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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魂_安尼玛-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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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比他又强多了,或许……或许你能全身而退?”
  老猫静默着。马宇非回头看着那破烂的墙壁,就像上面有什么了不得的启迪:“现世的人大都是镜子里的影像,他们只是装作自己还活着,但那是脆弱的镜子啊,只要一块小石头,就会把他们变成碎片。所以他们怕毁灭、怕破坏……但毁灭总是不可避免的,等镜子碎了,谁是真人,谁是镜像,才能分辨出来。不要害怕毁灭、不要害怕伤害、杀戮、血流成河,尸体被掏空了,头发被剃掉了,皮肤被刮了下来,蜡烛点在日积月累的脂肪上,肮脏的魂魄在水面上游荡,不知道回家,只知道无止尽的痛苦……”
  老猫看着马宇非的侧脸,只见那圣洁的脸突然变得扭曲、狰狞。老猫吓得往后退去,他身子轻颤,感觉从来没那么害怕过。他的手触到了门槛,立即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逃出了木屋。
  阳光照在了满目的树叶和黄土上,这宁静的林在微风里轻轻晃荡。老猫却浑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他的眼前,是马宇非描述的恐怖景象,这景象如此真实,他甚至能闻到水的冷冽、血液的腥气、器官黏糊糊的感觉,他看见自己身上都是血,站在水边,就如马宇非描述的游魂……
  记忆里的许多图像一下子涌进了他的脑子里,有些连接成了一个故事,有些只是忽闪忽灭的碎片,他越是努力地把它们连缀起来,就发现各种矛盾、错误、谎言……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哪一些是真相,哪一些只是镜子里的影像?
  “猫儿!”蓝田的声音撞了进来,把这些碎片打散了。
  老猫看着蓝田,眼神里都是迷茫。蓝田大吃一惊,问道:“猫儿,怎么啦?”
  老猫不答,只是直直看着蓝田。蓝田摸了摸他的头发,都是冷汗。他捧着老猫的脸,连连道:“猫儿,发生什么事了?”
  老猫轻呼一口气,道:“我是谁?”
  蓝田如坠冰窖,声音都发抖了:“你是苗以情,你叫老猫。你忘了吗,我是谁?!”
  老猫看着蓝田半响,突然笑了一下:“你是蓝田啊!我刚才头脑有点乱了,你是谁你自己不知道吗,要问我?”
  蓝田松了一口气,紧紧地抓住老猫的肩膀,道:“妈的,我以为你又失忆,不认得我了。”
  老猫困惑道:“我刚才想起了一些事,不知道是真,还是假。你不是说过,记忆也可以骗人吗,而且可以把假的记忆注入人的脑子里,那个人就会信以为真?”
  蓝田抓着老猫的手,道:“是有这样的例子。你想起什么了?”
  “小时候的事,”老猫凑近蓝田,几乎要触及他的鼻子:“也没什么,就是游泳、喝牛奶、跟妹妹玩儿这些琐事。”
  “你骗我。”
  老猫笑了:“你知道我会骗你,还问?”
  蓝田担忧地把额头抵住了老猫的额头,“猫儿,你不能隐瞒我,你脑子里藏着的那些危险的东西,一定要让我知道。”
  老猫亲昵地吻了一下他的嘴:“你怎么就知道我藏着危险的东西?我可是一个不爱惹事、洁身自爱的人,别说得我跟恐怖分子似的。”
  蓝田无奈笑了笑:“你少跟我贫。恐怖分子可没你那样的,有个研究做了恐怖分子的心理图像,发现大部分恐怖分子都心思单纯,对美好、善良的东西特别的渴望,所以才容易被引导去做极端暴力的事情。你啊,”蓝田爱恋地抚摸着他的脸庞:“你脑子里太复杂,太有主意了,谁都支配不了。我要是恐怖分子的头子,就先拿枪把你崩了,省得你捣乱。”
  老猫眯着眼道:“好啊,你的枪呢,还不拿出来给我看?”说着手就摸向蓝田的腰,手指不安分地出溜下去。
  蓝田呼吸一滞,柔声道:“你真是哪儿都能发情。”
  老猫不理他,直接吻着他的嘴。蓝田几天没见老猫,早就想念得不行,他吸吮着老猫的舌头,很快身体就热了起来。
  老猫比平常更粗鲁而热情,蓝田感觉招架不住了,稍微推开他道:“在这里不行,不是老人,就是小孩,你能不能注意点社会影响?”
  老猫眼睛泛着水,道:“不行!”他不管不顾地拥着蓝田,为所欲为地抚摸他的身体,搜刮着蓝田能给到他的所有温暖。
  两人边吻边走到茂密的树丛里,找一棵树就靠了过去,几乎没有多余的动作,也不说话,脱下裤子就直入主题。
  或许是因为几天不见的想念,或许只是因为野外的刺激,两人比平时兴奋得多,快感也强烈无比。老猫一边剧烈地运动着身体,一边喘息,嘴里催促着蓝田给予他更大的冲击。他需要这些来驱赶脑子里的不安和恐慌,以及刚才马宇非那张扭曲的、完全不像是人类的脸。
  发泄完之后,蓝田还意犹未尽地吻着老猫的嘴。老猫的舌头滋味复杂,蓝田笑道:“你都吃了什么,又辣又甜又苦的。”
  老猫指指身后的草丛,“乔思明这吃货说,老鼠肉味道大,必须连着香草一起煮,结果肉没吃多少,吃了一堆草。”
  蓝田简直没法想象他在这里的生活,“这山里的东西,都被你们吃空了吧。”
  老猫随手摘了大片树叶胡乱抹擦,“没呢,这山里蛇虫鼠蚁多得是……”蓝田喝道:“我靠,你别乱擦,叶子上面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再把你的鸟给咬了!”
  蓝田没有洁癖,但对于野林有本能的敬畏,光着屁股就感觉到哪儿哪儿都受到威胁。于是两人去到了水井边,彻底地把自己清洗一遍。
  乔思明从外头回来时,正好就看见两个叔叔赤身裸体在玩水。老猫叫道:“臭小子,来洗个澡吧!”
  乔思明畏缩道:“不洗,这水冻死人了。”
  老猫二话不说,直接把他抬了过来,三两下扒个精光。乔思明一边张牙舞爪一边怒吼:“放开我,臭猫,我不洗!”
  蓝田笑嘻嘻地把一桶水浇到他头上,乔思明立马就说不出话了,像一只小野狗那样,全身的毛都耷拉下来。蓝田一边给他搓泥,一边道:“你多久没洗澡了,身上都馊了。”
  乔思明可怜巴巴道:“我不记得了……嗯,上山之后就没洗过。”
  蓝田拍了拍他屁股,啧道:“你身上扛着一吨土,怎么能长高,以后该找不到女朋友了。”说着又一桶水直接倒他头上。
  乔思明敢怒不敢言,被他俩像玩偶那样摆布半天,最后再湿漉漉地蹦进了木屋里。洗完了澡,他们才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乔思明压根儿就没有换洗的衣服。老猫随手把乔思明又脏又破的衣服洗了,挂在外面晾着,于是乔思明只好光着身子,一边簌簌发着抖,一边怒目瞪视着两人。
  老猫赞道:“洗完之后,俊多了。”
  蓝田附和道:“没错,以后一星期至少洗两次。嗯,指甲都啃得不成样了,我帮你剪剪吧。——对了,这里没有指甲刀,我们下山借去,顺便帮你借一套衣服。”
  说到下山,乔思明一下子想了起来,道:“蓝叔叔,山下出事了。”
  蓝田愣了愣:“又出什么事?”
  “有个老太太晕倒了……还是死了,我弄不清楚,反正底下乱得很。”
  蓝田立即站了起来,“是华老太太。”至今为止,出事的都是第一代屯民或者是子嗣,现在除了马宇非、齐闻谷和钟明三个老头,就剩下华家了。
  蓝田对着老猫道:“我们下山看看吧。”
  临走前,老猫看了一眼坐在角落的马宇非,他们进来木屋时,马宇非还在看着墙壁发呆,脸上的神情已经回复正常。马宇非跟他们点头招呼后,再也没说过话,然而,他即使不言不动,在这屋里也是个无法忽略的存在。老猫在屋里非常不自在,蓝田一说下山,他就屁股着火似的忙不迭地逃走了。
  

  ☆、魔鬼

  老猫走下台阶时,脑子里依然想着马宇非的话。神的形象和魔鬼的模样重叠起来,让老猫对马宇非充满了敬畏。
  老猫岂不知道,其实他不必太在意马宇非的话?——马宇非虽然看上去脱俗而神圣,但他使用的,也不过是神棍的几个普通伎俩而已。其一,就是让乔思明在山下打探消息,因此他即便隐居山上,也能成为无所不知的智者;其二,就是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让听者对自己的处境发散想象。那些死人的描述,什么点蜡毁尸云云,虽然跟修道院的尸体很相似,但这种骇人的形容词有很大的隐喻成分,只要听者愿意对号入座,就能跟自己的困扰匹配上。
  语言的运用,也是神棍必修的技能啊。
  但是这些含糊的话,却恰好把老猫压抑的记忆呼唤出来。这些记忆如此庞大,而又如此疼痛,让老猫储存着巨大信息的大脑疲劳地分辨、分析、串联,想要构造出一个完整的、合理的因果。这个过程痛苦得要命,每个信息的对接,都像生生刮掉了老猫的一层皮。他只想把一切停下来,把脑子里可怕的景象抹杀掉,就算把他的脑袋整个清空也行啊。
  他真希望自己能跟阿游一样,只有最简单、最原始的记忆和逻辑能力。可是……想到阿游,老猫感到了难以言喻的担忧和恐惧,冷汗从他的鬓角流下来,让他几乎走不了路了。
  蓝田察觉老猫的异状,担心问道:“怎么了?”
  老猫摇摇头,正想搪塞两句,他衣袋里的手机响了。老猫赶紧掏出手机来,专注地看着屏幕,以躲避蓝田的目光。
  手机上的信息,让他纷乱的脑子停止了转动。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上面的几行字,吃力地分辨出它们的意义。
  蓝田凑了过来,看到信息,也愣住了。
  ——苗以其死了。那个最有希望、最青年才俊的苗家准继承人,终于死在了微不足道的肺结核上。
  老猫心里回荡着马宇非的“预言”:时机也快要到了吧!
  没错,时机到了,比他想的还要快。
  下了山,老猫立即要赶回苗家。蓝田见他脸色不好,想跟他一起去,但老猫直接拒绝了。他说:“我回去看看我爸跟阿游,不想惹人注目。放心吧,我看看就回来。”
  老猫笑了一笑,转身走向树林。看着他的背影,蓝田总感觉不踏实。猫儿向来是天塌下来也会被他啃几个口子的,但今天好几次失魂落魄了,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见到老猫渐行渐远,蓝田心里乱糟糟的,又是放心不下,又想到米屯的烂摊子正等着他。最后他呼出了一口气,目光从老猫身上移走,转头回到那被诅咒的空地。
  这次倒霉的果然是华家。他们破旧寒酸的房子门前,围了许多人,见到蓝田,自动让出了一条路。蓝田从屯民的脸上,看见了不信任和恐慌,他已经听说,好一些人准备搬离米屯了。坊间盛传,凶手肯定是米屯的居民,而且还要杀更多的人,于是他们眼睛里也有了戒备和敌意。
  蓝田穿过了刀剑般的群众目光,走进暗沉的小房子里。
  老太太并没有死,只是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省,看她衰竭的模样,离死也不远了。
  蓝田先检查了她的心跳和脉搏,然后抬头扫视房间里的人。他首先看到的是齐闻谷,老人坐在了中堂的木椅上,不言不语,脸上却有着压抑的怒色。
  还有几个乡亲,也都不说话,跟守灵似的。蓝田问道:“华惜易呢?”
  一屯民指向后门。蓝田顺着指示,走到了华家的后院。
  童家是因为怀旧和炫耀,才把院子弄得跟农家乐似的,而华家是真正的穷。里头的布置和家具,像是缀满了补丁,这二十年来,哪儿漏了就补哪儿,而这已经穷尽了他们所有的力量,以至于连修补的痕迹都懒得擦掉。
  蓝田见华惜易缩着身体,坐在墙壁的阴影里,于是走了过去,站在他旁边。
  “华姨还躺在地上呢,你不去照看她?”蓝田开门见山道。
  华惜易抬眼看蓝田,苍白的嘴唇过了好久才微微张开,声音缓缓地吐露出来:“你来干什么?这里没有案子!她只是不舒服,晕倒了,我已经叫了救护车。”
  “我来看看华姨的。想问问你,要不要把她抬到床上?”
  华惜易点着了一根烟,语气里都是不耐:“一会儿救护车就来把她接走,现在动她,万一伤了她的骨头怎么办!”
  蓝田暗自摇头叹息。“谁发现她晕倒的?”
  “齐闻谷。等我进到屋里来,就看她躺在地上了,她有低血糖,有时会晕厥。我叫她起来吃点东西,但她醒不过来,所以我才叫救护车。也不是第一次,打点葡萄糖就好了。”
  “齐闻谷为什么会在你们家里?”
  “不知道!”华惜易眼有怒意:“他来找我妈妈说话的。但我妈都这样了……她连人都认不全,能跟他聊什么?我妈今天就有点头晕,本来不想让他进来,但他非要进来不可。我去厨房给他倒茶,回来时我妈就晕倒了。”
  蓝田暗暗心惊,“你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吗?”
  华惜易烦躁地把烟扔地上,“都说不知道了。你这是审问我吗?”
  蓝田弯下腰,把地上的几块碎砖头移开,坐在了华惜易的身边。华惜易不知道蓝田想干什么,却有点畏缩地挪开了点距离。他对上了蓝田的眼睛,只见里面是轻松的笑意。
  华惜易忐忑不安,又挪开了点。
  过了一分钟,蓝田才开口道:“那袋钱在哪里?”
  华惜易惊得瞪大了眼睛,道:“什……什么钱?”
  “别跟我兜圈子!从乔木生家里抢回来的钱,藏哪儿了?”
  “我不知道什么钱。”华惜易一只手撑在墙壁上,脸色惊恐。
  “哦,是了,”蓝田若有所思,“三年前,你在他们的食物里下了毒,把他们闷死在阁楼里,费了那么大的劲,最后还是没找到那袋钱。嗯,所以你还在这里,没有逃跑,你认定这笔钱肯定还在某个屯民的手里,所以这三年来一直在暗中搜查。你现在有头绪了吗?”
  蓝田看着华惜易,那表情倒是诚心请教的,但华惜易却像见到妖怪那样,一脸的惊骇:“你胡说!我没有在牛奶里下毒,也没有把他们闷在阁楼里。你说这些,有什么证据?!”
  蓝田无奈笑了起来,“唉,连我们警方都不知道他们怎么中毒,你怎么知道毒是下在牛奶里?”他看向脸无血色的华惜易:“犯罪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啊,就凭你的胆子和脑子,你到现在还平平安安地在这里生活,只能说你运气好,或者……或者只不过因为那人在庇护着你。”
  “我没有杀人!”华惜易喊道。
  “嘘,”蓝田皱眉,“外面围着很多屯民呢,你看不见他们要吃人的眼神吗?万一什么风声传到他们的耳朵里,他们可不管你是为了什么杀人,想杀的又是谁,肯定会把你、和整个华家给连根拔起。米屯的人——世界上所有的人群都一样吧,只要聚在一起,就有了可怕的力量,觉得他们能随便审判谁、处置谁,把任何人推进万劫不复的深渊里,因为他们是'大多数'啊,大多数就是正义。”
  蓝田的声音低沉下来,阴霾笼罩着他的脸。之前,他从人群的包围里走进华家时,脑子里的某个记忆突然就鲜明了起来,当年发生过的事情逐渐在他脑子里成形,虽然很多细节还是模模糊糊的,但他已经看见了真相的轮廓。
  他是应该愤怒的,但他只觉得悲哀。他看着华惜易,沉声道:“你为什么要杀乔木生一家?为了钱,你找个机会进去偷就是了。”
  “我没有杀人!”华惜易重复道,但声音已经怯懦了。
  蓝田道:“你是乔木生灭门案的凶手,是一眼就能看穿的事实。这笔钱的存在,米屯的老居民才知道,而这些人里只有你跟乔木生一家有联系。乔木生的人际关系非常简单,几乎没什么朋友,但杀他的肯定是熟人——因为是熟人,所以在逼问他们时,心里是没有底的,你多此一举地把他们封在阁楼里,让他们看不见你的样子,又使用了变声器,让他们听不出你的声音。虽然你已经准备了杀人灭口,但还是很害怕他们会认出你来。也正因为这些多余的举动,才暴露出你是唯一可能的凶手。”
  华惜易说不出话来,瑟缩在墙边。
  

  ☆、鱼饵

  “你为什么非把他们杀了不可?”蓝田再次问道。
  蓝田口口声声说他杀人,似乎已经罪证确凿,只差把手铐扣在他手腕上了。华惜易是个懦弱的人,被逼了两下,感觉无路可退,索性就承认了:“你……你不是说了吗,他们朋友很少,只有我是从米屯来的,知道有这么一笔钱;要是……要是钱不见了,他们不怀疑我怀疑谁?”
  蓝田点点头,“你这个担忧有道理。不过,”他严厉地盯着华惜易:“你也真够冷血的。第一,你不确定钱在乔木生手上;第二,就算钱在他们家,你也不能肯定,乔木生不见了钱后会报警举报你。为了这么小小的概率,你就把一家人都杀死了。华惜易,你真是又懦弱,又愚蠢。”
  华惜易一脸不忿:“我愚蠢?蓝田,你不知道这二十多年我过的是什么生活。我天天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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