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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雨粟,鬼夜哭-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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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了正常,为此,她真正刻骨铭心的情感波动没有几次。在她眼里,昨夜那仅仅只是一场意外,一场她绝对没有想到的意外,虽然会觉得有点难以释怀,但意外总归是意外,既然已决定放下,便是放下!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她的无谓放下竟会伤美男那么深,以至于他知道真相的那一天,是那么伤心,那么绝望,甚至于是那么恨她。
太阳开始炙烤大地,沙滩上的人少了,可冬瓜还是不想回去,她抱着小凰躺在凉伞下,有一搭没一调地同小凰天南海北地侃着,然后,再时不时地问一些有关于他们此行的必要信息。比如天山的雪莲美吗?日月谭是分开的还是合在一起?祈连山真的有人参?等等……而其实这里的问题,只有一个她想要得到答案,那便是天山。
“哟,你们还在采海鲜啊,不好意思,我们昨天睡晚了,所以起来有些迟,你们不会笑话我们吧!来,来,我给大家看看我们家的月芽儿吧!是月哥哥送给我的,我取我和月哥哥名字的各一个字,管它叫月芽儿,好听吗?肖姐姐!”这轻轻嗲嗲的声音,冬瓜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谁来了,后边还时不时传来一两声小狗吠声,应该是真有一只狗在那儿。尽管冬瓜已经做好了面对他们的准备,但还是忍不住讨厌起这位看起来美如画中仙的女人。
沙滩上所有认识她的人都没有回头,该干嘛的照样在干嘛,只让她一个人在这演独角戏。尤其是鲤锦,手指头都掐鞋帮里了,那根根鼓起的青筋好像在叫嚣着要冲上去揍她一顿似的。
“奕雅小姐喜欢狗对吗?狗很讨人喜爱对不对,可你知道狗有个不好的习惯吗?就是喜欢吃屎,为什么它会喜欢吃屎呢?因为它认为屎是香的,所以情有独钟,还生怕别人会去抢它的屎,所以沾得满嘴都是,奕雅小姐,你说这狗是不是天底下最蠢的东西,像你这么漂亮的美人,怎么抱着这么一只蠢东西在手里,不怕让人笑话吗?”这话是从闻詹平的嘴里吐出来的,顿时让冬瓜有种大跌眼镜的在感觉,他这个人素来性情冷淡,平时又喜欢附庸风雅,此时竟然说么掉身价的话来,倒真是让冬瓜意外地热泪盈眶呢!
激动的冬瓜赶紧回头,正好赶上奕大小姐被气得俏脸白一阵红色阵,顿时,情不自禁地“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这无疑又是火上浇油,只见那娇艳如花的大美人像个小孩一样,纤指直直在指着冬瓜,“月哥哥,你看他们,那歹是你的朋友吧!我给他们面子,他们一点也不把我放在眼里,太可气了!”脚下更是拿沙子出气,狠狠地踩出两个大坑来。
只是,魂游舍外的美男却全身僵立不动恍若耳背者,半点也没有听进去奕雅在说些什么。从下楼开始他的眼神不知什么原因总会不自觉地寻找肖冬瓜的影子,看着她喜笑颜开的脸会自动陷入深思。她应该没有察觉到他昨夜都发生了什么吧!可为什么她的视线再也不在他身上停留,好像他只是个不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难道她知道了,这是在生气么?”突然他有点高兴起来了,生气的话那就说明她在乎他,只要她在乎,他就高兴,可转念又莫名觉得心痛,比抱奕雅更痛。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显然罪魁祸首就是她,可他不知该拿她怎么办好。
“哦,你们来得正好,今天晚上一起开烧烤会吧!明天我们就要走了,或许很长时间不会再见面,趁现在一起好好玩玩吧!”冬瓜终于将眼神定在了他的身上,可这眼神却让他如临冰窟般寒冷,原来她还是不在乎,她仍然选择离开。
尽管他没有留下她的理由,可她却从来毫不犹豫地推开他,是从来,他不明白,什么时候她钻进了他心,而为什么心乱的人却只有他一个。如果他也能拥有天眼的话,他一定要看看该死的肖冬瓜究竟在想些什么,可惜他没有,而冬瓜有却没有看透他的心,也许她看透了,但不想理,也许她连看一眼也懒得看。
这种心不受控制的感觉真的一点也不好受,此时他真想把自己的那颗心挖出来,好好将跟肖冬瓜有关的全部掐掉。
怨念,好强大的怨念,在烈日炎炎下阴冷如寒风般阵阵吹打在冬瓜的身上,竟让她全身的鸡皮疙瘩一颗颗地都立了起来,是谁?对她有这么强烈的怨念,奕雅?冬瓜小心地瞄了她一眼,不像,那双似秋水的眼里虽有恨有怨有鄙视,但还不至于这么强大。可如果不是她会是谁?难道在这空旷的海滩上还隐藏了她的敌手不成?莫非跟寻凤鸣钟有关?他们的行踪暴露了?那岂不他们还没上路就已经遇上拦路虎?冬瓜纳闷着提高了警惕,但却没有四处张望以防打草惊蛇。
于是乎,冬瓜就这样错开了人家绞着她的视线。若干年后,每每回忆此处她都后悔不已,怨念,她竟然把人家的迫切当怨念,当时她怎么就那么爱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呢?结果错把乔麦当糠头。
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无视对美男来说就像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将他那点没有说出口的小心思抹杀得东零西落。就连站在他旁边的奕雅都能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可望着他一脸的惨白死灰之色和涣散的双眼,她嚅动着嘴唇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之后,如肖冬瓜所愿一切都很正常,他们一起吃吃喝喝,再倒头睡下。第二天,大家齐聚在大厅里开始散伙。美男有奕雅的陪伴很平静地同他们分手告别,疏离冷淡一如他贯有的样子。只是在大家最后临转身之时,他一言不发却很是坚定地挡住冬瓜的去路,纤手一伸横在她面前,“怎么啦?”冬瓜上下打量着他,一脸不解地问。
美男阴冷冷地睨了冬瓜一眼,不疾不徐地解释性反问:“不握手告别吗?”
“哦!”冬瓜讪笑一声,想也没想就把自己的手放进他的手心里,只是,下一刻她的脸马上开始扭曲起来,并痛苦地挣扎着,“撒手,我跟你有仇啊,这么用力。”在扑捉到他眼里闪过的一道快而亮的光芒,她没好气地横眉竖眼怒斥着甩开他的手。妞妞的,差点没把她的手给废了。
美男低头盯着被甩开的手,轻笑着呢喃道:“痛?这就算痛?你肖冬瓜什么时候这么怕痛了?连这点痛者都忍受不了,凭什么去帮我呢?”这话初听起来像是老板在质问员工的工作能力,而其实他要吐槽的意思是:痛,这就算痛,那她加注在他身上的痛是什么?既然她体会不了他的痛,那他也要让她尝尝*上的痛。只可惜对话人根本不懂。
冬瓜恼怒地白他一眼,却并没有说什么,找四宝表面上是为他们,而实质上却是她不得不担起的一个负责,但她不想跟他解释太多。因为跟他的牵扯过密,并不是她所乐见的事,感情那东西她可不想碰。
奕雅见情形不对,赶紧贴近一把抱住美男的胳膊,撅嘴撒娇着:“好了,月哥哥,我们走吧!爹地还在家里等着我们呢!这次想必他老人家再不会反对我们了吧!”
这次轮到美男不出声了,他半瞌着眼睑貌视着某处,并不再看冬瓜一眼,却挡在她面前一点也没有要转身离开的意思。气氛一下冷凝起来,大家伙就这样僵持着,冬瓜是走也不是停也不是,顿时纳闷万分,侧头歪瞅着他那鲜红带胀的红唇,忍不住在心里嘀咕着:“一个大老爷们有话就说啊!扭捏个啥劲?叮……”突然,她想到一个可能性,他不会是知道前天晚上的事了吧!不然他像个小男生似的在这里闹什么闹,不会是想让她给他个说法吧!那可如何是好?还是趁现在他没有捅破赶紧快溜吧!
公主墓【一】
想到做到;冬瓜面上虽安之若素;底下的双腿却已分步错开;只一闪身影已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美男的三丈开外;“走啊!”当她这声大喊响起时人已经冲出了大门外。
美男没有转身也没有回头;“哼!”他只是苦涩地冷笑一声;她以为他会为难她呢!真是个傻冬瓜,他其实只是单纯想碰一碰她而已,想她那不经事的大脑能记住他罢了。
“来了!”鲤锦第一个响应冬瓜号召,扛着两大背包吃的急走追了出去;在经过美男身边时他象征性地停顿一二,表述着他的决心:“老板请放心,有我看着她呢,不会让她乱来的……嗯;她在叫,我先走了啊!”
紧跟其后的是闻詹平,他只是轻瞟他们一眼便大跨步向门口走去,不过,在看向奕雅时,他眼里的那道杀气却像刀一样锋利,他相信她会明白那是什么意思。虽然他与肖冬瓜的关系并没有达到生死与共的地步,但他还是不想其受到伤害。
就算叽叽喳喳不断的冬瓜嗓门再大,这会儿,她的声音也渐行渐远最后什么也听不见了。美男终于从怅然若失中慢慢醒来,不该有的东西就让它消失吧!他低头冲一旁边担忧着的奕雅露出温柔一笑,虽然这笑容很苦涩,但至少这也算是个表情,让奕大小姐总算暗暗松了一口气。蓦地,她想到还有两小孩没走,忙转头张望,可空空的座位上哪还有他们的影子。
“原来他们不是一伙的……”她呢喃着,挽起美男的手臂婀娜多姿地向他们的车走去。
三天三夜,这期间冬瓜的脑袋是“嗡嗡”响个不停,一会儿汽车一会儿火车她全都装死尸混了过去,要说平时她也没这么娇贵,不知道为怎么觉得这次轻轻松松不用背任何东西,却吐得是天昏地暗,比上次坐飞机还惨,真是怪哉!
最后,她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由闻詹平打横抱下火车,只可怜鲤锦一个人扛着几个大包不说,还要跟在后边一个劲地对围观的人解释着:“没事,没事,只是晕车晕得厉害而已!”
之前的一路上冬瓜都是赖在闻詹平身上渡过,现在更是没有下来的打算,接着,她索性闭起眼装睡,不管那来来往往的行人对他俩的注视。闻詹平也不催她,反正她身上没二两肉,抱她对他来说那是小菜一碟。突然,也不知他怎么想的,双手居然很自然地将冬瓜由横抱直接扭成了面对面的公主抱,再把她的头按在他的肩膀上,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下面垫着她的屁股,像抱小孩一样将她结结实实托在怀里。
“嘿,你干什么呢?她是有夫之妇,你怎么能这样抱她,快换回刚才那一种,不然就换我来抱。”刚从人群中挤出来的鲤锦,抬头就看到这样一幕:闻詹平紧紧地将冬瓜抱在怀里,还温柔地将他的脸贴在冬瓜的脑袋上。那动作那神情就像是相爱的情侣在亲热一样,直戳得鲤锦眼里的旺火是一簇簇地往外冒。
“她如果愿意你抱,为什么这三天都一直是我在抱,嗯?”含笑盈盈的一张脸分明就在彰显着自己的优越,还有那最后的一个“嗯”字,那绝对是藐视加鄙夷加轻蔑。
鲤锦那傻子成功地上当受骗了,可好笑的是,他嘴里大吼着“我跟你拼了”,可手里却不肯丢下那几个大包,反而是扛着这几座小山急冲冲地撞过来。
装腔作势一向是冬瓜的强项,她见再享受不下去了,只好装作一副刚醒来的样子,抬头四处打量着眼前的景象,“这就是乌鲁木齐?怎么跟普通的城市没什么区别?”边说边拍着闻詹平的肩,示意让她下来。
然后,她状似无意地搜寻着鲤锦,再指着他一副脸红脖子粗气喘如牛的样子,天真地问着:“怎么啦,你这是?”当事人都不在意了,他鲤锦还能说什么,只好撇撇嘴当什么也没说一样看向别处。
闻詹平倒大方,朝着天边吟诵一句“远树带行客,孤城当落晖”然后一副像是什么也不知道的无辜样,亲切地弯腰接过鲤锦手里的他的那个大包,再吩咐道:“今天先休息一天吧!明天我们再上天山去看看。”
冬瓜点点头,现在她这样的身体再叫她去爬山,打死她,她也不会同意,虽说人不能活得太娇气,但人也没必要活得生生折磨自己啊!
“好香……”一阵诱人的肉香味飘来,她那麻木的肚子在终于苏醒,开始“咕噜咕噜”地蠕动起来,于是,她开始三百六十度大扫荡,“羊肉串,羊肉串……”她一手捂着空得难受的肚子,一手指着不远处的羊肉串摊尖叫着。那傻妞样,像是十世没吃过肉似的,直逗得刚刚还气鼓鼓的鲤锦也忍不住咧嘴笑起来。
“梦里吃去吧!你只能喝粥。”某人一句话就断了冬瓜的后路。
是以,这一整天冬瓜都在想着那些羊肉串,到大夜了还没能睡着,感觉鼻子好像总能闻到那股香味,就算是躲在被子里也不能幸免。最后反复在床上翻了三小时后,她毅然决然地一骨碌爬起,然后将耳朵在隔壁听了听,确定没一点动静后她开始拿钱包披外套。以前光听说还不觉得,现在亲身体会才知道,这“昼夜温差大”是怎么个概念。
蹑手蹑脚猫出房门后,她直奔楼梯口而出,他们住在二楼,只要一转弯她就能出去了。眼见着持续的香味越来越近,冬瓜的哈拉子差点没流满地。
“你这是想干什么去啊”一道慵懒的声音响起在冬瓜的背后,不用说此人非闻詹平莫属。
冬瓜恨恨地直咬牙,一跺脚愤慨地转身,将两条短腿像卷风火轮一样滚至正倚在楼梯口的闻詹平面前,用食手点着他的胸膛目眦尽裂地一字一句小声地质问着:“我跟你有仇啊!我肚子都快要饿成扁豆芽,我去找点东西吃,有错吗?我警告你,你要是敢阻止我,我就给你点颜色看看!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怕他不信,冬瓜还特地亮了两下自己紧握的拳头,示意此次绝不会手软。
闻詹平一脸笑意的被冬瓜点得连连后退着,最后双手贴墙冬瓜才放过他。只是,什么时候他会这么听话了?冬瓜被他笑得心里发毛,再次用眼狠瞪了他一下,然后恐吓道:“别跟我耍花招啊!我可不是吃素的主。”
“我有说不让你吃吗?你看看你,被别人笑话啦,呐!”说完,他用嘴一点后边,冬瓜纳闷地跟着回头,啥,大半夜的,这里怎么还有这么多的人?冬瓜眼角抽搐,顿觉汗颜无比,再回想起自己刚刚的动作是多么的幼稚,当即一溜烟就朝门口钻了过去。
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立着几个摊位,应该是卖羊肉串的小店,冬瓜也不再多想,抬腿直奔那儿而去。
“老板,来五十串羊肉串。”人未到声先到,守在摊住上的那人立时朝她瞅了过来,是位很有维族特色的小伙子,五官司很立体,鼻勾明显,眼神有点羞涩,一看冬瓜一个人冲进来就说要五十串,他竟有些手足无措。
冬瓜讪笑着伸出五根手指头,再比划个十字叉,然后晃了晃,意思是“你没听错,我的确是要五十串。”小伙子腼腆地挠挠后脑壳,咧开一口洁白的牙齿冲冬瓜赫然一笑致歉后,点头开始布食。
“真是个有礼貌的小伙子。”冬瓜在心里夸赞着,虽然此人长得不符合她的审美,但却让她很是欣赏,见惯了各种形形色色的人,冬瓜还是最喜欢像他这样简简单单的人,脑子里竟然没有一点*,想必是还没有步入社会这个大染缸吧!
“再看,人家会以为你想吃了他。”闻詹平赶了过来,贴在冬瓜的冲后打趣着。冬瓜没有说什么帮自己解释,只是再多看了两眼面前这位认真工作的小伙子。
终于,在同闻詹平的抢抢夺夺里,冬瓜总算将自己喂得差不多饱了。她躺倒在大床上心满意足地抹净嘴角,再用脚拍了拍闻詹平的臀部无比感慨地说道:“人生有羊肉串是多么美味的事情啊,可为什么有些人不这么觉得呢?”
闻詹平一听冬瓜这话不对劲,但仔细一想又看不出什么端倪,当即迟疑着反问道:“你说刚才那小男孩?他应该是个普通人吧!”
“普通不普通岂由他说算,尽管是在夜晚,尽管我现在不能开天眼,尽管他装得很像,但仍是逃不过我的双眼,不过,他倒是只差一点就成功了呢!是个厉害的角色。你们或许不知道吧!我有一项异能,可能是随天眼而带来的吧!我能看清人的大脑,谁是坏人谁是好人,我从他的记忆中一眼便能看出来。在我的眼里,他们每个人的脑子里都长有一朵花,或大或小或美或丑,基本是人人都有,除非刚出生的孩子,亦或是从来没闻过人生酸甜苦辣的人才会是一片空白,这样的简单的人我只遇上一位,可惜她还不也埋葬在这滚滚红尘中了,所以一开始我真以为他是另一个奇迹,可后来我越看越不对劲,你有没有发现他的手指,较一般人明显要粗,我从他手里接过羊肉串的时候,竟然在他折大姆指上看到了茧子,大姆指,意味着什么,烤羊肉串能烤出茧子来?还有就是他的眼睛和呼吸,在那么多的重烟中,是个人都会受不潜意识地顺着风向去躲开,亦或是强忍被呛得双眼流泪或者咳嗽,而他,一没有流眼泪,二没有顺着风向去躲开,三没有大幅度地呼吸,这说明什么?”冬瓜瞄一眼在沙发上睡得跟头死猪一样的鲤锦,问一脸思索的闻詹平。
“杀手?”他一脸严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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