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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梦鹿-松溪-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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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目睹这一幕香艳活春宫的两个人却俱是一副迷茫的表情。

    流瞳是……不明白院中的两位是如何做到的……

    邛泽则是不知道他们两个在干什么……

    “姐姐,他们在打架吗?”小男孩很是疑惑。

    流瞳微咳一声,“大概,是在造两栖生物。”

    “什么意思?”小男孩满眼问号。

    流瞳:“男人是旱兽,女人是水产,他们的后代大概会是两栖吧……”

    小男孩满头雾水,流瞳却不再多说,示意他安静。

    院中激情渐歇,男人搂着少女倚在岸边,少女还在轻声吟唱,婉转低回的嗓音如遥远的缅怀。

    男人道:“你还在想念大海吗?”

    少女没有回答,自顾吟唱,而男人似乎也不需要她回答,自言自语:“我也很想直接结果了他,然后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可他父亲一定不会放过我,我不怕,可是你怎么办呢,我不能让任何人伤害你……”

    他望着天边的云霞,喃喃:“我费尽心机,制造各种危险,散布种种流言,就是想赶走他们,只要不在我的地盘,杀他就不是我的事。。。。。。我答应你,只要他们走了,我就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少女还是没有回应,他说罢,又搂住了少女,细细地亲吻起来。

    流瞳拉着男孩悄悄离开,若有所思,“看来我们没有找错,是这个人,不过他没想杀你,只想赶你们走,这样的杀手好像还不止一个。。。。。。快告诉你父亲去吧。”

    他眼睛眨巴眨巴的,似乎在迟疑,流瞳拍了他一下,“快去呀,这可是大事。”

    男孩飞奔而去,跑了一段,又回过头看她,然后继续跑,各种景物从眼前渐渐抽离,她退出了梦境。

    睁开眼,便见一团莹莹的柔光在飘在邛泽头边。

    她张大嘴,刚准备进食,面前的邛泽便醒了过来,直直地看着她:“你想干嘛?”

 第19章 再入梦境

    大张的嘴巴定格一秒,又默默地缩回原状,流瞳内心是各种挠墙,面上却淡定无比,“哦,没什么,我只是打个哈欠。”

    余光瞄到那团莹润的光正在渐渐变淡,她心中暗自肉痛,上前一步做歉意状,“惊到少主了吗,真对不起,我睡品不好,少主都出冷汗了。”

    说着,竟伸出舌头舔对方的脸以示安慰。

    当然,也趁机把那团莹光吸入腹中。

    哼!谁都别想阻止姐姐进零食!

    邛泽不由自主地躲了一下,谁出冷汗了?他都怀疑这小鹿妖是不是想吃他的脸,看那一副咂吧着嘴津津有味的模样。

    流瞳倒是因他的动作后退了一步,做惭愧相,“哎呀,我忘了,我今晚睡之前忘记嚼香草了,”泫然欲泣,“少主必定嫌弃我有口气了,我怎么能这么大意呢,我这就去月漾府中吃点香草。”

    说完,低下头,泪奔而去。

    “……”

    邛泽眼睁睁地看着她绝尘而去,解释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殷切招唤的手臂徒劳无功地吊在半空。

    他心中不由浮起一丝愧疚……

    而出了邛泽府的流瞳却只觉得天高地阔,她把变色衣往身上一蒙,瞬间融于夜色,然后迈着极轻快的步子猎梦去也!

    直到黎明时分,流瞳才回了月漾洞府,看着储梦空间那异彩流动的莹光,真正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手中有粮,心中不慌。

    心满意足之余终于想到了邛泽,连忙又去邛泽府打花呼哨,谁知却被告知邛泽有事出了门,于是她更加心满意足,回到月漾洞府守着自己的粮仓研究起了那些花里胡哨的梦。

    啧,这可比那些集市之言靠谱多了,绝对能反映妖们的真实心声,要不要总结一下向邛泽反映反映呢?

    小白鹿趴在垫子上,小尾巴左摇右摆,想着想着就联想到了邛泽那个梦,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在那个梦中是很有武力值的,手中能凭空凝起两把兵刃。

    流瞳兴奋起来,抖擞精神,依照梦中的情景,凝神运气。。。。。。

    不行?她换了个姿势再凝神运气。。。。。。

    还是不行?她干脆变成人身使劲凝神运气。。。。。。

    为什么粑粑都快运出来了,两只手上还是空空的?她失神地看着自己的手,恍恍惚惚地想,难道梦就是梦,不管是谁的梦境,都是不能作数的?

    她颓唐地又变回鹿身卧在垫子上,左指上的龙形戒指随之变成一根细细的发丝,她无意识地轻抚着发丝想,要不要招肜渊过来问一问呢?说起来,好久都没有见过他了,也不知道他想过她没有,她对他一无所知,可是内心里她对他的一切都很好奇的。。。。。。

    思绪漫无边际地飘着,意识却无知无觉地滑进了黑甜乡中……黑天白日地操劳,累呀!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凝聚兵刃太过用力的缘故,她竟真的做了一个刀光剑影的梦,虽然潜意识里,她也不确定这个梦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梦。

    梦中,是一片银白的世界,天地间浑然一色,树上、地上积了厚厚的雪,偶尔“咔擦”一声,有树枝被压断,雪花簌簌飘落。

    四周很静,弓弦绷到极致的静,静得连一丝细微的呼吸都可以听见。

    她手握兵刃,瞳孔收缩,紧紧盯着自己面前的人。

    四个人,个个彪悍体壮,杀气逼人。

    她神经紧绷,而内心却在不合时宜地仰天咆哮:这到底是在闹哪样啊!大哥我不认识你们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有误会好好说,大家都是文明人,千万别动手啊!

    正想着是不是要和对方来个文明交流,对方却连一点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一刀便劈了过来!

    她险险避过那一击,出手如电,双刃立刻还击了回去。

    几个人战成一团。

    不断地有树枝被砍断,积雪纷落,鸟雀惊飞。

    地上的雪被伤者滴落的血染红,猩红刺目,无声蔓延。

    四个人初时对她还有所顾忌,可战到酣处,性命攸关,谁也顾不得了,致命的杀招一招接着一招,铺天盖地朝她袭来。

    她毫不示弱,决绝反击,身上的伤处越来越多。

    突然,一个人避过她,径自向她身后拦腰一截。

    刀光闪过,凌厉的杀气破空而来,倏然斩断了她身后一株树木。

    树木倒地,一团雪球砸到地上又弹跳而起,瞬息变为一个白发少年。

    流瞳:“……”

    为什么哪儿哪儿都有他?

    为什么每次见他都从树上掉下来?

    流瞳额上滴出一滴冷汗,几乎是不受自己意志控制一般,便冲着只有七八岁模样的邛泽少年大喊过去:“快闪开,到我后面去!”

    双刃不避反进,迎面隔开对面一记攻击。

    对方攻势愈急,她以一敌多,后面还护着一个孩子,渐渐有些左支右绌。

    四个人中力量最强的那个,显然是个头目,见她身法渐滞,记记杀招,冲向她身后的邛泽。

    她拼命抵挡,对方不耐,黑色的魔气瞬间暴涨,霎时天地昏暗,阴风盘旋,灌注了十成魔力的巨大兵刃带着隐隐的雷电之声当头劈下,在场的人都被这陡然而至的巨大压力迫得胸口窒闷,几乎当场吐出血来。

    她一跃而起,升至半空,拼命催动自己的兵刃,隐隐的光芒笼罩周身,她没有丝毫回避,以玉石俱焚的架势,迎向这凌厉无比的一招。

    兵刃相击,发出轰然巨响,大地震颤,周遭的人不由自主地停了手,她被弹飞出去,胸口被血染红,从左肩到胸口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对方也好不到哪儿去,连连后退,拄着刀跪倒在地,喷出一道血剑。

    对方四人,一死三伤,她摇摇晃晃起身,浑身浴血,微微冷笑,目光冰寒彻骨,“不怕死的再来。”

    那一股浑然不要命的气势竟逼得对方先自怯了三分。

    头目拄着刀摆了摆手,吐出一个字,“走!”

    黑烟升起,在场的三人一尸不见了踪影。

    她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少年邛泽扑过来,抱住她,叫道:“姐姐,姐姐!”

    她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目光有些找不到焦距,好一会儿才落到面前小小少年脸上,混混沌沌地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不是梦吗,为什么自己这么疼,这么疼……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小少年抱着她哭道:“姐姐,你不要睡,我带你去找医生,你不要睡!”

    说完,摸了一把泪,把她的两条胳膊放在肩上,拼命挺起小身板,背着她往前走。

    说是背,还不如说是拖,她的上半身压在少年背上,下半身完全拖拉在地上,随着他的艰难移动,本就严重受创的身体第二次受创,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挣动了一下,少年脚下一滑,两人一起栽倒在地上。

    剧烈的疼痛和冰冷的刺激让她清醒了一些,她看着少年那张稚嫩的脸,苦笑着想,如果这是自己的梦,那为何会见到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人和事,如果不是……那这又是怎么回事……

    满目茫然中,看到少年沾雪流泪的脸,微微叹息:“别忙活了,你自己走吧,说不定还能带回一个医生……”

    说不定也可以带走这个梦,让我醒来……

    少年泪如泉涌,“姐姐每次都救我,我不能丢下姐姐,我一定会和姐姐在一起!”

    她不禁再次叹息:多像对临终之人说的话……

    其实,救你真心不是我有意……

    说话间,她胸口的血已经由暗红变为全黑,一团魔气在伤口处盘旋,渐渐蔓延,覆盖到整个胸部,她的脸上笼上一层沉沉的死气……

    少年拼命用自己的法术化解魔气。

    化解的速度抵不过蔓延的速度,她的气色越来越差,唇色苍白干枯,如凋零的花瓣。

    少年急得又要流泪,忽然解开她的衣衫,低头去吸食那团魔气。

    流瞳:“!”

    细腻滑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激起一层寒栗,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埋首在自己胸前的男孩,脑中如雷电轰鸣。

    自己…这算是被一个小男孩给轻薄了吗?

    极度的惊愕过后,便是羞恼,她挣扎着推了一下男孩的脑袋,斥道:“你干什么?”

    男孩抬头,嘴角还染着一道血迹,漂亮的双眸魔气流转,有一股奇特的邪魅妖艳,让人心惊。

    男孩说:“姐姐别怕,把这些黑气吸掉,就没事了。”

    说完低头再吸。

    流瞳:“……”

    流瞳说:“你可知道,这样对女孩子来说是很严重的事情,是要负责的。”

    男孩再次抬头,不解,“怎么负责?”

    流瞳:“……”

    她忽然觉得很难说出后面的话。

    最后一缕魔气被吸食尽,她胸口的血液由黑色变为红色,男孩撕下自己的衣服为她包扎伤口,直到这时他才注意到眼前与众不同的风景,他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胸,又看了看她的胸,表情新奇而疑惑,可是一看到她羞窘无比的表情,不知何故,自己也跟着不自然起来,脸上如抹了一层霞色。

    天色渐渐暗下来,寒风刺骨,即使是妖的体质,在重伤的情况下,也抵不住这样的寒冷。

    流瞳开始打战,衣服和长发的边缘结了一层霜,她想,如果自己就此病死或冻死的话,可不可以退出游戏?

    旁边,少年开始忙碌,处理血迹,收集枯叶,把雪堆到一处。

    流瞳哆哆嗦嗦地问:“你不回家你爸妈不担心吗?”

    少年抬眼看她,漂亮的眉眼间浮起一丝疑问。

    流瞳醒悟过来,“是你父母,你父母不担心你、不找你吗?”

    邛泽:“我有时候会在外面,我父母知道。”

    流瞳蹙眉,不过在这样的妖魔世界,别人的教育方式,不是她能够置喙的。

    不一会儿,一幢雪屋呈现在面前,少年把她扶进去,坐在厚厚的枯叶上,雪屋挡风,竟然十分暖和。

    流瞳再一次对这个男孩刮目相看。

    男孩走进来,把门堵上,狭小的空间立刻完全暗了下来,少年摇身一变,变成一只毛蓬蓬的雪狼,说道:“姐姐抱着我睡,抱着我不冷。”

    他毛绒绒的身体像一只暖和的抱枕,蓬松的尾巴缠上她的腰,挡住她身后的严寒。

    “咦,姐姐香香的。”他说,猝不及防地用舌头舔了一下她的颈。

    流瞳顿时僵了,脸色诡异地警告道:“告诉你,乱吸、乱舔女孩子是不对的,后果很严重!”

    邛泽:“要负责吗?”

    流瞳:“。。。。。。”

    男孩在黑暗中郑重地点头,“我愿意。”

    流瞳:“。。。。。。”

    小小少年握拳,“将来,我也要像姐姐保护我一样保护姐姐,再也不让姐姐受坏人欺负,挨饿受冻,受伤流血。”

    “。。。。。。”

    半晌,她慢慢地抬起手,拍了拍他的头,“乖,好好睡,别想太多。。。。。。”

    夜色浓郁,她望着暗沉沉的虚空,吸了吸鼻子,唔,被一个小男孩给表白了,竟然还有些感动。。。。。。

    真是一个奇怪的梦啊。。。。。。

 第20章 三入梦境

    按流瞳的意思,要从少主邛泽那里打探银狼族的消息,不啻于火中取栗,兄弟太精明了,闹不好会引火烧身。

    可如果从他梦里漏出一星半点,被她捡到了……神不知鬼不觉,岂不是上上之策?

    但她没有想到,她会走入邛泽的梦境,更没有想到,会与少儿时期的邛泽结下一段“患难”之缘……

    原本从小邛泽那里打听银狼的消息倒是个好主意,实际上,她对他口中的父亲比对他更有兴趣,但两次见面的情形太过奇葩,根本就没有机会给她提起这个事情。雪屋共眠的时候气氛不错,可彼时她身上正遭着大罪,除了一心想脱离此境,哪里还有心情管其他?

    如果不能让他离开,那就赶紧让他睡,果断地掐断故事的延续,游戏总该结束了吧?

    幽暗沉沉的夜色中,她想。

    ************

    在月漾洞府醒来时,她还有些懵懂,直到白发男子放大的俊脸出现在她面前,她才惊得差点跳起来,“你、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果然是他,把她吸进了他的梦境……

    邛泽:“你口气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一本正经。

    流瞳:“……”

    她紧紧地闭着嘴,刚刚见过少年时期的邛泽,现在这个样子的邛泽竟然让她有点无法直视。

    邛泽:“既然卖身给我了,怎么不到我的床上去睡,反倒跑到这里来了?”

    流瞳:“……”

    是刚从梦里醒来的缘故吗,还是她太多心了,为什么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忍着满腹的诡异感,她微咳一声,力持镇定;“俗话说,四海之滨,莫非王土,既然如此,那这里自然也是少主的财产了,我在这里,也就相当于替少主看守行宫,”又咳一声,语气相当诚恳,“说起来,少主的行宫确实需要有妖看守一下的,这个,小鹿愿意代劳……”

    尼玛,以后必须离这兄弟远远儿的,他的梦太凶险,再来两次铁定玩完。

    邛泽目中波光流转,如含了隐约的笑,他抚着下巴做思考状,“行宫?唔,是个不错的主意,如果你喜欢在这里暖床的话,我可以考虑晚上住在这里。”

    流瞳:“……”

    邛泽随意地坐在她的垫子上,曲起一条腿,一只手轻轻理着她身上的白毛,仿佛陷入遥远的回忆,“小时候,凡我出现的地方,不是塌了房子,就是起了火,要么就摔死了人,时间长了,别人都说我不祥,会给身边的人带来灾难。”

    流瞳激动起来,差点当场拍板应和:可不是么,看看姐姐我见到你后的凄惨样,您老绝对是金字招牌的扫把星啊!

    邛泽:“说起来,在这一点上我们倒是很像,我出现的时候,身边的人非死即伤,你出现的时候,方圆百里没有活物,”他看着她,表情很是认真,请教道,“为什么你被视为祥瑞,我却被称为不详?”

    “……”流瞳严肃道,“因为我是鹿你是狼,我比你可爱。”

    邛泽:“……”

    一阵大笑过后,邛泽搂着她,几乎直不起身,“好,果然没白花那一千灵贝,懂得讨吾欢心。”

    流瞳更加严肃,歪头打量着他:你确定自己没犯病么,我什么时候讨你欢心了,明明是你自己突然就莫名其妙地心欢了。

    邛泽看着她的样子,忍不住又是一阵笑,因梦境而盘旋在心底的一丝轻愁霎时烟消云散。

    ************

    早春二月,寒风料峭,残雪未消。

    一群人高马大的壮汉正在殴打一名银发少年。

    少年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身材是少年人特有的细瘦,一个壮汉盆砵大的拳头狠狠地砸到他的脸上,少年立刻满脸溅血,倒在了地上。

    壮汉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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