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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舍1-4部-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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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朔笑了笑道:“小公子,臣一直都有神智,也活了两千多年。况且古董们也都是很八卦的,尤其那些会说话的。”
  胡亥的气息一滞,想到自己就是造成这样的元凶,立刻就无话可说。狠狠地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她生硬地转移话题道:“哑舍只是其中一个宝库吧?而且其中的古董还都是没经过封印的,赵高的胃口不应该那么小。那它的目的是什么?想要霸占其他那些宝库?”
  “这臣却不知。只是想要找到那些宝库,就必须要用到一个罗盘。”孙朔简单地回答道。
  “罗盘?”胡亥忽然想起了哑舍里的洛书九星罗盘。
  “是的,那个罗盘被称为涅罗盘,传说可以扭转时空,让一个人在灵魂上倒流世间,真正的涅盘重生。”孙朔说这也不禁有些激动,因为他也是想重生的,想得都要疯了,话语中都带着明显的颤抖,“只是这个涅罗盘因为太过逆天,罗盘针和罗盘被拆开收藏,已经不知道流落何处了。”
  胡亥眯了眯双目,觉得哑舍中的洛书九星罗盘也是扭转时空,就不知那上面的是涅罗盘的罗盘针还是罗盘。默默地把这个情报记在心里,胡海建孙朔不再说什么了,便皱眉问道:“赵高那人想挖宝库,抓我过来干吗?”
  孙朔闻言低低地笑了起来:“主人说他既然凑巧地找到了我,便说欠我一次愿望。”
  “愿望?”胡亥呆呆地看着一直低着头的孙朔终于抬起了头。傀儡的脸色都非常奇怪,虽然相貌隐约还是原来孙朔所拥有的那张脸,但他的皮肤确实青白色的,冷不丁看到就像是看到一具能说会动的僵尸。
  “因为我的愿望,就是再回到小公子身边啊……”孙朔依旧是那样柔和谦恭地笑着,但唇角的笑容却勾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与此同时,沐浴在同一片星空下的,还有一大一小两个人。
  因为身处在四季如春的小院中,汤远就只穿着一个印着钢铁侠的T恤衫,面前铺着一张大大的星图,周围堆着一大摞星象书,正埋头苦学星占学。而他身边的年轻道人依旧穿着那身鸦青色的湖纱道袍,低头沉思着。
  “南北两星正直悬,中有平道上天田,总是黑星两相连,别有一乌名进贤……”汤远正翻着《步天歌》,这是一部讲述整个星象的诗歌,在古代是指在钦天监中代代监正们口口相传,从不外传的秘本。当然,在现代来说,这已经算不上是什么不传之秘了,汤远被师父责令学习星占学,入门就是要把这一本《步天歌》全部都背下来。
  这对过目不忘的汤远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难事,很快他已经把紫微垣、太微垣、天市垣的诗歌背完了,正要开始背二十八星宿。只是他需要一边背《步天歌》一边背对照的星图,相对来说比较麻烦一些。更何况他最初先背的十八十八个星座,简直等同于把武功废了重练的痛苦。
  “师父,《步天歌》好难背啊!”汤远终于忍不住嘟嘟嚷嚷地抱怨了两声。他仰头想要在天空中寻找角宿的星星,却忽然想起角宿是东方七宿之首,大部分都是室女座和半人马座的星星,在春末夏初的日落后,才会出现在南方的天空。现在是隆冬季节,天空又怎么会有角宿的踪迹?要不他改从整个冬季天空中最亮最明显的参宿开始背起?
  “《易。系辞》有云:天垂象,见吉凶。观星象可推断世间万物走向,多实用的技能。”年轻的道人抬起头,尽职尽责地开始给自家徒弟洗脑。
  “根本就不实用好么……我宁愿相信网上的十二星座运程,多简单多直白。”汤远鼓起了腮帮子,气呼呼地说道,“我才不要看什么太岁、神煞、七曜、八卦、三元、九星呢!”
  “嗯?汤圆你知道的还挺多嘛!”年轻的道人挑了挑眉,俊秀的脸容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那是!小爷我天资聪颖,去去星占学又怎么能难道我?”汤远骄傲地挺了挺胸。
  “乖,小汤圆真厉害,要继续加油哦!”年轻的道人语气真诚地夸奖着。
  又斗志昂扬地翻了阵书中的《步天歌》,汤远这才僵硬了表情,觉得自己好像又被哄骗了。他抬起头正要在理论几句,却见他师傅正拿着一个巴掌大的龟甲,右手使了个发决,指尖一张黄色的道符无火自燃,随后被龟甲扣在了石桌之上。一时间,龟甲燃烧的劈啪声接连不断地传来。
  汤远也不由得屏住了呼吸,这是传说中的龟甲灼卜?!
  那道符看上去只有小小的一条,但却燃烧了很长时间,龟甲的劈啪声夹杂不断,等完全安静下来之后,汤远才发现那龟甲之上有几处清晰的裂纹,却恰好并没有让龟甲断裂。
  年轻的道人用右手指尖仔仔细细地摸索着这几处裂纹,同时伸出左手掐指一算,最终大拇指停在了中指最下方的指节处。
  汤远一呆,他自然学过掐指小六壬算法,中指的下节叫“空亡”,这是最凶的卦,所占事宜均预示着很大的不利。不管师父这是在算什么,都是大凶之卦啊!
  “师父……”汤远忧心忡忡地唤道,心中如同压着一块巨石一般喘不过气。若是换了别人恐怕也不会太在意什么占卜,但他虽然口中说是看不起师父的能耐,却也知道这看起来非常不靠谱的吃货师父,其实是等同于仙人般的存在。而最近师父连最爱吃的美食都难得碰一下了,现在想想果然是各种不对劲。汤远忽然面色阴沉地问道:“师父,是不是那个破阵而出的大师兄要找上门来了?”
  年轻的道人仰首看向星空,怅然叹道:“是已经找上门了。”
  随着他的话语,半空中的结界忽然毫无预警地发出了巨大的劈啪声,在汤远骇然的目光中出现了些许裂纹。汤远目瞪口呆,因为他发现结界上的裂纹,居然和师父刚刚烧的龟甲上裂纹走向一模一样。
  “咔嚓!”石桌上的龟甲终于彻底地裂开,真正的四分五裂。
  “小汤圆,你大师兄来找我算账啦!因果报应,倒是轮回不休,此事与你无关,我送你去你二师兄处吧。”年轻的道人像是完全不在意频现的凶兆,甚至还伸手摸着汤远的头顶笑了出来。
  “我不去!师父!你不是说要罩我一辈子的吗?我们一起走!”汤远站起来拉扯着道人的道袍袍袖,圆圆的脸上神情坚毅。他虽然平日和自家师父斗嘴斗得天翻地覆,但其实非常依赖对方,师父是他在这世上相依为命的存在。
  “他也倒不至于杀了我,八成也是想让我尝尝被困两千年的滋味。放心,即便他用九九八十一件古董做阵眼,重设封神阵,你师父我也不是束手就擒的主。”年轻的道人温柔地笑笑,说罢也不管汤远的哭闹,抬手从莲花池中隔空捞起一个小背篓丢进他怀中,之后直接伸出食指,准确地点中了汤远的眉心。
  汤远只觉得后背有一股强大的吸力朝他袭来,很像是溺水掉进漩涡的感觉,在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他看到了师父背后透明的结界已经变成了蜘蛛网,片片龟裂。
  “这是冬天!至少让我拿个羽绒服啊师父!”
  汤远破碎的呼喊声传来时,道人发现自家小徒弟已经被他完美地传送走了,不禁讪讪地用手指刮了刮脸颊。
  小汤圆应该不会冻死吧……应该……吧……
  五
  刚走出医院的大楼,就一阵刺骨的寒风吹了过来。医生紧了紧身上厚重的羊呢大衣,有点后悔早上出门的时候没有看天气预报,天上都已经飘了一阵雪花了。
  和几位同事打了招呼离开,医生下意识地就往医院旁边商业街的方向拐去。
  喏,也是,回家也还要自己做饭吃,还不如去商业街吃碗热乎乎的面条,还能暖和一下。医生为自己身体的本能找着借口。在过马路的时候,他看到街口有个刘海挡住脸的男人举着一把黑伞等在那里。
  只是很不经意地惊鸿一瞥,正巧一股寒风卷着雪花吹开了对方的刘海,露出了他眼眶周围曾经被烧伤的痕迹。
  医生在心中感到惋惜,对方看相貌也是个长得很不错的男子,也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祸事,竟是破了相。不过这种念头也只不过是在脑海中一晃而过,医生很快收回了视线,完全没注意到对方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连了多久。
  此时天色已暗,商业街上已经亮起了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医生踩在薄薄一层积雪上,举目四顾,总觉得心中空空荡荡的。
  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重要的人忘记了一样。
  可是不管他怎么回忆,却依旧想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揉了揉被冻得有些发红的脸,医生觉得自己应该是最近手术安排太多,压力太大而产生的错觉。
  掏出手机搜索着附近有什么实惠的团购,医生按照地图指向拐进了一个僻静的小胡同,却差点被绊了一跤。等他扶着墙站稳回头看去,发现那竟然是一个昏迷的小男孩!
  这个小男孩看起来只有十岁出头,身上只穿着一个印着钢铁侠的T恤衫,冻得小脸都已经发青了。
  医生赶紧蹲下身,小男孩怀里还抱着一个古朴的藤编药篓,里面居然是一条蜷成一团正在冬眠的小白蛇。看起来应该是无毒的样子,应该是家养宠物蛇。
  来不及细想,医生赶紧把身上的大衣脱下来裹在小男孩的身上,比起打110电话,倒是他抱着这孩子直接冲回医院更快一些。
  抱着小男孩穿过小胡同,医生决定走医院的后门。
  他这样的举动,在走到商业街上时,引来了路人纷纷侧目。医生也没有当回事,他一边走一边用手测着怀里男孩儿的心跳,看起来应该就是冻坏了,没什么外伤。医生这样抱着个几十斤的孩童快步行走,即使没有穿大衣,也让他出了一身汗,哈气都在眼镜片上蒙上了一层薄霜。
  此时正是夜生活的高峰期,商业街上人流量特别多,医生左躲右闪,直到迎面好像有个人挡住了他的路。
  “请让让。”医生好脾气地说道。
  那人怔了怔,慢慢地侧过了身。
  医生没有多想,道了声谢便大步流星地向前走,浑然没注意到身后那人正用极其复杂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
  老板呆呆地看着医生离开的方向,即使他的身影早就消失在其他人的身后。
  头顶上飘落的雪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老板抬头一看,才发现有把黑伞替他遮住了风雪。
  “想要拿的东西拿到了吗?”扶苏低着头温柔地问着。
  “拿到了。”老板回以一笑,“我们走吧。”
  哑舍:哑舍里的古物,每一件都有着自己的故事,承载了许多年,无人倾听。因为,它们都不会说话……
    ——完

  后记·逝去的历史

  哑舍第四部的主题,是关于逝去的历史。
  手持着洛书九星罗盘的陆子冈和医生,为了追寻老板的下落,一次次地穿梭在历史的幻影之中。
  这也是我一直想要描写的情节。
  历史究竟可不可以改变。
  根据联立求解麦克斯韦方程组得到的,并为迈克尔逊…莫雷实验所证实,光速不变原理成为了爱因斯坦提出狭义相对论的重要论据之一。爱因斯坦1905年9月发表在德国《物理学年鉴》上的那篇著名的相对论论文《论动体的电动力学》,其中就提到了一句令整个世界都为之疯狂的一句话。
  “正像我们以前的结果一样,超光速的速度没有存在的可能。”
  超光速能穿越时空其实并不是爱因斯坦的本意,但这并不妨碍人类做出一次又一次的幻想、尝试和努力。首先把这种幻想付之于行动的,就是科幻小说家。
  从此有关于穿越时空的小说,层出不穷,数不胜数。
  为什么大家都抵挡不住这样的题材,一次又一次地沉浸在所描写的情节中不能自拔。
  那是因为不管是人还是国家,都会有后悔想要重新来过的事情。
  小到一个不小心打碎的碗碟,大到整片中原的哀鸿遍野,若是有机会可以重来,也许能够有机会挽回?
  抱着这样的念头,我开始尝试了哑舍肆的创作,但最开始还是不敢碰触最让人难受的历史片段,努力先从比较轻松的情节写起。
  《织成裙》中的安乐公主,就像是唐朝版的灰姑娘,生下来的时候连一块襁褓都没有的女孩子,长大后会成为了人人艳羡的公主。脱下了褴褛的衣衫,穿上了华美的绫罗绸缎,但却遮掩不住内心已经被扭曲的欲望。如果当她在最美的年华被屠刀及颈的时候,若是给她重生的机会,是不是还会干涉朝政骄奢淫逸妄图那个遥不可及的位置。
  分等级的,并不是衣服,而是人。
  《玉翁仲》讲述的是一个关于误解的故事。一个受到诅咒的玉翁仲,在世间流传,据说它会给它的主人带来无穷无尽的厄运。事实上是玉翁仲为主人挡下一次次的灾祸,一次次地变得支离破碎,不知道王俊民在得癔症而亡的时候,若是知晓了玉翁仲为了他一次次地产生裂纹,会不会追悔莫及。
  人都是这样的,永远都看不清楚真相。
  谁都想要一柄天如意。这个只要许愿了就能如意的神器物事,成就了李定远。被血海深仇蒙蔽了双眼的少年,最终还是无法抉择在自己人生之中,究竟最重要的是什么。那么,他也注定什么都得不到。
  人人都愿事事如意,可事实往往都事与愿违。
  一枚铜钱有正面也有背面,正如这世间的所有事一般,有人喜欢从正面去看,也有人喜欢从背面去看。而无背钱,则是有两个正面的铜钱,虽然代表着比较偏激的态度,但也意味着坚定的信念。
  《无背钱》中所讲述的历史,也就是狄咏英勇殉国的事迹,事实上在史书上就只有一句话,甚至有些史书上连记载都没有过。在历史的洪流中,无数将士都像是一滴滴水珠一般,偶尔会泛起个浪花,旋即又会变得了无痕迹。
  其实我最开始是想描写狄青的,作为历史上和兰陵王一样美貌帅气到必须戴面具才能上战场的将军,狄青的身世要比兰陵王还要坎坷。十六岁时就替兄长顶罪,脸上被刺字,后又越狱去当了兵,从底层一步步爬到大宋武将的顶端,整个过程都像是一部传奇小说。无背钱的史实也是存在的,可见其不光骁勇善战,智谋也可见一斑。
  狄青的一生是个传奇,但我越了解,就越觉得憋屈。宋朝重文抑武,这是谁都知道的,生不逢时,可见也是狄青的无奈,最后郁郁而终。
  但就像铜钱有正面也有背面一样,宋朝重文抑武事实上也是维持了大宋多年长治久安的根基,唐朝中后期的武将动乱,还有五代十国的朝代频繁更替,也给宋朝敲响了警钟,从太祖那一代就定了整个大宋朝的基调。正如我文中通过陆子冈的话所要表达的意思,宋朝花点钱打发叫花子,交点保护费,就可以解决心腹大患,那何乐而不为呢?
  只是在长期的花钱买平安的思想下,整个国家都陷入了萎靡不振的颓态,这就是过犹不及了。
  所以我把故事发生的时间定在了狄咏身上,这是一个真正帅气光明磊落有血性的汉子,虽然他在历史上的名声根本及不上他爹一星半点,连大多数人都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字,但我希望能用我的文章,让更多的人知道他的存在,知道历史上还有许多许多类似于狄咏的将士,为了疆土为了民族为了国家,才让我们拥有现在安逸的生活。
  破财消灾,但有时候并不是一味地忍让才能解决问题。
  一柄可以指向帝君位置的司南杓,引出了胡亥内心不可碰触的渴望。他清楚地知道,废兄长而自立,是不仁;不遵父皇诏命,是不孝;己身才识浅薄,勉强登基,是不能。天下人皆非昏庸之辈,岂能不知其中另有内情?如何向天下人交代?向列祖列宗交代?胡亥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结局,但却根本无力扭转。
  有时候上天总会给予无法承受的伤痛或者惊喜,要有毅力并且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应该所在的位置。
  姬青只比燕丹小三天,他们是堂兄弟,被燕王喜亲自赐名。丹与青是朱红色和青色,因其不易褪色,史家以丹册多记勋,青册多记事,故丹青意同史册。姬青和燕丹长得很相似,有时候不光别人无法分辨他们谁是谁,连姬青自己有时候都分不清。
  一对同样的犀角印,分别刻着两个人不同的名字。但最终,只有一个犀角印留了下来。
  何时才能真正算长大成人?可以为自己的选择所负责的时候。
  一直都有读者在问我老板在抗战时期是怎么度过的,那是我一直都不敢碰触的历史片段,终于现在笔力有所增长,写出了令我自己比较满意的故事。写《菩提子》的时候,我不断地翻阅那段年代的各种历史资料,心情沉重郁结,在写的时候甚至几次都鼻子酸涩眼眶模糊。
  到底一个民族,是要破落到何种地步,才会被迫做这样声势浩大的文化迁徙?
  而到底要到什么时候,这些珍品才能免于被蒙尘,重新擦拭一新地摆在展馆中供人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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