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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雨粟,鬼夜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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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三、四个小时下来,它们将什么车轮战、八卦阵、长蛇相衔发挥得可谓是精彩绝伦,硬生生把冬瓜战得是筋疲力尽,要不是之前在美男身上吸过那一会儿灵气,估计她现在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
  天已经微微泛白,冬瓜总算是明白了它们的意图——就是宁愿全部死光光,也不让她上去关鬼门。什么时候连这些东西都如此的富有团结精神。冬瓜苦笑着大叹自己做人太失败,竟让一群死尸牵着鼻子走。
  之前她没想到美男的香气如此强悍,才作了鱼死网破的打算,如今好不容易撑到这一步,一定要坚持下去,早知道就让他再多画几十张符再走了,真是失算。
  速战速决是她现在唯一想到的出路,不管怎样,上去见一见霸占着鬼门关的正主是一定要做的事情,冬瓜这人的斗志一向是越激越勇,你要是不来这一招也许她还不一定非想上去,可一但发觉了她就誓死也得上去拜见一下,就算是爬上去她也得爬一次。
  以她现在的状态大悲咒肯定是用不了,但想起师兄偷授给她的那道天雷阵法,她决定拿它们来试用一次。曾经她不止一次地求过师父教她此咒,可慧德说天雷阵刚猛异常,对她这样的阴柔女子来说,此阵是即伤人又伤己,且她这人的个性是为达目的誓不罢休,非常不适合学此阵,所以一直不肯教。
  说干就干,冬瓜眼盯着坚守四方的七只丧尸,见它们也不敢轻举妄动,这才慢慢地弯腰盘腿席地而坐着,之后,忍痛快速地割破自己那黑黑的手指,奉献出大批的鲜血以指代笔在地上龙飞凤舞地画着。
  丧尸们发现了她的意图立马疯狂靠近,抖落的尸皮都快扬到她的脸上来,千钧一发之际冬瓜不敢怠慢,生死在此一举,两米、一米、半米、一爪的空档,她若不绘完这七七四十九个镇守灵言,少一笔她都可能会被一爪给掐断咽候。
  斗大的汗珠再次从冬瓜的头顶处冒出,一路向下滑过眼睑、鼻尖、嘴角直至下巴底的肩窝与颈窝里,湿漉漉的汗渍与蒸气将冬瓜全身仿佛笼罩在一团白雾里。
  终于,地上游走的红字在丧尸挥爪的前一秒,像灵蛇一样拔地而起围绕在冬瓜周身,堪堪地阻止了向她伸过来的几只毒爪,可能是识得这阵的厉害,那些丧尸开始逃窜。此等良机冬瓜怎么可能会错过,“杀……”惊天动地泣鬼神的一声巨吼像晴天里炸开的惊雷,轰得这些偷生之物颤抖不已。
  毫无悬念,这些贪恋人间的怪物都让冬瓜一举给歼灭干净。不过,冬瓜也不好受,天雷阵冲出去同时带动着巨大冲击力,掀得她连连后退不止,气血沸腾得好像五脏六腑都被挪了个位置,好一阵子翻白的双瞳才重新看清眼前凌乱的世界。
  五分清晰五分模糊的光线从窗外透了进来,关闭鬼门良辰已到,若不尽快赶上去关闭鬼门,后果将无法想像,一秒一分关系的都将会是无数人的生死。冬瓜晃着双腿扶墙而立,闭目努力地调整了下呼吸,再精光四射地睁开眼,抚胸向另一层楼走去。
  血,源源不断的血从紧抿的嘴角滑落出来,尽管她双目仍然炯炯有神,但还是阻止不了继续涌出的鲜血,不知道这到底是天雷阵所伤,还是体内的那些尸毒开始发作。香灰早已撒尽,符纸也已用完,现在的她没有任何手段来为自己疗伤,只得微微前伸着下巴,不让鲜血给滴落到胸前的衣襟上,这件衣服可是老妈买给她的,弄脏了她会很难过。现在唯一支撑着她的信念就是,赶快去关上鬼门,怎么着也得先关上鬼门再说。
  一路向上的血迹蔓延在六楼的阶梯上,虽然冬瓜摇摇晃晃的身躯依然挺得很直,步伐却已不再平稳,六楼通道里一双桃花眼有趣地注视着她那正打着罗圈的脚下不断盛开的荼糜之花,迷蒙的眼里跳跃着的光芒好似很喜欢眼前这一幕画面。
  

  ☆、鬼门关【三】

  蓦地惊觉好似有一抹红色的身影从眼前闪过,快得连冬瓜都看不清楚,“会不会是自己流血过多产生了幻觉?”望着没有一丝灵力波动的通道两头,冬瓜轻声呢喃着。这不是她过度自信,能从她的眼皮子底下不动声色离开的生物几乎没有,就连她师父都说,她这双眼配合额头上的天眼那绝对比孙悟空的火眼金睛还要厉害,只不过现在天眼关上了而已。
  她终是不敢大意,复又谨慎地紧眯起快要涣散的双眼再度聚精会神地扫视了一遍,等确定一切无异后,她那绷紧的脊背立即力不从心地轻懈下来,紧握成拳的双手也不约而同地放开一些。
  不知道是人临死前都会回想太多还是怎么的,冬瓜此时竟想起那次她追杀黄蛇小妖反倒被其狠咬一口的情形,也是这般孤立无援地处在生死交织的路口。如果最后关头不是师父及时追上来的话,她怕是早就毒气攻心死翘翘了,至今她都能回忆起那种全身神经逐渐消失神智慢慢散开,然后一点一点濒临死亡的感觉。就像现在这样,明知道结果是什么,明知道该坚持下去,但是大脑里的东西还是在陆陆续续不受控制地失去,直至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体会不到。
  “跨上一个台阶,就离顶楼近一分,只要坚持到顶楼就可以了。”冬瓜如是安慰自己,软弱无力的身躯靠着她两只手臂强行透支出来的力量苦苦支撑着前行,磕磕碰碰的眼皮记忆下来的只有自嘴角落下的这条流动着的鲜红。
  纯白的光亮逐渐在扩大,分不清这是冬瓜大脑开始严重虚脱的表现,还是这个世界真的已经大亮,但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拖下去。冬瓜一咬牙,发足狂奔起来,这么做的直接后果就是导致她身上的鲜血更快更猛地喷涌而出,可她顾不了这么多,她要抓住这最后的一点时间,做一回百足之虫,来个死而不僵。
  灿烂的第一道阳光射出云层的时候,冬瓜刚好到达顶楼,她情不自禁地伸出一只手来迎接这缕希望之光,瞧着这满手的血迹,冬瓜一阵恍惚,这好像是她从自己身上揩来的,又好像是被地板给磨擦出来的,但总归来说都是她的血。
  于是,就着这些没有被他人玷污过的血水,冬瓜在地上一笔一画地划着,大悲咒加天眼,不信还关不上。若这次能活下去,希望能做个有心跳声的人。
  “看在你这么拼命的份上,这次就放过你。”在鬼门刚好被关上的时候,一道妖媚惑人的声音徐徐地传入冬瓜逐渐迷糊的内心深处,提醒着她保持最后一丝清明抬头去看一眼那抹闪进鬼门的绯红身影,原来之前是她眼花而是真的存在,冬瓜苦笑着倒了下去。
  红色,持续的红色,漫无边际的红色,鲜艳如血的红色,冬瓜从陷入晕迷的那一刻,看到的就只有这些,然后时间停止。
  “醒醒醒醒醒……”细细的像是小溪流水,甜甜的似甘蔗水,脆脆的如山顶上冬至日的黄瓜,粘粘的堪比家中的糍粑,好久好久,冬瓜都没有过这种身处山顶田园的错觉。那时她还在上学,每天放学后都会到这里来等着父母干完农活,然后一起回家烧火做菜吃饭,当时她还不知道父母为她付出的一切,只觉着人生本就该如些,现在想来那应该是她一生中最快的时光吧!
  冬瓜贪恋地体会这种连做梦都难得梦到的美景,激动地声泪俱下。曾经多少次她渴望做一次这样的梦,梦里有她有爸妈有姐姐,有村里的云云尔尔众人,可从未如愿过。现终于能够再见一次,虽然她知道这只是虚幻的假象,但如果能一生都呆在这片瓜田之下,她情愿再也不要醒来。
  正惬意的兴头上,一只小手轻轻地摸上了冬瓜的脸,就像是邻屋小孩调皮的小黑爪,冬瓜被揉得痒痒难耐,不由地呵呵大笑着,像是从未有过的畅快,却不成想吓得小手连忙退缩了下去。
  “别走,陪我玩一下。”冬瓜急忙紧捉住这只怯弱的小手嗡嗡着很是不舍地哄道,边说还边将其抱在胸口细细地□□着,意外发现这小手竟是格外的肥嫩柔软,让她恨不得把它塞在嘴巴里好好咬上一口。话说这小手经受这等摧残也只是微微挣扎了两下,见推脱不了居然也肯安静地乖乖不动,就这样任她拉着。
  寂静宽大的房间里,华丽的家具中众星拱月般衬托着极名贵的巨床上的俩人,一个躺着一个趴着,俩人手拉着手安静地睡着。冬瓜醒来的片刻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惊心动魄的画面,梦里的小爪子真的没走,此刻就抓在她的手中,一颗浑圆的小黑头乖顺地趴在她的边上,和她大手拉小手地睡在一起。
  “这是哪里?我怎么还活着?刚刚梦里听到的声音是这小孩的吗?他是谁?”冬瓜蹙眉思索着,她的一切记忆都停留在了鬼门被关上,红影闪过,她英勇倒下的那一刻。可她又不忍心叫醒这个连趴都不敢碰到她的小孩,只好就这样盯着他的头顶慢慢地回想着。
  现在的冬瓜感觉除了手和脖子可以微动一下之外,其他部位都像是完全脱离了她的大脑控制范围,全身上下尤其是五脏六腑更是痛得像被人在用数以万计的针在狠狠地齐扎着,让她情不自禁地开始幻想自己以一副受害者的模样顶着万根细针苦苦挣扎的心酸场景。
  费力地试着动了动手指头,发现全身就像火在烧一样痛,冬瓜开始悲凉万分地在心里哀嚎着,“该不会是瘫了吧!”紧接着无语凝噎地颤咬着双唇,忍受着身体与心灵的双重创伤。
  忽然,小黑头轻颤着动了一下,然后缓缓地抬起来,长长的眼睫毛微微地一闪俩闪三闪过后,一双硬是逼得冬瓜挪不开视线的乌黑大眼锃锃亮,与只能傻傻瞪大着眼的冬瓜无比纯净清澈天真地对视着,灵动温柔的两颗黑珍珠里像是要滴出水来,看得冬瓜立马全身飘飘然,好似这浑身的痛楚在他的面前都可以靠一边去。
  他应该只有三四岁吧!看起来好娇小嫩滑哦,这要是她的儿子她非得高兴得十天十夜都睡不着,太漂亮了,太可爱了,太美丽了。小小年纪的脸庞肉乎乎的肌肤与性感帅气的五官完美无缺地结合,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动人心魄的可爱魅力,尤其是那粉红粉红的水灵灵小嘴与那极口美男都有的一拼。冬瓜细数着小孩眨眼的次数,自己却一次也不忍去眨,怕一眨这么可爱的小宝宝就不见了。
  “莫不是此乃天堂?呀……”胡思乱想的冬瓜眼神开始变得飘乎。可能是被她直愣愣的眼神给吓到了,小孩突然飞扑上来快速地在冬瓜嘴上印一口,然后像只小兔子似的蹦起一溜烟地跑了。
  “苍天呐!你变坏了……”轻颤嘴唇的冬瓜在心里高声诈呼着。她这只打不死的老色狼,竟然让一只可爱的小色狼给亲了去,这真是太让人不能正常思考了,难道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正当冬瓜在忘情地细细品味着小色狼留下的美妙触感的时候,更次让她心跳的一幕横空出现。只见,那只可爱小色狼竟然牵着一脸慵懒愈发迷人的极品美男慢悠悠地从门口走进来。第一次,冬瓜恨这间房为什么要这么大,竟让他们走了这么久。
  轻风一阵扫过,房顶上的精美大吊灯晃了俩晃,没有人看清原来瘫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的冬瓜,她是怎样像被打了吗啡似的一跃而起,疾扑在还来不及退出门口的美男身上。
  反正肉眼能看到的就是她成功地将美男给截止并钳制住,然后,猛地一口咬在其肩上,在众人正惊讶、诧异、恐惧、汗颜的同时,冬瓜独自在心里冷笑:“开玩笑,这么美味的补品怎么能错过,死也得抢过来好好尝一尝,更何况我现在这副尊容可全都是拜他所赠,不好好发泄一下如何能消我的心头之恨,还好,他还算识相知道乖乖地站住不反抗,不然有他好看,哼……”
  

  ☆、肖小宝【一】

  待到心满意足之时,冬瓜总算多少恢复了些精力,看着原本好似冰山上不食人间烟火的美男,这会正咬着红唇怒气勃发整个人变得妖艳如魅时,她顿觉内心一片舒畅。没想到他也能有别的形象,当即乐不可支地狂笑起来,肚子恰在此时开始变得正常,于是她马上嘴角流油地冲旁边的观众大吼:“我饿了,去给我弄点饭来。”
  奉行一二三木头人守则的美男从头到尾都只挺直肩背屹立不动地凭冬瓜非礼,不过看她死赖在自己身上这副猥琐的讨吃样,终是忍不住双眉倒竖很是恼火地剜了她一眼。随后无奈地轻哼一声,门口立时闪出两位牛高马大的外国女同胞,湛蓝乖乖的双眼在看清冬瓜的存在后死命地圆瞪着,接着嘴角抽搐面带恐惧地不言不语,好似在看一具死尸那样悲凉。
  “你真有钱,住这么大的房子不说,竟然还请得起洋妞给你来当佣人,看来美男宝贝你不只是宾馆老板这么简单的喽!那我这身伤在你这养好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啦。如此也甚好,以后你每天给我一香,我就不烦你。”美男看冬瓜双手一摊一副花痴好说话的样子,眼里却一片清明,知道显然她并不是会沉迷于美色的人。
  但他像完全没听到似的看也不看冬瓜一眼,只一手搭在她身上唯一的优点——细腰上,手肘用力一夹,便横提着她向床边去,然后双手一松将其狠狠地抛起丢回被褥上,而后水润性感的粉唇邪恶地向上一挑,唱反调式地回答:“如果我说不呢?”
  “我管你不不不呢!我应该告诉过你欺骗我是不会有好下场。你要是敢置我生死于不顾,我大不了拼了这条残命,将那短命烂楼重新给拉出来就是了。反正我是无所谓,只不过某些人大大有所谓,如果它一旦再度现世的话,相信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还真没有别的人能再给它送下去了呢,若偏不遇偏的我刚好又死了,你那可真的就什么也没捞着哦?”冬瓜轻抬起被美男一手按压在床上的头颅,笑容满面讨好式地威胁着。
  其实她是骗他的,她才没这个能力呢!只不过现在的她是怎么也离不了他身上的这股香味,如果他不管她,她还真是只有死路一条。
  美男像是早料到冬瓜会如此,冷漠无情的脸即使不笑也带着软化春风的三分笑意定在冬瓜鼻息上端,如桃花酿一样香纯的气味将她完全淹没,似踌躇似犹豫地思考着什么,而其实那眼里明显在射着飞刀。好一会儿,他眉角一松下定决心似的硬邦邦地开口说道:“这是我们的合同,你签了,我就答应你!”随后,他双手更像变魔术一样从背后摸出了两张纸,盖在她的眼睛上方。
  冬瓜看也不看地撇开头去,事已至此无可选择,何必扭捏,“拿笔来吧!”她语气不善地回应道。却在低眉的一瞬间正好对上小可爱的粉脸,那像两口井一样蓄满盈盈泪水的眼湿汪汪得叫人心疼:“怎么了这是?”
  “呜呜……”小可爱嘟着嘴越哭越凶,见冬瓜看他立即低眉顺眼地低下头去,水珠一滴一滴地打在光洁的木质地板上,那双又嫩又白的小手紧紧地拽着被单不放,弄得她是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哪里得罪了他。
  奇异的是,瞧着一颗颗的金豆子砸落她的心竟然会陡然一阵抽痛,思绪亦纷乱如麻,只苦于她的力气在扑向美男宝贝的那一刻已经用尽,现在连睁着两只眼都觉得很吃力。但她还是缓缓伸出一只手去想要抹干他的泪,却在中途终是气力不支“啪”的一声掉落下去,连她之前点的饭都还没吃就又再度陷入晕迷当中。
  “这小子听不懂中文,以为你不肯答应正在难过呢!你倒是第一个他愿意亲近的人,难得!”美男一点也不在意小可爱的眼泪,嘴角勾笑着解释给闭目不动的冬瓜听,见她真的没有反应,则不客气地直接俯身向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分别在两张纸上标上了“肖冬瓜”三个字。殊不知笔落的这一刻开始,俩人便正式地拉在一起了。
  她会是他的希望吗?美男看着这份关乎他命运的白纸黑字,再看了眼这个时而俗不可耐,时而色得让人心呕,时而气得让人发紫的怪女人,不由在心里暗暗发誓:“若你真能帮助奕雅得到解脱,真能改变我的命运,这辈子我必会待你如至宝,若不能,但叫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第一次他有了期待的神情。
  愣神片刻,他挥手让众人都离开,只留下小可爱静悄悄地呆在房内。然后径直转身向楼下的大厅走去,那里有他相对而言最信任的人——鲤锦,一位跟他生死相交的中国籍医师,有他在的话只要死亡时间没超过五分钟他都有办法救活,这就是人称医鬼的可怕之处,据说他是敢跟阎王爷抢人的能人异士。
  不过这样的人却只能在他的庇佑下才以活下去,人与人的关系有时候就是这么复杂。
  软软的白皮毛沙发里,一丛暗红色的粗毛画龙点睛般的坠在其中,如果不是白毛下露出的那五根脚趾头,估计没人会想到这里竟堆了个大活人。
  美男斜靠在沙发背上,抬手毫不客气地摘掉红毛边上的白毛皮,见露出的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还在沉睡着,“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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