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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陵艳异编-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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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昱两手从后抱住,吻着她唇向下一倒,如此压着她又吻了半天。
  依依不舍地四目相对,谢流离道,“我进来已经有一炷香了,怕外面人怀疑。”
  宁昱,“嗯。”这才又将她扶起来。
  宁昱道,“林枫溪已经同你说过了吧?”
  谢流离点头,“小叔想了许多办法,这也是其中之一。制造多谢混乱,钦天监里让你的人动作一番,再加上现在后宫有几位贵人都要举荐我为国师,小叔的意思是,明日早朝会会同大臣们钦定国师的事,在大朝会诸国觐见前,就将这事定下来。”
  宁昱道,“嗯,林枫溪办的不错,我当日同他说,便是这件事不能拖。你做国师之后,正经场合上反而咱们见面机会更多了。”
  谢流离叹息一声,“怎么偏偏看上了你,要是旁人,寻常农夫,我现如今过得那是逍遥自在。”
  宁昱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头靠在肩膀上,一时作小媳妇样。
  “左右你才是我的妻,为你做什么还不是应当的,只不过你得等等,等我登基后,把宫里给你拨作农田,你想种什么就种什么。”
  谢流离嗤笑:“昏君,拖出去斩了!”
  腻歪了一会儿,两人整理衣衫,宁昱又坐回书桌前看书去了。谢流离又放了几把符火,从门里走出来,捧着火给门前的侍卫看,“你们瞧这是什么?”
  那两人瞪着眼睛不明,她神棍一般道,“笨呢,这是鬼火啊。死人冒魂的时候,在里面若隐若现。”谢流离趁着两人不注意,拿出一把磷粉洒下,果然火变绿了。
  侍卫们又围拢了多人过来,谢流离道,“这死人为何能在东宫冒魂,并不是说东宫死了这么多人,缘由在你们的刀上。你们刀上恶魂太多了,平时要多擦一擦,上上香,告慰告慰。”
  谢流离这时又洒出一把铜粉,随后火焰苗子从上到下变为了蓝色,侍卫们脸色灰白,问道,“谢师傅,这又为何?”
  “我震阴灵,阴灵幽愤挣扎,就为此色。”
  谢流离继续神棍,撒了白云石粉上去,火焰又呈白色。
  谢流离指着道,“它被我杀死了。”
  诸人惊叹鼓掌,谢流离将火灭掉,掏出照袋打开,道,“白看呐,给钱给钱!见者皆二钱,不给就等着鬼上身吧。”
  诸人抠抠搜搜,但又惧怕鬼神,便都掏了钱。
  谢流离望着房顶上的玄侍,你们见着了也得给钱。
  玄侍们自以为玄门之人,其实方才也被她唬住了。磷粉他们虽然听说过,铜粉与白云石他们却没见过,本来想揭穿她神棍,但却又被惊吓住。
  犹豫了半晌,谢流离指着房顶上的玄侍大喊,“你头上是什么!”
  那玄侍吓了一跳,摸着自己的头跳起来,这一跳脚下不稳,跌下了瓦片。
  谢流离让人把他拉起来,走到他身边道,“掏钱吧。”
  等那玄侍给了钱,谢流离才从东宫出来。
  ————
  林枫溪与宁茗及太子/党下礼部、吏部官员、钦天监、以及温妃、淑妃、苏绮罗等家中国舅臣子等奏请,国师位置算是得到了皇帝批示。
  很快圣旨就到了道观及谢府,只是典礼仍然将在大朝会后举办,华丽女冠和顶等由宫中特特去做了。
  这几日到道观里来祝贺的人络绎不绝,送的礼都摆满了门厅,皇帝想进来参拜三师像都得让人先挪了半个时辰。
  谢月晕来时高兴得不得了,将谢流离拉在座上说,“长姊这可比什么王妃,太子妃好玩多了,你看温妃一天到晚地,拜佛念经,宫里住的那几位美人什么的,每日里除了参见主位,就是穿好了衣裳剥豆子,然后说长道短,隔得时间长了,豆子互相往对方身上扔,扔着扔着就能打起来,没劲极了。偶尔皇上来一趟,多看了几眼谁不谁的,立刻便有闲话传出来,那几个美人在温妃眼皮子底下打架,温妃和看不见听不见似的。我都烦了。”
  谢流离道,“人家打架又没打到你屋里,你隔着又远怎么听见的,是不是钻别人墙角去了?”
  谢月晕笑一声,“我也是无事,就生非。以后长姊做什么带上我。”
  谢流离神情有些不是大愉快,“大朝会后我就得搬出宫去了。”
  谢月晕想到其实是要避太子妃和诸良娣的嫌,于是点点头,“出去好啊,在宫里眼线太杂,还不如让太子殿下大婚后,去深山老林里找你呢。”
  谢流离叹口气,这妹妹真是话不嫌羞。她才不愿意将宁昱拱手让人呢。
  等她走了,谢流离拜在三清师前,心道,“三清师保佑,宁昱这身上每一寸肌肤骨肉、脏腑血流,全都是我的,谁碰啊,谁就口舌生疮,鬼魂相缠,见宁昱如见厉鬼模样。”
  然后烧了一符,算是个不顶用的小诅咒小法事,但自然,她也不会给旁人机会去实现的。
  皇帝已命太子及礼部准备大朝会一应仪仗,宁昱足不出东宫,将这事筹备得紧紧有条,在前朝得了一些赞赏。而焽王最近吃了几场败仗,派人催问粮草补给的事,宁昱又主动请缨把粮草的事拿了下来,几日内调动得力。随着正旦日越来越近,朝中风向也稍微改变。皇帝对东宫的禁制也没有那么严格了。


第71章 南北交锋【二更】
  东宫松动之后; 宁茗一再请求下; 皇帝同意宁昱去宫外走走,但出行有十多名十六卫骁勇善战的侍卫同行。
  宁茗接他去自己的私人茶馆坐坐; 沿途去坊室逛一逛,给的是晌午到下午四个时辰的时间。
  因为这回眼线众多,自然是不能通知谢流离来的; 否则给皇帝知道私会的事; 那下次再想出来就难了。
  宁茗就是想给他解解闷。正好宁昱今日看起来精神颇为爽快,眼角眉梢带着一股喜意,总觉得是因自己能将他带出来给高兴的。
  两人走在街市上逛了一会儿; 人的确是多了不少,侍卫们扮作平民模样在远处,但一见就与平常人不大一样,站的过分板正; 让人一看便有些起疑。
  宁昱对杂耍很是感兴趣,如今市上来了番人,玩火把的和喷火的功夫与谢流离有的一拼; 宁昱看见驻足一阵,心想若是中间那涂着厚厚黄泥浆的人换成谢流离; 就更有意思了。
  两人在乌烟瘴气中待了片刻,从里面出来往河边走。侍卫们见人渐渐少了; 也都尽皆跟上来。
  走到河边时两人脚有些累了,宁茗早有准备,拿长巾出来准备铺在地上坐一会儿; 却见身后尘土及草皮忽然荡起,很快地,数骑排至,向着两人身旁的一颗树上射出箭去。
  第一人的第一箭射中树干,力度恰到好处,不深不浅。随后第二骑飞至,箭透入时略深,紧挨着旁边那箭,目的可能是为了将方才那箭挤掉,但却没有成功。
  第三箭的这人小麦面色,展臂拉弓射出,稳稳准准地挤掉前两根箭,独上靶心。
  这又是容平的侍卫队。他们一行每日出来骑马比试等,既是放松又是训练。等到几人停了下来,这才发觉周遭正有一堆家丁模样的人,围着两位身着澜袍的贵公子,道是冲撞了人家,于是胯下马来。
  宁昱这侍卫队是皇帝跟前的,为首的骁卫站出来道,“若要练箭便回自家较场,惊扰了我们公子,你可担当得起?”
  容平身后的几人作势跳下马来,十分不服气地走上前去,容平将他们叫住,但面容上也有些不大高兴,就让几人都拱手作个礼,最前面那个揣度容平意思,跟骁卫说,“对不住,前些日没见河边有人,不晓得这会儿有赏景的,就操练起来,对不住了。”
  冬至将至了,草坪上尽皆枯草,河水白天会融化些,到傍晚太阳去后又重新凝结,这个时候半开半化的,也不会有人来冰上嬉,因此这些天都没人的。
  容平望过去,见这两个公子气度不凡,也不像纨绔子弟,身旁家丁看这马步及姿势步伐,也都训练有素,心知道碰上什么南国大人物了。
  那骁卫还要放话,宁昱止住他,眼下他正是好兴致,不喜欢这群侍卫挡住他去路,“诸位都是好骑术好箭术,又是北方远道而来的客人,我看今日撞得也好,我也很有兴致,不知道诸位愿意不愿意赏光,我们一同比试比试?”
  那骁卫神情肃穆,一听他这话越发紧张,宁茗却拍手叫好。对面容平的一干手下倒是面上挺高兴,但也没答应,回头来看容平的意思。
  宁茗一贯是爱玩,他的箭术绝不能说精,但他是玄门修者,那用真气控制箭,也是一种办法。宁昱是太子太保教出来的,那是本朝第一勇士,宁昱从小能骑善射,箭术在兄弟之中堪堪的第一,便是焽王也没有他的百发百中。
  容平早前看着两人气度不凡,其中宁茗看上去更是懒散肆恣些,而宁昱眉宇形态持重又显勇武,再观宁茗看宁昱的目光,以及家丁态度,便知道这宁昱是主。
  当下容平出去,拿着自己的弓箭靠近宁昱,骁卫又是往前一挡。容平登时有些不悦,宁昱主动走出来,“如何比试?”
  “客随主便。”容平伸出箭去,宁昱接过,道,“骑射对面。由贵方指明目标,我方射中即得分。我看你有五人,我这里也出五人,两队积分来算。”
  容平问,“赢了如何?”
  宁昱还没说话,宁茗插口道,“赢了我为诸位北国壮士献上敝人珍贵之最新书画,”宁昱感觉脑后有些恶寒,但没想到容平一口答应。
  容平心道对方送什么并不重要,只是一个比试的物件儿,以表诚意。但他的手下兄弟似乎有些对字画不感兴趣,用北国方言嘟哝两句,没用官话。
  北国最早先是少数民族,如今汉化已尽,姓氏也从复姓改为汉单姓,公开场合皆是官话。如今在南国人面前却说方言,容平皱起眉头,对那手下瞪视一眼。那人瞬时收了话。
  宁茗看出那莽汉意思了,于是往前走几步,拍拍他的肩膀道,“兄弟你有所不知,我之画一幅少说也值百两银,且我画什么的都有,可以多拿几幅随你挑选,总有你何意的,如若不愿,我亲自带你去画坊置换金钱,你看如何?”
  容平道,“字画求之不得,只是我这兄台武夫一个,兄台莫怪才对。”
  那人被容平这么说,原本的狂态尽收,竟有种侍卫看宁昱的态度。而这才方才还是瞧不出来的。宁昱觉得这容平可不简单。
  容平又道,“我方若输了,承诺黄金三百两。”
  黄金三百两?宁茗倒是有些讶异,不知道对方看似穿着简朴,竟然还出得起黄金的,那他们所说的赢了便送宁茗字画,倒是有些自惭形秽了。宁昱虽然叶讶异了片刻,但观容平神色,是以武会友,根本没有在乎这奖励的意思。说着三百两,便是说赌注甚大,叫众人不可以为是游戏而掉以轻心。
  宁茗这个时候觉得赌注不够,又道,“那我再加……”宁昱劝住他,“咱们不能出尔反尔,”再加可真成赌了,那就为之不尊,宁昱让骁卫那里出三个骑射箭术高超的,随后借对方马比试。
  因为礼让,客人先射。对方射一剑,骁卫这头再射一箭。两方侍卫都想出奇制胜,结果指的目标都较不显眼,最终两方都只得一分,便到了两方的第四箭上。
  宁茗特特给旁人指了一个犄角旮旯,那人没有射中,十分愤愤,便指着天上高飞的鸟说,“你射这个!”
  这鸟在他说话间已经飞出老远了,箭无论如何够不着的,那人便以为报复成功。结果宁茗摆好了姿势,其拿弓姿势却立刻引发了一阵讥笑,他也不恼,一边用箭对着那鸟,一边道, “你看我能不能射中,射中了,那方才笑的人可要倒赔我银钱,我也不给他字画。”
  说着他射出去箭,那箭是对着鸟射过去,因为风速和鸟移速判断不准,箭偏了出去。眼见箭偏,宁茗催动真气牵拉那箭,又给追上了鸟,这弧线在空中画了几道,最后带着鸟飞到了地面。
  北国侍卫看得哑然,大呼,“这并非箭术,乃是妖法道术!”
  宁茗道,“适才可没说不让用道术的规则,难不成学得多都有错了?”
  容平止住自己的人,“兄台说的没错,原是规则允许。”宁昱看了看对面,给容平指道,对面的树干上,有一枝摇摇欲坠,兄台便将它射下。
  容平看了看那枝子,因风犹在摆动,当下一声轻笑,上步跨马横骑,拉弓射出,箭速度奇快,几乎一瞬即到,将枝子击落,整颗树都摇晃起来。那箭飞时在空中未有弧度,笔直而过,可想劲力有多大。
  宁昱看到这一幕,心道,人是厉害,弓也是好弓。
  这个时候对面走过一老妪,正巧手臂上挂着一葱,容平便道,“我指那老妪框中那葱。”
  宁昱看到,登时心头一惊,知道此人若不是过分求胜而诓他讨饶,那就必是狠手。
  宁昱道,“不可。那老妪与我们素昧平生,在南人而言,当是堂上敬重之人,即便我射中而无害于她,也是亵渎了这位老者。”
  容平:“你莫不是做不到吧?”
  宁昱道,“我自然可以,就是得换一人。”
  容平,“那你挑一人吧。”
  宁昱道,“换我的人恐怕有诈,就选方才讥笑我四哥那一位壮士。”
  那人看到被指,望向容平,容平沉吟半晌道,“好!”
  那人虽然眼神中略有不解,但却一闪而过,点头之后,毫不犹豫地从岸边拔起一根枯芦苇,骑上马准备从远远地桥上跑到对岸去。
  容平道,“那人是我的弟兄,若因你射术不惊而伤或死,我便会为他报仇。”
  他说话平平淡淡,却极其威严,宁昱肃然走过,跨对方胡马而上,嘴角微笑但目光坚定,“如若失手就任君处置!”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双方对决。容平当然不止是一个侍卫了,不然轮不到他和宁昱叫板。


第72章 路上偶遇【一更】
  宁昱望着那人去向河边; 其跨在马上; 手执一根芦苇,于风中飘荡。那人虽有惧怕; 但依旧策马来回逡巡,可见已有视死如归的勇气。
  宁昱算准了,搭弓拉箭向着天空; 那箭依风而去划出好看的弧度; 继而摆动向下,从那芦苇顶端插间而入,以坠力将其从人身上拉远; 直插入地,并未伤到人分毫。
  那人望着箭擦身而过,呼呼风声却如拂面,并非有他长官容平那般劲力; 却又恰到好处地将那芦苇引开了。最妙的是,若不是过分注意,手上芦苇握得紧; 如方才的老妪将葱放在筐里,或许微风拂过而葱飞去; 她也恍然若不知。
  这是种柔的功夫,看上去姿态优雅; 而箭也优雅,容平望之一笑,“那么算下来是你们赢了。不过既然你并不会射中人; 是那老妪又何妨?”
  宁昱道,“方才我已解释过了。”
  容平倒是这时才想起他方才拒绝时所说的话,大抵是尊老之类,南人的礼数拘束过多。
  “既如此,”容平这次腰间又系上了几根腰带,他将黄色的扯下来,递给宁昱,“还请给我一个地址,将黄金奉上。”
  宁茗想着自己那一箭确实和人家想必,胜之不武了,“黄金就不必,我们也不缺,不过我说的字画,是真真诚诚想送给诸位的,诸位也不要客气,我在这下坊有间茶肆,若是诸位不嫌,便与我去喝点此间地道茶水,看看我那字画,就当交朋友了。”
  宁昱对这群人也有些兴趣,尤其那容平,举手投足非是他所常见的将军也不如,若是大哥在京,这容平倒能与之媲美。
  一行莽汉都等着容平之令,容平哈哈一笑,“既是当朋友,那就去品一品茶,品一品画。”
  ————
  正逢谢笙出来看首饰。大朝会越近,她的心情也越紧绷。月晕虽然说话难听,但她是容易记住旁人话的,听了这些再看长姊已然比之前坚定的语气模样,便知道她或许已与太子殿下商量过,那么如今看来,自己已同那些良娣等无甚分别。
  正巧的是这日因为纸篓里她没有多练字,因此婢子也没有去倒,她在底下翻了翻,找出了宁茗给她的茶肆。
  鬼使神差地她便走出来,让马车将她载去,婢子陪同她下了马车,两人将纸条递给那茶肆管家,那管家想了想,似乎又犹豫,但见确实是自家主人字样,也就同意了。
  谢笙走进这茶肆去,心上有些打鼓。谁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以往她不会随意走出家门,而入京之后,却是主动走出许多回了。大约是看街市上的人都热闹欢笑,自己受了感染。
  可是这么主动的去会男子,在她的觉悟里却是算得上“羞耻”的。如今她也这么做了。
  茶肆中挂着的字画都是宁茗所画,谢笙一幅幅看过去,笔法精妙细致,观察入微,便如睡莲,露水也栩栩如生,而鸟的姿势更是惟妙惟肖,羽毛也极为考究。题字一把颜体,有力又隽秀,可同他时常拿出的淫靡图画不一样,看来他也是故意将自己伪装成那副模样。想来也是为了能保护他自己。
  忽然门前一阵喧嚣,谢笙转过头来,望见一大群打扮不一的男人走了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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