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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雨粟,鬼夜哭-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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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云变色,这绝对不是简单的天气变化现象,冬瓜拼命揪着脑袋里仅剩的一点理智思考着,猛地想起一个可能性,这里不会真有龙窟吧!那皱肉巴巴的老头子该不会是恰好让传说中的龙给吃了吧!而龙不会是刚好清醒了吧?之前还以为活人瓷收拾完老头给自己带来了好处,现在看来一切侥幸都是不靠谱的。欲哭无泪的冬瓜此时满心悔恨得想吞了自己的舌头,早知道会这样,就出手救他了。
    话说这样众人集体冒水泡的样子还真有点壮观,“骨碌,骨碌……”的气泡声不绝于耳,看着头顶的盈盈水波被透进来的光照得万分柔情,就像是母亲的奶水一样诱人。冬瓜不知啥时候睁开了眼,竟然还可以出奇地平静,一直使不出的御水咒也在她张开的双臂中不知不觉被施展出来。
    慢慢旋转起来的水柱将冬瓜徐徐往水面上托着,紧捏住手势的她得空以观察水下情形。明显的这场风波并不是大自然所为,虽然她天眼受创看不清这股庞大的灵力是出自何处,但其无比刚猛的劲头乃她生平所未见。既然连凤凰这种上天入地也寻不到的神族都能在这里遇上,看来作祟的十有□便是那所谓灭绝了的上古神兽——龙。
    如此可真的问题大了,水下悬浮着的众人一时半刻也不能再等,而她此时大脑一片懵懂,完全对龙一无所知,更别提与之对抗,就算她内心像在火烧一样急燥却也束手无策。现下当务之急只有上去与闻詹平和鲤锦他们会合再说。
    “吼……”一堪道比少林寺后山一百头虎妖齐嚎叫的巨鸣声骤然响起,由此掀动的强大水波将拼死才避过锋口的冬瓜一击至底。她只觉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地往下跌,“冬瓜……”隐约间她好像还听到这样一道拖着长长尾音的悲泣声,之后便遁入不知名的虚无当中。
    “呵呵,嘿嘿,哈哈,哼哼……”将睡未睡的冬瓜总觉得有什么人在她身边发笑,而且还是满怀敌意的那种冷笑,可她就是没有精神睁开眼一看究竟,并且她感觉好像随着那笑声的加剧,她身的温度也在渐渐流失,到后来她仿佛感觉不到自己身体存在的真实感。
    而风雨交加的水上面,卡在葫芦中间的鲤锦瞪大着眼看着,只不过在须臾间整只船从被抛起到被甩下再到众人落水的全过程,而他只来得及大吼一声“冬瓜……”当他刚想扑上去时,便让闻詹平给拦了下来,丢给他的也只有三个字,“先救人!”
    事后鲤锦回想,也亏得闻詹平做得这个决定,不然依冬瓜这个性,就算只剩最后一口气也要把水里的无辜者给捞上来,然后再了无牵挂地痛痛快快死去。
    在这次灾难中有人永远地记住了这一幕:十分帅气的鲤锦紧抿着双唇风中独立地站在葫芦上,指点江山般从容地指挥着闻詹平先从快要沉入海底的破船上抢救几个急救艇出来,再一个个将人都放到艇上去,先救谁后救谁他全局掌握,完全临危不惧。那优雅的姿势那严峻的神态那雄厚的语气无不透着当家领导人的气质,让人深深折服。
    只是他们忘记了,口头上拼死拼活的人并不是最危险的,真正值得他们缅怀的不是鲤绵也不是闻詹平,而是在全过程中都深深处于水下黑暗中的冬瓜女同胞。哎,肤浅的世人啊!完全就不记得原来有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为此,一百年后的今天,不老不死的闻詹平在冬瓜的墓前,他只发表了一句感慨“真乃傻妞也!”
    一刻钟过去了,冬瓜没有出来,半个小时过去了,冬瓜还是没有出来,一个小时过去了,冬瓜还是不见踪影。此时,不慌不忙从容镇定投身于救人工作中的闻詹平也平静不下来了,他朝鲤锦微一抬手,便一头扎了下去。
    黑暗,黑到连光都到不了的地方,冬瓜就躺在那儿,等闻詹平找到她时,他发现她的灵魂已然不见,只余一具摆着奇怪手势却毫无生息的空壳。闻詹平知道中国修习法术的人大多会灵魂出壳这一招,他不知冬瓜是不是也是如此,只好决定先带她出水再说。
    “嘿嘿……”一道无根无源的怪笑声在闻詹平的身后响起,他刚伸出去的双手微微一顿,随即,一手闪电般拉起冬瓜,一手朝后全力撒出一条水刀。
    敢于如此跟一位石尸叫板,这东西胆还真大。闻詹平冷笑,一朵朵的石斑花便从他的身体里灿烂地绽放出来,片片鲜艳明亮的花瓣几乎包下整个冬瓜,他俩站在那儿就像一只通电的灯泡,耀眼又美丽。
    形形□的生物被唤醒,突如其来的光亮让它们纷纷现形,最醒目的属这片面积最大的时而散开时而团抱成团的海带群,他俩就位于海带尖上。
    “把她的身体给我!”闷闷的有些熟悉的声音从海带结里飘出,没有几分耐性的闻詹平十分不配合地一挥手,段段海带与浊水齐飞,一只小陶瓷吊坠被他抓在手中。瓷面上原本是一副非常妖娆的仕女图,此刻却换成了一张老头脸,别提有多恶心,不过他倒是活该。
    见偷袭冬瓜身体不成,狰狞着的老脸如丑陋的干枯树皮一样得意洋洋地朝闻詹平挑衅着,“不给的话,我就打散她的七魂六魄,让她永不超生,哈哈!”
    闻詹平低头瞟一眼身上的石斑花,见还有一点才能长到冬瓜的后脑勺里面,便不动声色地回瞪他一眼,冷冷的圆眼不屈意思明显:“有胆你就试试!”
    原来这老头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被活人瓷瞬间吞去心脏跌入大海,却好死不死落在这海带群中。年年月月累积的海带里本就阴气十足,便保留了他的魂魄在陶瓷内,也不知原先那女子去了哪里,他竟然占了瓷体的主导权,还把冬瓜的魂给吸出体内,现冬瓜魂不附体,他便想趁虚而入霸占冬瓜的身体。
    然而,他见闻詹平完全不把他的威胁当回事便急了起来,拔高着音量猴急地吼道:“我数到三,你还没有把她放回那里面,我便让她永永远远地消失!”
    “一,二……”三字还没数出来,他张开的嘴还没合上,便被一片石斑花给封得严严实实,随后,他惊恐地挣扎着。也许是想不明白他陶瓷上怎么会长花,而他又怎么会被一片花瓣给糊了嘴,还渐渐地连眼也被糊上,接着是整个灵魂,最后丢了他仅有的一丝转世为人的机会。
    如果他知道这是石斑花的话,想必就不敢在闻詹平身前露面,只怪他不知啊!这石斑花可夺生魂,可取死灵,他区区半缕恶魂再能耐也注定是结局。
    只是,冬瓜的魂到底去了哪儿,闻詹平用石斑花去探她的大脑都看不到一点信息,难道她已经灰飞烟灭了?会不会跟刚刚那场风暴有关?
    抱着冬瓜出水后,来得怪去得也快的风暴走了,海面上如果不是飘浮着的零星物件,没人敢相信这里刚翻了一艘大轮船。
    一直在翘首以待的鲤锦见二人的脑袋终于露了出来,当下不假思索地便扑了过来,可“扑通”一声掉下海后,他才想起来原来他也是个旱鸭子,多亏闻詹平一手一个把他也给捞上来。慌乱中他还不忘顶着一头水滴滴的脑袋,探手过来抚摸着冬瓜的脸,然后,再冷静地试了试她的鼻息。
    时间在此停顿三秒,紧接着“啊……闻詹平,你这头死猪,我让你先救她,你不救,现在好了,她死了,死了,都是你害的……”啕嚎大哭的鲤锦双眼通红,可疑的咸味液体从眼眶里流下来,此时的他完全没有刚刚那种大男子汉该有的觉悟,只是一劲地用拳头砸着闻詹平宽大的肩膀,只差没一拳把冬瓜给重新捶进水里去。
    闻詹平也不是省油的灯,回头就是一通恶吼:“你还捶,你还捶,捶掉下去她要真死了,害死她的人就是你。”
    “哦,原来没死啊,没死就好,我就能向她的大小宝交差了。”此人前后态度三百六十度地大转弯,愣是将身经百战的大将军也给震住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川剧变脸?
伏藏龙【一】

没有人知道了无生息像死尸一样摆着的冬瓜;她体内的魂魄到底去了哪儿?尽管闻詹平用尽各种方法找来各路朋友将这整片海域找了个遍;但还是没有找到;她就好像一阵无根的风一样从这里彻底消失无踪。
    深夜十二点左右;水天相映的点点星光打在无序飘浮着的葫芦上;怀抱冬瓜的鲤锦傻傻地看着闻詹平;而闻詹平则森然地瞄着一脸安祥的冬瓜,他二人实在已是累得精疲力竭,再无他法可搭救她了。
    正常情况下活人生魂离体七天便会成死灵,再无还阳的可能。而肖冬瓜现在单就从闻詹平找到她时算起;已是灵魂离体六天又二十三个小时,现在最多还只有几十分钟,甚至连几十分钟都没有了。要说对于冬瓜这个人他们并没有什么刻内铭心的感情,但他们却真真正正不想她死。
    “我试着去找一下凤凰看看;也许他们肯帮忙也不一定,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闻詹平请求着飘浮在半空中的朋友们相助。这些山精妖怪多与他一起修炼多年,还算讲义气,对冬瓜也或多或少有些了解和钦佩,这也是闻詹平肯找他们来帮忙的原因之一。
    只是,一听“凤凰”二字,扑腾着火红双翅的乌鸦立马兴奋地吐出一团火球,身体摇晃着差点失控掉进水里,堪堪砸在冬瓜的脸上,啾啾着欢喜地询问道:“你真的看到凤凰了,他们美不美,有没有喷火,有没有带着金冠,有没有……”
    他还打算粗着嗓子坚持问下去,但被闻詹平一眼给瞪住了。也难怪闻詹平如此的不近人情,怪只怪这只乌鸦太过崇拜凤凰,只要一听到有关于凤凰的一丁点消息,就至少要长篇大论上三天三夜不止,若不趁早制止,哪怕是天上下雨也难浇灭他的热情。
    事不宜迟,闻詹平纵身一闪消失在葫芦上,空中的山精妖怪立马不用招呼,自动很是负责任地守护在葫芦四周。
    落在葫芦正前方的是一头黄光闪闪的金钱豹,她回头冲鲤锦妩媚一笑,再前腿虚跨半空,后腿有力踏在葫芦长嘴上,全身拉成一条条优美的线条,体态丰腴,色泽光滑,尤以她那森林霸主的神态尽展无遗。左边立于水面的是那只火红的乌鸦,想他虽然看上去不伦不类,但却能让人立马分辨出他的原形,一切都归结于他的那副嗓子,真的是太难听,太过于粗嘎,天下间非乌鸦无鸟能与之匹敌。右边游弋的是一条通体雪白的银蛇,蛇身也不知道有多长,反正鲤锦只看得到其硕大的头颅。
    见怪不怪之后,鲤锦很是理智地装作什么也看不到似的,将目光专注于冬瓜苍白的脸上,他只希望那些坐着救生船离开的人不要看到这一幕,不然指不定要怎么说他们了呢!
    要说那些人也该是人命不当绝,一是有他俩搭救,二是竟然让他马上就联系上了中国海军舰队,人家才半天功夫就从准确找到这儿来,然后通通将他们给捞上了岸去。只可怜他们的冬瓜,最后一个才被人们想起来要去打捞,这都不说了,居然那么多人都还没捞上来。要不是闻詹平与她之前订立了契约,这大海茫茫他们还真不抱希望了。
    八百年前,闻詹平为寻聚宝盆曾经来过这儿,那时这片海水碧蓝带青,云团上散着一派祥和之气,他苦觅无果后空手而返,一百年前,他再来这儿便看到了麻浔岛,虽又是毫无结果,但要说这只是因缘巧合也太过牵强,他断定此地必有不同寻常物,会不会是那老头口中的“龙窟”?他踩着水面粼粼波光径直一路朝南,向着天边最耀眼的一颗星辰追了过去,冬瓜是生是死在此一行。
    闻詹平的脚程世间能匹敌的恐怕没几个,斗转星移的的风中,他双手背后,衣袂翻飞,如登升的仙人一般腾空,朝着他眼中那颗闪亮的星星直射而去,“请凤凰神尊救救天眼者。”
    一坐一卧靠在云团上的男童与女童神情各异,躺在凤身上的凰女眨巴着清纯的双眼本想要立起来回答,但被凤一把给摁了回去,他稍一扭身姿后,紧蹙起粉眉很是不耐地冷训道:“都说了不管你们的事,为何还要找上来,区区一具石尸难道真的不怕死?”
    闻詹平立即双膝一屈,平平跪在半空中,死死低垂着脑袋不卑不亢地答道:“肖冬瓜乃天定天眼者,责任重大,可她现在魂不附体,小人又找不到她的一点气息,长则一小时短则几分钟后恐必死无疑,所以小人斗胆请凤凰神尊替她留下一线生机。”
    凤童脸上冷色稍霁,他黑墨石样的两颗眼珠子在眼底极快速地一晃荡,然后,微一抬手朝东方轻轻一指,接着不等闻詹平反应过来便衣袖横飞,一股无形强劲直灌而下地硬生生将闻詹平给打落下去,要不是海里全是水,估计他这一下有得受了。
    “哥哥,你这样做会被人骂的?”凰女依偎着抱紧凤一节一节嫩滑又有劲的小手臂,一脸崇拜的神情说道。
    凤也不挣扎,只是可爱的小脸上诡异地泛起浅浅红晕,但他还是态度强硬地回答:“我又没有说什么,怎么会被人骂?”说完也不等凰女接话,一拍屁股便火烧眉毛似的逃窜般快速离开。
    凰女知道他其实是想还冬瓜送他们那颗避水珠的人情,所以才迟迟没有离开。本来冬瓜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刚刚他冒险泄露天机为石尸指路乃是触犯天规,如果此肖冬瓜还是前世的那个人,她也不知这样做对冬瓜来说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虽说现在的冬瓜心性冷淡,但与前世的真命天子相遇,应该能重新给她带来一连串的波动吧!只是,她与他还有再相见的必要么?
    散落满空的星星正在沉睡,水润润的月亮一闪一闪地打着瞌,时光荏苒间,天际已初初泛白,闻詹平着急地化作一阵轻风朝着东方遁去。他相信凤的指示一定不会错,可是以他的速度这样前进,竟然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渐渐的他有些动摇,但脚下的动作并没有停下,终于,他看到了那艘离开的中国搜救轮船,难道她还在那上面。顺着风扑上去的一瞬间,他好像听到了冬瓜的呼救声,这次应该不会错了。
    形形□的一张张脸从眼前掠过,他却没有寻到冬瓜的下落,只有一层船舱的小船一眼便能望到头,而且,他也感觉不到任何的灵力波动,就像之前在那艘船上一样的平静,但在上船时他明明听到了冬瓜的声音,何况这还是凤凰的指引,怎么会出错?
    现在船上的人多阳气很重,除了放出石斑花探寻外再没有别的办法能快速地找出冬瓜。于是,他闪身飞上船舱顶站立,张开怀抱将一朵朵的石斑花悉数放出,让其沿着船体逐步扩散开来。由于石斑花对人的影响实在太大,一触即死,或许是杀戮太多,或许是他突然想好好积德,为他为琴儿也好,他借着身上的一块玄天玉石,不假思索地在上面追加了一道隐形咒,至于那些能看穿此咒的人,应该不会有胆去碰这花吧!
    被石斑花透彻了的物体就像自动翻开的书本,里面的信息一一传到闻詹平的大脑内,任由他一件件看过去,最后在船舱最底下他找到一块不起眼的小陶瓷片,而久寻不见的冬瓜灵魂便依附在上面,看到石斑花向她靠过来,当即她就双眼迷雾地流下两条激动的热泪。不过据说灵魂的眼泪是虚无体,所以闻詹平也就没有真实体会到那到底是什么感觉。
    躺在闻詹平手心的时候,一向视死如归的冬瓜也按耐不住害怕,像好朋友一样熟络地抱怨着:“怎么才来?要不是我机灵,知道附在这陶瓷上,我就要做孤魂野鬼了,你这搭挡做得也太不称职了吧!”
    闻詹平淡定地轻瞟她一眼,挑嘴反唇相讥道:“你不是不怕死吗?”
    “我当然不怕死,姑奶奶我只是一着不慎阴沟里翻了船,你知道吗?亏他那么帅,竟然跟那老头是一伙的,还悄悄地引我去水底海带群中,想要偷龙转凤将我困在那活人瓷里面。幸亏我有勇有谋,成功引诱他转移视线,拼命跑到这上面来,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我猜,他可能是看中了我的天眼,他们应该没有得逞吧?”冬瓜问,眼底完全没有担忧的神色。
    闻詹平无奈地摇摇头,刚还以为她开始怕死了呢,哪知道还是个什么都不在乎的傻妞,真是白让人担心一场。转瞬想起连冬瓜都会中招,船上的某人必定不简单,他还是先想办法让她还魂再说,是以他并没追问她口中的“他”究竟是何人,转身便向她的葫芦赶去。
    “哎,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船上,是不是问过凤凰?说实话,那小子虽然德行可恶了点,倒还是个好孩子,你说,我要是将他们带在身边是不是要好办事得多?”冬瓜异想天开地同闻詹平东扯西谈着,完全一副不担心自己再也活不过来的样子,让一脸严肃的闻詹平是哭笑不得。
    顺口他便不客气地损道:“你有这能耐还会落到这等田地,还是好好想想怎么不让自己变成一只孤魂野鬼吧!”
    骤然,冬瓜的笑脸如盛开的牡丹花夺目,幸亏闻詹平没有低头,不然真会以为她被水淹坏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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