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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陵艳异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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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是不是有求于我?”
  崔黯趴在他席上,皱着眉头说,“我爹有个妾氏,原先大夫说是怀不上孩子的,偏生去了一趟城外的观音庙就有了。从观音庙回来后,她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肚子大了起来。原先我爹说她是害喜,后来我便瞧着怪,到她足月生下孩子,是小男,我爹说要像别家一样,给小男过三日沐,那省不得要在外面洗的,她一开始便不答应,后来答应下来了,第二天早上我要去族学之前,他便让小婢央我过去看看我弟弟,说我对我弟弟不上心,出生就未曾看过他。结果三日沐上我弟弟就成了树皮人,我就成了那罪魁祸首。我爹二话不说,将我一阵毒打了事,悄悄让我奶妈子跟我说,这是为了我和家里的前途,大事化小。结果突然我妹妹又死了,凶手也找不到,我爹那妾氏,恐怕就是被附身的鬼魅!多半她生下的也是鬼胎,才用鳞屑为借口嫁祸给我,再害死我妹妹!”
  谢流离看他脸色忽红忽白,眼神也越来越凌厉,但对他妹妹似乎也没什么悲伤情感流露出来。不过可算见他倾吐出来了,谢流离得偿所愿,于是道,“等着丹药起作用了,我就起来和你一起去瞧一瞧。你让我靠近那鬼魅女子,我当能替你看出来她有没有作妖。”
  崔黯点一点头,当下两人便合计,明日里他妹妹出殡,今夜里估摸着有作法的出入,晚上兴许能混进去。
  下午时众人都回了来,两人也就不再说话。只是崔黯坐在自己的席上惴惴不安,时不时向她望过来。
  到了半夜,崔黯已经穿戴好在门前等他了。谢流离整好装后,同他一起到了崔宅,虽说是明日清晨就要出殡的,但大门前也没挂白,后面小门果然开着,时不时有仆从前后出入,搬搬抬抬些祭物装饰等。
  崔黯进去时,打发了那仆从几句将人引开,谢流离便迅雷之速闪身进去。眼看他们家里贴的到处是符咒,谢流离心知道万不能用她的那些技法,估摸着这些符会能感应到,引来作法的道士就麻烦了。
  进了门仍旧一派安静,一般而言,无论乡野还是庙堂,没有大吹大擂的丧事都大多是见不得人的。
  崔黯小声解释说,“此事不宣,是为我考学的事。太子殿下若是嫌晦气不要我怎么办。”
  谢流离咂咂嘴,“那么你妹妹的死……”
  崔黯叹一声,“妾女,小时候听说因为生麻子被养在外面的,说是今年接回来准备许婚。我只在这两年过年见过她,因此也不熟,只能说她是个可怜人,被不长眼的马车给撞死了。”
  马车撞了?谢流离明明记得那少女头顶的钝器伤,心道,难道凶手让崔家有难言之隐,所以另外拟一个马车撞了的说法?
  当下问崔黯一句,崔黯对她妹妹的事反而讳莫如深了,说,“这事有爹为我妹妹做主,我爹都是不许我靠近的。咱们且赶紧去揪出那鬼魅。”
  说着两人绕到竹林里的那月华馆,崔黯到了门前,眼见里面也没亮光,崔黯道,“她是不会出来的,你得进去。但是我……我只能先出去躲着,否则若是被我爹发现,我便要惨上加惨了。”
  谢流离笑说,“你在门外备一匹马,等着我。”
  待得看崔黯溜出去,谢流离这才从那月华馆的窗户上摸过去。
  那窗棂贴着一张符,看样子是专门来防人上门的。谢流离将那符小心翼翼地撕下来,这才破窗钻进去。
  黑暗中传来女子惊惧的声音,“什么人!来人……”
  话肯定是说不完的,她的嘴已经被谢流离封上了。谢流离摸着烛台点燃,那女子被封的嗓音里发出呜呜的惧怕声。
  谢流离将这烛台靠近她的脸庞,这张脸倒是娟秀,但也惨白,显然有一年多没见过太阳了。
  但奇怪的是,若已经沾染了鳞屑的人,见火光应当与见太阳一样,会导致身体的龟裂,可这烛台的火光似乎也没让她身上起任何变化。
  这下可让谢流离有些困惑。她捏起那女子的胳膊,用火在外烤了一圈,还真就什么都没有。
  难不成果真是那可怜的小男吃到了鳞屑么?
  “奇怪,三娘平日不点灯的……”
  外面听到有人碎碎说话,谢流离登时一警觉,将那烛火吹灭。向窗外瞅了瞅。见人走远了,她放松一口气,回过头去,望见那女子伸出双臂,眼中透出耀黄色的光芒!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


第21章 送女上门
  谢流离已被叶炎撞上过一回,那“异物”眼睛亮光四散耀眼的时候,她当然不会仍旧傻乎乎地去直视。此番那女人见没谢流离没回神望她,便更加疯魔一般撕咬扑来。谢流离一双手指毫不犹豫地朝她眼窝挖下,那女人尖声厉喝,痛苦难当,委身缩在地上。
  这一声出去,不惊动崔府中人也是不可能的。一众仆从将月华馆的门撞开,穿着丧服围了个满。这时候人群中让开一条道,那崔参军走了进来,望见唐二莫名一惊。
  谢流离将手里挖出的两只“异物”眼睛丢在地上,当场便有不长心地直视过去。那两颗眼珠子滴溜溜地在地上转了片刻,才渐渐地暗淡开去。
  原先胆大撞门的仆从,看到这种玩意还哪敢上前,全都往后退在门边上,但主家还在,又都举起手中棍杖装装样子。
  崔参军不可思议地盯着那三娘,那三娘已经看不见,却仍旧闻着味道向他扑进,口中道,“敬郎,是你吗……”
  崔参军将她的手踢开,盯着唐二,“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成了这副样子?你又是谁?”
  谢流离微作个揖,“我就是个云游方士,前些时候跟您说了,您家宅侵黑,这月华馆有异,您不让我来,我只能自闯除掉此间妖孽了。其实这并非坏事,原先贵公子身上被安了桩人命案,如今看来,却多半被人陷害了。”
  “我是为你生儿子才会如此的,敬郎……是你对我说,那城外的观……”
  话还没说完,她的手又大约探到了崔参军的脚。崔参军恼羞成怒,飞起一脚,猛踩在她的头颅上。
  三娘七窍当中流出白色液体,谢流离仔细看去,见与让人龟裂的那种液体无异,想来是被灌进去她身体里充当血液,而后生下的孩子身上也是这种液体,暴露在艳阳下才会裂成树皮。
  这时有人点着了烛台,向下一晃,那崔参军道,“别看了!这点烛光能顶什么用?将她扔在外面等明日清早太阳出来,便可扫尽了!”
  谢流离若有所思地望着崔参军,“崔参军果然见这种东西多了。不过我以前还以为只要有一丁点火,异物的皮肤便能变化,看来是我研习得还不够。”
  崔参军此时才有了悲戚的情绪,但看见谢流离时,又变作愤恨和无奈,“是啊。这种异物一日一增进,我等小民有何力阻挡,真是多亏了方士,将我家里闹得鸡飞狗跳!”
  谢流离只好低头道,“只能请您节哀顺变。”
  “可是我家也不是你随便进来,为所欲为的!”崔参军突然折损了自己的爱妾,即便他深恶异物,但也不会真的将罪责怪在自己那狠狠的一脚上,反而满腔怒火都想发泄在谢流离的身上。
  突然间门外传来念经的声音,谢流离见那窗外有一排道士拿着拂尘在做什么,谢流离看清楚了,那是在布阵,好让她出不来。
  “参军把我困住,是想将我扭送官府,还是就地将我杀了报仇?”
  崔参军自己拔出腰间刀来,朝着谢流离砍去。谢流离这身子不是她自己的,即便她能使用符咒,却也不能将自己变成铜墙铁壁抵住他这一砍。谢流离也无法了,只好就势几个闪身,最后将那刀多下来,架在崔参军的脖子上。
  “你现下伤心,我便不和你计较。让他们把阵法卸了,你送我出去,咱们两清可好?”
  崔参军的命登时悬在她手里,自然也没别的办法,只好朝着门外喊,“你们还等什么?
  外面阵法一清,风又从窗子吹进来,谢流离觉得神清气爽极了。她架着崔参军往门边移,周遭一圈仆从与道士跟随而上,看似与她对峙,实则人质在手毫无办法。
  这时候大门闯进来崔黯,跑到谢流离跟前大叫道,“唐二,你放开我父亲!”
  这崔黯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对他爹又敬又怕。方才怂了在门外躲着,见里面声响大了,又按捺不住,往门里看却发觉自己亲爹遇到危险,这下终于不管不顾地冲进来了。
  眼见周遭人也围着唐二,崔黯只好实话实说,“父亲,唐二是我请来的,他也是太子殿下钦点的玄门高徒,只有他才制服得了那种东西,您想一想,孩儿心里被冤枉也有苦楚,我猜妹妹的死,与那东西也有关联,爹爹!”
  “你住口!你妹妹和她能有什么关联,你妹妹那是命不好!”
  “到现在您还维护那个不人不鬼的贱妾吗?!”
  崔黯大吼地靠近他爹,两父子的眼睛互相瞪着,胸口不住喘息。谢流离越发地将崔参军往门口推去。
  出了他家门便没了贴符,她好歹还能纵气在墙上飞一下。远远地望见崔黯准备的那匹马,这时候她问崔黯,“你是跟我走呢,还是留在家里?”
  “你敢走,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谢流离无奈了。这老头子当真气坏了,这么一说,他儿子估摸留下也要被打断腿,那是铁定不会留下了。
  果然崔黯也吼,“我走了,你打谁的腿去?有本事你不怕闹大,就到府学来打我,到太子殿下跟前打我!”
  谢流离趁机放了手,提着崔黯后领纵气飞起去,跳上那匹马疾驰而去。
  这时候崔参军的气还没喘过来,管家赶忙地在他身边说,“咱们关上门将这事瞒住,可真不能影响公子前途啊。”
  “你看他自己,还要前途吗?”崔参军大袖一挥,无话可说了。
  谢流离跨马往府学赶回,崔黯死死抱住她腰间不放手,勒得她喘不过气来。待得到了府学门口,谢流离下马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才对他讲了里面的原委,还有他爹一脚踩死自己小妾的事。
  崔黯,“当真?我爹踩死了她……我还以为他当紧那女人……”
  谢流离哼一声,崔参军可不觉得自己狠辣,只不过听崔黯话里也一直瞧不上他家的妾室,连带着与他妹妹也没什么情感,同他爹骨子里也是一样的。谢流离也无可置喙别人家事,明日早上还得去一趟外面的观音庙,今日里那小妾正要说起城外观音庙,却被踩死了,可见那崔参军还知道是观音庙有古怪,只怕是又牵出点别的,索性也不让她再说话。
  不过这异物确实长进了,能从活人身上换血似得注入那白色液进去,显然“始作俑者”越来越不满足了。若是有一日真像瘟疫一样传到内陆去,可不知会成什么样子。
  谢流离先去擦洗了身上,回来后那崔黯又卧在她床上问,“你明天是不是要去观音庙?”
  “那观音庙是不是有古怪?”
  “绝不会只有她一个人去那庙里变成尸人的,想必还有别的女人。”
  “只是她们又怎么能怀孕呢,难不成往里面塞了死胎?我听过的,死胎找到母体也能活,生下来便和母体一样,是不是?”
  谢流离被他说得脑仁都大了,还没等回答,周遭床铺上突然多了几双眼睛,那李修、魏子醒等从自己床铺上爬过来,饶有兴致又怕怕地表情盯着她。
  谢流离道,“你们明日不是要考试吗?不将太子殿下放在眼里了?”
  众人悻悻被她骂回去,谢流离只想着观音庙里恐怕有做尸的人,现如今用活人做尸,简直耸人听闻,若是不将他一举捣毁了,恐怕还有许多人要遭殃。
  谢流离扯掉头上的符咒,回到她自己身上去。两日没醒,她身子也虚了些。一睁眼望见一只白鹭在身旁守着,那白鹭寡人寡人地叫了几声,她辨别鸟语道,“太子怕我死了?”
  鸟语纠正几句,谢流离道,“不是怕我死,是怕我有事。我现在好得很,你回去吧。”
  这鸟还很不情愿,又跟她嘟哝几句。谢流离道,“谢九先留着,等我哪一日准备离开这鬼地方了,自然会向他讨要回来。”
  ·
  那鸟又叽咕抱怨几声,飞蹄回去禀报了。谢流离心道,太子身边那么多下人,自然照看得好一只小兽,反而跟着她颠沛流离,才是长不好的。
  ——
  此时的宁昱恰好抱着谢九在别枝馆里等秋千,等秋千回来说道谢流离醒了,他才松了一口气。手上的这只东西是个好借口,他思忖着明日等监考后,就去那客栈里见一见她。
  正是遐思时候,魏瑶敲了别枝馆的门,袅袅婷婷地拿着一件丝帕进来。宁昱仍有些介意她弄丢了秋千,面上自然也做足地请她入内,只是不知道今夜里她来是做什么。
  想来她自己并没有这个胆量,恐怕还是七哥的主意。
  魏瑶先不坐下,先是跪下来给他扣了一个大头,“殿下您若不原谅阿瑶,阿瑶就绝不起来了。”
  靳羊在远处瞧着,只道这是镇海王千方百计地往太子屋里塞人,到最后还得由他将这女子打发了。说着上前来扶她,“太子怎可能怪罪魏姬呢,太子自是心疼你。”
  魏瑶说,“我是来将功赎罪的,父皇曾给我一件玄境蛛丝所做的帕子,能抵御黄兽的眼睛,此事我一直也想不起来,直到前些天见到了真的黄兽,这才想起,也告诉镇海王令织造坊去搜集这种材料了,相信能对杀灭异物有助。可这帕子,我定要交到您手里,日后您就不会再那般遇险了。”
  宁昱嗯一声,知道这对七哥大有裨益,这帕子估摸是七哥让她送来的。“劳烦你了。”
  她的眼睛微一抬头,瞧见宁昱手里的黄兽,忍不住惊叫一声。
  靳羊道她害怕了,于是说,“您快回去吧,太子喜欢搜集野兽,夜晚也要同它一起睡觉的。”
  没想到魏瑶惊叫完,忽然一笑,拍手说,“我以前在宫中,也是最喜欢野物的。父皇总给我抓许多珍奇异兽。我是不怕的!太子殿下,让阿瑶在这里吧!”说着她自己都站了起来,往宁昱身上贴去,摸着那小谢九不停歇。
  谢九是个没良心的,谁摸他都乐得露出肚皮,这下女儿心更大发,咯咯笑得花枝乱颤,看得靳羊都有些心痒痒了。
  靳羊心道,连他都受不了这女子发嗲,这可说是镇海王的“好意”,收下不收这份礼,可要看太子本人把持不把持得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写完后觉得不好,今天又重新写过才发,后面三天是日更的!


第22章 阴差阳错
  魏瑶将谢九握在手掌心里揉着,靳羊看她一脸的天真神色,像是真喜欢,于是说,“魏姬,咱们院子后头还有乳羊,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喜欢呀!”魏瑶眼睛里放着光,却不忘伸手拉住宁昱的袖子道,“太子殿下,带我去看看小羊羔。”
  宁昱用手捏一捏眉心,靳羊会意赶忙说,“太子乏了,我先陪你瞧一瞧羊羔去。”
  魏瑶再看太子眼里有血丝,似乎是困乏了,于是推一推靳羊的手,“这么晚了,还是不出去,有什么好看的明早晨看就是。我还是陪一陪太子。我已经让人拿上些葡萄和果桨,太子殿下我们吃一吃,就歇息吧。”
  说着牵引宁昱袖子,宁昱将袖子扯回,正巧下人将葡萄青果端了上来,下人将果盘果浆等全都搬去旁边桌上。靳羊呈上一碗红的、一碗白的的果浆来,魏瑶说,“这是樱桃浆和荔枝浆,您尝尝。”
  宁昱闻了闻,知道这么晚喝着东西,恐怕不妙,因此装作抿一口便递给靳羊,对魏瑶说,“你自己也坐去尝一尝罢。”
  魏瑶想着反正太子也跑不了,就先去喝果浆剥葡萄,那白的是荔枝浆,里边有点酒味,喝下去顿时脸上红霞飞。
  靳羊在旁瞧见她那模样,越发有些把持不住,忙吞了口方才宁昱递过来的红浆。见是樱桃浆里倒了葡萄酒,倒是酸甜爽口,喝下去先是沁人心脾,过不多时忽地胃里火热。
  然宁昱却在这当口,悠哉地卧在榻上睡着了。
  其实靳羊以为,宁昱若不是因缺魂少魄的这病,以他少年人的血气方刚,恐早就在东宫开了荤了,怎可能二十有一了还是与女色无缘呢。圣上早前就指望他快些先纳上几房姬妾,虽说太子妃总得拔选五姓臣子,但到这个年纪还没品过这男女事间滋味的,恐怕也就他这位主家了。
  靳羊想一想他自己,早在国子监时就与一干同学附庸风雅,爱与勾栏女郎弄辞令,开过女儿家的苞,最知道那种刺激滋味儿。如今太子虽然激进,也知道要讨他七哥欢心,镇海王几次三番地用当年他喜好的魏女来试探他,该收就收了,又没损失还能让镇海王高兴。他若是太子,早就压倒这小姬妾,成坊间佳话了。
  那魏瑶有些喝醉了,尹尹呀呀开始喉咙里跑出些词儿曲儿,偶尔摇头晃脑地鬓钗乱斜,此间因为她发热,将那肩膀薄纱往下蹭开了些,露出光洁的脖颈和锁骨,调笑地剥掉一颗葡萄放在舌头尖上舔了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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