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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陵艳异编-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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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升的登基大典,需要用这些未给先帝生过子嗣、阶品又不到昭华的后宫女子的血来见证。
  而主持这一切的,是一个面向奇特、身形佝偻的道人。
  谢月晕听到宁升身边的人唤他作中山道人。
  谢月晕自然不在被殉葬的宫人之列,她是焽王的亲眷,此刻与其他嫔妃一起,在殿上掩面哭灵。
  灵前,只听中山道人口呼咒语,扔下香灰,那些美貌的女子们便被绑着抬入一口大棺中。
  那道人用符亲自封棺,棺椁中的嘤嘤哭泣与尖叫瞬时被符纸镇住。
  随后那道人命人将棺木抬了下去。
  谢月晕一边装作哭灵,一边斜眼看着下面。
  她以为这道人要当众烧死或者杀死她们的,如今看来,是活活的闷死。但她们究竟是否死了,也没有人知道,因为这口大棺已经被抬了出去。
  按照那道人的话,是要先去填帝陵了。
  谢月晕怕的满头大汗,有的不争气的嫔妃已经尿在了裙底。突然礼部的官员止住了哭声,出来念什么振振有词的话。念完后,宁升扶着灵柩从灵堂内出来,身着三足乌的赤金龙袍,手中戴着皇帝死前的扳指,冠冕抖动地佯装大哭几声后,面向所有的嫔妃及官员。
  一挥手,群臣跪地,山呼万岁。随后又有几颗不听话的人头滚落了下来。
  谢月晕跟着嫔妃们低头大拜,口中滚出“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随后跟随人群起身,再跪下扣头大拜,念了第二遍。谢月晕只记得自己在恐惧当中跪了十次,起了十次,念了十次,知道天空万里都回想着那句话。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每一个臣子与宫人的额头都青紫一片,甚至冒出血红,宁升听着这回荡的声响,似乎颇为满意。
  过得片刻,宁升让礼部的官员,推着一座木轮椅出来。
  那轮椅上坐的是穿着皇后服制的魏瑶。她的面色苍白如纸,她是从床上被抬下来的。
  宁升必须让她见证这一刻。这是他向她表达爱意的最崇敬的方式。
  魏瑶在几天前,才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现如今被不人不鬼地抬在宁升面前,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如同个睁着眼的活死人一般。
  谢月晕看到她的模样,一向厌恶魏瑶的她,如今都怜悯起来。
  她自然不会知道这两人当上帝后的原委。
  宁升半蹲下来,手拉着他的皇后,魏瑶垂着眼睛,微微抬起,宁升在等她说话。
  过了半晌,殿前寂静过后,便听魏瑶虚弱地说,“皇上万岁。”
  宁升比那方才被所有人朝贺都要高兴,他紧紧握着魏瑶的手。这一刻他看她穿上这套衣裳,反倒嫌弃不起来了。
  那娴妃被他拱到了最前,如今身着的是太后的装束,她看起来气色明艳,绝不像病了许多年的模样。
  现如今的那一身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的朝服隐隐透在薄纱一般的丧衣内,光彩仿佛能透过那丧衣照出来,她今日的面容无比庄重浓厚,站在内命妇的最前,昂着头,如早晨的雄鸡一般。
  这一窝子古怪残暴的变态……
  谢月晕想起心中的那个强壮高大的身影。
  他的身姿令她哭出来,如今他在何方,会不会来救她?
  这个时候她想,会否因为没有早些听话,委身了他,他便对自己没有丝毫情意?
  谢月晕道自己已经十五虚岁了,什么都是可以的,不用等三年那么久。
  她越渴望得救,便越想哭,伴随着灵柩出宫的又一轮哭泣,她哭得越发真诚、越发高亢了。
  宫内的所有人都要跟着先帝灵柩一直步行去帝陵去,浩浩荡荡的大队走出宫禁,朝城外去,严防死守的城门这时打开一条通路。
  谢流离等着他们出了宫,觉得有些蹊跷,便又跟着队伍走,顺便找寻月晕的身影。
  这送灵的队伍前后都跟着层层守卫,好似押送他们去何方一样。
  果然便见月晕埋头行走在其间,谢流离想了想,拨了后面一白衣混进去,贴了谢月晕前后左右一张符,将她们晃住,随后趁人不备转弯时把她带了出来。
  这么一带好生惊险,好在转弯时人多拥挤,便真没被发觉。谢流离长舒一口气,将她带到无人处。
  谢月晕的眼睛已经哭花了,这个时候被拽出来,混混沌沌地如半个死人,还没看清楚眼前是谁。谢流离先拿符堵住她的口,去寻找可以栖身之处。
  谢流离将她带到一个酒窖当中,在里面坐下来,关了门窗除下她脸上的符。用巾帕沾湿抹了抹她的脸。
  被清凉的水一沾,谢月晕仿佛回了魂,望着谢流离又想哇地出来,却已经没了眼泪,只好又惊又喜沙哑地唤:“长姊,太可怕了……”
  “不怕。咱们逃出来了。”
  “长姊,为什么阖宫的人都要扶灵去帝陵?”
  谢流离一听“阖宫”,也吓了一跳。
  所有人都跟着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实在太忙太累了,然后身体实在也不舒服。竟然这么晚……大家早上看吧。


第87章 城内鳞屑【一更】
  月晕凑在四周望了望; 抱住谢流离; 紧紧贴在她怀里,“长姊; 我们莫不是要一直待在这酒窖里吧?”
  谢流离抱着她的头抚摸她的后脑,安慰道:“不会,太子与焽王很快便能夺回京城; 我们只要再等几日就好。”
  谢月晕听到“焽王”; 顿时有了精神,仰起头:“我是不是马上就可以见到他了?”
  “傻姑娘,这个时候反而惦记上了。”谢流离一边安抚; 一边思索得从外面找点干粮来吃。
  谢月晕的眼睛露出兴奋,但过得片刻,又暗淡下去。“长姊,温妃娘娘没有救出来; 现下跟着他们去了帝陵,不知道到底会怎么样。我怕……”
  “又怕什么?”
  “我怕他会埋怨我……”
  委屈加上害怕,谢流离想到她也不过才十四岁; 就经历宫中这等惨事,害怕也是免不了。只不过温妃等人都跟着宁升扶着棺出了城; 会否宁升是为了杀人?
  谢流离越想越觉可怕,但眼下守城那里定然加了防守; 要出去得慢慢想办法,再加上谢月晕还没有安置好。
  如果现在能找到大哥便好了。
  当下先安抚住谢月晕,出去找吃的。走到一处街巷外; 突见地上有盘血迹,谢流离狐疑地顺着那血迹往前去探,终于看见一处堆满的秽物。估摸是死了的狗或什么的被扔在这里。
  正要走时,听到几声婴儿弱弱的哭声,谢流离猛地转身回去,翻开那一堆秽物往里一瞧,见竟然是个浑身长满鳞屑的婴儿,脑袋已经被撞开,血和脑浆涂了一地。
  这样的婴儿是无法触碰的。谢流离才看它没有多久,它便哭声止息,浑身的鳞屑在艳阳下龟裂开来。她能听到他身上龟裂时发出的细小崩开的声响,那孩子的头颅很快遍布全是,好在它方才已经死了,死了便感受不到那疼痛。
  京城竟然有了鳞屑……是鳞屑传到了京城,还是尸人传到了京城?
  突然有个石头砸在她身上,谢流离一转身,一个八九岁大的小乞儿朝她招了招手。
  谢流离悄悄踱步过去,那乞儿头发凌乱,站在房檐阴凉处,浑身臭气熏天,手里拿着一个吃了一半的搜馒头递过来。
  谢流离瞧了瞧那馒头,想他大约是看自己在秽物中翻找,因此要分她一半。谢流离报以一笑,仔细看那馒头时,却见当中夹着几片鳞屑!
  她一手掌把那馊馒头扔下去。那乞儿睁大了眼睛盯着,又急急忙忙从地上把馒头捡起,摩挲摩挲放在自己怀中,看谢流离的眼神便怒气冲冲,伸出手掌来虚弱地打了她一巴掌。
  谢流离这时看见,他的手背已经有些龟裂。
  “你从哪里拿来的食?”
  那乞儿不想再理她,反身就走,谢流离拽住他的衣服,“你的手已经龟裂了,方才那秽物中便躺着一个浑身龟裂的孩童,他比你小很多。你那馒头里有鳞屑,吃了它便无法在太阳下走动,否则就会浑身裂成一片片而死!我这不是危言耸听。”
  乞儿听完她的话,甩开她的手,“能活就行了,不吃就饿死。我都饿了三天了。”
  说完还没等她回答,就反方向地跑走了。
  染上了鳞屑的人,只能在阴暗处生存。这鳞屑如今到了京城,若是果真从吃食上逐渐地蔓延开,那便是巨大的灾难。
  谢流离还是放心不下那个乞儿,便又跟随过去。那乞儿跑得很快,跑到乞丐堆中,眼见这些人正各自抱着泔水桶在找吃的。城里因为封禁,乞儿无地方可躲,便四处从门户的泔水中找食物。有的官员被扣,全家被封,那些逃出来的为了活下去,也都只好偷吃旁人家放置良久的泔水——因为连收泔水的如今也禁了。
  看了一会儿,谢流离转念一想,便顺着一家关闭的食肆当中去。那食肆的店家就居住在后院,因此他们应当常日还有余粮做吃的,谢流离偷偷溜进去,在他们家中的米缸、粟粒和寻常菜食当中寻了寻。
  这家确然是没有被鳞屑侵蚀的。她实在也是无奈至极,舀了一些米菜放在照袋后,临出门前望见他家中还有肉鸡。
  那肉鸡刚好排了分辨,谢流离依稀在粪便当中发觉了鳞屑。
  谢流离留下银钱及字条,上写道:“鸡肉中有毒,勿食。”
  等走出去片刻后,又觉不妥,回来查看了查看那鸡的食物,见的确是他食肆的剩食,只不过不知被什么人放了鳞屑在里面,这被鸡吃进去,又被那外面的食客所吃,那染上鳞屑的便越来越多了。
  谢流离狠了狠心,将这些鸡一股脑全都杀了,随后扔在院外统统点了一把火。
  这家人现在还尚未往院中来看,等看到那浓烟时,才跑出来,哭天抢地地骂了一通,却也毫无办法了。
  谢流离很快回到酒窖,谢月晕的脸上正散着红晕,这么一看,她倒是自在,将酒窖里的酒开了两坛。酒香四溢,谢月晕手边垂着勺子,脑袋枕着一个空坛子。谢流离赶紧地看了看那酒,好在清澈无比,应当是没人会翻到这等地方来放鳞屑的吧。
  她用那酒坛当做锅瓮,捡了几根木头便烧了饭。现如今这外头还有干净活水,她因为看到鳞屑,便也害怕死水当中混进了六螺城那尸人身上的液体,若是给人喝下,便无力回天了。好在那溶液在日光下也会变硬变作鳞屑,白日在水中倒是好辨认。
  她怕的是,如今的京城,已经变作第二个六螺城了。
  ————
  宁昱的大军向京城急赶。北军与西军很快在郊外三十里处汇合。原先他们想到,宁升或会将兵马布置在城外阻截,现在看来他们是打算在城门一战了。
  北军西军加起来统共二十万,而禁军亦二十万数,宁昱等暂且安营扎寨商讨攻城之法。宁升如果没有虎符,就无法调动兵马驰援。禁军近年来因为安插亲信较多,军力与宁昱、宁嵠、宁寒的兵马可不能相比,胜算还是很大的。
  宁寒一见到宁昱,先是向宁嵠看了一眼,在宁嵠点头后,便跪下来。
  “臣等愿一力辅佐太子殿下铲除逆贼,登上帝位!”
  宁昱将他扶起。“三哥快请起,如今这一仗先锋,还要仰仗三哥。”
  宁寒起身后,问向宁嵠:“不知温妃娘娘可好。”
  宁寒的母亲早逝,温妃照顾他紧,他便对温妃有母亲情谊。因少小从征,和宁嵠便亲厚,因此一般将他们看做是以党。
  宁嵠何尝不担心母亲安慰,但如今消息不通,他又斩过来使,他早已经产生了他们不在人世的忧虑。然而表面上,他却安慰宁寒,“咱们冲进去,便能将母亲救出来了。”
  当下三人召军师与各将军前来商讨。
  正讨论间,外面忽然有人来报:“一哑巴牵着一条宫中的白驹和黄色的狗熊求见。”
  宁昱一听,便知道是谢流离的人,当下一高兴,亲自出去迎接。
  那蒋大被人带到宁昱面前,宁昱迫不及待地抓住他的手,就好似抓住了谢流离一般,“她怎么样,她还好吗?”
  蒋大指了指城内,嗷嗷了几句。
  宁昱盯着他口型思索,“她入城了?”
  蒋大点了点头。
  城内如今连只信使也飞不出来,想与谢流离通路难上加难。那蒋大咿咿呀呀地说了一通城门守备,随后带着两只东西下去了。宁昱现在越发焦急了。
  宁嵠按住他的手:“稍安勿躁。”
  当真是要稍安勿躁,关心则乱,宁嵠能做到,可这是宁昱的软肋。他一时间心心念念谢流离在城内的安危,恨不能立即派兵前去将京城拿下来。
  夜间时,远远的天上发起一点亮堂的幽光。幽光从黑暗的天穹渐渐向四面散开,宁昱仰头望见,知道那是谢流离的烟花符。
  她是怕他担忧吧。宁昱捏了捏胸口的荷包,心下总算安定了下来。
  攻城恐怕就在天亮之后了。
  ——
  谢月晕突然从地上醒来,望见谢流离正在她身边,便爬过去抱住她的腰间:“我梦见了!我梦见了!”
  谢流离方才出去找了个地方放烟花,这才回来,这家伙才刚醒。她做的饭都已经凉了,这家伙也还没吃,当真是酒让人饱。
  “梦见什么了?”
  “梦见他提着宁升的人头杀进来,然后我朝他大叫,开心坏了。”
  谢流离吐吐舌头,“他就在城外呢,你想他进来,就乖乖先把饭吃了。如今喝得醉醺醺的,若有人要逮你你都跑不了。”
  谢月晕被她一吓,当即拿起粮食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没力气见他,恐怕被他笑话。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二更十二点前,大家也可以明天再看。谢谢大家关心我~但是我还是坚持一下吧~吼吼。


第88章 性命威胁【二更】
  宁升扶着灵; 将那宫人嫔妃及满朝文武皆带到这城郊的帝陵当中。
  帝陵早在十多年前就开凿了; 老皇帝为了自己这身后之事,可算是动足了脑筋。
  宁升早就让人探查过; 但这开凿的事,最早也就只有他跟前的中山道人参与过,当中那些守官工匠; 死了一批又一批; 据说是因为老皇帝怕将来自己这地头不保,特特将参与的工匠每隔一段时间便杀一批,官员倒不至于惨死; 但也会换一批。如今在朝的,还真没几个人见识过最初的原貌。
  宁升怀疑,虎符就在这里。
  这老头儿的宫里他都已经翻遍了,根本就没有。如果他还能藏在什么地方; 除了他的坟墓,他再也想不出了。
  按道理说,若他愿扶着宁昱坐上皇位; 虎符是不可能不交出来的。可既然宁昱、宁嵠与宁寒都无法调动天下兵马……那看来这老头儿就根本没有透露过一星半点。
  难不成他要自己的儿子上位后,连兵马都调动不了吗?
  宁升认为老头儿定然是设下了什么机关机巧; 否则断不会让子孙断了生路。
  后宫嫔妃被安置在帝陵前的一排卧房当中,这一排皆是为后妃们祭拜所造。百官便被关在守卫处; 有的有幸能有个屋檐遮风挡雨,有的便只能在外面就地而坐,能活着对他们来说已经很是幸运了。
  如今这些人的亲眷都被关押或软禁; 没有人敢轻举妄动。来帝陵祭拜已经从白日到了夜间,丝毫不见守卫们有要带他们回京的意思。
  娴妃统领各宫妃,她占据了为太后准备的一间屋子。吃食用度一如宫中。那太监高秀来问她话,“太后娘娘,温妃淑妃等可还沿用宫制么?”
  娴妃倚靠在塌上,半盖着狐皮小袄,有些困顿,“现如今要打仗,沿用宫制岂非浪费?将士尚且连个遮挡的地方都没有,就给这些没用的女人们当庶人便是了。”
  高秀心头冷笑一声,表面仍然打着哈哈,“太后体恤将士,实乃黎民之幸。老奴这就下去安排。”
  娴妃见他要走,又显得精神了些,吩咐说,“你把各宫餐食用物都给我拟出来,拿来给我看看有没有不妥。”
  高秀心想,这娴妃如今扬眉吐气成了太后,还不得将以前那些个不喜欢的抽筋扒皮么。现如今是第一道,往后不知还有多少道。温妃首当其冲是娴妃的对头,这下是要被这太后玩弄了。
  高秀与其他嫔妃及大臣一样,认为委曲求全后,很快就会迎来太子殿下的曙光,因此诸人倒是没有颓废,在各宫及外头风餐露宿的,也都算能说笑。
  只是宁升还没有说什么时候才能回京,按照以往,便只皇子皇亲守孝甚久,扶陵守灵除了遴选的官员外便都只是一日,这么多人加起来也上万了,就在帝陵外扰着先皇清净,像是乞丐一般群聚席地被天的,诸人不明白为什么,也不想去想。
  宁茗的屋就分在宁升旁边,不知是不是他故意。今日里宁升哭得太惨了,整个眼睛哭得红肿,找到宁茗这里寻求兄弟关爱。
  他提着一坛酒,就势坐下,给两人摆开,宁茗装作恭顺地给他行礼道:“皇上,您过于忧虑了。”
  狐狸尾巴动了动,宁茗有点想勒死他。迫于门口还住着一个中山道人,若是宁茗因为杀宁升而死,那中山道人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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