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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神君一箩筐-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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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空中的飞剑调转方向,再次袭向他的后背,与此同时,积满落叶的地面轰然下沉,化成黏湿的沼泽,深深裹住了他。眼看着剑尖迫近,月无痕抬手施术,注意力全在后方。
几乎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胸膛传来阵阵刺痛,只听一道婉转的笑声在他头顶郎朗传来。
“终于弄到手了,接下来,该如何报答你呢?”那少女放肆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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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人鱼皇子
月无垠听到动静匆忙回眸,见那少女嬉笑看他,不正是近日以来一直纠缠着自己的细作,想不到她到现在还不死心。
“说,究竟是谁派你来的?”他厉声质问,桃花眸中温柔不复,冷若冰霜。
昙萝懒得跟他解释,抽出饮血针后捻在指间看了一眼,然而就是这眼竟让她顿时愣住。怎么会这样,血怎会是这种颜色?
要知道修行之人的心头血都是赤中带金,灵力混厚,可针上淌出血液只是殷红,压根就不是什么心头血,莫非她扎错了位置?
她上下打量着对方,觉得事有蹊跷,既然想不明白不如就再扎他一次。昙萝心念一动,脚下的沼泽瞬间变成藤蔓虬结的陆地。
感受到自己从泥潭脱困,月无痕立马轻身,打算飞出这片诡异的丛林。
“想逃,果然是没胆。”昙萝随即做了个鄙视他的眼神。
“你这女人!”月无痕回瞪过去,只见那少女的双眼像是缀满繁星的墨色深渊,他僵硬着身子,意识渐渐开始涣散。
“乖乖地躺下来。”声音轻灵,像是从遥远的山谷传来,虚无缥缈的又似林间晨雾,风一吹就会随时飘散而去。
月无痕清晰地看到自己躺在纵横交错的藤蔓上,双手和双脚被那些藤蔓牢牢裹住。
她在对自己使用摄魂术?
这女人诡计多端又私学禁术,果然是受人指使有所企图。或许是因为自身修为还不够强大,虽然能使用摄魂术,却无法像东皇风华的瞳术那般完全洗除被控者的意识,所以此时此刻,月无痕尚且保留了一丝清明,亲眼目睹着自己是如何被人给掌控。
昙萝恰好觉得如此甚好,玩弄一个完全没有意识的人有何意思,她就是想要桃花男看清楚,什么叫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她阴恻恻地笑着,不知从何处掏出一块磨刀石,将饮血针磨得锃光瓦亮,而某只即将待宰的男猪呈大字型躺在地上。
人生在世,并非因看不到的命运而颤抖,而是为看得见的下场所战栗!
月无痕面无表情的僵硬外表下,内心沧桑,早已将这可恶的女人连同她的幕后主使,用鲛人语诅咒了一通。
往常那些女人,哪个不是知难而退,从未见过这种像苍蝇一般黏人的。即便当初隐王有意想招纳他,月无痕随即放出摄政王流连花丛美色,放荡风流的传言,隐王心生厌恶,也只是打发一些侍女过来试探,未曾亲自纠缠过他。
而那些侍女则更好解决了,仅凭他调制的香料就将那些女人弄得晕头转向,早已忘了最初试探的目的。待她们清醒过来,只是谎报摄政王举止轻浮,近了自己的身子,谁敢宣称她们被月无痕摆了一道。
可他面前这位,显然没有按常理出牌,接二连三的跑来触犯他底线。就目前看来,她抓住自己又不急于带走,整天摸着根破针。这女人如此煞费苦心,处心积虑的对付自己,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惊天阴谋?
就在月无痕心思百转千回,设想了数十种可能性后,胸膛再次一痛。
视线中,昙萝三指捻住饮血针,毫不留情地戳向胸口,末了,还在男子胸膛上将银针转了几下,用那种扎针灸的方式将针尖缓缓推入血肉,看似动作轻柔,实则比一刀宰还要痛苦。
如果月无痕可以开口,他肯定会说: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昙萝完全不在意男子眼眸深处的怒火,她继续慢条斯理地将银针拔出,放在手心观察。当她看到针孔中淌出的依旧不是心头血时,狠狠瞪了眼月无痕,咬牙道:“果然是人面兽心,不,应该是禽兽不如!”
“……”
月无痕原以为这女人不过是想折磨他,但眼下看来,他怎反倒成了亏欠人家的那位。
昙萝依旧不死心,又提起银针,在某男身上狠狠扎入。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欲哭无泪,躺着的那位更是心在滴血。
“再试一次。”
“嗤”的一声,针尖没入。
“为何血还是红的!”她开始烦躁不安起来,此刻丝毫没有将桃花男捅成马蜂窝,那种成功报复后的畅快。
“……”姑娘,血不是红的,难不成是蓝色,月无痕无声控诉。
“最后一次,要是再取不到心头血,你就等着陪葬。”她喃喃自语,运起目力。
月无痕当下明了,原来这女人想偷取他的心头血,果然是狠辣,他作为半妖,又是人鱼之形长期生活在水下,心脏长在胸膛正中。对方再怎么扎他的左胸,也取不到心头血,难道就放任她将自己扎成蜂窝?
另一边,昙萝开启迴生瞳后,试着看清月无痕肋骨下的心房,原本是逃生防御的瞳术,目前已被她开发出透视的功能。但见男子胸腔中隐约可见一颗跳动的红色暗影,还不偏不倚的长在正中,看来这心要是变态起来,连位置都那么奇葩。
冷静下来后,她又起了逗弄对方的心思,一边解开月无痕腰间的系带,像剥粽子般,一层层,将他的衣衫敞开,嘴里碎碎念叨着:“难道你不仅心眼小,连心肝都生得比人小,难怪半天都戳不中,是得好生找找。”
月无痕只觉得胸前一凉,俨然一副衣衫半露,任人宰割的凄惨模样。栽在她身下,是他今生最大的失策!
昙萝估摸着摄魂术即将失效,她反倒也不急,只要阵法不破,这些幻化出的伏笼籽同样能困住他的行动。
就在月无痕微微起伏的胸膛上,一根冰凉针尖顺着他紧致结实的胸膛缓慢游走,而少女温暖细腻的指腹随之抚过。一冷一热同时触碰上肌肤,即便他无法垂眸,也能清晰的感觉到肌肉紧绷。
他心若擂鼓,平缓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对女人尚有见解的他,自然知道昙萝不过是借着取血之名,趁机想羞辱自己。
这种羞愤中掺杂着悸动的感觉愈发强烈,就像暴风雨来临前,暗沉海面翻腾起数丈高的波涛,一下下涌向彤云密布的天际。
针尖不时划过皮肤,带出一丝丝又凉又麻的刺痛,少女的另一只小手更是肆无忌惮在他胸膛附近按压,就像是为了寻到跳动的心脏,按压的力度不大,甚至让他感到些许不曾期待的温柔。
昙萝用针尖比划着,没有注意到男子的面色开始泛红,她神情专注地盯着那片肌肤,状似犹豫到底在何处下针。比起让对方疼痛难忍,她更愿意看到桃花男羞愤难当的表情。
“可惜你不肯配合我,本姑娘只好劳神费力,亲自来验验。”昙萝兀自说着,针尖随之下移,来到他的腹部,“难道你的心长在肚子里?”
说罢,她左手压住对方的腹部,一寸寸细细查找。
随着少女垂首,她独有的优昙香幽幽飘过,暖暖吹拂在月无痕赤果的肌肤之上,而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在触碰自己时,那处居然有了苏醒。
就仿佛低沉的乌云间迸出一道雷电,苍茫大海顿时如云翻卷,他隐忍多时的压抑冲破屏障,喉间溢出一声低吟。
他们鲛人一族,平时素来都清心寡欲,唯独每逢这个季节需要与伴侣结合,诞下子嗣,所以每年都会有那么几天不方便。而这种受习性驱使的感觉会随着年月累积越发强烈,他终于忍耐到了极限?
当饮血针最终寻到胸膛正中央落定,随着它猛然扎入,月无痕闷哼一声,冲破摄魂术的同时催动灵力。
昙萝见此,加快了手中的动作,针尖刺入皮肤没入心脏,几乎是同一时间,男子竟然挣脱了藤蔓。她无心再与对方纠缠下去,只要出了困神阵,这桃花男还得在此折腾一番。
她迅速抽出饮血针收入储物袋,正欲起身,冷不防被一只滚烫大手拽住皓腕,用力一拽。
月无痕蓄势待发伺机掠起,在昙萝跌倒的瞬间飞身扑上,就地一滚,伏在她上方俯低了胸膛,一双靛色瞳眸紧紧锁住身下的猎物,薄唇勾起危险的弧度。
“这是你惹我的,不管你曾经的主子到底是谁,以后,你只能属于本王!”月无痕低沉笑道,垂眸瞥了眼满脸惊愕的少女。
“你这话什么意思?”她哪来的什么主子。
“本王现在就告诉,到底是什么意思。”月无痕扶住她的双肩,猛然迫近。
下一瞬,灼热的浪潮奔涌而出,带走他多年以来的隐忍,而那名少女由起初的反抗,到震惊,直至现在一脸嘲讽地看他。
“为何这样看我?”月无痕声音疲软地问道。
“三息。”昙萝一脚踹开月无痕,站起来理理衣衫。
“什么三息?”还有这女人是什么表情,三息……难道是……
“作为一个男人,我为你感到悲哀。”她连连叹息摇头,只要是能打击到桃花男的事情,她乐此不疲。居然拿自己泄火,难道上位者就能这般随意作践女人吗?
月无痕的脸色越发难看,他撑坐着爬起,刚才脑子是抽了哪根筋,他居然认定了这种女人为终身伴侣。
“本王是第一次,经验自然不够,况且不知是哪个女贼窃取了本王的心头血。”月无痕此时看上去更加疲乏,从脚踝开始,逐渐往上显现出大片幽蓝色的鳞片。
“事实胜于雄辩。”昙萝嗤笑看他,突然见桃花男的双腿在她面前化出一尾鱼形,脸上顿时青白交加。
谁能告诉她,妖皇的原型不是火凤吗,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一条人鱼!
第两百章 爱妻息怒
春花烂漫,清风送暖,凤鸣宫内,东皇风华百无聊赖地坐在凉亭内,若是昙萝此次成功,就会开启传送阵直接离开妖界。
对于她潜入妖皇宫,设计月无痕,究竟是为了何种目的,他并非没有好奇过。既然对方暂且没有告诉他的意思,往后时日还长,总有知道真相的机会。
这些年以来,他之所以能稳坐妖皇之位,靠的就是百年如一日的蛰伏,当初谁也没想,就是这么一位形同痴儿的少年,最终登上九十九层华阶,睥睨天下。
世上聪明的人太多,却大多只是自作聪明。懂得进退取舍,风华尽敛之人,方能绝地逢生……
平林淡如画,垂柳抚镜池,遥看桃花林深处,一名身着碧色侍女装的少女款款行来,裙衫逶迤,粉妆玉砌的小脸不复恬淡,此刻萦绕着一丝怒气。
东皇风华看到昙萝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冰冻的神色生出几分笑意,她还没走,她来见他了。男子魅惑风情的脸上笑容更深,从唇角蔓延到眼底,飞上眉梢。
满园琼花玉树瞬间失了颜色,湛蓝天空下,徒留亭内那人,红衫妖娆,明艳瑰丽。花瓣飘零柳絮纷飞,姹紫嫣红中更映衬得那笑靥如花。
阳光轻盈洒落,待少女走近,显露出朝霞映雪般的容颜。
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笑容僵硬在脸上。既然小侍女没有逃走,不就代表她此次行动以失败告终?
昙萝愤愤咒骂着桃花男,死人鱼,要不是念及他无故被自己扎了那么多针,她还会“好心”的让琉璃送月无痕去温泉静养?单凭对方借自己泄火的禽兽行为,就足够将他烤成鱼干!
虽然她目前已有几位夫侍,但这并不代表着自己来者不拒,只要外貌顺眼的皆可打包回家。扪心自问,她也算是有责任有担当的女人,可如果被人趁机占便宜的也要她负责,那么,这一次她选择拒不认帐。
想不到桃花男居然就是玲珑口中的摄政王,那真正的妖皇究竟是谁?
视线中,东皇风华一袭鲜艳红衣立在亭中,难不成……
联想到初次见面时,他藏身在一口古钟之内,隐王正心急如焚地派人四处搜寻妖皇的行踪。第二次见面时,他与月无痕在乐坊私下相会,桃花男对他姿态恭敬。而比舞招亲那晚,他送给自己的定情信物是把红色羽扇,看纹路,不正是凤凰翎羽!
恰在此时,几名女官带着一众侍女穿过花园,老大远地便瞅见东皇风华静默亭中。
新入宫的女官媛香见此,拢着袖笼匆匆疾走,来到东皇风华十步开外的绿茵上,站定行跪拜礼。
“微臣媛香,拜见妖皇!”
话音刚落,面前的男子,以及行至身后的少女,俱是一怔。
呵,果然如此,昙萝满眼复杂的神情凝望对方,枉她还以为百媚生只是妖皇身边的一名男侍,原来他同自己一样,彼此间皆在隐瞒,即便“百媚生”这名字也不过是个化名吧。
“小侍女,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东皇风华全然不顾亭外跪着的媛香,径直走向昙萝,其她几名女官也纷纷行来。
“微臣拜见妖皇——”女官们俯下身来。
东皇风华依旧望着昙萝,颇显烦躁的摆了摆手,让她们起身回避。几名女官意味深长地看了昙萝一眼,退身离开。
媛香走在那些女官的后面,再三打量昙萝。这名侍女,不正是此前被她打发走的那位,她怎么又勾搭上了妖皇?看两人关系似乎非比寻常,莫非,妖皇还真对她有意?
媛香琢磨不透,暗中使了个障眼法,从人群中遁了出来。
凉亭内,昙萝面对男子歉意的表情,垂下头来。说没有几分埋怨,那是在自欺欺人,更何况泥人也有三分土性,联想到这几日,她为了所谓的妖皇精血和月无痕周旋,而真正的妖皇其实就在自己身旁。
东皇风华最怕的就是她什么也不说,换作别的女人,不是诚惶诚恐就是故作娇羞,而她偏偏选择不发一言。
“爱妻我错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主动认罪争取最大原谅。
昙萝终于抬眸望来,就因为这场误会,她被月无痕那混蛋占尽了便宜!
“百媚生这名字也是你一时兴起?”她神情冷然地开口。
“这个倒不是,百媚生本就是我雅号,只有爱妻不知而已……”他呐呐说着,“况且,本皇也不是有心想欺瞒,只是爱妻未曾问起……”
昙萝细细回忆,她自打第一眼见到东皇风华,就认定了他是月无痕身边的男侍兼娈童,说到底,都是她当初在人界东宫时,看得野史杂书太多,先入为主的臆想一番,就没探究过他的身份。
东皇风华见昙萝面色微缓,慢腾腾挪到她的面前,靠近,再靠近,最后如愿以偿地蹭了过来,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如果爱妻一早就知道本君的身份,还会让我做你的男人吗?”
昙萝退后一步,躲过他灼热的气息,见东皇风华还要拢来,五指一张,毫不客气地盖在他脸上。
啧啧啧,不得不说她这一手比划上去,才发现男子下巴精致尖削,脸型偏小,好一个我见犹怜的绝色美人,再加上对方一身性别不详的红衣,任谁也想不到这妖孽会是妖皇。
在她心目中,上位应该像辰方烬那般孤高绝傲,也不对,当初她错将辰方烬当作同门师兄,惨遭蒙骗,如今想来也是记忆犹新。
东皇风华顶着爱妻的青葱玉指,任由她在面皮上揉捏。对方没有负气而去,则说明她还是在意自己的。
“当初我只是好奇,既然小侍女不知道我的身份,如果一直隐瞒下去,你又会如何抉择,会不会不像她们那般阳奉阴违。”凤鸣宫的侍女大多被隐王所收买,整座妖皇宫,他也只有月无痕可以信赖。
更何况,若是一开始就让她知道自己是妖皇,那么他借着隐霖楼比舞招亲去对付隐嫣然的计划,必然会因这名突然闯入的少女而打乱。
“真若如此,你还会坦然接受我吗?”东皇风华低声说着,突然握住她的手,执在指间,露出温柔的眉眼。
“自然不会。”她只会取血后立马走人。
“果然如此……”他轻声呢喃。
瞅着男人一脸缺爱,满眼落寂的神色,昙萝话锋一转,突然正色道:“想要本姑娘原谅其实你也不难。”
“爱妻请讲!”情绪低落的某男见事有转机,俨然一副洗耳恭听,唯你马首是瞻的恭敬态度。
昙萝酝酿了这么久,就是等着东皇风华的这句话,先抑后扬,说得正是这个道理。
她老神在在地瞅着男子,拍拍对方胸膛,叹了一口气,神色肃然道:“你也知晓,我千里迢迢混入妖界,就是为了取到妖皇的精血,熟料识人不明。”
说罢,又剜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所以,我想要你的心头血,懂吗?”
“懂——”东皇风华坚定不移地点头。
早知道事情如此好办,她何必兜了一大弯去撂倒那劳什子的桃花男,失策啊失策。
昙萝一脸孺子可教也的表情绽出笑意:“此地不便,你随我前去寝宫。”
“爱妻通情达理,遇到你是本君三生有幸。”东皇风华尽拣好听的话说,刚才她不是说要去寝宫,第一次带女人去卧房,难免会有些紧张。
就在昙萝走后,对面楼阁中有道人影一闪而过。
半个时辰后,隐王府。
媛香被门卫带进一间书房,寥寥檀香后隐隐显出一名女人的身形。
那女人始终背向媛香,指尖拨弄着一串菩提子念珠,背影瘦削而挺拔。
“下官媛香有要事求见隐王!”
女人指间动作微顿,声音低沉,像古琴宽阔苍凉。
“树倒猢狲散,当初媛香既然选择了风华那小子,又何必再跑到本王面前献媚。”
“下官既然是由隐王提携上来的,大恩大德铭记于心,投奔妖皇不过是权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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