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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陵艳异编-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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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高秀送她从皇帝殿中出来,送得远了些,劝诫说,“我得给你提几个醒。在皇上跟前,明知道皇上意图就不要说出来,否则害人害己。这三人性命都是因为你说穿了才没的,那皇上被你说穿还能高兴吗?他杀的是那三人,教训的是你,你可不能有下次了。”
  谢流离道,“那我该怎么说?”
  高秀道,“你既知道他们不是鬼怪,那么拉进来时,便说‘上面附身的小妖已经被我除去了,这三人现下无害’这样不就行了吗?”
  谢流离冷笑一声,应下了。
  高秀道,“还有,你自己在外面作法,皇上又看不见,看不见他便觉得你没尽心,因此即便你已经做完了,皇上出来时你也做做样子。这和你主顾也是同样,你三两下拨弄完了,旁人觉你未出力,自然埋怨你。你给他摆一个大擂唱满戏,他就觉得你是使出了浑身解数,这你懂吧。”
  谢流离心道,江湖骗子之道。口上却说,“懂了。”
  高秀继续说,“出入后宫你得先寻个帮手带着你搜宫,皇上这里一点头,后宫定会有人拥趸,准备抢头功,拉你来去,你小心着些,别收了他们的东西,最后被倒打一耙。”
  谢流离点头,“谢谢公公提醒。”
  高秀四下看了看,便走回去伺候皇帝睡觉去了。谢流离道袍上沾着血腥,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多惬意。
  往那道冠门口走时,门前树下隐隐站了一名宫中小婢,长得唇红齿白地,见她走过来道,“谢师傅,我们主人那里发现了点脏东西,想请您过去叙一叙。”
  “你主人是谁?”
  “您跟我走就是了。”
  谢流离心想这客随主便,宫里当主的太多了,也不能不去,只好就小心翼翼跟在那小婢身后,在宫中绕来绕去绕了一阵,总觉得走得远了。最后绕到另一处宫院墙里,一路顺遂地又进了一处大殿。
  上去后那小婢便带她四处走动,先是请她查看有无什么邪祟。谢流离一边走动一边看,这算是个干净之处,到处还有玄气铺溢,感觉至少几年前还有玄境的高人在此停留,所遗留的气息足以震慑鬼神了。
  谢流离问说,“此处是哪里?”
  等逛了一圈,那小婢带她进了个没点烛的小屋,那小婢才说,“此处是东宫。”
  说完她便闪身出去了,将门从外面关上。这屋里黑得不见五指,谢流离刚往前一步走,忽地身后伸出一双臂膀,将她从后搂住。
  “想你了。”
  “……”
  身后的人气味她再熟悉不过,宁昱身上除了他自己的味道,还有今日里香泉的百花味道,如今伸出胳膊从后搂住她,她已经被这家伙整得满头晕厥了。
  但方才见到惨死的三人那般心境,如今被人搂住感受到温暖,她也是受到惊吓的,她也不是无坚不摧的。或许这个臂膀现在她很需要。
  所以就没有推开。
  “我记得今天晌午才见过。”
  宁昱把头埋在她脖颈间,“你都入宫了,我怎可能忍住。我以后会天天召你。”
  谢流离,“我是来办正事的。”
  宁昱道,“我也是办正事。”
  他没有过多动作,就这么相互倚靠了一会儿,谢流离站着没有动过,他也搂着没有动过。
  等到那小婢又开门的时候,宁昱的胳膊从她身上拿去了。门开后,小婢手里的灯笼亮起,谢流离转头,宁昱已经不在身后。
  神不知鬼不觉的……
  小婢说,“谢师傅,咱们宫中可有邪祟么?”
  谢流离咳咳两声,“没有了。”
  小婢道,“那我送您回去。”
  谢流离低着头跟着她,像是在宫墙内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大事,心里虚得没底。此间算是到了宁昱的底盘,他有十八般武艺能使,真不知明天又要使什么攻坚的招数。
  回了道观,又用清水洗了一回身,洗去了浑身血迹。方才宁昱竟然没有闻见血腥味,不然少不得要问她几句吧。万一问她,见她一害怕,是不是那胳膊也得箍紧一点?
  谢流离越来越乱神了。
  第二日清早又有人在门口站着请她。这回也是一小婢,模样却不同昨天那个,过来也是一句,“承了上命,我们主家请谢师傅去查探宫中的邪祟。”
  谢流离不敢随便去了,“您主家是哪一家?”
  那小婢初时不想说,看她犹犹豫豫,道,“是昭华娘娘有请,难道谢师傅已经应了别家,不愿意跟我走吗?”
  “没有,那请带路吧。”
  路上谢流离便想,这昭华娘娘是何人?昭华笛……永和宫词,似乎是指向的苏家那位娘娘。
  也是,苏家那位娘娘是狐狸的出身,如今皇帝因为头疼而要除妖邪,这位娘娘显见是怕牵连到自己。
  谢流离跟着到了一妃殿,上面牌匾写的“檎华宫”,宫院里面遍植桃树,走进去有些大槐树里的幽深香甜的泥土花香味道。走进去殿内,里面陈设有些像她的缥缈间,都是古木藤架等,但也挂了不少绣帐铺陈颜色,还是极为迤逦的一处宫殿。
  婢女们退下了。门窗紧闭,那昭华娘娘苏绮罗,一派明艳不着脂粉,望上去惊为天人,仍如二十岁容颜。
  苏绮罗跟她招一招手,叫她近前坐,等谢流离坐到她身边了,才握住她手缓缓吐气说,“旁人看到的我不是这般模样,但对你无须伪装。三哥已经信告我了。今年是来参加大朝会的吧?”
  谢流离跟苏家的已经很熟了,看到她听到乡音,还是极亲近的,“三哥带我来朝会,只是朝会还没开呢。现如今又突然被哥哥拱进宫来,说是宫里要除妖邪。”
  苏绮罗道,“年前了,即便是民间也要除邪换新的,宫里也一样。好在我们两家有盟,若是请别的道士,我的心肝就要疼上一阵了。”
  谢流离问,“那玉山师是个什么人,怎么会在皇上跟前得宠?”
  苏绮罗笑,“哈,那是个真没本事的,我已经考验过他,他没什么法力。但后宫有人支持他兴风作浪,给他提供钱资,是不好拔除的。他虽说没本事,但我打听来,他似乎能下蛊,能叫人离不开他的丹药,还能出现幻听,以为周遭不干净。”
  谢流离,“与他亲近的都有些谁?”
  苏绮罗想了想,“时日也长了,约莫着有□□位都请他入宫做过法,我还没请过,可这高位者只我不请他,怕是会让人怀疑。因此后日他会入宫为我这院子也作法。到时候我会抓两只小鬼放在宫内,让他有所收获,便算结了。”
  谢流离道,“皇上的意思是让我和他都在后宫除一遍邪祟,那这人要真没本事,定然怕我给他揭穿。”
  苏绮罗,“今日我叫你来也是说这个事。皇上是个疑神疑鬼的人,他怀疑玉山师,又不能一时离了他,因此召你来试探他,你可得小心,不能反被那玉山师给整蛊了。他虽然没法力,能诓骗皇上这些年,也是有本事的。你可不一定是他对手。但也别惧怕,有我在,还有四皇子在,他想遮天还难。皇上头疼之前有意封他为国师,如果这一回咱们联手除了这家伙,我与四皇子可荐你作国师。”
  谢流离摇头,“这宫里太可怕了,我才不愿做什么国师。”
  苏绮罗道,“你不当,旁人要是当了,秘密捅出来,对谢苏两家都是个天大的威胁。膺箓受图,你不就是用在这里么?”
  说完了便让小婢带她去四下里除邪了。苏绮罗走出殿门在阳光下,谢流离回头看上去,她已经变作了四十余岁风韵犹存的丽妇人。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不能治疗懒癌了。


第57章 马倌流离【二更】
  温妃、淑妃、赵昭容也遣人前来请她去看; 温妃住在长容宫; 淑妃、昭容住在凝华宫,再加上苏绮罗; 她已经去了三个宫了。
  小鬼妖等俱都没见,恐怕还真是应了苏绮罗所说,是蛊物作祟; 幻视幻听使然。
  但日前来时笼罩的黑气却也没去; 这说明不在这三个宫里。这三个宫只是主动接受皇帝旨意,来与她套近乎的。
  这个温妃就是焽王的娘亲,自皇后去世后; 她在后宫主事。淑妃是五姓当中清河王氏出身,育有两位公主,年纪也不小了,倒是这个昭容年纪轻轻的; 听说是淑妃内家婢子,在淑妃怀孕时,为了固宠献给皇上的; 还能封了昭容。这么算起来,苏绮罗容色在一众“老人”里算得上佳; 又是狐媚,还生育皇子; 怎么到现在都还是昭华?
  因为有了皇子,皇帝也给她独居一宫,这或许算是给她的补偿?
  封妃有什么难的?还是皇帝有什么顾忌?
  这昭容拉着她的手也说; “咱们宫里最得宠的是谁,是苏昭华。苏昭华是真正的从二十年前就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妾身偶尔见她,都觉她又变得美了,皇上顾着我们都只是为了这些个儿女,但是皇上是真爱苏昭华啊,可这苏昭华怎么就不升呢……”
  谢流离在想,若是真跟她妹妹一起嫁给了太子,将来过得就是这种说了东屋说西屋的日子。
  昭容说她肚子有时会疼,但是太医查不出来,疼得频率不一,偶是半月,偶是一月。
  谢流离拿符出来,用朱砂注法力在符纸上,用蜂蜜泡了给她吃下去。
  “这东西有点恶心,得是娘娘出恭呢,就便到夜壶里,届时观察有无黑色蠕虫,若有再遣人找我来。可千万别倒掉了。估摸只冲一次,那蛊虫出不来,得多喝吃几次,按每日一次吃下。”
  谢流离给了她六张符,让她兑着蜂蜜嚼下去,昭容点头答应,放她回去了。
  谢流离就不爱处理恶蛊,想让它自己顺滑出来,难免要碰人粪便。但她又必得知道是哪种蛊。干这种事一般她会多要钱的。
  现在三宫都看着这蛊毒能不能从赵昭容肚子里给拉出来,天天互相打听,苏绮罗也担忧地差人来道观问谢流离,“怎么她还不拉出蛊虫……”
  不过几日,昭容的屎就成了整个后宫茶余饭后讨论最多的话题。
  谢流离也略略有点担忧,如果昭容拉不出蛊虫,那么这么多天她的符便算无效,在各宫和皇帝面前的头脸就丢尽了。
  这几日她吃不太下,也睡不好,心想那宁昱明明说是天天来召她的,结果根本就没有,食言!
  谢流离现在连个说话的都没了。
  等到绝望时,那东宫的小婢子出现在道观门口,“谢师傅……”
  谢流离眉开眼笑,“东宫又有邪祟啦?”
  那小婢子讶然答,“是,马厩当中产下了黑色无眼的马驹,可怕得紧,怀疑是有东西侵马体了。近来马容易受惊,而明日里秀女要前来东宫与太子偕同出游,这些马还得请谢师傅来帮忙安定。”
  一听到“秀女同太子出游”,谢流离哑然失笑,“……那,代劳领我到马厩去吧,别伤了明日的大家闺秀们。”
  小婢领着她来了东宫马厩,即刻由东宫太监和舍人接手,那个引领她的婢女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眼见得那刚出生的黑马驹又是没有眼睛,然而马厩里全是白驹,宫中不可能有不吉利的黑马与白驹□□,因觉得邪乎,马倌们擅自将产子的母马宰杀了,留了这马驹是给道士驱邪的。
  想到叶炎的眼睛,她有些心疼。用符咒贴在周围看了看,黑气从马厩周围腾出来。
  “马是什么时候开始惊惧的?”
  “前段时间就开始了,没大在意,估摸是时常到了晚上,两更三更时会听见它们嘶叫片刻,时候也不长。”
  谢流离道,“那么晚上我来看看。”
  几个马倌将黑马驹扔进袋里打算去烧了,谢流离跟他们把袋子抢下来,“这东西我得研究研究。”于是将马抱了回去。
  临走前见东宫的引领太监们各忙各的,谢流离斗胆问了一句,“东宫……没别的事找我了吧?”
  太监道,“没了,怎么?”
  谢流离脸一红,灰溜溜回道观去了。
  一回去一肚子气,当下给那小黑马在院子里搭了个小窝棚。
  谢流离晚上走回东宫里去守株待兔,等到半夜时将将睡着,马厩周遭的符咒突然响了起来,如同大风下的风铃,叮铃不止。
  白驹们的眼睛与人不同,它们此刻全都望着地下方向,谢流离看过去,却什么也没瞧见,心道难不成是细小蛊虫爬动,动物敏感才能知道地下有什么?
  谢流离洒出符纸,按着马头朝向的方向铺在地砖之上,满满的一大片黄色符纸上,开始出现一队匍匐前进的沾上朱砂的脚印,那脚印看上去有八爪,只向着母马进发,到了蹄子边就消失了。
  谢流离大惊,是爬到了母马身上!
  那母马翻滚在地,滚了几滚,便晕厥过去。片刻后母马醒来,就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安安静静地开始吃草。
  谢流离心道,看来这马也得吃蜂蜜水儿了。
  于是乎喂了它吃下蜂蜜泡符,在它屁股后头地上贴了不少符纸,蹲在它屁股边儿上硬生生等着。
  果然那家伙拉下马粪后,里面蠕动着黑色的八爪长虫,谢流离带着手套将那八爪长虫捏起,看上面还在滴血,想必这虫原是透明,要进了人肚中吃了血,才将它透明的身体占满了,才能显出模样来。
  只不过这种蛊虫有什么用?若是一直在母马体内,能让母马疼痛,便如赵昭容一样,但疼痛之后的目的是什么呢?
  谢流离突然灵光一现,点火将这长虫烧死了,随后去找值夜的马倌来问,“那被宰的母马现在何处?”
  马倌道,“扔在后面土堆,到了四更拉车的来拉走烧掉。
  谢流离道,“带我去!”
  马倌见她神情紧张,赶忙带着她去了那死马旁边。
  这马已经死了,便没办法自己将蛊虫拉出来,谢流离只好拿刀刨解,那马倌恶心得一直吐个不止。谢流离破开马腹,果然看见那东西已经入了子宫,攀在宫壁上。
  谢流离听过这种蛊。这种蛊是守子蛊,是守着母亲生育,从母亲怀孕的第一天起,就种在孩子身上的。它在孩子身体上产卵,等孩子生下时,身上遍布都是它的卵子。那些幼子寄生在孩子身上,吃饱了血后就会显现出颜色来。
  所以那马驹才是黑色的。至于眼睛为什么没有……或许是被蛊虫蚕食了,或许是天生没有长出来。
  谢流离将这个母虫放在瓶里装回去,想着以前修炼是学的那本《蛊虫志书》上怎么说的来着?约莫是要母召子归,然后统统用符火灭掉。
  母召子归,谢流离坐回小黑马的窝棚里,将瓶子放在符火里烧煮。果然煮着煮着,那母血的味道渗出来,谢流离将瓶子倾倒,只见小黑马身上的黑色一点点地褪去,向着瓶中挪动。
  这虫子烧到了第二天早上,天亮时再看那小黑马,已经变作了小白马。谢流离又喂它吃了丹药、蜂蜜水,用温水药水冲洗了百八十遍,可将它内内外外排了个干净。
  然后她将谢九抱过来,道,“喏,这是谢八,以后自家人照应着些。”叶炎不是很大高兴,但听谢流离说,“这家伙生来就没了眼睛,作为一匹马,确实为难了些。”
  叶炎遂有了同情心,整日看守在谢八身旁了。
  到了早上还没入睡,门前便站了两个人,一个是东宫的婢子,一个是昭容的婢子。昭容的请东宫的先说话,东宫的跟她客气半天。昭容的婢子一脸难言之隐,谢流离便将她叫进来,低声问,“怎么了?”
  “昭容说不能再吃您的符了,这两日太医来看,说道怀了龙种。那怎么可能还吃符呢。”
  谢流离惊出一身冷汗,这孩子要生下来是个黑鬼,那皇帝看见的第一眼,恐怕就以为是妖孽!再者孩子若给那蛊虫蚕食,和小马驹一样缺这少那怎么行呢!
  谢流离知道这事太重大,必得禀报几位掌宫娘娘。可是正要走出去时,却更糊涂了。这想残害龙种的事情,算来也不能是那妖道玉山师主动的吧,定然是宫里有人怕她生才对。那这要是找掌宫娘娘们说,万一就是她们主事的呢……若同皇帝说,皇帝以为她想暗害龙种怎么办?
  宫里真是令人费解得可怕!
  谢流离正无措间,那东宫的婢子道,“谢师傅,时候不早了,咱们因为马受惊的事,为了避免今日里秀女和太子出什么茬子,得请谢师傅全程随着看马。”
  让她给太子及秀女看马?
  这是谁的主意?
  那婢子看谢流离一脸不情不愿,道,“此事圣上说了,秀女和太子的安危就交给谢师傅,圣上才能放心。时候不早了,秀女们已经到东宫偏殿吃茶了,我这是特特着急来催您去的。还有什么事,比太子与圣上的事更重要呢?”
  那昭容婢子笑道,“咱家的事没什么重要的,无非也就是我们昭容怀了龙种而已。”
  “太子天之所选,东宫正宫之阳,咱们的事比昭容娘娘稍稍重要一些,毕竟昭容娘娘还得先十月怀胎,辛苦着呢。”
  这女人多的地方真是吵死啦!谢流离堵上耳朵,径直去东宫当马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马倌谢走马上任,观赏太子和秀女们的秋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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