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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神君一箩筐-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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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我怎没有那么好的待遇,这也叫一视同仁,礼贤下士?”
“敢问贤弟在宫中担任什么职位?”
“热水房的杂役,掌管劈柴、烧水、负责太子爷的洗澡水,差不多就这些吧。”昙萝自报家门。
“东宫的宫人多如牛毛,殿下自然会照顾不周,更何况不是近身伺候的宫人,也难以得到殿下赏识。”
“要我说,宫人们多如牛毛,轻如鸿毛,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便可以弃如草芥,哎。”昙萝连声叹气。
“你可知这些话要是被人听去了,小心割舌!”翟影倏然敛住笑容,墨玉般的瞳眸似有星辰闪烁。
“啧啧啧,我刚说什么来的,太子爷就是个小心眼的男人。”
“也罢,这些话多说无益,你独自在宫中当差要小心谨慎,切记隔墙有耳!在下有事先行一步了,告辞!”翟影起身查看四周,纵身跃下红墙,消失在浓密树丛间。
昙萝随之跃下,她要出宫寻找一种木棉树,用这种植物的纤维和铜箔制成类似软甲的背心穿在里面,不仅能达到掩盖胸部的效果,而且会让身材更显魁梧。
她望向翟影失踪的地方,想不到这文弱书生的身手倒是敏捷,能避开禁卫军防卫顺利溜出宫外。
两个时辰后,昙萝终于顺利取到木棉,现在就差铜箔了。
数数她发月奉的日子,也就相隔那么十来天了。到时再厚着面皮向临渊和南峰他们凑点,就能出宫买齐这些材料,最后再找个工匠帮忙制作便大功告成了。
于是,昙萝进入到混日子等工钱的死狗状态。
想起自打那晚遇到翟影后,在偌大的东宫内再也没见过他,该不会是出事了?
“临渊,你家公子呢,他平时都是在太子那边务事对吧?”
“我家公子可是个大忙人,平日里也只在傍晚时才见到他,有时接连几天都难以见上一面。”
“那你整日的在外面忙活些什么,居然连自家主子都见不着人!”
“替公子抄写古籍啊,那些都是东宫的藏书,世上仅有一份,公子让我多抄几份以防真迹遗失。”
“你可知影子兄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他都在忙活些啥?”昙萝突然发觉这书生似乎没想象中那么简单。
“他应该是去了秦王府做门客……”
“内奸!”昙萝惊呼,原来这书生真的不简单,他竟是替太子打探秦王那边情报的内奸。
“嘘,小声点,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过,万一让太子知道了,我和公子都吃不了兜着走。
“此事事关重大,我绝不会出卖兄弟的!”昙萝信誓旦旦。
而接下来的日子,东宫倒是风平浪静,波澜不起,门禁又恢复到从前的状态,甚至更为松懈。
昙萝经常会遇到禁卫军私下躲在树荫里,闲聊的闲聊,瞌睡的瞌睡,完全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玩忽职守。
在她看来,太子爷应该是抓不到刺客,想来个瓮中捉鳖,所以故意营造出疏于防范的假象。
真是卑鄙奸诈!
除此之外,司乐阁依旧是灯火通明,夜夜笙歌,没办法,谁叫人家的本职工作就是唱歌跳舞,只可惜那念姑娘舞得再起劲,也没人欣赏啊。
因为太子爷失踪了,不,应该是说出宫了。
昙萝自混进东宫以来,也就见过太子两次,一次是在司乐阁的洗尘宴上,她远远地见过那明黄色身影。一次便是在景仁宫的温泉浴池,她近近地欣赏过那xiaohun玉体。
只是没看清过脸,这点倒是可惜了。
她并不关心太子爷出宫到底所为何事,只要东宫不再戒严,不再审查,有肉吃,有床睡,她就十分知足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贱招拆招

瞅瞅日子,终于熬到了领月奉的这天,昙萝琢磨着她一人可是顶两人的苦力,工钱估计也会是南峰的双倍。
账房外,昙萝见南峰领到月奉兴高采烈地走出,她迎上前,贼兮兮地问道:“南南,你这个月领了多少钱钱?”
南峰慎重其事地伸出两根手指。
“二十两?”
“不对!”
“难不成是二百两?”
南峰一记爆栗敲上她的榆木脑袋:“真当自己是这东宫的主子啊,看清楚咯,咱们只有二两银子!”
“怎就这么点,牙缝都不够我塞。”想当年她在长孙府时,一桌饭菜也要十两银子,果然是饱汉不知饿汉饥,看来往后吃喝拉撒都得省着点用钱。
“轮到我了,南峰你先回去吧!”她招招手,大步流星地走进账房。
“叫啥名啊?”账房先生头也不抬地问道。
“典设局热水房,谭罗!”
“嗯。”账房先生沾墨的手指在名册上来回翻阅,看得她一阵揪心。
“找到了,谭罗是吧,你的月奉被扣押了。”他指指册子上被笔墨划掉的痕迹。
“怎么回事,你们凭什么扣我银子!”她急色问道,抢过名册来回翻阅。
“小兄弟你先别着急啊。”账房先生终于抬头,布满褶子的老脸抽动了几下,“十天前,刘公公特地找过老夫,他说传太子口谕,热水房的谭罗不司其职,私自出宫,克扣月奉以示警告。”
“你们说我私自出宫,可有证据?”
“呦,你还真当咱东宫的侍卫都是吃闲饭的,别说你这么大个活人,哪怕是只苍蝇,也难逃法眼!”
这么说来,那晚她溜出宫外还真被人发现,不会是翟影告的密?
万一真是如此,那影子哥也太缺德了,枉他读过圣贤书,不知道有句话叫做得饶人处且饶人,况且他不也在爬墙开溜。
当夜,临渊刚进屋便瞧见昙萝一脸怨念地看他,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觉得自己被千刀万剐了。
“临渊!”某怨妇沉声怒吼。
少年他一哆嗦,颤巍巍地扶上墙壁。
“谭兄弟,出啥事了?”
“你家公子是个卑鄙小人!”
“为何这样诋毁公子,他可是临渊的恩人!”
“那我问你,翟影跑哪去了,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他在太子面前告状,我这个月的工钱被扣了,分文没有!反正我不管,老子现在没月奉,你得赔我!”昙萝最后的一句话表露初衷,钱在哪丢的,就要在哪抠回来。
“公子他十天前就离宫未归,怎可能还在殿下面前告状,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问玄成大人。”
昙萝见临渊他不像是会撒谎的人,莫非真的与翟影无关?
“如此说来,你就不打算赔钱给我?”昙萝徐徐逼近,好不容易找到个冤大头,她岂能便宜的放了他。
“我分你一半如何?”临渊老实巴交地抖开钱袋,里面装有十两白银。
“算你识相,兄弟,谢啦!”
“那我公子的事?”
“自然是场误会,像影子哥这么友善的人,怎可能会是出卖兄弟的卑鄙小人!”
“谭兄弟所言极是!”
昙萝估摸着她配齐所有装备这点银两还是不够,看来她得财源广进才行。
翌日傍晚,杂役们所住的院子内,树荫下鬼鬼祟祟躲着几道人影。
某位身形略显娇小的“男人”,一身朴素的粗布衣裳,头上歪斜戴着小厮帽,领后插着一把济公扇。
“买过离手啊,不许反悔,大爷我可要出牌了!”昙萝捋捋唇上的八字胡,笑得甚是得意,从手上握着的纸牌来看,她这轮还是赢。
“四文钱!”昙萝扔出手中的纸牌,叶子大小的纸牌上画着一位书生。
“十文钱!”南峰随即出牌,这次是位进士。
昙萝瞥向临渊,开启迴生瞳后,这种普通的纸牌怎能阻挡她的窥视,于是乎,众人手中握着的底牌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可怜的临渊手中并没有更大的底牌,昙萝早料如此,得意地搓搓小手。
“来,给钱给钱!”
临渊囊中羞愧,支支吾吾地看她:“谭兄,我剩下的银两全被你赢光了,要不这次就免了吧。”
“那怎行,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身上若是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抵押给我也是一样。”
临渊可怜兮兮的俊颜此时更是窘迫:“我身上真的没有了……”
“好啦好啦,搞得大爷我像是逼良为娼的恶霸,看在咱两兄弟一场的份上,你就去热水房顶我半个时辰,只需添添柴火就行。”
“谭兄,你真好!”临渊一副被人卖了还替人家数银子的呆萌样。
“那是当然!”某女得了便宜还卖乖。
既然临渊被榨干了,自然还得有替死鬼补上,昙萝瞅瞅四周,指向那位看着眼熟又寡言少语的杂役。
“小兄弟,想不想也来玩玩。”昙萝笑得纯良无公害,抽出济公扇立马化身为青楼老鸨,“来嘛,过来坐坐,哪有男人不爱玩的,我保证你会玩得醉生梦死。”
可怜的少年禁不住某人死缠烂打,强拉硬拽,厚着头皮陪她坐下。
“这种叫叶子戏纸牌,我不大会玩……”
“没事的,男人嘛,第一次难免会有些紧张,别怕,爷手把手的教你!”
“但是我怕痛……”
“痛,怎么会痛呢?”昙萝松开掐住对方的爪子,讪讪收回,“只要带够了银子,分明就很爽啊。”
“贤弟,你怎么蹲在这里?”不远处,传来男子惊愕的声音。
昙萝漫不经心地回眸望去,呦,这还来了一位金主!
“翟影,你可算是回宫了!”她招招小手唤道,“正好,咱们在玩叶子戏,你也过来热闹热闹?”
翟影走近身前,环视一周,呆怔片刻后倏而笑道:“不了,我还有事要找临渊,就不奉陪了。”
“无妨,反正临渊现在也忙着,既然都来了,坐下来玩上两盘再走也不迟。”
“临渊是我的属下,他还有何事可忙?”翟影双臂环胸,不以为然地笑道。
“喏,他玩牌输光了银子,所以替我在热水房照看锅炉。这天气热了,那里面也倒是热得够呛。”昙萝摇摇手中的济公扇,唇上贴着的小胡子随风乱舞。
“你可知道自己犯下何罪?”翟影眸色一禀,双眸眯起,唇角勾起的弧度让人捉摸不透。
“影子兄,你生气了?”昙萝止住摇扇的举动,正色看他。
翟影倏然爽朗大笑,神色温润如阳春三月,微微上挑的眼角流泻出不达眼底的笑意。
他拍拍昙萝的肩臂,叹气说道:“我只是担心啊,以贤弟这般无视宫规的坦率性子,虽天真纯朴,可终究是不长命啊!”
“宫人们私下聚赌那可是无视宫规,扰乱宫闱的重罪,我还是奉劝你一句,凡事可不要依着性子胡来。”翟影讳莫若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出院门。
翟影前脚刚走没过多久,刘公公就突然闯进他们偏僻的小院。
“大胆谭罗,咱家收到侍卫上报,说你在宫中聚众赌钱,可有此事!”
“你确定不是翟影打的小报告?”昙萝反问一句。
“翟影?”刘公公倒是微愣,“哪个翟影,咱家未曾见过。”
难道真是误会他了?
“谭罗,念在你尚且是初犯,殿下如今正值用人之际,咱家只没收你的赌银,还不快快谢过!”
昙萝欲哭无泪,我倒是宁愿受你那几大板子,也不想丢了钱钱啊,她咬紧银牙,心下把那位告状的小人祖宗十八代都痛骂了一遍。
兜里好不容易拐骗而来的十来两白银如今全没了,从此之后,她吃不香,睡不饱,整天烦闷郁郁寡欢。
“南南啊,咱宫中若是有宫人想私下挣点细软,他们都是如何做到的?”
南峰认真思索,啥有见识地回道:“如果是近身伺候的宫人,主子们高兴时会随手赏赐些碎银。如果是典设局务事的宫女,通常她们会私下绣些帕子,托出去办事的人偷偷变卖。”
这下倒是为难昙萝了,她既不是近身伺候的宫人,更不擅长女红。
可谓是琴棋书画,样样不通。
不过,话说她当初在晟天派练习符咒时,时常要提笔画符,丹青倒是拿得出手。
如果人间的凡夫俗子能欣赏她的惊世之作,眼下卖画确实是挣钱的最佳途径……
几日后,太子景耀再次回宫时,便看到宫女们躲在暗处,一副芳心蠢动魂不守舍的羞涩模样。
他独自静坐在凉亭内,见一粉衣宫女趁四下无人时,偷偷掏出画卷,满脸沉醉地痴痴看着。
“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
宫女冷不防地被身后出现的男人惊吓到,慌乱间想藏住手中的画卷。
“太子殿下,我……”
“看得如此痴迷,怎么不敢给孤也瞧瞧。”景耀温声笑道。
宫女看着身前丰神俊朗的男子,笑容温煦,即便对待她这种貌不出众的宫女也并未严加斥责。
可是,她垂眸瞅瞅手心拽紧的画卷,倘若这副丹青被殿下瞧见了,她该如何解释。
“怎么不敢抬眼,莫非孤在你眼里还比不上区区一副画卷?”景耀收敛笑容,只是转身负手而立,却让宫女害怕的匆匆跪下。

第一百一十六章 将计就计

太子虽性子温和,却不代表他没有脾气,如今她连番违命,已是对殿下的大不敬。
“奴婢不敢,奴婢知错,还望殿下饶了奴婢!”她高高举起画卷,连声求饶。
景耀再次转身时,已然恢复那副亲切温和的神态,他亲自躬身扶起宫女。
“在孤面前不必如此害怕,这么清秀的面庞,如今额头都渗血了,赶紧回房上点药膏吧。”
“多谢殿下,奴婢告退。”
景耀顺手展开画卷,一位美男出浴图的香艳场景翩然呈现。
画面中,男子羞人答答的回眸一笑,衣衫半露诱惑撩人。其貌清隽,纤妍洁白,仅仅是个xiaohun背影,迷倒无数春闺少女心。
景耀眉头抽动,这种扰乱宫闱的丹青又是何人之作。
“且慢,孤有话要问你!”
正欲离开的宫女身形一顿,颤抖着回头。
“孤不过是想问你,这画卷你是从何得来?”
“这个是热水房的谭大哥,卖给我的……”
“孤知道了,你且退下吧。”
待宫女走远,景耀沉声道:“宴池。”
“属下在!”一道黑影闪过,男子俯首在太子身后。
“凡是在东宫出现的这种画卷,一律烧毁!”
“属下听命。”
屋内,昙萝抱着刚画好的卷轴走出门外,迎面撞向几名男子凶神恶煞地走来。
“大胆谭罗,私自卖画,扰乱宫闱,特奉殿下口谕,烧毁画卷!”
“啥,你们还让不让人活,先是克扣我银两,现在又没收画卷,这次又是哪个卑鄙小人告的密?”
侍卫见她不愿就范,亮出刀剑:“不想被逐出东宫,就老实交出画卷,得罪殿下对谁都没有好处。”
一听会逐出东宫,她再顽劣也得乖顺地交出画卷,来日方长,不必争这一时之气。
临近亥时,昙萝拿着令牌前往景仁宫给太子爷准备汤浴,随后,她潜伏在附近的花丛间,看到男人的身影入了浴房。
趁影卫的注意力都在主子身上,她急速窜向太子爷的寝宫,悄无声息地溜了进去。
没错,今夜她是做贼来的。
俗话说,抢不如偷,偷不如骗,昙萝决定用自古以来最保险的方式,那便是梁上君子,劫富济贫。
她并不贪心,只要能凑够做软甲的银两便可,再说了,她也是取回自己应得的月奉。如此心安理得后,昙萝收拾出一块碎花布,决定潜入景仁宫,打包带走。
太子爷房内,一道黑影蹑手蹑脚,来者正是贼胆包天的侠盗昙萝。
汲取上次在当铺被抓的教训,凡是物品上印有皇室标记的她一律不敢下手。如此东挑西选后,她顺走一把镇尺、一柄剑鞘、一条亵裤,外加十颗晶莹剔透的围棋子。
这些不起眼的东西倘若遗失了,当事人压根不会察觉。正当某女为自己的小聪明沾沾自喜时,屋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紧接着,房梁上垂下一条绳索。
昙萝匆匆收拾好赃物,揣进衣兜的同时,翻身滚入床底。透过床幔窄小的缝隙,她看到黑衣男子顺着绳索滑下,悄然落向地面。
凭借迴生瞳,她能清晰地见那黑衣男子蒙住脸面,只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眸。来人显然训练有素,身手敏捷,他不慌不忙地取出一颗夜光石,照向房内。
昙萝趴在床底屏住气息,话说她上次翻墙遇到熟人,这次做贼遇到贼人,看来她活了三千岁,总算犯了回太岁。
那贼人明显比昙萝更为专业,他从怀中取出几只瓷瓶摆放在桌上,谨慎调配后,将无色无味的液体均匀抹在玉石杯上。
他,是在下毒暗算太子!
昙萝瞪大了双眼,心如擂鼓,如果太子爷就此一命呜呼了,她自然高兴,谁叫这男人三番两次和她的银子过不去。
可又转念一想,若是太子倒了,天下终归秦王即位,虽然她有些弄不明白秦王为何接二连三的追捕自己,与其到时东躲西藏,不如她善心大发的救人一命。
黑衣人将那些瓶瓶罐罐收拾好,桌面又恢复如初。
恰在此时,门外光亮骤现,几道人影渐至门前,被附近巡逻的侍卫拦了下来。
“原来是刘公公啊,这又是来给殿下送茶水吧。”
“太子殿下每晚回宫必定要喝上几杯香茗,这是刚进贡的鸠坑茶,咱家明白宫中的规矩,你们请便吧。”
刘公公说着,揭开茶盖,怡人清香扑面而来,香气幽雅、持久不散。
侍卫取出银针在茶水中缓缓拨弄,确定无毒后扬手放行。
刘公公带着身后的两位小太监踏入寝屋,他将茶壶放置在桌案,小太监则手脚麻利的点燃烛台,关上门扇。
“有劳刘公公亲自前来。”侍卫见他带着小太监走出,躬身迎送。
“无妨,都是替殿下办事。”刘公公随和笑道。
待脚步声渐远,潜伏在房梁上的黑衣人揭开瓦片匆忙窜出,不经意间,一片信纸飘然落下,那人未曾发觉地纵身离去。
现在轮到昙萝钻出床底了,她起身拍拍衣袖,瞅着那只被抹过毒药的白玉杯晃神。
怎样才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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