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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雨粟,鬼夜哭-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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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蘑菇人一边推着冬瓜的手一边赶紧将屁股坐实在桌面上,绿豆大的小眼睛上睫毛匆闪匆闪着,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冬瓜顺着它绞结在一起的小手所偏向的空隙看到了鲤锦,心里便有了个大概。
鲤锦从外观上看与常人无异,但他身上总是有一股流动不畅的血液,这点冬瓜从第一眼看到他时就知道了。当时这她以为他因为是位神医,生平有什么奇遇才会如此,今天看他单手擒小蘑菇人的手段,和小家伙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便猜测他的身世绝对不简单,起码现在他不是一个单纯的人类。
“他,他是我的守护者,身上有我们族长的血精,我三百来没看到他们了,有点惊慌失措……”小蘑菇人瞟一眼冬瓜后,有些嗫嚅地回答。它犹记得当初为了骗她收留它,它跟她说它是个孤儿,亲人都被鸟类吞食干净,守护者也都死光了,如果被赶出少林的话,它们一族马就要从这个世上消失了。如今在这里突然冒出这么个人来,怎叫他不惊慌害怕,肖冬瓜此人平素最恨人家说谎了,它好担心她不肯原谅它。
冬瓜听罢并不多言,而是一个劲地盯着鲤锦瞧,现在她不仅开不了天眼,连灵识也与普通人无异,对他的异常不能再作评判,但她相信小蘑菇人的话。因为它很害怕跟她说谎,每次做错事都会主动承认错误,就怕她和十五师弟不肯理它。
“你为什么会抛弃它不理,一个人躲在国外,知不知道它们一族除了它其他的都没了,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冬瓜阴沉着脸将小蘑菇人举至鲤锦面前咄咄逼人地问道。
鲤锦从小蘑菇那句“他是我守护者”后就一直震惊地张大着嘴,好一会才一脸了然地闭唇思索着什么,沉寂半晌,他颤动着声音幽幽叹息道,“我是个孤儿,根本就不知道父母是谁,也不知道家在哪里?只知道自己从小身负异能,可以一眼看穿人的身体内部构造,也因此我被一位中医赤脚大夫收留。后来有人无意中知道了我的秘密,他们想方设法要捕捉我好去求取荣华富贵,医师被杀后,我逃来了美国。虽然不管我怎么用眼去看,用机器去测,我都没办法知道我身上流的那一部分血液是怎么回事,但一直以来它们都很安静,直到看到它。瞬间全身血液就沸腾了起来,我什么也不知道,原来……我根本就不是人,呵,真有点搞笑啊!”说到后边,他双手有此失控,连指甲被卡在竹缝隙中都不知道,可能是真相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范围吧。
然而,冬瓜想要感叹的是:这世上生下来日子就不过好的人还真不少呢!她一个,美男一个,现在又多了一个,异能真是让人心酸,起码给他们的童年生活带来的并不是什么美好回忆。
“冬瓜,你别怪他了,我们一族的守护者不好当,经常死的死伤的伤,他能活下来就不错了,你不应该责备他。”立马临阵倒戈的小蘑菇人一脸痛惜地远远盯着鲤锦抱怨着冬瓜。
冬瓜顿觉好笑,将小蘑菇人将鲤锦手中一塞,没好气地回道:“那你就跟你的守护者相亲相爱去,我才不屑于照顾你呢,不过你已经答应你是小宝的了,可不许反悔啊!”想起小宝还需要它照顾,末了又加上一句。
鲤锦眼神迷茫地冲小蘑菇人歉意一笑,然后将其放下,想了想终于记起他来此的日的,“哦,对了,你找我来有什么事?”脸色立马公事公办地认真起来。
冬瓜经他一提,立即点头附和让他再等一会,表示她的确是找他有重要的事。然后,起身从画台上将闻詹平用过的笔取来交给他,摊来双手摆放在他面前说道:“请在我手上书写一份生死状,其中要言明在我死前你必须寸步不离地跟在我身边保护我生命安全,除非你死或者是帮我找到了上古四宝,否则,我将有权收回你身上一半的血蘑菇精血,和你一半的灵魂。不要问为什么,如果能跟你解释清楚,那我就不会让你们立这份状文了,因为有时候感情、记忆和承诺都是会变的,而这个东西是保证我们安全的有力法器。不要不相信,我打个很简单的对方,梦,你们能控制吗?恐怕很难吧!而它却常常是凶狠的杀人武器,而如果我们有这份文书的缔结,起码它是没办法对付我们。此行凶险异常,非常人所见所想和所作为,如果你不想去我也不勉强你,但我要告诫你,我肖冬瓜在人类眼里是个平常女子,但在异界可是响当当的风云人物,不计其数的妖魔鬼怪欲将我除之而后快,而我此行又是为了找上古四宝,此消息只要一径走漏,你怕是只会死无全尸!”后边几句话冬瓜说得很重,她不是在恐吓他,而是真正的告诫,那些非人真的是什么都做得出来,何况他还有一半血蘑菇的血精在身上。
三人行【四】
鲤锦居然真并没有问缘由;只是握着毛笔的手迟迟定在冬瓜手掌上空并不动作;看着她的眼里亦沉静地找不出一丝喜怒的情绪;就像两口几十米深的古井一样波澜不兴;直瞧得冬瓜原来笃定的心也在打鼓。
墨汁等到不及从笔尖堕落;滴落在她的手心;一滴两滴三滴;竟然还堆成了个好看的梅花形状。“扑哧……“鲤锦突然忍俊不住地抿紧双唇;满脸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随即;他一手捉住冬瓜的另一只手;一手疾笔如有神,片刻功夫一篇铁画如钩的小方块生死状即成。“傻眼了;老板早在电话里就已经将本人许给了你,签不签这生死状我都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正慢慢回过神来的冬瓜这才明白,敢情一副老好人的鲤锦刚才竟是在耍她呢!“好啊,敢消遣本天师,看我不好好收拾你……”冬瓜被他这张笑脸一激完全忘乎所以和身就扑了上去,接下来的后果可想而知。美男那样的武林高手都只能堪堪接住她,而鲤锦这样的文弱人士哪里吃得消,连倒退的脚步都舍了,直接被冬瓜狠狠地撞在墙上,两眼几度翻白差点就晕了过去。
一直冷眼旁的闻詹平此时也止不住地爆笑出声,小宝则是一脸羡慕之情,唯有小蘑菇人还算正常,稍稍流露了些怜悯,但随之也被冬瓜的动作给冲散了。因为对自己失控的行为很是抱歉的冬瓜,在鲤锦痛苦不堪的时候,立即将人家打横抱在怀里坐到了桌旁,然后一手茶一手点心的喂着,直喂到鲤锦双耳都充血了才停止,然后不客气地搜出他袋子里的手机“咔咔”几下,留下了永恒的罪证。
“这手机归我了,看你以后还敢耍弄我,一有不轨我就将它们贴满大街小巷,让你成为中年大妈们心中的白马王子。”理直气壮地将人家的东西据为己后,还出言恐吓,此时冬瓜的厚颜无耻彻底地深入人心了。
笑也笑了,乐也乐了,冬瓜放开鲤锦坐好,肃穆地用手指扣着桌面,“好了,不闹了,既然是去找上古四宝,我们大伙再商量商量吧!闻先生,说说你对四宝的了解。”
鲤锦含怨地瞟了眼冬瓜后,脸色也恢复了正常,马上一脸认真地盯着闻詹平,想知道他们口中这上古四宝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闻詹平听冬瓜指名,停下喝茶的动作,眼神幽远地陷入回忆着,“曾经为了救琴儿我尝试过寻找四宝,但无功而返不说还落得一身伤,据我所知四宝中只有聚宝盆没有过落入皇族人手中的现象,它可能一直都呆在南海公海里。八百年前,曾有一批渔民在南海远海域上突然遇见过一座小岛,形如圆盆,内聚旋涡,只要闯入旋涡立即便被吸进去,无一生还,在渔民们的传说中管它叫吸人盆。明朝在郑和下西洋之后,曾有一位书生在南海也看到过它出现,这些年我多方打听,在一位南海守岛人那儿得知此岛名叫麻浔岛,一年只露出水面一次,可没有人知道它会在这一年中的哪一天露出海面,也没有人知道它会在哪儿出现。一百年前,我还真见到过此岛,它绝不单纯是一座岛这么简单,我差点就被它吸干精魂,它里面可能困着什么厉害的角色在里面。”
“那其它三宝呢!天澜剑、凤鸣钟、击雷鼓,你知道多少?”冬瓜为他们二人再续上一杯茶后,若有所思地接着问。
闻詹平优雅地端起茶杯浅抿一口后,斜睨对面双手托腮的冬瓜一眼,说道:“我这拿命探得来的信息,你就想平白占有?如果你答应以后天天有这清香的菊花茶招待,我不介意倾囊相授。”冁然而笑的眼角柔媚无限,衬得他整张脸就像一张含笑的狐狸玉面。
冬瓜一顿错愕,将军也会将狐狸,这什么世道啊!心里顿时有些后悔,真不该找这些成了精的怪物一起共事,太不好驾驭了。
随后,她略一思索着反问道:“你有瞬间转移的能力吧?”
闻詹平不知冬瓜这一问是什么意思,但仍老实地点头回答。冬瓜等的就是他这一点头,当即一拍掌指着他手里的茶杯,奸笑道:“从今天开始,你想要喝到我的菊花茶可以,但必须自己去取,我会给你指明道路,放心都是我亲自种的极品,人家不会告你偷窃罪。”
“没问题,因为其它三宝我也不知道在哪,据说曾经都被皇室占据着,但最终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我偷翻过几个皇陵,什么也没看到。”闻詹平很无辜地双手一摊,同样奸笑着回答。
在旁边一直安静听着的鲤锦大致明白了一些情况,他将目光在俩人之间流转着问道,“如此说来,我们是要一无所知地去寻宝?”
一直乖乖在坐在冬瓜身旁的小宝见他们三人面面相觑,立马也加入了进来,小脸上亦是一片认真,冬瓜捏了捏他的肉脸,再摸了摸小蘑菇人的头孢,耐心嘱咐道,“以后你们要互相帮助,做一对好朋友,明白吗?小宝,你要保护小蘑菇人的安全,给它一个安身立命之所,让它能够安心地修行。小蘑菇人呢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小宝,他是人,会长大,会遇到很多的磨难,你要好好地引导他,不要轻易地动用你的法术,还要注意,他有自闭症,我这一走他不知会不会把心再关起来,你要帮助他多多跟人接触,努力做个正常人,明白没?”
“母妈,好……”小宝好像明白了冬瓜的意思,小手一伸将桌上的小蘑菇人抱在怀里,再眨巴着泪光闪闪的一对大眼睛扁嘴应道。
冬瓜一把挑起她打包好的东西放在桌面上,冲二人招呼着:“哎,那这样,我们就走吧!东西都不要带了,直接上路,有问题吗?”
“我没什么好打包的。”闻詹平表态。
“算了,我也没什么好带的,生活用品路上买吧!”鲤锦略一皱眉后提起冬瓜的背包扛在肩上,一副火烧火燎比谁都着急的样子。
冬瓜宛尔,拍拍小宝的背,大跨步地就走了出去,鲤锦、闻詹平亦一脸严肃地跟了上去,他们都很明白,这一走摆在面前的将会是九死一生,而他们的团结将是他们活下去的唯一筹码。在军令状中冬瓜并没有要求他二人一定要保证她会好好活着,也没有规定宝物找到了归谁所有,但他们明白,表面上她让他们陪她守宝,而实际上她是将她的生命和宝物都交给了他们。
小宝并没有像冬瓜想像中的哭闹,他只是乖乖地站在门边向他们挥手,等看不到三人的身影后,忙又趴在卧室里能看到大门的那扇窗台上追寻着他们离开的车子,一双如墨的大眼睛里有的只是满满的坚定,好像他在心中已暗暗下了什么决心,只希望不要是离家出走什么之类才好。
☆、55活人瓷
绝尘而去的小汽车就这样疾驰着消失在这片世界里;“哐”的一声自动合上的大门附近角落里;一双隐在灌木丛中的锃亮皮鞋缓缓走了出来;顾盼生姿的美目中迷茫与矛盾轮番涌现。
其实他根本就没有离开;自打完电话后他便鬼使神差地站在城堡内原先他那间华丽卧室的窗前;因为这儿可以全景观看到竹楼里的动静;当看到冬瓜纵身扑倒鲤锦,还将其抱在怀里时,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积聚在头顶无法流动,紧抓窗柩的双手连指甲被生生抠断都不自觉;三个小时内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直到看见鲤锦去车库开车,他的心才开始小鹿乱撞地慌张起来,当下想也不想撒腿便疯狂跑至大门附近的树丛中,然后;心尖酸涩却极为冷静地目送他们离开。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永别,如果是,那这场设计将会是他人生中最失败的一笔,不仅没帮到他和奕雅,还让人白白占了他这么久的便宜,更可恶的是竟然使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但他还是希望这不是和她的永别。
可怜的冬瓜刚开始还很兴奋,毕竟坐了那么多次的车还没坐过飞机呢!可一上去后她就偃旗息鼓得像条死狗。原来她果真对除去自行车和摩托车这两样交通工具不晕之外,其它都晕,才起飞不到半个小时,她就吐得像条缺水的鱼一样躺倒在座,就连深藏于肚内的胆水都不能幸免于难,还好有鲤锦这位极有爱心又帅气的名医在旁伺候,她才勉勉强强昏昏入睡去。
下飞机后晕晕乎乎的冬瓜打死都不肯再坐任何交通工具,耗费大半天光景,应她强烈要求,鲤锦和闻詹平只要带她去坐船,只是,这坐轮船横跨太平洋到中国南海去,至少得熬半个月。二人不由摇头叹息,只希望她不要也晕船才好,不然他们俩可没办法带她半路转乘。
没有美男的日子,冬瓜的身体没办法那么快恢复,再加上此次虚弱引发她身体里一直积累的伤病全面爆发,导致她这一倒就是三天。
三天后,她发现他们人在船上,顿时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天天跟船上的水手位混在一起,就差夜夜住他们窝里去了。
清凉的早上,海面上飘飘洒洒着团团浓雾,由于看不清视线水手们工作暂停,勤劳的冬瓜这才老实地回船舱呆着。
“我说你一女孩子,能不能矜持一点,老跟一大群粗鲁男人呆在一起算怎么回事啊?”刚打开房门,隔壁的闻詹平就凶猛地打开他的房门冲冬瓜怒喝道,好似专程在等她似的。
一脸“你不懂”神情的冬瓜,对闻詹平的关心只当作耳边风一刮就吹走了,还很是不屑地回答:“哎,你别一副老爸嘴脸好不好,我只是想多多了解海上面的知识,到时候遇上点什么也能自救不是,难道真要学罗丝一样,双臂张开等人救啊,可能吗?”
好心没好报的闻詹平不客气地白冬瓜一眼,径直挤进她的房间,“放心,我会救你,不会让你死得很难看,你自己看看你那怕死的样,真是丢脸!”边说还边非常不小心地狠狠地撞了一下立在桌旁倒水喝的冬瓜。
“噗……你怎么跟个小孩一样?”冬瓜咕噜着从喉咙中喷出一口水后,抹嘴高声抗议。
“你要出去好歹也跟我们打个照面再走,我们整天都找不到你人,叫我们怎么不担心,是你说要我俩寸步不离地跟着你,你这样莫非是不信任我们?”一向爱睡懒觉的鲤锦好似与闻詹平约好似的,也慢悠悠踱进来,再狠狠地关上房门,然后一针见血地指责道。
冬瓜眼见今天的围堵是躲不过去了,便谨慎地环顾一圈四周,然后像个小偷一样将二人招至桌旁,轻声细声地吐出她在船上这些天的发现:“那我现在就长话短说了啊,我也是在无意中发现这一情况。这船上有一老头天天都在甲板上晒太阳,他腰上挂着一块陶瓷红绳吊坠,上面画的什么呢我没注意,但是我隐约看到里面住有一美人儿和一团看不清实质的黑气,想那应该是一只稀有的古董活人瓷,美人儿便是生前被活活烧死在窑中的女人,至于那黑气目前尚不知。本来我上次在景德镇时就发现市面上有好几件这样的东西,当时想好好查探一番来着,但后来被鬼门关给摞倒下,接着被宝贝带到美国,这事就给忘了。——据我这几天观察,他此行绝对不简单,极有可能乘船是假,真正想要的是借这艘船在海底捞些什么,一旦发难的话,船上无辜的人怕是难逃此劫,目前他们埋伏了多少人我还没弄清楚,所以不敢冒然行事,你们有没有办法联系上别的船只,能送这里多少人走就送多少人走?”
二人听完冬瓜的诉说后也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闻詹平不语,鲤锦认真思考后肯定地回答:“没办法,现在已到公海,就算是联系附近岸上的人,时间和位置上我们都不能确定,不好寻求救援。”
“那我们只有想办法将这场危难化有形为无形,要么让船提前靠岸,要么先下手为强,让他们无从开始。”冬瓜说到此处,双手一敲桌面,激昂地宣告着她的想法,但随后马上萎了,“问题是现在我还没弄清楚到底哪些人是他们那一伙的,不好下手啊!”她一会抓耳揉腮一会瞧瞧二人,头痛地不停走来走去。
“滴答……”门上陡然响起一阵敲打声,惊得屋内人齐齐回头,接着是一道年轻的声音,“冬瓜,我们今天要去撒网,你去不去?”二人对视冬瓜,冬瓜点头示意她认识门外人,正是她在水手队认识的一位同样黑黑的南亚小伙子,叫鸭蛋。他们两人还算相熟,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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