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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你此生不换-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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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子默将饭菜摆好,亲自将筷子递给我,说:“你尝尝。”

    我面带不满的接过筷子,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

    吃饭时,曾子默和我闲聊,问:“我看你瘦了一些,是不是那个匡医生每天不给你吃的啊?”

    我一个冷艳扫过去,把曾子默的八卦眼击的一败涂地,见他畏手畏脚的吃饭,张口说:“匡医生都是亲自下厨。从来不叫外卖。”

    他曾子默到底是多贱?第一句话就要说匡医生?

    “那挺好的,”曾子默不温不火的回了一句,“你不是说你讨厌油腻,以后就让他烧呗。”

    我将筷子一扔,瓷碗超桌上一放,“噔”的一声,将气势拉了上来,瞪着曾子默,说:“曾子默,你到底想说什么想问什么咱们直接点好吗?”

    “你先吃饭。”

    “我现在吃不下,我就要你给我一句话,”我火气窜上来了,自个也挡不住,“你这么关心匡医生,咋的啦?你们两想成一对啊?要不要我帮忙介绍啊?”

    曾子默抿了抿唇,眼神里透着复杂的光,良久,他才开口,声音低的好像我怎么了他似的:“陈天喜,我只是关心你而已。”

    “有你这么关心的吗?”我别扭的看着他,说:“关心这件事,也得看对方需要什么,你他妈拐弯抹角不说一件正事,算什么关心?”

    曾子默低着头不说话,好像主动认错似的。

    “曾子默,你逗我玩的时候也不像现在这样啊?你看看你,现在跟个娘们似的,觉得没意思了你就走远点啊,天天在我面前晃,还让不让人重新开始了?”
93。来
    争吵的时候,是没有什么理智可言的。比如此刻,我没有告诉曾子默其实我和匡明宇,根本不是情侣。我嘲讽他,不愿低头。

    有时候我们就是这样,希望对方退一步,自己就乐呵呵的奔过去。但是自己最不愿意承受的,就是先低头的那一位。

    我把时间都用在了怄气上,却从未真真切切的想过,曾子默到底喜欢不喜欢我。

    这是我后期想到的,这会儿,我就想着怎么在曾子默心口上来一刀,让他知道疼的感觉。

    曾子默听我说了“重新开始”四个字,先是有些惊愕,然后又低下头。

    “那,他对你好吗?”

    其实这句话有两种理解意思,但是我想听到曾子默实实在在的告诉我,而不是我却猜测。

    “曾子默,你要是不想看到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就直说。”我兜不住火气,盯着面前的男人,说:“你要是真的想让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也直说。我这个人,没你那么多弯弯肠子,你痛快点,我也痛快点。”

    曾子默或许没有料到我会这么直接,瞪着那双桃花眼看着我,眼神里完全是不可置信:“陈天喜。”

    “你说啊。”

    曾子默被我逼的躲无可躲,他放下碗筷,认真的问:“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吧?”

    他这么一问,我当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还是那句话,我理解,不代表我不愤怒。我愤怒,也想愤怒的有点姿态。索性用着无所谓的嗓子说:“当然不行。你知道的,再大方的男人,也不期待自己的女人和前任有任何关系。”

    曾子默的肩部是颤抖的,他点了点头,良久,才说出两个字:“前任……”

    倒霉如我,又多了一位前任。

    曾子默和我这次的见面不欢而散,关门之后,我去卫生间里踹马桶。新买的马桶盖被我一脚踹下。脚疼的厉害,我才稍微冷静下来。

    这一次,我和曾子默彻底闹翻了。

    其实我也没有多想,我只是觉得,曾子默在跟我耗着,我也憋着一股气跟他耗着,咱们都耗着,就看谁低头了。

    mary婚礼在一个星期之后如期而至,我和曾子默,也是整整一个星期没有联系,我开始上班了,可是和罗蒙的交流少之又少,鉴于对曾子默的愤怒,好几次在电梯口碰到罗蒙,我都转身离去。

    一个男人把我的生活闹得天翻地覆,我自己也觉得挺没劲的。

    mary婚礼的前一天,沈冰给我打电话,问我第二天是否有空,我就问她什么事儿,她吞吞吐吐的说了一大截,最后告诉我,曾子默要回帝都了。

    明天的飞机。

    我一听,觉得这事儿跟我关系不大。但是心却纠在一块。电话里,我斩钉截铁的告诉沈冰,我要参加mary的婚礼。

    mary的婚礼是在银河公园举行的,室外婚礼。当天天公作美,多云天气,一点也不热。

    匡明宇一早就过来接我,我第一次看到他穿着西装革履的样子,整个一适婚男青年,一表人才的模样。

    去婚礼的路上,我一直盯着手机看。

    曾子默要回帝都这事儿,他至始至终没有告诉我。而他今天离开,也没有通知我。

    或许在他看来,我就是这么一不重要的存在。

    既然他不在乎我,当然我也不要在乎他,或许担心自己会打电话过去,我索性关了手机。

    到了婚礼现场,我去和mary打招呼,看着她满脸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的心底,是说不出的感动。

    室外自助婚礼,自助餐搭在一小花园里。mary请来了牧师,来客坐在椅子上,见证一对新人走在红毯上。

    牧师念着贺词,mary和老公交换着戒指。白色的婚纱随风飘散,这一幕,陌生有熟悉。

    我的脑海里又一次的闪过那个场景。白婚纱,黑礼服。

    小小的教堂里,我们面对面站着。

    我闭上眼,努力的思索着这一幕到底在哪里曾经发生过,越努力思索,越想不起来。

    婚礼交响曲响起的时候,我的头部好像裂开一样。我忍着疼痛,看着台上的mary,恍惚间,看到了自己。

    而mary的老公,却是……魏勋。

    我和魏勋?

    我只觉得眼前一黑,忽然间,就没了知觉。

    我做了个梦,梦到了自己和魏勋站在一小礼堂里。礼堂下,坐着好多人。有同学,有老师,还有,二叔二婶。

    我穿着白婚纱,和魏勋面对面站着,牧师站在我们两人中间,问着和mary婚礼一趟的台词“你愿意娶她为妻吗?”

    魏勋认真地看着我,良久,才开口说:“对不起,天喜,我不能娶你。”

    场面十分混乱,大伙儿全部吃惊了。连我自己,也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我从这场梦境里醒来,眼角全是泪水。沈冰站在我的身旁,她难过的看着我,眼角全是泪。

    我看着她,小心翼翼的问:“沈冰,其实,我和魏勋,曾经一起走过礼堂,对不对?”

    沈冰惊恐的看着我,回避着我的眼神,说:“天喜,你想多了,没有的事儿。”

    我知道沈冰还是不愿告诉我真相,可是我已经明白,这件事的确发生过。魏勋为什么忽然反悔?难道,和曾珊珊有关?

    那曾子默呢?是不是也知道这件事。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打电话给曾子默,可是沈冰告诉我,他已经走了。莫名冲击着脑海里的记忆和曾子默的离开让我痛彻心扉,我哭着央求沈冰告诉我一切。

    事实正如我想象那般,我和魏勋,的确进过礼堂。可是那一天,魏勋当着所有人的面拒绝了我。我们没有结婚,其中缘由,沈冰也不知道。

    不过很多人都说,这是因为曾珊珊。

    我和魏勋从大一开始恋爱,大二时在商贸系和计算机系的活动里,我们因为偶然的机会认识曾珊珊,那时候,她只是艺术系的一小学妹。

    后来,魏勋成了他的老公。

    至于我和曾子默,最初的时候,是各自看着对方不顺眼,后来慢慢成为朋友,直到我出现了车祸。

    为什么我会对我的大学那么陌生?因为,那所大学,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们几个人的大学,都在a城。

    曾子默把我带到了这座城市,就是希望我能够忘记过去的一切,重新开始。

    可是当我忘记过去的时候,他却选择离开。

    这座城市的一切我都没有记忆,只是因为,我大学四年,根本没在这里呆过。

    曾子默临走前给我留下了一个文件夹,沈冰告诉我,那里,会有答案。

    我花了一个小时才从这混乱的思绪中镇定下来,一个人安静地躺在病床上,打开那个文件袋。里面有两份文件,和一个咖啡色的记事本。

    这是曾子默临走前留给我的。

    一张支票,一个房产过户证明,还有一个记事本。

    我数了下,支票上的零,还挺多的。房子是曾子默曾经住的那小别墅,现在已经在我的名下。

    我不知道曾子默为什么忽然会留下这么贵重的东西给我,但是我已经感受到了那股不祥的预感。

    我颤抖着打开记事本,仔细一看,居然是曾子默的日记。

    时间,日期,以及心情。

    我从来不曾想过,曾子默居然会写日记!

    忐忑,紧张,还有激动。

    第一页的日期,算了算,是两百四十天之前。那时候,我们应该刚搬到这座城市。

    “不知道哪个混账东西说过,人之所以会恐惧,那是因为有了珍惜的东西。以前我还不信,今天我算是信了。

    天喜的体检报告沈冰已经拿来了,王博士告诉我,从医学的角度来说,她的身体已无大碍,至于记忆,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她是否会重新记起,得看她的个人情况。

    我知道王博士没有任何敷衍的意思,可是这句回答在我这儿,却又是另外一番意义。

    是希望她记得?还是希望她忘记?

    昨天沈冰给我电话,说她还是会梦见那个男人。我听后虽然反感,可我也明白,以她的性格,这种反应,完全是在我的意料之内。

    关于那一晚,我有自己的顾忌。

    我期待她会记得我,可是我也明白,她一旦记得我。就会恨我。

    我希望她忘记过去,可是我担心,有那么一天,她忽然想到那些过往,会对我恨之入骨。

    矫情一点说,我知道,或许从她不顾一切从假山上拉着我时,我们的命运,就已经纠缠在一起。

    我注定要为这个女人奔波。

    她注定,会恨我。

    假如,她想起过去。”

    我恨他?我为什么要恨他?是他为了避免我回应起被魏勋抛弃的事实,是他带我逃离了那座充满悲伤的城市,我,为什么要恨他?

    曾子默,你到底,还有什么隐瞒着我?
曾子默 爱5000字
    日历上已翻过一半,不知不觉,已经搬到这座城市大半年,从开始的水土不服,到目前的习惯成自然,一切都在顺利进行着,唯独让我不安的,就是她的身体。

    昨天我偷偷跟在她的身后,跟了足足半小时,她居然都没有发现。她又去了那家心理咨询中心,如我所料,她又咨询了那个所谓的春梦。

    一个人占据是另外一个人的心,到底能占据多久?这个问题我没有答案,但是每每看到陈天喜因为那个男人苦恼时,一种不言而喻的愤怒就在我的心底蔓延。

    半年前,魏勋在礼堂里亲自拒绝了她,这种伤害对于任何一个女人而言,我想都是很难承受的。何况,在她看来,这个男人一直很爱他。

    老爷子常说,想要打败一个人,只要抓住他的弱点就没问题。这句话在魏勋的身上,完全得到了应证。他已经做了他的选择,事实证明,爱情也是可以用金钱来衡量的。

    但是这个可怜的女人,那片对她而言惨痛的记忆已经从脑海里消失,为什么,她还不肯忘记过去,忘记那个抛弃了他的男人?

    固执如她,愤怒如我。

    沈冰打电话过来时,我还在备课。一直以来期待的工作,在这里得以实现,每天和一群天真无邪的小孩子呆在一起,心也没有任何负担。

    沈冰告诉我,今天她有同学聚会。我听了有些紧张,毕竟,不是每个人都知道我们的计划,万一有人说漏了嘴,只怕会引起她的怀疑。

    过去是我们都不想再次触碰的一个点,我宁愿选择自欺欺人,宁愿学着陈天喜,把这一切忘记。

    备课结束之后,我去vics订了包厢。当沈冰带着一大伙陌生男女过来时,我没撞见陈天喜。

    沈冰告诉我,她在家给八戒洗澡。

    说到八戒,我的心底又是一阵窝火。八戒是陈天喜和魏勋饲养的宠物,两人分手之后,魏勋是懒得再去照顾这小王八羔子。陈天喜的病情又时好时坏,所以只能丢在沈冰那儿。

    后来,王博士告诉我,让陈天喜接触接触小动物,对她的病情是有好处的,还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培养她的责任心,我虽不待见他们两人共同喂养的小王八羔子,可一想到对他有好处,我还是同意了。

    或许是她曾经待它如同母子,八戒看到陈天喜的第一眼,就狠狠的添了她好几口。这女人虽然有时候脾气爆照了点,可对八戒,那是真好。

    我不是没有度量的人,所以也慢慢的习惯了八戒的存在。

    八戒也习惯了我,听指令,也是在我想见她的时候,成为一特好的借口。

    今天的聚会,她不来也好。言多必失,我也不想因此再生是非。招呼这帮老同学之后,我跟沈冰打了声招呼,便准备离开了。谁知她已经喝得满脸通红,并且给陈天喜打了电话。

    我去楼下饶了一圈,不久,就看到陈天喜进门。她今天的穿戴有些不同,深v,蕾丝,勾起了不少双眼睛。

    想着大学那会儿,我做梦都期待她能这幅打扮,可她一副男人婆模样,整天t恤,牛仔裤,哪有半点女人样子?

    我穿过人群,跟着她的背影上了楼,咽下口中的红酒,推开了包厢的门。

    她和其中一位老同学正在寒暄,见我进门,脸上立即露出一疑惑眼神。我琢磨着,是不是有人说错话了,遂走到她的身边,跟其他人打了招呼。

    问了几句才知道,原来,是有人把我当成她的男朋友。

    不过,这也是我要的效果。

    这半年来,咱两总是不温不火的发展,我连她的小手都没牵过,想想也挺不甘心。至于她,好像也很享受此刻同学之间给予的虚荣心,偷偷的跑到我的身边,小声的跟我道谢,并且保证支持我和沈冰。

    也难怪,她不记得的事儿,沈冰一直记得。所以在她的眼中,我和沈冰才是一对。

    为了不让这种误解越陷越深,我觉得有必要给她一个小小的提醒。

    其实我看的出来,今晚到场的她的几个老同学,特别是女人,看她的眼神,都是羡慕嫉妒恨的。一伙人好像商量好了似的,去给她灌酒。

    陈天喜的性格太直,在应酬方面还是会吃亏。我担心她喝太多,走过去,给挡了下来。

    实际上,她已经喝多了。

    我给服务生打了个招呼,又走到陈天喜面前,让她扶着沈冰先去休息。

    支走了她,我和这伙老同学也就没什么顾忌了,点了两瓶xo,兑了点饮料,大家也喝个痛快。

    我喜欢他们说“天喜她对象”“天喜她男人”之类的话,听上去特别悦耳。所以酒水方面,我全用最好的招待。

    一轮喝下来,我也有了醉意。

    我让服务生去旁边的ktv开了一豪华包厢,带着大伙儿去唱歌。因为放心不下陈天喜,唱了两句,我便返回酒吧。

    陈天喜躺过的地方,好像还带着她的清香。

    包厢外传来了声音,不用猜我也知道,一定是陈天喜来了。

    我眯着眼躺在沙发上,听着她的脚步缓缓靠近,心底那些躁动分子,不断的叫嚣着。

    “曾子默……”她喊了我的名字,好像在大学校园里,她固执的盯着我,伸着食指指着我的模样。只不过,此刻的声音,略加的温柔。

    鼻尖是她的发香,我眯着眼,一眼就看到了她胸口两团雪白再朝我打招呼,让理智见鬼去吧,我只想抱着她。

    半年了,这是我们第一次亲密接触。

    我不是没见过女人,可是当我真正抱着她的时候,我的心是颤抖的。

    那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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