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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陵艳异编-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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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月晕嘟嘟嘴,“谁知道啊,着急忙慌的。那绣的难看死了。”
  温妃笑,“心意到了,旁人能感受得到。你不如给嵠儿也绣上几个,差回来送报的兵士给你带过去。”
  谢月晕脸红了。她手上这几个,确实是给宁嵠绣的,是她亲手做的几张帕子,然后她还想绣衣裳。这她还没好意思说呢!
  ——
  谢流离的白驹已经长大了,此时谢流离骑上,它倒还觉得轻得很。谢流离还没拉缰绳,这白驹就通人意地飞了出去,一见是国师要出宫,查令牌的时候谁也不敢拦她,谢流离就径直往城门口去追兵队了。
  那浩浩荡荡的阵列从城中走过时,不知惊艳了多少少女们。眼见太子坐在高头大马上,披甲戴盔,一身英武。其面容在这装束下,更是绝世之姿。
  宁昱回头望了望宫城,总觉得闻到了谢流离身上的香花和炉灰的味道。
  行出城门,阵列齐整最后一次喊话,便要正式西行了。宁昱踏着马从阵列前走过一遍,在前方站定。他的言辞铿锵有力,说完之后,阵列此时开始转身,向西,而他也准备牵着马回到队伍当中去了。
  忽然一阵花香袭来,宁昱忍不住仰头。这冬日里的梅花从城墙上徐徐飘落,他有些疑问,驻足多瞧了一会儿。
  梅花当中掉下一个荷包来,轻飘飘的,只比梅花飘得慢些,他伸出手,那荷包顺顺当当地落在他掌心里。
  那荷包上面绣着两个古怪的小人,一个高一个矮,两个人头贴在一处,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个连头人……
  他知道了。会心一笑,仰头在城墙上去找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但却怎么都没瞧见。
  这傻丫头,来了就来了,怎么怕他看见呢。
  谢流离缩在底下,看他正在四处张望地找她,突然有点想哭。
  这个时候他要是大声喊她的名字,她听不见,岂不是很遗憾。
  那她还是不要冒头了。
  宁昱找不着她,前方催促了几次,他只好赶忙低头将那荷包打开瞧了瞧。
  敕令生生世世为夫妻。
  果然。宁昱微微笑着将那荷包拉紧了,放在胸口,踢一脚马腹出发了。
  谢流离见队伍走了,眼睛才有些湿润。她那道符可和宁昱以前写来骗人的不一样。
  她那道符是灵验的。
  但是要怎么灵验,等这家伙遇到危险的时候就知道了。
  谢流离很满意他将荷包放在了胸口。
  谁说丑了,他明明不嫌弃嘛。


第82章 四月初六【二合一】
  自宁昱离京后; 五万军马驰援到达关西大营; 与宁嵠兵分两路,月余抢回一座被占城池。
  到三月中时累计抢回三座关隘; 大小胜仗十七次,因为战事已经离开北国与西突交界,北国兵马按照约定不再往南。
  三月下西突纠集十万兵马深夜突击准备抢回边城; 由于北国撤兵; 宁昱与宁嵠的两军与之纠缠,一直纠缠到三月底 ,才暂退敌军。
  到四月时; 粮草驰援突然断了。
  四月初谢流离已经由宫内道观搬至郊外玉虚观,蒋大、谢八谢九以及挑出的几个还算得力的道士随行。
  郊外可是清净多了,常日里在宫中被请来请去,到如今只要道士们开门在前面收个香火钱; 有时接几个鬼异的单子,倒是清闲又愉悦。
  只是时常想起宁昱来,把抵报都抄下来放在枕头底下。
  四月初六。
  宁茗那小子又塞了纸条往谢府; 请谢笙去他的茶肆坐坐。谢笙因着北国使团离去几个月,心里难免有些失落。再联想太子妃册封之事一拖再拖; 觉得闷得慌。
  入京已经有这许多个月了,从正旦后就终日埋在家里; 书已经翻得无趣,一切周遭都显得无趣,反而是荒唐的那个容平时常出现在她眼前; 或在书纸上,或在墙边卧房,或在……在她净室的屏风后。
  她总感觉能看见他似的。
  父亲与哥哥对太子婚事的态度似乎也开明了许多,不再会提“太子妃”或“凤凰”之事,谢林樾出没宫中,甚少与她商议正事。父亲的鹦鹉来得频繁了,似乎是宫中有了什么异动。
  到四月初的时候,谢林樾已经没有再去宫中,倒是与她闲话吃茶了好几回,后来才听见他房里的下人说他已经告假在家了。
  谢林樾还劝说她先回博陵一阵,等太子回来再看,于是让她这几日做做准备,添置点东西什么的好回去。
  谢笙这几个月,过得确实不痛快。因此接到宁茗的小纸条时,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到了下午时,她带了两个婢子,央了车夫将她送出去,在宁茗的茶肆前停下。
  宁茗已经在门前命贴身的小厮接她了,谢笙望见是小厮,便知道这宁茗……总是与容平差一些。
  若是容平,一定会从谢宅门前便等着她吧。
  这北国粗人看来是真的动了她的心了。
  谢笙笑了笑,打消了脑子里那个影子,等那小厮推门掀起布帘请她进了雅间,望见宁茗,那俊朗面容果然世间罕有,唇齿间微微一动,都有摄人心魄的功效。
  可惜她竟然动不了心呢。
  宁茗站起身来,让人去做点心来给她尝。等那点心上了桌,宁茗一一为她具名,谢笙颔首客气,但是也没有动了几口。
  宁茗大约感觉到了她没什么胃口,心道这姑娘因何如此难伺候,怎就不能如那清河王氏一样,喜怒形于色呢。
  最后恹恹地给她瞧了瞧书画,有些个是他精心临摹的,与原本极为相似,有些是他自己画的,也十分有韵味。谢笙倒是还算感兴趣,和他品评了两句,但目光转到他本人身上时,便又黯淡无光了。
  宁茗送她走时,心中充满了不解。像他这般世无其二的人,早就有一大群女子前仆后继地要娶他为妻,难不成谢笙就认准了太子妃之位?
  若是如此,即便她有多少风姿,也是个惯喜权宜后宫的心思深沉的女子,那也不是他所钟爱。
  除了这个原因,他想不出谢笙能有什么别的理由将自己拒之门外。总不能是因为那北国蛮夷吧。宁茗送走了她,倒是颇想起来那清河王氏对他的崇拜了。
  谢笙从茶肆中出来,那宁茗也只是请小厮来送,自己也不出门。出来后那小婢道,“姑娘,时候不早了,咱们尽快回去吧。”
  “回去做什么,收拾走人么。”
  小婢低头,“咱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您一个姑娘家家的,出来单独里见四皇子便会遭来颇多微词,何况夜间不归……哎呀!”
  谢笙听着她说话,本皱了皱眉头,突然听她一叫,转头问,“怎么了?”
  小婢揉着脑袋,在地上找了一找,看见一块石头便指着道,“就是这石头,姑娘,刚有个石头飞过来砸了我,莫不是周围有小孩儿乞儿耍我么?”
  说着探头往外看看。谢笙抚着她头揉一揉,“还疼么?”
  小婢道,“还有点儿。”
  谢笙隐忍地道,“那么我们就回去罢。回去给你把郎中叫来看看。”
  小婢低头答,“姑娘对咱是真好,这点小毛病用不着请郎中。”
  话音还没落,突然又一个石子从远处飞来,正正砸在那小婢的眉心上。
  “哎呀!谁啊!”那婢子是真怒了,上下望了一圈也没瞧见人。谢笙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在周遭望了一圈,同样也没找到,便同她说,“我们快走吧。”
  当下两人上了马车,让马夫快些回谢宅去。
  马夫得令,便扬鞭加快了速度。但没过片刻,这马夫的速度就提了又提,快得让人身子都要倾倒到后面去。那婢子扶着谢笙,脾气不大好地问,“这是干什么呢,要磕着碰着我家姑娘怎么办?”
  虽说马夫听得了谢笙的话,跑得是快了些,可也不用往死里赶吧,谢笙一般不想多说话,见婢子问了,那马夫也不答,只好开口淡淡地道,“慢些吧,头有些晕。”
  “听见了吗!叫你慢些呢!今日这出门是怎么了?”小婢那头又在马车上磕了好几回,这下真是脑袋痛得厉害了,哎呦呦地又叫又训斥。
  过得片刻,那马车突然急停下来,有人掀开帘子,冒出一个头,却见是个陌生的男子。
  那男子咄咄望着小婢,“你下去!”
  小婢吓了一跳,见竟然不是谢家的马夫,当下往里害怕地缩了一缩。
  反倒谢笙还冷静些,大声呵斥:“你是什么人?”
  那陌生男子目光扫向谢笙,突然变得和颜悦色,“姑娘莫怕,”随后向着那婢子,“无干人等下去!否则便叫你脑袋开花!”
  说着那男子从腰间嗖地掏出一把匕首,明晃晃地展现在两人身前。谢笙屏息,那婢子却已经尖叫起来。那男人伸手来拽那婢子,婢子便几乎要哭出来。
  谢笙道:“你别动她!你有什么目的,与我商量便是。金银还是什么,你先与我说清楚。我大哥是金銮殿大学士谢林樾,你有什么需求,我尽量满足你。”
  那陌生男子道:“是姑娘没错,但我主子只要姑娘一人,其余的不能上路。姑娘既然要满足我,就将她赶下车去,咱们好即刻上路。”
  谢笙再问:“上什么路,去哪里?”
  那陌生男子道:“属下奉大太子之命来接太子妃去城外汇合,剩下的大太子会亲自与您说。”
  谢笙惊奇,“什么大太子,我不认识什么太子。你是北国人?”
  那陌生男子三两下就将那婢子扯下了车,见谢笙还要拦那婢子,便斗胆将她手臂扯开,随后把帘子关上,一句话也不说地奔驰出城了。
  城门这个时候还未关上,那人显然与守门人已经打好了招呼,路过城门竟然一刻不停。谢笙扶住马车两端,坐稳身躯,心中忐忑到了骨子里。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容平……但那大太子又是何人?出城,是要去哪里?她突然发觉自己的命运已经摆向了从前没有过的未知。而她以往对于自己的一切,都那么了如指掌,毫无波澜。
  马车继续向不知道哪里的地方奔去,将她癫得七上八下,全无主意,即便想要逃跑,她也挪都挪不到这帘子口去。
  等到不知行驶了多久,那马车才停了下来。她原本以为这陌生男人是要将她放下来的,否则怎么去见什么大太子。但这陌生男人却反手入内,抽绳捆住了她的双手双脚。
  “你主人呢,你不是说要我见他?”
  那陌生男人抬眼瞧了瞧,拿缎带将她口也堵上了。
  那缎带入口有些这人身上的汗味,着实难受,但又挣脱不了,谢笙嘤嘤几声。
  在这郊外荒无人烟的地方等了许久,突然有一个人簌簌地脚步声从远处来。谢笙听着有些耳熟。
  等那人在马车外站定,这陌生的车夫低头沉声道,“大太子。”
  “嗯,来多久了?”
  “只刚到而已。”
  “那便巧了。”
  “大太子去了何处?”
  “方才见下方人家烧饭,带了点吃食上来。”
  “大太子可没有杀人吧……”
  “吃个东西都要杀人,你当我是突厥人?”那外头的人伸手给这车夫头顶拍了一巴掌,随后跳将上来。
  谢笙方才已经听出了他的声音,传入耳中时,她便已经不能呼吸了。
  她知道这是谁,顿时也知道了为什么要劫她。她不知道该当如何,只一颗按耐不住的心脏现下已经跳到嗓子眼儿。
  她也不知道接踵而至的会是什么。可眼下,她确确实实,是被他劫持了。
  这熟悉的人跳将上马车,眼见她被捆成这样,只淡淡地一笑,在她身旁坐稳了,向前道,“走!”
  走?走到哪里?马车立即又开始了颠簸,谢笙的身子猛地一倾。那人讲她顺势挽住,带到自己怀中,低低地道:“真是想你。”说着手便握得她紧了些。
  谢笙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他大约觉得堵着她的口也舞曲,就将她口中缎带摘下来,“容平也忒不怜香惜玉。”
  容平……容平不是他么。不,现在那外面的车夫叫他做大太子。原来那车夫才是名叫容平,而这大太子……
  谢笙口里轻松了,登时大喘了几口气。她喘气的声音娇柔,这大太子低头望见她起伏的胸口,和因为颠簸又挣扎,露出的半面锁骨。
  细白滑嫩的脖颈上,有几条不经意划过的红痕,想必是那容平方才给她系绑划出来的。他不大高兴,一把拽开前方帘子,一大手掌就又朝那容平头顶拍下去。
  “你可真行,伤了太子妃,你是不是想告老还乡了?”
  那容平一边策马,一边答,“得罪了,大太子。路上眼线……”
  “废话。”他又拍一巴掌,随后将帘子放下来,将谢笙再次挽到怀中,将她脑袋抵在自己脖颈。
  谢笙一直没有说话,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如今这境况,她是一只小羔羊。但她并不觉得自己过于悲惨,虽然手脚被绑,然而眼前人却一贯对她是温柔的。
  更重要的是,她大约觉得自己前半生的平稳与此刻的一星半点刺激想必,显得太过平平无奇,显得太过容易忘记。以至于她现在只在想着,如今的每一刻活着,都与以前不同,都是她所期盼的,似乎是她所羡慕的那种,跌宕起伏的人生。
  抱着她的人见她一句话也不说,估摸着她应该被自己的劫持痛恨无比,随后破口大骂还要打人踢人才对,因此他才嘱咐容平将她给绑上了,以免动静太大被人给发现。
  而现在似乎显得有些多余。
  他将谢笙扶起来,两臂撑着她,盯着她的面颊。
  谢笙没有哭,没有怒,现下就是个面无表情。额头倒是有些汗。但也可能是他下巴上留下来的汗,沾在了她额头上的。
  倒是有些粉汗盈盈的意思。
  他开口道:“你抬起头。”
  谢笙本来是盯着他的手,想着在浴房氤氲之中他用手捂住她的嘴,那只手上的汗味和青草气息,还有紧紧地抓捂,到后来还给自己唇上留下了印痕。他将手拿开后,她便就低着头看地的。这个时候听他不容置疑地说了一句,当下便有了些骨气在自己心头,竟然猛地抬头盯住了他。
  果然是他……
  只是他名字换了……
  那熟悉的麦色的面庞,有力的臂膀及胸脯,都是这个野蛮人。谢笙皱着眉头盯着他,眼下她被这人强撸去了。
  “你怎么什么都不问我?”
  谢笙还是不说话。她想问的似乎都已经清楚了。至于他这个大太子的名讳,不过是一个代号,于她本人而言并没有那么重要。她亦不是那种因为思念某人便会在纸上心上写千遍百遍他的名字的人。
  更何况既然是大太子,北国皇氏姓“牒云”,改为汉姓后就只用单字“云”了,因此他就是叫做云某。
  按着南国的排行,那便是个“云大郎”,称个“云郎”也可,原也不需要知道他的名字了。
  反正都是他。
  这下这云大太子便更加不高兴,主动地报上名来:“云合,这也不是个什么特别的名。”
  谢笙本来没有话,但是听到他说出这两个字,几乎是从舌头尖跑出来了两个低低的字:“暮云四合。”
  “哈。”云太子一激动,心头雀跃不休竟然将她压在了那马车壁上。他就是爱她这点出口成章的才。不过这嘴他早就想堵上了,否则她又要连篇累牍地给他念一堆文绉绉的佐证出来,引经据典。
  云合这个名字,还真是颇为适合一个小白脸,却正正好地给他这莽汉糟蹋了。谢笙觉得自己就和他这名字一样。然而此人盯着她的唇一直看,一直看,竟然看得她脸红绯一片。
  云太子本人已经对她的樱桃红唇垂涎欲滴,越发盯着看,越发眼迷离,最后就缓缓地靠上去,覆盖住,吻一吻,再远些看一看,再吻上去,伸出滚烫的舌头舔一舔。
  朱唇味道香甜,软嫩如粉蒸肉。越是舔,越发心头乱窜起一股闷热,然而他云合是个极其保守的人。
  这倒是谁也没看出来。
  他离了她的唇,兀自盯着她,伸出自己舌头在唇上舔一周,将她的香甜全部囊在口里。
  “你回不去了。”
  云合说完这话,挑眉打量她。谢笙这个时候突然意识到,她的被劫将会给家中带来多大的恐慌,尤其是家姊……她如今不担心自己的安慰,就怕谢流离会一个冲动,前来找寻。她这么一想,登时开口:“你送我回去!我家中人知道我被劫不会放过你,而且我是太子妃……”
  这太子妃三个字还没说完,就察觉不对,那云合咧嘴轻哼,“你是我北国云合的太子妃。眼下已经三更了。五更时,信报就会递到北国皇帝的案头上,北国这就是迎娶了谢笙为太子妃,至于聘礼……你兄长起身之时开门,就会看到我的诚意。”
  儿戏!谢家与北国都不会如此认为的,只会认为他是抢夺,即便她还真有三分情愿……
  谢笙想到家中,当真发觉自己这才是慌乱了,她眼下这种放纵的心绪,大约可算得上是“犯贱”……
  她想到这个词,便如一头凉水浇下。
  “怕了?我是抢夺了你,劫你做我的女人,我们北人就爱做这种强盗事。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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