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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陵艳异编-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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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后面焽王得找个顶包的,把今天的婚礼给摆过去才行,但万万没想到找的是她。焽王这是报复。
  兹事体大,过了今夜再说吧。谢流离手上一用力,发觉连一点真气都提不起来,登时有些慌。这焽王即便要她听命做戏,也不用下药吧!好好说便不行吗!
  这和他定要让玄境抽她的那一鞭子是一个道理。
  这一点谢笙就明白得很。焽王不喜欢作弊,谢流离偏爱作弊,焽王只能用惩治的办法。只不过她亲手将药递上去,在长姊心中,会不会对她有裂痕?
  大局当前,她也想不得许多。
  轿子停在焽王府前,温妃竟然已经立在那门前亲自着人点炮。
  焽王下马迎上去,握住她的手,“母妃,您怎么亲自出来了?”
  温妃眼睛里有些红线,是刚哭过的样子,“母妃实在惦记你,这一年当中见不了你一次,唯一的一次,如何让母妃在里面干等呢?”温妃用手帕摸一摸脸颊,道,“在这里跟我说什么,快接新娘子啊,你姊妹们,还有太子殿下都来了,你还不赶紧的?”
  焽王皱紧了眉头,转脸走向那顶花轿。
  “出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更在下午


第49章 眼前之人【二更】
  谢流离从轿里走出来。大红绸子即刻就被人挂在了她和焽王身上。两人各执红绸站到门口去; 让温妃评头论足。
  谢流离头上盖着绿薄纱; 皇家礼节没有盖头这一说,有时候因为路上风沙有戴帷帽的; 焽王一看她这纱巾就是从翟衣那几层里面硬私下一层薄的,也真是难为了她,身上已没了劲力; 撕扯了一路还能撕下来。
  温妃知道她旅途劳顿; 这么戴着也显庄重,于是并没让她摘,就打算送进去让他们行礼见宾客了。
  “真个儿般配。”
  宁嵠说; “王妃在路上起了风疹,一进京来有些水土不服。母妃您看她这……”
  “我这儿没什么,里面你镇得住场便是了,镇不住; 你姊妹弟兄们闹着要看新娘子,那可就……”
  温妃捂嘴笑,高兴地不得了; “原先以为咱们月晕十三岁,骨架子颇瘦呢; 现在倒是觉得长开了的。”
  宁嵠,“是这衣裳太厚了。”
  温妃关切道; “是啊,这一路穿这件衣裳,真是要命。我册封那会儿也是如此; 那还是大热天的,折腾死了。行了,快入内!我站着也累了。”
  “母妃请。”
  温妃被人搀扶着回去坐席,宁嵠谦拉着红绸花,带着谢流离往前走。宁嵠低声道,“胆子越来越大了。”
  谢流离也低声回,“都是焽王您教的。不过这次也是月晕威胁我,说若我不帮她逃,她就要大闹你这场子。我也是为焽王着想了。”
  “那真难为谢大姑娘。”
  宴席由院外摆入堂内,仍旧坐不下。依着品阶排位和皇亲关系,入了堂往上首走,多走几步就看见温妃在内的三位妃子、长公主及其他公主、四弟、三弟及太子。
  宁昱就坐在上首边上。他旁边是三哥宁寒、四哥宁茗。
  一众彩席中,谢流离先望见的不是宁昱,反而是那四皇子宁茗。他衣襟薄纱,里面却藏书册,但这书册封皮便能为外面瞧见,谢流离看出那是他亲自绘制的春宫图。看来是今日的贺礼。
  可就这么放在前胸处,由纱衣透出来,这人是傻还是故意?
  望了一会儿后,才瞧见宁昱。宁昱正向她望过来。在焽王致辞时,他也一眼都没有瞟向他大哥,直到焽王念到他名,请他致辞时,他才蓦然反应,起身后良久不语,想了半天说了句,“大哥满意就好。”
  这说的是什么话,语气也怪怪的,好在只有堂内的皇亲们听得清楚,堂外早就觥筹交错了。
  宁茗在下面说,“我太子弟弟语无伦次了,罚酒两大觥!”
  三皇子宁寒也是外戍回来的,风尘仆仆,为宁嵠左膀右臂,可他也不怎么爱说话。该当他起身致辞了,话也没说直接吞下一觥酒去,才说,“大哥大嫂,先干为敬了!”
  宁茗站起来,那模样耀眼夺目,当真是比在场的公主们还要美艳三分。他也吞下一口酒去,从胸前拿出图册来,“几册墨宝奉给嫂嫂的,请笑纳。”
  那底下长公主走出来拍他肩膀,“干什么呢你,没个正经。”压着他脑袋坐下了。
  接下来是外面的百官进来送贺词,客套了大半夜,迎来送往地喝酒,焽王已经约莫脸红了。
  然而此时谢流离往下首一望,宁昱倒是脸部红,却是煞白煞白得可怕。常人说喝酒泛红的没事,泛白的却要出事。谢流离看他拿着大觥就是一杯一杯往肚里送,怎么他皇兄娶亲他比他皇兄还喝得勤。
  这时候妃子们与公主们站起来,嚷嚷道,“我们要去后面看新娘子去,不跟你们在这儿酒气熏天得闹了。”
  温妃笑说,“让他们喝,弟兄们都是许久没见的,尤其老三,前日里还在杀野狗呢。”
  “呸,”另外一妃子,不晓得是哪一位的,此时说,“大喜日子说什么打打杀杀的,呸呸,新娘子等不及了,屁股都坐穿了!”
  说着一群妇人们将谢流离簇拥着下去,回卧房了。
  焽王的卧房早已经布置得花烛四处,那榻上洒了枣子,一群人伴着她直接坐了上去,都不嫌黏屁股,一把就将她脸上头巾摘下来了。
  谢流离还当真有准备,在脸上点了红麻子,且那本来媒婆粗粗画的妆容就重得要命,这会儿能认出谁是谁啊。
  “咱们京城比博陵冷,咱们姐妹们脸上都不好,你看。”
  “咦,姐姐你的不好,人家那疹子会好。”
  “说什么呢,咱们这里风大是真的,皮糙肉厚我也习惯了。”
  姑娘们闹得很,说了半天谢流离也没搞清楚她们都是些谁,只记得最大的是长公主。温妃和两位妃子其实没坐过来,估摸是嫌外面酒气太大,男人太多,避嫌,里面呢,姑娘们又闹腾,所以也只是看了看她,就在前边三个人喝静茶去了。
  长公主将宁茗藏的那春宫图拿出来,打开摆在谢流离面前,“如今咱们是一家了,今儿晚上还得告告你,怎么伺候这相公。”
  “呸,”另一公主也年纪不小了,这时候说,“你这相公不同别人家,你这相公是个野蛮人,野蛮人喜欢用强的,怕你吃不消呢。”
  谢流离无比感慨,月晕这孩子,生说要跟她闹,现在可好了,谢流离也想逃出这地方去。要不是被阿笙和焽王撺掇起来喂了药,连多走几步的劲都提不起来,她早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走了。
  只是月晕按着她说的路去了学馆么?谢流离让叶炎闻了她的味道,一路上陪着她,想到月晕那个家伙,就怕她不按常理出牌。这婚事她能帮着躲一天,还能躲一辈子么?父亲要是知道,定会生气,姑母也会气坏了身子。
  虽说她从小干坏事干遍了,如今当着这么多大人物也作起了鬼儿,还是面不红心不跳,以前她爹说过,她还是欠着有个厉害的人能收拾她。
  莫不是就是这焽王吧。
  如今焽王将她困住,会否又叫上面的人来继续抽她几鞭?谢流离沉吟不管怎样也要想着法逃跑的。
  只见公主们没羞没躁地给她讲那些个房事上的姿势,一边夸奖自己四弟,“咱们阿茗真是画得好呢,真真的好,尤其许多我都没用过的……”
  将将快一更了,妃子们才来叫她们撤去。众人看来也是借着这机会团聚,眼见时候不早,依依惜别,握住手出去又有些哭哭啼啼,不一会儿便走远了。
  谢流离好容易安静下来,到镜子前抹掉脸上那浓妆,褪掉外面衣物,就剩下里面的中衣了。这个时候 婢子们还在前边忙活,她这卧房倒是一时间空得静悄悄的,正适合逃走。
  只要她走出去,随便逮着一婢子换了衣裳,想出这个府门便容易多了。
  突然间门里走进一个人来,将门带了上。谢流离道是仆从,赶忙地说,“去取点水来。”
  “你是吩咐我么,嫂嫂?”
  谢流离一抬头,望见苍白如纸的宁昱。
  ————————
  到了一更时,宾客才刚刚散去,天色就大变下起了雨。说是冷得很,却不下雪,飘将下来都是冷雨夹杂着冰雹疙瘩,不知是谁今日冲撞了老天爷。
  宁嵠交代了宾客,此时凌楚才回来,头上脸上还有冰雹粒子。那凌楚带着王府兵满京城的都找过了,那谢林樾和林枫溪处,此时也都鸡飞狗跳,还不能张扬。
  宁嵠转身回去,准备找谢流离问清楚,路上正巧碰见谢笙走过来,小步跟着他道,“我想起还有一处!是我长姊的学馆,听说在城郊。”
  宁嵠骑上马去,凌楚准备跟上来,宁嵠道,“都别跟来。”
  红眼将军先行,展翅向城郊而去。宁嵠奔马跟在后面,冰雹和雨点子将他那一身红袍淋得湿透,等去了郊外那学馆,破烂屋子连灯也没有点,那屋前还有一条水沟,宁嵠不禁担忧起来。
  红眼将军蹲在门口叫了一声,声音笃定。宁嵠知道谢月晕是藏在里面了。
  走到门口去,那茅草屋房顶还在滴水。阴湿的地方倒是适合躲藏,但不适合大家闺秀。
  谢月晕十指不沾阳春水,躲在这种地方,早就吓得半死了。
  天渐渐黑了,又起了雷雨,连屋子都是漏的,真不知长姊过得是什么日子。
  自己毕竟与她不同,娘亲说得对,不论怎样,王府也比这儿强吧?
  她知道王府的人肯定会去谢林樾等处找她,少不得要将她供出来,她不愿意,她知道若是给那阎罗王再逮住,自己估计没有好活了。家人面前也无法面对,唯有长姊这里才是躲避的地方。
  这是,她害怕啊。
  冰雹下起来,她抱着身子坐在冰冷的炕上,底下放着炉子不会烧,放着木头不会砍,连蜡烛和火也找不着,她感觉周遭有很多诡异的声音,好似小鬼儿小妖,缠绕着她。
  随后屋里站进来一个黑色的人影。
  谢月晕抱紧了身躯,低低哭喊,“救命……”
  作者有话要说:  停在这里,我是……故意的……
  (顶锅盖逃走)
  哦对了,焽,有三个读音,我这里读“鹰”,读“古”都可以,其实,大家就读成日王月王火王明王都无所谓,我当时取这个字,主要是因为日月火的搭配好霸气……就是这么简单……其实我后悔了,为什么要取生僻字,好烦,打字好烦!


第50章 王的女人【一更】
  宁嵠缓缓走了过来; 望见黑暗当中蜷缩着身体的谢月晕; 在她身前站定了。
  谢月晕仰头,只能看清他那伟岸的轮廓; 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她哽咽了一会儿说,“我还能活吗?”
  宁嵠觉得没什么话好说,直接俯身将她抱起来; 翻身走出去。谢月晕的手抓住他肩前领; 怕自己摔下来,侧头望见谢流离这所谓的破败茅草屋的学馆,森森得吓得发抖。
  差点将自己和长姊当成了一种人。
  宁嵠的手和胸膛都是温热的; 连鼻息也是热的,大约这种风里来雨里去的握兵器的人都是这样,从来都感觉不到冷。
  宁嵠抱着她上马,冰雹和冻雨还在下; 他一策马,高大身躯立刻为她挡住冰雹。驰骋了没有多久,谢月晕看上去还是在城郊; 但已经和方才那处换了个方向,这地方不远处有个缓坡; 缓坡山上有宅居,宁嵠策马去后在门前停下来; 扣门后,便有管家和小厮愕然出来迎接。
  “王怎么这个时候来,日前也没差人来先布置。”
  “去将一间卧房收拾出来。”
  “今日咱们知道是王大婚; 这是……”
  “是王妃。我带她来别居看看。”
  那别居管家点点头,可能还有点纳闷,不知道大冬天的来这夏日别居是何意,的确是平时没有过的。好在小厮们都有备碳炉,不过是房屋因是竹居居多,这个时节真有些潮冷了。管家赶忙地安排小厮去烤屋子,准备干净被褥等。
  宁嵠已经搂着发抖的谢月晕走了进去,谢月晕看这一出布置得颇清幽,里面虽不说奢华,却是明净,是她能接受得了的。
  宁嵠先将她放在堂屋里,命人拿炭火下来烤。这已经是两人在一块她第二次湿衣裳烤火了。
  谢月晕看他坐在火盆旁,头发有些凌乱了,湿漉的头顶上面沾着几颗冰粒子。
  她想示好,伸手往他头上探去。
  宁嵠在军中日长,脑袋自然是不可能让人近的,当下下意识地往后微挺身,眸子凝重盯向她。
  谢月晕只好说,“你头上有冰豆子……”
  宁嵠看她手还在外面伸着,虽然刚才他那一躲,让她也吃了一惊,但这姑娘的手并没缩回去,显然是探着胆子还想试。
  宁嵠想,这小姑娘如今也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了,防着无意义,不能当做是敌人。于是硬着头皮,又将身子前倾了一丁点。
  其实谢月晕根本没看出他前倾了多少,只好自己探出来,用手将他头顶冰豆子捡去,放在手心里给他看,“喏,我没骗你。”
  宁嵠盯他瞧了一会儿,这时候小厮将哄热的热茶拿上来了。
  谢月晕能闻见他一身酒味,看到他捧茶喝,心里稍稍安,知道这是解酒了,想必他就不会对她做那些春宫图上的事情。
  她自己也捧起来,吹了吹风,送入肚中暖和了暖和。
  过了会儿管家过来说,“咱们新床铺已经搭好了,房间里烘热了,您和王妃的衣裳可先去西房褪下来,洗一洗,我们清洗干净再烘了去。”
  宁嵠点一点头,站起来往那屋子走。谢月晕赶忙地跟上。
  等他入了内,谢月晕站在门口犹犹豫豫地不敢进去。
  宁嵠也不关门,自己走进去。里面有个屏风,他便走到屏风后面去,开始解衣裳。解下来后就将湿衣搭在屏风上,谢月晕看着上面搭得越来越多,心里就越来越忐忑,知道他约莫是脱光了。
  又过片刻,听到他踩进水里,热气从屏风后面发出来,知道他是泡澡了。
  小厮这时候走过来,看她在门口站着,便说,“王妃不进去么?”
  谢月晕不知该怎么说,屏风后的热气滚在她脸上,让她心里通通直跳,这次没逃跑成,被他拉了回来,知道他一定是生气了。他一路上并没有说什么话,如今要褪换了扇子洗干净,是为了让她今晚好生伺候。
  谢月晕害怕,自己被抓回来,她怕死了。她想大约真的要像春宫图那样将他伺候爽快了,高兴了,自己才有活路吧。
  这么想,局促地往前走了两步,里面忽然沉声说,“不用。”
  等过了片刻,宁嵠从屏风后走出来,谢月晕听见他脚步,赶忙地闭了眼。宁嵠走到她身边去,“该你了。”
  谢月晕这才睁了眼,看见他已经换了干净的中衣在身上,虽说是他身上只剩下这薄薄一层,但有比没有强。她咽了一口唾沫。
  那小厮这时候将水桶里的水换在桶里拿出去了,过会儿两个人提着桶来重新换过。
  这里头就是没有女婢,小厮们也不好过去伺候,宁嵠就先回堂上等她了。
  因为没有女婢,连女子换洗的衣裳都没。只有男人中衣外加小褂,宁嵠让下人给她备的是自己的衣裳,因此穿在她身上拖着像半裙,走出来给他一看,他倒是微微嘴角动了动。
  谢月晕看见他好像牵拉着笑了笑,知道他没那么生气了。
  宁嵠这时候起身往备好的卧房走。谢月晕拖着衣裳在后面跟着他,保持着几尺的距离。
  等宁嵠坐在卧房榻上,谢月晕又不敢进了。
  管家在旁看着,说,“咱们这儿天冷又潮,王妃可别染上了风寒啊。”
  谢月晕被人眼神一督促,往前挪了几步。那管家眼疾手快地就关上了门。
  宁嵠说,“不早了。”
  谢月晕,“……哦。”
  她看见地上铺着席毯,于是脱了鞋走上去,又不敢离他太远怕惹怒他,就坐在他脚边上。
  宁嵠问,“你怕我什么?”
  谢月晕想了想,还是依自己脾气说,“我怕你阎罗王。”
  “杀人杀得多你怕?”
  谢月晕还要解释,“你杀得多,但是杀敌人,这大家都称快,但是杀家里的,就是阎罗王。”
  宁嵠皱眉,“你听谁说的?”
  谢月晕怯怯地,“那前两任的王妃,是怎么死的……”
  原来是怕他这个,宁嵠算了解这小姑娘的心理了。
  他附身一把驾着她两个腋下,将她扔到榻上。谢月晕怕得又往里滚了滚。
  真是又怕又敢说,胆都长在嘴皮子上了。
  宁嵠说,“我十二岁头次娶妻,是我母系温氏家的表姐温容玉,十四。刚成了婚,我都没同她说上话,就去戍边,两年未回。回来听说她染上血疾病死了。”
  “二十四娶了定国公女清河王若云,我依然常年在外,有次听我逢了不测,她带着一仆妇雇车偷偷来寻我,路上被流火击中了,那仆妇哭着来给我送了她的遗物。”
  宁嵠说得已经很平淡了,毕竟全都是十年、二十年前的事。后来他也没有娶妻。
  谢月晕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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