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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重生之锦上添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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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中送炭也不是想送就能送的哦。

 



第13章 第 13 章
花品素正对烂醉如泥的庄锦言一筹莫展时,小包厢门口传来脚步声,回一回的老板娘出现在小包厢门口。老板娘见花品素上了楼半天都没有下去,怕花品素在小包厢有什么事,连忙爬上来看看。
“喝醉了?”老板娘进了门看到趴在酒桌上不动的庄锦言,眉头皱了皱,开饭店最怕碰到醉得神志不清的客人,像庄锦言这样喝多不整大动静的还好,那种疯疯癫癫,大喊大叫更让人头痛。
“一斤多白酒的空瓶子在这里,不醉才怪,他是借酒消愁了。”花品素把庄锦言左手上的白酒瓶子拿开放到旁边,酒瓶里还有半瓶白酒在里面呢。这一下午,庄锦言光喝酒没吃菜,桌上的几样菜看来都没少什么。
“这人你认识?”老板娘听花品素的话里意思,仿佛知道这醉鬼为什么喝酒。
“我们学校的。”
“你认识他家吗?认识的话通知他家里人把他接回家去。”
花品素摇了摇头,庄锦言父亲已经自杀,母亲几年前病故,他的家里哪里还有人来接他。
“哎呦!那怎么办啊?要不找你学校的老师,让老师通知他家里人。”老板娘以为花品素的摇头是不知道庄锦言家在哪里。
“学校已经放假,找他的老师不一定找到,婶婶,你找个人帮我把他扶到我家去吧,再过一会就有客人来吃晚饭了,他呆这里也不是个事。”花品素没有对回一回老板娘说出庄锦言正遭遇的事情,官员双规不是名誉的事情,即使人已经自杀。
“嗯,也好,我叫厨房的小丁把他背到你家去。”老板娘想了想,同意了花品素的建议,既然已经醉了的年轻人是花品素一个学校的,对花品素来说就不是陌生人,年轻人去花家倒是一个好办法,自己饭店再过一个多小时可是又要营业,因为自己的饭店生意非常好,通常包厢是最早被客人坐满,这醉了的年轻人一直不走可是要耽误自家生意的。

小丁是回一回饭店的大厨,生得膀大腰圆,在老板娘和花品素的帮助下,倒是把181厘米的庄锦言一下就背到了背上。庄锦言扔在桌子上的三百,老板娘只收了一百二,找的一百八被花品素塞到庄锦言牛仔裤兜里。

花品素家离回一回饭店只有200多米的距离,小丁背着庄锦言,只在花家楼底歇了口气,就顺利把庄锦言背进花家,放到了花品素房间的床上。
花品朴听到门响,一看弟弟带回个浑身酒气的人进家,不由捂住鼻子,等小丁离开,花品朴才探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醉鬼。
“咦!这不是庄锦言吗?”花品朴惊疑,庄锦言是仁爱学校的传奇,男生可以不认识他,女生可没哪一个不认识,如果有女生不认识传奇,那该女生定是火星上刚移民到仁爱的。
“是啊!这家伙高考都没考!”花品素一路托着庄锦言帮小丁省把力,短短两百多米距离,蒸发的汗把他身体里的水分抽掉了一半,在回一回饭店喝的那点水果汁已经消耗干净,和花品朴说话的时候,正拿着从冰箱拿出的绿豆汤在那狂灌。
“庄锦言不是拒绝保送的,怎么不参加高考。”庄锦言的父亲双规自杀,申市老百姓并不知晓,学校里除了学校领导,其他人都不知道,当然,因为有马鑫这个小狗仔记者的存在,花品素是少数知晓这消息的人中一员。
“他爸爸前几天,嗯,八天前自杀了。”花品素算了算马鑫告诉他庄父自杀的时间,今天是庄父头七的第二天。
“啊!”花品朴捂住嘴,看向庄锦言的漂亮眼睛充满同情,仁爱学校的大部分学生都知道庄锦言的父亲被双规,但不知道庄锦言父亲已经自杀。“难怪他没有去高考。”
“他在回一回饭店喝醉了,我看他可怜就先带回家。”花品素眨巴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和姐姐说出自己把这醉鬼弄回家的原因。
“真可怜,叫人怎么受得住!”花品朴光顾着对庄锦言散发同情之心,没有注意到自己弟弟有那么点心虚。
姐弟俩在卧室门口正说着话,不想本来一直比较安静的庄锦言忽然一个翻身,半个身子趴在床边,在那‘哦哇’狂吐,顿时,花品素的房间充满一股酸臭味,差点没把门口的姐弟俩熏死。
庄锦呕吐时,T恤上都弄脏,花品素力气小,拖不动庄锦言去洗手间清洗,只能先用干净毛巾把T恤上的污物擦干净,姐弟捏着鼻子把房间收拾干净,把窗户通通打开通风,房间里的那股酸味依然让水产铺子打烊回家的花父花母捂了下鼻子。
“爸爸!快来帮帮忙。”花品素一见父母回来,立即扑到花父身上撒娇,他擅自带了个麻烦回来,怕父母责怪,心里有点发虚,所以先在花父面前卖个萌,讨个好,花家的主心骨就是花父,搞定花父,其他一切不是问题。
“小宝,怎么啦,开空调还开什么窗户,家里这味道是怎么回事。”花父搂着儿子的肩询问,如今这宝贝儿子已经成了他的骄傲,初一期末考试,花品素跃居全班第二,爬上了年级第十,终于上了学校的光荣榜。
花品素和花品朴姐弟俩,你一言,我一语的把庄锦言的事情告诉了父母,引得花父花母不停唏嘘。
“小宝,我们得给这孩子洗个澡,不然这股酒味散不去。”花父到庄锦言身边看了看。
“我给去煮点醒酒汤给这孩子用,醉酒最伤身了。”花母擦了擦眼泪,刚才听到庄锦言变成孤儿,心软的花母掉了眼泪。
花品素看到父母反应,舒了口气,花父花母对庄锦言双规的父亲没什么感想,要知道,人们只要听说哪个官员被双规,脑海里第一反应就是‘贪官’。而老百姓对贪官可没有什么好感。

花品素协助花父把神志不清的庄锦言弄进了浴室,把庄锦言拖进浴缸,花品素和花父才开始扒庄锦言的衣服。花品素估摸着庄锦言昨天没洗澡,因为衣服上的味道实在难闻,酸味冲鼻。
庄锦言看年纪应该在十八、九岁,身材修长,骨骼匀称,皮肤紧致白皙。花品素托着庄锦言的头,方便自己父亲用莲蓬头给庄锦言冲头冲身子,眼睛看着庄锦言绝佳的身材,心里又有股嫉妒,为什么这身材不长到自己身上呢,要长到自己身上,他就不需要天天使劲灌牛奶,体育课拼命的上跳下窜,就为了身子强健长高,早日成为男子汉。
庄锦言的身材让花品素心里不平衡,当他眼睛瞄到庄锦言两腿间的东西时,心里的不平衡涨到了极点。庄锦言身材看起来不是那种特别雄壮魁梧,可两腿间生的那东西却相当雄壮,庄锦言现在醉了酒,那东西无反应的漂在水中,但看起来依然是很大一坨。
花父注意到儿子眼睛盯着庄锦言的性具在看,花父瞄了瞄庄锦言胯/下,不由一笑,开了句黄色玩笑:“这小子不错,以后他媳妇有福了。”话说完,醒悟到自己儿子太小,大概还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十四岁的花品素可能不懂,二十八岁的张建俊却是懂的,前世虽然到死都是处男一枚,可黄话荤话听得不要太多,花父说的意思他当然明白,不过这时的花品素听到的重点不是在庄锦言的媳妇有福,他心里在嘀咕:哼!不是有句话叫中看不中用嘛,这庄锦言的东西大归大,也许就应了那句话也不一定。

庄锦言清洗的过程中又呕吐一次,抱着花父叫了两回爸爸,抱住花品素叫了一回妈妈,好在清洗干净后,庄锦言到了花品素的床上,抱住空调被就死睡过去。

庄锦言做了个梦,他梦到了自己的父母。在梦里见到父母的那一刻,庄锦言幸福得流下了眼泪,那一切都不是真的,医院刺鼻的药水,不是传来的凄厉哭声都是幻觉,母亲在他面前脸色红润,正严厉的教导他背着英语单词,而父亲依然一脸和蔼地在旁边看他的文件,不时抬头看他们母子一眼,那什么双规根本就是谣传,自己家里也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哪里是有关人员搜查过后的凌乱,自己走到哪依然是受簇拥的王子,是同龄们眼里的偶像。
庄锦言眼角淌着泪水,嘴角却向上飞扬,他不时抱抱自己爸爸,再抱抱自己妈妈,不错,这是真的,身体是热乎乎的,软软的,有着股温馨的味道,是他熟悉的家的味道,可为什么爸爸好像变胖了呢?妈妈怎么变矮小了啊?

 



第14章 第 14 章
庄锦言醒来,睁开眼有着片刻的恍惚,入目看到的都是陌生,这是哪里?庄锦言一动身体,感觉头有点发晕,两边太阳穴一抽抽的疼痛。他慢慢从床上坐起,打量自己所在的房间。
这是个二十平米不到的房间,房间装修简洁大方,东西不多,除了他身下这张中等大小的床,正对着床的窗户下有张写字台,台上整整齐齐码着些书本,另一面墙排放着一组书柜,书柜里放着些书,有几个镜框也摆放在里面,以庄景言1。8的视力,一眼就看清是仁爱学校颁发的三好生奖状和学习标兵奖状。
庄锦言低头,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套睡衣,睡衣穿在身上虽然不紧绷,但显得有些短,手脚都露出老大一截,睡衣颜色也有点老气。身上盖的是床浅蓝色的空调被,被子上散着阵阵清香。
庄锦言就这么麻木的坐在床上,他没有思考为什么自己会到这个陌生房间,也没想过为什么自己会穿成这样,只是呆呆的看着被子上淡色的小碎花,这淡得近乎发白的蓝色小花极似父母坟前的祭花,哦!他再没有爸爸妈妈了,他们都不要他了。庄锦言想到这里,脸慢慢埋进两只手掌,只觉曾被酒精麻醉过的心脏又开始收缩疼痛。

“嗨!”卧室门被轻轻打开,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
庄锦言抬头,只见一个相当漂亮的十三、四岁少年正站在卧室门口看着他。
“你醒啦!先吃点东西吧。”少年一脸微笑走到床头。这少年就是花品素,昨天花品素睡在了客房(瞧,花品素对要抱的大腿是掏心掏肺,连自己房间都让出来了),早晨六点不到就醒来,过个十几分时间,他就要来看下庄锦言有没有苏醒,一直等到九点多,听到自己房间有响声后,连忙赶过来献殷勤。
庄锦言看着这少年不出声,他心底明白自己昨天喝醉,应该是这少年家里人帮了自己,按道理他应该先表示感谢,可是这时的庄锦言浑身懒洋洋,家庭的不幸,让他连最基本的礼貌都给抛弃。
“额,我是花品素,咱们是一个学校的。”花品素对这样冷清的庄锦言有点自来熟。
庄锦言漆黑的眼睛木然的看着花品素,双唇紧抿,依然一言不发。
“我家就在回一回饭店对面,你昨天喝醉,老板娘不认得你家在哪里,不知道怎么送你回家,我在饭店看见,就让老板娘叫人背着你先送到我家来。”花品素嘴里啰哩啰嗦说着庄锦言在自己家的原因。
“谢谢!”庄锦言终于冷冷清清地说了两个字。
“你昨天中午只喝了酒,到现在什么都没吃,先吃点清淡的垫垫胃吧。”花品素对庄锦言的冷淡一点都没有介意。
“不麻烦了!”庄锦言掀开被子。
“我妈昨天就帮你做了,给你洗了澡后,你一直没醒,只好放冰箱里,刚才我刚在厨房热了一下。”花品素态度热情。
“洗澡?”庄锦言僵住,这男孩的妈妈帮他洗澡?
“你昨天吐了身上和房间里到处都是,我和我爸爸就帮你洗了个澡。”花品素不是雷锋,不习惯写日记,只想通通说出来让庄锦言牢记心中。“你身上的衣服我妈已经帮你洗好凉在阳台了,你现在穿的是我爸的睡衣。”
“谢谢!你爸爸妈妈呢?”庄锦言松了口气,穿上床前的拖鞋,准备去对帮助过他的人道谢。
“我爸爸妈妈都去卖鱼了,现在家里就我一人。”花父花母照例一大早就去了自家水产铺子,花品朴上午去上舞蹈课了。
“哦,那请把我的衣服拿来,我想回家去。”既然想道谢人的不在,庄锦言就想早点离开这里,如今的庄锦言只想离人堆远远的,他想一个人安静地舔伤口。
“先吃点东西吧,我妈妈昨天专门为你做的。”花品素一听庄锦言要走,心里急了,这庄锦言不像对他有多感激的样子嘛,不行,不能让这后世的福布斯富豪就这样离开,得在他心里加强印象!
庄锦言看着眼前的少年,少年神情真挚,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有着希翼。
自从庄锦言父亲被双规后,庄锦言看过各种各样的眼神,有幸灾乐祸,有怜悯,有不怀好意,但少年这样纯净的却没有。
看到庄锦言点头后的花品素,嘴角上扬,两眼微眯。“你去洗脸刷牙,我去帮你把粥盛了冷冷。”
花品素达到和庄锦言多交流的目的,转身屁颠屁颠去了厨房。看着花品素的背影,庄锦言心底流入了股暖流:这少年真是个纯真善良的好孩子!

在花家饭厅,庄锦言和花品素相对坐在饭桌上喝着绿豆粥,花品素已经吃过早饭,不过为了陪伴庄锦言,他还是给自己盛了小半碗。
庄锦言其实是两天没吃什么东西,在喝绿豆粥前,他并没有胃口,当不冷不热的一大碗粥喝下去后,他竟然觉得自己肚子没饱,有了食欲。
“我再帮你盛一碗。”花品素眼睛一直注意着庄锦言,见庄锦言碗里快空的时候,连忙站起帮他添满。
庄锦言两碗温热的粥下肚,整个人精气神回来了一半,脸上麻木的表情也少了点。
“你的名字是花。。。”庄锦言有点记不清花品素刚才自我介绍的名字。
“我叫花品素!品德的品!朴素的素!”花品素连忙把自己名字报清楚,务必要庄锦言记清恩人姓名,不然以后庄锦言忘记,想对他花品素报恩找不到人报可就不妙了。
“花品素?”庄锦言重复了下少年的名字。
“嗯,对,我还有个姐姐叫花品朴。”
“品德朴素。”庄锦言觉得这少年名如其人。
“对对!”花品素眉开眼笑,花爸取名就是牛,这名字多好记啊,想忘都不容易忘!
“品素!谢谢你,谢谢你的家人。”庄锦言站了起来对花品素再次道谢。
“我去给你拿衣服。”花品素明白庄锦言这是想离开。

庄锦言接过花品素从阳台拿来的衣服,进了花品素房间,带上了门在里面换衣服。花品素对着自己紧闭的房间徶了下嘴,关什么门,昨天精光光的都已经看了个遍,不就东西大了点,有什么稀奇。
庄锦言自己家因为有做家务的工作人员,他已经养成了随手关门的习惯,并不知道自己这随手一关,让门外的少年嘀咕了半天。
花母把庄锦言的衣服洗得很干净,T恤上的酒斑污迹什么的痕迹都已洗掉,散发着清香的衣服穿在身上后,庄锦言的落拓形象仿佛也已消失。

“给,你口袋里的东西。”庄锦言一出房间,花品素就把昨天从庄锦言牛仔裤兜掏出的东西递给他,昨天花母洗庄锦言的衣服时,把东西掏出来交给了儿子保管。
“谢谢!”庄景言接过花品素交给他的东西,这些东西只是皮夹和一串钥匙,庄锦言看着钥匙叹了口气。
“怎么啦?”花品素觉得庄锦言的脸上有抹苦笑。
“这钥匙我用不到几天了,我家的房子是区政府分配的,我父亲不在就得让给别人。”庄锦言说完有点后悔,自己家那点破事告诉个半大不小的少年干什么。
“这是谁这么缺德?落井下石也不要这么快吧?”花品素觉得区政府的人做得过份了,庄锦言的父亲才死几天啊,就要赶他儿子离开。
“早搬晚搬都一样,就是我一时没法把家里的东西找个地方安放,不然我哪会等到他们来通知。”庄锦言神色淡淡,人情冷暖他已尝够,区政府赶他离开已不觉得是侮辱。
“搬我家里去吧!”花品素忽然建议。
“哦,不!不麻烦了,我家里东西有点多,是我父母的遗物。”庄锦言打量花家的房子,这房子一看就是新的,面积是很大,可他家里东西要放这里,新房子里就显得非常杂乱。
“我不是说这里的家,是西区青巷子那的旧房子,那边的旧房子有九十多平米,够你放东西,而且随便你放几年。”
“随便放几年?”
“是啊,那边房子要留给我姐当嫁妆,我姐才高一啊,等她嫁人不是还有得等吗?”花家的旧居,依着花父本来是要卖掉换现金的,是花品素坚决反对才没卖。开玩笑,申市现在的房子简直是白菜价,现在卖掉要后悔死!花品素不能说后世房子价格会像直升机那样飙升,只能借口房子要给姐姐当嫁妆,才哄得疼儿子疼得有点另类的花父同意,花父也不等那卖旧房子的钱用,既然儿子坚决反对,花父便答应儿子不卖旧居,花父认为,旧居不卖,亏也就亏房钱放在银行的那几个利息,用几个银行利息讨儿子高兴很值得。
“我付你家房租如何?”庄锦言听了有点动心。
庄父被双规后,庄锦言想用自己的成绩为自己父亲扳回点颜面,决定拒绝保送,参加高考,不想离高考还有五天,自己父亲就在双规处自杀。失去最爱的亲人,庄锦言已经没有心思想什么考试不考试,他放弃了高考为自己父亲办了丧事,庄父的葬礼非常简单,不但身前好友为避风头没有前来,连自己舅舅那边也无人前来吊丧。他父亲的头七刚过,第二天一大早,区办公室负责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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