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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陵艳异编-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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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到这个词,便如一头凉水浇下。
  “怕了?我是抢夺了你,劫你做我的女人,我们北人就爱做这种强盗事。你想让你家人来赎你?那便到北国来赎!”
  云合的语气凶猛,谢笙抬眼看他,眼睛里似乎滚过一丝不悦。谢笙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说她竟然还有一丝喜欢这个强盗,然而看见他如此的语气眼神,倒知道自己当真是“贱”了,眼前的人是活脱脱的强盗。那么自己是真正的沉沦。
  ————
  还是四月初六。夜晚时分,城外的马车是一派旖旎风景,城内宫中又是一番。
  宁升又来了魏瑶处。
  他饥渴难耐。他非得见魏瑶不行。
  然而见了魏瑶,他却连话也没有,就静静坐在远处看了她一会儿。
  他如今已经坐稳了这殿前都点检的位置,从他回宫之日,到现在,也有小半年了。能在小半年内得到禁军,他不得不说有多么开心快活。
  而他的释放渠道只在魏瑶这里。
  很快他便憋不住内心的狂躁,他看着魏瑶,骑着别的女人,听着那女人的喊叫。他觉得最兴奋,最惬意。
  直到那老头儿突然来了。
  那老头儿不知从何处得来的风声,宁升正在猛地插/入耸动身体,那蔓绿的扶着魏瑶的床边,撅着屁股,床都被她顶颤了。
  没人报说“皇上驾到”,只见皇上拔着一根剑,穿着一身中衣,连灯笼都没打就闯了进来,身边只跟着高秀一个人。
  宁升登时脑子一乱,扔下那蔓绿,但是皇帝已经执剑怒目冲顶地站在他面前了。
  “你……你这是做什么?”
  魏瑶不知什么时候从床上掉下来的,这个时候她酥胸半露地横在皇帝与宁升身前,哭泣一般对皇帝说,“皇上……皇上息怒,嫔妾知错了,嫔妾真的知错了!”
  “胡说!”宁升眼睛快瞪出来,他当下拉起那蔓绿,“我干的是她,不是魏婕妤。我我……我……”
  他声音发颤,脑子越发乱了。突然之间,他指着魏瑶:“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怎么会是她?他那么爱她,她为何要断送他?
  若是不爱她,为何在她的宫中对这个毫无秀色可言的小婢女流连忘返?阿瑶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的眼神几近疯魔。
  魏瑶在地上给皇帝扣头不止。
  “皇上,嫔妾从小便爱慕宁升,无法自拔,宁愿一死。嫔妾家中九族已没,唯认宁升为我夫君,对不住皇上!”
  她泪水满布,如沐浴后的清透面容,只是毫无血色,而满心爱意地说着真话。
  作者有话要说:  本书的转折点来了宝宝们。


第83章 初六天变【一更】
  “你说你一直都在曲意逢迎朕?你们两个合计起来; 算计朕?”
  皇帝的鼻间吐出一口恶气; 两手越发抖得厉害。手里的剑微微扬起,魏瑶扣头说完; 向前跪一步抵在那剑尖上。
  皇帝流连的眼光在她身上留了一瞬,但想到方才在殿外时听见的那女子放浪的声音和宁升的喘息,便厌恶得向后略微退了一步。
  “那你呢?”
  他眼睛盯着宁升; “你倒是说; 你在朕的后宫都干了什么!你以为你是如何坐在这个位置上,难道不是朕体恤你!提拔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朕的?”
  他的嘴角抽动,宁升却已经渐渐在他怒意下冷静下来。他跪下来低头:“皇伯父; 臣知错了。”
  除此之外他想不到能说什么,然而那皇帝的愤怒情绪却没有丝毫抑制。皇帝的剑开始颤鸣,两眼在眼前这两人身上逡巡来去,最后看定了那魏瑶; 一剑刺穿她的小腹!
  宁升突然回头去看,剑从魏瑶的前身穿入,从背部穿出; 魏瑶将脑袋微微地偏过来,看向他。
  不过一瞬; 宁升望见那剑从魏瑶身上抽搐,汩汩血流瞬时喷溅; 她的目光仍然面向他。
  随后她身子垂了下去。
  她的头仰倒在那小婢身上,小婢没敢动,魏瑶的眼睛也没有闭上; 躺下时就盯着那小婢。
  结果那皇帝又颤巍巍地向前走了一步。
  蔓绿望见眼前有一条纹金靴,遂仰头看去。
  皇帝一剑刺入她的心脏,连闷哼声都没有,那小婢蔓绿也在地上倒了下去。
  宁升望着眼前他的两个女人无一例外地倒在血泊中,他的眼神刹那涣散,却又猛地甩一甩头,让自己精神起来。
  那皇帝越过两女的尸体,缓步走向他。
  头脑中越过他当年登基前后所杀的兄弟。唯一留存的不过就是这宁升的父亲睿王,他自己的十四弟。
  那时睿王还小,他威胁不了自己。然而现今他的儿子,却行出这等大逆不道违背伦常的事。
  “宁升,朕待你不薄。”
  皇帝忽然一声感慨,剑尖往地上挪了挪。宁升以为自己逃过了死劫,遂低头叩拜道:“皇伯父,臣往后叮当尽心竭力……报答您,臣绝对不会……”
  “你的母亲……只要朕一想到你的母亲,便想到你这十四弟的儿子,竟然克死了她,你知道朕听说你出生之时有多嫌恶?一个朕深爱的女人生下旁人的儿子,朕真是想一剑扎在你心脏上,送你去见她!”
  宁升愣住了。
  这个老帝王,还不知道自己是他的亲生儿子,竟然如此堂而皇之地说他厌恶自己。
  “皇伯……不,父皇,我不是什么睿王之子,我是你的儿子,亲生儿子。您好好想一想,我母亲怀胎十月,十月前与谁在一处?……此事有我姨母佐证,我姨母最是清楚……或也可以滴血相认,父皇,我真的是您亲生儿子,您千万不要杀我,父皇……”
  宁升涕泪纵横,眼看皇帝将剑挪开,双眼凹陷,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便跪上前去,抱住他的腿和脚。
  “父皇,饶我一命,父皇……”
  皇帝很快从沉思中醒过来,一脚将他踹开,“你,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如此丧尽伦常,我能不杀了他?你这是谋逆!怎么……现在说是我的儿子,想与昱儿分一杯羹?我就说六螺城事昱儿怎会如此莽撞,看来也是你一手策划的?你当真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那娴妃更不是好东西。她以为我不知道那玉山师她母家供养的?她以为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母亲?我看你这一家子,加上那个贤妃,全是一群悖逆造反之徒,想在后宫掀翻了天,当真以为宫中无人了?”
  老头说得喘了几口气,似乎是没有吐尽真言,此时怒极了,什么都骂,“你娘朕是很欢喜,但她这样的女人,若不是图谋朕能给她一个妃位,何至于跟着那娴妃来御花园勾引朕的注意?她以为她这意思,便能与朕的发妻相比?还让那娴妃留着你这个秘密?你想与昱儿争夺这个皇位,你当朕是瞎了聋了还是归西了?你这个与贱人通奸的狗东西!”
  说时迟那时快,皇帝的剑朝着他脖颈砍下去。
  当真是一点人伦都不顾!
  宁升仓皇躲开,那老头儿大喘几口,拿着剑继续砍来。
  高秀听得耳朵里嗡嗡作响,眼看地上已经死了两个人,这个时候皇帝还在砍,他也不敢说什么话,就躲在角落里一动也不动。
  宁升躲了几下后,回过头去,对上那老头儿弑杀的双眼。
  他对自己是没有半分情意的,无论对于母亲还是他,所有人在他眼里都不过是个玩物。
  他那骨子里狠毒的部分在这一个瞬间油然滋生,那老头儿踉跄地袭来,他一手伸出去握住那剑。
  “我是你的亲生儿子,我当然有这个资格。你想杀我是因为你害怕我,害怕你那些烂事公诸于众,我谋逆?我就谋逆了!魏瑶是我妻,蔓绿是我妾,还有我母亲,都因为你这个老东西死了,你如何能不赔给我!”
  宁升的手已经被剑划破,但他没有丝毫疼痛的感觉,只剩下兴奋。他将剑猛地夺过,那皇帝这时失了剑,果然怕了,往后退后缩身,回头道,“来人!高秀,快去外面叫人!”
  “谁都不许走!”宁升大怒吼叫,“高公公,眼下禁军听谁的,你应当知道吧!”
  高秀自然不敢动,而那皇帝手指指着他,颤抖道,“你,你这个造反的狗东西!”
  “除了狗东西你还能说出什么来?”
  宁升看透了,想透了,眼下剑在手中,这老头儿不过是无数草芥人命当中的一条,赤条条的人有何稀奇,还不如那蛇妖风简来得凶残令人害怕。
  宁升的眼珠子里流转过他以后的千万种人生,而后他就选择了这一条。
  弑帝!
  他的剑蹭地透入皇帝的心脏,正正地捅穿了他心脏,随后他并不尽兴,将剑左剜,右扭,在他心脏上狠狠搅了一通,才把剑拔了出来。
  人已经死得透透的了。
  宁升见他死不瞑目地盯着自己,他将那剑□□,扔在地上。
  此时他心有余悸,额头冒着冷汗,一切都停当时,他跪坐在地上。
  高秀也跪坐在地上,心如死灰般地盯着地上的尸体。
  寂静良久,宁升抬眼,对那高秀道,“高公公,皇上驾崩了。”
  “皇上……驾崩了……”
  “皇上已经驾崩,朕将在灵前继位。”
  “继……继位?”
  宁升坐了许久,坐得浑身冰冷了,才从地上站起来。外面已经有侍卫队在等着,而这侍卫队是他所统领。
  “皇上劳心劳力,今日却被那小婢蔓绿所伤,快请太医前来医治!皇上受伤之事若是传出,宫内宫外恐有异动,诸位与我同心同德,势守皇城!”
  当下着令家臣公孙子等人入宫、着令守城将军风氏兄弟等入宫,着令高秀领内省全部入宫听旨。
  这些指令全都是在四月初六完成的。
  翌日清晨,上朝的所有官员一并被扣押,禁军封闭城门。封闭城门前,宁升派人调派六螺城自己的三万兵马出发前往西突边境,名为运送粮草及驰援,实为剿杀,更派亲信与西突及北国连夜相商,许以大量岁币及土地,在边境处堵截太子与宁嵠的军马。
  宁升命人将皇帝换洗梳妆,抬入了灵堂。
  他自己坐在大庆殿的龙座之上,摩挲着两边金色的手杖。
  他的内心无法安定。太医报过来说,魏瑶没死,只不过要醒来还艰难。
  魏瑶……宁升心想,魏瑶今日这一举动,竟然将他送上了皇位。
  宁升摆一摆手,“全太医院尽心救治魏皇后,否则人头罗列城门,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宁升靠在椅背上,开始想着给他的母亲起什么样的谥号。一定要比前朝所有的先皇后名号更长,更端美,更气派。他将要把他母亲挪进皇陵,要让那狗皇帝与她躺在一处,永永远远地躺在一处。
  天快亮了。高秀已经命内省为他赶制服帖的朝服和冕冠。不日他就将扶着灵柩,坐上这个位置。
  他还是忐忑不安。
  他想了半天,还是走到宫中的道馆。此时那谢流离已经迁走了,好在是迁走了,没有给他添麻烦。他从自己的衣襟当中,拿出一个召唤盟友的符纸。
  光是禁军与他自己,恐怕还顶不住各地将来的围剿之路。他需要他一直所崇拜的神秘力量。
  来自于六螺城深海的那些东西……还有它们的主人。
  不过谢流离这女子甚是烦人,若是能跃出城门去投奔宁昱,令其有所准备,那便不妙。
  当下他便派所有玄侍去城郊玉虚观捉拿她。
  不过一个时辰,前去捉拿的玄侍回来报说,她夜里一早就急匆匆地出去了,连个人影都逮不着了。
  而她匆匆离城的原因竟然是……她的二妹被劫持入北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二更。其实宁升一直都是我心中的隐藏大boss,憋了这么久终于放出来了。
  接下来就是和大boss的持久战了。
  大家很想知道宁升的下场。放心,咱是he文。


第84章 行军急令【二更】
  话说谢笙被劫走的事由那小婢赶回告诉了; 谢林樾当即与林枫溪分别发了信报给那谢丞去问; 眼下还没回复,谢林樾火速择选二十名精丁小队; 再告了谢流离。谢流离当日接到家中急报便迅疾上路了。
  此事非同小可,谢林樾心知道近来会有些大事,因此也不敢声张; 便先让谢流离去追; 全看谢流离能不能将人追回来了。
  谢流离仔细想想,也断定了就是那北国符宝郎容平做的祟,实在也想不到其他人能对谢笙有什么图谋。
  她自然不会知道; 就在她带着小队往北追后,没过多久城门就彻底封闭了。
  谢流离一路穷追不舍,沿路寻声问迹,但始终追不上。因为南国都城与那北国边界并不远; 因此快马加鞭跑了两日,就已经到边境了。
  到得边境上,她与这二十人兵分两路; 追寻踪迹,谢流离听闻了北国大太子迎娶南国世家妻的传言; 这才往都城方向去追寻。
  谢流离是无论如何一定要将谢笙带回去的,这北国人强抢了她妹妹; 若是谢笙有什么不妥,她定会让那贼子们血偿!
  ————
  宁昱在大帐内听将士说粮草还未到的事。眼下虽然四月,但因为打了一冬的仗; 这地界上焦土遍地。如今土地上冒一点绿,都会被将士们采干净为食,不过数日连根也拔起了,可前方再跟不上,他们在边境处就几乎属于困兽斗。
  眼下宁昱在坚守原先夺下的一座城池名为古北城,按照预计宁嵠将会一日后到达古北城,内外并举消灭外面围着试图攻城的西突军。
  眼下西突的状况与他们类似,但对方大本营较近,如果出了一日,对方的驰援先到,那么宁昱就危矣。
  宁嵠方结束了另一兵线往古北城赶来,刚在夜间停下搭帐休息,便来了一只信使。
  这信使在半年之内,倒是常常来往王府与战线,有时一抬头便能看见它翱翔千里展翅的模样,然而宁嵠却不大喜欢这鸟。
  海上的信天翁,来到内陆还真是让他看不习惯。
  该是在哪里生存的东西,就应该留在它适合栖息的地方。宁升先失却爵位再入宫掌握禁军,便早就让他感受到来自海上的虎视眈眈。
  每当在战线上看到信天翁与苍鹰同翱翔,便想弯弓将它射下,然后送它回它该回的地方。
  宁升竟然在监视他,监视战况。这早就让他没有好感了。
  他将信天翁脚上的信解下来,叫侍卫凌楚读给他听。
  这封信上的内容颇为蹊跷。
  信上是宁升代书父皇之意思。这倒是也不算多奇怪,父皇令周边御史等人拟诏或直接去信,都是常事,父皇亲自写信少之又少。但信上说父皇认为太子久攻不下,被西突反扑,在朝中已经失德失心,有废储令立他之打算,宁升将此意思传达给他。这之外,宁升还建议他在原地等待三天,只需要宁昱再失去一城,废储令立之事便定下了。
  这封信是在初六夜间四更收到。
  宁嵠看了这封信,凌楚在旁边说,“难道皇上真的打算废太子?太子如今还在城内困守,听到这消息还不晕厥过去。”
  宁嵠沉吟,“既不是诏,继续行军。”
  凌楚道,“但我瞧如今的殿前都点检已经是御前最得力的人了,他说的假不了。王不是一直考验他是否为我方之人,如今是他效忠的时候。”
  宁嵠仰头逼视他一眼,“效忠?我不是君王。”
  宁嵠周遭听闻的大将也上来劝说,“如果殿前都点检所说为真,那么我们只需再此间稍待,太子那城必失。即便他说的不为真,我们也无甚损失,倒是坐实了太子殿下吃败仗的事实。更何况,刀箭不长眼,若是……”
  宁嵠冷冷道,“放肆。你是忘了我们与谁对敌?太子不来时,你打了胜仗吗?”
  那大将噤了声。
  宁嵠走到账外,当着官兵的面重申了一遍,务必同仇敌忾,妖言惑众按逃兵论处。
  那就是被他亲自砍头。
  稍作休息之后,大军继续上路,不到五更时,信架上这次站了两个信使。
  天空忽然一阵光耀照目,来的是皇帝的三足乌。
  令一只是他自己的红眼将军。
  宁嵠先取下三足乌脚上的信,大拜读过。
  信上说,其母与其妻俱在宫中,特召他立刻回朝。”
  因为事出突然,宁升早就派人在京中大肆捕杀信使,如今禁军已经围堵了焽王府,只是宁嵠还不知道。但好在他还有红眼将军。
  若说这封信他还看不懂,看完红眼将军带来的信,那便清楚得多了。
  宁嵠读完信,立即扔下纸条,去查看红眼将军的身体。灯火照在红眼将军身上时,才发觉他已经周身遍体鳞伤,一路血流不止。
  当下宁嵠命人为它治疗。而那信是由焽王府家臣以指血写下,只有四个字,“驾崩,新帝。”
  看似不是一句话,但意思却清晰无比。看来对方已经对焽王府做了什么,否则不会有这样血腥的一封信传出来。而因为红眼将军逃脱了围捕,宫中那一位主事者显然不再夹着狐狸尾巴,而是以真面目示人了。
  这一日天都还没亮,便两次变故。目标都只有一个——让宁昱死于非命。
  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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