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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陵艳异编-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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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医一来,宁昱就高兴得招揽他们,“赵太医,王太医,路上耽搁了什么,快给太子妃看看手指头啊!”
  谢流离:“……”
  赵太医和王太医面面相觑,见到道姑模样的谢流离,还略微揣摩了揣摩,但也不敢怠慢,就即刻地为她擦洗上药。
  “这是……太……太子妃?被狗咬了?”赵太医仰头瞧一瞧谢流离,又细想不知称呼对不对,瞥了太子一眼,见太子满眼只盯着谢流离,压根没听见似的,姑且算是叫对了吧。
  谢流离勉强道,“是被人咬了,当下没料到她会这样。其实只伤了一点,本来也不用太医们特意地跑来的。”
  太医将金疮药拿出来上好了,嘱咐了点忌口的,又开了煎药的房子,郑重其事地才离开。谢流离看太医这样子,也像之前高秀太监嘱咐她的那样,要在人主面前做足了样子才好,当下便觉叹气。
  宁昱强行将被子给她盖上,压着被脚不让她动,道,“你别想跑了,你入宫以来的事我都听说了。你是为我父皇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那我得替我父皇照顾好你。”
  谢流离看自己都躺在他床上了,哪里能好,一颗小心脏砰砰跳起,那秀女大选还没结束呢。上次因为蛊毒的事情停摆后,已经耽搁好几天了。
  谢流离道,“我道观里好吃好喝的,你东宫还要纳新妃呢!”
  宁昱微笑瞧她,“我只觉太纵着你了,现在得像你施太子之威才行。你醋也不吃,又拒人于千里之外,难不成真要我娶了那些秀女啊!”
  谢流离叹口气,“我说了我有别的心上人。”
  宁昱道,“那你让他来接你吧,我不会放开你。如果不敢来,你又何必想着他呢?如果他已经不存在于世上,你总要向前看,你不能将我推给旁人了再后悔吧?”
  谢流离深吸一口气,“太子殿下,你娶秀女是应当的,我当然不后悔。”
  宁昱头嗡地一声,只觉要炸开了,呼吸越来越急,恨不得拿起外面瓶子往地上砸,虽说没真的砸了,也狠狠地一脚踢在旁边铜架上,发出金属的声音。
  那外面伺候的舍人看见太子恼火了,便跪下来道,“太子殿下息怒。”
  宁昱深呼吸了数口,将门重新关上,随后缓慢地踱步回来,重新坐在谢流离床榻边,虚弱地道,“你先养伤吧。”
  谢流离看他方才的模样,自己也有些不落忍了,只能好言劝说,“宁昱,你的太子位置重要,还是一个我重要呢?你又不能为我真的做什么,难不成为了我,你不娶那各家的姑娘,不为你父皇稳定江山,不同焽王为你的臣属们争执天下了?”谢流离看他盯着她神情严肃,于是哈哈笑着,伸出手来拍他肩膀,“哎呀,何必那么较真呢,以后你可以像你父皇一样,有这么多妃子,你抱抱看嘛,抱她们同抱我是一样的,其他人还都比我软呢。”
  谢流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到“抱”上面去的,总觉是那名花散人的春宫看得多了,当下身体一个激灵。
  那宁昱好似给了提示一番,就整个人将她从床榻上拉起半身,紧抱在怀中。
  两个人胸膛又贴在一处,宁昱闭上眼睛靠在她肩头。
  谢流离觉得自己绝对是中蛊毒了,要不然怎能说出那么不知道廉耻的话呢。真不知是劝他还是害自己。
  宁昱吐息又沉缓了些,带着点呓语,“那我得先知道你软不软才行……”
  谢流离欲哭无泪,正要强挣开,却忽然听得他呼吸深沉,脑袋像自己胸前垂了下去。
  是嗜睡症,还是装睡?
  宁昱叹息一声,呓语道,“船上的事我记得,你也别耍赖……即便是你不让我对你负责,你也该对我负责吧,本宫堂堂太子,竟然还不能向你讨个负责么……”
  作者有话要说:  说罢,你对人家到底负不负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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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快不快说慢不慢,二十万多字了,时间过得好快,连权游都还有四天就播了。
  真是太感谢大家订阅和砸雷,笔芯!比如兔子,现在二话不说就是砸我,赶脚像太子二话不说把谢总办了似的。可是我不敢这么写太子,说实话,我真的快忍不住让他俩办事了。(可能是孕妇禁欲期荷尔蒙作祟)
  谢谢所有的关爱,有了你们的关爱我每天都能开心码字!
  顺便看到新文掉了一个预收藏,我还是呼吁一下,如果大家可以的话,到我的专栏支持收藏下我的预开的新文《宣和画谱》吧,对作者将来的排榜单非常重要!爱你们!


第62章 宁升回宫【一更】
  马车的滚轮终于从崎岖的路段跑到了宽敞官道上; 宁升掀起马车帘子往外看了看; 京城已经不远了。
  他对这条道路感到既熟悉又陌生,眼里忽然有些闪泪光; 也不知是不是近乡情怯。
  六螺城的镇海王历程几乎已经随着这条道路远去了。宁昱走后,他率部清查各家,将那尸人斩杀暴晒烧掉; 火焰从各处弥漫浓烟; 六螺城上空浓烟十日不散。
  尸人的“造物主”仍旧是众人不知的谜团,但他自己知不知?除了他自己,恐怕没人知道了。
  他缩回身子; 握了握旁边柔软的女子的手。
  被他因服侍太子不周而鞭打过的魏瑶,此时牢牢地靠回他肩头,带着泪声问,“我真的要入宫吗?”
  “大选已经开始多日了; 如今分的这两拨,一拨给太子,一拨给皇上; 估摸着不出这两日了。”
  “就是为了入宫的事,我们才这么着急回来吗?”
  宁升摸一摸他的头; “如今趁着这个宫中采纳的好机会,将你送到你应该去的地方。那边远荒野之地; 你难道能待得习惯么?”
  魏瑶伸出双手抱住他,“可是这样就见不到郎君了。”
  宁升握紧她的手,“这个词以后只能称圣上; 记住了。还有,谁告诉你会见不到我?”
  魏瑶委屈的大眼含着泪望他,“若是入得宫了,如何能见到?”
  宁升道,“如何不能见到,届时你便知道了。”
  说着用自己的唇覆上她嘴唇。眼见离京还有一段路,他将她的身子翻转抱入怀中,双手好去摸她顶出的两峰,随后又向下逡巡,解开她的裤子,用手帮她按摩某些地方。
  魏瑶用手制止他,只是他的手强硬又滚烫,魏瑶摇摇头,“既然要入宫了……”
  “最后一次。”
  魏瑶于是松懈下来,很快便在他揉弄下发出满意的声音,两人靠在一起,泪眼婆娑中宽解衣带,互相享受着最后的狂欢。
  马车半夜停在睿王府门口。宁升也有许多年没见过他父亲了。他母亲与父亲早年不睦,后生下他来,父亲对他倒是很好,但他却对父亲有隔阂。从小,那宫中娴妃,母亲嫡妹,因素来无子嗣而将他时常接入宫去,他对娴妃就如对母亲一样,反而在宫中还要比在家中更自在些。
  就是因为家中无聊,他才常拉宁昱来玩。他其实并没有那么喜欢与人交往,同其他皇家子嗣一样,他同他们一般寡淡,所以每每见宁昱能那么欢乐恣意,道觉他这毫无负担的性子奇怪了。
  或许是因为他的生母为嫡皇后,嫡皇后之位置给了宁昱一切方便,嫡皇后的死也给了他在皇帝心中无可替代的地位。焽王的筹谋越发明朗了,而宁昱性格里对皇位的不郑重,或许也会落到郑重的人的手里,宁升觉得,历朝历代以来,太子废位如家常便饭,死了母亲的,就是死了母亲,死人反正不能说话了。
  宁升下了马车,魏瑶却没露头,他直接让车夫将她连夜送去内省了。
  入了家中,他父亲已经睡下,并没有特意等他。他也没有提前告知下去,倒是娴妃的信使早就等在他私卧的床边树上。
  他将那条子从鸟腿上解开读了读,约莫是催他早点去见皇帝,求个恩典。
  宁升便打算今晚不睡了,直接进宫去吧。
  宁升去祠堂中,枕着他母亲牌位下的蒲团小睡了一会儿,随后星夜出门上了马车。仆妇送他出来,问说,“不去先向你父打个招呼么?”
  宁升已经坐上了马,踢马腹的当口对仆妇说,“你去告诉父亲知,说我回来了,先去请罪。你早上给他多备点点心,说是我嘱咐准备的。”
  仆妇叹一声道,“那好吧,公子自己保重。”
  如今他都不是郡王了,仆妇话里变得也挺快。宁升跨着马去了宫中,给了令牌同那守城的周旋半天,才由内里认识的太监领进去。
  皇帝今日已经歇下了,那高秀公公出门迎了他,问说,“您这是……不能让我现在去通报吧?”
  宁升道,“那必不能,我就在此跪着,等皇伯父起床便是了。”
  话音没落,就在殿前跪了下。这谁也不知道的他就跪了,高秀劝说一阵,他却执意。那也无法,毕竟是请罪来的,就由他了。
  第二天等皇帝准备上朝,走出寝殿来,一看见他在那里跪着,自然而然地便问高秀,“这孩子何时来的?”
  “昨天不到二更啊。”
  “跪了一晚上?你怎么不进来告诉我?”
  “郡王嘱咐的。阿不,您看我这嘴,又不长记性了。”
  这也是提醒了皇帝,如今宁升已经削了爵位,怎么安排他就得皇帝自己动动脑筋了。
  皇帝没让他起来,坐着辇直接上朝去了。下朝才差人将他叫到书房来。
  宁升的腿站都站不稳,旁边也不让人扶,就这么颤颤巍巍地到了书房,又跪在底下。
  皇帝继续批阅奏折,批到快完的时候,抬头说,“这尸人的事,首当其冲责任是你。但朕知道,你是听太子傲命。宁昱是个张狂的人,惹众怒了,还得你来平息,委屈你了。不过人要有所坚持,你若坚持你的主意,断是他说什么,你也不能乱了章法胡来,因此削爵也不冤枉你。”皇帝批完了折子,“起来吧,你这腿还能用吗?”
  宁升谢了恩,“还能用。”
  皇帝站起来,走过他身旁拍拍肩膀,“能用就行,不能用了我倒还要筹措把你放在哪里。如今能用,去南衙换衣裳吧。”
  南衙十六卫,皇宫与京城的禁军,在皇宫南边。宁升领了命,独自一人从皇宫一路走到宫外十六卫去述职,领导衣裳排位和刀,知道自己如今还是个左骁卫的小队长。一并派发的千牛刀带在了身上,排班每日是晚上在皇帝殿外巡夜,也不知道到了何时才换班,能让他睡上一个满意觉了。
  东宫很快也得了消息,宁昱晚上的时候,派东宫守夜的卫率长官过来传话,叫说见他一见。
  宁升穿着侍卫戎衣走到东宫里头面见宁昱,想着不过几月,驰骋千里,身份已经不同,到了现今不得不半跪着鞠躬道一声,“太子殿下”,才算作大礼了。
  因为周围人多,宁昱也不能让他不拜,这会儿俯身将他扶起来,邀他进了房门去说话,才没那么拘谨了。
  骁卫品阶不算低,但上面还有长官,还是伺候别人的,离得皇帝近,时时要听号令,不做自己的主了,宁昱知道这太委屈了宁升。
  “七哥若是明晨交了班,就不用归府衙在归家,我同他们说一声,你就来东宫睡吧,我给你备上地方,不用每日跑来跑去的。”
  宁升也不拒绝,“那如此是方便很多。”
  他也不能久留,宁昱让人送他归队,然后命人布置好厢房。
  今天他是睡到晚上才醒的,醒来就听说这事,赶忙地派人出来迎他。目前也做不了太多。
  醒来的时候,谢流离又跑开了,说是各宫在找她去送除蛊的符。
  当夜里既然已经醒来,便差人去典狱问问那玉山师妖道的事,等人回来的时候报说,那玉山师在狱中自杀,结果他一死,就尸解登仙了!
  什么尸解登仙,宁昱速命人与他一起去见皇帝,估摸是让人帮忙逃狱,然后留下个妖道善作的仿造的人皮充数。
  但皇帝听了却犹豫了许久。
  宁昱道,“宫里显然有他内应,否则怎的他能光明正大地逃走了?”
  皇帝却不以为然,“尸解在道士里面也常见,他是妖道,金蝉脱壳确实容易。何必非得联想到宫里?”
  宁昱:“父皇,他一个人如何在后宫掀起这么大的风浪?”
  皇帝将殿上枕头扔将下去,“你有完没完,朕请那谢家长女来,是为朕排忧解难的,如今蛊毒已经解了,你想借着这事查到你老爹后院去?你自己的过错是谁帮你担的?你东宫管辖着两馆,文人都到哪里去了,写不出一个比那檄文好看的帮你说话了?近日秀女你都看不上,让你娶谢家二女,你非要跟大女痴痴缠缠,你自己看你这太子还做不做了!”
  宁昱跪在当场,默了半晌,思前想后,最后开口道,“父皇说的是。但父皇,儿臣想娶谢筠为太子妃,门当户对,情投意合,九死也不悔了。这事不定,这太子可能是没法做了。”
  “你不做,有的是人想做!”
  皇帝今日被他搅了睡眠,这下真是气糊涂了,走到桌前将上面瓶瓶罐罐往下扔,砸他,无论砸到脑门出血也不休止。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出来,当真不是个好东西。皇帝将自己的剑□□,捏得紧了又抛下,这要不是惦念他娘死得早,且还是为生他这东西死的……
  “你想想你当初干的好事,如今也是又来一次,是让朕不能长命啊……”
  宁昱仰头,“当初?”


第63章 遗旨婚约【二更】
  皇帝愣了愣; 想起来宁昱十几岁上的荒唐事。
  在他的儿子当中; 旁的都是妾生,于他而言; 感情不能与宁昱比。而宁昱似乎天生不喜欢受禁锢,就与那谢家的大女一样,比这金碧辉煌的四角宫殿更爱上天入地。可是谁让你生在我家; 你以为你真的由着自己性子; 别人就能让你活了?你是不知道你爹对你的好啊!
  皇帝心里想,当初他的爹若是不起事,他们家早就被灭门了; 哪还能让这小子沉泯在对同一个女子的幻想里面拔不出来呢?
  这是什么,情种。谁还不是个情种呢?
  皇帝这一生当中做过些出格的事情。有一个女子让他念念不忘,自然那并不是宁昱的嫡母,可也仍旧是她心爱的女人。现在正妻与情人都死了多少年了; 如今想起他们的脸庞,再看看宁昱这决绝的神色,倒是有点羡慕他。
  羡慕他有个好爹; 可以纵着他。
  皇帝的父亲起事时,宁昱的母亲正值第三次临盆。车马在路上奔驰; 她就生在了路上,结果落下了病根; 以至于多年不再孕。
  父亲年老之际,数次逼迫威胁再无子便废掉太子妃之事,因此她数年间越发忧虑; 到头来强行怀孕,难产而死。
  在她越发忧虑的那几年间,他遇到一个让他忘忧的女人。她在御花园的笑靥如花,裙摆飞扬,跌入他怀中的情形如今仍在他的眼下,她也很快就死在了这件事上。
  那宁昱如今说要娶的这个人,他原先阻止了两三年都没有阻断,一个心思长在外面,思着和女人长相守的太子,与那些思春的少年没什么分别。
  说起来谢筠是谢家长嫡,家里有从龙之功,又是数百年之智囊世家,连通这天地人间,将她娶了本也无妨。可这天命相克,冲阴阳毁社稷,他就不能不管了。
  说来有趣,这天命相克,原算的是匹配婚姻的两人,眼下这谢筠与宁昱的八字是天作之合,唯独克的是他这老子。当时钦天监有星象昭示,说是至阴时分所生的“儿妇杀帝星”,那谢筠就是至阴体质,又灵骨奇佳,便应了“儿妇杀帝星”,这他虽年迈,却想长生,儿子娶谁不是娶,非要娶个克老子的才甘心么?
  十七岁上因这孩儿情窦初开,硬是脱去一身太子衣冠,跑去同那谢筠私奔,真是不能不教他刮目相看,连不信这相克之说都不行了。
  钦天监的诸般官员在旁与他说,如若真将此克星娶为儿媳,恐怕撺掇着太子谋反的事便要成真了。星象与命相板上定钉的东西,他自然是非常得信,信得不管那女子是谁家的,都得先碎尸万段了才行!
  于是当夜派精兵玄侍前去杀谢筠,结果不知怎的走漏了风声。听说雨夜的厮杀异常凶狠,宁昱装扮成平民的模样,单刀砍死了四人,又被一人戳中肾脏,才倒地笑说“你们杀了太子。”
  送回宫中后,太医已经束手无措,唯有宫中道观的中山道士会得切割之术,将坏死的肾脏取出,才保全了宁昱的性命。
  中山道士挖了肾脏,也顺带将一魄挖走,关于这一段记忆便作烟消云散为结,皇帝这时才考虑那谢女该如何处置。北方战事吃紧,谢家似有摇摆之意,若是与谢家为敌,那么谢家极有可能支援北方。就此考虑之下,才随意找了一具尸体穿上宁昱当天的衣衫,戳破了脸皮扔在那水沟里。
  后来也就相安无事。
  想完了过去,皇帝跌坐在榻上,“你要娶她作太子妃,将来做皇后,当然可以。”
  宁昱的目光亮了亮。
  “等朕死了就可以。”
  宁昱的双手捏得有些颤,嘴上没说话。皇帝老儿笑了两声,拍一拍他的肩膀,“朕不是诓你,朕会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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