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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雨粟,鬼夜哭-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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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墓5
一道道流转着滚滚电流的惊天巨雷;毫不留情地将四处乱窜的怪物打得皮开肉绽。可冬瓜却暗暗在心着急;这家伙真不是盏省油的灯;经这层层悍雷狂轰乱炸这么久还能坚持不倒。
天雷阵属于极其耗费灵力的阵法;渐渐地冬瓜开始觉得灵气沮滞心力不济;呼吸越来越沉重;全身肌肉酸胀不可耐。她快速用大脑盘算着:“不能再这样硬耗下去,必须得速战速决,此物生来怪异,而且还害人,绝不能留它。”脑子里千回百转地想着办法的冬瓜;在看到那怪物东弹西跳后,猛然想到自己的一*宝;虽然比不上那些攻击性武器;而且她也从来没试过,但据说含有飞行能力,此时她何不试试?
于是,气喘嘘嘘的冬瓜快速从后背上掏出一个缩小版葫芦,再用手指在上面一点,将其放大成一只看起来足有四五十来斤的大家伙,紧接着她双腿一勾跨坐上去。然后,拼命地将全身的灵气提到极致,催动着天雷汹涌澎湃地朝怪物杀将过去。
有了大葫芦当坐骑,冬瓜怕不用担心打不着它,而且它的逃离速度还没有这葫芦的飞行速度快呢!只是仗着地势熟悉和冬瓜对葫芦控制的生疏才又躲过了冬瓜的另一轮追击。
“气贯长河。”冬瓜怪吼一声,使出降龙伏虎拳中的最后一招,双手携带着巨雷整个人就像一头猛虎从葫芦上朝怪物纵身跃了过去。
虽然不知这怪物是何东西有无毒性,但冬瓜还是将手牢牢地插了它的体内,里面很热,它竟然是活物?冬瓜诧异,却毫不留情地催动着雷电顺着她的手臂直接毁灭性地狙击着它。近距离地看着它,冬瓜大致猜到它是什么东西了。
十三命柱上的每条生畜,在生前都会被割下一部分的身体,被术士用符封印在墓内的某处,目的是防止那些生畜逃离或者成魔生变。而眼前此物,必是那割下来的东西之一,看外形,应是舌头无疑。只是这样的舌头,光看着就让人恶心,而她竟然将她的手插在里边,还真有够恶心的。
终于电闪雷鸣过去,沙沙的金粉还在下着,那舌头终于是奄奄一息地缩成一团摆在地上。冬瓜亦非常不好受地收回双手在衣服上擦拭着湿湿黏黏的暗红色死血,心想既然已经知道它是何物,也就不急着将其铲除,指不定一会儿还有用处呢!于是,她朝半空的葫芦招招手,然后将葫芦长嘴朝下拔去塞子,一点一点将它收入进去。弄完这些后,冬瓜这才想起床上还有一人生死不明呢!当即赶紧背着葫芦奔过去查看。因此,她也没空去想:那人是怎么到这来的?这床是怎么回事?
一把掀开红帐,嘿!里面这位兄台睡得倒挺香甜,呼吸绵长又安稳,胸膛起伏有序,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刚从鬼门关上走了个来回?冬瓜俯身冲这张连睡觉都水汪汪的脸咬牙切齿一番,随后,恶作剧地将人家剧烈推搡起来。
迷迷蒙蒙的一双水眼在看到冬瓜后,突然利光暴射,矫健的身躯一个翻滚跌进床帏里边,虎视眈眈地瞪着冬瓜,那神情像极了被占了便宜的小媳妇,让冬瓜顿时是哭笑不得。
哪知她突然像是邪魔上身一样扑上去,强行拉过人家白玉无瑕的手腕边摸边调戏道:“水美人,这么快就忘了我,我们在遇宝镇可是见过面呢!你张这水汪汪的脸我可是破天荒头一次记住了哦!没想到咱俩还挺有缘份的啊,在这儿竟然都能遇上,刚刚可是我拼死救了你,难道你不应该对我送上香吻一枚?”冬瓜此时完全是一副见到老熟人的稔熟无赖嘴脸,但天可怜见,人家哪里像是跟她很熟啊!
那人先是苦苦挣扎着想要抽回玉手,但见冬瓜只是抓着并不恶意,遂定睛一看,才迟疑地弱弱试问一句:“你是肖冬瓜?”
“啊,对了。”冬瓜豪爽地一拍大腿,将整张木床都拍得一哆嗦,再像个古时候妓院时的大爷一样将之伦一把抱在怀里,人家明明比她高许多的头颅硬是被她按在她的脖子上不能动弹。“不想死就别动,没发现这里很美吗?金粉美人春床啥都有呢!”冬瓜低头凑近像是要占人便宜一样朝之伦挤眉弄眼着,搞得原本头脑就够迷惑的之伦更是弄不明白她这是想要干什么?但看她凝重的神情,又好像不是在开玩笑,当下只好顺从地一动不动任她摆布。
哪知冬瓜得寸进尺地一把抬起之伦的脸,恶狠狠地人家皮薄汁多如蜜桃的脸上印一下后命令道:“叫相公。”之伦羞答答地用他那双迷蒙蒙的美眸直视着冬瓜,有不解也有一种火红的颜色在里边,据冬瓜初步估计是恼怒。
“相公。”识相的他娇嗔地吐出一句让冬瓜恶寒的人话,随之,一把抢回主动权,将冬瓜掰倒在床幔之间。然后,一脚将红帐勾得严严实实,压倒在冬瓜身上,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冬瓜不喜欢别人压在她身上,因为这样会让她呼吸困难,但她压在别人身上就另当别论了,当即,她一骨碌翻转过来,低头咬着他的耳朵沉声问道:“你先问问你自己,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等会你要是不配合我的话,你就留在这虎口里不要出去了,冬瓜我可没能力带你出去。”
之伦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咬着冬瓜的耳朵低低回答:“我也不清楚,一走就走到这里,然后看到有床,我就迷迷糊糊地睡下了,直到刚才你摇醒我。”
冬瓜贼兮兮地一扫帐外光景,适时地咬一口之伦的锁骨,令其发现一声娇呼,再悄悄回应着:“傻子,你被人当新娘给卖了,没看到那舌头把你当它的另一半了,等会我俩上演一出活春宫,把那猛虎引现身,这样我们就能逃脱虎口了,明白没?”殊不知男人的锁骨是不能咬,由此导致她说完后,某人依旧是一脸红晕地歪着头不敢看她。
“想什么美梦呢?我可是肖冬瓜,别看错人了。”冬瓜嘀咕着告诫一番,又凑上去惩罚性地咬了他锁骨的另一边,直气得刚回过神来的之伦差点落眼泪,接着冬瓜开始负责蹬床板,而之伦负责叫。
就这样二人在里边阳奉阴违地悉悉索索着,外面那双锃亮的大眼则津津有味地看着,让人严重怀疑它是不是我们人类中的某个色男色女中的穿越者或者是被色魔附身了。
终于一个多小时过去了,那双眼总算是看尽性了,略略表现出一丝丝乏味,再接着,一个疲劳的大哈欠打响。“来了……”冬瓜大吼一声,等的就是这一刻。当即那双眼只觉眼底一花,一支冲天大葫芦就笔直地从它的眼皮子底下溜出它的嘴外,临行时还得意洋洋地一摆臀部。
“吼……”震天动地一声巨吼差点将冬瓜给掀翻下来,但好在她已经技术纯熟,这些小难题还是很容易地就克服了。只是苦了坐在后边的之伦,要一直死命地将脑袋弯得低低的以避免被撞头,还要提防别被甩下去。他双手抱着冬瓜的腰,一边体会这难得的刺激,一边问着:“那是什么?”
冬瓜算是服了他,虎口睡一觉后还不知道那是什么,立时怪腔怪调地奚落着他:“兄弟,你刚刚在虎口里睡了一觉,还不知道那是什么呀,真勇敢,要是我打死也不可能在那儿睡着,您真能耐,佩服!”
“老虎?”之伦贴上来可爱地再次追问。
冬瓜嗤笑着回上一句,“是不是不相信有这么大的老虎,那让你下去亲眼瞧瞧好不好?”然后,继续驾驶着葫芦满洞飞。现在他们已经脱离那个金粉小洞,又回到了外面这间大洞穴。
而之前在里面一些还沾在冬瓜衣褶里的金粉马上被风一吹,纷纷飘散开来。这在后面之伦眼里所呈现的就是:冬瓜像是会发光一样,身上静静地挥洒着闪闪的金粉,金粉顺着葫芦的路线,织成一条条金色的丝带,在空中盘旋缱绻缠绵,就像天上的银河一样灿烂,看得他是如痴如醉,完全忘却脚下还有一头变态的猛虎之事。
冬瓜也看到了那条条金线,但她想的却与之伦不同。金克木,木主生命之源,用成片成片的黄金不间断地来克制猛虎的生命力,让其不生不死永守此地,同时也克制住了外来的闯入者身上的真气,让他们不能发挥,这样的法子还真是绝了。
猛虎见冬瓜识破了它的伪装,倒也干脆,直接跳出真身想要一爪将葫芦拍下。奈何葫芦太灵活又飞得太高,它无能为力,只能在地下发疯般地咆哮着。
“不行,不能让它这样叫下去,再叫洞都得塌了。”冬瓜躲避着簌簌下落的灰尘,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看来躲不是办法,必须得下去收拾它。说实话,经之前与其舌一翻猛斗后,冬瓜已很是力乏了,虽然出得虎口真气在恢复了,但仍是力不从心,何况此虎必会比那舌更厉害。不过还好,它再厉害终不是实体,再加上这是在黄金洞外,冬瓜可以无拘束地使用法术。
想起虎舌还在葫芦里,而此虎恰巧还没造什么孽,冬瓜突然计上心头:“无良孽畜,你生不为虎,死不为鬼,呆在这儿算什么?速速与我同去,我引你去地藏王菩萨那儿修行去也!”说完她开始高声朗诵大悲咒,使之在猛虎看来她身上佛光庇佑,乃得道高僧一枚。
久久没有回应,那虎似是在考虑冬瓜的真实性,又似在迷惑为什么它的舌头会在她那儿。其实这都是那黄金洞在作怪,生气没有外泄的舌头被割后一直就藏在它的嘴里,但它却一直不知道,反而费尽心思去别处寻找它的舌头。
冬瓜见此虎并没有看穿她的把戏,也没有立即上当,便催促道:“既然你无向佛心,那我便化了你吧!也能让你再入轮回。”说着,她真的打开葫芦,将那条半死不活的舌头放出来,捏在手心给地下猛虎看。果然,亲眼瞧见舌头它便激动起来,马上前掌匍匐后肘蹲地一动不动地俯低□躯。
“我佛慈悲,既你愿归依我佛门,便入之乾坤葫芦中吧!时日一到自会送你去见地藏王菩萨。”冬瓜像模像样地一手捏佛礼,一手拔开葫芦塞等着它乖乖进入其中。只要猛虎意念一起,便大功告成。别看这葫芦小,装的东西可多着呢,只是不能装实物,像冬瓜的鸡腿什么的,投进去就没东西出来。
短短三秒声,猛虎便起了念了,葫芦自行将它收入其中,无需念咒。想来它也是厌倦了这无尽头的暗无天日的漫漫时光了吧!
见冬瓜堵好葫芦塞后,之伦靠过来非常善良地问了一句:“你真会送它去见地藏王菩萨,世上真有菩萨吗?”
冬瓜含笑不语,摇头晃脑自娱自美了好一会儿后,才转身一把强势地掰过他的脸,一脸认真地对着他的双眼道:“之伦之美,上穷碧落下黄泉难寻之。”
公主墓6
虽然之伦面上有如意料中一闪而过地浮现两朵小红云;但仍无法迷惑住冬瓜的双眼;于是;“……你这人真是花心;有了我们月公子还想着调戏我;还记得我们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可是很不屑跟我交淡呐!”他接下来的这番调侃之言在冬瓜眼里就变成了心虚的罪证。
冬瓜冷笑一声,掰头将脸凑得更近些,故意大口呼出一股热浪湿乎乎地喷在他如玉的脖子上,见此人还在强作镇定并不退缩,冬瓜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可真会自作多情;这就是调戏了?我该说你思想龌龊,还是得说你纯净无暇呢?以为学月流觞故作小女人姿态;你肖大爷我就会放过你?告诉你;别说门了连窗户都没有!说,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来干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一字交待错误,我就把你从这上面丢下去,让你活活摔成肉饼。可别怀疑的我心肠,基本上全地球的人都知道,我肖冬瓜从来说话算话,哪怕是对一只连心都没有的怪物,也,不,例,外……”
瞧着冬瓜一边驾着葫芦往他们刚刚出来的方向飞去,一边神情自若地扭头拷问着他,他有点头痛地回答:“真是一点也瞒不过你,我的确是有目的而来,而且与你有关。但这个目的我不能告诉你,我只能保证,我会尽力地保护你不受伤害,而超出我能力范围之内,那就请恕我无能为力。”明显他暗流涌动的眼底有微弱的带着弑杀光芒的阴鸷射出,也许他的保证有一定的真实性,但冬瓜素来不相信什么保证,她只相信绝对的坦白和武力的压迫。
因此,她并不急于点破他身上不小心外泄的杀气,只是抿唇一言不发地斜瞪着他,心想:“他的不能说?莫非跟他的心上人有关?虽然我能一眼看穿他脑子里那株热情如火的情花,却看不透他究竟心系何人身上?而且,像他这么优秀的男子会不讨人喜欢?除非情敌是个比他更优秀的人,放眼他周围除了美男外无人能及他左右,会是为了奕雅不?要说这失心的人还真是让人头痛啊!”说实话,冬瓜什么都不怕,就怕像她一样执着的那些为了情而失心的怪物,坚强得比九尾命猫还要拗,而且此人的死心眼相比于她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恐怕他认真起来她还真不好对付。
短短一段路俩人已经各自在心里千回百转无数次,最后冬瓜决定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一定不能对他放松警惕,要时时提醒自己他是自己背后最尖锐的暗器,别被所谓的糖衣炮弹蒙蔽住双眼。
如果此时有爱好魔术的人士在场的话,一定会以为冬瓜他们在表演魔术。因为他们不仅坐着个葫芦满洞飞外,还一头撞向对面的泥墙,然后不见了踪影,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穿墙术?
答案当然不是,冬瓜可没这能耐,她顶多就穿一下有孔的铁门而已,就这项特长还是许多人羡慕不来的绝技,因为缩骨术早就失传,而冬瓜只是凑巧在一只鼠精身上蹭了点皮毛,刚够她穿洞爬孔,要想穿墙估计还得练上个几十年吧!
原来此处就是那猛虎的藏身之所,冬瓜一脚踢破几乎假可乱真的虎皮,一扇精致的黄金大门映入眼帘。果然,造墓者这招骗人骗鬼骗猛虎都有效,要不是冬瓜双眼识得这儿有一点不同寻常的气息,还真不敢相信大门竟然被他们掩藏在这儿。此等心思真是让人汗颜,真乃一石三鸟之计,一者,让进来的生物以为这是猛虎的真身而不敢靠近,最终活活饿死在这儿或被猛虎所食;二者,哪怕是找到了出口,也过不去猛虎那一关,三者,让猛虎错以为此虎皮还是它身上的虎皮。试问天底下有哪只老虎会拿自己的血肉做攻击目标,所以这一张虎皮便成功地隔山打牛了,想来落到此处的人大多没有好下场吧!
冬瓜大摇大晃地将葫芦停在虎穴中央,“你怎么知道这儿会是张虎皮?”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之伦竟然一点也没有被吓到的样子,反倒先跳下葫芦边问边抬头打量眼下他们所呆的这处虎穴。
“你不知道我有天眼?”冬瓜故作奇怪地反问回去,她倒想看看他究竟知道多少!
之伦发现这儿除了泥巴还是泥巴也没有了参观的兴趣,转头含笑同冬瓜闲聊着,“天眼能够看见这些?那岂不是能够看见任何的灵异东西?”
冬瓜回头瞟他一眼,暗骂此人还真是滴水不漏!遂没有理他径直收起葫芦,再从包里掏出一短锄交付他手上,然后用脚在东南方向的墙上一点,颐指气使地命令着:“挖!”
之伦先是片刻错愕,接着马上一脸释然地听从指挥,乖乖地挖着冬瓜所指的地方。冬瓜倒好,就着那张虎皮斜躺在地,静静地观赏着人家的努力之姿。
“我是不是特别迷人,有没有打算抛弃月公子转投我怀抱啊?”挥汗如雨的之伦,突然转头勾唇性感十足地朝冬瓜放着高压电,“可别看我瘦,其实我很有肌肉的!”见冬瓜双目清冷不为所动,他索性将湿透了的长休闲T恤一把推至头顶爽快脱下,露出还算结实的几块大肌肉,转身继续挖着。
冬瓜也不是个不识趣的人,既然人家都做到这份上了,她不表示一下好像真有点对不住人家的一番辛勤表演。于是,她霍地一下翻身爬起扑向那张光裸的背,双手双腿如巨蟒一样盘在他的身上,然后低头将嘴贴在那水汪汪的耳垂上,冰冷冷地讥笑道:“色诱?”
此时,她用唇清晰地感知到身下人儿巨雷般的心跳。接着,她那双抱住人家脖子的粗手颇具虐人天赋地一路向下,像搓麻将一样左右开弓地在他的胸膛上来回摸动着,温热的皮肤在狼爪所过之处纷纷冒出一颗颗的小粒子,“起鸡皮疙瘩了?好!”冬瓜暗自地在心里乐着:“就他这样还想要行色诱?而且明明心里很不乐意!”冬瓜记得在她扑上来的那一刻,之伦的全身肌肉都在颤粟不止,现在更是完全处于紧绷状态,她的这些揩油行为愈发让他不能承受,那双抓紧短锄的双手根根青筋差点暴裂而出,好似她再有所动作就要一锄头敲死她似的。
冬瓜见恐吓效果达到,满意地侧歪着头,一把将咬牙切齿的俊脸扭转过来与之对视,望着他那双因愤怒和忍耐而充血通红的双眼,再非常好笑地丢出她没说完的下半句:“你还没这个资格。”
“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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