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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重生之锦上添花-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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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的天使,从来都为他着想。
  “呵呵,他们总磨不过我们。”花品素其实更想说八年抗战,真爱孩子的大人,到最后总是拗不过孩子。
  庄锦言和花品素忐忑不安地等待京城动作,可奇怪的是,廖部长一点动静都没有,而廖盛凯跟自己母亲旁敲侧击打听,也打探不到什么消息,每次廖盛凯一提庄锦言,廖夫人就打岔说起别的话题,廖部长夫妇对庄锦言的恋情仿佛采取了不闻不问的态度。
  廖部长越是没有动作,庄锦言越是不安,在廖夫人回京城二十几天后,庄锦言独自去了京城,他要到廖部长面前去说清楚,请廖部长夫妻理解接受他的恋情。
  庄锦言去了京城的第二天,花品素清晨上班途中,被人请上了飞机,请他上飞机的人和花品素有过一面之交,这个人是04年正月初五花品素陪庄锦言去给父母上坟祭拜时,为廖部长负责安全警戒的小韩。
  在申市飞京城的飞机上,小韩对花品素想方设法的套话一律沉默,只告诉花品素,之所以请他去京城,是因为廖部长想和他谈谈。
  下了飞机,小韩开车直接去了西郊廖家别墅,领着花品素去了别墅书房,等花品素进了书房后,小韩就把书房门关上离开了。
  廖部长坐在书房办公桌后,见到花品素没有起身,只淡淡开口叫花品素坐到书房沙发上。
  “廖伯伯,您叫我来京城有什么事?锦言呢?”花品素进了别墅就东张西望寻找庄锦言,可是除了在楼下会客厅看到一位保姆外,别墅再无其他人。
  “锦言有事不在这里,我今天来是想和你随便聊聊。”廖部长点起一支烟,翻了一下面前办公桌上一叠厚厚资料。
  “随便聊聊?”花品素瞄了下廖部长的办公桌,不知道廖部长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花品素,1985年出生,你父母因为超生被单位开除,失业后做了水产个体。。。。”廖部长一边翻着面前的资料,一边报着花品素的家庭资料。
  花品素翻了翻白眼,看来廖夫人回京城告诉丈夫后,廖部长就派人收集了花家的家庭情况。
  “你父母虽然是意外去世,可是追根究底,是霍嘉许造成的,你从调查出霍嘉许是伤害你姐姐的强/暴犯后,就一直伺机报复,而如今,你和锦言已经对霍嘉许下套了,我说得对不对?”廖部长说完,啪地一下合上了资料夹。
  “这二十几天,你就是在调查我?”花品素在廖部长指出霍嘉许就是害他花家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后,就惊得从沙发站起。
  霍嘉许是花家不共戴天的仇人这件事,如果不是花品朴的同学小敏提出个不明显的线索,让花品素用美人计从吴然口中掏出霍嘉许犯罪事实,在霍家派人已经抹净犯罪痕迹后,任谁想把这事调查清楚都是非常渺茫,可廖部长短短二十几天,就把一切查得清清楚楚,连花品素和庄锦言正在对付霍家也调查得明明白白。
  “我这里的资料没有不对的吧!”廖部长没有理会花品素的激动。
  “不错,你的资料调查得很清楚。”花品素气馁,老百姓费九牛二虎都搞不清的事情,而有权有势的人二十几天就把他几年来的努力查得一清二楚。
  “哼!我就说呢,锦言今年如此热衷建议我向上反映铝厂滥建情况,原来是为了帮你花家去对付霍嘉许!花品素!你好厉害!把我的锦言利用得如此彻底!”廖部长对着花品素冷笑。
  “我怎么是利用锦言?铝厂滥建是事实,锦言向你反映不是实事求是吗?对付霍嘉许,我不过是顺势而为!”
  花品素不服气廖部长的指责,想当初帮助庄锦言是带了小心思,可为自家报仇,花品素并没有想利用廖家权势,去年六月底,花品素看到电视新闻在播报铝业行情时,灵机一动,想到拖霍家快速垮台的办法,只要把霍家拖进铝业这个吸金漩涡,历史的惯性就会让霍家的投资有去无回,因为重生是无法解释的存在,花品素不能去告诉庄锦言未来走势,所以他没有阻止庄锦言的布局,如果阻止了,他无法解释自己的先知。
  “顺势而为?好一个顺势而为!你信不信我现在一个电话,你所有的顺势都会泡汤?”廖部长站起身,一双犀利的眼直视花品素,仿佛花品素在他犀利的眼神下,马上就会原形毕露,这个漂亮年轻人,只是想利用他的侄子。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花家碍你什么了?”花品素一听廖部长的威胁,眼睛开始发红,他狼一般的盯住廖部长,一副廖部长现在就打电话的话,他马上就会扑上去拼命。
  “你花家没碍我什么,是你花品素碍到我了!我庄弟的儿子如此优秀,却要毁在你的手上!”廖部长可没有被花品素的凶相吓住,他狠狠拍了下办公桌,大声痛诉花品素勾引了他的优秀侄子。
  “我们相爱怎么就叫毁了?这是你自己这么认为!”花品素大声反驳。
  “我不会和你多说,现在我给你两条路走。”廖部长根本就不管他们是不是真心相爱。
  “两条路?”花品素惊奇,他还以为廖部长就只给他一条路走呢,那就是离开庄锦言。
  “一条是你离开锦言,你的仇我可以帮你推一把。另一条是你不离开锦言,我马上就给霍家打电话!”廖部长胸有成竹,仿佛算准花品素的选择。
  “这是两条路吗?不就是要我用锦言来换报仇!”花品素听完,气急而笑。
  “在我来说就是两条,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你不要想着什么好事都落在你头上。”廖部长弹了下手指间的烟灰。
  “我不选,锦言我要,家仇也要报。”花品素喘着粗气,仿佛斗牛。
  “看来你已经选择,那我不用和你多说。”廖部长抓起话机。
  “住手!你这样逼我选择,你问过锦言的意见没有?他会答应你这样逼迫我?”花品素见廖部长不是吓他,真是要通知霍家,人有点发傻,如果花家这次不能扳倒仇家,那以后再对付有了警惕心的霍家就更加困难。
  “你放心,锦言说选择权在你,随便你怎么选择,他都会接受!”
  “锦言这么说的?怎么可能?”花品素觉得从廖部长嘴里听到的庄锦言是他不认识的人做出的态度。
  “你要不相信,我现在可以给你接通他的手机。”廖部长是有备而来,看样子好似已经把庄锦言说服。
  花品素歪着头打量廖部长,想看看廖部长有没有诳他,但他看了半天,也没有从廖部长脸上发现什么不对表情。
  花品素重生以来,除了花父,他就只相信庄锦言,打死他都不相信庄锦言会轻易放弃他们的感情,会叫他来做选择,可为什么庄锦言会如此反常?花品素眼睛转动,想起了什么。
  “好,我答应你离开锦言。”花品素耸了耸肩,一副无奈。
  “哦,你这是做出选择?只要报仇不要锦言了?”廖部长脸上神色有些许意外。
  “对付霍家在此一举,而爱人以后还可以再找!”花品素一脸决然模样,他就不相信等花家仇报了后,廖部长还能拿什么威胁他。
  “哼!我说你是利用锦言,这可没有冤枉你!你是为了报家仇才接近锦言的!”廖部长给花品素下结论。
  “随便你怎么说,我答应离开锦言,你可不能阻拦我跟霍家报仇。”花品素认为,当务之急,就是要把破坏他复仇的不确定因素排除。
  “锦言,你听到了吧,你在这人心目中什么都不是!”廖部长忽然冲着花品素身后说话。
  花品素回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庄锦言已经进了书房,正站在书房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锦言。。。”花品素大惊,他真正用意并不是要和庄锦言分手,而是想先把仇报了再说,即使分手,时间也最多一年之长,到了明年霍家陷入泥潭不得脱身,他们再在一起,就不怕任何威胁。
  “大伯,我想回申市。”庄锦言理都没有理花品素,只看着廖部长提出请求。
  “嗯,好的,你要回去就回去吧,对这个姓花的,你可看清楚了?”廖部长显然很满意庄锦言的反应。
  “看清楚了!”庄锦言嘴角往下一拉。
  “锦言。。。。”花品素小声叫着庄锦言,他真没想到庄锦言一直就在旁边,看来廖部长今天根本不是叫他选择,而是在考验他,结果他今天没有经受住。
  庄锦言闷头往别墅外冲出,花品素也顾不得廖部长如何看了了,急急忙忙跟在庄锦言后面追了出去。
  “锦言!锦言!”花品素跟在庄锦言后面一叠声的喊,但庄锦言仿佛是耳边风,只疾步往外走。花品素腿没庄锦言长,庄锦言大跨步行走,他就得小跑才跟得上,两人出了别墅岗亭,行走在下山的盘山公路上。
  “锦言,你听我说啊!我对你大伯说的是缓步之计,我们原来不是说学小赵和小雪吗?”花品素紧追着庄锦言解释。
  庄锦言闻言,回头狠狠剐了花品素一眼,花品素被庄锦言眼神一剐,心反倒放了下来,庄锦言要真对他恼火,是看都不看他一眼。
  “锦言,我就是现在离开你,以后也会追你天涯海角的。”
  庄锦言身子顿了一下,脚步似乎放缓。
  “你瞧,我不过是贪心了点,鱼与熊掌都想兼得而已。”花品素见庄锦言脚步放缓,不由大喜,加快步伐就想追上庄锦言,想和庄锦言并肩而行,可这是下山路,花品素脚步急了点,右脚踩到一块小石子,脚跟一扭,差点摔倒。
  “哎呀!”
  “当心!”庄锦言眼角睥见花品素身形晃动,立即出声提醒。
  “哎呀!脚扭了。”花品素发现庄锦言依然在关心他,心中生智,想到了让庄锦言理会他的好办法。
  “厉害吗?”庄锦言走了几步,发现花品素还蹲在原地,不由停住脚步,回头询问。
  “很疼!”庄锦言不关心还好,一关心,花品素就觉得鼻子发酸,心里涌上委屈,刚才庄锦言不理他的神情让他非常难受。
  “走路都不好好走。”庄锦言一脸无奈回身走到花品素身边。
  “你都不理我!”花品素控诉。
  “哎,你都要抛弃我了,还不让我发下脾气?”庄锦言在花品素面前蹲□子。“来吧,我背你。”
  “你心里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是不是?”花品素见庄锦言蹲□子要背他,心中大喜,一下就扑到庄锦言背上。
  “虽然知道不是你本意,可听到你亲口说,心里还是很堵。”庄锦言背起花品素慢悠悠地往山下走去。
  “你这样不理我,我也很堵。”花品素头靠着庄锦言,一脸的喜悦。
  山顶岗亭里的小韩,放下手中的望远镜,给自己的老板打去了电话。
  庄锦言和花品素离开别墅后,廖夫人从卧室出来去找丈夫询问情况。
  “锦言有没有和姓花的分手?”廖夫人走进书房门,发现丈夫正气鼓鼓地坐在办公桌后面。
  “分手?从书房走到岗亭的分手!”廖部长一脸恨铁不成钢。
  “啊?这是什么分手?”书房到别墅外的岗亭,好似只要走十几分钟吧。
  “锦言这孩子栽了,他都清楚听到选择,结果姓花的只是扭了下脚,他就心疼得背着那小子下山!”
  “这样都不生气?”一般人不是都想成为爱人心中最重吗?
  “好在这花品素也不是真要利用锦言,这孩子除了报仇,也是把锦言放在心上的。”廖部长长叹口气,庄锦言刚到美国没有去他早就安排的地方打工时,廖部长还有点奇怪,因为他知道庄锦言身上没有什么现金,现在的调查资料显示,原来是花品素用自己的压岁钱帮助庄锦言度过了难关。
  “那锦言以后就和一个男人过日子了?庄家以后可是没有后代了啊。”廖夫人忧愁。
  “孩子脾气犟,我们拗不过!庄家没有后代,让盛凯多生一个过继好了。”廖部长想了想,给自己儿子分派了任务。
  “。。。。。”廖夫人看着自己丈夫无语,就这个和儿子商量都不商量的脾气,难怪儿子要和他抗争二十几年。


第72章

  庄锦言背着花品素往山脚走了十几分钟;小韩就开着悍马追上来送两人去机场;两人登上飞机坐好,花品素才对庄锦言发起疑问。
  “锦言;廖部长好像不是要阻拦我们啊;为什么要出这么个考验?”花品素到这时有点反应过来,好似无论他怎么选择,只要庄锦言不介意;他们还是会在一起,可是庄锦言是如何说服廖部长的呢?在花品素看来;廖部长貌似没多么喜欢他;喜欢到肯接受他做庄锦言的另一半。
  “以后不要再称呼廖部长;要改称大伯。”庄锦言矫正花品素的称呼。
  “嗯,好的,以后跟你叫他大伯。”花品素脸上有点发烫,刚才那是丑媳妇见了公爹,见过了长辈,就此定下名分?
  “你来前我已经说服我大伯了,请我大伯尊重我的感情,我大伯心里闷气,就想找你出下气,勒令我不准出声。”
  “呵!原来是这样,嘿嘿,这样就叫出气?嗯,这样出气能换来我们相守挺合算的。”
  “挺合算?如果我这么选择,你会不会觉得合算?”庄锦言斜着眼睛看花品素。那种男友先救母亲还是先救女友的选择,无论男友选择的是哪一个,另一个都会生气。
  “无论你怎么选择,我只相信你爱我,这世上我最信你。”花品素一见庄锦言还有怨气,连忙讨好表态。说到底,家仇和庄锦言在他心底份量是不分胜负,幸好老天保佑,花品素庆幸廖部长没有让他真正去选择。
  庄锦言显然对花品素的答案很满意,他给花品素放低座椅靠背,让花品素闭目养神后,才转脸看向飞机窗外叹了口气。
  在庄锦言来京城之前,他就已经想好对付廖部长的办法,以他对廖部长的了解,想要廖部长接受他爱一个男人的事实是很困难的,如果庄锦言强硬,廖部长一怒之下肯定会去对付花品素,而花品素是庄锦言的弱点,是他的七寸,不想自己七寸被廖部长掐住,庄锦言只好用廖部长的七寸去还击,想起自己对廖部长所说的话,庄锦言不由内疚。
  每一个人心中都有最重,有的人是自己,有的人是家人,有的人是事业,有的人是理想,也有非常多的人是自己的恋人,而庄锦言心中最重的是花品素,在经历了母亲早亡,父亲自杀后,庄锦言觉得花品素是他唯一可以抓住的实在,是他在这世上最能的确定。这样的庄锦言是自私的,是目光短浅的,是小资的,他不像自己父亲和廖部长,会为了什么理想,为了什么奋斗会去牺牲自己的家人或是感情。
  当廖部长对庄锦言表白的感情不屑一顾,极力反对时,庄锦言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戳泄了廖部长的怒气。
  “大伯,我想请你尊重我的感情,就像当初我尊重我爸爸的选择!”
  “你爸爸的选择?”廖部长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
  “是的,我爸爸的选择,他选择维护他的兄长,维护他的理想,选择扔下了他的独子,而我,对此没有怨言,如今,我也希望您和我爸爸的在天之灵,能如我那样理解和尊重。”庄锦言狠着心说出了廖部长心中的最痛。
  “锦言。。。。”
  庄锦言父亲的自杀是廖部长心中结不成疤的伤,无数的黑夜里,廖部长辗转反侧,在后悔,在痛恨,为什么当时要顾着大局,为什么当时不全力反扑,哪怕牺牲所有,他都想换回自己最爱弟弟的生命,可是到了白天,他又理智承认,即使时光倒流到那时,他依然是要顾大局,而他的庄弟,依然会为大局自杀,依然会为维护兄长和团体利益结束自己的生命。
  他和庄锦言的父亲这么做可以说是无怨无悔,可他们却对不起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失去了唯一的血亲,让这个孩子高考前五天承受失去父亲的打击,让这个孩子饱尝了世间人情世故的炎凉。
  “大伯,对不起,我没有雄心壮志,只想守着自己所爱平平淡淡过一生。”庄锦言看着廖部长的脸变得惨白,心里不忍,却依然硬着心肠请求。
  “平平淡淡过一生?”廖部长嘴里喃喃,他和庄锦言的父亲在北大荒谈理想时,可是都想轰轰烈烈过一生的,怎么现在的小辈和他们思想距离如此之远?儿子只想着自由自在,无束无拘,庄锦言只想着安安稳稳和情人共度一生。
  “是的,我很没出息,想当初我妈妈在病房住院,我爸爸日夜忙碌在工作上,病床旁经常只有我陪着我妈妈时,那时我就发誓,我以后定找个以我为重的伴侣共度一生。”
  “孩子!对不起,我和你爸爸对不起你和你妈妈。”廖部长听完庄锦言的诉求心底内疚万分,庄锦言的妈妈生病住院时,正是庄锦言的父亲全力帮他捞政治资本的时候。
  内疚万分的廖部长无法再去反对庄锦言的恋情,他和庄锦言的父亲愧对这个孩子太多,可是想到自己如此优秀的子侄要被一个长得娘娘腔的男人夺去后,廖部长心里不平衡了。
  “锦言,你就相信那个姓花的小子会以你为重?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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