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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雨粟,鬼夜哭-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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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点头示意她认识门外人,正是她在水手队认识的一位同样黑黑的南亚小伙子,叫鸭蛋。他们两人还算相熟,之前她嘱咐过他,有拉网的活一定要叫她去,没想到他还真悄悄地跑到楼上客舱里来通知她。
    冬瓜冲二人甩去一记稍安勿燥的眼神,摇摇手示意他们快躲开,然后,赶紧藏几张白符在身上,同时高声朝门外应道,“好,你先忙去,我马上下来。”接着从容地开门走出船舱,再故意不经意地在那老头房门前走过,又在甲板上溜了一圈,才转身直奔最底下的一层。水手们此时一定都聚在那儿。
    这几天她将整艘船上下除船长室和一间有人看管的仓库外都摸索了个遍,从储物舱里准备的大量打捞工具和这些人奇怪的举止言谈之间猜测到,他们绝不单纯是客船上的水手们这么简单,必定还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一大堆人早聚在了船尾,冬瓜冲进去撩起袖子热情地打着招呼:“嗨罗,你们今天真的要开网?那待会我来帮忙吧,我力气很大的。”说着还特意向他们炫耀了一下自己精瘦的肱二头肌。
    一位汉语说得不怎么流利的新加坡水手不客气地藐视冬瓜一眼,嘻笑道:“你那只能叫鸡肋,不能叫肌肉。”说着一脸自信地亮出自己黝黑粗壮的手臂,惹得众人都是一阵哄笑。
    冬瓜也不恼,只是一把夺过一位水手握在手心的缠着大揽网的轮盘手柄,轻悠悠地转动起来。一瞬间,刚刚还夸张地张大着嘴巴嘻笑的这些汉子们全都连嘴该怎么合上都忘记了,这个轮盘他们一个大男人都要双手合用才能吃力地拉起,而她一个小女子轻轻松松地一只手就摇得呼啦啦地飞转,看着水面上一点一点靠过来的网线,让你不肯相信都不行。
    “佩服,佩服……”称赞声和拍掌起响起一片,众人看她的眼神也是一百八十度地大转弯。
    “别这样说,我只是从小干惯了农活,力气比常人大一点而已,话说,因为这个我还至今都没找到对象呢,我妈都急死了,天天催,月月赶,哎,你们这有没有单身的,大伙可以好心地介绍一些给我认识,只要不嫌弃我人长得黑力气又大的都行……”冬瓜边说还边低下头做羞涩状,直气得在暗中观察的闻詹平差点没吐血气亡,她这是来刺探敌情还是来找相亲对象的?
 活人瓷【二】

可能是冬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魅力有这么大?竟然还真有不识相的傻小子看上了她。
    “冬瓜;你说的是真的;我;我;这个人;你觉得怎么样?”羞红着脸站出来的黑小子;正是刚刚去叫她的那一位,看他个子小小的,人心思倒不少,他竟然能看上她?这让冬瓜三人组都不能接受。
    于是;自作多情的鲤锦一个电话打了过去:“老板,你跟冬瓜到底有没有办结婚手续?”
    “办了?”那头回答,“她是不是又惹出什么事了?”暗觉不对劲的美男又加了一句。
    “她说她是单身,在这跟别人搞相亲呢?……”鲤锦怒道;随即意识到不对,马上补上:“老板,别担心,我会看情况处理,她这也是为了打入敌人内部,刺探敌情,并不是来真的……老板,她叫我了,我挂了啊!”非常狗腿地一点头后,他英勇地挂断他老板的电话。接着,他长长地暗吐一口气,伸手很是矛盾地抚额,不知将这个消失报告上去是对是错。
    电话那头握着“嘟嘟……”响的话筒的美男,原来就没有舒展的眉头立时皱得更紧,现在美国是深夜,他几晚无眠,刚在冬瓜的小竹楼里入睡,鲤锦的电话就来了。
    “相亲?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他呢喃着,仰头倒下,正压在侧躺着的小宝身上。
    “嗯……”身下的人儿呜咽着爬至一边,继续大睡着,这可是冬瓜的床,难得他老爸开恩让他进来一次,这次不睡下次就没得睡了。这还多亏他吩咐小蘑菇人死死盯着他老爸,才及时在他关门的前一秒挤进来争取到的福利,真是机会难得啊!
    又像前几夜里无睡意的美男,现在格外地怀念那个趴在他身上的黑丫头,可为什么看到他这丁点大的儿子,他却怎么老是想着要把他压醒呢!于是乎,他又挤了过去,还手脚都摆在人家的身上。
    “嗯……”不满的闷哼声后,大乌眼不情不愿地瞪着他的老爸。“母妈要睡了,爸你也睡……”
    喃喃着的同时,他还好心地拍了拍他爸的脸,就跟冬瓜拍他似的。
    美男顿觉好笑,犹记得冬瓜拍这小东西入睡时,也是这句话:“母妈要睡了,小宝你也睡……”
    不知不觉间,肖冬瓜的影子又跑了出来,他记得她走那天,他就告诫过自己,什么都不要记得,什么都该忘记,可偏偏一动脑就想了起来,真是可恶!昨天他去看奕雅,俩人试着接过几次吻,虽然还是痛,但较之从前已淡了许多,这是为什么,是因为肖冬瓜的出现,还是因为她现在所做的事?她能帮到他们吗?奕雅忧郁的样子,好似在慢慢地抽离他的世界,像是快要成为他心中永恒的记忆。
    话说与美男黑白相隔的当事人——冬瓜,此时却一点也没有感应到他复杂的心情,在黑小伙子冲她表白后当即就红了脸,同样羞涩地偷瞄人家几眼后,狠狠地连连点着头,好像生怕人反悔自己嫁不出去似的。
    “哎,鸭蛋,走运啊你,上着班还能找着媳妇呢!还不去跟你叔父报喜去!”正忙活着的一壮汉一把揽过小伙子手里的长线,满脸真诚地恭喜着这两个黑成一对的新人。
    年轻的小伙子毕竟脸薄,被众人一顿“快去,快去……”的哄笑,脖子根都快要红得发紫,要不是他皮黑的话,但他还是很有礼貌地扭捏着轻瞟冬瓜几眼,好像在征询她的意见,见冬瓜满脸幸福地微一点头,他立即眉开眼笑,冲一干看热闹的人吼道:“等我,我马上回来!”然后,抓着冬瓜的手就跑,那欢快的笑声,真真地感染了冬瓜,让她心底的歉疚之感更浓。
    其实撇开鸭蛋的黑皮肤来看,他的模样还是挺俊的,尤其是他的眼,黑白分明又清澈无比,就像蔚蓝宽广的大海一样,这也是冬瓜为什么要挑选他打掩护的原因之一,还有一层关系是,他乃这艘船船长的侄子,从他嘴里或者是周围应该能发现些什么。
    刚跑上甲板时,正遇上出来巡视的船长,此人同样是位皮肤黝黑的高大壮汉,三十岁上下,五官依稀同鸭蛋有些源出同宗,长年的海上作业让他的眼睛周围有一层红晕,眼眸也很朦胧,但看向鸭蛋的眼神里有着并不明显的宠溺。
    “叔父,这是冬瓜,我的对象。”鸭蛋有些迫不急待地将冬瓜往船长面前一推,积极地介绍道。
    这么快就见家长,冬瓜还是头遭遇上这些事,有点懵神,但还是很有礼貌地问好加简单报上自己的家底:“船长叔叔好,我叫冬瓜,中国人。”
    三人无言,静默少许,“这是好事,鸭蛋你长大了,叔叔也对得起你的爸爸妈妈了,以后你们在一起好好过日子,叔父替你们高兴。”有一点点哽咽的意思在里面,冬瓜好奇地一抬头,正好撞上一对隐隐含泪的双目,真诚得让冬瓜不敢直视。
    “出了这趟海,鸭蛋你就辞职吧!在岸上好好找份工作,养家糊口当是没问题,冬瓜也是勤快的好女孩,你们俩在一起还真是很帮配,叔叔高兴,这样,今天晚上,叔叔请客,为你们好好庆祝一番怎么样?”大手一伸,双双压在冬瓜和鸭蛋的肩头,这意思好像有托付的意味,冬瓜敏锐地察觉到。今夜,将不平静。
    二人真情假意又别扭又新奇地黏糊了好一会儿才分开,闻詹平逮此机会一把拦住欲奔向餐厅的冬瓜,此时,浪费一肚子口水逗鸭蛋开心的她口干得都可以饮下一桶水。
    “你想干什么?”怒目相向的闻詹平利索地拉着冬瓜跌进一间厕所,不知是男是女。
    “能干什么,当然是想办法打入敌人内部啊!我在明你们在暗,双管齐下,这才管用嘛!”冬瓜嘴角干得都冒泡了,于是,伸着舌头好心地解释着。
    “你……”气急低头的闻詹平刚一侧脸,好死不死地正贴在冬瓜伸长的舌头上,于是,圆瞪的双眼瞬间通红,好似冬瓜对他做了多少不可饶恕的事情。直盯得冬瓜明明没有口水的嘴里硬是生出一层水来,然后心虚地吞下。
    但是,先下手为强一向是冬瓜的作风,“谁让你靠这么近,我今天说一天的话,嘴巴都起泡了,你还不让我喝水,你说这是不是你自己的错,我只是伸舌头出来透透气而已!”
    “肖冬瓜,我严重怀疑你是不是女人,哪有女人将舌头这样伸出来的?”恶狠狠吼完,恶狠狠地一把擦着脸,他健康的脸颊上闪现可疑的红云,然后,瞬间快速地散去,但还是没有逃脱冬瓜的眼,谁让她素来以眼利着称呢!
    闹也闹够了,冬瓜威严地粗着喉咙好意地咳嗽提醒着:“哼哼,说正事!”
    “我要知道这活人瓷到底是怎么回事?据我所知,这艘船棣属于中国远洋轮船公司,自成立之日起,这条路线他们一直在跑,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你说他们想借这船打捞海底东西,可有什么线索,我要听!”沉静如铁的双目里透着坚定和不安。看来他也发现了什么?冬瓜点点头,翻眼细想一下,嫣然一笑。
    随后,她神秘地一把打开厕所门,拉起闻詹平就走,同时,不忘回头往门上一瞧,女厕?哦也,冬瓜嘻笑地挑他一眼,眼中的嗤笑不言而喻。
    终于,在餐厅里大灌三大杯白开水后,冬瓜砸吧着嘴,笑意盈盈地盯着闻詹平看,直瞅得他心都在发颤,刚想打退堂鼓算了。冬瓜一勾手指,将他的头拉过来,叽叽呱呱一阵,顿时,他看向冬瓜的眼神变得又怪异又迷茫。
    “总之呢!我还不是很确定,等情况一旦明朗,你们就将派上了用场,今天晚上,你就是我亲大哥,可别搞砸了。”未了,冬瓜又一再嘱咐二句。
    要说这世上事还真是一环连一环,原来在景德镇不论冬瓜选择哪一个难题下手,她都难逃九死一生的结局,如果她插手的是活人瓷这个事情,说不定此时可能已经死翘翘了。原因很简单,冬瓜善斗鬼怪,却不易看透人心。那厮借助活人瓷在无数个身份之间转换,利用这种巧妙的金蝉脱壳之法,冬瓜莫奈何他——这条可恶的看不清道行的大蟒精。
    要说此妖的来历,得细数到冬瓜在张家界的时候,那时,她在山中写生,恰好碰上此妖在吸取人的元气,便趁他得意忘形之际大打出手,将他打成重伤。
    于是,他不死心一路尾随而来,借着景德镇的活人瓷灵巧地躲过冬瓜的眼睛,疯狂地吸食人血用以提升自己的邪恶道行,因此,法力较之从前大大翻了好几倍。想来景德镇那天他故意将活人瓷显现在冬瓜的眼下,必是为了引她上钩,然后好一举拍死她。哪知当天冬瓜被鬼门关给绊住手脚,没空去搭理他,阴错阳差之下,他们竟错开了,因此也就有了这轮船上的再相见。
    要怪就怪他对冬瓜的仇恨出卖了他,因为人对别人加注在自己身上的敌意最是敏感,而他虽然隐藏得很好,但还是被她一路追查到。如此,活人瓷上的黑气便有出处了,那是他灵气的外泄。
    今晚她一定要揪出他的蛇尾巴,如今有闻詹平这个厉害的帮手在,再加上冬瓜已有大悲咒和天雷阵在手,拼上一拼,鹿死谁手就说不定了。
活人瓷【三】

吃完饭就倒下的冬瓜难得痛痛快快地睡了一觉;只因为一直爱呱噪的鲤锦乖乖地没有前来打扰;难不成转性了?
    “哗啦……”陡然间一阵烦闷的声响传来;像是下雨的声音;快睡饱的冬瓜正巧被吵醒;她睡眼惺悻地爬起;“这么快就天黑了啊!”边嘟嚷着边向窗边走去。打开一看,海面上风平浪静,可这连绵不断的雨丝却来得异常暴烈。
    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雨冬瓜紧蹙着眉头,开始低头认真沉思起来;一会儿,她大致明白了这里面的原委,想是那蛇的行为终是招来天雷劈,他怕自己杠不住;所以想借助这无边的海来隐藏自己的身形,以图瞒天过海。可是在这种关键时刻,他为什么还命人一直在这里秘密地打捞,到底是想得到这片海底的什么东西,难道除避难外还有什么其它可怕的目的?
    伸手在两边墙上各猛敲了一下,冬瓜悠哉悠哉地坐下开始品她自制的红豆奶茶,虽然不及红豆粥香,但是经开水这一冲泡,依然是满屋飘香。
    “吱嘎……”二人同时过来,关上房门后,鲤锦一脸好奇宝宝的无知样,冬瓜则很不负责地东张西望着,一点也没有她叫人过来却一句话也没有说的觉悟性,只有,闻詹平满目的慎重。
    伸手一指她为他二人倒的奶茶后,冬瓜直奔主题:“说说看,今天下午我睡着之后都发了什么事?”
    “据我从望远镜对他们的观察中得知,他们要找的是一个叫‘龙窟’的东西或者是地方,那名老伯根本就不是主角,反倒每次从他身上出来的美人在指挥着,还有,他们都不是人,我看到他们刚刚喝酒敬天时,一个个都露出原形来了。从外形上来看,应该是一只老鹰、兔子、狐狸、和蛇,而负责帮他们打捞的水手都是远泮公司的员工,只是,他们这躺是在走私行,好像是远洋公司好久没有给他们发工资,他们才受雇走了这一趟,而雇主正是那老头。”鲤锦将他这两天蹲点得出来的结果一五一十地公布出来。然后,等着二人解释给他听,因为他非常不明白现在这是什么状况。
    “龙窟?天下真的有龙?既然他想借龙窟来躲天劫,那我们就不能让其如愿了,活人瓷的事暂时放一边,先阻碍他逃跑再说,外面的狂风暴雨肯定是为他而来,我们小心点,鲤锦你无法力,在上面呆着,我跟闻詹平去下面看看,有事不用打电话直接叫我的名字,保重!”说完,冬瓜还一脸有模有样的跟鲤锦和闻詹平他们分别握手,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让二人心里莫名一重。
    一路上人来人往将原本不怎么宽的过道占据得有些拥挤,没有人觉察到自己极有可能要永葬在这片大海之中,而是一个个都在抱怨或者怒骂这股天气来得太不是时候。
    通向甲板的楼梯口旁边的窗台前,并排坐着一男一女的孩童,他们在吃棒棒糖和玩手翻花蝇,女孩说:“我刚刚在水里看到电视上的龙了,好大好大,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是黑色而不是金光闪闪的……”
    “你眼花了吧!我怎么没看见?”男孩不信,嗤鼻道。
    “是真的,当时就在你后边,你当然看不到,然后就开始下雨了,我记得真真的,不会错!”女孩肯定地回答,小脑袋狠狠在点着头,两根绑着蝴蝶结的小辫子一甩一甩地打在小男孩的脸上,他不耐地转开头去,却并未指责。显然,他是很喜欢这个小妹妹。
    一字不落全听见的冬瓜,慢慢蹲下,轻声细语地哄道:“小朋友,你刚刚看到的龙是什么样子,可不可以跟姐姐说说啊!”瞧着她那笑容温如春风人畜无害。
    “好大好大,又长,跟面条一样,就是好黑,还有点臭臭的……”小女孩见有人相信她,很是兴奋地形容着,明亮的大眼里雀跃进着点点光芒。
    冬瓜回头看向闻詹平,见其一点头复又打算再跟小孩说些什么,而小男孩一见后边的闻詹平,忙一把将小女孩拉到背后,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小脸鼓吹得大大的,好像这样就可以把坏人吓走似的。
    “下大雨了,回屋里去玩吧!不然大人要担心喽!”冬瓜无视他的敌意,轻易地抚上他的额头,然后不着痕迹地将避一颗水咒珠丢在他的头发里。
    闻詹平见状虽然惊奇,但并未询问,因为他知道尽管这避水珠万辆黄金难求,虽然不是有缘人得之也无用。只是,这么稀少的避水珠,她肖冬瓜是怎么得来?要知道这避水珠乃水犀的内胆,早在千年前水犀这一物种就被人类猎杀干净,再想要一颗都不可能。
    目送这对金童玉女离开,冬瓜讪笑着问闻詹平,“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会有避水珠?其实这不是我的东西,是在我少林寺后山练功时无意中拣来的,当时以为只是块琥珀或者石头什么的,后来被我师父看到,才知它就是避水珠,但我不是它的有缘人,放在我身上没用,索性便送矛了他,接下来一场风暴马上就要来临,我希望能帮一个是一个。”
    “你倒是好运!”闻詹平不心为意,挑眉揶揄着她。
    冬瓜摇头不答,“好运”这个词好像从来没跟她沾过边,就眼下情况而言,连跑去半个地球都还能遇上仇人,这哪里是好运。
    一梯一梯向下,冬瓜踌躇着停下脚步,想想还是觉得在这里造个结界好。于是,她挑破手指冲出口画了几个圈圈,接下来,到底是生是死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船依然是平稳地在前进,一点风也没有,只除了这大得吓人的雨,好像誓要将此船埋于水下似的。立在甲板上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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