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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农大魔师-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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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错了。”姚长青求饶道,“以后不敢了,还是先解决头发的麻烦吧!”
“赶紧洗头呗!还等什么?”姚奶奶催道。
“对对,洗头。”姚长青忙不迭的点头道。
“可见这新生的事物,未必都是好的。”姚奶奶感慨道。
“对对!”现在她老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绝对的拥护。
接下来烧水的烧水,姚奶奶把皂荚放进石臼里,用青石使劲儿的砸,皂荚砸碎后,扔进锅里煮,大火烧,半个小时后,清亮的水变成了棕黑色。
舀到木盆里,待水变温后,反应最大的两人一头扎进水里,头在木盆里泡着,嘴巴和鼻子露在外面。
直到浸泡的水有些变凉,才从皂荚水里出来,姚奶奶和大娘用清水冲洗干净。
“好像不痒 了,脑袋也清爽了许多。”三大娘用毛巾擦了擦头发,一屁股坐在小板凳上。
“娘,时间到了我该走了。”姚长青顾不得梳头,就从地走了。
姚奶奶摇摇头,无奈道,“这丫头,真是的……”
“娘,咱也洗洗头吧!虽然不像弟妹和小姑子那么严重,还是洗洗吧!”
三大娘帮着姚奶奶洗,连幼梅则帮着大娘洗。
晚上回来,姚夏穗和秋粟也没放过,继续洗头。
男人们得知原因后,在此后很长的时间里,提起女人们办的这件事,就笑个不停。
真是臭美不成,反而遭罪,这是何苦来哉。
哈哈……
嘲笑就被嘲笑吧!自家男人不怕,好在脱发和头皮屑的情况总算没有继续,
可喜可贺!要知道秀发可是女人的第二张脸。
※※
“挂这里,挂这里。”姚振远跳着脚嚷嚷道。
一个星期后,照片取了回来,相框早就做好了!对姚家男人来说简直是小意思!
把相片小心翼翼地放进相框内,只有一张照片,当然要挂在大家都能看见的地方,最终选择在堂屋的中堂墙面上。
“俺来钉钉子。”姚爷爷拿着锤子道。
“爹,有我们在,哪用得着您老亲自动手啊!”姚长海拿过老爷子手中锤子道,“这种小事我来吧!”
姚奶奶松了口气,她可怕老头子执拗起来,这要是当着小辈们的面砸着自己的手了,老爷子真下不来台。
“邦邦……”姚长海三两下就钉好钉子,把相框稳稳地挂了上去。
“怎么样?不歪吧!”姚长海扶着相框问道。
“南边稍微低一些。”姚长山说道。“对,就这样,哎!刚刚好。”
姚长海松开相框,“好了,这下子你们可以放心大胆的看了。”
“嗷嗷……”几个小的搬着凳子,站在上面指指点点道。
姚振远数道,“中间的爷爷好俊,大伯也俊,姑父也俊,小叔也俊……”照片上挨个数了个遍,
“呵呵……我们振远俊不俊啊!”姚长海捏着他的小鼻子,宠溺道。
“俊,振远最俊。”姚振远笑呵呵地喊道。
“是我们振远最俊。”大家哄笑道。
“照片寄走了吗?”姚爷爷笑着问道。
“寄走了,连同三嫂做的布鞋还有一些山货,让三哥打牙祭。”姚长海立马回道。
姚爷爷点点头,“爷爷,小叔,爹爹能认出我吗?”姚振远担心地问道。
“呵呵……放心,小叔在照片的背面写着咱们的名字,对号入座,你爹一眼就会认出来的。”
“娘,你听到吧!爹会认出我来的。”姚振远高兴地说道。
“听到的,还不谢谢小叔,考虑的周到。”三大娘说道。
“不是,妮儿妈妈考虑的周到。”姚长海笑道,“我可不敢抢功劳。”
连幼梅抱着妮儿白了他一眼道,“家里孩子太多,孩子们又长了不少。三伯又好长时间没有回来,所以写下人名可以让三伯分的清楚。”
“谢谢!小叔,小婶。”姚振远拉着姚长海的手道。
“唉!有些遗憾,只有这一张洗的太少了。”姚爷爷遗憾地说道,谁让照片太贵了。
“爹,谁说的,爹,我们洗了。”姚长海和田胜利一起说道。
“你们……”姚爷爷惊喜地问道。
“爹,难得一次,咱就奢侈一回。”田胜利说道。“每家都有,小舅子还不赶紧拿出来。”
“当当……”姚长海从怀里掏出照片来,“这是大哥家的,这是三哥家的,这是我姐家的,这是我家的。”
“先说明啊!这是我和他姑父两个小的,送给大哥和三嫂的礼物,迟来的新年礼物。”姚长海连名头都想好了。
“你们两个。”姚长山拍拍两人的肩头道。
“大哥,你可别……都说了是礼物啦!”姚长海见他红红的眼圈,故意说道,“相框可得你们自己做了。”
“小叔、姑父谢谢。”致远他们四个齐齐说道。
“好了,赶紧去做相框,别把照片摸黑了。”田胜利拍着他们屁股道,“快去!”
“老婆子,相框里还空着地方,可等着你们填补。”姚爷爷哂笑道。“这世上男人和女人才能组成家庭,缺一不可。”
“行了,如你所愿,等新媳妇儿进门,俺们就去照。”姚奶奶笑道,“不差这一个星期。”rs
第72章 滚床
转眼间就出了正月,婚期将至。
新年的气氛还没有消散,姚家再次喜气盈门。按照传统习俗,本着肥水不落外人田的想法,请姚振远和姚墨远为新人滚床,而姚振远并在新郎吉日迎亲之时担负抱鸡的重任。
滚床生小子,这是流传于这片黄土地的风俗,历经千百年,时至今日,在农村,在城里仍在延续,虽说带有一定的重男轻女嫌疑,但却平添着结婚的喜庆气氛。表达着人们对美好生活的憧憬。
滚床是婚礼头一天晚上的重要仪式,六点钟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穿着新年只穿了几天的新衣。
一家人还有左邻右舍的朋友,都围到了新房,新房粉刷一新,大红的喜字贴着。
妮儿特地打开天眼好奇地看着滚床,还真是新鲜耶!只一会儿,又累了。
唉……不得不窝在连幼梅怀里合上天眼休息了。
那么多的人笑盈盈看着振远和文远,两人一点儿也没有怕羞或者拘谨的样子,再说了在场的都是自家人。
所以众目睽睽之下,小心翼翼的拖了鞋上了炕,按照讲究,来了几个幅度不大的规定动作以后,慢慢的小家伙找到了感觉,解开外套,甩开膀子,就象在自己家一样,在炕上翻转跳挪就撒欢儿扑腾开了。
在大家一同跟着加油起哄的时候,振远和墨远还不忘来了一句经典的台词:祝大哥明年就生双胞胎,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两个小家伙不怯场,应该说显然是业务熟练,一点儿看不出来是生手,第一次上场。
现在孩子多,滚床的多是自家人,不用请外人。
姚长海带头喊道,“好,咱家振远和文远真会说话。”
“好样儿的。”田姑爷也道。
不是他们夸自家的孩子,有的孩子内向,由于周围站满了人。小男孩看人多,害怕,不肯滚,大人就拿糖果哄劝。如果小男孩还不肯滚,大人就把小男孩横抱起来,往床上一扔,小男孩借惯力自然在床上滚了几滚。
哪像眼前这俩,活脱脱的猴崽子。
扑腾完了,两个小家伙气定神闲,双手一抱拳,又来了一句经典:红包拿来!立马,刚才还意犹未尽的姚家人就又笑翻了。
大娘笑道,“你个小财迷精儿!谁教你们的。”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小叔说的,床滚好了,就有红包拿,可以买糖吃。”
“小叛徒!”姚长海掩面道。
“俺说呢!滚床滚的这么好,原来背后有高人指点,真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田姑爷捣捣他的胸口道。
“好好,小男子汉们这是你二人的红包。”姚长山笑道,分给两人一人一角钱。
“呵呵……”两人拿着钱傻笑,当然稍后依然摆脱不了上缴的命运,但现在拿在手里傻乐一番,也高兴着呢!
热闹完了,各回各家,连幼梅抱着妮儿坐在炕沿上笑道,“我们结婚那会儿也这么滚床来着。”
“对啊!那会儿是建远和墨远年龄正合适。”姚长海笑道。
“可惜我没看到。”连幼梅颇有些遗憾地说道。
“等咱家妮儿大点儿,就该她滚床了。”姚长海笑眯眯蹭蹭她的嫩滑地小脸蛋,“咱也挣红包,买糖吃。”
“噗嗤……”连幼梅好笑地嗔道,“我总算知道振远和文远为啥财迷了。”
“呵呵……”姚长海伸手道,“我来抱会儿。”
“我去打水,咱们洗洗睡吧!明儿得忙活一天呢。”连幼梅说着朝外走去,突然又回头道,“不许闹妮儿。”
姚长海的手立马缩了回去,傻笑道,“不闹,我不闹妮儿。”
在连幼梅走后,姚长海笑道,“你母亲管得还真宽耶!”双手抱着孩子摇晃道,“好吧!不闹你。那妮儿知道滚床的来历吗?”
“还不是重男轻女的思想,有啥来历。”连幼梅端着木盆进来道。
“才不是呢!”姚长海说道,“古时由于人烟稀少,生产力低下,为了从事繁重的农业、鱼猎生产,每家都希望男丁兴旺。可有一赵姓家连续生了6个姑娘,这可把赵姓夫妻愁坏了,如果没有男孩,不仅老了没人养,还要受方方面面的指责,就在一天中午,赵氏劳累后睡着了,忽做一梦,梦中一白发老者告诉她,欲得子,要借一儿童在炕上滚三滚,说完老者飘然而去,赵氏醒来。对丈夫说了梦中情形,丈夫大喜过望,认为这是仙人指点。急上兄弟家抱来一对双胞胎儿童,扔到炕上滚了三滚。过了10个月后,赵氏产下一对双胞胎儿子。事情轰动乡里,一传十,十传百,用男孩滚床能生小子从此在这片大地盛行起来,成为一种习俗。”
“瞧瞧,我说的不差吧!”连幼梅洗完脸道。
姚长海把妮儿放下,就着她洗完的水,洗了把脸,热乎乎的毛巾糊在脸上,好舒服。
“她妈,你不能否认男女在体力上的差异吧!”姚长海拿下来毛巾道。
“是!是……咱家的顶梁柱。”连幼梅把木盆放在炕前的地上抬眼说道,“洗脚吧!顶梁柱。”
然后自己搬来小板凳,把脚放进了木盆里。
姚长海把自己的大脚丫子也放进木盆,顿时水涨了不少。
“妮儿,看看这是爸爸的大脚丫,这是妈妈的又白又嫩的脚丫,看见了吗?”姚长海又道,“忘了,还有我们妮儿的小脚丫。等大点儿我们一起洗。你说是不是啊!她妈。”剑眉轻佻,那小眼神勾人哟!
大脚丫子不停地勾搭着她的脚在木盆里嬉戏,木盆怎么受得了他们二人的如此嬉闹。
“别闹了,看看水都溅出来了。”连幼梅娇嗔道。
“好,不闹了,不闹了,哎哟!过了明儿你们母女俩就要回娘家了住了,爸爸将会有好一段时间见不到妮儿了。”姚长海说的酸溜溜的。
妮儿无语地,仰天长望,这就是她的爹娘。
“又不是生离死别的,你要不要这么带样儿啊!”连幼梅晾干脚后,端着木盆出去泼水。
“离得又近,想我们就蹬着自行车看我们吧!”连幼梅用脸盆架子上的毛巾擦擦手,坐到炕上,脱了鞋,“不过就怕到时候你累了,还是别来回跑了。左右没几个月。”
没嫁到农家不知道,现在她是深深体会到面朝黄土背朝天日子有多苦,心疼他还是别两边跑了。
“知道了,知道了。”姚长海把妮儿放到炕上,看得到吃不到,不见就不见吧!还得在熬两个月。
唉……姚长海躺在炕上长吁短叹。
※※
新房的人走*了,“爹,您也早点儿休息吧!”姚博远说道。
“等会儿。”姚长山一欠身坐在炕沿上道,上下打量着高大的姚博远,一眨眼就这么大了。语重心长地说道,“博远啊!过了明天就要进入人生的另一个阶段了,以后你也会有小孩儿,俺和你母亲也会渐渐老去,与你相依相靠的只有你媳妇儿。结婚意味着你有了一个家庭,有了一个与你牵绊终生的人,要负担起一个家庭,对秀芹也有了一份责任。”
“爹……”姚博远坐在他身边道,刚想说什么……
姚长山摆摆手道,“结婚后,责任就更重,是个爷们儿就得一肩挑起来。你将体会到什么叫上有老,下有小,这是一种压力,也是一种责任,更是一种幸福。这是人生的正常规律,你爹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我知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孩子是我们生命的延续。有父母,有孩子,有家,无论多么地辛苦和劳累,都是幸福的生活。 ”姚博远认真地说道,“我……我和秀芹会好好过日子的,孝顺爷爷、奶奶、父母,照顾好弟弟妹妹。”
姚长山拍拍他的肩膀道,“你爹我还没老呢!有些事情俺还可以给你担着,这些慢慢学吧!”
“嗯!我知道长子长孙意味着什么。”姚博远闷声说道,作为长子长孙,从小就有一种责任感,而这种责任感一直伴随着他,激励着他。
要知道,承担责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不是口号,喊喊就行了,那是日复一日的行动做出来的。
“都准备好了吧……”姚长山问道。
姚博远拿起红纸条,一项项的数下来道,“都准备好了。”
姚长山看了儿子半天,犹犹豫豫地道,“博远啊!秀芹没有娘,这洞房……”
“呃……”姚博远的脸刷一下子爆红,磕磕巴巴地说道,“爹,我知道,你不用多说,我知道。”
“你咋知道的。”姚长山吃惊地看着自家大儿子,“你……你……不会?”
“爹,你想哪儿了?”姚博远哭笑不得道,“爹想俺以流氓罪被抓啊!”
“可你怎么知道的。”姚长山好奇地问道。
“还不是老爷们儿凑到一起……胡侃瞎吹的。”姚博远垂着头道。“再说生产队里养得马儿交配……”声音细弱蚊声。
“噢!”姚长山放下心来,这周公之礼,人伦之事,不是这当爹的慎重。
而是以前真的有结婚多年的小夫妻,怎么都不怀孕,后来才发现,妻子还是大姑娘呢!rs
第73章 ‘长命鸡’
所以这婚前教育男的就落在父亲身上,而女的就落在母亲身上。
秀芹没有母亲,所以重点就教导姚博远了。
既然知道些,父子俩这话就好说了……
姚博远红着脸送走了父亲,拍拍自己热热的脸……摇头轻笑,真是……
姚长山终于脱离了这尴尬地境地,蹿的那个叫快。回到自己房间,大娘看见他进来,赶紧从炕头柜里,拿出被子来铺被。
“说了!”大娘头也不抬地问道。
“嗯!”姚长山哼了一声,摇头失笑,“没想到这小子……”
“怎么了,傻笑什么?”大娘铺好炕后,跪坐在下来。
“哦!没什么?这是俺们老爷们之间的事。”姚长山摇头道,这事还是不要让孩子娘知道的好。
“好了,早些睡吧!明儿有的忙了。”姚长山脱了衣服,直接钻进了被子里。
大娘看看身旁的文远,掖了下被子,灭了煤油灯,黑暗中,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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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姚博远接受教育时,作为新娘的殷秀芹同样也接受着,只不过这个光荣的任务落在了铁柱家的身上。
铁柱家的看着摆在炕上的嫁妆洋洋洒洒的一堆。四床被子,枕巾、枕套,洗漱用具等等。虽然没有大件,却凝聚着姚家的一片真情和看重,鸡圈里还有一对儿姚家送来的母鸡和公鸡——长命鸡。
虽然有个不靠谱的娘家,但姚家想得很周到,也算是准备的齐整的人家了。在村里这份嫁妆也算是出挑的了。
这时候结婚,嫁妆更多的是奢望,没有陪嫁的新娘子比比皆是,有的新娘子会陪嫁几床铺盖,已经算好的了。那些富裕的城里人,陪嫁才有衣柜、五屉柜,那都是相当有钱的人家了。
铁柱家的看着嫁妆。拉着秀芹的手道,“秀芹啊!本来还担心呢!现在一点儿都不担心了,跟着博远好好的过日子。”
“嗯……俺知道。”殷秀芹点点头道,眉眼间点点羞意。更多的是喜上眉梢。
“结婚之后便要背负起主妇的职责,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照顾老人,养育孩子,操持家务,耕耘农田、喂养禽畜。让博远没有后顾之忧。”铁柱家的说道,“平凡且实在过好每一天,这就是居家过日子,和柴米油盐打交道,一盆一碗。一点一滴,这就是真实的生活,这就是女人们不可推卸的责任。”
铁柱家的东拉西扯了一大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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