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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檬爱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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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挑食。”骆雨霁勉为其难地多买些水果代替蔬菜。
  两人像新婚的小夫妻俩,推着推车在超市购物,不时因口味不同而闹意见,丝毫不在意是否是“惟二”的客人,只当这间店生意不好。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推车上堆满一个星期的食物,左天虹在上层架子挑零嘴,在铝制置物架反光中,她看到一个十分可笑的画面。
  “咯!那团人瘤不会跟你有某种暧昧关系吧?”
  人瘤?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柔和的脸孔倏然一绷,眼露凶光地凌厉一射。“两个小丑罢了。”
  “是吗?我倒不觉得。”她取下一包乌梅。“他们对你挺有兴趣的。”
  “找死。”他冷酷的丢下一句。
  说着说着,当真送上门找死。
  “啪!老板,艳福不浅,小的可有荣幸和美人认识认识?”叶梓敬一副小人模样故作狗腿。
  “弄臣。”骆雨霁占有性的搂搂佳人。“公司的厕所少了名清洁工,你明天去上工。”
  公……公司的厕所?太狠了吧!“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你有虐待狂不代表我很贱。”
  男人喔!美色当前就忘了穿同条裤子的好哥儿们,真是劣根难除。
  “玻璃似乎不太干净,你也顺手抹一下,太闲不是好事。”说我有虐待狂,日子过得太轻松了。
  叶梓敬先是恼怒地瞪视他,接着开怀地拍拍他的肩。“还好,你没被阴东西附身。”
  果然一样的恶毒,他放心了。
  “附身?”音蓦然一沉,里头透着薄霜。“你太闲了。”
  叶梓敬赶紧陪着笑脸说道:“别急着发火,纯粹是关心关心,不信你问问二老板。”
  他使劲地戳、拉、捏,骆雨尔才失神的低前,“她好漂亮。”
  漂亮。
  不用多说,自然很清楚地了解“漂亮”指的是谁。
  骆雨霁不悦的口气发酸。“不许看,谁允许你觊觎我的女人?”八百年没看过女人吗?
  “你的女人?!”
  两人诧异地大呼,眼珠子睁得比弹珠还圆,惹得左天虹不由得一喟。
  “他们大概还没吃药,我建议你替他们找个好一点的精神科大夫。”再不医治可就迟了。
  “我会的。”骆雨霁严肃的面孔一转,柔得可以滴出水。“虹儿,要不要买颗西瓜回家?”
  “嗯!”
  骆雨尔和叶梓敬下巴都掉到胸口,不敢置信眼前温柔的男人是他们印象中,那位冷血无情又嫉世愤俗的大魔头……呢!说魔头是有点过分。
  他们很想感动,但是更想哭。
  努力了二十几年,居然比不上个刚认识的女人,教人如何不饮恨,怨叹男人的意志薄弱。
  不过,他们不得不说他的眼光独特,眼前这位美女气质出众,冷然中带着出尘的美,优雅得好似风中的紫玫瑰,飘然而立。
  “可以请问一下偶像……呢!美丽的小姐贵姓大名?”不怕死、不怕难的叶梓敬笑得掐媚一问。
  “叶梓敬——滚回你的办公室。”一道怒斥随即在他耳中回响。
  “小小贱名,不劳老板的金口。”好大的雷呀!
  左天虹无所谓地报上名字。
  “雨后的青天出现一抹虹影,好诗意。”骆雨尔马上联想起两人的名字。
  骆雨雾面露微笑。“说得妙,你比某人长进多了。”
  这个某人不服气。
  “彩虹虽美却不一定属青天,少了光的折射亦不成虹、”
  “说得好。”这次换左天虹鼓掌致意。“我喜欢你的理论。”
  天空无雨不成色,太阳不出难成虹。
  “喜欢??”打破醋缸的骆雨霁紧抿着唇,拳头握得死紧。“我不介意让某人多断几根骨头。”
  迁怒,绝对是迁怒。叶梓敬在他噬人般的目光下颤了颤,这年头实话说不得,枉受无妄之灾。
  “嘿!兄弟,你搞错对象了,说喜欢的可不是我,好歹找对‘下手’目标。”
  不说不打紧,一开口就点燃火线头,迎面一记快举,叶梓敬连躲的机会都等于零,整个人像炮弹一样飞抛出去,落在面粉桶里。
  哗!好准。
  旁观的群众一阵惊呼,接着赶紧掩口偷笑。
  “啧!啧!啧!你好暴力。”左天虹在看笑话之余,扭开一瓶鲜奶倒在叶梓敬头上。“新鲜面包出炉。”
  她的举动和言词引来哄堂大笑声,惟独蹒跚从桶子爬出的男人不满。他是招谁惹谁来着?
  “你……你们太……太恶劣了,我……我风度好不同你们计较。”恶!黏答答。他抹抹混着面粉的牛奶渍。
  两人一样邪恶,难怪一拍即合。
  骆雨霁懒得理他,搂着左天虹继续他们的采购。“苹果好吗?水梨也不错。”
  两人逐渐走远,愈挫愈勇的叶粹敬不死心,不管一身的狼狈要跟上去。
  “你……还好吧?”拉着他,骆雨尔不乐观地看着他脸上那片黑沼地。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噢!死……死不了。”出手真……狠呀!脸一阵抽痛。
  他何罪之有。
  “我看你还是先去看医生,也许有内伤。”骆雨尔不好意思说他可笑得像面粉娃娃。
  是呀!内伤,被无人性的兄弟气成伤。“不成,错过这回,几时才能再有好戏可看。”
  为了该死的好奇心,他把命赌上了,他不相信人永远走衰运。
  “你真是变态。”骆雨尔不敢苟同。
  “美丽的小姐,你今年几岁?住在哪里?从事什么工作?家里有些什么人?缺不缺温柔体贴又善解人意的男人作伴?”
  最后一句话引来两道怒焰,叶梓敬不畏恶势力地走在左天虹身抵这次他学聪明了,以美人儿为屏障,骆雨霁的拳再快也不可能穿过中间的她,所以他的安全无虞,尚不需去挂急诊躺手术台。
  “我住台北。”她只肯回答这一句。
  “虹儿,你可以不要理他。”骆雨霁十分气恼他的介入。
  好不容易才借着这段日夜相处的时间,打开她一点点心房,正暗自窃喜两人的关系将有进一步发展时,他可不想有投机分子来破坏。
  很多事不搬上台面谈开,他可以伪装一切都在计划中,没有南北之遥的距离,没有乔家老宅的问题,更没有她的不婚宣言。
  真的,一切都好,只要“多余”的家伙滚远点。
  “哎呀!你于么小气成这样?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是人之常性,你又不是她老公。”哼!大醋桶。
  “叶、梓、敬。”他踩到自己的痛脚。
  他故意掏掏耳朵,一副痞子样。“是谁在叫我名字?该不会是暗恋我太久吧?”
  骆雨霁恨得咬牙切齿,巴不得剥下他一身人皮方能痛快。
  “真可怜呀!AIDS末期的病患不但耳朵聋了,连幻想都当成真。”左天虹非常“同情”的说道。
  “我有AIDS?”叶梓敬指着自己的鼻子大吼。
  她无限悲悯的看着他。“你真是我见过最有勇气的患者,敢当众承认你的性向和病况。”
  “我承认……”个屁。
  “你承认到了末期是件十分为难的事,我们都会献上最真诚的心,希望你能好好地走完人生最后一段旅程。”
  “我不……”
  “不用感谢我们的扶持,就算你、我相交未久,我还是会把你当成自个姐妹般对待。”
  她她她……太……太可怕了。叶梓敬张口结舌,惊骇的眼神瞠大,伸出的食指微微颤抖,脸上完全失去了血色,连辩解的机会都被剥夺。
  他不过开口说了两、三个字,她怎么有办法及时截止,并顺着语焉不详的意思自行编纂?害他顿成众人焦点。
  地下无洞可钻,他真的应了句成语——无地自容。
  “哈……哈……这就是你无聊的下场。”乐得抚膝拍腿的骆雨罪,笑弯了腰。
  终于有人替他出了一口怨气,他不避嫌的在左天虹唇上落下一吻,大方地诏告两人目前的关系。
  远处有重物落地声。
  “她到底是什么怪胎?”怔忡了老半天,叶梓敬心生寒意的问道。
  他揽着她的肩骄傲地说道:“虹儿是律师。”
  噢!了解。“输给律师不丢脸,她是靠那张嘴吃饭。”他说得有点不太甘心。
  人家是专业嘛!他算老几。
  “你不服气?”左天虹不经意地撩拨耳后的发丝。
  “服。早八百年前我就学岳母刻字,将服字刺在背上。”能不服吗?他只有一条命。
  在一旁想笑又不敢笑太大声的骆雨尔,头一回见过如此犀利的女子,在两、三分钟内就将一个男人贬得一文不值,患上世纪黑死病。
  再看看他的兄长,那份轻松和惬意的笑是多么可贵,完全抹去平日的刻板冷硬,平凡得像个家居男人。
  不由得他敬佩起眼前这位女子。
  “虹儿,咱们继续走,别再理会这小丑。”
  不要啦!真无情。“让我跟好不好?我会很安分。”叶梓敬一副小狗祈求的表情。
  “不行。”骆雨霁没有二话的拒绝。
  “小美人住哪儿,我好去敦亲睦邻一番。”
  “少啰唆。”
  “乔家老宅。”
  两种回答引起不同的反应,叶梓敬收起嘻闹的笑脸,骆雨尔表情凝重地微缩着眉,而骆雨霁则发出警告的视线,不许两人泄露半句。
  若有所疑的左天虹打破僵局。“怎么,我不能住乔家老宅?”
  “不是不是,只是那幢房子太大,怕你一个人住会不习惯。”叶梓敬的口气变得虚伪。
  他不了解骆雨霁是为了乔家老宅接近她,或是出自一片真心,但他想应是后者,不然不会一下子像变了个人似的,直呵护着她。
  只是有利害关系在内,他的言谈也拘谨了些。
  “我和她住在一起。”
  骆雨霁的声明等于在冰上加霜。
  “大哥,父亲要我见到你时说一声,有空回家一趟,他有事和你商量,像这次的计划和……古家的事。”
  骆雨尔迟疑地看了左天虹一眼,一切都在不言中。
  “我知道了。”
  追求真理是律师的天职,左天虹不是瞎子,其中的古怪出自乔家老宅,她会好好地“度假”。
  流言像风一般快速,不到半天的时间,全镇居民都得到消息,骆家大少正和某女子交往密切并且同居,两人浓情蜜意地相偕游镇。
  当然流言有被夸大,但大部分却是真实,流言是无孔不钻,很快地传进古家,飘到古静莲耳中。
  “大嫂,这件事是否属实?”
  不安的古静莲坐在二楼的起居室,神色若惊地绞着衣摆,用着微抖的语气询问骆家的另一名成员骆雨芳。
  她为难的接受来自公婆不谅解的目光。“我很少回用家,就算回了娘家也碰不到大哥,怎么会知道这事。”
  “他是你大哥,做妹妹的会不清楚亲兄长的动向!不许隐瞒,快说。”古夫人严厉一视。
  “妈,我大哥的个性你不是不知,就算有事他也不会告诉我。”她没那么重要。骆雨芳为之一黯。
  在骆家?她是个没有声音的女儿,任凭父亲为了巩固势力而嫁给古静安,没人为她的婚礼祝福,出席的宾客全是她所不认识的陌生人。
  甚至十二名伴娘都是父亲商界之友的女儿,和她半点关系也扯不上。
  嫁入古家后,古家的家训甚严,除了小姑静莲能和她谈谈心之外,她几乎没有什么朋友。
  丈夫是个读书人,个性木讷守旧,不会说些好听话来哄她开心,女孩子单纯的渴望他全然不知,所幸他还满忠厚,待她十分体贴,化解一丝丝遗憾。
  若能重新选择,她希望能有些主见拒绝这门婚事。
  “多少会有风声传出。”古夫人略微软化的说道。
  “我一直待在家里,再多的风声传到我这里早已不是新闻了。”她总是最后得知。
  这倒也是。“静莲呀!你没去找他问个明白吗?”
  古静莲怆然一笑。“妈,我拿什么立场去质问他?我什么都不是。”
  没有牵手,几个礼貌性的颊吻,轻到点到为止的细啄,更没有所谓的肌肤之亲,他们的交往可说是平淡如水,她实在开不了口问。
  而且她更怕一旦开了口,原本和谐的假象破灭,她会加速地失去他,她不要。
  “都什么节骨眼还矜持,全镇的居民都知道你们在交往,婚期就定在最近,有何不好开口。”
  “口头上的约定是当不了真,贸然前去岂不是自找难堪。”她宁可维持假象。
  “你这丫头也真别扭。”古夫人语气一转。“雨芳,赶明儿你回去探探口风,可不许你大哥冷落了静莲。”
  “呃?是。”她有那么大本事改变大哥的决定吗?
  骆雨芳苦笑。
  第六章
  葱郁的林木遮住人间的尘嚣,两旁低矮的野草点着翠绿,野地的小黄花正展现它强韧的生命力,在大自然中占据一席之地。
  林木深处有幢十分西化的欧式洋楼,略显沧桑的外表早已年华老去,可见时间之久远。
  失去欢笑的老屋苍凉许多,少了温情的窝更加冷清,令人不愿驻足。
  “说吧!难得我有空回来探望你一回。”骆雨霁像和陌生人一般同自己父亲说话。
  “我是你父亲,犯得着用如此生疏的语气来问候吗?”骆里不满地横视他。
  他冷笑着。“我肯来见你一面就是冲着‘父亲’二字,不要要求太多。”
  这个少了母亲身影的家他早就不在乎了,一等到他有独立能力那时,他没有任何眷恋地搬出去,并另外置屋居住。
  夹在父亲和父亲的新欢之中,他就像个不受重视的外人,为了替死去的母亲争一口气,他要超越父亲的成就,创造另一座骆氏王国。
  而今,他成功了。
  “这么多年了,你还不肯原谅我,人难道没有做错事的一次?”他不是圣人呀!
  “无所谓原不原谅,你可是我的父亲呐!”骆雨霁语带讥诮。
  骆里感慨的一叹。“你不觉得对我太严苛?我已经尽力在补偿你。”他老了。
  “补偿?!”骆雨霁嗤之以鼻。“该补偿的对象是我母亲,你、迟了。”
  一谈到他的母亲,父子俩原本紧张的情势更加高涨,骆里对他的怨恨已无能为力,只求在入土前能获得儿子的谅解。
  他是个失责的丈夫,一位无能的父亲,希望上天能给他一个机会化解和儿子的心结。
  “古家那件亲事该去办一办,排个好日子上门提亲,年底前把婚事论定。”
  古家?!
  骆雨霁苦笑着,他都快忘记古静莲的长相,这件婚事是他亲口应允的,如今想要反悔的亦是他,这算不算作茧自缚呢!
  “我不打算娶古家的女儿。”
  骆里眼一眯。“为什么?”
  他云淡风轻地说道:“不为什么,就是不想娶她。”就让他任性一次吧!
  “和传说中那位来自都会的女子有关?”
  “哼!镇上多嘴的人倒真不少,是谁告诉你的?雨尔还是古家的人?”小镇还真藏不住消息。
  “回答我,是或不是?”
  光看儿子现在的表现,骆里对小儿子的话存疑,那个外来女子哪有改变他冷硬的个性,照样顽固得像粪坑里的石头。
  “是或不是全让你一人独占,我该回答什么。”他想念虹儿。
  分开不到半日,他就担心她有无趁隙造反。会不会好好照顾自己,有没有少吃些没有营养的零嘴。
  稍微一时不见她,他才知自己陷得多深,恨不得展翅飞回去接接她、亲亲她,分分秒秒地守着她,直到生命终了。
  呵!他多傻呀!原来这就是爱。
  不相信爱情的他竟爱上不婚的她,可笑的是她还是当年朝他丢石块又分他饼干吃的小女孩,上苍真是捉弄人,牵了一段怎样的缘。
  他们算不算青梅竹马呢?这些往事还是她不经意提起,他们才知道原来小时候两人早已相识,她就是悬在他心中的那个小女孩。
  “不要打马虎眼,咱们骆家和古家在地方上都是有名望的家族,不容许海婚。”
  “有名望就允许偷情、养小老婆、生私生子。逼死元配、漠视亲生儿子,为利益出卖女儿的终身幸福——”
  “啪!”一巴掌打断了骆雨霁的不满,骆里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手,他竟出手打了引以为傲的儿子,也打散了好不容易堆积的江山。
  儿子怨恨的眼神令自己心寒,他说的都是事实,为何自己不能忍一忍呢?
  “小霁,爸爸不是故意要动手,你想想古家的女儿何辜,悔婚会对她造成的杀伤力,我可以想象。”。
  骆雨霁浑身散发冷冽气息,眼底不带一丝暖意,浮动的青筋使冷漠的睑更阴沉,完全拒人于千里之外,容不下半丝人性。
  “那就叫她去死吧!”
  如此无情出口,骆里心痛不已。“那个女孩叫左天虹吧!你又打算如何处理她?”
  “不要把虹儿扯进我们的对话,她和镇上的人不同。”一提及她,他冷漠的气息有了一丝温度。
  “有何不同,不就为了她继承的那幢屋子和土地,你才利用她……”他的话顿时因儿子的举动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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