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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看我应如是-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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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生与众人作别,跟在嵇清柏身后,走出山门,嵇清柏便招来了剑,抱着徒弟御剑下山。
  山下有备好的马,嵇清柏选了两匹,扶着长生上去。
  “我自己能行。”长生总觉得嵇清柏有些保护过头了,无奈道,“师父才是,别因顾虑我,展不开脚。”
  嵇清柏翻身上马,淡淡道:“还没碰着妖魔,不碍事。”
  两人策马奔了一天,傍晚才到松伶附近的驿站休憩。客栈人不多,前头有个茶棚,长生坐下,给嵇清柏烫干净茶杯。
  结果才歇下没多久,就有两个散修提着剑走了进来。
  嵇清柏眼都不错,长生却有些好奇,偷摸听着两人说话。
  “那镇子明显不对。”其一人长着张马脸,说道,“谁知道里面那些人到底是死是活。”
  另一个面露纠结,道:“那也不能随便绑了个小孩儿在那儿……太过残忍。”
  “那小孩儿也不是人。”马脸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之前是哪个武修干的事儿,我们还是不要参合的好。”
  长生有些忍不住,凑上前主动搭话:“请问二位刚从松伶回来吗?”
  马脸看了他一眼,见他身上湖绿色的清月袍心里就有了些数,拱了拱,客气道:“正是,这位少修是清月派的吧?”
  长生回了一礼:“我们正要去松伶办事,想向二位打听打听。”
  马脸忙说道:“打听算不上,我们就是路过,那地方……”他顿了顿,看了一眼嵇清柏,斟酌道,“在下建议二位慎行,怕是不太妙啊。”
  长生看了自己师父一眼,嵇清柏垂着眼,面无表情地吃茶,似乎对谁说话都不感兴,他喝完了两杯茶,留下铜板,起身道:“走吧。”
  长生朝那两个散修一拱,追着嵇清柏的背影出了茶棚。
  嵇清柏没说要去哪儿,长生也不好问,两人的马跑了一天脚程甚是疲累,响鼻都打得比平时要粗重,等到了松伶镇口时,马儿怎么催都不肯往前走了。
  长生闻到了风里的血腥味。
  嵇清柏下马,长生跟着,见师父要阻止,长生摇了摇头:“我带着‘迷梦’,师父让我去吧。”
  嵇清柏眉头蹙起,见徒弟坚持,只得妥协道:“跟在我后面。”
  长生点头,他毕竟是练武之人,嵇清柏只要不御剑,他还是跟得上的。
  师徒两在接近镇口时看到了松伶镇的牌坊,天色已晚,圆月高悬,那牌匾上竟然绑着一人,远看不知是死是活。
  长生被浓重的血味熏得甚至有些恶心,被绑得看身形似乎还是个孩子,身上没有一块好肉,纵横交错着鞭痕洞眼。
  嵇清柏眯着眼看了一会儿,突然纵身一跃,长生只看到一扇月影划过,牌匾上的绳索断成了两截,小孩儿头朝下地栽倒,被嵇清柏长臂一揽,抱在了怀里。
  长生赶忙跑了过去。
  嵇清柏面沉如水,轻轻拨开了小孩儿的额发,长生这才发现,那发上居然都是血,已经结成了一块,散出一股腥臭味。
  “他还活着。”长生试了试鼻息,声音有些抖,“谁干的?”
  嵇清柏朝着镇口望了一眼,淡淡道:“血养生,这是个阵法,用这孩子的血养着整个镇子的人。”顿了顿,他似乎嗤了一声,“也不该说他们是人了。”
  长生焦虑道:“现在怎么办?”
  嵇清柏:“这镇里有厉害的武修,应该发现阵法被我破了。”他看了一眼长生怀里的孩子,神色渐渐复杂,“他也不是人,我们不该这么救他。”
  长生惊了一下,低头看了许久,他重新抬起脸,抱紧了怀里的人,紧紧盯着嵇清柏,道:“师父,就算这孩子不是人,他也不该被这么对待。”
  嵇清柏没说话。
  长生跪在地上,不愿放,继续道:“我当年被扔在山脚下,就是您救得我,在我心里您是真正的天上谪仙,慈悲仁怀,我是您养大的,二十年前您救了我,我今日便想救这孩子,绵延您的福泽。”
  嵇清柏似是挣扎不忍,半晌,才开口嘶哑道:“我没有那么厚的福泽,你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如果今日救了他,往后要是有什么业障,你又该怎么办?”
  长生没说话,他用力磕了个头,前额贴着灰土,坚定地闷声道:“那也是徒儿的业障,徒儿愿自尝孽果,尽受恶报。”
  这誓发的太毒了。
  武修有口业一说,断不可随意妄言,长生是嵇清柏一娇养大的,为父为母,最是知道这孩子有副怎样执拗良善的心肠。
  嵇清柏明知救的是个烫山芋,但纵使没有长生,以他的脾性,也不会坐视不理。
  叹了口气,嵇清柏给那小孩儿施了个复法咒,长生面色一喜,赶忙拿出早先配的金贵药材,跟不要钱似的塞进了对方的嘴里。
  耽误的这些时间镇里自然不可能没人发现,嵇清柏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朝着长生使了个眼色。
  徒弟会意,将人绑到背上,立在了嵇清柏的身后。
  “何方高人在此。”为首一人居然骑在一头野猪上,敞着胸怀,满脸横肉,高声道,“居然一下就破了这阵?”
  嵇清柏回过身,长剑在他里挽了个花儿,剑尖指地,横断了残月。
  “既然要打,就别废话了。”嵇清柏说着,一抬起了剑。
  他站在那儿,似一棵瑞雪青松,锋芒盖月,劈开了这无边夜色。


第49章 卅陆
  武修有四个境界,分别为初、雅、宗、玄,在玄之上便可飞升仙者,永享天寿。
  先不说飞升有多难,光是破境就少有人能做到,像嵇清柏这样,年纪轻轻修为就已至玄境的,全天下都找不出五个来。
  血养生这个阵法在嵇清柏看来本就阴毒无比,只有心术不正且急功近利之人才会用此阵来增进修为。对方虽然来了一群人,但武修破镜的只有个,最高也就只到雅境。
  骑在野猪上的武修还算警惕,他倒是认出了长生月清派弟子的身份,拱了拱道:“原来是月清派的前辈,不知来松伶这小地方,所谓何事?”
  嵇清柏懒得多说话,却听身后的长生愤慨道:“你们这个阵法又是怎么回事?!”
  武修假笑了一下:“小师傅可不要被这妖怪给骗了,此乃万年轮回的金焰炽凤,极恶之妖,一旦放了,可是为祸众生的灾事。”
  长生气急,张口还想反驳,嵇清柏剑尖突然一动,冷冷道:“拿金焰炽凤的血来增补修为,你们所行之事又能好到哪里去?”
  这话说的半点不客气,对方的脸色自然难看下来。
  古往今来,用妖怪之血养阵的邪术不算稀奇,但向来被名门正道所不齿,特别是像金焰炽凤这样的圣妖,刚入轮回时如一张白纸,不识善恶,一旦被有心之人抓去炼阵,便是造孽业果,往后数年,圣妖不死,注定邪祟入魔,生灵涂炭。
  这个道理,武修之人不可能不懂,但人的欲望无穷,心魔难消,为了自身的一点修为,连圣妖的血都敢肖想,更是不会顾及天下苍生的安危。
  嵇清柏把话说到这份上,摆明是要救这孩子的。
  骑着野猪的武修又怎肯轻易放过到的肥肉。
  为了保护长生,嵇清柏提前布下了结界,长生抱着小孩儿上马,却被几个村民拦住了去路。
  “不要心软。”嵇清柏的声音清晰地传来,“他们早和那几个武修狼狈为奸,不当人了。”
  一人对付个宗境之下的武修,对嵇清柏来说不是难事,但对方似乎因为圣妖的血,竟一时半会儿不落下风。
  骑野猪的武修兵器是一对铜锤,迎面敲在嵇清柏的剑刃上时,甚至擦出了火花来。
  嵇清柏两指扶着剑身,跃开两步,再度欺身而上,他剑尖勾挑,目标却是对方胯下的坐骑,只听野猪发出一声悲鸣,竟被嵇清柏当场斩首,血淋淋的脑袋掉在地上,猪上的人翻身滚落。
  另两个武修即刻缠上,嵇清柏左右横档,旋身一跳,将其一人踹飞出去,一晃神,铜锤又朝着他脑袋上砸来,嵇清柏贴地后仰,脚尖踢开了锤柄。
  风突然传来一股异香。
  嵇清柏直觉不对,赶忙闭气,个武修却已不见踪影,不知从哪儿吹来的迷雾,层层叠叠遮住了视野。
  耳鸣声越来越响,嵇清柏晃了晃脑袋,白光一闪,他左肩便了一剑。
  “……”嵇清柏捂着剑伤,轻轻皱了眉。
  这能让人耳聋的毒,嵇清柏倒是知道几个,幸好他吸入不多,几日便可自行恢复,要是换做别人,耳聋只是第一步,其后等着的定是窍流血,毒发身亡。
  这几个武修配合默契,大概用这办法不知杀了多少人,嵇清柏不敢掉以轻心,抽出袖里乾坤,直接祭出了法宝。
  他在明,敌在暗,法宝就算驱散了迷雾,对方也能趁偷袭,嵇清柏先前了一剑,低头一看,果然伤口泛起了黑色。
  真是宵小之辈。嵇清柏不屑地想,打不过就用毒,连他徒弟都比不上!
  抱怨归抱怨,这时候肯定不能再恋战拖下去了,
  嵇清柏不等迷雾散尽,眼角一闪而过,剑光暴涨,直接刺了一名武修。
  对方神情狰狞,嘴型一开一合,嵇清柏无任何表情,因为他什么都听不见。
  剩下两个不知道躲在哪儿,嵇清柏不敢掉以轻心,对方显然在等他毒发,看样子极其有耐心。
  结界外的长生不知去了哪里,嵇清柏掐指一算,放下心来。
  两方都在熬着。
  嵇清柏屏息凝神,一心想把毒先逼出来,结果对方里似乎也有什么法宝,迷雾又渐渐拢了起来。
  这可真是比大堂的老瘪们还要难缠,嵇清柏脸色阴沉地想,他把逼了一半的毒锁在心脉附近,硬是咽下口血,重新提起了剑。
  幸好这一次,对方比他先失了耐心。
  铜锤再度撞在了剑身上,嵇清柏折过腰,剑尖正对着武修的喉咙。
  对方一脸惊骇,低头麻木地看向了淌血的剑,嵇清柏踢开铜锤,弯腰摸了摸武修的衣服,没找到解药时,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剩下一个武修被捉了活口,他听不见,自然问不出解药的下落,只能把人绑着扔到了一旁。
  嵇清柏犹豫了一下,仍是没把结界撤掉,他不想让长生担心,席地而坐准备继续把毒逼出来。
  喉咙口的血再压不住,“哇”地一声被他吐了个干净。
  绑着的武修似乎在咒骂什么,嵇清柏乐得清净,一心一意地逼着毒。
  几种毒性胶着,嵇清柏咬着牙,五脏六腑都痛成了一团。
  这样下去不行,嵇清柏分神思考着,要不自废一甲子修为,拼着把毒逼出来……
  思绪混乱间,嵇清柏突然猛地睁开眼,他的结界不知何时居然被破了?!
  有人坐到他的身后,双掌贴着脊背摩挲而过,嵇清柏却一动都动不了。
  绵延精法从他的脊骨透出,转瞬间便化了他体内的毒,嵇清柏只觉两耳轰鸣,一身冷汗}而下,对方并未解了他周身禁制,一阵天旋地转,嵇清柏被人抱了起来。
  他的脑袋朝下,被人抗在肩上,屈辱间只能看到那人金色的腰封,外头长生坐在马上,怀里抱着还是小孩儿的妖物,满脸紧张地看着来人。
  “你师父晕过去了。”那人声音如冷玉,睁眼说着瞎话。
  长生吁了口气,放心道:“感念大师出相助。”
  那人没再说话,竟扛着嵇清柏直接跨上了马,反将他搂在怀里,捏住了他的脖颈:“别乱动。”冷玉声贴着耳垂,那人似乎带上了些笑意,慢条斯理道,“要是不听话,我便扒了你的皮。”
  嵇清柏:“……”
  堂堂胧月堂主,玄境武修,嵇清柏不说被万众敬仰,也是被不少人尊敬着的。
  敢威胁说扒他皮的,迄今为止还真从未碰到过。
  许是过于恼羞,嵇清柏干脆闭着眼装晕,对方似乎极喜爱他的乖巧顺从,掌心若有似无地抚着他的脖子。
  半夜归途难走,长生找了间破庙临时安顿下来。
  小孩儿的伤要及时处理,嵇清柏也需要照顾,长生给师父把完脉,一抬头,发现嵇清柏睁开了眼。
  “师父?”长生唤他。
  嵇清柏只能看到他的嘴一张一合,却听不见,于是伸出指尖,在他掌心画。
  长生明白过来,皱眉道:“我想想办法。”
  嵇清柏差不多能猜到意思,他四下望了一圈,一眼看到了扛自己的人。
  对方也正好看过来,目光似笑非笑,轻轻攥住了他。
  “这位是南无大师。”长生怕他提防,介绍道,“从北游历至此,今夜要不是他,师父这毒不好解。”
  南无的名讳,嵇清柏是听说过的,相传第一个破了玄境的武修便是此人,但这说法太过久远,如同传说夜谭,至今都从未有见过南无真容的人还活在世上。
  这人怕不是已经飞升成仙了,嵇清柏有些怀疑,如若还是肉身,也太过年轻了点。
  武修寿命虽长,但还没到神仙境界,与天同寿,南无此刻虽坐在破庙,却如置身于花海里,他的容颜过于绝色,竟不似凡人,美得了无生气。
  嵇清柏张了张嘴,想到他刚才威胁扒自己皮的语气,感谢的话绕了一圈也没吐出来。
  他绷着脸,表情冷冷清清,映着烛火,倒与这庙里的无量佛像有几分相似。
  南无又笑了:“还未问过尊者姓名。”
  长生重规矩,老实地在嵇清柏掌心写写画画。
  嵇清柏垂下眼,指尖沾了些香灰,在地上划了几。
  南无看了一眼,低声又笑了笑。
  嵇清柏面无表情地收回,指尖藏进了袖子里。
  长生不明所以地看了两人一眼,见瞧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只能回头去照顾小孩儿。
  嵇清柏闭上眼,正准备眯一会儿,突然一股冷香飘到了鼻尖。
  “……”嵇清柏睁着眼,无甚表情地盯着快要贴上他的南无。
  后者不退半步,目光巡梭在他的脸上。
  南无张开嘴,嵇清柏却听不到任何声音,他隐约只看出了一个口型。
  似是“清柏”两个字。


第50章 卅柒
  嵇清柏并非因耳聋便不可闻声,玄境的修者之间只要愿意甚至能意念想通,他之前被南无抱上马,对方那句“扒你的皮”就是直接从他耳边灌到了他的天灵盖里去。
  只是南无也奇怪,之后在庙里叫他的名字,却又是普通说话的法子,要不是嵇清柏认出了口型,压根不知他叫的是自己。
  想不到这人还有两副面孔。嵇清柏有些瞧他不起,南无并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坐在佛像前,似乎闭目养着神。
  长生照顾人很细心,那小孩儿昏迷也不安稳,嵇清柏皱着眉,想到是金焰炽凤,便觉这山芋不但烫,还有毒。
  正想着往后该如何处理,南无的声音又在他天灵盖里响了起来。
  “圣妖经此一遭,恶念已生。”南无讲话带着些训斥的味道,“你不该如此心软。”
  嵇清柏面色不愉,他算来在月清派里当了快百年的天之骄子,虽然不得人心,但哪怕是另外堂里地位最高的老者都不曾这么说过他。
  南无没有听到回答,睁开眼看了过来。
  嵇清柏面无表情,但看得出来并不是太高兴,他见南无看着他,只好勉强用意念回道:“多谢大师关心,我心有数。”
  翻译过来就是:关你屁事。
  南无微眯了眼,似乎全然不把他说的话放心上,转头又找长生聊起来。
  这两人用不了意念传音,双嘴开开合合,嵇清柏一句也听不见,南无好像说了什么,长生面露难色,但还是乖乖让开了位子,南无走过去,对着躺在地上的小孩儿胸口点了下。
  结束后,又对长生一颔首,说了些话。
  长生点头,在嵇清柏掌心画道:“南无大事说他还有别的事,得继续赶路了,刚才多有冒犯,希望师父您别放在心上。”
  嵇清柏绷着脸没说话,南无朝他一笑,意念传声直通他耳里:“别给我臭着个脸,皮又痒了是吧?”
  嵇清柏:“……”
  这人果然有两副面孔!人前谦和端方,人后就想着要扒他的皮!
  南无说走就走,倒是没多留会儿,嵇清柏等他走后便去看金焰炽凤的胸口,那上面被南无点了个禁制,嵇清柏一时半会看不太明白。
  长生在他掌心写:“南无大师说是锁血的,没什么大碍。”
  说是锁血,其实就是拖延圣妖的生长周期,但至于是不是只有这么一个用处,得看下禁制人的水平。
  两人半夜修整了一顿,清晨才离开破庙,小孩儿仍是没醒,被长生一路背着,嵇清柏倒也不急着回教派,他耳聋没几天就好了,一路边养着金焰炽凤的伤,边处理了几桩妖魔祸事。
  如今的天下在嵇清柏看来已是苟延残喘,妖孽横行,人间不出圣贤也就罢了,就如他们这样的修道之人也一心问天,不愿入世,实在是既可悲,又可叹。
  长生跟着他一路行来,看到这片人间疾苦,心情很是复杂,他与嵇清柏不一样,再一个百年后,师父是一定会飞升的,而他没有修道的根骨,也更乐得做个凡人,绝顶峰是个世外桃源,他的确能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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