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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陵艳异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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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道闻很不客气,“你不能回京。”
  这倒是他头一次管自己的行踪; 谢流离想,她要是想回去,谁还能阻止得了?
  谢道闻一边看他的丹炉一边说; “京中情势比你想象的复杂。我不让你入京,是保你一个自由活动的权力; 我不想到时候再托人从大牢里赎你,也不想让你来个逃狱; 给太子与谢家头脸上抹黑。太子身上那撞人案,大也不过是放纵手下,于太子没甚实在损伤。此次因为太子遇刺落水; 风向又变了。但是守城不利还是会追责。镇海王都革职削了爵,你觉得太子能跑得了?这个亏,太子肯定是要吃的。”
  “可是守城蜘蛛的事也是我提的。”
  “你要当证人得奉诏,太子又不是说不了话,他要是让你作证,自然御前那边就召你,你急什么?我昨晚与他谈了半宿,我看他想让你进京,不是要给他作证,只是想能看见你。等到他半夜他想通了,没告诉你就走了,就说明你去了才是累赘。东宫的谋臣正在为他出谋划策,此时你去他反而乱了阵脚。你要是非死乞白赖跑去,就是让你爹与太子都丢脸子,奔忙,你去还是不去?”
  谢流离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谢道闻对自己的女儿十分掏心窝,基本不藏着掖着,该讲道理就要讲清楚。到了现今没哪件事,他是不为自己女儿着想的。
  “过不了几日,圣上为平息这事就会下旨秀女选取之事。依照以往来看,选秀女也盛大得很,,太子这里,三四位良娣一位正妃,皇上也会为自己和诸王一并选些。你送你妹妹上京,到时候你想干什么,我也不管你。即便你要去参选,我也会让你哥哥为你铺路。”
  谢流离听明白了。选太子妃的事,凤凰自然是内定的凤凰,走个过场。但是还有太子妾的人选未定。父亲是很直白地说,如果你非要屈尊纡贵去做人家妾,那也没人拦着你,大抵是情爱对你比旁的重要,以后就在深宫里同那些个凡俗女子们争风吃醋去,反正自己的路自己选。
  谢流离知道自己这个爹啊,是太会激将了。他越是这样说,她就越会与太子保持距离。
  她在丹炉旁边坐下来,帮谢道闻鼓了鼓风箱。
  谢道闻抬头看她,“月晕下月十五的婚礼,皇上已经下了御批,还送来贺礼。但我观她是对焽王有疑意,我见你也是如此,因此不会让你劝她。但你给他们两人安排个府外的见面机会,我瞧月晕的性子与焽王是合的。”
  谢流离的娘亲已经去世有些年份了,如今静静地躺在家中祠堂里。谢道闻虽说是家主,可却是又当爹又当娘,按理这些话,确实应当是娘亲来说的。谢流离鼻子有些酸,望了望她爹,果真是一年比一年老了,对这丹炉道药的兴趣也一年比一年浓厚。想来他是怕时日有限,对她们这些儿女,以及远在各处的宗室家族、叔伯兄弟们放不下心。
  看来进京的事,当真要缓一缓了。
  ————————
  焽王宁嵠这一次的休沐可算是选了个好地方。他是打算直接将人迎娶走了再回京,利落得很。
  宁嵠早就估摸着皇帝要大开秀女之选,借着太子妃良娣来给诸王都吹点枕边风,送一送女子,牵拉一下大臣姻亲关系,因此宁嵠就不打算淌这趟浑水了。
  下月十五焽王妃进了府,尘埃落定,什么人也别往他府里钻。
  宁嵠雷打不动在傍晚时坐在沧浪亭下棋。时跟人下,时跟己下。倒是听说他弟弟宁昱落水一事,略担忧了一瞬,再得消息他被人救起,也就微微一笑了。
  无事不约见,他与东宫一直有这种不成文的规矩,其实见了也没话说,客气等同于生疏。
  另一边谢流离接了这个红娘的任务,便约月晕去沧浪亭吃野味。说好了的时候,月晕见她没到,就让新给她派过来的两个婢女留仙、留情两个给她搭火架子。
  沧浪亭其实极大,那亭是个小亭,也不高,但旁边有通江栈道,船只往来兴盛,因此沧浪亭旁有盖得三层的名酒楼。
  月晕本来想在沧浪亭子里头搭火架的,但是被人拦住了,说“贵客将咱们这儿都包了,亭子不能让人近。”
  谢月晕就不服气,问说,“谁啊那么大谱,将谢家也不放在眼里了?”
  结果对方说,“贵客说了,因打扰了各位的雅兴,各位来赏光的都能上酒楼吃上一顿免费的,咱们今日里上面酒楼按人头数开席,一桌三十三道菜,每桌还有石冻春一坛。”
  “竟有这等好事?”
  “近来每到此时都是如此,反正管那么多呢,能吃你还不乐?”
  这贵客还能有谁?博陵倒是财大气粗的人不少,也经常有宗室搞流水席摆百家饭,但是为了这么一个小破亭子,还真是“风雅。”
  谢流离说让她在江边搭好火等她来,结果那两小婢在江边随便找了个地方搭火,让谢月晕极其生气。这两人根本就没有秋儿、冬儿好,但是架不住家里将人家放归了,她使唤这两个人使唤得脾气都坏了, “留仙、留情,别管他们,就去亭子那里搭。”
  “人家说了不让,姑娘。”
  “是啊姑娘,其实咱们在酒楼上面等不就挺好么,上面开席呢!”
  “姑娘,咱们真的想去。咱们去一去吧。”
  这两个小婢连番言语轰她,谢月晕是真的火了,当即说,“不行,你们就得守着等我长姊来,我长姊来之前,你们哪儿都不能去。动一步,信不信我打断你们的腿?”
  谢月晕色厉内荏,嘴皮子强悍,说得两个人直哆嗦,一动也不敢动。谢月晕看她们服帖了些,自个儿跑了。
  上酒楼去了。
  谢月晕自己占了一桌,谁来她就说“我是谢家谢月晕!”有人认得她,自然不敢随便上前。谢月晕一个人吃三十三道菜,开坛喝酒,喝得兴起吃得更多,到了酒酣饭饱时候,就嚷嚷叫那掌柜过来,“我要见你说的那个贵客。我看看他有多贵!”
  那掌柜犹犹豫豫,谢流离把头上金步摇拿下来,“你带我去,不然我得找我哥哥搜刮你账务,看你是不是税交少了。”
  这姑娘说话真是无边无际,掌柜其实并不怕她会查什么账,就是怕她闹起来,将整个酒席搞得乌烟瘴气。就让底下去找那贵客问去了。
  焽王听说是谢月晕要来见他,他也没什么好拒绝的,当下就同意了。谢月晕哼哼两声,跟着人往沧浪亭走。心道,那留仙、留情两个笨蛋,她谢月晕还有到不了的地方?
  等快到沧浪亭时,引领的人便走了。谢月晕颠颠倒倒往那边走,远远地就望见一只黑色红眼的大鸟。
  过了会儿黑色红眼的大鸟旁边站了个俊俏硬挺的男人,插手抱刀的姿势很是好看。
  再往前,前边突然出来一个闭着眼睛的黄毛兽,这黄毛兽跟狗一般的大小,不知怎地就往她这边狂奔过来。
  “啊——啊——”谢月晕一个抖激灵,撒腿就往亭子里跑。那亭子里本来坐着的黑袍人此时正站了起来,向外观望。
  宁嵠刚沉声说了句,“怎么这么聒噪,”,谢月晕就整个人扑过来。
  宁嵠就势想拉住她,谢月晕一个纵身跃起,两手楼住人家脖颈,两腿抬得比天还高,让人不得不将她腰腿抱住。
  谢月晕定定看了一眼,脸上红晕还没消,但是放眼望去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皮肤黝黑,剑眉星目,隐隐一股戾气从他目光里扫出来。
  “嗯?”宁嵠沉声哼。
  谢月晕登时吓得大叫,“快放我下来,登徒子!快放我下来!”
  “登徒子……”
  “来人啊!长姊快来救我,啊……爹啊!”
  “你爹不在这儿。”宁嵠斟酌了一下。
  谢月晕泪水狂流,“放我下来!”
  宁嵠从亭子里走出来,站在江边上,两手伸出去。底下江水伴着江风流过,谢月晕眼睛瞥见,又大声喊,“不行,不行,千万别放我下去……”
  “你到底想下还是不下?”
  谢月晕喉咙哽住,眼前的人也看不清楚容颜,只觉得怕得想一直哭,一直哭。
  旁边的红眼鸟与侍卫凌楚,饶有兴致地看过来。
  宁嵠松开手,谢月晕掉了下去。
  呛了两口水后,凌楚纵身跃下,将她抱了上来。
  谢月晕坐在那处,宁嵠把身上披风解下来,让凌楚给她披上。过了片刻,那本来在另一处江边的留仙、留情也被人引到亭边上,支开火架子生火。那留仙、留情已经知道了焽王身份,对她一耳语,她真是想投江却连胆都没了。
  宁嵠低头问他,“长记性了吗?”
  谢月晕哽咽抽了抽嗓子,“长了。”
  “记住了什么?”
  “不往你身上跳,不、不下去。”
  “是不要聒噪。”宁嵠坐回去下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相亲。


第47章 名花散人【二合一】
  谢月晕打量眼前这个阎罗王; 虽说怕得很; 但也没想象里那一副吓人长相。若要仔细看来,无非只是脸不像嫩白公子哥儿; 但那鼻梁高耸而眼窝深邃,却是极好的男人模子。
  谢月晕崇拜英雄,喜欢项羽; 她也认字读书; 但她爱看的是什么列国志、儿女传,喝喝哈哈的,和谢笙大不相同。如今眼前怎么说也是一个打退敌国的大将王; 其实算得上合口味。主要是那“鬼王”称呼和两个前任王妃的事,在她这里过不去坎儿,导致看见旁边拿刀的侍卫凌楚,都一个劲的害怕发抖; 生怕哪一句惹得这阎罗王不高兴,就给她“割舌头”、“砍断腿”。
  仔细想想,割舌头和砍断腿; 都是她时常说出来吓唬别人的。
  谢月晕哭得干了,仰头盯着阎罗王; “想喝水。”
  “嗯?”阎罗王眼睛瞪过来,谢月晕心里一个抽抽; 往后缩两步。
  其实宁嵠也不是瞪,虽说他的确是长得严肃了些,但也不是时时都吓唬人。他只是略微思考; 江水拿来煮还是不干净,壶里的茶水凉了,再给她烫一次也是剩下的,估摸这世家小女不乐意喝。
  “想喝你壶里的……”谢月晕是真的哭得嗓子嘶哑了,盯着他的壶祈求,又怕惹了他不高兴,怯怯诺诺的语气,可是说话还是那种颐指气使的词句,不知道说个“请”、“王”、“劳驾”之类。
  宁嵠直接让凌楚给她递过去。谢月晕抱起茶壶,也不知道往桌上的茶杯里倒,就直接将壶嘴儿伸在自己嘴里仰头大口大口地吸啜,宁嵠看她喉咙一动一动,不禁皱眉。
  他要娶的这是大家闺秀吗?是北国丞相和两国诰命夫人之女?
  谢月晕一边咕噜喝茶水一边斜眼瞟他,看他似乎又怒了,把茶壶扔到桌上,低声说,“喝、喝饱了。”
  “石洞春怎么样”
  谢月晕愣了愣,“啊?你说酒楼里的酒啊……酿的时不够长,味道没有家里的醇,也没有我姐姐酿的海棠春香,所以根本就……好喝!”
  说到最后看见他又皱眉了,她就立即说好喝。宁嵠瞟她一眼。方才是那个落棋落错了地方,其实想捡回来,可碍于这女子老是盯着他看,他就蹙眉叹息了。
  虽说他下棋是守规矩的,但自己同自己下,主要在于钻研,可是若有别人在场,他自己都不好意思悔自己的棋。
  “凌楚再给她一坛。”
  “还喝啊……”谢月晕抱腿坐在地上,身上外衣大约已经烤差不多干了,可是内里还是湿的,这眼前阎罗王不知道怜香惜玉,谢月晕想到今天自己的遭遇,实在是眼泪又想往出冒,但苦于真的是干涸了,只能喉咙发出嗯嗯的声音。
  凌楚果然让酒楼的拿了石洞春过来,还拿了三个酒碗,一人倒了一碗。
  谢月晕端着酒碗可怜巴巴地问,“必须喝,不喝会杀头吗?”
  那凌楚不知道为什么老是笑,这会儿又趴地上笑,和他主人是一静一动,两个都是有病。
  宁嵠觉得他这棋是下不下去了,于是收了子,拿着酒碗走出来,坐在她身边儿,仰头一口闷了,把空碗扔在地上。
  “下雨天,战场上能喝一口暖身酒,就能多杀十个敌。”
  谢月晕心里想,我又不杀人,再说,这里又不是战场,这人每天想的都是杀人,自己还是乖乖喝了吧。
  “找我什么事?”
  谢月晕也闷头喝下去,这酒实在是苦,好在她平日没少偷喝。尤其她娘就爱喝酒,因此她还算豪爽。
  看她喝干抹尽了,眼角犹带泪痕,宁嵠倒是觉得挺有趣。谢月晕说,“我能有什么事,你把这里包了,我是看谁在博陵充大财主。”
  “聘礼你看了吗”
  “聘礼?”谢月晕想,大抵都是和别家送来一样的金银珠宝,没什么好看的,但是人家问了,她哪敢说实话,“看了……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反正这么说肯定不会出错。
  宁嵠道,“场面东西,不足道。”说着从身上解下来一把小匕首,弯弯的,长得就是破铜烂铁一块,宁嵠说,“这把匕首,本王十二岁出征时就带着,这些年,被人打下马有三十二次,卸去宝刀有五十六次,都是这把匕首救了本王的命。”
  说着就伸手给她。谢月晕心想,莫不是他在警告自己,如果让他不满,就随时用这把匕首自裁么?
  谢月晕才不敢接,哆嗦着低头,嚷嚷道,“我长姊呢,怎么还不来?”
  阎罗王直接将她手掌拿来,放进去说,“从今日起本王命你佩戴这匕首,睡时放枕下,晨起挂腰间。不能有违。”
  谢月晕惊了一惊,难道他还要派人,或者派鸟……监督着她?眼睛略过那巨大的红眼鸟,传说中号称红眼将军的那只鸟,此时正踱步过来离她越来越近了。
  再说了,她又不出征,而且这人要是没了这把匕首,死在外面可什么办?
  她要是真的嫁给这阎罗王,而阎罗王又在外死了,她不会要陪葬吧?
  不陪葬,因为他是王,她还要守活寡,一辈子待在阴森恐怖的王府守着他的排位?
  越想越吓人,宁嵠忽然将她打横抱起,稳稳走出两步,将她一把扔在红眼将军背上,“回去换衣裳,不要烦我。”
  放好之后,红颜将军就腾空飞起来。谢月晕吓得大叫,赶忙地抓住它脖颈羽毛。
  红眼将军稳得很,即便她再摔下去,它也能将她重新驮好。谢月晕在尖叫声中被送回她母亲院子里,她母亲和谢流离两个,已经坐在门边藤椅上等候着了。
  ————
  谢流离看他们两人都已经抱在一起了,就深觉自己担忧得确实多余,便引着叶炎回去找她姑姑叙话。
  谢蕊看今天阳光不错,就让人搬藤椅在外面晒了一下午,到黄昏这时候在外面看看夕阳,等到谢流离回来了,就问说,“那两人怎么样?”
  谢流离:“有些出乎意料。只是焽王前面两任王妃死因奇怪,这里面姑真不担忧?”
  “我听说那两女子是命薄无缘,第一个十四岁上香消玉殒,那时候焽王也小,在外打仗,根本还没跟她照过几面。第二个倒是圆了房的,听说是有什么病吧。”
  “姑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傻孩子,你姑我一大把年级了,能有什么不知道的。倒是看你过来,有个正经事情要告诉你。我年迈走不动了,你接了我的班。这回正好的是月晕婚事便由你与二妹跟着迎亲队伍一起回京,回京后,你二妹便由你大哥接去弄什么参选的事,你就代我去参加这个腊月节的各族朝会吧。”
  “各族朝会是什么?”
  “迎亲里苏家也要来帮忙,三哥会告诉你。朝会他也会带你去,让你一个一个认识各族家的接引人。”
  说着谢蕊从自己拇指上拿下一枚青色扳指,这扳指好似从她有意识起,就见姑戴着的。现如今姑将扳指戴在她拇指上。“此物终生不得脱,是我谢家与各族约盟的象征,必要时能号召各族联手,所以至关重要。你戴一日,外面便知道谢家与各族约盟未断一日,对谢家就尊敬一日。”
  “姑姑说的各族是指非人族么?”
  谢蕊笑叹,“傻姑娘,又犯傻。到现在还问,真是傻子。咱家里,各有各的责任,你爹作为家主,笼络宗族,你大哥在朝为仕,你二哥你却是知道的。他在玄境地位超然,如今也不能撼动,虽说是不归家了,实际上没有一日不在位家中处理。你叔叔们更是一样,各有各忙,有的隐姓埋名,不好告诉你知道。再说月晕和阿笙,咱家原先不涉后宫,现在时势变化快,也得有咱家人选了。为什么培养你学道符,是因为这个非人族类的联系交由给了你。原先我也修过几年道法,与三哥等人亲近,但我天赋不佳,后来也无心修炼,因此大不如你,我还能做这个接引人,都是各族给谢家的面子。但你做是实至名归了。”
  “这几日间三哥会来同你父操持月晕婚事,同焽王府来的管家商事餐饭,等商量完他就会找你,让你先去苏家和苏家人聚一聚,先把苏家认脸熟。博陵狐族在各族当中为翘楚,有三哥与狐族为我家靠山,其他小族自然乐得承认你为新的接引。只不过为你姑母我得强调,人妖殊途,不要因其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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