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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陵艳异编-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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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天都还没亮,便两次变故。目标都只有一个——让宁昱死于非命。
  宫中那一位以他母亲与谢月晕的安危为威胁,要他立即班师回朝。
  突然间一个不在大陆上的信天翁,就这么的叫他碍眼又赶不走了。
  天亮时分,宁升又来了第三道阻令。
  一队由皇上派出的急行军,骑着宫中的白驹赶到,“请焽王停军。如若焽王再往前多走一步,宫中便会出现诡事。”
  夜间那伙人的头目进了宁嵠的帐,那头目手上读完后他望着这急行军的头目,问道,“你到底是皇上的人,还是宁升的人?”
  那头目狡黠一笑,“焽王殿下,您问的这个问题并无区别。”
  宁嵠冷哼,“让我回去,是扶灵还是觐见登基?”
  那头目道,“您问的这个问题也无区别。”
  宁嵠点了点头,“那么必然听从新皇,凌楚,吩咐营帐带新皇亲卫下去休息。”
  凌楚愕然,“咱们果真不走了吗?”
  宁嵠盯着他,“我之前说过什么,你忘了?”
  凌楚咀嚼,之前焽王不是才刚说了,要与太子同仇敌忾共同击退西突,不愿意在这个节骨眼上为了私利兄弟阋墙么。他了解他的王,无论在哪里与太子争锋,也不会在敌人面前内斗的。可现在这群人以温妃与焽王妃相威胁,那么……
  他想了想,带着这一对人往单独的营帐去。
  凌楚带着人进去,正在思索王是如何打算的。但方才看见王的小黑雀往这营帐前飞过来了,那就定然是用小黑雀来给营帐守卫们报信的。
  等那群人坐在营帐内已经布置好的席位上,凌楚道,“我给诸位去拿些下酒菜。”
  “你们不是揭不开锅了?还能有下酒菜?看来信报非实啊。”
  凌楚笑一笑,站出了营帐。
  便见那营帐门帘关上,过得片刻,凌楚回头,听见守卫们砍下这些京城禁卫头颅的声音。
  血溅了一帐子,守卫们提着头颅和尸体们走出来,赶紧挖坑填埋了。等一切就绪后,宁嵠下令继续行军。
  凌楚十分明白,如果有人想威胁王,那么王必会以血还血。
  如果宁升要杀他的母亲和谢月晕,那么他就会杀光温氏与谢氏还有宁奚在兵部及朝中的重臣,而这些人必不可能坐以待毙。
  如果母亲与谢月晕真的难逃一劫,那么他回京也护不了她们。
  一切但尽人事听天命。
  宁嵠想起谢月晕为他缝的衣裳。
  夜间如厕时顺便换上了。母亲给他抄的佛经也都带在身上。如果他们遭逢不测,他便带着这些东西,为他们报仇。
  现在最怕的是虎符。禁军号称遥领天下兵马,但实际上虎符被皇帝一直保存着,这虎符藏在何处还不能确定。
  如果宁升提前找到虎符,那么以他与宁昱的兵马都不可能战胜宁升。
  宁嵠连夜命人处理红眼将军的伤口后,由它向北面边界大营发信,让三皇子带兵即刻前往京城。现如今他们的目标已经非常清晰,口号便是: “斩逆贼,迎太子。”
  诸多吩咐后,大军继续赶往古北城。
  ————
  谢流离刚入得北国都城,便遇上一骑着白驹匆匆而过的南国人。
  这人长得颇为熟悉,看上去好像是……那宁升身边的公孙子。
  谢流离提气跟上,眼见那公孙子到了宫门前下了马,与那守宫门的客气打哈,谢流离心道,这家伙怎么会快马加鞭来北国?
  她的当务之急是要找到谢笙的下落,狐疑了一阵,往大太子府邸前去。
  作者有话要说:  各有任务


第85章 劝救无功【二合一】
  谢流离在大太子府邸上下前后观察了两天; 这大太子府邸有一处院子正在翻土种海棠树; 却见一行人围绕着一个盛装的女子出来了。
  望过去,竟然是谢笙。
  谢笙身上的穿着与她平日喜爱的素色不同; 华贵美艳的长裘上,红狐毛耸动,而她脸颊艳妆如血; 头顶戴着贵重的各式金钗点翠。
  全然似一北国丽妇人。
  谢笙面无表情; 周遭围着三名女婢,但看上去身形矫健,为女侍卫。外面再围着一圈精壮侍卫; 专责看护在她身边,便像是在这正种海棠的院子里软禁了她一般。
  谢笙从屋里出来,又进了西房。
  只是如厕……谢流离握紧拳头,看她如厕都有这么多人围着; 就怕她跑了么。
  今日这北国人将她打扮作这样是要干什么?
  谢笙从西房出来,侍卫把她带到院里的亭中。冷风嗖嗖地,她不能落座; 那三名女侍卫盯着她一直站着,曲腿时便拿出一根棍子来敲打她的腿。
  谢流离望见; 恨不能立即下去将她带出来。但这大太子府邸守备森严,北人的都城也看守严密; 还得等小队一齐到了再想办法突袭偷人。
  那谢笙站在冷亭里,虽然裹着裘袍,但她的身量毕竟与周遭男女北人侍卫不同。这北国的冬天寒冷透骨; 每一口呼吸都能结成冰晶,在那冷亭里站得时间长了,她口中的雾气都越来越小,身体内外几乎都一样得冷了。
  谢流离趴在瓦上心疼不已。她自己的手也冻得僵了,再这样下去,若被发现都不知有没有力气逃走,只好先撤回与小队接头。
  谢笙仍然在冷亭当中站着,站了两个时辰,到了午时,那大太子云合回来了。
  到了她的院子里,往亭子里一坐,那些侍卫才让谢笙坐下。
  “等了多久?”
  “两个时辰。”
  云合仰头看她一眼,不似非常愉悦,“等你过几日入宫侍奉我母亲,她可不是个善人,站多受冻是少不了的,你若不能忍,她便不能忍你。”
  云合一边让人给他们两人上饭菜,另一边夺过女侍卫手中的长棍,伸过去敲打谢笙那端碗执筷的手,“你这南人俏皮的姿势,今天就要给我改了,吃饭快些不要细嚼慢咽,你如今不是大家闺秀,你是大太子妃,你要得我母亲首肯了我才能娶你,难不成要我将你逐回去吗?”
  谢笙咬了咬牙,“那便太好了。”
  云合一愣,放下碗筷。仔细瞧她的嘴唇已经冻得发紫,云合听她说了这话,目光变得有些冷漠,起身一甩袍子便走了。
  下午时那女侍卫又是带着她在大太子府里各处走动,时而用棍子狠狠敲打她跪下、行礼,连她说话的语气音调也要重新整过,一个眼神不悦,她便会身上受到棍棒。
  谢笙在南国也受过教养嬷嬷的调教,但没有是这般凶恶的,这群侍卫教养她礼仪,都像士兵一般粗鲁,对她也毫无怜惜。
  这也难怪方才谢流离看着,便以为是她遭受了莫大屈辱。而此时谢流离已经与队伍汇合,商量夜间偷人的计策了。
  谢笙折腾了一天,到了夜间时分,那云合又回来了。谢笙在外面冻得像一个雪人儿,那云合过去又是将她叫到小亭子里陪他吃饭,谢笙这回只是站着,连玩去膝盖都做不到了。
  那女侍在旁皱着眉头上下打量她,眼见她这瘦瘦小小的身形,连一点儿的寒冷都受不住,整个人瑟瑟发抖,而现在僵硬得成了个冰人儿,如何能伺候好各位家主?
  过得片刻,云合吃完了,才仰头淡淡看她一眼,对她说,“你也下去吃点吧。”
  谢笙没有吭声,既获准了离开,就看也不看他地走开了。
  回了房中虽有暖炉,但她周身已经感觉到发疼,靠近暖炉便觉身上有些痛。饭菜端上来,她也吃不下什么,这北国吃食如同粗砾,她抿了些汁水,便让人端走了。
  因为浑身都在发僵发痛,她一个人瑟缩在硬榻上,细细想着刚来时云合所说。
  入宫求得皇后准许,就嫁给他做大太子妃。
  北国皇室有个太祖时立下的规矩,即皇族不立姬妾,虽然如此,但本朝皇后却特别能生,如今她便生下五个儿子三位公主,共育有八胎。一般而言,皇室为自家子嗣的选妻都即为慎重,身体壮实的女子是最为欢喜的,即便生个十个八个不成问题,绵延子嗣便不算难事。
  在这样的情形下,谢笙这个柔弱无骨、细皮嫩肉的南国闺秀,就显得极其不合格。
  云合为大太子,长嫡,现如今在朝中地位不言而喻,乃是铁板钉钉的继任者。云合的老师为谢丞,一贯教他南国诗书,虽然掌握不算多,但在这北国地界上可算是个文化人。
  他可不想依着父辈往上,将来死时皇位再传给嫡亲兄弟。
  云合的父亲乃是前朝叔伯中最后一个继承王位的。两位叔伯都是暴毙而死,这里面有许多猫腻,其中一些猫腻断然便是父亲所为。
  他想起自己的几个嫡亲弟弟,坐在亭中便顿了一顿。
  不觉有些脊背发凉,他想要一点温柔缱绻,往谢笙那卧房看过去,见烛火还燃着,他问周遭侍卫,“这海棠树什么时候种完?”
  “明日就种完了。”
  “什么时候开花?”
  “大太子,估摸要到夏天才开了。”
  “南国这会儿不是开了么。”
  那侍卫支吾,这里毕竟不是南国,如今已经四月了,还天寒地冻。这大太子不是不知道,他就是流连那南国地方了。
  莫不然为何抢了南国姑娘?
  云合站起来往谢笙卧房走去。走进去后,见女侍瞪视她立即起身迎接,他皱了皱眉,“你下去。”
  那女侍回头一看大太子有些愠怒,便赶忙躲下去了。
  云合走到谢笙床边上,谢笙不打算理他。云合将她的一条腿握住,放在自己大腿上。
  谢笙这才抬眸,知道很是羞耻,道,“你……”
  云合竟给她按起了腿。
  从膝盖处,先是向下,一步步往脚底捏去,谢笙盯了他,原本苍白的脸蓦然烧红,偏在一边去,“你”字后面的话便没有说出来。
  云合触碰到她的脚,将她袜子摘下,露出白嫩微胖的一双玉足。他的手指什么也不隔地摁在她脚掌心上,谢笙猛地如堕火中,整个人烧起来,想将脚抽回,却被他紧紧地抓住。
  “怕痒么,放心。”
  云合咧咧嘴,按在她脚掌穴道上。谢笙本还在浑身烧灼,渐渐地也感觉这站了冻了一天的脚逐渐舒服了许多,可这话她是说不出来的。既抽也抽不出来,只好任凭他按了许久。
  过得片刻,他的手开始往上滑动,一路按至大腿侧,谢笙害怕,伸手将他的手握住,示意不要再往上游走了。
  云合盯着她的手,突然哼笑,“你主动抓我的手了?”
  说着他就也不再摁着她的腿,反而将她手捧在自己掌心了,按了按她的虎口等处。
  一种细密的感觉如涓流,从他那粗掌的纹路顺着她手心流入,融汇到四肢百骸去。
  谢笙咽了咽唾沫,怕自己今夜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云合也没有想走的意思。虽然两人还没成婚,他也并不想就这么将新婚的乐趣都剥夺了,但若是不让他看见这个女子,他是辗转反侧没法入眠的。于是索性还是就多待一会儿,等到真瞌睡了,再去隔壁厢房一股脑睡了便是。
  给她揉了半天,是指望她别因这点儿苦便受不了。他想娶她,也不仅仅是缘分。后来听闻她就是什么凤凰,自然也想娶只凤凰放在枝头上,放在内室里,还能蓬荜生辉。
  他选这个女子,便是选择了一种变革。她在他的眼里,可比任何拘泥北国教条的那些个粗浅女子要美丽、聪慧得多。凤凰与杂鸡的区别,从他第一次在马上抱住她那细腻的腰间时,便体会到了。
  到得二更时分,他倒是真的困倦了,原先说是困倦了便去卧房,这时候女侍已经进来准备扶他过去,但他已经微微靠在那床边木上,微微睡着了。
  女侍叫了他两声见他没有反应,便稍稍退却等候,若是硬叫恐怕会吃责罚。
  等了半晌,忽然觉得鼻尖有一股异味,那女侍微微仰头,便朝后跌了下去。
  谢流离已把抓住那跌下的女子,将她平稳放在地上,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她带着自己小队的几人蹑手蹑脚走入房中,眼见谢笙的脚赤/裸地搭在那“容平”的身上,她心下便窝火起来。小队与她渐渐靠近谢笙,将谢笙从床上抬起。
  当谢流离想将谢笙的腿脚拿下来时,那云合却蓦地苏醒了。
  谢流离一道符贴在他脑门上,让他不能动弹,命人悄无声息地将谢笙抱出去,而此时她盯着这“容平”,便是个强抢民女的恶徒,恨不能杀之而后快,她愤恨地盯了这人半晌,自然知道他已经是这北国的大太子。想来想去,还是拼尽全力提气给了他一拳头,看他晕厥了,这才将符纸拿下,与众人逃出大太子府邸去。
  眼下城门已经出不去,谢流离等人寄在城中的赌场内。
  那赌场是她二叔开的,二叔其人神龙见首不见尾,但是这回出来时,谢林樾给了她一个家传的小物件儿,用来给二叔赌场主事的看的。他们能给她安排稳妥的地方躲藏,想办法送他们出城。
  谢家的赌场是每年谢家钱财来源最多的一处,但这是暗道,明面上他二叔是从来不显山露水的,除了家中长房,谁也不知道如何跟他联系。这赌坊也是用作掩人耳目传递情报的所在,谢流离接回还被迷香迷着的谢笙,在暗室中坐下来,那管事的托人给他送来一个口信。
  “你们宫中出事了。皇帝驾崩,新皇宁升明日就要扶灵登基,月晕被关在掖庭,性命堪忧。谢家现在保证不了你们的安危,要你在未得新消息前,一步也别踏入南境。”
  “什么?”谢流离脑子被唬了一跳。皇帝驾崩?宁升登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她疑惑不解,更是越发忐忑。
  一连出来的二十人也都吓得不轻,竟然出来这一趟,南国就变天了。
  宁昱呢,宁昱怎么办?谢流离瞬时便想到宁昱还在边关与西突对战,宁升若是要登基,自然要想着法地将宁昱赶尽杀绝。谢流离慌张起来。
  不过片刻,谢笙的药劲终于过了,从暗室中醒来。
  谢流离脑袋还乱着,整理这突然的消息,一时半会儿没有回过神来。
  谢笙醒来先是愣了一愣,不知道这又是哪里,惊惶片刻后看到不远处谢流离正坐在席子上。
  “长姊?”
  谢流离转头,迅疾起身走过来握住她,“你终于醒了。”
  “……这是哪儿,我本来在……”
  谢流离搂住她,“傻丫头,长姊怎么可能不来救你。兄长一早告诉了我,派了人与我来找你,谢天谢地!你平安无事。”
  谢流离本想问那人有没有对她做什么,但怕触动她情绪,便压着不说。如今南国出了事,她待在二叔这里还算安全。只是她必得回去,月晕还在宫里。现如今事出突然,大哥竟然说……无法顾及月晕的安危……再加上担心宁昱,她不回去是不可能的,只是谢笙该如何安置呢。难道在二叔这暗房一直躲着么?
  一时间想不到办法。
  谢笙却推开她问,“现在还在北国吗?”
  谢流离:“还在都城。本想着天亮后混出去,可现在南面时局乱了,你得在二叔这里多待一段时日。”
  谢笙咬着下嘴唇,脸色并不是太开心。谢流离跟她说了时局,她也没什么反应,对于从太子府救她出来,她也一脸平静。
  谢流离有些看不懂了。这孩子不会是被欺负得紧了,有些恍惚?
  其实谢笙已经一早就从云合那里听说了南国的事,因为昨天那南国使臣已经入了宫,皇帝召了云合前去与他会面。
  皇帝虽然在位,但因为年老,军政都落在云合手里,实际上那公孙子入宫还不如直接去大太子府邸。一见大太子,那公孙子便说了南国约盟协助的意图,所以谢笙已经全部都知道了。
  谢笙想了想,拉着谢流离将早上云合同她说的这变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随后道,“长姊,你还是送我回府吧。接下来的日子,你同我一起住在云合府上。”
  “阿笙,你说什么?”
  “长姊,你仔细思索兄长让你出来找寻我的意义。若是要找我,兄长为何非让你亲自来,而不让小叔和二叔营救?他是预料到变天的事,拿这个借口出来躲避。再说……我是自愿出来的,虽然未告急家人,但我是真心实意打算嫁给云合……大太子。”
  谢笙说着,深吸一口气,抬眸望着她,“我希望长姊能送我出嫁。”
  谢流离的脑仁儿疼得厉害,抚了一会儿太阳穴,仰头问:“你是说,你自愿委身给他,自愿为他受那侍卫看守鞭打?”
  谢笙的目光噌地变了,变得极其坚定,又维护。
  “他是为我好。在北国生存,我若想当了这太子妃,我便得忍受这些。长姊,你觉得我是不知廉耻也好,不懂爱惜自己也罢,在南国时,我始终得不到看重,谁都道我是一只凤凰,但谁都眼里没有我这只凤凰。唯独一个登徒浪子宁茗,才会对我有所青睐,然而我又何尝不知道他走访了多少家秀女?我现在想嫁给的这个人,他不会娶旁的妻子,而他已然是这北国之主了。‘凤凰在笯’,我这两天思来想去,恐怕南国就是我的笯,而云合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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