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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指药仙儿-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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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名护卫见状,第一个反应便是释放灵力于长剑之上,一剑朝那尸母刺过去!
只闻那尸母一声怪叫,也不见有所动作,那如幼虫一般一节一节透明的尾巴便将护卫的长剑给卷了起来,也不知尾巴上释放了什么黏液,那长剑当即便被腐蚀成了一滩锈水!
“大家不要碰到它!它浑身上下都是毒!”庶横道。
另外一个护卫与其余三个护卫对了下眼神,收回长剑,各自捏起一个印伽,开始念动法诀。顿时一阵无名之风涌动起来,瞬间便形成一个风茧将那尸母封锁包围,风刃刮过尸母的脸,一片毒血迸溅出来,随着转动的风茧,居然溅到其中一个护卫脸上,一阵惨叫,那护卫的脸上就如同泼了硫酸一般从头至尾开始腐烂起来,看得人心惊肉跳!
与此同时,一股恶臭味传来,凤九鸢等人捂住鼻子,那味道,与那日道昌药师递给她看的养气散一模一样。
城主府的护卫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虽然惨死了一个,其余三个却并未因此乱了手脚中途停下。风茧还再剧烈地转动,愈转愈是狭长,几乎要将那尸母活活挤压死。
尸母的惨叫声奇怪而惊心动魄,不时会飞出一片毒血来,好在庶横反应飞,一脚一踢,将另一个棺材盖踢飞过来,恰好挡中溅向护卫们的毒血!但护卫们念动的法诀也因此被打断了。
紧接着张梓薇舞动银霜宝剑,念动法诀,银霜剑上顿时冒出冰寒之气,直击尸母,只消片刻,尸母便被冰霜冻僵,一动不动地倒在了地上。张梓薇又是一击,尸母顿时化为一堆碎块!
尸母已死,众人送了口气,刚要走,庶横忽然停了下来,看向最里头的一口棺材,顺手凝气一团真元掀过去,就见一片黑绿色袍飞起又落下,眨眼间便不见了。
几人连忙跑过去,原来棺材里竟藏着一个密道!
“追!”庶横第一个跳了下去,张梓薇、凤九鸢、赭七紧随而下!
下了棺材,凤九鸢催动丹宗还给她的火灵石上前快步走着。
密道四壁略显潮湿,凿洞着为了防止密道坍塌,每隔一小段距离,上下左右都会有木头作为支撑,而且看这些木头的凿口并非新的,且有些都因为潮湿而腐朽了,可见这条密道已经挖了有些年月。
只是,密道尽头会通向哪里?
七人一路往前,大约走了小半柱香的功夫,终于看见了前面的光亮了。
几人顺着隧道的出口飞跃出去,周围竟是一片荒郊野地!
“这里是?”凤九鸢四处望了一眼,视线落到不远处高高的玉南城城楼,“我们到了玉南城外!”
张梓薇点点头,忽然秀眉一皱,警惕地转头看向密集的丛林处,脚尖一点便飞了过去,见状,庶横等人也立刻跟上!
凤九鸢并未立即跟上,她瞧了瞧方才走出来的密道口,想到了先前道昌药师死前,城主说他拜入了圣炎门。圣炎门乃是魔修门派,以炼毒闻名天下。
今晨,突然有食人蜂大面积出现在玉南城中攻击百姓,城内一片混乱,道昌药师趁机行窃,很明显,那食人蜂袭人是有人刻意助他而为之,声东击西,扰乱城主视线。那助他之人,必是方才从密道逃走之人,此人也定是圣炎门之人!
从这条密道来看,圣炎门是潜藏已久,蓄谋已久,只是,他们究竟是觊觎城主手中的什么东西,又为何选在近日才动手?
她凝起神来,双手捏了个印诀,手腕绕转间催动灵力,双臂一张,真气飞走间,密道口的地面轰隆一声塌陷下去。
与此同时,“砰”的一声巨响,凤九鸢一惊,连忙朝密林处跑去。
当她赶到的时候,就见庶横正与一黑绿色法衣的修士过着招,方才的一声巨响正是庶横剑中的惊雷砸到地上的声音!
只是那修士,如何会如此眼熟?
凤九鸢猛然间想了起来,那日在深巷中袭击她的不正是此人?这样一来就说得通了。在茶肆中,他故意擦身而过,让她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就是为了将她引至无人深巷,然后借机杀了她!他们,是怕她坏了他们的计划。
眼前打得刀剑缭乱,青龙本就不是庶横的对手,又有伤在身,再加上其余五名修士齐上,才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被打趴在了地上。三名护卫立刻祭出降魔索,将其严严实实地捆着拽了起来。
凤九鸢走过去,在他周身绕了一圈,凭着气味,在他的乾坤袖中取出一只黑瓶揭开来,顿时一阵腥臭味飘散出来,她又立刻塞上瓶塞,放进自己怀中。
张梓薇问道:“这个是什么?”
“如果猜得没错,这是从尸母体内抽取的精血。”说罢,看向青龙那一双青瞳,不无讽刺道:“没想到你竟会用自己的精血炼毒来喂养那样丑陋的怪物。”
青龙显然一惊,“你怎么知道?”
凤九鸢勾嘴一笑,歪头道:“因为我比你厉害!”
闻言,庶横张梓薇等皆是一笑,张梓薇道:“回城!”
……
回到城主府后,庶横他们将抓回的青龙交给了城主处置,便又去了大街小巷救助那些被食人蜂蜇过的人们,帮助城主府收拾残局。而凤九鸢则呆在自己的客房中研究着那瓶从青龙身上获取的尸母精血。(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章 又遭拳脚
她想不通的是,当初道昌药师给她看的养气散明明味道与这瓶一模一样,明明其中没有掺杂任何其它药物,为何倒出来就成粉末了?
忽然想起道昌药师伸进怀里时一闪即逝的黑光,难道说是幻术?可如果是幻术,为何那粉末倒在叶子上时,叶子却没有腐烂?
他给中毒者们所服用的药材中,前二十一种以毒攻毒,与他们体内的蜂毒相抗衡,却到底都是凡药,不能清除,那么他所说的养气散必定就是那些人体内的灵力会顺着伤口流出的关键。
凤九鸢的直觉告诉她,道昌药师之所以既不让这些人立刻死,又不替他们解毒的目的不仅是为了给自己充足的时间潜伏在城主府,寻机加害城主,一定还有其它目的……
她揉了揉太阳穴,心道:算了,反正事情已经过去,就连那个豢养尸母的人也已抓获,食人蜂之事到此为止,想不通的就不想了。
不过虽说尸母死了,那些人的尸毒已停止再,但那些尸毒根还残留在中毒者体内,这终究是个祸患。
可是她修为有限,这儿又不比科技达的现代,可以利用仪器来分离并提纯血清……若是找药灵来帮忙,他的气色已经不胜从前,这样耗损神力会不会对身体有影响?
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起身走出屋子,朝阎罗大人的客房走去。
穿过别院的中心小花园来到阎罗大人的门前时,阎罗大人的房门正好打开,差点就与凤九鸢撞了个满怀!
见是凤九鸢,阎罗大人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算是稍稍睁大了一些,他双手负到背后稍稍俯头看着她,“你来,又是为了让我取下你头上的珠花?”
“不是。”凤九鸢抿了抿嘴。
阎罗大人闻言,心中的紧张算是卸下了,不禁莫名地兴奋,“那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凤九鸢将手中的黑色瓷瓶拿给他看,“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
次日清晨,凤九鸢一起床便揉着脖子坐到梳妆台前,直感觉头皮痛得厉害,摸了摸头顶,才想到昨夜睡前髻没能拆开。照照镜子,竟现自己睡了一夜后髻居然没有半丝凌乱,记得昨日望幽阁楼中阎罗大人在她头上施过的法,难道那讨厌的阎罗大人想让她从此以后就顶着这型一尘不变了?
想到此处,她漱了漱口,洗了把脸就要去找阎罗大人。刚打开门,一抹高大的影子便来到了她门前,除却阎罗大人还能有谁?
他将手中一只白玉瓶递到她面前,“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做好了。”
“这么快?”凤九鸢将信将疑地拿过来揭开塞子嗅了嗅,“难道你……一晚上没睡?”
阎罗大人见到她略有愧疚的面色,心中不禁略有欣喜,嘴边似笑非笑,看向别处道:“你知道我的身份,睡不睡觉对我来说,不影响什么。”
凤九鸢将白玉瓶放入怀中,抿嘴一笑道:“谢谢你啊!”
说罢便转身进了屋,但回过头来见阎罗大人还不走,于是问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阎罗大人略带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没事了。”
转身刚走几步,凤九鸢忽然追了出去,阎罗大人欣喜地转身,以为她还有什么话说。
凤九鸢确实有话说。她道:“对了,这个珠钗……它昨天救了我一命,谢谢你啊!”
紧接着,她又道:“只不过,你可不可以帮我将它取下。昨夜就是因为它,我的髻拆不开,一夜都顶着这个头入睡,血液循环不通畅,早上醒来头皮可痛了!长此以往,我非要疼死不可!”
“痛?”阎罗大人伸手到她的头顶,凤九鸢以为他是要帮他解开施在珠花上的法咒,却没想他居然帮她揉了起来。
凤九鸢深深吐了一口气,推开他的手瞪着他道:“你到底给不给我取下来?!”
阎罗大人见她变了脸色,双手负背挺立着,侧目不看她道:“不取!”
凤九鸢咬了咬牙床,“你取不取?!”
“不取!”
凤九鸢又被阎罗大人给激怒了,暗地里喘了几口粗气,忽然之间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起了转,面色也变得灰败,转过身一边往房内走,一边可怜兮兮地呜咽着。
阎罗大人见此,心中莫名一紧,几大步走进房内将她的身子扳过来,“本王可以帮你取下,并解除在你头上施过的法,可你要答应我,这个珠钗你必须得收着!”
凤九鸢连连点头,“好。”
阎罗大人满意地笑了笑,抬起右手来,只在她头顶上轻轻一挥,施在珠花与头上的法咒便瞬间解除了。
低头看看站在他面前一动不动的凤九鸢,从她的额头往下看,玉肌香腮,乖静动人,看得阎罗大人一阵心神荡漾,鬼使神差的就俯了头亲向她的脸颊。
然而唇还未碰到她瓷玉般的肌肤,腹部猛然一痛,他弯腰扶住门框看向正洋洋得意收回拳头的凤九鸢,她嘴边正勾着得逞与狡黠的笑,抬手一抽髻上的珠钗,三千青丝一瞬便披散下来,静静落到肩头,衬得她更为美轮美奂。
她慢慢地朝他走过去,走到他边上,举起手中的珠钗插进阎罗大人头顶朱冠上露出的半寸髻中,端详了一会儿,不禁捧腹大笑,“阎落公子,我现,其实你插女人的珠花也挺好看的!”
面对她“赤果果”的取笑,阎罗大人出奇地没有半分怒意,要知道,从前的他脾气可是出了名的暴躁。
才刚刚站直身子,凤九鸢忽然将他往外一推,抬起秀拳威胁道:“你要是再敢轻薄我,我会狠狠地教训你!”
门“砰”地一关,差点就撞到阎罗大人的鼻尖。他呆怔了片刻,将头上的珠钗取下看了看,兀自摇头笑了笑,笑完之后又反应过来,这个女人居然敢对他食言!
他将珠钗放进袖中,转头看了看不知何时站在屋外瞧着他的庶横与张梓薇,清了清嗓子,朝别院外走去。
待阎罗大人走后,凤九鸢打开门看了看,正好看见庶横与张梓薇过来,“师兄师姐!”
张梓薇走过来饶有兴致道:“刚才阎落公子跟你又生了什么?”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一章 云崖花开
“嗯……”凤九鸢从怀中取出那支白玉瓶道:“他帮我将尸母的血液中分离出一种血清,并将其淬纯了,用这个,那些中毒者体内的尸毒根就可以剔除了。”
听不太懂血清是什么意思,可能是药师对于一种药物的特别称呼,没过多想,张梓薇接过去看了看,“可是只有这么一点,中毒者如此之多,这够吗?”
凤九鸢嘻嘻一笑,“当然够了!但是还缺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张梓薇与庶横同时问道。
“云崖花粉。”顿了顿,她道:“这是一种成群生长在涯边的花,花可入药,有清脑醒神的功效,颜色为淡黄,花蕊多生花粉,风吹即散。若是能在这瓶东西中加入云崖花露那就更好了。”
“那我们该怎么做,是采花粉吗?”
“不用。云崖花虽然在涯边常见,却是一种很奇特的花,花苞只在清晨绽放一小会儿,很快就会闭合起来。所以我们可以在清晨云崖花开放的时候,先将这瓶血清一点一点分别滴入每一朵带露的云崖花中,待花瓣闭合,血清融入到花粉中,第二日清晨花苞开放之前将其采摘,然后带到玉南城中最高的地方,将花粉散播出去,让每一个中毒者吸入体内,就可以将他们体内的尸毒根分解了!”
张梓薇与庶横对视了一眼,又看看外面的天色道:“现在天已大亮,恐怕已经错过云崖花开的时间了吧?”
“云崖花一般会在卯时开放。”
“那我们明日再行动!”庶横道。
……
第三日清晨,玉南城中明德楼上,凤九鸢站在高高的飞檐屋顶上,手中捧着三朵莲花苞大的嫩黄云崖花苞,与她站在一起的还有张梓薇、庶横、阎罗大人。
而明德楼下,所有的中毒者都站在以明德楼为中心的广场上等待着云崖花的开放,包括芸花。
芸花抬头仰望着凤九鸢,目光又忍不住从凤九鸢挪到庶横身上,远远地,庶横也朝她俯视过来,正好对上她月眼樱唇的笑颜。
看了一会儿,他收回视线,因为,手中的云崖花悄然绽放了。
“就是现在!”凤九鸢道。
话落音,几人缓缓松开手来,云崖花随着他们手中灵力的释放,渐渐飘浮到空中,缓缓转动起来。
凤九鸢手腕轻柔,指尖如梭,手掌一收一放间,花朵中的花粉伴着清香一阵阵飘散出去,星星点点般扩散坠落……
“你们看,好美啊!”
“好香啊!”
“感觉身体舒服多了!”
“真的很灵诶!”
……
明德楼下的百姓们纷纷笑论着,原本一脸萎靡的城民们顿时都精神了起来,感觉身体也不那么不畅,那么畏寒了。
芸花笑得明媚而灿烂,迎着渐起的晨光望着他们,望着那抹青绿色的影子,她忽然觉得,庶横不仅不难看,看久了是越看越好看……
当最后一点花粉散尽,云崖花一瞬便枯萎下来,凤九鸢等人下了明德楼后,众人皆簇拥而来,纷纷跪地谢恩。
城主站在一边神情郑重,朝几位行了一个大礼道:“纪某多谢几位大恩!此生没齿难忘!”
“城主言重了,我们也不过是尽我们的本分!”庶横道。
“就是,赶紧让他们起来吧!”张梓薇道。
城主点点头,对大片跪地的百姓道:“大家都起来吧!”
……
是日上午,城主府的会客厅中,五名小厮分别端着六个木箱,木箱打开着,里面所装的盖为金币一万枚,以及水灵石三十颗,看色泽,皆为上品灵石。
“各位真的不多住几天?”城主对欲要告辞的凤九鸢等人道。
“多谢城主好意,我们此次下山实为有重任在身,实在不便久留!”庶横抱拳道。
“既然如此,那纪某也就不留各位了。日后若是有任何纪某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各位尽管开口!纪某一定竭尽全力!”
“好!”庶横道,“不过在下有一事不明。”
“庶横公子请讲,纪某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圣炎门想要偷取的,究竟是什么?”
城主顿了顿,一旁的陈护卫见外人问及府中**,刚要上前说话,被城主抬手阻了。城主道:“实不相瞒,我玉南城之所以百姓富庶,全都是因为十几年前在玉南城附近现了一处灵矿。为了避免有人抢夺,于是在灵矿入口下了一道十分复杂的封印,这个封印有一把钥匙,圣炎门想偷取的便是这把钥匙!”
“原来如此!”
庶横看了看天色,“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告辞了!”
“慢着!”城主叫住几人,朝旁边的五名小厮打了个手势,那五名小厮分别走到庶横、张梓薇、凤九鸢、芸花、赭七面前,“府中除了金币与灵石,纪某也不知该拿什么来感谢各位,就请各位收下纪某这小小敬意!”
庶横刚要推辞,凤九鸢就一把将那箱子抱了过来放进了储物戒中,行了一礼道:“多谢城主!”
城主朗朗一笑,“各位不必推辞,还是收下吧!”
一旁的阎罗大人见状,心有不平衡道:“咦,城主,怎么他们都有本公子却没有,若不是本公子送信给你,你可对他们大方不了了!”
城主闻言诧异道:“阎落公子也要走?”
“本公子不走,难道要一辈子住你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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