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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蛋修仙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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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人哦,你不开心哦?”小团子一边啃果子一边含糊不清地问。
石斛瞄它一眼,有点提不起精神。
小团子以为小主人听进他的话了,再接再厉,“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将离开心一下呗!”
石斛:……(小团子你真的是来开解我不是来添堵的吗?)
将离被瞪了一眼,有些莫名的摸摸脑袋,咦?怎么不管用?以前大主人都是这么跟主人说的呀,然后主人心情就好了。怎么放在小主人身上不管用呢?
“我的父母是什么样子的?”石斛突然问。
小团子这才发现自己一不小心把心里话嘟囔出来了。不过,说到自己的主人,他还是很愿意跟小主人分享的。“主人,嗯,主人是很好很好很好的人。大主人,嗯,大主人是很坏很坏很坏的人。嗯!”说完还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石斛哭笑不得,这就算介绍完了?明明什么也没说嘛!“怎么个好法,怎么个坏法,你倒是说清楚啊。”
将离撅撅嘴,“主人说,将离做什么都可以,大主人说,将离做什么都不可以。大主人还不许将离待在主人身边,将离一点都不喜欢大主人,哼!”
石斛总算有点明白了,就是一个宠溺无度,一个又管得太严。看着江离,她常常会觉得好奇,这具身体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他们为什么会让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她真的是他们的孩子吗?还是说他们的孩子早就在离乱中消逝,而她只不过是轮回中的一缕孤魂,阴差阳错,被糊涂地阎王爷送到了这里?若是有朝一日,她见了他们,他们会不会看出她的来历?会不会觉得是她抢走了他们真正的孩子?
“他们,脾气好吗?”石斛犹豫着问道,说完又觉得自己好像描述地不太准确,生怕小团子又给她一堆“很好很好”,连忙又换了个问题,“我的母亲是凤凰?那我的父亲呢?也是凤凰?师父说,凤凰育子有二,那岂不是我还有两个哥哥?”
小团子咔嚓咔嚓把果子啃完,把果核随手一扔,好巧不巧地正好砸在了水边睡觉的人参身上,睡梦中的人参一个机灵,“嗖”一下把自己从泥土中拔了出来,指着果核怒吼:“谁这么没道德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居然还吃灵果!吃灵果也就算了,居然还不叫上我一起吃,是可忍孰不可忍!”说完,愤怒地一踢果核,半截身子埋土里,继续睡他的觉去了。
石斛:……
团子一脸好奇地看着她的小主人问:“人参也可以吃果子吗?”
石斛:……(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咳,说正事。刚才问你的,你还没回答呢。”蹭蹭他的小脸,软乎乎,白胖胖,可惜现在没手不能捏。
小团子一手托腮,一副很苦恼的样子,“小主人你的问题好多哦,将离要想想。唔,大主人不是凤凰啦,孔雀和大鹏也不是主人的孩子,只有小主人才是主人和大主人的孩子。嗯,就是这样。”
石斛听得云里雾里,“等等,孔雀和大鹏就是我的……哥哥还是姐姐?还有大主人是谁?”什么叫不是主人的孩子,难不成她娘还是二婚,带了俩拖油瓶嫁给她爹?石斛脑补了一下一只威风凛凛的凤凰,两只爪子一边挂着一个眼泪汪汪的小包子的情形,感觉有点接受不能。
小团子对对手指,低下头,“唔,主人说,孔雀和大鹏都是蓝孩纸,蓝孩纸可以娶媳妇儿,小主人是吕孩纸,吕孩纸要嫁人。还说要将离保护好小主人,千万不要让小主人被那些坏男银拐走!”说着还一边信誓旦旦地使劲儿攥了攥粉嫩嫩、肉呼呼的小拳头,表示自己一定会好好听主人的话。
石斛:她突然间很好奇,那个所谓的娘亲到底是怎么教育小团子的……
刚走到树下的林祀:……为什么有种膝盖中了一箭的感觉。
树上的凤凰和团子聊得开心,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到来。
“哎哎,还有大主人呢,大主人是谁?本体是什么?”石斛接着追问。
小团子低头对对手指,闷闷地说:“唔,大主人就是小主人的父亲咯,大主人的本体是,嗯。”久违的“嗯”式回答法再次出现,石斛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估计又是什么不能说的,心里颇为郁闷,为什么感觉这夫妻俩都很不靠谱的样子,好像有什么神神秘秘的事要故意瞒着她。
石斛无奈,她现在的身份也好,对父母的所知也罢,全部都来源于眼前的团子,可是——万一是将离弄错了呢?他还只是个天真单纯的小团子,对世事懵懂不知。况且,小团子自己也说找了很久很久,离开了主人很久很久,甚至中间还睡过长长地一觉。对于修行者来说,睡觉就是修行,而修真无岁月,谁知道小团子这一觉睡了多久?会不会他一觉醒来早已记不清当初要找的人是什么样的?而之所以会认为是她,只不过是漫长的等待和不得之后产生的错觉?
如果小团子认错了怎么办?等将来她真的有机会升天入地,见到传说中的父母,结果他们发现小团子给他们带回来的孩子是错的,那时要怎么办?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晚上一直在想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往日里不放在心上的事,一桩桩、一件件都非要提溜出来翻来覆去地想,却最终无一例外地都让自己走入了死胡同。
她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投胎真的能从一个普通的凡人变成凤凰的后代吗?未来似乎遥不可及,充满了未知和不确定性。她甚至觉得未来实在太过遥远,乃至于可怖了——她真的走得到吗?
“有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好好琢磨琢磨修炼。结丹在即,我看你倒是毫不担心。”林祀站在树下,仰头看着树枝上的石斛。十年朝夕相处,他实在太了解她的心思了。
沉浸在思绪里的石斛被这一声拉了回来,一回神就看到林祀一个纵身,轻轻落在她旁边。还没等她开口,小团子突然间福至心灵,冲过来挡在她的面前冲着林祀吼道:“你也是坏男银!不许跟小主人靠得这么近!”
石斛:……
林祀:……
第四十五章 凝碧荷4
后者无语地看着石斛,一副“这么神奇的团子你到底是哪找来的”的表情,石斛默。
旋即,一抬爪子踹了踹团子的屁股,装模作样地叹息一声:“唉!将离,晚了啊。他不只抱过我,还跟我同床共枕过,靠得近不近的又有什么关系?该发生的早就发生了,你见了你的大主人可要怎么交代啊?”
团子将离只觉得一道惊雷劈在头顶,蓦然发觉自己竟然把大主人交代的事情办砸了,瞬间眼圈红红,“哇!”地一声,跳下树枝,边哭边喊着“大主人,将离错了,将离一开始忘记大主人的交代了,呜哇哇哇——”,然后,跑没影了。
“哎呦,我擦擦!这大半夜的不睡觉瞎跑什么呢!疼死人家了!”半截里一道粗犷的声音插了进来,人参睡得好好的,被人一脚踩在了脑袋上,顿时炸毛。一个激动又把自己从土里抽了出来,掐着腰破口大骂。
石斛:……
林祀:……
“咳,你身边有趣的东西还真不少!”林祀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一声,极好地掩去了勾起的唇角。
石斛郁闷地瞪他一眼,气呼呼地说:“你是想说奇葩真不少吧?想笑就笑,本姑娘被人笑得多了,也不在乎多这一次!”
谁知,话音刚落,林祀居然真的放声大笑起来。听得石斛忍不住瞪了他好几眼,最后一爪子踩在他手上,“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
见她恼了,林祀也不跟她计较这个前后矛盾的问题,而是一把把她抱在怀里,抬手缓缓地给她顺毛,就像小时候经常做的那样。凤凰跟当年林家村初见时已经找不到一点相似的影子,昔日圆滚滚、灰扑扑的小母鸡,随着进阶,一步步长成了如今的样子。银白的羽毛柔软顺滑,透着低调的华丽,颀长的颈项有种说不出的优雅,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满都是灵动,比之当年漂亮了十分不止。可是,林祀将她抱在怀里的时候,却依然有种回到了当初的感觉。
“睡不着,是因为白天杀了人?”林祀一边给她顺毛,一边随口问,仿佛只是不经意的问问而已。
林祀的手指修长,指尖有一层薄薄的茧,隔着皮肤梳理羽毛的时候,茧子透过绒毛缓缓蹭过,石斛被梳得舒服,听到他的话也只是僵了一下,随即又在有节奏的梳毛中放松了身体。她把脑袋埋在林祀的怀里,仿佛这样就可以汲取一点温暖、一点力量,“你不介意?”闷闷的声音传出,不答反问。
林祀一声长叹,深且重,仿佛要把心底的思绪都呼出来一般,而后轻笑一声温和地说道:“怎么可能不介意?”
石斛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沉甸甸的味道,怎么可能不介意?林祀也是第一次杀人啊!比起她这个活过一世,带着二十多年记忆的人,他才是真真正正的第一次接触杀人。如果不是心中不安,他又怎么会也睡不着?
她抬起头,当年萌萌哒的小少年已经长成了风度翩翩的俊朗青年,放出去能惹得不少姑娘春心萌动,据她所知,法宗里就有不少芳心暗落林家,林祀的小屋前最常见的就是各种理由巧遇、邂逅、偶遇的佳人。谁会知道,这个看起来自信、沉稳的青年也曾在昏暗的牢笼里挣扎过?
“你当时没有觉得怕吗?”石斛闷闷地问。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林祀却明白,他问的是地牢里那次,就是那一天,他的生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怕啊,怎么不怕?”他说着,语调却十分轻松,仿佛就是在单纯地回忆过去,“你不也说,我当时都吓傻了?”
玩笑过后,他才认真地说道:“怕没有用,有些事躲不过去,遇上了就要想办法解决。其实我很庆幸当时答应了你的提议,否则我可能早就被处死了。又或者在三方想法设法搪塞过去之后,被丢在哪个角落里自生自灭。现在这个结果,已经是所有可能中最好的那个了。”
“既然做了,你觉得是对的,何必还要后悔?”
“我不是后悔”,石斛反驳,“不杀他们,我们只会死得更惨。”
“所以呢?既然明白,你还会觉得他们不该杀吗?那些人里,其实个个都该死,你知道亚伦的双手沾过多少人的血吗?不只是修士,平民百姓,老弱妇孺。他的那些手下没有一个人无辜。”
石斛不语,她想说,那我们就有资格替天行道吗?我们能够把自己的标准作为掌控别人生死的理由吗?会不会在我们杀人的时候,别人眼里的我们同样是十恶不赦?
脑海里思绪纷乱,她觉得自己似乎走进了一个误区,却又觉得自己没有错,昭华和林祀的想法才是偏颇的,两种思绪吵吵嚷嚷,她已经完全乱了。
林祀见她不说话,低头看去,叹道:“这只是第一次。”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就好像只是在闲话家常。却明明白白地告诉石斛,这只是个开始,只要迈开这一步,以后他们也许还要经历无数的打斗,要杀更多的人。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便只能接着走下去。
道理石斛何尝不明白,只不过,对于一个在法治社会中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人来说,骤然间掌控别人的生死,还是会让她觉得无所适从。比之林祀多出的二十几年生活,是她的幸,也是她的不幸。幸者,她有更多的阅历,更多想法;不幸者,却也有更多地枷锁。
林祀从小生活在林家村,听着高人们除暴安良的故事长大,在他的认知里,为国为民,除去那些祸害是理所应当。在他的观念里,没有侠以武犯禁这回事,有的只是对高人侠客的崇拜。所以,第一次杀人,他会觉得忐忑,却不会有太多的负罪感,也不会对他的心境产生影响。只要过了开头这一关,往后再遇到这样的事便不会有什么妨碍。
而石斛不同,危急时刻,她会做出对的举措。就像白天发生的事,她如果不杀亚伦,那么等待他们的就会是亚伦的追杀,孰轻孰重,她不是肯舍身饲虎的圣人佛祖。可是,这并不意味着她不会为之纠结辗转。亚伦为恶,那些随从也都是助纣为虐之人,但是,她有权处置他们吗?对她来说,犯了罪自有法律制裁,杀人本身就是犯罪。即便是听过华夏古时候的那些刺客侠士的故事,但那些毕竟只是故事传说,归根结底,她的观念是法治社会的观念,与她现在所处的地方格格不入。
所以,杀了人,她不止觉得惊惧不安,更会觉得自己同样也犯了罪。这种心结初看不觉得有什么,但是,修真者最忌讳的莫过于心魔,心结一个处置不好,将会是一个极大的隐患。
修真界中,受心魔影响修为停滞的、渡劫失败的、走火入魔的……比比皆是。只可惜,石斛初入门径,她了解修行中的一切常识,却还没有切身体会,更没有意识到她已经为此产生了心结。
昭华想不到,因为他以前就是修真界中的人,他的是非观念早已形成。况且,剑修都乃是心智极为坚强的人,心魔这东西,你弱他强,你强他弱,上仙自己都未必有过。拿着心魔这东西去问,上仙大概也只会懒懒地抬个眼,一脸鄙视地反问:心魔?那是什么玩意儿?能修补魂魄吗?
至于林祀,他会猜到石斛心中有结,却无法想到这个结是什么样的。他以为石斛跟他一样,在意的只是初次杀人的事,只能按照自己想到的去开解她,也开解自己。
所以,归根结底,从前二十多年的记忆,此时此刻竟然成了石斛修行路上的负担。倘若此时她真的只是一只凤凰,可能反而不会把杀人当成什么。然而,这些经历都是石斛自己的,谁都无法帮助她,除非她肯将过去的事告诉别人。否则,便只能靠自己去慢慢化解。所幸,她本就是大大咧咧的人,说不定明早日出就将今日一切放过了,若真如此,这心结一时半会也不会倒也有什么害处。
“小主人!小主人!将离想到了!”小团子突然间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跑了出来,急吼吼地跳上了树枝。
敦实的分量甫一落上枝头,树枝就跟了上下晃个不停。石斛默默看着这根已经弯得不能再弯的枝桠,心底悄悄为它点了根蜡。
“你想到什么了?”石斛开口问兴冲冲的团子。
小团子一脸“我好聪明”的表情,得意洋洋地说道:“当然是想到解决的办法啦!主人说,一男一女如果同床共枕了就要结成夫妻,不然就是耍流氓!所以,小主人,你们成亲吧!这样大主人就不会处罚将离了!”
话音刚落,那枝桠不堪重负,“咔嚓”一声从中间裂开,石斛和林祀径直摔了下去——脸先着了地。
第四十六章 凝碧荷5(捉虫点)
翌日天明,几个人修整完毕,石斛便带着他们回到了外边。
碧麟坡上,昨日打斗过的地方已经是狼藉一片,更兼凤凰天火之力,地上呈现出黑灰交杂的斑驳之色,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烈焰的灼烧感。天火所过之处,寸草不留,连尸骸都已消失不见。
连同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一切,有些不敢置信地问:“亚伦他们……都死了?”听说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却又是另一回事了。几个人初出宗门,往日下山游历也曾经历过打斗纷争,但是如此干净彻底地杀人手段还是第一次见到,一时间都有些五味杂陈。
还是林文最先回过神来,“阿祀,你有什么打算?他日右相找不见儿子必定会追究到底。昨日之事,尚有其他路过之人,若是仔细查探起来,不难查到我们身上,到时候……”到时候想瞒也未必瞒得住。
“对啊,大哥。这里痕迹如此明显,一时半会儿恐怕也无法复原,一旦有人来此,很容易就能查到我们跟亚伦发生过争执。”林紫忍不住说道,心下有些忐忑。一国权相的儿子,会引起多大的纷争,万一到时候被右相查到,他们和他们的亲人恐怕都得遭殃。
林祀摇摇头,“事出紧急,若不杀他我们恐怕也走不出这片森林,为今之计只能暂且走一步算一步。动手之时,此地已被师妹布下结界,结界之外的人无法看到内里发生的事情。”
几人虽然已经知道了石斛的身份,亲耳听到林祀喊她师妹却还有点接受不能。但是听到“结界”二字也都放心了不少,林祀已经将一些常识做成玉简分发给他们。结界隔绝内外,外界之人无法看到结界之内的事情,也就是说并没有人亲眼看到他们的打斗过程,其后发生的事也都还有转圜的余地。
“既然如此,便先将此事放下。想必林祀你也早有善后之策”,连同指了指焦黑的地面,“那么这打扫战场的重任也就交给你了。”
“对对对,能者多劳!阿祀你处理战场,我们去找碧磷砂,别耽误了正事!”徐奇志附和道,说罢拉着连同就往湖边跑去。
剩下的几人看着这俩没心没肺跑开的人满脸无奈。
林文还想说什么,林祀却摇了摇头,道:“大哥放心,我有分寸。”
林文见状便也不再多言,转身带着林紫和林苗苗去帮徐奇志找碧磷砂。打扫战场什么的,反正他也帮不上忙。裴浩脚下微微踟蹰,旋即也跟了上去。
待得场中只留下一人一凤之后,石斛才将昨晚有人回来探查之事告诉了林祀,“那人应该是白日里与亚伦同行的人之一,观其情状并不像是来帮亚伦的,反倒像是担心我们。看不到什么之后,便嘀嘀咕咕地走了,我……”没动手,石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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