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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陵艳异编-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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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炎!”谢流离大惊出招,符咒啪啪如掌打在士兵身上,将他们一一打落在地。此时叶炎已经被洞穿多处,但显然没有伤及那刻温热肾脏,他用力地掐住崔参军,谢流离见势不好,如果不救便要出人命了,只能祭出剑来,砍下叶炎的双臂,好让他消停下来。
  那崔参军脖颈松弛开来,却连喘气都没有喘,伸出带着尖刃的手套,捅入叶炎的体内,不偏不倚地抓出了那颗肾脏。
  若肾脏烂了,上面附着的魂魄将无所依托。谢流离冲过去想要抢过来,那崔参军却连退几步,威胁道,“你别动,你这么心疼这玩意,难不成你是造它的人?”
  谢流离的心如虫咬一般绞疼起来。
  “你把那颗肾还给我。”
  “方士的态度有些反常,好像是这尸人的生身父母一般。”
  “你这是什么意思?”谢流离越听越糊涂,“守城之阵是我布下,如今我要是不回去,你们的人恐怕守不住。你将那颗肾还我,我便能回去搭救。否则尸人都闯进城来,可不是你担当得起的。”
  那崔参军道,“这个东西是目前我们探知最为聪明的一只异物,追踪多时,不能交给你。不过我现在倒是怀疑你与这异物的‘始作俑者’有什么干系了。”
  谢流离怒不可遏,“我已经再三解释了,这肾脏里的魂魄是对我重要之人,你无论如何今天都得归还!”
  崔参军道,“这由不得你了,如果再不见好就收,就将你当做始作俑者帮凶论处。”说罢收拾带人向城外走去。
  谢流离眼看他捏着叶炎,几乎就要将那肾脏捏烂,若是捏烂叶炎的魂魄就无法依托了,她双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跟在崔参军身旁,想了半晌,忍气好言道,“长官通融,亲故亡魂,还请您让我带回吧。”
  “休得纠缠,否则我即刻将它捏碎。怎么我看你分明能操控这亡魂进攻,怕果真是有鬼!”那崔参军作势举起肾脏一捏,谢流离听到烂肉碎裂的声音,心中登时颤抖,眼睛瞪得极大,“你欺人太甚了!”
  突然之间,只听得谢流离周身骨骼发出异响,风声之中她的面色越来越白,周遭飞起纸符,发出女子或笑或哭的杂乱声响,飞上崔参军握着叶炎肾脏的一臂。纸符哭着笑着,咔啦一声,将他的手臂生生扯下!
  谢流离深吸一口气,“我只是不能让他再死一次。”纸符托举着肾脏稳稳落在谢流离的手掌心。
  崔参军惨叫一声,捂住自己的手臂,“此女实是鬼魅,恐怕正是始作俑者,今日弟兄们就算拼得性命,也要将这妖女擒拿下!”
  作者有话要说:  叶炎是宁昱身体记忆的一部分,强调一下他是没有独立人格的,在回归宁昱之前需要一直有其他载体。其实后面讲了之后,大家就知道这俩人的初恋早就开始啦


第30章 不速之客
  浓烟一阵退,那客栈外从火中逃出的住客和小二,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望见她便露出惊恐的神色,只听崔参军在那里又大声叫,“这鬼魅难缠,你们还不找地方躲起?”
  那店小二虽不像蒋大和她相熟,但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许多住客也同她说话打趣过,此回一听崔参军说话,便都深信不疑,以深恶痛绝的目光瞧着她连连后退。
  “鬼魅?”谢流离见到这百姓的情状,不由得冷笑自嘲一声,“说得好。诸位近过我的身,已经命不久矣,回家烧香去吧!”
  一听这话,那店小二与住客果然吓的屁滚尿流,四下逃去,那崔参军手势下,百名兵士排出不停移动和变换的阵容,手中散出数张本用来抓捕异物的覆网。
  谢流离手中向前一抖,无数符纸从袖中飞出,蹭蹭蹭地在她面前叠成等人高的人形。一人之旁再生一人,围绕她周身形成圆圈。
  “这是什么?”众兵惊异,随着崔参军的手势,他们向她身前的人形攻击过去。长/枪涌上插入一体,人形破灭,符纸翻飞出来,重新快速地叠成人形。
  饶是他们铲除,谢流离眼看自己的符纸纸人已经有四只,她于是朝天再抛出一片发光云篆,口中诵念,“生者死之根,死者生之根。阴兵开道!”
  崔参军仰头一看,天上似有一个霹雳劈下,劈中面前的的四只纸人,随即纸人似有力道,向前颤动,竟然如同尸人一般攻击起来。
  玄者之恶,各有其法,如果要作恶,谢流离能有千百种办法,阴兵借道是隐秘禁术,她用了这禁术,恐怕上面也会来人抓她受罚的。可是现在,不用不快,偏是要用!
  如是一想,倒是能想通那始作俑者做成尸人是为什么了。非是使用禁术秘术,依靠尸体作恶,没人能查到他,他能够一边报复世间,一边自得其乐。而使用禁术秘术,却等于玩火自焚,就像谢流离一样,若是累积上人命,她便只能天涯奔逃。
  四个纸人分四个方向与百名兵士颤抖,她在其中凝神聚气,控制符纸,将一个个兵士脖颈抓起甩下,响起骨骼碎裂之声!
  缠斗之中,崔参军却脱离队伍,向街边拴马柱子跑去。还准备搬救兵吗!谢流离心中一横,对他恨意抖生,四个纸人身上的纸片倏然各飘飞分离出四分之一,重新拼凑成第五只纸人,向崔参军奔去。
  崔参军已然上马,那第五只纸人狂呼着跑过去,马受惊一跳,将他甩落在地。纸人双手将地上的人抬起来,举高过顶,正欲重重摔下。
  人命正当时,天边忽然传来鸟音。鸟鸣越来越重,谢流离循声抬头望去,忽然看见一群那京城主顾的小黑雀在夜空中奔袭下来,直指她的纸人。
  不过片刻,密密麻麻的黑雀从天上奔袭下来,团团围住纸人狠啄扑咬,谢流离不知这是何意,眼见越来越多的黑雀将她与旁人分割开来,竟然形成了一道高墙。
  上空之中持续传来鸟鸣声,在清脆的小黑雀声音当中,夹杂着一种长声的闷响,似是战角螺号,转瞬间出现一只巨大的黑肩鸢,眼杀红似血,向着谢流离扑面而来,谢流离刚想阻挡,却不妨那家伙快如闪电,一张嘴咬住她手中的肾脏。
  连鸟都要跟她抢叶炎!天下还真是大乱了!
  这一惊变,她的意念散去,五个纸人飞散成片片符纸。
  谢流离的眼里只有叶炎的肾脏,眼见那庞大的黑肩鸢鼓风重新飞起,谢流离纵气而上,拽住它的一只脚,不过顷刻已被拖拽入极高的上空。
  周遭小黑雀保护着那黑肩鸢离去,回身将谢流离团团围住,在她身上扑咬嘶叫。谢流离却绝不松手,一手抓住它的脚,另一手攀爬上去,抓住翅羽,想要骑在它身上!
  叶炎的肾脏被叼在那黑肩鸢的口中毫不松动,也不嘴软。红眼破空而去,鸟嘶长鸣间,已离六螺城越来越远了。
  ——————————
  宁昱在城下拼杀之间,陡然发觉囚字阵火光已经越来越弱。怕是谢流离有什么闪失,重新赶到阵法中心去时,却见唐二正四下望着尸人,站也站不直了。
  那唐二转眼看见满身泥泞的太子,定睛辨认后,登时跑过来,“太子殿下救命,这,我应付不来,公子不知怎么地从我身上离开了,我……我怎么办?”
  怎么没有说一声便走了?宁昱皱了皱眉,眼见地上有死去的执刀兵士,于是从尸体手中拔出刀来,递给唐二,“那就杀出一条血路吧。”
  四队兵中一队弩兵带着火箭排成一排,众人听到火箭号令,便撤出在边上等待。等那火箭飞至燃烧起一片之后,便迅疾涌上杀灭。
  然而阵法火光已经越来越淡,待得阵法全消后,被困的尸人冲了出来。四队兵即刻被冲散,眼看尸人向城内而去。
  唐二越发腿抖,突然间远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抬眼望去,竟然是骑在马上的崔黯。等崔黯赶到后问,“阵法怎么破了?”
  他的目光看得唐二低下头去,自卑的心情从手指抵到头顶,热得他头发昏。
  宁昱本能地护住唐二,“他尽力了,一人怎么能抵住千军万马?”
  唐二觉得袖子里有些难受,此时不自觉地摸了摸袖,从里面突然飞出一张符,那符发出“哈哈哈”的女子笑声,随后急速飘至最前,像太阳一样发出炽烈的火光,恍然间天地变色,夜如白昼,那尸人们在惊叫当中迅速龟裂开来,转瞬便瓦解了了一片。
  宁昱望着欣喜,知道她总是为他着想的。
  可欣喜之余又隐隐地忧虑。她究竟遇到什么难事,才会离去呢……
  当下吹哨召唤自己的白鹭。眼见烽烟之中秋千高飞而来,他嘱咐秋千去找寻谢流离。
  唐二的那张白光符纸燃烧不到片刻,便已经熄灭,他翻了翻身上,还有两张,于是又将一张抛出去。那白光再亮一瞬,随后又像烟花一样灭掉。第三张也很快用完了。
  宁昱鼓励地望向唐二,随后又瞧着崔黯,问说,“你叫……”
  崔黯连忙行礼,“小民崔黯,父亲是城中参军。”
  宁昱点了点头,“你们两人做得很好,明年春日,本宫在国子监设宴款待你们。”
  两人惊喜地仰头,正要给他跪下叩拜,望见城墙那边宁升已经下来了。宁昱示意离去,同宁升汇合。询问情况后,城墙上爬的倒已经控制住了,与原先一样派驻守城兵士便可。知道大半尸人已经杀灭,可还是有小半入了城。现在宁升下令集中兵力,向城内挨家挨户进扫。
  夜半两人无话地回到苕华台,宁昱几次想同他七哥说话,宁升却总是摇头叹息。宁昱拖着极其疲惫的身子回到别枝馆去,靳羊在门前站着迎他,已经一夜没合眼了。
  “殿下,怎么样?”
  宁昱摇摇头。
  “清点了损失人数吗?”
  “需得七哥再告诉我了,毕竟没人直接向我汇报。”
  靳羊担忧地瞧着他,赶忙吩咐下面去准备沐浴,正巧这苕华馆中有汤池,于是差人准备准备,便扶着他去了。
  才到汤池旁,便见公孙子在外面守着,见到宁昱后上前行礼说,“殿下,镇海王在里面,请您多等片刻吧。”
  “七哥不愿见我了?”
  公孙子叹息一声,“此役死伤三千兵士,而现今异物大批进城,只今夜百姓就有不少死伤,恐怕要迁怒圣上了。”
  宁昱凝眉正视,“我已经同七哥说过,这事由我来担当。”
  “殿下如何担当?城内兵士只听镇海王号令,自然是王承担。”
  “是我向七哥施压,我现在就写信给父皇陈情,定不会牵连七哥。”
  “糊涂,”宁升已经沐浴后出来了,身上披着发亮的宝蓝色锦袍,没有穿进衣袖去。他看起来也极为疲惫,望见宁昱,微微仰头,“先去洗干净罢。”
  “七哥……”宁昱想解释,想承担,着急地想去拉一拉七哥的衣袖,但宁升已经闪身,意味深长地回头望他,“该承担的,咱们都要承担,没有什么推来推去,让来让去的道理。”
  说完了,宁升便拽一拽自己的衣裳离去了。
  宁昱望着他走远的身影,仰头间听到信天翁飞过的声音。公孙子劝道,“明日,圣上的信使便会来到,殿下可得打起精神迎接啊。”
  宁昱笑一笑,是啊。什么事情能逃过父皇的眼睛呢。
  洗沐过后回到别枝馆,想起今日里吩咐公孙子的信报之时,临睡前催问道,“大哥三哥他们如何了?”
  公孙子递上信报,“今夜着急,只来了焽王的信报。探子说焽王前些时日从战场回来后,便着人准备了七大箱的聘礼,金车运至博陵谢家了。焽王本人现在无踪,探子表示多半也悄悄去了博陵,同谢家家主商量婚事去了。”
  宁昱哼一声,“大哥真是当紧。”今晚刚遭了一难,这时即便想要惊讶一下,却也提不起力气。
  秋千回来时神色萎靡,飞着跳到宁昱的身上,咕噜地道了一声“寡人。”
  “客栈失火,你没找到她?”
  宁昱越发担忧,掀起盖在身上的被子走下来,便欲要出去找她。公孙子看他这架势,赶忙地跪在他跟前拽着他,“殿下您要干什么啊?您是要找谁,如今城上又不安全,家家户户都闭了门不出来,您出去干什么?明天皇上来问责,您也不管了?”
  宁昱顿了顿,他的腿已经没有力气了。他的手也已经疲惫地抬不起来,可想到她或许正在危险之中,他又向外踉跄几步,眼前却越来越乌黑,向着地面倒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六螺城部分谢总已杀青,关于她都是下一篇的事情了。太子还要多留几章,等着揭晓城内所有悬念外加背锅,锅背完开始下一篇章。其实,我觉得这章应该和后两章一起看,因为集中收线在后面两章。大家云里雾里,就洗洗睡吧~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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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彼岸、萌蘖薇莞、十三月的兔子,你们的雷炸得我好舒爽~


第31章 请君入瓮
  皇廷信使来得极快,几乎是翌日天刚泛白时便到了。日出扶桑,三足乌傲然而立,立在扶桑树顶发出太阳光辉,高声一鸣震彻天地,藐视跪立的众生。
  宁昱是被靳羊用银针扎醒的。但即便如此,跪在扶桑树下也没有清醒过来。疲累不堪加上失魂隐疾,他跪着也微微发出了鼾声。
  随后就被跪在一旁的宁升用胳膊肘碰了一碰,他才微微睁眼。
  泛红的血丝在眼里横七竖八,他走到三足乌旁,从火脚上摘下信来。约莫一看,语气凝重带有浓重怒意,字透纸面,仿佛父皇严肃教训时喷出的唾沫。
  没有抵御住尸人入城的事,他的武断干涉负主要责任。蜘蛛吃人之事要命人来严查,钦差已经上路。信中用五个字将宁升一笔带过,但言辞程度,却比前面指责他自己的,要严重得多。
  “升,六年无为,……”
  宁升接过信来看,看到半中时手抖得厉害,却又极力控制。宁昱张口道,“七哥……”
  宁升还过信来,“顾好你自己吧,信上让你十日内启程回京,就此事向皇伯父呈上交代。”
  宁昱不担忧他自己,回京之后大臣们上表奏疏的来说他错处,他都能想见。错处一旦被抓住,就会无限放大,旁人可据此罗列出一江河来,大多是说他人品如何,牵强附会罢了。
  他倒是担忧宁升,这么五个字,几已定性,如若父皇说他六年无为,即是要将他调配贬黜无误。“无为”这两字太过沉重了。
  看完了信,众人跪地恭送信使离去。眼见一颗太阳从扶桑树上升起,飞至高空。此时太阳已出,两阳照空,诸人看得心沉无比。
  “钦差要到了。”公孙子搀扶住宁升,宁升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不知是乘什么前来,快马加鞭要一月。”
  公孙子看靳羊也扶着宁昱走远了,于是小声低头同宁升说,“不可能吧,估摸动用白驹。既然十日内太子就将离开,说明十日内钦差必能来到。”
  白驹原是白马,但在本朝已特指一种极快的与玄境交而生下的玄种白马,这马也极其珍贵稀少,只有皇廷才养育,多为最重要的时候互通信息时才会用到。战时能用到这种马的机会都很少。
  宁升瞧一瞧公孙子,觉得他这种猜测也有道理。
  宁昱倒也有想到,路上回时问靳羊,“那白驹若来此能有几天?”
  靳羊按着那马种平均算了算,道,“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也得七天才能到吧。”
  “那是想与我打个照面?”
  “估摸如此。”
  “帮我找那位谢氏使者了吗?”
  靳羊一愣,想起昨晚他晕倒前在提这事,但是昨天秋千都一无所获,便知道恐怕人已经不在城内了,只是不知那谢氏是在什么时候离开,怎么离开的。太子想知道的是这个。
  因为一直以来镇海王在海上没什么动作,又是太子信任的人,因此他们在城内也没有布下过任何探子,要找谢使,还得拖镇海王身边的人去找。
  回去后宁昱便让他研磨,随后给皇帝写了封陈述,意思是想为宁升辩解,然后将所有事情由他担下来。
  等秋千将信带走了,他已经困得几乎要趴在说上。
  靳羊看宁昱已经困得再也睁不开眼了,知道他这一觉,想必要睡到天荒地老去。好在圣上没有催得太紧,十日,还是绰绰有余的。
  当下扶着他回去再榻上安顿好,见他一双手还拉着自己说,“谢流离……谢……”
  “您可好好睡吧,谢氏使者我去找,等您醒来,定给出答复。那么大人还能丢了不成?”
  “……谁知是不是遇到了危险……”
  靳羊无奈叹息一声,“谁还能有您现在这般危险,过度劳累,我真有些怕您这一觉再醒不过来了。”
  宁昱一笑,“……又没有醒不过来过,你找到她,可一定要将我叫醒。”
  靳羊眼睛都通红了,“您是不知道自己头上已经有多少个针眼子,太医说了针不能多扎,惊猝多了,阳寿便大减,小臣万万不敢再扎了。”
  说话说得眼睛朦朦胧胧的,他自己一抹,才看清楚宁昱已经睡着了。
  哎,杀了这么多的异物,也没有见太子的魂魄归来,若是这么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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