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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陵艳异编-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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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门前一阵喧嚣,谢笙转过头来,望见一大群打扮不一的男人走了近来,在首走进来的竟然是穿着北国衣饰的那个骑卫队的几人,再来是家丁打扮的几人,这么一站就站了一大排,而后他们尽皆让出空道,三个看似不大可能站在一起的人,居然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
  容平正在一边听那宁茗说话,一边发出笑声,忽而一抬头,望见了面前熟悉而白皙的面孔。
  谢笙今日里穿一身藕色春衫,淡薄脂粉,殷红嘴唇。容平望见她愣了一会儿,她反而先走过来了,蹙着眉,低头作那南人女子的揖。
  宁茗马上道,“别说话!”
  谢笙抬头,朝着三人一一看过去。
  宁茗自然有些讶异又开心,宁昱虽点了点头,但眼睛已经偏到墙上字画那里,只尽一个礼貌。而那容平确实一双眼睛直直盯在她脸上,半分也没挪动,也不闪避。
  谢笙忽而觉得有些脸红,宁茗将她揽了去,拉扯她往前边走了走,低头道,“叫咱们公子就行了,今日里交了些北人朋友,过来喝茶的。怎么你也挑了这个时候来找我,便不能两人私会了……”
  谢笙看太子也在,便说,“是你们的局,我还是先走了吧。”
  宁茗道,“别呀,你坐在那里,也是道美景。”
  谢笙还是想走,眉宇间露出踟蹰神色,那容平却忽然上来,握着宁茗手腕使力将他胳膊攥起来,“叶公子这可有些不大好。”随后望向谢笙,“你坐下。”
  叶公子……看来是化名了。又是得了军令一般,这人刚帮她解了围,现在走确实不大好了,只好就局促坐下来。宁茗、宁昱与容平落座,茶水点心端了上来。
  宁茗让管家捧了自己三幅字画出来,送给容平,随后想给容平介绍这个新上的点心,但还没说半句话,容平已经放在口中嚼碎了,也并不打算多听他分析这枚点心如何精巧。还没说了几句话,宁昱便推辞道,“今日尚未尽兴,但是家父确有要事令我早回,那么可能与兄台要改日再约了。”
  宁茗也有些盼着他们走了,毕竟谢笙来了,他的婚姻大事肯定重要些。这个女子到了如今他还能争取争取,见她方才端看字画的模样,也是欣赏他的,宁茗心里有些窃喜。
  结果容平站起身来,先敬了一杯茶送宁昱,口里实际却说,“正好我和谢笙姑娘是旧识,有些话想同她再说几句,那就两位慢走。”
  宁茗不悦了,这他九弟走又不是他走,这茶肆可是他的,如今这人竟然要单独和谢笙说话?
  宁昱事不关己,但毕竟谢笙是谢流离的妹妹,便道,“我四哥代我再陪两位一程,四哥,过会儿必得将谢姑娘送回府上。”叮嘱后,才同侍卫们出去了。
  正在路间慢行回宫,忽觉前方一高一矮着男装的两人中,那稍矮一些的背影像极了谢流离。
  谢流离常穿男装,走路的姿势也是这般轻盈,他断不会连自己媳妇儿都认错的。
  刚要匆匆上前,忽地她身前高个子男人侧了侧头,那侧脸模样如白日艳霞,眉目如桃李,说话间略带微笑,似是含情有意,不知道同谢流离说了什么,谢流离也侧头仰面与他对视二笑。
  宁昱登时胸腔一阵酸涩,往前数步,将谢流离的手臂攥住,“你去哪儿?”
  真是巧了,这并非是他认错,还真是谢流离本人。
  谢流离今日与苏三哥出门看址。各家妖族的朝会地点今年由谢家来定,谢流离没经历过这事,所以苏三带她去各处瞧一瞧。
  苏三是个极其风雅的人,所选无一不是花开之所,这回去看的是梅庄,这个时节梅花开得最好的一家梅庄,属于苏家的庄园,是最安全不过。
  苏三方才微笑侧脸与她说话,正是表达对那梅庄的欣赏,谢流离可是当他是长辈的,他欣赏,她总要有点表露吧,这么一笑,可惨了。
  宁昱攥着她的胳膊有点紧,望着旁边的苏三,此人颜面比宁茗还要美上三分,气度亦从容不魄,此时他不知宁昱是谁,眉头皱起,与他剑拔弩张,似要护着谢流离。
  谢流离眼看一群侍卫跟着宁昱,而苏三又以年轻模样出行,没办法正经解释。宁昱一看她那眼珠子转动,就知道她在想办法骗他,“你别说了,现在就跟我回去。”
  苏三将手掌横出来,掌心带风,大袖挥出颇名士之气,格挡在她身前。
  谢流离道,“三哥,这位兄台是认错人了。咱们走吧。”说着给他使个眼神。苏三拽上谢流离,两个人玄步一出,登时便挣脱了他,快步窜去,宁昱还想说话,又碍于后面侍卫眼线,只得憋住。
  “公子咱们该回府了。”
  宁昱回了东宫,晚间内臣将奏报拿进来请他过目,他头疼万分地看完后,吩咐了几句,差人出去了。
  过了片刻一小婢端着瓜果低着头走过来,外间舍人见她面生,正要问间,那小婢口里吐出一口烟雾,舍人晃了晃神,便看着她走进去了。
  进了门,将瓜果放下,宁昱不耐烦地道,“立刻出去吧。”
  谢流离走到门边把门关上,舔着脸凑过来,“这个……今天的事,其实是这样的。”
  宁昱仰头望见是她,二话不说,唇瓣先覆了上去。谢流离推他胸膛,却是推不开,宁昱狠狠在她下唇咬了一口,喘息着分开来道,“非得在你脸上刺几个字,才能将你看住么?”
  谢流离道,“那苏三哥……”
  宁昱又立刻堵上了她的嘴。


第73章 春宵夜谈【二更】
  宁昱自从那魂魄回了身后; 腰也不酸了; 腿也不疼了,身子也有劲了; 连觉都可以不用睡,只管睡自己大红花烛骗回来的媳妇儿就好了。
  但是在谢流离这里,还过不得去。
  谢流离虽然上次一恼怒; 因着连被他骗了许多年; 猪油蒙了心才将他用符咒定住,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那日那一顿教训,完了之后大腿也疼了两天。
  后来回过味儿来; 真不想再来一遭。
  可是宁昱不同,他力气也没有花,就定定躺在那儿当砧板,被她生生剁了个把时辰; 心上是极为舒爽的。但为男子的,不曾威武过,这样不成。
  今日借着在气头上; 将她往床上一压,准备行一行男子的威武。
  结果符来了。
  谢流离的符好像自己长腿似的; 从她袖子里伸出来。
  没成想她扮作婢女,身上到处都要藏了符; 果然符才是她的身家性命,而宁昱地位在符下面。
  符往他脑门上一贴,他又不能动了。宁昱以前有个玄门师傅叫中山道人; 前些时日梦里好像见过他,像是将他梦成了那尸人的始作俑者。
  如果中山道人还在,恐怕谢流离没办法在他身上胡来。
  谢流离将他翻到床上,认认真真说,“苏家与我们谢家是世交,有些苏家和谢家才知道的秘密,因为头顶上有长辈嘱托,我没法告诉你。你想想你那朝政之事,也不会告诉于我。我这么说你会生气吗?”
  说完谢流离把符拿走,宁昱点了点头,谢流离就又给他贴上了。
  谢流离道,“嗯……那怎么办,你冷静冷静,等不生气了我再拿下来吧。”
  说着就把嘴唇撅起来,在他脸颊亲了亲,随后见他面色仍然凝重,就密密麻麻地亲下去。
  谢流离又把符拿起来,“现在怎么办?”
  宁昱望着她,目光里有些哀怨:“你今晚留下,我便不问你,也不生气。”
  谢流离:“被发现了可说不清楚。”
  宁昱也不打算去净房洗沐了,就褪下自己的鞋子,随后蹲下来。为她拖鞋。
  手心一触到她的脚,谢流离颤抖了一下。
  宁昱仰头望一眼,倒是不知她对碰脚是敏感的,便从下面隔着中衣摸上去。
  谢流离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等着他摸到上头,打着鼓想,若他硬要那样如何。然而宁昱却将她抱起来,往里放了放,随后在床侧睡下了。
  谢流离一动也没动,估摸他接下来的动作,但见他朝她望了一眼,道,“原来你还会这么乖巧。”
  他将一只胳膊伸在她手下面,轻轻道,“睡吧。往后你搬出了宫,我又出征去,你再一个人睡便好了。”
  谢流离突然精神了,眼睛在夜里瞪住他,“出征的事已经定了?何时……何时就要走?”
  宁昱似乎有些困了,想必吃醋也是个力气活,他心里塞着想着,渐渐就闭上了眼睛。
  “……与父皇私下说了说。如今正好是大哥吃败仗的时候,兵部侍郎有我一个人,正好是父皇看重的,替我在父皇面前说了几句话,父皇便也私下同意了。如果这次能建功回来,我在朝中处境会好许多。”
  谢流离没料到他会同自己说这些,她以为朝中发生的事情,他是不会告诉自己的。这么一想,瞒着苏家的事情反而有些小人。
  可苏家的秘密非同寻常,她是以命为誓,再亲的人,除了已经知道此事的父亲与姑母,其他人都是断不能说的。
  宁昱抱着他的胳膊曲回来,紧了紧,“虽说我去自然作帐,但战场变换,少不得也得面对生死。万一我死了……你那苏三哥看起来也还令我满意。”
  谢流离鼻头一酸,“你再说我走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宁昱闭着眼睛,诡笑着将脑袋凑过去,贴着她的头发。呼吸热热地在她发丝中吹过去。他指定她听了这话指定心软,贴得再紧也不舍得他松开了。
  第二日早上谢流离出来,回到道观去,往三清师蒲团上面一跪,谢月晕突然闯进来,气鼓鼓地坐在旁边蒲团上道,“有人今早告诉我,说太子殿下昨日在四皇子的茶肆之中,私会太子殿下,听说是皇上交代四皇子特意的安排。我一听说,便来告诉你了。”
  谢流离歪着脑袋,“你听谁说的?”
  谢月晕道,“什么谁说的,长容宫的婢子们都在说呢。这长容宫都知道了,外面肯定人尽皆知了呗。”
  谢流离叹口气,“你动动脑筋想一想。一者太子妃册封就在正旦大朝会后,名正言顺,为何要私会?二者即便私会也是在茶肆之中,闹事之内,这么多人都能知道,那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谢月晕瞧着她,“你就不生气?”
  谢流离道,“我是国师,我很忙。”说着起来给小白驹和谢九喂饭去了。
  谢月晕悻悻地回了温妃那里,她老人家有些风湿腿痛,央她过来捶捶腿。谢月晕蹲下来一边捶腿,一边说起宫里传谣的事情。温妃笑一笑,“这头一个传谣的人,其实只是想让一个人听见这谣言,但就要让阖宫的人嘴里耳朵里过上无数遍,再传到那个人的耳朵里。旁人传什么你就胡乱信了,然后出去说嘴,有这功夫,便能找出来是谁第一个传谣的,看看他们葫芦里卖什么药是正经。”
  谢月晕笑道,“那您肯定已经知道是谁在传了吧。”
  温妃想着这人爱传太子的谣言,甭管是什么,最后都会附会成焽王和她在宫里搞动作,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凡能捕风捉影的,都会被拿出来说一说。温妃早就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搞鬼。
  温妃道,“你看娴妃久病不出,近来因为那新晋的魏婕妤入宫,因为都和咱们宫里的那位宁升骁卫有些因缘,这走动起来可是勤的,咱们也去看看她。”
  谢月晕可没听懂这些,但她说的人她是都能对上号的。于是便扶着温妃起身,向久病的娴妃处走去了。
  路上正好碰见那魏瑶从娴妃宫里走出来,温妃停下来和她打招呼,“婕妤身子骨好多了?”
  魏瑶行礼赔笑,“能出来走走了,晒晒太阳去邪气。”
  温妃道,“最近婕妤这气色越来越好了,面颊红润了许多,好似都胖了些。”
  魏瑶不知想到了什么,嘴唇忽然抖了两抖,随后拜一拜寒暄几句,赶紧离去了。
  ————
  谢流离傍晚从宫中出来,去苏三宅中汇合,继续筹备妖族的盟会。梅庄定了在六日后,也就是正旦日的前两日举行,不耽误各族去宫中参加朝会觐见礼。
  这日宁茗也来了,说着说着谈到谢笙,便愁苦道,“如今我两人的私约,却被九弟和那北国人给搅了。九弟倒是识趣,知道我对阿笙有心,便独自离去了,可那北国人却不知廉耻,一味同谢笙说话,我看再这样下去,你那妹妹恐怕要被北国土匪掳走了!”
  谢流离一口茶水喷出,问,“什么北国人,你倒说清楚?”
  宁茗这下生气了,煮熟的鸭子飞了,谢流离却不闻不问,“我是好心成全你与九弟,然而你却只关心那北国人么?”
  谢流离一着急,跟苏三告了假,先回去找谢笙去了。
  谢笙看她这着急忙慌地,赶忙解释云云,谢流离才知道原来是谢月晕父亲已经来了。北国丞相出动,可说这次朝会定然有大事商量,现在月晕还不知道,只为了太子一点胡乱消息就蹦跳,若是知道父亲要来还能不高兴坏了吗。
  谢笙低声道,“这也是因为那位符宝郎,他与我因马相识的事情才说的。看样子,姑父并未提前令人通知家中,姑母也不会前来相聚。而月晕,估摸着要到大朝会当天才能见到她父亲了。”
  “是为避嫌么?”
  “必然是。不然这一回被当做苏武回朝了,想那苏武思乡心切,哪里是为北国来议的,那北国如何信姑父呢。”
  “姑父是李陵,不是苏武。”
  李陵留在匈奴,苏武倒是回去了。到底心有变。不过谢枫岫原先姓林,乃是由北逃来的,比作李陵和苏武也都不恰当。俩人随便说两句,谢笙便要站起来去看那受伤的马去。
  谢流离沉吟半晌,又问,“那符宝郎……”
  谢笙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抚摸着地上的马身,这马疾奔时,她与容平贴身在它背上,那样的场景确实极难忘记。
  但是她心里很酸楚。如今家中这几位都盼着她能爱上旁人,这对她来说不无讽刺。
  北国之地越发蛮荒,在南人看来为蛮夷后裔的北国人,虽近些年得以渊盟为友,却依然是异国他乡,如果家姊这么急于让她脱身,竟然要将她嫁给一个蛮夷,她便知道没有什么姊妹之情还存在了。
  但恰恰谢流离说道,“你不能多想,北人非良配,性子难以捉摸,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别说不是良配的,就说姑父,如今回来一趟,连妻女都不得见,你是我妹妹,我不能让你去那么远的地方。如果谁敢打你的主意,告诉我,保准揍得他滚回老家去。”
  谢笙忽然有些想哭,只是攥着马缰,低低叫了声,“长姊……”
  作者有话要说:  还不是给掳去了。
  ————————
  来和大家聊点别的。因为下本要写古言嘛,看了看最近夹子上还有古言古穿分频,好像成绩好的不太多,好多书都是十几万v的,作者们都说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也心疼治己)。我观察了下几篇成绩比较好而且作者不是大神的文,题目是这种套路的比较吸睛:咬定你,宠你,想你,太正的名字如果不是大神的,确实不太会留意到。纠结完这本的名字,又开始纠结下本的了。不过,质量还是最重要的,哭唧唧,为了下本看书查资料去了。作者有话说是不收钱的~就唠两个回合。


第74章 大朝会期【二合一】
  话说温妃带着谢月晕去瞧那久病在床的娴妃; 恰逢魏瑶从她那宫的方向出来; 温妃就同她寒暄几句。
  谢月晕看着对方那眼睛闪烁的模样,虽然仪态也算恭谨; 但明显瞧得出有点不耐烦。
  温妃放行了她,捏着月晕的手,“你一个劲盯着她看什么?”
  这个人有些直傲; 同她有相似的地方; 只不过那眼神却不真诚。谢月晕对这种略加相似的都会有些敏感,“我看她那眼睛里不是很服气呢。”
  “我怎么没看出来?”温妃笑一笑,搭着她的手就进了娴妃那儿了。
  娴妃的宫叫宜春宫; 但里头很是萧条,一般冬日里各宫也都种些秋冬花儿草儿,不让宫里看着稀稀落落,尤其是皇上路过一看就不大喜庆。
  娴妃这里估摸着皇上也久不来了; 枯枝烂叶的这婢子太监也扫不及时,进去时确实没看见几个,过来通报的那个通报完后; 倒是似乎听了吩咐,去扫落叶去了。
  看来里外就这么两三婢子。
  温妃和月晕一边往娴妃寝殿走; 一边就脚上沾上了尘土,月晕低头瞧了瞧; 她今日穿着的是彩金帛的玉华飞头履,走这么几步那鞋头就有些脏了,心道这位妃子何必将自己过成这样; 即便是小门小户也爱个整洁干净吧,就好像这为妃的故意把皇上及他人推远了似的。
  婢女们簇拥着精致华服的两人走进去,殿中,娴妃倚靠在榻上,她那屋好似进不来阳光,灰灰暗暗的,她身上穿着老旧款式的内命妇衣裙,看似柔弱无骨,但眼睛里还透着精神。见她们近来,让近身婢子拿两个枕头堆起来靠一靠,道,“温妃姐姐怎么过来看我了?”
  “这不是听说宁升这孩子入宫也有一段时间了,想着你近来应该开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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