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海角遗编-七峰遗编-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常熟县界,东至支塘塘墅,西至顾山杨尖,南至相城宛山,北至沿海一带,俱是竹枪、木棍、白布裹头,要与清朝厮杀,真螳臂挡车也。乡兵既盛,勿论说识与不识,说着严子张,到处人心悦服;说着胡龙光、时子求,莫不切齿唾骂。

  时子求泊舟塘墅,岸上的人三三两两,都是骂他,口中要杀他的。子求心上不安,想一时无处躲闪,只得到七星桥投子晋,求其护庇。那知数已当尽,乡兵四面大集,连毛子晋也吓做一团,做不得主救他。众人将时子求枭首七星桥上号令,正其弃营失机败,乃公事之罪也。

 
 
第三十八回 归氏堡李教头焚身 谢家桥刘大痴殒命
 
  不事鲁儒文,惟夸武逸群。弯弓学明月,射雁落黄云。

  直气贤愚赏,雄风远近闻。祸机伏杯酒,兵变忽遭焚。

  刀笔由来会杀人,刘生结怨旧乡邻。

  今宵欲释从前憾,自蹈危机速丧身。

  疑事从来须三思,吉凶相去在毫厘。

  仇家猝遇同儿戏,莫怪人称刘大痴。

  李教头讳显光,号小泉,河南归德府商丘人也。以棍棒、枪刀、拳势教师,行于里中几三十年矣。城中本地拳棒教师鲜敢轻与放对者,抑且生长北方,弓马便捷,所以邑中缙绅,如孙光甫、归霁乔辈进京、出京,山东路上必定请他防送。向住归家城,在归氏门下走动。为人素刚直,下人若有不法事,在主人前每不肯为之隐讳,或啖之以利则愈怒,以故与归氏奴辈不睦。

  二月间,因搬住谢家桥,七月十三日归氏起兵,霁乔为首,将名帖请小泉饮结福酒。来僮道主人之意,苦苦邀去,孰料奴辈遂乘机灌醉,即以乱枪杀之,焚其尸于北门外。霁乔为人素懦弱,平日所为半是家奴搀越,况值此大乱纷纷之际,竟缩首掩耳不敢问。当用武之际,而先自戕捍敌者,良可叹也。

  刘大痴名裔汉,字还赤。明于刀笔。平日使酒自负,故人起绰号为“大痴”,向居福山之虹桥,避仇迁居谢家桥。十五日夜,福山何羽君、陈震之二人统领营兵,与镇上乡兵往县打仗。黄昏月下,扎于谢家桥双忠庙取齐。

  刘还赤,陈震之甥也。还赤以领兵者是母舅,即有旧邻仇家钱六辈,料然无事,且平日与钱氏尚未破面。想还赤之意中,或要候钱六到谢家桥,乘其机会大家修好,所以殷勤去问他吃烟,邀他到家吃酒。孰知钱六反着了疑,心中道:“今夜不是他就是我。”在陶林泉店中黑影里拔刀就砍,坐中人还道是两人厮打,前来解劝,王梅生臂着一刀,右手几乎砍断。陶达甫见还赤已死,且前后左右俱是福山朋友,吓得魂不附体,众人一哄走散。谢家桥人人不服,登时鸣起锣来,要与还赤报仇。此时凶身钱六,一道烟走了。何羽君、陈震之着心腹友曹元吉招安,隔桥叫曰:“休放箭,陈、何二爷有话传说。”

  因徐曰:“杀人者钱六,今夜虽逃,明日自然拿来正法。陈爷说:外甥被杀,难道反饶过了凶身不成!但彼是私仇,目前是公事,勿以私害公,何如?”

  因此闻者渐渐气平,放福山兵上县。可怜刘还赤面中两刀,耳鼻俱断,左手亦被砍落,血流满地。第二日,伊弟仲明始出敛焉。

 
 
第三十九回 何羽君率众围常熟 佟固山满载返平江
 
  清师得胜聚琴川,海上云翔不敢前。

  奋臂一呼人响应,羽君率众独当先。

  剃头激变启兵戎,常熟黎民运气穷。

  才遇胡营施虐焰,复遭骑敌布腥风。

  排门搜索金珠尽,遍地诛杀子女空。

  奏凯扬帆舟满载,固山此日树军功。

  何羽君,福山人,刘操江麾下守备,加衔游击将军。至是众推为帅,羽君约各乡镇义兵,十六日五更齐集城下,各要严饬队伍,不许混乱参差,听调打仗。及到县,清兵是朝已开船去矣,只留残破空城,尸骸满地,兵众无处就食,乃谋暂归福山,徐图战守。清兵破常熟,传闻大帅佟固山也。既已屠城,十四、十五两日间,尽收拾金帛、子女搬运出南门,装载停妥,于十六日早起,鸣角收军,举棹扬帆,齐唱凯歌,向苏州去矣。

 
 
第四十回 灭时营误戮乡兵长 退雄兵巧射吃烟胡
 
  戈戟如林起义兵,同声异口灭时营。

  只因对答音差误,殃及庄窠陶巨卿。

  威容凛凛奋前驱,力号千斤身姓朱。

  矢无虚发雄兵退,方信虞城有丈夫。

  时子求死后,凡系曾投时家营者,即指为诈人之徒,乡兵无不切齿,拿住时轻则吊打,重则戮死。有庄窠地方陶巨卿,整顿快船,统率乡兵,合瞿舍钱氏钱冲霄等到小东门外时,乡兵禀何羽君之约,一时大集,枪刀密布,扎住脚,时后到者必盘诘是那里来的。巨卿船上人信口漫应曰:“我们是自家营里。”自字与时字本县土音相似,众人以为时家营也,攒槊刺之,后船钱冲霄等急忙招架分辩,惟见矢石乱下,着伤者、赴水者嚷做一堆,而巨卿已先死于乱枪下矣。

  通河桥乡兵是朱南泉统领,十六日早晨闻清师将去,南泉率众蹑之至桥西社坛相近,悄无人声。忽见人家沿街楼底下有一胡装兵,正在吃烟,南泉一矢射之,恰中其腹,其人负痛大叫一声,即听得楼上一片着甲声响,一人被甲者先跳下来,举刀乱砍;这边乡兵的枪早折了十余根。南泉见其势勇,再复一箭,其人中箭倒退,南泉因率众人亦退十余丈之地扎脚。只见楼上约有四十多兵,都披铁甲持兵器,正欲打仗。

  适闻西首南塘岸上吹角与海螺,收兵之声甚紧,两边怒目而视,徐徐结阵而退。是役也,乡兵俱是竹枪、木棍,又无甲铠护体,岂能一无损伤。亏杀朱南泉这两箭,所以清兵亦不敢轻易近前。朱南泉即朱千斤,住通河桥,状貌魁梧,武艺出众,有名通邑者也。

 
 
第四十一回 残骨肉车焚瞎眼弟 枭首级绳络光头僧
 
  结仇连祸怒方嗔,兄弟从来一脉亲。

  乘乱碎尸如不共,怡怡友爱是何人。

  做了光头行不光,头光反去隶戎行。

  今朝弄得光光乍,浑似西瓜滚道旁。

  先是闰六月初八日,福山塘上有蒋氏兄弟三人,长伯鼎、三叔鸣、四季明,同胞兄弟,竟作切齿不共之仇。此时正是剃头令下,人心不服,上无县主。叔鸣欲倾乃兄若弟,暗约地方无赖,于是日借友人家设酌,结福为盟。

  伯鼎访的确了,伏羽党于路旁丛豆中,觇叔鸣出门,先捉住狠打一场,刺瞎其双眼,叔鸣调治二十余日,眼虽瞎而不死,乃计投时家营,将来报冤。伯鼎忧之,乘七月十四日城破,杀人如草菅,总不算账之际,阴约族党,于十五夜三更破门而入,从柴底下搜出其党徐若之,预备松香黄豆破车一部,活烧杀于基后,扫骨水中灭迹焉。

  光头僧,谢家桥双忠庙旁庵中僧也。于春间投此庵居住,系北方人口声。

  十五夜因何羽君在双忠庙扎营,和尚遂央褚德卿引进,愿投部下。据云,向系兵人出身,所以皮盔、皮甲、器械尚在。羽君见其武艺好,口中许诺,是夜茫茫然,未编入队伍,此僧即戎装随众乡兵进城来。原来此僧是闯过营头、抢过人家的老手。一入城,竟撇了众人,自去搜抢东西,缠在腰里;又抢些冷酒,吃得烂醉,走到王家桥,独自一人在途中乱闯。适遇福山兵问之,和尚漫应曰:“我是何家营里。”是时,人所憾者胡来贡,胡与何声音相似,况且未编入队伍,福山兵并无人认得,遂拦住盘诘,和尚醉中性起,拈枪就刺,众人发声喊,一齐上前,和尚拔刀乱砍,早折了三四根枪,终以人多拿住。剥去皮盔,却是一个光头。众人就疑他是清兵奸细,和尚该死,因说李家桥堍下庵僧是我道友,众人遂押至庵前,询之庵僧。庵僧骇不敢认,众人就把和尚砍下头来,用草绳做一绳络,好似西瓜一般,提到谢家桥经过。在酒家吃酒,放在道旁,沈叔鸣见之,大叫曰:“这是庙南庵中和尚,为何杀之?”其人落荒,取之就走,口里说:“是鞑子头。”原来其人直到何羽君处请功,羽君见而怜之,因命将头与尸做一处,修书与里中陶慕溪,具言军中误杀之故,求其助棺木一具葬焉。

 
 
第四十二回 严子张调兵收凌四 黄思竹定计剪张三
 
  飞熊胆大敢当先,独霸村坊局量偏。

  收服投诚拜麾下,同心协力守琴川。

  常熟僵尸流血,九乡虎踞枭张。张三暗欲劫军粮,思竹机谋相向。为首一刀两段,教师推堕桥梁。伏兵四起动刀枪,顷刻满船了帐。

  《西江月》

  是时乡兵既起,上无王法,遂挟仇报怨,以强欺弱,互相屠戮。有凌四者,号飞熊,初与胡龙光为党,与严子张作仇。子张恨之。至是飞熊在练塘地方团聚乡兵,为首独霸,子张率兵攻之,以钱效初等为军锋。飞熊领兵出战,子张相度机宜,谳兵首尾夹攻,飞熊大败,穷促请降。子张爱其胆略,收为部下。

  黄思竹,大义桥富翁,二子茂之、瑞之,俱在学院衙门做承差。张三,小市桥人也。两家都团结乡兵,互相忌刻。张三想黄思竹家富,谋以借粮为名,出其不意捉住思竹父子,绑起要杀,自然有银子到手。

  孰知机关漏泄,黄思竹已知其来之日期甚确,预将乡兵埋伏停当,把人家门闼都关,像佯为不觉的。那张三驾大快船两三只,约有四五十人,行到大义桥下,见寂无人声,即同拳棒教师先跳上岸,分付司务守住大桥,自己竟到黄家问道:“思竹在家么?”走到门首。原来思竹、张三虽住居附近,面孔从来未相识认,思竹上前回道:“问他怎的,你姓什么?”两人各怀要捉之心,说时迟,那时快,两只手已大家挽住,右手各去腰间拔刀,张三刀鞘紧涩,急拔不出,早被思竹连肩带项先砍一刀,张三临死喊曰:“求全尸罢。”思竹那里管,再复一刀,张三已跌倒在地。

  思竹有母舅,年纪虽老,乡间人还有膂力,手脚便利,身穿短白布衫,足蹑草履,却从桥东走过桥来。那司务眼只见看着张三,不提防这老儿动手,被他一推,倒撞下水去。及船上人要登岸时,四面伏兵齐起,门闼里与对河东西两岸俱是乡兵,围拢乱杀,又杀死十余人,余皆弃船赴水逃命而去。此事若非思竹先知,预定计策,几被张三暗算去了。所以机关必贵密也。

 
 
第四十三回 肆抢掠周伯襄忍气 报冤仇苏君望吃亏
 
  揭竿斩木动刀兵,守分存仁祸及门。

  魍魉昼行无忌惮,伯襄濡首莫伸冤。

  乡兵扰乱天昏黑,吮血磨牙争尚力。纤芥微仇称大冤,睚眦小念动诛殛。弱之肉,强之食,苏君狭路遭威逼。只求死里得重生,遑问理之曲与直。

  《鹧鸪天》

  周伯襄,水西当公正地主,忠厚老成。因本境宁静,尚未聚集乡兵。地邻曹翠峰。周氏图民与伯襄有小隙,渠有亲戚在谢家桥,知其无武备,纠合桥头无赖徐梅、蒋大、曹梅溪兄弟等五十余人,白昼罗头鸣锣呐号,执刃围基,抄抢一空。

  伯襄后知为谢家桥乡兵翠峰之所勾引,持名帖亲到谢家桥告诉亲友,要追所失家财什物。翠峰情知理亏,央陶慕溪、王瑞廷等设酒陪礼,说以利害祸福譬喻,百般劝解之。伯襄见如此无法无天世界,叹口气而归,真正小人得志之时也。

  苏君望父子、叔侄,俱作二十四都,分管皂隶。与图中一人日前因当堂行杖有睚眦之忿,至是君望避乱居乡,住新庄庵之南。其人纠党八十余人,罗头持械鸣锣呐喊围基,捉来吊打。赖里中长者陶慕溪等群往劝解,君望出银二十四两买命,始得脱网逃生。后其人下海为曹大厅兵所杀,吃亏反重于君望焉。已上皆聚结乡兵之祸也。

 
 
第四十四回 洪知县练塘村被困 顾秀才北水门耀兵
 
  赴任匆匆到练塘,乡兵扰乱势猖狂。

  舟行水国迷乡导,发式金钱难掩藏。

  雷动干戈四望起,云从隶卒一时忙。

  解纷不遇老成谏,险把仁慈父母伤。

  城郭新经残破,街坊绝少人烟。龙光闹乱扰琴川,又遇书生愚见。失火池鱼殃及,亡猿林木祸延。耀兵张示六门传,徒教黎民胆颤。

  《西江月》

  洪知县讳一纬,清朝开国常熟县第一个知县也。是时乡兵大乱,城中又是空的,不敢竟来上任。练塘村离南门外三四十里,洪知县先到此驻扎,打探消息,孰知正落在凌飞熊手里。飞熊是心粗胆大、无天无地之辈,统领乡兵团团围住,鸣锣举炮,杀将拢来。洪知县吓得魂不附体,手下人皆是剃发的,都乱窜起来,跑的跑,躲的躲。

  凌四拿住知县,细细唾骂,又要打,又要杀,正在危急,亏得乡绅赵景之在彼避乱居住,忙遣人分解曰:“知县是父母官,若弄杀了,必然又惹出大祸来,断断不可。”因此洪知县得以单舸返棹。仍投土都堂处请兵去了。

  顾秀才,已故乡绅顾郎仲之孙,讳铠,号生辰。原是学中廪生,投义阳王部下。八月十二日,同曹以增洞庭,周参将统兵三四百人,由福山往县北水门扬旗呐喊。坐瞿家园上,张示六门,要想守住常熟,与清朝打仗拒敌,派民兵上城守护。百姓眼见得前番胡龙光如此奋扬威武,究竟清兵临城,不出一兵,不折一矢,望风逃遁,反为严闭各门不许放出之故,连累男女杀死,弄得家破人亡,那个肯再来上前帮助?顾生辰见人心惶惶,又闻知得洪知县到练塘光景,料然不日又有大兵来到,所以连夜乘月色原退到福山,下海而去。

 
 
第四十五回 烧县堂公安取火药 投吴郡伯韬领号旗
 
  公安起义练乡兵,谋聚军资助请缨。

  火药延烧因失足,巍巍大厦一朝倾。

  丧师愤激竟漂洋,万里从戎死战场。

  威震闽南名不朽,身膏野草骨犹香。

  村镇乡兵各逞凶,互相仇杀乱如蜂。

  伯韬奸计投吴郡,暗自归清先顺从。

  赵公安,庠士赵君平之子。从幼习弓马,学兵法,多膂力者。考过武场,家资颇殷实,住猪虎墩地方。至是统领乡兵,竟到县中库里取火药,自己军中应用。谁知手下众兵扛一甏火药,刚刚走到大堂上,失脚一跤跌倒,恰好击出火来,把县堂烧坏。公安随即下海投义阳王,并妻孥及部下愿从者,飘然而去,田园屋产俱被籍没,祸因其烧毁县堂也。后闻其仕明,官至总兵,在闽中殉难焉。

  朱伯韬向居苏州,附居常熟,为人刁险,工于刀笔者也。避兵搬住大义桥,蚕食一方。因合计杀了张三,日夜防小市桥乡兵来报仇,伯韬遂心生一计,竟同里中为首者潜往苏州投顺,具言县中乡兵虚实,若大兵到临,愿为内应。土都堂即差降弁萧世忠领兵到县,暗给伯韬号旗,嘱其密为乡导。而常熟再遭屠戮,实朱伯韬召之也。后伯韬为乡兵长戴次山所擒,次山潜凰里大族也。为人忠直勇敢,因不愿剃发,随义阳王入海。

 
 
第四十六回 献密计三路下琴川 恃枭勇百人坐察院
 
  乡兵扰乱多凶暴,仇杀纷纷莫诉告。胡马云屯不敢侵,伯韬暗作乡导。投姑苏,给旗号,指日烟尘堪迅扫。更兼借箸向前筹,军马密教三路到。

  《鹧鸪天》

  客将挥扬气励云,自夸骁勇冠三军。

  百人不满屯察院,何异驱羊入虎群。

  朱伯韬随献计与萧参将,大意云:九乡四镇乡兵无非各保村落,互相仇杀,不足为虑;只有严子张一军在南门外三里桥出没,福山营兵与县城悬隔四十里,鞭虽长不能及马腹,若用三路人马克期攻其无备,县中是一空城,自然唾手下矣。萧参将因诈传令,差夏都司统满洲兵六百人,从太仓旱路而向西入,徐元直领水军从西湖南而入,萧参将自统大军从州塘大道水陆进发,订于十五日发兵,十七日到县。朱伯韬信以为实,得意先归,其实土都堂已檄四府提督汪统劲兵二千员,钱参将副之,萧参将不过领四五百人,别作一小营为乡导耳。

  夏都司、徐元直俱世忠部下领兵官也,共有三千多兵,竟从大道,亦不分三路,直捣常熟焉。义阳王军中有一将官,原是徽州府人,姓毕名九龙号挥扬,崇祯朝征流贼的援剿总兵。他自恃骁勇,枪尖到处无人可敌,所部不过百余人,誓要与清兵打仗。十七日午牌进城,竟坐大察院虚张声势,其实毕九龙不晓得,是夜清朝大兵真正又将到也,伯韬以为得意,但不满二年,遭戴氏之祸,天道报应。

 
 
第四十七回 严子张兵交华荡 毕九龙师溃山北
 
  清师夜驱兵,波光映月明。舟来如蚁集,炮发似雷轰。

  后队军方合,前营阵已倾。力微终莫敌,星散各逃生。

  五更敌到势如山,水陆交攻已入关。

  众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