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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陵艳异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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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昱低了头,想到自己在宫中拜见太妃时,便时常被太妃唤作小九儿,这一刻听得脸上通红,一句话也接不上来了。
  “摸摸我家小九儿,小九儿最乖咯。”
  宁昱正觉浑身上下的热气无处发散,此时听到外边传来靳羊的声音,“太子殿下呢?太子人去哪儿了?”
  兵士醉酒指路,“太子爱马,笼子里头呢。”
  谢流离一听这声,赶忙地躲到马屁股后头,拿草甸垒起来在前面遮挡自己。等那靳羊开了笼子,一边拍着大腿一遍叹说,“哎哟太子,这里面味儿多大啊,您真是酒醉了,若困累了咱们便去上面睡,这可真是……臭死了……咦,秋千?!”
  靳羊一看见他抱着秋千,态度立刻大不一样,也伸手摸得秋千一直咕噜,眼里泪都快出来了。
  “它……它是自己飞回来的么?”
  宁昱点点头。
  “果然是第一珍禽。您给我抱抱!”
  宁昱:“……”
  秋千:“……”
  宁昱望一眼草垛,咳咳两声说,“好了,那就上去吧。这里我已经喂过了,不要让人再来。”说罢走了出去。既然她不想被旁人知道,那么他绝对也不是惹人讨厌的人。
  谢流离心上微微一暖,这太子也挺会照拂人的。
  靳羊抱着秋千,跟着太子一起走上去了。半个时辰左右便到了岸,天还大亮着,黄昏的红云渐渐罩在海上,正是美好光景。诸人下了船,两辆马车已经在码头前面停着,车夫烘奴正坐在金辂车上,拿着个马鞭子百无聊赖地抽打地面。
  宁昱心系马笼,船停下来后便奔去舱底查看,却见里面已经无人了。
  她已经走了?
  当下虽有些失落,但也庆幸。只是不知她会去哪呢?还有那只谢九……
  等走上码头后,他问询宁升一句,“七哥,城中哪里有有奶水的母羊?”
  宁升笑一声,“问这个做什么?城中养羊的不少,刚产崽的应当也不少。怎么,你是喜欢羊奶呢,还是喜欢小羊崽子?我给你弄几只来玩玩吧。”
  宁昱也没有拒绝,或许是太阳光还有些刺眼,便径直先上了金辂车去。
  马车刚驶出去时,车前马忽地一惊停住,发出嘶叫声。靳羊掀开帘子问“烘奴,这是又怎么了?”
  “女鬼……女鬼给我做鬼脸……”
  宁昱在里面听闻,便知道说的是谢流离了。她在外面做鬼脸?宁昱往外面瞅了一眼,见她人早已经不见了。思着烘奴撞人的事,他便冷笑说,“鬼自然是做鬼脸,你没做亏心事,怕什么鬼呢?”
  靳羊咽了一口唾沫,催促烘奴道,“快走啊,城门又要落了!”随后赶紧地放下帘子,不让太子再去看烘奴的表情。
  两辆马车越来越靠近苕华台,在城里驶了半个时辰,此时太阳已经落下,天中泛着黯淡的白。忽地马车前帘子的缝隙当中透过大炽的亮光来,靳羊自言自语道,“这怎么跟午间刚出来似的,亮的我眼睛疼。”
  宁昱此时已略有些昏昏沉沉,瞥一眼帘缝,说,“倒像是父皇的三足乌。”
  靳羊脑袋一震,“圣上来信了?”
  说着便掀开帘子。此时烘奴已经停在苕华台前,而旁边宁升的马车也已经停在跟前了。宁升与魏瑶、公孙子刚好地一齐走下来,仰头朝苕华台的台顶琉璃瓦上看去。
  入夜白光大炽,正如圣者光辉。靳羊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到那至高塔台上的一廓日冕之中,火炽为羽、金曜为身,向天长鸣一声,有如钟鼓。
  宁昱下马,与宁升等人前往接见。苕华台内早就为圣上信使所备下的扶桑树,近年来多有积灰尘,此时终于等来主人了。
  扶桑树前,一众臣子在身后行大跪拜礼,宁昱从三足乌脚下解下一封信来,看完后,忽然,“呵”了一声,传给宁升。
  宁升看完,也“呵呵”了两声。公孙子与靳羊看得一脸迷惑,宁昱却已经向宁升告辞说,“七哥,我是真累了,有什么话,咱们明天再说吧。”
  宁升道,“那皇伯父这封信……我先拿去再看看。”
  宁昱摆摆手,“你看吧,这跟我也没什么大关系。”
  “如何能跟你没关系?咱们的婚事,皇伯父最是操心。”
  婚事?靳羊有点没回过神,看宁昱一副很不屑的样子,就先没问询,等到回了别枝馆,扶着他老人家斜倚靠在榻上,他才问说,“信里到底说什么了?您怎么讳莫如深的?”
  宁昱枕着自己手肘,说,“谢家今日里得了三位宗女的姻签,昭告了天下。父皇等这一天已经等了许久,就盼着我与诸兄将谢女娶回来,便是巩固国祚了。”
  靳羊问说,“是五姓之首,博陵谢氏?”
  “还有哪个谢氏,连出一个宗女的姻签,都能让父皇这么焦灼?”宁昱话才说完,却忽然嘴边一滞,口中自言自语道,“讨债鬼也姓谢……”
  天下大约不会有这么巧的事。宁昱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睡去了。
  另一边厢,宁升正展了信,和公孙子一起分析。
  公孙子道,“皇上这信的意思是,皇族之内,必娶二谢,要求您们这些兄弟们想方设法地去讨好谢家。”
  宁升苦笑一声,“圣上这可真是用心良苦了。知道他指派也没用,虽然宁谢曾有姻亲的渊盟,但主动权一向都在谢家,只有谢家相中我们这些兄弟们中的谁,谁才配作谢家的夫婿,否则就只能迎娶五姓之中的其他家族之女了。这样一来,在气势上就输了一筹,便等于是不被谢家看好,那些在暗处观望的人,自然便知道围拢在谁的周围。我看今日里是圣上的信,明日就是父亲的信,估摸着父亲也会要我争一个谢女来做门楣。”
  公孙子自然不会有他感触这么深,只专注于三枚姻签的文字。
  “这三位宗女的姻签,只写了个年纪,却没说具体是谁。这第一张签,写的是‘代价而沽’,年十三;第二张签,写的是‘凤凰在笯’,年十六;第三张签,写的是‘膺箓受图’,年十九。王的属意是哪一个?”
  念完之后,他仰起头,看见宁升正以虎口捏着下巴,若有所思。
  宁升咀嚼那四个字,“膺箓受图。”
  公孙子摇摇头,“这个没用,我正好与林樾先生相熟,知道他家里的情况。谢氏长女已入玄门,这膺箓受图说的也是这个意思。
  宁升笑一笑,“娶闺秀容易,娶神仙难啊。”
  公孙子,“我瞧您这么说,是不想和皇子们争那另外两位吧?可人家既入了玄门,婚事也就不由俗家做主了。您等于是……退出了?”
  ————————
  谢流离背着越发变沉的照袋回了客栈,此时正是晚饭时分,客栈里的饭堂热闹非常。她点了些素食来吃,旁边那一桌坐了六七人,吵闹得很。
  她是累了,手撕了一只黄兽,即便旁桌吵闹,她也迈不开腿换桌。
  蒋大看见她又想溜,踟蹰了一阵还是过来了,等她点完了菜,说,“您早上不是问我咱有什么奇怪的事情么,奇怪的虽然没有,但今天确实听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谢流离以为会有什么线索,于是问,“什么大事?”
  蒋大道,“就旁桌,从外地来的,说是今日里内陆都贴了告示,只是还没贴到咱们这儿来,说是……博陵谢家昭告了三名女子的姻签。”
  “什么?!”谢流离蹭地站起来,筷子空往桌面上一拍,心道老头儿又要往外卖女儿了,又把姻签贴得到处都是,跟外面抓犯人似的,最好能再附上一个悬赏金额!
  旁桌的一听有人对谢氏姻签感兴趣,扭过头来说,“我摘了一张告示,给你们看看?”
  谢流离自然赶忙说,“快拿来我看看。”
  那人却先不拿,只口头儿说,“小道长这红尘不尽啊,还关心我们地面上的事,莫不是自己也想嫁人了?”
  众人呵呵哈哈一阵笑,连一向怕她的蒋大都没绷住。
  看谢流离脸红一阵,白一阵,那人才将揉皱了的告示从衣裳里拿出来。手上的油抹了一纸,看来是等吃完饭,还留着这张告示擦嘴的。
  “你看上面写的,年十三,待价而沽。”
  “大哥,这啥意思啊?”同桌的人好奇问。
  “就是谁给的钱多女儿嫁给谁呗。”
  谢流离一边听着,一边又将那筷子捏起来,只怕不多时便要折断了。这说的是她堂妹,才十三岁就让老头儿惦记着往外送了,老头儿是想用这四个字,告诉各家,想娶她只看家世体不体面,聘礼丰不丰厚。
  “年十六,凤凰在笯。这是说凤凰被关在笼子里头。说的是未来皇后等着出阁吧。”
  “哟哟,未来皇后啊,这可不就要嫁给太子的么?长什么模样?”
  谢流离将那纸抢过来,白一眼,“长什么模样也是你们能知道的?吃你们的饭吧!”
  这说的是她二妹,前两个月才过了十六。凤凰,只有皇后才是凤凰,太子妃……这群人的想象力也就到这儿了。老头儿是憋着坏,准备将二妹拱上后位呢。不过皇帝年迈了,太子现今也不稳当,焸王在朝中势力已经做大,谁当皇帝还不一定呢。老头儿恐怕是想利用二妹搅动搅动现在的局势,看谁想买只凤凰放在自己家笼子里。
  那方才被她抢了告示的男子说,“你以为抢了我就不知道了?我都背下来了。最后一个,年十九,膺箓受图。”
  蒋大插嘴道,“膺箓受图,这话不是说道士的?收了道家箓,就是玄境上面的人儿,不归皇上管了。”
  那男子道,“可不是么,十九岁,当道士了,不让人娶了。放着好好的黄花儿大闺女不给用,还生出来干什么?”
  这粗人话着实难听,但谢流离倒是难得嘴角一笑,又施施然地坐了下来。这老头儿对她还行啊,知道她入了玄门,便也不打算将她嫁出去。她舒心了些,待吃完了东西,便上楼准备去给京城那主顾发信,报告今日的调查收获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膺箓受图还有另外一个意思,是后面会用到的梗。慢慢来讲,求收藏!另外,求作者收藏……作者收藏好久都不涨了……


第12章 城中轶事
  谢流离在岛上时,便将那半成品残尸的脓液用竹筒导了些,这会儿那京城主顾的小黑雀在她房间里等着,此时便就正好给他送去。这小黑雀也是那主顾带来的,速度比一般信使还要快,但在有记录的各家信使里,也没有用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黑雀的,摆明了是隐藏自家的身份。
  白天看到有人竟然因为碰了尸体里的这种脓液而肢体龟裂的,谢流离也着实吓了一跳。这在六螺城志上可没有写,那之前这撰写城志的人,是真的没有发现,还是故意遗漏呢?如果是故意遗漏,那便有什么险恶的用心在里头了。
  这种脓液灌入“异物”之中,贯通死尸的经脉,那还活着的半点残魄便能将指令传导给周身各个部位,宛如再生。
  谢流离只庆幸那晚上拔出“异物”的尸肝时,没觉察到多少脓液沾在手上,且后来又洗了澡,到了白天自然也没留下任何残渍。若是没有洗澡,那手指头和血液当中,便可能渗进去这种东西了。
  那小黑雀眼神灵动,盯着她炯炯有神,多数时候,不管她在干什么,小黑雀都盯紧了她,就好像她是犯人似的。
  谢流离将竹筒和信用油纸抱住,系在它腿上道,“你老看着我干什么,嫌我收了你主人那么十几箱子的钱?不过话说回来,你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会知道我徒弟的事?怎么就能断定,我一定会接下这桩生意,又怎么能断定,我徒弟的残魄一定在这里呢?”
  她的徒弟叶炎,曾是她兄长族学里的门生。她十二岁的时候便立志要收一个徒弟,恰恰好地在她兄长的族学里相中了叶炎。后来她成功地将叶炎拐带跑了,扬言要在帝京建一个自己的学馆,教授别人玄学鬼道。
  那时候一分钱也没有,是叶炎帮她砍树和泥,在帝京城郊里盖了一个小小的学馆。谁知到后来还是一个学生都招不到,只有叶炎学她的手艺,因此啊,叶炎可说是她唯一的知己。
  三年前,叶炎死在了学馆门前的水沟里,尸体泡得辨认不清,身上却带着她发给他的师门黑铃铛。于是谢流离将他埋在学馆门前,后来也再没收学生,更没收徒弟。
  叶炎比她还大上两岁,他十四岁时,她才刚好十二岁。初时,叶言还将她叫做“师父”,到后来,他便叫她“丫头师父”,再后来到了他死前,便只叫做“丫头”了。为了这个称呼,她没少与他干仗。他要是活到如今,也有二十一了。谢流离心里想,或许这样也好,她的徒弟谢言永远都是少年郎,而她的年岁到了如今,也终于算是大过他了。
  谢流离脑海里总停留在叶炎死前那个落雨的下午,那个系着逍遥巾的少年倚靠在房檐下,落下来的雨帘将他与她隔开,她没看到他说话时的表情。他说,“丫头,咱们学馆房顶漏了,等明天雨停了,我弄点泥上去补 。”
  可是直到现在,学馆下雨的时候还在漏水。想到此眼眶一热,谢流离深吸一口气。
  系好之后,谢流离将它抓起来,“你记得跟你主人说,这里面可是剧毒,别当成松醑春给喝进肚里去。”
  小黑雀面无表情地飞走了。谢流离呵呵两声,也是,一只鸟能有什么表情呢。
  等这监视她的信使走了之后,她才将小黄兽谢九从照袋里抱出来,塞进衣襟里,走下楼去。
  此时饭堂人已经散去了,蒋大正趴在门上听什么声音,一看见她走下来,就瞪大了眼睛招她。
  “怎么了,见鬼了?”
  “还真被小道长给说中了!”蒋大声音怕到了极点,半蹲着身子堵着门,“院院院外有人在撞门!”
  谢流离叉腰一笑,“你让它算算术,算得出来不就不是鬼了?”
  蒋大急的额头冒汗,“我让它算了,它不答啊。”
  谢流离在门上听了一会儿,说,“你这院里院外两扇门,结实得很,它撞一晚上也撞不开的。”说罢她从袖子里拿出一张黄符纸,还有她师父的开山笔,写了一个云篆贴在堂内的顶门上,说,“这下你放心了吧?”
  蒋大擦一把汗,这鬼也没赶走,只能说是进不来。什么时候这鬼跑了,他才能说放心。
  “有没有羊奶,给我来点。”谢流离赶忙地给小九儿讨奶喝。
  蒋大说, “咱客栈里也没用羊奶做过餐食,圈里那头公的,是要留着明日里杀的。”
  谢流离叹了口气,“那怎么办,没有奶水,我的小九儿可就惨了。”
  “什么小九儿?”
  谢流离将奶黄兽拿出来,蒋大没见过黄兽,还看着这不到巴掌大的东西挺可爱的,接过来自己还摸了半天,想了想后说,“虽然没羊奶,但我们阿白刚产了崽儿,狗奶也是一样喝嘛。”
  谢流离使劲点了点头,两个人一合计,便遣到堂后的小花园去找阿白了。路上一边走,蒋大一边说,“原先我们看阿白看得紧,谁知道哪天白天他溜出去,就被前头巷尾金店的黑狗给干了,真是你说,气不气人!”
  谢流离听到不干净的字,不自觉地皱了皱眉,但仍然笑道,“那阿白岂不是生了不少黑崽儿?”
  “可不是?我们这个地方,黑狗不吉利。他们金店养黑狗,纯粹是因那黑狗极凶,能防贼。若不然我能知道这生的是谁家的么。”
  走到阿白的窝前面,蒋大用火折子点了个烛台照过去,只见阿白果然浑身上下白溜溜的,里面一窝小狗崽儿躺在它怀里,此时正乖得很。
  谢九早就闻到了奶渍的味道,此时两个小小的胳膊便扑腾了起来,便要向母狗阿白扑过去。谢流离将它放到阿白跟前,这家伙急吼吼地向前叼住阿白的一只乳/头便使劲地吸了起来。
  母狗阿白被这震动惊了一惊,低头看见怀里多了一个宝贝,吸劲儿还挺大。它也没说啥,盯着谢九看一眼便睡了。
  蒋大叹了口气,“这阿白,被人干了不吱声,生崽子不吱声,养别人的崽儿也不吱声,但没粮吃的时候,它就吱声了!”
  谢流离看谢九喝得肚子都胀了也不知道停,赶忙地将它嘴巴扯开,才从阿白肚皮上抱了下来。随后将准备好的铜钱丢给蒋大,“喏,你可不能亏欠了我们小九儿的奶妈呀,多买点骨头给它啃啃。”
  待到放回衣襟里,回到堂上时,那撞门声倒是没有了。
  蒋大趴在门上停了一会儿,高兴地说,“小道长的这道符还能隔山打牛,将它彻底赶走了!”
  谢流离眨巴眨巴眼睛,“也别把我说那么神。你知道么,我的符只能防精妖鬼类,现今对于活尸‘异物’之类,可还无解。鬼因实体灵气微弱,撞不开门那是自然。但别忘了还有‘异物’这种能撞门,能爬墙,能说话,能杀人的尸人呢。”
  蒋大身体一个激灵,“还能……说话?”
  谢流离笑一笑,转身上楼去了。六螺城志上写着,残魄强大的“异物”,不仅能说话,还思维清晰,便如尸兵中的将士,可以指挥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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