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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神君一箩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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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萝一个旋身便将夙染护在怀里,躲过龚紫的碰撞。
“龚紫哥,夙染他醉了,不能再喝了。”昙萝推拒道,扶着少年坐了下来。
“娘子,你关心我?”夙染醉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少女,他就知道娘子是在意他的。
昙萝看到少年又流露出深情款款的眼神,心下纠结地看向别处。
“昙萝,你喜欢他。”辰方烬坐在对面,冷然出声道。
少女闻言,心里咯噔一下,心虚地看向对面:“我没有……”
“哼,你要是真心喜欢,承认便是,我又不会阻拦你。”辰方烬状似无谓地说道,手上却端起“醉相思”,一杯杯地灌入口中。
“喜欢吗?”昙萝扪心自问,她只是习惯了对方唤她娘子,习惯了他只对自己一个人好,习惯了他如影随形,相伴左右。
“烬,别喝了,会醉的!”少女见男子不停地灌酒,将他手中的酒杯伸手夺下。
“烬?”她唤我烬,怎么那么像当年绝情绝爱的师傅。
辰方烬抬眸看向少女,一样的神色,一样的声音,不,我不想昙萝变回当初的你!
“昙萝?”辰方烬伸手抚上少女担忧的眉眼。
“我在呢,烬美人,你醉了。”昙萝娇柔白嫩的小手覆上男子的指尖,温柔摩挲。
“神位者,只有七千年的佛陀莲才会醉身醉心,你这花酿,本尊千杯不醉。”辰方烬淡笑着说道,白皙无暇的俊颜上泛着酡红,墨玉般的眼眸不复清明。
“你说的佛陀莲,是不是一朵金色睡莲,铜盆般大小?”昙萝突然问道。
“你见过?”辰方烬疑惑看她,此莲世间少有,七千年的佛陀莲更是难得一见。
“唔,你们喝的苦莲酒,正是我用佛陀莲的莲心所酿制。”昙萝解释道。
“丫头,你说啥,难怪我翁老尝过千万种美酒佳酿,也没这般醉人。”醉翁打着酒嗝说道,“不行,老夫要去睡会,小二,带我回客房去休息。”
“诶呦喂,客官您慢点走……”店小二一路小跑着跟上醉翁的步伐,两人渐行渐远。
“昙萝师妹,我也回房休息了,告辞!”冷钊起身抱拳说道,此刻他硬朗的面庞看上去柔和了许多,少年拿起桌上的佩剑,遂大踏步的潇洒离去。
“萝萝,你就陪你夫君慢慢喝啊,哥哥我先闪人了。”龚紫摆摆手,追着前方的冷钊少年,一同消失在门外。
昙萝看着辰方烬已然醉倒,此前幻化的假面也恢复出原本的面容,她将男子的臂膀架在自己肩头,扭头对夙染说道:“烬喝醉了,我现在带他回房,你也去睡会吧,这酒后劲大。”
夙染看着自己的娘子跟别的男人回房就寝,心中苦涩难言,他垂下眼眸,看着手中的玉瓷酒杯青翠欲滴,犹如少女那一袭碧色裙衫,身姿曼妙,肤光胜雪美如瓷。
他将酒杯置入唇边,酒香扑鼻,醇和甘甜,就像那日清晨,竹筏上,他将少女拥入怀中,眷恋着她温暖幽香的怀抱,贪恋着她柔嫩甜蜜的唇瓣……
“你们去吧,我再坐会。”
看着少女转身离去,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另一个男人,夙染唇边勾起一抹苦涩的淡笑。
昙萝扶着辰方烬来到醉仙楼的后院,这里环境清雅,客房呈回字形分布。她此刻正站在东面的客房门外,因为订了四间房,分别是东一到东四,而醉翁、冷钊和龚紫都已入住。在不知道他们住的是哪个房间的情况下,昙萝只好一间间的寻过去。
昙萝趴在房门口,听到东一的房间内传来响亮的呼噜声,想必这间房里住的定是醉翁老头子了。
来到东二的房门口,唔,里面水声哗啦作响,有人在洗澡?
来到东三的房门口,里面倒是特别安静,昙萝试着推开房门,推不开?看来已经有人入住了。
那么便只剩下东四的房间是空着的,昙萝推门而入,将辰方烬放在床榻上,随后自己也脱掉鞋袜翻身上去。
床榻柔柔软软的,身旁的美人也是柔柔软软的,昙萝以手撑额,慵懒侧卧,一双潋滟水眸停留在男子俊美的面庞上,感叹着造物者的鬼斧神工,居然能雕琢出如此精致绝美的面容。
发如青丝,面如冠玉,肤如凝脂,气质如尘,一双微微上挑的凤眸阖着眼帘,鸦羽似的长睫扫下两扇深色阴影;水色的薄唇犹如冬日绽放枝头的寒梅。无一不精致到极点,美得勾人心魂,撩人心怀。
昙萝伸出青葱玉指,轻轻地抚上男子俊逸的眉眼,这睫毛又长又翘,像两把小刷子似的。一路向下,顺着挺翘的鼻梁,来到了那张轮廓分明的菱唇上。温润柔软,水嫩晶莹,带着浅浅的梅香,诱人采撷。少女的指尖缓缓抚过唇瓣,想象着就是这样一张菱唇吻着自己,吸允纠缠,眸光闪烁,少女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甜蜜和赧然。
见男子双眸紧闭,昙萝心中像有一只小猫不断地在抓挠,鬼使神差的,她低头吻向那抹薄唇,含入口中,慢慢品尝。水色薄唇上带着“醉相思”的余香,像是剥了壳的荔枝般甘甜滑嫩,少女用牙齿厮磨啃咬那柔软的唇瓣,动作温柔至极。
口中的软滑触感,香甜芬芳,都让她眷恋不已的缠绵缱绻,亲吻是如此的美好,美好的就像是踩在云端上面。
男子的菱唇在丁香小舌的勾勒描绘下,泛着水光,娇艳欲滴,少女抬头定定看他,眸中似有星子闪耀。
烬美人啊,今日你可是栽在我手里了,不好好服侍你一番,怎么对得起如此自己!
虽然男子的睡容昙萝是经常见到,但是她一直怀疑对方是在假寐,因为往日里,只要她有所动静,哪怕是翻个身,男子都会睁开眼眸看向她。哪像现在,如此安静乖顺地躺在身旁,一副任扑倒,任蹂。躏的柔弱模样,怎么折腾都行!
想到平时,即便是两人双修的时候,男子都是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既霸道又强势,换着花样折磨自己,除了房间里,千仞峰庭院中随处都是两人疯狂过后的痕迹。
那株三千仙龄的桃花树下,粉红色的桃花瓣凌乱铺洒,这是她爬上桃树准备采摘花瓣酿酒时,被辰方烬压在粗壮的树丫上留下的。
还有房顶那几片碎掉的瓦片,这是她打算看夜幕中的漫天星辰时,被偷偷摸上来的辰方烬用力过猛留下的。
最可恶的昨晚,累到昏睡过去,想到这些,昙萝一个激灵坐起来,唇角斜斜勾起,搓着双手,跃跃欲试。
“唔,烬美人,你这衣服满身的酒气,你这么有洁癖的人,不如我帮你除了吧。”昙萝兀自说着,素手轻扬,男子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
夕阳落沉,金色的阳光透过镂空雕花窗棂,斜泻着洒进,再透过那随风拂动的轻纱帷幔,柔和的洒在红木床榻上,也将那俊美的如同神祇的男子,完完全全的呈现在少女眼中。
宽肩窄腰,肌理分明,四肢纤长,就像羊脂玉般雪白无暇、肤光胜雪。金色温暖的阳光倾泻而下,隐隐之间仿若有流光闪耀,光辉圣洁。即便是不着一物的赤果身姿,依旧如高高在上的仙人般,清澈脱俗,不染纤尘,不容亵。渎。
见此,昙萝握住狼毫毛笔的手微微一抖,略有迟疑,在这般美妙的娇躯上作画啊,怎么感觉像是在侮。辱神明,十恶不赦呢。
应该没事吧,自己画工不错,丹青画符都不在话下,如是想着,昙萝手不抖了,眼不跳了,气定神闲地慢慢下笔。
这左边的肩膀画上一只青龙,右边再来只白虎,嗯,气势有了,就是有点阴阳失调。
昙萝略一沉思,在胸膛上再添一只彩凤,不错不错,龙飞凤舞,白虎插足。不过貌似还缺点了什么,少女提笔挥毫,在辰方烬的两条修长玉腿上,笔走龙蛇地写上几个大字:“昙萝墨宝,千金难求,若要强买,附赠美男。”
横批,买一送一!
作完画,提完词,昙萝心满意足的审视自己的佳作,嗯,不错不错,颜色鲜艳大胆,造型别致脱俗,就是墨迹尚湿,还得烘干装裱一番。
待到天色渐暗,昙萝酒劲上来,昏昏沉沉地倒在辰方烬怀中,抱着他精瘦的劲腰,将头埋在男子的臂弯。
不知道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感觉床榻外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紧接着,便是某人轻声坐下,翻身上塌。
奇怪了,烬美人是何时爬下床的,自己怎么浑然不觉?
昙萝迷迷糊糊地顺势蹭了过去,手中摸到一片绸缎衣角,这不,连衣服都穿戴好的。昙萝挥手施术,再次除掉对方的衣物,一把搂住睡在外面的男子,紧紧地圈在怀中,柔荑抚上结实又不失细嫩的胸膛,感觉着手下的冰肌玉洁,犹如上等丝绸滑过指尖。
男子起伏的胸膛顿时僵硬如石,大气都不敢出。见少女唇上挂着浅淡的微笑,沉沉睡去,男子翻身回抱,将少女贴紧自己的胸怀,轻声唤道:“娘子……”
第四十八章 睡错客房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犹如千万缕银丝,驱逐着黎明的昏暗。
在一间别致典雅的房间内,透过绣着碧荷的古朴屏风,隐约可见室内的光景。珠帘璀璨,闪耀着金色光辉,纱幔垂地,朦胧了旖旎春光。
少女青丝如泼墨,晕染在牡丹丝绸上,映衬的她欺霜赛雪凝如脂,纯净无瑕,超凡脱俗。美若芙蕖的小脸上,双眸紧闭,琼鼻朱唇,葱白玉手搭在一片蜜色的肌肤上,相拥而眠,宁静安详。
一夜无梦,当昙萝悠悠转醒之际,只觉得整个人犹如躺在松软的云层上面,舒服至极。怀中,抱着的是温润紧致的身子,脚下,踩得是光滑香嫩的身子。
奇怪,为何自己手中抱着的是***,脚上踩着的会是小肚皮?
昙萝睁开惺忪的双眸,见自己的上半身贴在结实紧致的胸膛上,没有一丝缝隙,这辰方烬的身材怎么变样了?
她转动眼眸,顺着性感的锁骨向上望去,但见光洁的下巴,以及狂野邪魅的眉眼,自己搂得紧紧地家伙居然是夙染那厮。昙萝只觉得整个脑袋被雷击中似的,大脑一片空白。待她终于清醒过来,心里一惊,触电般松开双臂。夙染怎么爬上来了,那辰方烬又去哪了?
昙萝下意识地向下望去,但见那正被她踩在脚下的透亮肌肤,细腻如瓷,昨日画在上面的彩凤清晰可见,不是烬美人还能有谁。
完了完了,当着辰方烬的面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还相拥而眠,这可如何解释得清楚!
这红杏出墙,偷人偷到同榻而眠,奸夫和正夫左拥右抱的恐怕世间罕见。况且,她表示自己真的很无辜,谁知道夙染这混球会半夜摸上来的。昙萝心中一番天人交战,最后把心一横,既然不好解释,不如不解释,收拾东西拍拍屁股走人,谁知道她在这里和两个男人睡过。
如此想来,心中顿觉轻松不少,本来就不关她的事么,何必再待在房里被人发现,自寻烦恼。
昙萝整理好衣物,理理发髻,蹑手蹑脚地向着床外爬去,在经过夙染身边时,大腿豪迈抬起,欲从他身上横跨过去。谁知道高度计算错误,被他怀中揣着的不明物绊了个踉跄,向前跌坐在夙染身上。
昙萝撑着手臂打算坐起,却来不及有所动作,被突然挥来的双臂束缚在怀中。夙染的臂膀孔武有力,昙萝动弹不得的趴在他身上,嗅着青草芬芳,水嫩樱唇贴在弧线分明的下巴上,只要稍稍抬头,便能碰到那抹唇瓣。
想到竹筏垂钓的那个清晨,昙萝经不住诱惑地将对方的红唇含入口中,厮磨轻咬。与辰方烬的水色薄唇不同,夙染的唇瓣红润饱满,灼热似火,当少女的丁香小舌触碰到那抹红唇时,似乎要被他的热度融化般,由最初的温柔变成最后的疯狂。
昙萝撬开少年的皓齿,用舌尖轻扫,试探撩拨,就像一片湿滑的羽毛,一寸寸拂过。当呼吸渐渐急促,她热情的纠缠住对方的红舌,邀他共舞,游弋追逐。见睡熟中的少年逐渐有了回应,昙萝将他的红舌卷入自己口中,轻吮舌尖,汲取甘甜。
昙萝拥住少年的后背,让彼此紧密贴合,只要再抱一会会便好,就当这只是一场美梦,梦醒了便又恢复如初。
就当少女沉浸在温暖厚实的怀抱中时,辰方烬那厮一个潇洒翻身,不偏不倚地恰好压在她背上,形成上下交叠的尴尬姿势。昙萝被挤在中间,既憋屈,又紧张,稍有不慎,这两只大男人突然醒来,将会是个什么惊悚情形!
时光飞逝而去,昙萝甚至看到辰方烬的玉手抚上夙染的xiaohun玉腿,而夙染的狗爪子则蹭上辰方烬的水蛇腰,天啦,这是什么狗血画面,昙萝怒火攻心,一脚踹开身上那两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立马翻身下床。
就在双脚触地的那瞬间,昙萝热泪盈眶,终于摆脱危机了。
她整整衣物,大步向门口迈去,房门“吱”的一声发出沉闷声响,伴随着床榻上的那道清润嗓音,昙萝开门的手顿时僵在那里。
“昙萝,你起来了?”
昙萝僵硬地扭动脖子,呆愣愣地看向床榻,难看地挤出一道笑容,颤抖着回道:“早啊,烬美人!”
“怎么刚进房,昨晚你不是睡在这里吗?”辰方烬疑惑出声。
什么,她听到辰方烬说她是刚进房,昙萝下意思地瞅瞅自己的姿势,确实像刚进房顺手关门的动作,既然如此,嘿嘿。
昙萝大摇大摆地走进房内,径自走向床榻,突然,她像是发现什么惊悚情形,颤抖地伸出纤指,遥遥指向床榻上的男子。
但见她用难以置信地痛苦表情望着男子,眼眸中氤氲着水雾,红唇嗫嚅,声音哽咽地说道:“你们……为什么……”
没错,那里正躺着两只一丝不挂的美男子,夙染听到动静,随即也坐起身来。
比起昙萝,辰方烬此刻的表情显然更为震撼,一双凤眸狠狠地瞪着状似无辜的夙染少年,房内顿时如冰窟般寒冷,红木床榻上,冰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地面蔓延。
辰方烬声音冷冽阴沉,一字一句的说道:“饕餮,你是不是要给本尊一个解释?”
夙染不输气势地回瞪道:“哼,昨晚可是娘子抱着我睡的,辰方烬,你是不是看咱俩夫妻恩爱,所以想离间我们的感情!”
“一派胡言!”辰方烬低喝道,“明明就是你摸上本尊的床。”
夙染冷哼一声,扭头见那昙萝龟缩在屏风后面,遂大声唤道:“娘子,你快过来告诉他,昨晚是你抱着为夫吧。”
“我……”昙萝支吾着,把脚一跺,睁眼说瞎话道,“我没有,分明就是你俩抱一块睡的,我现在可是亲眼所见。”
说着,还将那俩美男鄙视一番。
“昙萝,你要相信我,绝对是那饕餮想污蔑我!”辰方烬此刻也不淡定了,万年前,她突然变得疏远自己,如今,他再也不想被她误会。
“娘子,你别看这家伙平日里道貌岸然,其实他卑鄙无耻,小肚鸡肠,你千万别相信他,为夫跟你可是契约关系,撒谎是会受心魔侵蚀的。”夙染信誓旦旦地说道。
昙萝怕把事情闹大,所以打着圆场说道:“哎,不过是凑合着睡了一觉,两个大男人怕什么,我都不计较,你们那么认真干嘛?”
“唔,还是娘子最好了,不过为夫真的没骗你,昨晚确实是你抱着我睡的。”夙染这娃子认真务实地说道。
“昙萝,他说的是真的吗?”辰方烬冷声质问。
“怎么可能,他准是睡迷糊了,明明是和你……”昙萝打着哈哈道。
“那我问你,我这身上的丹青是谁作的,还有这腿上的题词,哼,昙萝墨宝,你做坏事把柄倒是留了不少!”辰方烬一语道出事实。
此刻,昙萝看着男子身上斑驳陆离的图画,众横交错,无处话悲凉。
“烬美人,这画确实是我作的,不过晚上我就离开房间了,难道你不信我?”昙萝死鸭子嘴硬道。
“哦,相信你?”辰方烬冷然一笑。
“娘子,昨日你订了四间房,龚紫他们就睡了三间,你昨晚不是在这儿睡的,莫非是睡大院不成?”夙染揭露真相了。
“是这样吗,如此说来,你倒是风流快活,左拥右抱啊。”辰方烬冷冷笑道。
昙萝两眼一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大声吼道:“那又怎样,反正睡也睡了,已成事实,你不是说过不介意我喜欢别人吗?”
昙萝吼出这番话后,下意思地瞅了下对方,她知道这话说出来很伤人,可是当初她喜欢白泽却又和辰方烬走到一起,事后又发现自己和夙染姻缘早定,她也想一生一世一双人,却被命运捉弄,纠缠不清。
辰方烬看着少女倔强的小脸,以前的她,自己确实不敢独占,如今私以为可以将她纳入怀中,不让任何人看见她的美好,却没有顾及到她的感受。况且自己也陪不了她多久,既然能趁此机会帮她寻到良人,到时也好安心离去了。
“昙萝,既然你喜欢这饕餮,我也不会阻拦,多一个陪你亦是最好。”辰方烬突然出声道,随即转身看向夙染,“饕餮,你既然与昙萝结为夫妻契约,自是好生待她,念你年纪尚幼,做事切不可莽撞。”
“烬美人,你……”昙萝疑惑着男子的突然转变,原以为他会生气的拂袖离去。
“刚才是谁说本尊卑鄙无耻,小肚鸡肠?”辰方烬负手说道。
“辰方烬,想不到你也有开窍的时候,不过你放心,本座的娘子既然惦记于你,我自然不会专享独宠。”夙染得了便宜还卖乖,故作大方的客套道。
“混球,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昙萝掐着夙染的***,不知道为什么,她能从辰方烬身上感到莫名的忧伤,她诧异着对方的突然转变,又感激着他的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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