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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陵艳异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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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魏瑶有些喝醉了,尹尹呀呀开始喉咙里跑出些词儿曲儿,偶尔摇头晃脑地鬓钗乱斜,此间因为她发热,将那肩膀薄纱往下蹭开了些,露出光洁的脖颈和锁骨,调笑地剥掉一颗葡萄放在舌头尖上舔了舔。
  烛火昏黄,靳羊瞟一眼太子的模样似乎已经睡熟,他不知哪里大起了胆子,就往魏瑶那里越走越近。他直觉自己身体某些地方已经硬起来,心里隐隐升腾起一个鬼主意。
  这若是他与魏姬做出了苟且的事,算是给太子解围吧?那边厢镇海王只能吃闷,因着这种男女的事,他的姬妾自己有腿,往谁身上架他也拦不住呀。
  魏瑶喝得晕头转向了,举着酒杯向太子榻上去,靳羊一个着急将她胳膊拉住,使劲往自己怀里一带,这羸弱女子就果真地摔到自己怀里。
  这边魏瑶的手腕被他抓得有些疼,脸上红红白白,嗓子眼里怯懦说,“你……你可不要乱来,我原先是大魏公主,王说过我只能是太子的人,你……你只是个舍人,怎么敢对我……”
  她越是这么说,更越调动靳羊兴趣。一想到自己是为主分忧,更加胆大,忍不住就在她耳边啄了一下。
  ————
  话说谢流离本想睡下了,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来明日肯定要去闯那观音庙,里面的东西她也见所未见,她也有些担忧;二来谢九被太子接走好几天了,看白鹭的态度,就知道太子也不满,她方才刚回来身体虚弱,不遐细想,现在想来,倒是怕谢九真有什么闪失了,于是打算往苕华台去瞧一瞧。
  这下飞到别枝馆里,就听到厢房发出男女嘤嘤嗯嗯的声音,听着里面有人说什么“我是太子的人,你别碰我”之类,心下一跳,这是撞上太子姬妾同他的下人偷情了?
  过不片刻那女子推门出来,的确是在岛上见到过的,而那太子跟前的靳舍人也追了出去,但靳舍人知道照顾主上的礼数,先将门回头给闭上了。那女子东倒西歪,被这靳舍人抓一抓,扶一扶地跑远了。
  谢流离只是要看看谢九,只不过在门口偷听还真有些刺激。等蹑手蹑脚走进屋去,见桌上摆着果浆,闻着清甜,她有个毛病,就是对好吃的好喝得忍不住,大手一挥拿起来喝了一口。这里面酒味浅果味浓,清新爽口,一口下肚见旁边还有一碗,这又拿起来喝下去。
  谢流离见谢九正在太子床榻边上,太子正在熟睡,呼吸沉重,她凑过去瞧了瞧,抱起谢九放在怀中,见它肚子圆鼓鼓的,身上还有羊奶味道,知道它活得挺痛快。
  这样照看了它一会儿,宁昱刚好翻了个身侧过来,脸面朝向她,谢流离于是小声跟他说,“这事你听了恐怕不会太高兴,我告诉了你,你恐怕要伤人命。但我不告诉你,你确是被人背叛……那还是当我没来过吧……”
  谢流离努力从地上站起身,头忽然一阵眩晕,那小谢九跌落下去,坠在宁昱的脸上。
  宁昱大约方才睡得潜,又或许是察觉到什么,这时竟然鬼使神差地睁开了眼睛。
  谢流离那烛火下通红的脸正对着他,眼神略有些迷离。宁昱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谢流离还以为自己清醒,实际上宁昱瞧着她动作已迟缓了。她说,“就方才……来看看谢九,结果不小心看到……”
  宁昱思了思,从床榻上坐起身来,“无妨,我睡觉的样子你已经看过了,这也不知是什么样的缘分。谢九能吃能睡……”
  话还没说完,一个醉鬼砸了下来,谢流离上身正砸在他大腿上,要命的是她脑袋擦过时,撞了他鼻梁,这时一股血猛冲出来,让他只能仰起头,问,“无事吧?”
  谢流离还没醉倒,口中说,“腿软了,好奇怪,只是偷喝了点你桌上的果浆,这果浆真是妙……”说着她两手胡乱摸着想站起来,这时候宁昱将她两臂抓着,道,“那里可能掺了迷药,……谁让你胡乱偷喝的?”
  他从榻上起身,但谢流离却已经支不起来了,仍旧跪着仰头看他,“指责我做什么,你自己也自顾不暇……你的姬妾都同你下人抱在一起……”谢流离指着自己的双眼,意思亲眼看见,义正言辞、自信满满。
  宁昱哭笑不得,吐一口气,盯着她说,“我没有姬妾,那女子是我七哥的。”
  谢流离愣了一会儿,好似找不着话了,想了半晌觉着不对,“太子房中总归该有……”
  “没有,”宁昱望她一眼,“一个都没有。”
  他的目光似穿破她心底一般地,她脸红一红,这问题干不着她什么事,如今问到私房话上了,她怎么会这么失态。
  宁昱定了定神,“地上凉,我总得将你扶着坐起来。”
  迷药的作用正在她身上发作,她稀里糊涂地望着眼前人,白笋一般的脖颈,喉结上下动了动,她竟然还有一丝想靠上去。
  谢流离脸颊烧红,等他俯身时,衣裳一被触碰,她就好似要弹跳出去一样,推一推他,“不用……”,她努力地站起来,却仍是往他胸前一塌,两手支在他胸膛上,突然有如触电一般,浑身烧灼得冒出汗来。
  宁昱只好说,“恕罪。”他以前哪说过这两个字,即便是父皇跟前,也从来没用过这种字眼,现在真是有如走投无路了。
  谢流离现在整身都着火一般,只想着赶快走出门去泻火。她踉踉跄跄地走出门去。宁昱只好跟在她身后防她摔倒,这时候她倒是想起方才见那女子跑出来,男子追出去的情形,和现在她自己的情形一般无二。
  眼看她纵气一跳,却没有跳起来,宁昱按着她袖子将她拉住,“胡来,你这样不行。”
  话还没说完,谢流离的腿已经软了下去。宁昱真是恨这迷药。此时此刻想起他七哥,不知他对今天这事到底知不知道,究竟是魏瑶自作主张,还是七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她胆敢给他下药?真是胆子大得不要命了。
  门口的守卫方才便见男女跑出去,已经追出去几个,现在太子又跑出来了,拖拖拽拽一陌生面孔,剩下三人便走上来围住。
  宁昱护住她,说道,“都退下,是舞姬,本宫自己来。”
  谢流离眼看好些个侍卫,自己又蹦不起来,只好任凭他扶着退回去。
  只是她一进门,只觉得今日里丢脸丢尽了。眼见他又要扶她,尴尬说,“……你还是站远些。”
  宁昱知道自己方才有冒犯,心里一沉,只怕她以后都不想再靠近他。他沉默不语,只好往远处走了几步。
  “我让人备醒酒汤给你。”
  谢流离听见他说醒酒汤,这才想起自己身上还有丹药,赶紧拿出一小颗清心丸吞下去。
  待迷药劲道退去了,她望见地上的谢九,挪近几步将它捞起来,“以后不劳烦太子了。”
  宁昱想靠近一步,谢流离便立即退一步,宁昱咽一口唾沫,有些失落。
  “这里有块帕子,遮住它眼睛便不会伤人。”说着将那魏瑶拿来的帕子伸手递出来。
  谢流离想了想,还是微末靠近一点点,将帕子接过,低头抱着谢九从窗口溜了出去。
  宁昱望她离去,没有了谢九就没了和她牵连的理由,这事一出,即便让秋千在她窗口落一落,都显得不规不矩了。当下你心中隐隐落寞,眼睛瞥向那盛果浆的碗,有气压得令他握紧了拳头。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世英名毁于一旦,我谢总的形象该如何挽回


第23章 观音庙前
  当夜靳羊回来时喘息不止,入门看见宁昱醒着,便说,“那魏姬被我吓跑了。”
  “你没对她做什么吧?”
  “倒也没什么……”靳羊略去亲吻她那一下,喉咙咽一口唾沫。他的脸上尚有红晕,方才宁昱已经喊人做解酒汤去了,靳羊揉着脑袋坐下来道,“我也只喝了一口,这里面是掺了东西了。但太子打算怎么办?当面与镇海王说清吗?”
  “你都已经将她赶走了,七哥自然知道我不高兴,这事也不用明说。我看明日七哥一早就会来找我,现在正好睡吧。”宁昱像没事人一样重新躺下,不忘嘱咐一句,“明日七哥来了,不要让他久等,你用银针叫醒我。”
  靳羊答应下来。他素来知道太子有主意,估摸太子能摸清楚镇海王的性情,美人计失败了,总要过来赔礼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宁升已经在外面负荆请罪了。靳羊在门外看见,与宁升等行过礼数,这就进门来叫醒宁昱。这一回靳羊没了办法,好在是屋内,不像岛上那样紧张害怕,也就大着胆子将他扎醒了。
  宁昱慢吞吞地洗漱后走出来,面色上显得不大好看,宁升也从来没给他行过那么大的礼。
  “昨晚的事我知道了,但还望太子你记挂昔年情意,就不要对阿瑶重罚了。我已经叫人掌了她嘴,关押起来,这着实是我的错,对她太过放纵。”
  宁昱想到他会如此说,“罢了,这事让她买个教训,不要以为本宫身边是什么人都能近的。”
  宁升一听这话,自然觉得宁昱在抽他嘴巴,但也只能诚恳说,“太子息怒。”
  宁昱转了笑脸将他七哥扶起来,说前日考试的趣事去了,尤其是那七块灵骨的唐二,听得宁升也颇一愣,“原来城中竟有这等少年能士,竟还被林樾先生远道发掘了,谢氏还真是……”
  靳羊擦一把冷汗,两人都埋藏着心里的小九九,转移话题得飞快,面上跟没事人一样。
  当下一起用膳再一起赏苕华台海景,絮絮叨叨讲了不少闲话,好得很寻常人家穿一条裤子的兄弟一样,今天两人一起去了府学,出题考那儒生等,时间过得倒是也快。
  ————
  谢流离夜里回去后,自知道着了道,差点把持不住心神。管不住嘴实在是她一大软肋。那太子身影总在她眼前浮现,真的好似喝多了一样。谢流离在窗口多站了一会儿,远远地望见一只小黑雀从夜空中闪现,窜在她窗棂上。
  是京城那主顾来信了,估摸是对那白色□□的调查有了眉目,打开来一看果然,上面说那是原先活尸爆发时,活尸产地弥楼岛上的一种地底下的粘液,当时地震这种粘液顺着地皮流动,流窜到地下尸体当中,使得通通变为活尸。这种液体见不得光,所以利用这一点活尸也就控制住了。现今的异物道理相同,只不过是活尸变得刚硬了。
  谢流离了然,只觉得奇怪的事,这种既然是六年前活尸尸闹的产物,怎么可能六螺城志上却没记载呢,六螺城的侍卫们也大胆地去摸,还损了手臂,显然这一层也没人告诉过他们。
  信中还说,弥楼岛当地有一种随处可见的蜘蛛靠吃这种粘液为生,这还是了解海志的镇海王当年发现的,战场上运用广泛,兵衙中就有培植,当年能钻进活尸里面吸干他们,现如今可能难了,毕竟异物越发坚硬。
  谢流离这下弄清楚了。可是这对找到“始作俑者”还是没什么帮助,只能说知道了他从哪里活得汁液,现下又打算对活人下手的意图。于是她手书了崔氏妾活人被灌入白汁液的事情,还提及了观音庙,又让那小黑雀飞了回去。
  谢九确确然地开始睁眼了,谢流离将太子给的帕子遮着它。晌午让那母狗给它喂了奶,但是谢九变得很挑,几次三番地不愿意凑过去,似乎是喝太子那里的奶喝惯了。
  等它喝好了,在客栈里吃饭,又没见到蒋大,问了才知道说他已经有多日没来,也没有告假,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
  一个小人物无人问津,谢流离不是太爱管闲事,狐疑了一下便罢,下午时出发去观音庙查探。
  等到的时候她却奇了,周遭布满守卫兵士,前头有几个骑马的人,背影与衣裳看着倒像是太子与镇海王等,再往前见到几个与她同寝的学生,崔黯、李修、魏子醒,还有唐二!
  唐二缩着脑袋站在众人间,那崔黯、李修等围着他,语气不善,“你带头,里面有东西咱们只有你能除啊。”
  “是啊,你前日不还给我么移魂转魄,厉害得很么?”
  “七块灵骨!”
  谢流离琢磨太子怎么也来了,难不成这些人在考试的时候,还说了有关这观音庙的事?
  唐二被推搡着走到那观音庙的门口,众人全都在门口等着,唐二脚步不前,后脑衣裳被扯得不成样子,此时转头回来,一眼望见了谢流离。
  “婶……公子!”
  唐二推开众人跑出来,一把扑进谢流离怀里。虽说他比她小了六七岁,但是个头也没差多少,这一抱显得有些……
  崔黯跟过来,疑惑地望着眼前飘飘然如仙人一般的谢流离,“什么……沈公子?”
  唐二仰头大声说,“是公子推举我入学的,公子治好了我娘的病,实厉害得很!”他开心得脸都笑狰狞了,死死地躲在谢流离的身后,像抓住救命的稻草一般。
  谢流离心道,没想到这几个城中子弟倒是好奇心重,这么多人堵在这里,倒不像来“捉鬼”,像是来看耍猴的。
  众人的目光齐齐注视着谢流离,谢流离逡巡一过,与宁昱微微对视,想起昨夜失态的事情,登时脸红得闪躲开来。
  那镇海王与公孙子却下了马,往前大跨几步,公孙子首个走来,在她面前做了个谢氏族学里面的拱手,客气地说道,“原来您就是谢家使者,沈公子是否?”
  谢流离原先就是怕麻烦,但估摸若是推举了人,也的确是会被人认出来的。原先想着这城里若想查到她,还得费些功夫,结果唐二这个嘴不把门的……
  谢流离也用族学的拱手回礼,“您客气了,有能之士天下之幸。”
  她的目光越过几人,望向那马上直立的宁昱。他的目光里似有些惊讶,谢流离心想完蛋,宁昱是知道她姓谢的……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想写的都是老后面的情节,比如我的男二……到底啥时候才出场啊


第24章 观音庙内
  公孙子不依不饶,“阁下是在林樾先生跟前么?”
  “是林樾先生在博陵的学生,没在京城跟着先生。”
  她这么一说说到博陵谢氏去,那公孙子也不了解,自然就没法多问了。镇海王也上前来,谢流离还得依着礼数给他行礼,随后宁升指向高头大马上的宁昱给她指点,“那是太子殿下。”
  宁昱坐在马上看了她良久,胸腔中蠢蠢欲动的念想蔓延开来。谢氏宗女之中只听过谢氏长女为玄境高徒的说法,不日前的“膺箓受图”,难道这么巧合便是她吗?
  谢流离咳咳两声,走过去施大礼,跪拜下去装模作样地说,“博陵沈——”这时候瞟见那李修在马跟前不远,“沈修……见过太子殿下。”
  她硬着头皮低头不看他,宁昱抿唇笑一笑,走下马将他扶起来,“沈兄客气什么,我们是相熟的。”
  谢流离仰头望他,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但见他两手抓在自己肩膀上,下一刻就好像“相熟”地要将她揽入怀似的,于是伸懒腰似地撑开他后退一步,笑说,“太子真是客气了,几面之缘而已。”
  谢流离原先在任何人眼里都是之趾高气扬非凡之气,现今却着实不敢迎上他面孔去,只能岔开目光来。
  神思间忽然想到,他爹可是刚出了她的姻签的,这些个王公子弟们,早就对谢家三女讨论不休了,难保太子没同周遭的一群男子们讨论过,“那个谢氏大女,早年送入玄门,最是个不屑礼法、,漠视陈规的性子,因为不受本朝管束,在外游荡以除异为生,自然不能是贤妻人选,且其在家中与长辈姊妹不合,在外与贵家女儿难近,幼年喜好混迹族学,同同窗男学生勾肩搭背,教而不听,目无尊长,既然膺箓受图了自然也就不用配亲,万幸万幸……”
  想到这里,她反而坦然了一些,若眼前人知道了她身份,仗着对玄门的尊敬,也不能将她同其他女子等同的,嫁娶什么的旁人也就不会多想,这样反而能自如一些。
  “九弟竟然早与沈公子相熟?”宁升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一句话打断她遐思扭捏,谢流离定了定心神,听他问话。
  “沈公子不是一直居在博陵,未进京过吗?”
  宁昱眼睛里流露出奇异又温柔的神情,盯着这小沈公子不放,像是有很深的前缘似的。宁升瞧一瞧他九弟,又瞧一瞧这小沈公子,脸红皮嫩,看着像女子,再往下看,似乎明了了什么,于是也不等回答,先岔开话题说,“今天天阴,咱们该干仗就要干仗了,别在跟前扭捏,”说着指挥那府学学生们说,“不是你们提的这里有异鬼么?今日这一次也算作考试,临阵最能看出谁才是能为之人!”
  崔黯是学生里面最不怕的,镇海王依着给兵士们打鸡血的办法,吼一声,崔黯的鸡血也就来了。原先有谢流离装成的唐二,实际是个内敛的孩子,本来话很少,被逼到这个份上,看到旁人目光又转向他,他心虚得只能扯住谢流离的衣袖。
  崔黯道,“唐二,咱们上,你扭捏什么?”
  宁昱在谢流离耳边说,“今日先看看小辈,你也不忙闯在前面,你说呢?”
  谢流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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