热情的男子还是围着他献歌,热情姑娘拉着她绕篝火跳舞,热情的老人给她喝自家酿的美酒,请她吃自家做的坨坨肉……

    到最后,流瞳都忘了自己来做什么了,她目光迷离,脸颊酡红,醉醺醺地和一群男男女女聚在一起跳舞。

    醉后术法松懈,她惊人的美貌显示出来,引得一群男人疯了一般往她身边凑,如开屏的孔雀一般,又是高歌,又是劲舞,还有的展示自己马上的雄姿,只为引得佳人一顾……

    肜渊隔着结界看到她,她笑得那么开心,像一个真正的妙龄少女,周围的人争着讨好她,而她也并不冷落其中任何一个,对每个人都那么友好……

    薄薄的一层结界,隔开了两个世界,结界外欢声如潮,结界内孤寂如冰。他忽然觉得,原来没有他,她也能这么快乐,她说她喜欢他,可没有他,她也并不受丝毫影响。

    宛若冰山般沉静的心泛起一丝波澜,他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自己被背叛了,随着这种感觉涌起的,是深沉的怒意。

    周围黏在她身上的目光,每一个都像欲魔,让他恨不能立时封杀,而她,竟没有一丝感觉吗,他让她等他回来,让她不要受欲魔影响,她为什么不听话?

    不知是美酒的影响,还是这狂欢气氛的影响,流瞳觉得,自己心中好像被某种强烈的感情充斥着,引着她去发泄,去放纵,去欢乐,去享受。多么鲜活感觉。

    她想,自己大概真的醉了,她在篝火的火光中旋转起舞,裙倨散开如荼蘼花开,火光映在她的白衣上,如霞光流溢。

    她转着转着便缓缓离开了地面,如一朵花旋转到了半空,地上的人发出了低低的呼声,睁大眼睛望着这一幕。

    半空中的人儿仍在旋转起舞,只是仿佛已经晕得很了,飞舞的态势很不稳定,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

    地上的男人不淡定了,纷纷跑到美人下面,张开双臂,准备接住掉落的佳人。

    流瞳晕晕乎乎转够了,便直接往下降,连一丝缓冲的过渡都没有,只见一道残影闪过,在四周响起的一片惊呼声中,她直直地落到一个男人怀中。

    他身穿玄衣,面容俊毅,完美的脸部轮廓是最优异的宫廷技师也无法雕出的精品,宛如从人的梦境中直接走出的让人膜拜的神祗。

    在场的人呆呆的,无声而肃穆地望着他抱着白衣女子离去,如同做了一场不真实的梦。

    流瞳也怀疑自己醉酒没醒,她目光迷离,怔怔地望着他,喃喃,“肜渊?”

    肜渊面无表情,抱着她继续走。

    流瞳伸出手试探着轻抚他的眉毛、眼睛、脸庞、喉结,指尖缓缓向下,声音如梦似幻,“肜渊?”

    肜渊停住,一手握住她作怪的手指,声音喑沉,“你醉了。”

    流瞳眨了眨眼,含水的目光有些无辜,声音软软的,呢喃,“我很想你。”

    他心中微微一颤。

    “我很想你。”

    她喃喃倾诉,抬手拥住了他,一股陌生的热流在她体内汹涌,她想起徐婧,想起锦鲤,想起人鱼公主,想起梦境中的竹韵和江陵。

    她想让他也那样对她,像那些女子们的男人爱她们一样,让他也那样爱她,无边的渴望在心中翻涌,她望着他的目光中有一种不自知的动情美艳。

    “我很想你,”她梦呓似的呢喃着,微微闭上眼,把自己的唇印上他的唇。

    她的唇芳香柔软,紧贴着他有些冰凉的唇瓣,一点点地吮吸着他的唇角,还伸出舌尖细细地描绘他的唇部轮廓。

    肜渊蓦地放开了她,扶着她的肩,拉开两人的距离,深黑的眼睛紧紧地盯进她的双目,声音已然喑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流瞳站立不稳,身体颤颤巍巍,又难过又失落,眼中氤氲起雾气,“我清楚得很,”她说,“我爱你,我想得到你,就是这样,我清楚得很。”

    说完,还不由分说拉起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掌下那绵柔的触感让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

    男人的眼睛蓦然深暗。

    他抬起她的下颌,漆黑的目光强势地侵进她的眼睛深处,像是审视,又像是估量,流瞳受不了这样的目光,像个任性的孩子似的摆着头,摆脱他的钳制。

    肜渊道:“你不后悔?”

    流瞳有些恼,“我后悔什么?”

    说完一口含住他的手指,濡湿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长睫曼挑,轻轻吮吸。

    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受得了。

    他一挥袖子,结界笼罩下来,结界外篝火闪耀,欢歌曼舞,而结界内却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一个封闭的谁也看不见的小世界中,彼此凝望,再也无需遮掩。

    男人的大掌扣住了她,再无一点顾忌,低头便吻了下来。

    他的吻凶猛炽烈,如同冰与火激烈的纠缠,她浑身战栗,身体火热而又潮湿,紧紧地贴着他,感受着他的坚硬。

    心中有一部分仿佛得偿所愿,而另一部分却仿佛愈加焦渴,她想要得到更多,更多。

    雪白的衣襟滑下双肩,他的唇反反复复流连在她的香肩上,她的手伸进他的衣襟,抽下他的博带,手顺着他优美而硬朗的曲线一路向下,向下,他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深黑的双目中如燃着两簇幽暗的火,动情,压抑,焦躁,歉疚,混合成一种她难以理解的情绪,就那么直直地看着她。

    流瞳目光迷蒙,锲而不舍地吻他的唇,他的颈,他的锁骨,他的胸腹,缓缓向下。

    男人心中巨震,他闭了闭眼,低哑地喃喃了一句对不起,而后抬手,一道冰雪寒流瞬间从她的天灵盖贯彻全身。

    冰寒透骨,真真的冰寒透骨。

    没有人能够形容刚刚还和你火热亲密的人突然劈面泼你一盆冰水是什么感觉。

    比突然扇你一记耳光还难以形容的感觉。

    她衣衫不整,全身颤抖,脸色苍白如雪,唇色惨淡。

    体无完肤,狼狈无极。

    她眼睁睁地看着一张和她一模一样的面孔从她身上分离出来,嘶吼着,被他的极地之寒冻成冰雕,一时间,她觉得自己的灵魂也被他抽走了,冰封在了坟墓中。

    寒彻肺腑,不过如此。

    他转过身来,看着一身狼狈的她,目光恻然,有些艰难道:“欲魔……”

    她什么也没听,微微颤抖着,一把扯开结界,转身投入外面无穷无尽的黑暗中。

 第96章 磁石男孩

        夜,特别黑。

    她拼命地在山林中奔跑,不管方向,不择道路,耳边呼啸的是风声,亦或是人声,她已不能分辨。她只想尽快逃离,逃离他和那个地方,逃离那份伤彻心扉的羞辱和无地自容。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凌乱而破碎的画面涌进脑海。

    他接住她,望着她的目光审视中带着考量,他对她说:你不后悔?

    他与她亲近,配合她的热情,却在最后时刻,毫不犹豫地给她以冰寒贯身……

    原来一切都是假装的,回应她,亲吻她,抚摸她。他早看出她感染了欲魔,或者说正好利用她引出欲魔,她爱慕他,对他情动,他便顺水推舟地引着她加深这种情动,把她全身心倾献的情感当做引诱欲魔的美食,当做捕捉欲魔的陷阱……

    他是那么冷静,那么冷静,冷静地掌控着每一个环节,掌控着她的每一步反应,然后在关键一刻,发出致命一击……

    她不怨恨他的所做作为,却无法抑制自己的羞耻感和心冷。

    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态与她亲热的呢?

    在他眼中,全身心投入的她又是什么样子呢?

    被欲魔感染的、失控的、癫狂的、体面尽失的?

    但,他可知道,那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感受,与欲魔无关,是潜藏在她心底最美的想象,最深切的渴望,她从不否认,也不容玷污,而现在……

    他没有做错,她却已被伤得体无完肤。

    第一次,她深刻地感受到,在他那张平静如冰山面容下,是一颗冷静得让人发寒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她跑得累了,慢慢停在一座山前。天尚未破晓,树影摇动,零落的寒星挂在半空。她茫茫然,不知该何去何从,疲惫感疯狂蔓延,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破碎的。

    她化身为鹿,钻进就近的一处山洞,然后卧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就这样吧,她想,就这样吧。

    她沉入昏睡。

    她梦见自己奄奄一息地躺在一尊石棺中。

    或者说,是一张有边沿的石床中?

    她缓缓凝定心神,仔细分辨。

    那石棺(床?)中的女子并不是她,而是另一名白衣女子,她病得很重,瘦骨嶙峋,气息微弱。

    一个男孩傻乎乎地靠近石床看着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女子抬起手,枯瘦的手指拉住男孩的手,声气微弱道:“母亲要走了,”她说,“你不要难过,好好听国师和太傅的话,学习当一个好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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