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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你此生不换-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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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性格使然,让我不愿再去给曾子默低头了。
烫伤之后的一个星期,两班人马负责送我去医院。一路是沈冰,一路是匡明宇。这个时候就要体现本姑娘的身体素质了,好在我平时十分注意,烫伤好的极快。
心里某处的伤痛也因为大伙儿的在意慢慢的复原,有时候我在想,爱情真不是生活的全部,因为有着沈冰和其他几位朋友的心疼,我越发的爱惜自己。
一个星期后,伤口终于渐渐好转,自己能穿着拖鞋嘚瑟了,自个打车去了医院换药。换药结束之后,我在网上团购了一火锅,给沈冰发了信息之后,我就直接去值班室找了匡明宇。
有了上次匡医生那么一抱,大伙儿看我的眼神明显不大一样。匡明宇手下有两个实习生,一来二往的,跟我也熟络着,直接开口叫我“师母”。
我那个囧呀。
匡明宇没来之前,实习生甲问我:“师母,你和师傅是怎么认识的呀?”
实习生乙又问:“师母,听说师傅那天抱着你下了楼梯,真的假的啊?”
这时候匡明宇推门而进,两个实习生立即乖巧的站在一旁,哪里还敢八卦。
我这才知道,原来匡明宇这人,也有严肃的时候。
医院距离国购很近,匡明宇发现我自个过来的时候,硬是拉着我去了商场,进去之后,我看着他急匆匆的去了百货区,等他回来时,手上拿着一双纯棉拖鞋。
他蹲在我的面前,看了看我的右脚,说:“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吗?烫伤后必须多加注意,凉拖鞋太磨脚,换这个吧。”
我别别扭扭的穿上了匡明宇新买的棉拖鞋,低头看着他的表情,半开玩笑的说:“匡医生,你还别说,你真是我见过最好的医生。赶明儿我脚好了,弄面锦旗给你送去。”
“不是说请我吃饭吗?”匡明宇白了我一眼,问:“吃什么?”
我转身指着身后的火锅店,笑着说:“哒哒哒,就这里。”
话说完了,我也笑不出来了。这个转身其实挺随意的,但是我没想到,身后不远处,居然撞见了曾子默。
算一算,我们已经有好一阵子没见面了。
这回曾子默的身旁站着的不是女人,而是罗蒙。
我的脑海里迅速闪现了一个极为特别的想法——曾子默换口味了,罗蒙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美男垂爱。
我挺佩服我自己的,这个时候,我居然还能笑的出来。
倒霉的是,火锅店就在曾子默所在的方向,我这总不能掉头就走,所以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曾子默和罗蒙站在没动,我一瘸一拐的走过去,挤出一个微笑,说:“好久不见了。”
罗蒙哼了一声,白了匡明宇一眼,说:“人生还是处处都是惊喜。”
“你们也来吃火锅?”我瞪了罗蒙一眼,就差直接威胁了:“要不要一块儿吃点?”
曾子默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了我两眼,随后目光落在匡明宇的身上,说:“巧了,还真能一块吃。”
“可是我定的是双人桌。”我不想和曾子默一块吃,我怕到时候没胃口。
这句话导致的结果是,我和匡明宇坐在一桌,而曾子默和罗蒙,坐在另一桌。
罗蒙和匡明宇背对背坐着,而我和曾子默,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对方。
作为医生,为了我的健康,他强烈反对我点了鸳鸯锅底,但是见我态度比较绝对,只能勉强的让我吃了点辣。匡明宇有时候比我想象中的淡定,他面色平静的捞出了辣味中的所有佐料,又让服务生加了点清汤,爆辣变成了微辣。
我负责吃,匡明宇负责烫菜,一会儿工夫,我的碗里就已经满了。
“你也别光顾着我啊,自己夹。快点。”我给匡明宇烫了些丸子,小心翼翼的递给他,一抬头,就看到某人递过来的眼神。
某人端着酒杯看着我,微微颔首,一饮而尽。
我假装没有看见,低着头吃菜,匡明宇当然不知道发生了这一幕,就开口说了mary的婚礼,末了,他开口问:“mary的请柬明天就送过来,到时候,我来接你?”
我抬头看着匡明宇,说:“大概什么时间啊?”
“还有半个月,”匡明宇又给我夹了菜,说:“到时候,你的脚上肯定好的差不多了。”
我顾忌的,匡明宇已经说出口了,老实说,我还蛮感动的。
之前失恋的戾气基本上已经释放完毕了,我没心情跟曾子默在怄气,除了心底某处微微的遗憾之外,我想,我也没以前那么反感他了。
曾子默一直在喝酒,基本上我每次抬起头来,他都举着杯子跟我点头,我一直淡定的吃着口中的饭菜,跟匡明宇聊天。
开始我吃了一些辣的食物,后来我发现,碗里全是清淡的,我这才知道,原来匡明宇也是有原则的。
我们两人都没喝酒,所以回去当然还是可以开车的。走之前我过去跟罗蒙和曾子默打招呼,笑的很实在。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听到了曾子默的叹气声。
其实我宁愿他继续跟我硬碰硬,我这人吃软不吃硬,我就怕他这个时候服软,也怕自己心软。
刚失恋那会,我是没有考虑过曾子默为什么要忽然这么针对我。这会儿,我想到了这一点。
为什么呢?因为曾珊珊的老公是我的前任这种尴尬的关系?因为他不能许诺给我此生不换的爱情?还是因为其他?
我想过,可是我不会开口问了。
匡明宇送我到楼下,他坚持着要帮我带着八戒遛弯,我拗不过他,只能答应。遛弯结束之后大概晚上九点,我从冰箱里取出一瓶冰水,送他到电梯口。
电梯门即将关上的那一刻,匡明宇忽然伸手拦住了,他看着我,说:“mary应该把我的信息都告诉你了,你要是还有不了解的,可以发短信问我。”
“恩?”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见电梯门缓缓关上,轻轻地叹了口气。
我想,一定是我听错了。
吃火锅是过了嘴瘾,可身上头发上全是火锅味,我小心翼翼的接了盆水,头发还没放进去,就听到桌上的手机响了。
电话是罗蒙打来的,不用猜我也知道,肯定是今天的这事儿。不过,我已经没有那么好奇了。
90。心疤
电话一共响了三次,我一次也没接。八戒坐在笼子里,好奇的看着手机,又好奇的看着我,好像在问:妈咪,为什么不接电话。
为什么不接电话?因为我想牛逼一次。我想证明没有他曾子默我一样会过的很好,可是我心底又明白,我是不甘心的。
我不甘心一个男人想爱就爱想走就走的决心,我不甘心他一句多余的解释也无,我不甘心自己的一腔热血如此不被重视,我最不甘心的是,男人对爱情的态度。
手机铃声渐渐消失,可是我的心却无比的烦躁。我想,淡定的模样终归是给其他人看的,真正的心理状态,只有自己清楚。
大概过了十分钟,桌上的手机又响了,只不过这一次,打电话过来的,是曾子默本人。
第一遍我是没接的,第二遍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忽然闪现出曾子默在火锅店的神情,越想越气,索性接了电话。
曾子默是喝醉了。所以在电话里的台词,也是含含糊糊的,倒是罗蒙一直清醒,电话那头,是他的怒吼:“陈天喜,你嘚瑟啊,我给你打了那么多次电话你都不接是吧?小默默就在你家楼下,是是死是活你看着办,我走了!”
罗蒙的一句话说的我不淡定了:“罗蒙,你别忽悠我啊。”
“我哪敢啊陈天喜,小默默从半小时前就囔囔着过来,路上还掰了我的方向盘,咱两能活着到你楼下已经不容易了。你就看在他这么不要命的份上,下来见见他吧!”
喝醉酒的男人不可理喻,可是我不知道曾子默此刻过来的原因,仔细琢磨了一会,我便小心翼翼的上了电梯。
曾子默醉酒的样子我是见识过的,又是打架又是吆喝的,万一把警察闹来了,到时候还难收场。
再说了,咱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对不?我还害怕和他见面?
出了公寓楼,一眼就看到了曾子默的身影。罗蒙说的没错,如果我不下来,事情的确会更加严重。
曾子默坐在地上,手里还捧着手机,一直盯着公寓上方,那表情,好似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我一瘸一拐的走过去,跟罗蒙递了一个眼神,就听到罗蒙劝曾子默:“小默默,陈天喜已经下来了,咱先起来好不好?地上太凉了。”
没错,曾子默正坐在地上打滚。
曾子默听到我的名字之后,低头扫了四周一眼,先是看了我的脚,然后慢慢抬起头,他的眼神和我的眼神相撞时,忽然嘴巴一咧,居然露出想哭的表情。
我和罗蒙都感到极度无语,特别是我,想着十多天前,曾子默信誓旦旦的告诉我的那些话,再对比他此刻的表情,好似没良心人是我似的。
“罗蒙,把资料拿过来。”曾子默推了推罗蒙,强作镇定,说:“快去。”
罗蒙看了我一眼,这才松开曾子默的胳膊,转身朝车里奔去。
原地只剩下了我和曾子默两人,我站着,他坐着,不过他是坐在地上。我们两人对视了几秒,我叹了口气,问:“你来找我,有事儿?”
曾子默的眼睛盯着我的脚,他的这个动作,自然而然的让人浮想联翩,比如,关心之类的理由。但是他一开口,我就知道我错了。
“那鞋子,是匡医生送的吧?”他说。
他这哪里是喝醉了啊?记性这么好,不会又是逗我呢?
我尽量让自己站直,说:“对啊,凉拖鞋磨脚,棉拖鞋柔软,匡医生说的。”
曾子默听我说完,嘴里也在念念有词,可是因为他醉酒的缘故,说出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清楚,直到他盯着自己的鞋子,问:“棉拖鞋挺合脚的,那送棉拖鞋的人呢?”
瞧瞧,这是喝醉酒的人说的话吗?句句针对,思路清晰,摆明着是来挑刺的。
“我的脚,我自己做主。”我瞪了曾子默一眼,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这时候罗蒙跑了过来,他将手上的资料递给曾子默,曾子默摇了摇手,指着我,说:“这些都是给她准备的,给她吧。”
罗蒙为难的看着我,一脸尴尬的递上资料,顺带加了句:“陈天喜,小默默喝醉了,你可不能跟他计较。”
我好奇的接过资料,看着曾子默,又看着罗蒙,说:“东西我拿到了,你送他回去吧。”
“你看看。”曾子默坐在地上继续耍无赖,“看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我明个再给你加上。”
曾子默的态度是果决的,我在看向罗蒙时,人家已经识相的退避三舍,直接去了车里,这会儿,又成了我和曾子默单独交锋。
我好奇的打开资料,封面上赫然几个黑体大字映入我的眼帘——匡明宇个人资料大全。
我那个囧啊。完全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所以,如你所知,曾子默半夜三更喝醉酒了跑到我家楼下,就是千里迢迢的给我送这份资料而来的,问题是,我扫了一眼目录,这才发现,匡明宇的个人资料,家庭关系,所读学校,曾经交往和关系亲密的异性资料都在上面,一目了然。
我知道曾子默这人有点小聪明,再加上他手里不缺钱,所以想要拿到这份资料相当容易。虽然从法律意义上来说,这是摆明了侵犯他人个人**,不过话说回来,法律不也是维护有钱人的权利的吗?
曾子默能够活的那么潇洒,和他的背景是有关系的。只是我不明白,他送这份资料的意图。
“这什么意思啊?”我将资料合上,看着坐在地上的曾子默,问:“这是匡医生的资料。”
曾子默瞪着我,抿了抿唇,说:“这小白脸我查过了,过去还挺干净的,人也不错。”
“我知道匡医生人品很好,不像某些人那样,嘴里听不到一句真话,”我拐弯抹角的骂了曾子默,“但是我不明白,曾子默,他的好与坏,跟你有关系吗?”
“当然……”曾子默昂着脑袋看着我,咱两眼神相碰时,他又低下了头,“没有关系。”
“既然没关系,那你就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我抬起胳膊,气的直想把资料甩到曾子默的脸上,考虑到他喝了酒,便忍住了,“不过我也谢谢你的好意,没什么事,我先上去了。”
我固执的转过脸,也顾不上脚上的伤,速度极快的朝前走。走了两步,就听到曾子默喊了我的名字。
“陈天喜!”
我好久没听到曾子默喊我名字了,可是这一次,听到他这么字字清晰的喊出声,我却一丁点都笑不出来。
我加快速度朝公寓楼走,隐隐约约的听到“天喜”二字。
上电梯的时候,我低头看着手上的资料,两滴水珠落在上面,我才知道,原来我哭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哭,或许是因为心底的那份希望在这一刻破灭,或许是矫情的以为,曾子默查了匡明宇是因为对我的关系,或许是愤怒,气曾子默不愿说出口的缘由,恨他不努力的比我勇敢。
很多种情绪夹杂在一块,最终,我一个人躲在被窝里放声大哭。
或许你会觉得,我和曾子默真正认识对方,不过两百来天,可是有时候,真正爱上一个人,又哪里是时间可以断定的?
我骂曾子默是胆小鬼,其实是我,最不敢面对。
大半夜的,被曾子默这么一闹腾,我那刚有好转的伤口,忽然又裂开了。我没告诉沈冰,也没去医院换药,只是拿着药膏一个人坐在沙发前默默的擦着,擦一次,骂一次,心理才稍微平衡点。
门铃响了,我以为是快递,就晃悠悠的走过去,开了门才发现,门外站着的居然是匡明宇。
他额头上有汗,紧张的看着我,见我毫发无伤,这才呼了一口气。
原来,他早上在医院值班,听护士长说我没去清理伤口的事儿,打我电话又一直打不通,还以为我出了事。
匡明宇说话的时候,正喝着冰水。我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其实有些感动。
后来我才知道,匡医生的确怕热,容易流汗。
匡明宇喝完冰水之后,就开始给我处理伤口,沙发位置不大,我躺在右侧,他坐在左侧,他一边摆弄着消炎水,一边开口说:“把脚伸过来。”
我很自觉的递上了右脚,匡明宇的手伸到了我的脚上,将其放在他的大腿上,下一秒,就开始上药。
这个动作其实挺暧昧的,不过对方是医生,我也就假装淡定着。
“看伤口的撕扯程度,你这是被仇家追杀?”匡明宇看着我的脚面,抬头看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我不是交代了吗?不要乱走,不要乱动。你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啊?”
“这个……”我想医生都是这么责备患者的,就低着头没敢回嘴。
匡明宇拿着棉签小心翼翼的上药,我的脚就放在他的大腿上,棉签触碰到伤口的时候,我心口某处,也跳个不停。
我盯着他,再想着曾子默,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知道,你现在一个人呆在家中十分无聊,”匡明宇见我没说话,急忙安慰着,“你有什么需要可以打电话给沈冰,或者,我让mary过来陪你?”
“不用了,”我急忙摆手,“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这点小伤,还能应付的来。”
“烫伤可不是小伤,”匡明宇白了我一眼,继续上药,又说:“这块地方,很可能会留疤。”
女人都是爱美的,我一听留疤,就嘚瑟不起来了,试探的问:“那是不是意味着,以后一年四季,我都得穿袜子啊?”
匡明宇抬起头来看着我,认真的说:“身上有道疤,还只是表面,现代医术那么高明,倒不是问题。但是陈天喜,你心上的那块疤,我该怎么医治呢?”
91。别馋了
从匡明宇的表情来看,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相当的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可是他这么一认真,我就没词了。于是我半开玩笑的说:“你每天过来帮我遛一遛八戒,我心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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