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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陵艳异编-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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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三面色有些凝重,望着她道,“你怎么才来?”
  谢流离有些惊讶; “方才我刚入梅庄,便遭到幻影伏击,还以为是今日诸位想考验我。”
  宁茗也在下面坐着,翘着二郎腿没有正形的模样,抚一抚头发说,“今日高朋满座,谁会给你耍这种小伎俩?”
  说完在座皆是一笑,但苏三却没笑。
  谢流离入了座,苏三作为上届的世家盟主,叫管事的来问道,“风家还没人来吗?”
  京城本地世家风氏蛇族,没有他们的支持,这盟会就索然无味了。苏三前些时日约见各家,在四大家之中,杭州乐氏萍山白氏都站在他这一边,愿意认谢流离为新的世家盟主。更何况其已经是国师,由她来代表妖类各家的利益也算稳妥,就是这风氏一直答应着要来盟会现场再与他商量,可到现在都还没来。
  其他各家都是远道而来,他东道主却不出现了,这可有些令人难以捉摸。
  “那么按照日前所商量的,我就将各家盟约之金虎符转交由谢流离。诸位可有反对的么?”
  苏三将手上的金扳指脱下。那扳指上所刻虎纹,虎口大张,四蹄蓄势。
  “各家为虎符浇筑吧。”
  苏三站起身来,鎏金炉子置于身前,他将虎符放在顶盖上。谢流离有些懵懂,便见各家面色凝重地走过来,以小匕首将自己食指划破,点滴血流入。四大家中其他三家,还有宁昱以及其他小族的联络人,也都将血滴了进去。
  最后是谢流离。苏三温柔望她一眼,意思是要忍着些疼。谢流离微微笑,苏三点头便为她开了指血,血从她指肚划过落下,滴打在火焰中的金虎符上。
  随后众人坐了回去。那金虎符很快自己从火里升起,向着谢流离飞来,滚烫的金虎符套住谢流离拇指,瞬间将她烫得皮开肉绽,过得片刻,那金仿佛融进了她的皮肉之中。
  苏三道,“妖族各家愿为渊盟,若遭逢天地之变色,盟主可用此符号令各家。以血相融,表各家对联盟的忠诚。天地大变之时,皆要群出护佑。违背盟约者,如血飞逝。”
  谢流离这时才真正明白妖族会盟的意义,原是为了抵御外侵。而盟主便是号令大家群起而攻之的主帅。
  这么大的职责苏三轻易交给了她,如今眼见各族对着她手上的金虎符行礼,皆肃然起敬,她便越发有些心里打鼓。
  仪式之后,她才问,“这虎符的事我看事关重大,怎么轻轻易易地便交由了我?我怎么可能召令得了全部妖族?”
  苏三道,“你何必妄自菲薄?天下大乱的事,百年间都没发生过了,这也不过是备不时之需,能有办法将联盟召集共同抗敌,保护我诸妖世家。而今传给了你,这责任便也担在你身上。这一滴血已牵连全族,我们各族与皇家、谢家以血相连,如遇上乱世,定会为皇家与谢家出力,这也是为了保全我们自身。自然,我也希望这虎符永远都不要有使用的机会。”
  谢流离点头答应。
  “和往常一样,风氏总是数请不到,每次含混其词。这次又是同样。”
  谢流离,“风氏势力究竟有多大?”
  苏三捏一捏眉心,“因其盘踞京城数百年,势力可说是与我苏氏均衡。但苏家为了避外戚闲话,也都一直不在朝不入仕,虽有昭华与皇子,京里可还是风氏的地盘,因此你平日也要小心些。这次朝会后我便得即刻回去,若有什么事情,由宁茗告知绮罗,她会帮你。”
  谢流离心道,怪不得想要她做这个盟主能这么容易,原来是依附苏家的这些妖族拉拢谢氏与这个京城大族加以抗衡。这么想来她倒是坦然多了。
  ——————
  宁升正巧地因为护驾有功,擢升为骁卫的中郎将。这离他回京还不到一月。众人都看在眼里,这位中郎将的升迁可不是一般的快。
  宁升在十六卫颇得名声,因为他那六年抗尸的壮举,和此次为太子背了锅,那着实是成了人们心中的受了委屈蒙了冤的大英雄,因此他在禁军十六卫当中是混得如鱼得水。
  十六卫当中有名的三位将军,左骁卫、左监门卫、右骑卫将军,与他关系甚好。
  这三位将军恰恰是兄弟三人,为京城世家风氏嫡亲子弟。风氏自从本朝开国以来,就世代拔选子弟为禁卫长官,也有当年的从龙之功,因此地位显赫。他家中这几个少年将军与宁升年岁相仿,少时同宁升在一起读书学武,关系如穿一条裤子的亲兄弟一般。
  尤其是左骁卫将军风简乃宁升的顶头上司,风简的上司为殿前正副都点检,宁升与风氏兄弟们很明白,那个位置才应该是宁升的。
  这日宁升升迁,散金请十六卫众兄弟同喝酒,唯独少了风简。到了夜间他匆匆回来时,身上颇有女子和梅花味道,宁升便觉奇怪。
  “你去哪里了?不会去了勾栏吧?”
  那风简风尘仆仆地坐下,拿起酒来喝上一杯,“只是抱了抱,算得做了什么为兄弟们不齿的事了?”
  “下次去勾栏可叫上咱们啊,干什么偷偷去?”禁卫好久没热闹了,这时听到将军的花事,再配上那弄酒,一个个地都将兴致勾上来了。
  宁升握着酒壶,他自然之道风简去干了什么。风家有些事情,就像那六螺城的始作俑者一样,看似神秘,实际上却不过是凡夫俗子一个罢了。
  宁升也不问他,但听他与众将士们一边喝得微醺,一边谈论今日“勾栏”里的女子。
  “女人是很好骗的,你但凡跟她说两句情话,便能让她眼泪汪汪地投怀送抱。今夜我见的这女子,着一身女冠装束,白嫩脸蛋,藕根脖子,闻着有那徐徐的香……抱起来,那身子软的没骨头……”
  风简眯缝着眼睛描述他今日的见闻,微醺之间,他伸出手来转一个空花儿,这屋内掉下雪花瓣来。
  其他醉醺醺的侍卫以为自己眼花了,都纷纷指着道,“下雪了……”
  风简偷偷地问宁升道,“那女冠子甚是可爱,虽然有点本事,但却优柔寡断。依你看,我要不要将那女子纳了?”
  宁升道,“女子而已,想睡便去睡了她,管他是皇帝老子的媳妇儿还是谁的。”
  风简搂着宁升,“那兄弟你喜爱的那魏国公主,我已经为你堵门都堵了好些回了。咱们兄弟一场,何不给我也尝一尝这魏国公主的味道?”
  宁升闷哼一声,嘴唇微微颤抖,但开口却是一句,“好啊,好东西自然要同兄弟分享。”
  宁升与风简两个跟在夜间的骁卫队后面,偷偷地差人去唤那魏瑶出来。
  魏瑶想他想了许久了,一听到宁升主动唤她,便小鹿乱撞地跑出去。她一门心思地想同他独处,恨不能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出去。
  风简摇身一变,就换作了宁升的模样。宁升虽然知道风氏为妖异,但却不知他们竟然能够随意使用幻化之术,看到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风简,宁升吓得腿差些软了下来,但他还是稳当地站住了。
  远远地听到女子的碎步,风简道,“兄弟快藏起来啊,两个你站在她跟前,想吓死那小美人儿吗?”
  宁升钻在了树丛当中,装作走远了,但实际上闷声蹲坐在地。
  魏瑶兴奋地跑进树林中,左顾右盼见没人,便一把抱住了他,“我好想你,我想你。”
  风简眉头挑着,两手上下逡巡,不一阵就将魏瑶摸得声音颤抖起来。
  风简道,“我也想你,你身上的味道甚是好闻。”
  这话才说完,他就解开了自己的腰间带,迫不及待地将裤子褪下,把那魏瑶顶在了粗树干上。
  魏瑶被那粗树干硌得慌,低低地同他说,“好疼,放我下来吧,地上也好。”
  风简像熊一般抵着她,面露凶光,“疼就忍着,再喊便打你。”
  魏瑶铃铃笑了两声说,“你怎么可能忍心打我呢?我的王快放我下来吧。”
  按着宁升以前做那事的温柔,只会令她爽快地叫,可不会痛着喊。
  突然一巴掌,带着凛冽寒风打在她脸颊上。她嫩得掐出水的脸上登时便有了一道红印,那手掌打下时碰到了她的鼻梁,魏瑶发觉有鼻血从自己鼻尖流下来。
  “王……你……”
  那风简另一只手陡然抬起,打在她另一半脸上,火辣的印记与响亮的声音顺着树丛传过去,那蹲在树丛中的身影抖动起来。
  风简将他的那物拔/出,随后毫不留情地脱下魏瑶的亵裤,向里面穿透进去。
  魏瑶疼得大叫,身体被他上下摩擦着树皮,皮肉磨烂的声音与她痛苦的低吟夹杂在一处,声音大了一些,突然那人猛地一进,似乎是触到了她最深处,疼得她要嘶叫出来,那人又是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再叫咬断你舌头,臭婊子。”
  冬天实在太冷,魏瑶只觉自己的泪一出眼眶便成了脸上的冰,风刮在脸上瞬息便让她疼得想晕过去,她的背如熊皮一般在树皮上磨过,竟然渐渐地疼麻木了。
  完事后,那风简将抱着她屁股的手松开,直接扔在了地上便离去了。
  等那风简颤颤巍巍地走了,宁升从树后钻出来,望见魏瑶痛苦地躺在地上,眼神有些迷离,他便过去扶起她的身子,鼻头酸楚的为她穿好裤子。
  “阿瑶……阿瑶……”宁升将她柔软冰冷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里,过了片刻放在他脸上,擦去他已经磅礴的泪水。
  魏瑶摸到他流泪,才微微地从疼痛中抽离,“王你别哭,阿瑶没事……阿瑶高兴……”
  宁升将她的手放在她胸前,深吸一口气,“我让人扶你回去,这几日别出来,省的让人瞧见身上的伤。”
  说完宁升便站起离去了,魏瑶在后面气若游丝地叫,“别走……我怕……”但宁升这回没有回头。
  他去追赶那风简去了。
  风氏是他目前唯一可以依靠的力量,他要靠着这些人平步青云,爬到他想要的位置上。
  ————
  谢流离从梅庄打道回府,越是靠近皇城,越是听到天空中出来奇异的响声。
  空中飘雪而下,奇异的声音越来越多,仰头望去,只觉得乌云密布,多走了一会儿后,雪落满地,天空忽地又惨白起来。
  谢流离散符去探上空异动,符纸好似一个个贴在了云上一般飘忽移动起来,符纸散发的红色朱砂光芒渐渐在云上散开,显现出各式各样的形状。
  惟妙惟肖的动物变换妖形,像风筝一样在上空飘荡,谢流离念咒之后,那红色光芒渐渐消失,符纸跌落下来重新化为无形了。
  方才那是……什么……
  这个雪又是什么?
  谢流离觉得自己受到了挑战。仰头看去天空依然挂着月亮,便好似这月亮在监视她一般,跟随一路。谢流离警觉四处观望,只怕又中了什么幻境当中去。
  回到宫中去后,道观周遭的玄侍及巡逻侍卫多了几倍,谢流离心中惶惑,在观中坐了下来。
  门口响起几声脚步,谢流离仰头一看,竟是宁昱。
  外面下着雪,宁昱身上却半点都没沾着雪花,头发也是干干净净地,走进来后也不笑,就只是拿起三清师像前供奉的果品送入空中吃一口,随后在这观内一边走,一边打量一阵。
  “倒是个好地方。”
  风简一边吃果子,一边在此查看。今夜他已经劳动过了,自然不会想着再来一遭,尽管再来十遭的力气他也有。
  但眼前的人不同于那手无缚鸡之力的魏瑶,在这深宫之中,所有女人都唾手可得,唯有眼前这个可能识破他的诡计。
  风简做这个左卫将军时日也不久,那时风氏极其收敛,虽然他喜欢无恶不作,但也都忍着。如今家中决定在大朝会时动一动这朝廷的筋骨,自然就要靠他来造作了。
  不过女人并不属于这一部分,这只是他对自己隐忍多年的奖励。
  “国师大人这么晚了,在等我吗?”
  谢流离知道是幻术,即刻抽符出剑,可此人将符与剑都定在了空中,与她抗衡。
  “你就这点本事,也想当这个妖族世家的盟主么?没有我们风氏,这些妖类加起来也都是一盘散沙,小姑娘,你空有这一身好皮囊,却被苏家玩得团团转,现在苏三跑了,你树大招风,找谁诉苦去?”
  风简惯于喜欢用对方最喜欢的形象出现,迷惑他们,最后拿下他们,宁昱这副太子皮囊太适合他了。
  “后日就是正旦,百官在宫中殿前朝拜,据说太子殿下已经为此准备了许久,你说若是我用一个幻境,让明日的朝会变作太子谋逆之场,你说皇上还会对太子百般体谅吗?”
  谢流离的符越出越多,可都被这宁昱的皮囊挡在外面,几乎将他包成一个黄符组成的蛋壳,但却依旧不能靠近他分毫。
  “这样吧,你就用你的金虎符叫妖族都来,明日保卫住太子殿下,你觉得如何?”
  谢流离将手指探出去,凝神细念,“鬼神露相!”
  手中的一个闪电符文飞出,一个霹雳打在宁昱皮囊的身上,那霹雳闪亮的一瞬间,宁昱的体内现出一条巨蟒。
  蟒蛇在他体内吐了一口信子,随着霹雳的灭掉而黯淡下去,一副完全看不出任何不同的宁昱站在她面前,脸上带着如他一般的微笑。
  “我是风氏第三代长嫡子简,谢国师家中虽然有人位极人臣,但是既然国师入了京,就要随俗,没有我的同意,谁让你当的这个国师?今夜里给你一点小小的报应,我将一个婢子献给太子殿下,他如今看到那婢子便是看到你的模样,啧啧,就是不知道究竟你的床上功夫好,还是那婢子的功夫好。这个礼物你喜欢吗?”
  宁昱!
  谢流离的心狂跳起来,可转瞬想到,若是宁昱将婢子当做自己,可想会真的碰了那婢子。
  “我给你一个机会,可以同风家缔约。我可以在你的虎符上滴血,让你成为真正的盟主。也成为这个宫中真正的国师。你若是不答应,明日我送上太子床榻的就是你的二妹。”
  此人在蛋壳之中说话,谢流离的脑中电光流转。
  “你说,是什么机会?”
  蛋壳里宁昱的声音淫/靡,“同我睡上一夜,可免一夜灾,睡上十年可免十年灾,总之只要我宠你,你无论是什么国师也好盟主也好,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保你日日快活。”
  谢流离点头,“听起来倒是不错。”说着越发靠近那蛋壳,“我现在就想快活,你挡着我可怎么快活?”
  嗯?那风简发了一声,随后撤掉浑身劲力。
  “你用这幅样子与我快活?难不成你自己的样子丑得令人生厌吗?”
  那风简额头青筋暴起,伸手欲打,谢流离闪身而过,一张近符贴在他脑袋上。
  “你怎么这么笨呢,女人的话都能信?还是欲望真有那么强,下半身已经受不了了?”
  谢流离贴在他头顶的符只是一张定符,但她知道他修为颇好,可能很快就会破掉她的符法,于是她咬破手指在那符上用血点朱砂,周遭数只小鬼应声而来,谢流离道,“他是你们的仇人!速速报仇!”说罢再散血点朱砂给小鬼,小鬼伸出獠牙利爪,向着那风简狂抓而去。
  谢流离急急细想,若此人能在宫中行妖术而不被发现,那必然是身上有何她一样的同行施法令牌,因此才不会被玄侍和外面的阵法困住。谢流离说罢指挥小鬼,“找令牌,扔出来!”
  那风简的脚好些微微动了动,谢流离怕他挣脱,再叫十只小鬼,手指的血已经不往出涌,谢流离拼命在符纸上往外挤,能叫多少就叫多少,能困他多久就困多久!
  突然间那玄门令牌掉了下来,谢流离大喜抢过,一腿踢了出去。
  宫中大阵即刻启动,玄阵八卦缠绕在他身上,将他包裹成网,陡然升至半高空中。
  玄侍应声而来,谢流离心道现在便不需要她了,可宁昱那边却是紧要。说着便对玄侍道,“活捉这妖怪带到圣上面前去!”说完便向东宫奔去。
  这回也不管侍卫守门,谢流离跳门冲破禁卫,一脚踢开宁昱的殿门,走到床榻边上,眼见那女子隔着纱帘在为宁昱跳舞,而宁昱坐在纱帘当中,不知是何模样。
  谢流离啪地一声将符贴在那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上,小婢即刻变回原样,原来是那个时常来传话的宫婢。
  “你躲在后面做什么?不敢出来吗?”谢流离是真的有些发怒,即便模样相似,可他也不想想,她谢流离会给他跳舞吗?跳大绳还差不多!
  掀开帘一看,那床榻上只有被子包裹的枕头,宁昱已经不在里面。
  谢流离问左右道,“太子殿下呢?”
  果然是因为近来皇帝对他放松许多,他竟然偷溜出去了。
  外面宫人跑进来道,“方才太子殿下说殿内有鬼,于是带着人去您观中请人了,您竟没见到太子殿下?”
  谢流离道,刚才紧急飞檐走壁地过来,那宁昱小细腿走在路上,当然便与她错过了。
  她回身飞至道观。
  只见道观上空的大阵已经空空如也,而宁昱站在底下往上凝神望着,见她从上方下来,连忙走过来抓住她肩膀,“可有人借用我的模样来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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