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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你此生不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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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下一秒,他的脸上忽然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小默默,你怎么出来了?”
19。牵手
我回头望去,果然看到曾子默站在身后。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罗蒙,说:“这才喝了多少啊?这么快就急着回去了?”
丫就是来找茬的!
罗蒙对我使了个眼色,示意让我过去巴结曾子默。其实我也看得出来,连酒吧的侍者都要给六少几分面子,我又何必不识相。
于是我走到了曾子默的面前,挤出一个微笑,说:“六少,喝酒就是喝个尽兴,你这么拼命,身子骨受不住,可是会肾虚的!”
曾子默瞥了我一眼,嘲讽的开口:“我肾虚不虚,你还不知道?怎么着,学孔雀呢?见到异性就开屏?”
几秒之后我才反应过来,曾子默这是在骂我。
我深知蜂毒的事是我不大厚道,便没再多说,转身走向出租车,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走吗?”司机师傅问了一句。
我点头看向别处,说:“走。”
“不走!”罗蒙扯着嗓门大吼一句,着急的说:“陈天喜,你丫现在拗什么脾气,我跟你说,你要是惹急了小默默,咱三都走不了。”
马路又不是他家的。谁信啊。
“你下车。”罗蒙见我无动于衷,顿时下了命令,说:“今天你不下车,明天老娘让你失业!”
“你还是先确定了自己的性别再说话吧。师傅,开车。”我瞪了罗蒙一眼,早已经没了理智。
司机师傅启动车子,才划了一米的距离,就被罗蒙喝令停下。
“陈天喜,小默默倒下了。”罗蒙惊慌的喊了一句,“你快下车瞧瞧。”
我听着罗蒙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慌张的看了车窗外,没想到的是,曾子默真的倒下了。
我急忙打开车门,跳过栅栏后,快步朝曾子默奔了过去。
这家伙平时身强体壮的,怎么忽然间倒在了地上?
“曾子默……”我趴在曾子默的身旁,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你哪里不舒服?”
曾子默虚弱的睁开双眼,抬眼看了我一眼,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说:“我就知道……你没那么狠心。”
一句话说完,曾子默病弱的闭上了双眼。
短短十天,曾子默进了两次医院。而这一次,居然是中毒。听医生说,是他上次的蜂毒未退,加上今天过分饮酒,才导致他的晕倒。
送他过来的时候,医生不止一次的埋怨我,好像罪魁祸首是我似的。
问题是,我连他什么时间坐在我身旁的都不知道。再说了,要不是他,说不定,我就能从魏勋口中套出点东西来。
我想,我上辈子一定欠了曾子默家好几十袋大米,导致这辈子我要拿生命偿还。
这货躺在床上已经三小时,要不是因为他,这会儿我早就躺在床上了。
还有罗蒙,说好了送完魏勋就立马过来。这都午夜十二点了,他难道被贞子缠住了?
我还是不要自个吓唬自个了。毕竟,这空荡荡的病房,已经让人浮想联翩了。
忽然,我的手机毫无征兆的响了起来。我拿起一看,是罗蒙发来的短信。
“天喜,小默默就交给你了。晚安。”
不是……罗蒙这意思,今晚他不过来了?让我一个人陪床?让我一个女人陪床?
我愤怒的朝着电话骂了一句,随后,便听到了两句咳嗽声。
转脸一看,曾子默撑着一张脆弱的小脸儿,无力的看着我。
“你醒了?”我避开曾子默的眼神,说:“那我先走了。”
曾子默也没说话,我刚有些庆幸,右手却被他抓住。
“松开。”我回过头,瞪着曾子默。
这货就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看着我,而握着我的手,也愈发加重了力度。
20。反驳
很多行为产生的结果是具有多面性的。比如此刻,曾子默无赖的握着我的手,换做是发生在吵架的情侣之间,女生肯定会立即高举议和大旗。可是他忽略了一件事,他在耍帅的同时,没有搞清楚我们两人的关系。
“曾子默,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松手。”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柔和一些,毕竟,曾先生目前是病人状态。
可是曾子默显然没有领情,我的说刚说出口,他忽然手腕用力,拉近了我们的距离。
这货显然还未醒酒,呼吸里都带着酒精味。问题是,这个时候他也不跟我争辩,只是表现出一幅憔悴的模样,让我满肚子的火气,都只能窝着。
江湖行走第二条规矩,变通。
“你口渴了吧?我给你倒杯水?”我立即转换角色,变身温柔小护士。
曾子默依然面无表情的盯着我,可是握着我的手,已经缓和了许多。我趁机抽出手来,背对着他,一手握着杯子,一手按着饮水机。
江湖行走,最怕遇见曾子默这种人,软硬不吃,还一肚子坏水。算起来,咱们的孽缘,真的是从一开始就已经结下了。若不是我贪便宜麻烦人家,至于现在被他狗皮膏药模式贴着吗?
我觉得,我有必要跟他谈谈心。他一富少闲着没事可以无理取闹,可是熬夜之后的我还有工作。咱两根本不在一条水平线上,能走到一起,无非就是他体内的荷尔蒙作祟。
想到这里,我端着温水走到病床前,笑着递了过去。
曾子默板着一张脸,头也没抬,安静的坐在病床上。当然,手也没抬。这举动,分明是要给我下马威。
“曾子默,喝点水啊。”我想我的声音应该是温柔的,谁叫咱心地善良呢。
曾子默见我这么服软的样子,也没有再追究其他,手一伸,端着杯子“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一杯水喝完,他傲慢的将杯子递给我,头也没抬,说:“再来一点。”
他还真把我当丫鬟使唤了。
我郁闷的接过杯子,刚转身,就听到他说:“你这么大张旗鼓的约了魏勋,就为了套他的话?”
我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烦躁的低着头。我就知道,这点事情很难瞒得住曾子默。
“陈天喜。”曾子默的声音忽然有些沙哑,他扯了扯我的衣角,示意我转过身。
我们面对面,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这个时候我很想说出一句反驳他的话,可是看着他的表情,我又说不出来了。
“一个在你梦境里出现的虚幻人物,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在现实中呵护你的男人吗?”曾子默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相当认真地问。
我避开曾子默的眼神,将杯子放在桌上,拎着包包抬脚便走。走到病房门口时,我深吸一口气,说:“曾子默,你觉得你这种人知道什么是喜欢吗?荷尔蒙分泌过高就算是喜欢?你去酒吧喝杯酒,服务生告诉你这杯酒感官一般,口感一般,度数醉人,但是非要你买,你愿意喝吗?”
21。与他无关
我失眠了。
从医院赶到家中已是凌晨一点,给八戒添了点粮,我便匆匆躺下了。一眨眼,一分钟过去了。再眨眼,一小时过去了。这不,眼看着天一点点亮了起来,隔壁跳广场舞的大妈们都开始行动了,我却一丁点睡意也无。
昨晚的事儿,明明是曾子默挑事,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觉得过意不去。
打开相册,看着那张泛黄的老照片。我的心里这才踏实许多。
父母车祸那年,我才五岁。即使记忆渐渐模糊,我的脑海里还是会时常浮现出父母穿着深蓝色的工作服的模样。他们一起下班,去学校接我,上海牌的自行车,我坐在前面,母亲坐在后面。
车祸那一天,二伯带我去了警局。听警察说,车祸时,父亲曾经将方向盘拼命的右转,就是为了保护母亲。可不曾想,两人居然携手离去。
卡车撞过来的方向十分明确,可是那一刻,父亲却本能的做出了选择。
我们这一代人,都太过浮躁,满嘴的情情爱爱,却失去了父辈们那一代爱情里的那种陪伴,在相遇和相爱概率不断增长的情况下,我们缺少了太多的责任。
我想要的不多,携一人白首。快餐爱情,我不需要。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觉得曾子默可怕。一个长期混迹于各大娱乐场所的二世主,你能指望他给你什么真心?我虽不傻,可是他一次又一次的表现,却让我混乱。
再者,他和魏勋到底是什么关系?兄弟?曾子默看魏勋的眼神,不大像兄弟。普通朋友?那魏勋的案子还是曾子默介绍来的。再加上昨晚,曾子默那般复仇式的对魏勋劝酒,更是让我想不明白。
眼瞅着窗外已是大亮,我长长的呼了口气,准备带着八戒晨练。就在这时候,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拿起一看,来电显示的,居然是最意想不到的他。
“魏先生你好。”我紧张的接了电话,瞥了一眼闹钟,这才早上七点。
“不好意思陈小姐,这么早给你打电话,”电话那头,魏勋歉意的声音传了过来,“昨晚我喝多了,没给你添什么麻烦吧?”
“没有,是罗蒙送你回去的。”
“哦。”魏勋应了一声,短暂的隔了一会,又说:“昨晚,你没事吧?”
“我没事。”如果失眠不算的话。
“那好。就这样。”
我有些慌张的瞅着屏幕,这才想到昨晚我和魏勋之所以喝酒的原因,急忙喊了一句:“魏先生。”
“在。”
“我想冒昧的问一句,你昨晚说的那片樱花海,是真的发生过吗?”
问题问了之后,我紧张的贴着听筒,生怕自己落下一个字。
“大学时代的成年往事了。”魏勋拉长了声音,好似回忆似得,“毕业后就没再回那座城市。呵呵。”
那座城市。
不是这座城市。
所以,樱花这片记忆,也只是巧合而已。
“好的,我知道了,再见。”我失望的挂断电话,郁闷的站在原地。
我想,能把梦境和现实扯到一起的人,脑子一定有问题。
可是我哪里想到,有些事,并不是表面这么简单
22。冤家路窄
午饭之后,沈冰给我打来电话,说是老总发了一张台球室的vip金卡,想带我去见识见识。我当然没有拒绝,两人一合计,直接打车去了娱乐场所。
进了会所才知道,原来打个台球,也是有场地之分的。服务生告诉我们,这里曾是全国中式八球排名赛资格赛的比赛现场,在国内还是有些名气的。除了大厅里的公共区域之外,这里还有中式八球贵宾区、豪华包厢,斯诺克豪华包厢,九球表演区,贵宾休闲区,服务也是相当完善。
因为来的较早,我们选了公共区的一个位置,拿着球杆直接开始。别看沈冰平时穿着白领装,那台球的技术可不是盖的。当初在学校里,她可是有名的美女台球手。至于我,在无数次的陪练和挖苦中,技术也算还行。
两局之后,成绩是一比一。第三局还未开始,服务生端来了两杯鲜榨的果汁,我刚跟沈冰感叹此处服务不错,右手边便走来了两三个男人。
其中一个戴着蓝色的耳钉,笑着走到沈冰面前,说:“美女,技术不错嘛,我们老大问你,可否有机会和你比上一局。”
这话一出,我和沈冰顿时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事实证明,和一美女做闺蜜,那还要有着护花的本领。
于是我摆了摆书,说:“不好意思,我和姐们今天还有点事,改天吧。”
耳钉男顿时露出一副不屑,眼睛在我的身上扫了又扫,说:“这天还早着呢。急什么呀!”
我瞅着几个男生定不是什么好鸟,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刚准备说话,就听到几个男人同时喊了句“虎哥”。
虎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拍古惑仔呢。
我抬头一看,见一个长得肥头大耳的男人朝我们走来,眼瞅着就是长着一脑子大便。
公共场合,法治社会,难不成这几个人渣还能把我们怎么了不成?带着这种心理,我将沈冰护在身后,等对方走近之后,我忽然后悔刚才没走。
谁能想到呢?这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居然是上一次曾子默砸了宝马车主人。
我在心底祈祷他千万不要认出我,可是短暂的沉默之后,对方却冒了一句:“姑娘,真是冤家路窄啊。”
我假装与之并不相识,问:“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胖子眉毛一拧,瞪着我说:“姑娘,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我吧?上次砸车的时候,你们不是牛着呢!”
沈冰一听这话,顿时扯了扯我的衣襟,我对她做了个手势,示意她跑为上策。
“哦。原来是你。”我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关切的问:“那你的车修了吗?”
“我虎哥这两天一直在打听那小兔崽子,没想到你却自己送上门了。来,把那小子给我叫来!”
我看形势紧急,知道砸车的事情不可能轻易糊弄过去。可有想到自己和曾子默昨天晚上已经撇清关系,便不肯再打电话给他,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可敢站出来说话的,却没有几个。
“虎哥,砸车的事情是我们不对,”我深吸一口气,说:“不过我会让他给你赔偿。你给我张名片,回去之后……”
“说什么呢?”耳环男一脸愤怒,“看你是个姑娘,我们才没跟你计较,去,把他给我叫来!”
我看对方这架势,装出来的冷静瞬间瓦解,忽然悲哀的想到了一句话: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就在这时候,人群里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我抬头一看,又惊又喜。
23。你可以回去了
这座城市这么大,恰巧在这里遇见,我不知道,该不该用缘分这个词眼来描述。
魏勋西装革履的出现,身后还跟着几个年龄相仿的年轻人,显然是公事出行。他的表情没有多大变化,冷静的走到我的面前,问:“出了什么事了?”
刚才的恐慌缓缓地从身体里抽离,我故作镇定的张了口,可声音却卡在了喉咙里。
说实话,就目前这种混乱的场面,我还真是应付不来。
就在这时,沈冰忽然将我护在身后,瞪了魏勋,说:“你怎么在这儿?”
这个场景让我比较意外,难道,沈冰和魏勋也是认识的?于是我疑惑的盯着魏勋,听到他说:“恰巧路过这里。”
只是简单一句敷衍,魏勋便已经转过身去,他大方的跟会所的负责人交代了两句,便和宝马男去了包间。
刚才还是气焰嚣张的耳环男,此刻已经没了底气。魏勋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说:“一会就好。”
他说的那样自然,就好像我喊他魏勋这个名字一样自然。
我看着他和宝马男进了包厢,这才嘘了一口气。再转脸看着沈冰,她居然也盯着魏勋。
“沈冰,你和魏先生也认识啊?”
沈冰这才收回眼神,支支吾吾的说:“对啊……之前……有过一次交集。”
我欣喜的看着沈冰,将梦中男神和魏勋长得相似的事情三言两语的交代之后,问:“你不觉得,这是缘分吗?”
沈冰瞪了我一眼,说:“我只嗅到了猿粪的臭味。”
我瞅着魏勋进入包间的方向,一点也不在意沈冰的挖苦。忽然想到刚才的情形,依然是惊魂未定。
两杯果汁喝完之后,魏勋还未出来,沈冰的手机倒是响了起来,她看了我一眼,直接按了接听。
“你怎么才打电话过来呀。算了,没你的事了!”
我听沈冰这语气,明摆着对方是个男人。于是竖起了耳朵,隐隐约约的,听到电话那头好似在解释什么。
沈冰一个冷眼扫过来,我识相的转过脸,正好这时候,魏勋和宝马车主走了出来。
双方都是心平气和,显然问题已经解决。
宝马车主大摇大摆的离去,魏勋淡定的走了过来。
“事情解决了。我还有点公事要办。得先走了。”非常寻常的语气,让我有些失望。
我点了点头,说:“那你先忙吧。”
魏勋转身便走,身后跟着几个同事。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已经能察觉到明显的等级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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