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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农大魔师-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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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对,清远哥还说了一句啥话。才把咱们都轰出来了。”姚建远问道,“哥。你们听见了吗?我没听清。”
“肯定是惹了我娘的话,不然你清远哥怎么挨打。”姚夏穗拍着他的肩头道。“打听那么清楚干什么?建远、秋粟领着他们去玩儿吧!”
“去玩儿去喽!”姚建远领着孩子们拿着腰篓,去抓蟋蟀,知了猴,自己不吃喂鸡也行啊!
“致远哥,你去哪儿?”姚夏穗看他跟着朝外走去,于是问道。
“我去小学,找姜叔,切磋、切磋。”姚致远轻笑道,其实他跟着姜大志学解剖。
“军远、修远。你们去哪儿。”姚致远问道。
“我们上山找小猫去。”姚军远说道。
不用说,他们是去修炼。
“那我跟致远走,今儿郝奶奶讲课,西方美学史,我旁听去。”姚夏穗追了上去道。
于是孩子们各有各的去处,在姚家门口分道扬镳。
“致远哥,听见清远哥说啥了没?”姚夏穗秀眉轻挑笑道,“我敢打赌,清远哥也只有拉拉人家的小手!”
弟弟妹妹们听不清。修炼过的他们可听得清清楚楚。
“他那是诈大娘呢!”姚致远笑道。
“唉……我娘是关心则乱。”姚夏穗轻叹道,接着又笑道,“从小奶奶就教导我们男女七岁不同席,不完全是封建糟粕。也有其道理的。”
姚致远笑而不语,他们都渐渐长大了,懂得自然就多了。
不过相对于他们。姚致远学医的懂得更多,?观《内经》之论。男子十六岁成人,明朝名医薛已在医案中曾记载一例。少年十四,皮肤寸裂流血求医。薛问曰:是否御女?答是!薛言精未通而御女,脏腑未成而伤,辞不治。数月而亡。
书读越多,懂得越多,越觉得老祖宗是有道理的,古人的对年龄解释不只是一个数字概念,它是一个个连续的生命过程离散化,在人们的观念中刻画出独特的文化轨迹。
古人对于年龄大体有两个方面的认识,其一是在生命的意义上偏重于人的自然属性的思考,也就是对于不同年龄的生理特征的认知。
传统中医理论著作《黄帝内经》中记载了这样一个节律“女七男八”,意思就是女性的生命以7为节律,男性则以8为节律,每8年有着一次健康的变化。
古人将女性的发育确定为每七年一个周期,即七岁开始精气旺盛,十四岁月经来潮,二十一岁肾气满溢,二十八岁肌肉丰满,三十五岁气血渐衰,四十二岁面容枯黄,四十九岁气血衰竭。
类似地,将男人的发育确定为每八年一个周期,八八六十四年则精气无存。
男女设防,并非都是封建意识。而是为人父母应处处设防,待家中梧桐长成少有瑕疵,愿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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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人生处处是狗血啊!妮儿心里腹诽道,没想到清远哥用这一招,杀伤力就……
姚奶奶捂着脸,拉过来还在揍清远的大娘,“博远娘,穿帮了,穿帮了。”
“娘,俺知道!”大娘右手一巴掌拍在清远的后背上就知道了。
可能咋办,这心头气难消!不揍他揍谁。
下不来台的她只能尴尬地坐在炕沿上,心里那个气呀!
姚长山咳了两声,清清嗓子道,“清远爹问你,你有没有和她那啥?”
“什么那啥?”姚清远意味过来后,脸红道,“爹,您说什么呢?我们还没结婚呢?怎么可能?您想哪去了。”
“那你怎么说……?”姚长山哆嗦着手指着他道,“你个混小子,真是大逆不道,还学会说瞎话了。”
姚清远偷偷瞄了瞄大娘道,“我不这么说,娘的手怎么好!”
“况且我也没说差啊!虽然没有……可我抓过帼英的脚,拉过她的手,人家要是告我流氓罪也告得了的。”姚清远诈唬道,“总之这事谁也说不清。”
“爷爷、奶奶,爹、娘,您就成全我吧!”姚清远趁机道。
“啪……”姚爷爷拍了一下炕桌,指着外面道,“你给我出去跪着,小小年纪不学好。”
田胜利和姚长海两人架着姚清远道,“现在啥也别说了,老实的跪着。”
“你可真能耐了,这话也敢说,坏人家的名声。”姚长海一把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好好反省一下自己错在哪儿。”
“老大家的?你可知错。”姚爷爷叫道。
“爹?”大娘低垂着头道,“俺知错了。”
“为人父母其身不正……”姚爷爷指着中堂道,“你也去外面跪着吧!”
“爹!大嫂……”姚长海他们叫道。
“不准求情,都给我出去?”姚爷爷率先出了堂屋,小辈们儿跟着呼啦啦一下全出来了,“博远锁上房门。”
“现在都给我出去纳凉去,不熄灯不准回来。”姚爷爷说道。
“是!”
一下子人全出来了,“爹,娘去我那边坐会儿吧!”姚长海说道。
“亲家老爷,亲家母,让您二位看笑话了。”姚爷爷不好意思道。
“自古明训:夫妻是缘,善缘、恶缘,无缘不聚。子女是债,讨债、还债,无债不来。”刘姥爷理解道,“走吧!剩下的让他们母子俩解决吧!”
姚爷爷和姚奶奶去了姚长海家东里间,连幼梅张罗着倒茶,男人们在东里间唠嗑。
女人们则在外面的八仙桌上吃着刘淑英炒的南瓜子,喝着蜂蜜水。
又拿来鞋底子,纳了起来,手里没个活计,是没着没落的。
“婶子,你做的棉鞋,可不像姥爷穿的。”三大娘问道。
“哦!给小奎和红缨做的。”刘淑英笑道,“红缨大妹子手拿枪中,哪儿拿的了针线啊!眼看着天冷了,给他们做两双鞋。”
“我说呢!大队长也让村里的妇女给他们做布鞋和棉鞋,他们那些拿笔杆子的手,哪里纳过鞋底子。”三大娘笑道,“大嫂已经为姜老哥做好了两双布鞋了。”
“娘,大嫂没事吧!”三大娘问道。
“能有啥事?”姚奶奶挥手道,“别瞎想了,你爹罚得对,说的也对。”
她现在没心情理会他们,她还想着老头子怎么罚她呢!她可没忘了自己可是帮凶来着。
姚长青问道,“这给他们做鞋,村里人没啥意见?”
“能有啥意见,他们把孩子们教的很好,乡亲们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们,再说了这纳鞋底都是顺手的事。”三大娘笑着拿起另一只纳了一半的鞋底子,纳了起来,“都积极着呢!为这还分配安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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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刚才清远一说那话我真吓一跳。”田胜利拍着胸脯道,“你们怎么这么有自信,清远不会干出格的事。毕竟血气方刚的,他对象又那么漂亮,一时间把持……。”
“姐夫!”姚长海捂着他的嘴道,“爹说过,男人就得管住裤腰带,管不住还算什么男人。”
“呜呜……”田胜利指指他的手,姚长海放下了手,田胜利清咳两声,“我可是非常相信清远侄子的。”
“得了你,现在描补晚了。”姚长海轻笑道。
“该!敢质疑我儿子。”姚长山笑道。
“那大哥刚才还……”田胜利嘿嘿一笑,转移了话题道,“那个眼看着该收秋了,这咱们村女人们能赶的上吗?我看着她们还在打麦场上忙活着呢!这勾勾红,她们是做上瘾了,连这路边,沟边都不放过。”
“咋地也是做一次,还不都收了。”姚长海轻笑道,“收谷子正巧赶个尾,也就这一个星期了。剩下的天气凉了,能在枝子上多待会,不行了咱就摘着吃的了。今年为了做勾勾红,大人小孩子儿都没还摘着吃。”(未完待续。。)
第366章 松口
“今年的苞米长势也喜人啊!我看那苞米棒子个头大,看样子粒也小不了,撑外皮鼓鼓囊囊的,都能瞅见。不知道咱们那片高产田能否突破千斤。”田胜利笑眯眯地问道,“小舅子,说啦?”
“姐夫,你把舌头捋直了。”姚长海搓着胳膊道,“这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就你会估产量了,我问爹。”田胜利问道,“爹,怎么样咱们村的能刷新纪录吗?”
“这还用问?看小幺的样子就知道了。”姚爷爷笑道。
“咦!”田胜利乐得一拍大腿道,“那咱们祠堂的是不是又可以张贴一张上级颁发的奖状了。”他一副与有荣焉样子,心里别提多美了,“加上以前的,现在是一半墙面了,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一整面墙都张贴奖状。”
“当然有机会了。”姚长海非常有信心道。
妮儿也知道那些奖状,亩产蹭蹭的涨,这上级颁发的奖状和锦旗挂在祠堂最显眼的位置,社员们看着心里敞亮。
现如今只有精神奖励高于物质奖励,这物质奖励妮儿就看见笔记本,大茶缸、毛巾等等。
就在姚长海他们坐在一起谈论即将到来的秋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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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爷爷堂屋的中堂还跪着母子俩,“娘,对不起,你的手没事吧!”姚清远担心的问道,“让我看看你的手。”
“死不了。”大娘气地背过手去。
“娘,对不起,要不是我也不会害的您被爷爷惩罚。”姚清远再次抱歉道。
“是俺自己犯了错。被罚也是应该的,关你什么事?”大娘现在也松了口气道。老实说骗人的滋味儿真不好受,尤其看孩子们为了她的伤哭的稀里哗啦的。
姚清远趁机抓过她右手。“娘,流血了,您真受伤了。”姚清远一惊一乍道。
“破了点儿皮,本来定痂了,被你给气又崩开了。”大娘抽回手,“这点儿小伤无碍。”
“娘,您还是坐凳子上吧!您挨罚的那份儿,我一并跪了。”姚清远说道,“时间长了。您的膝盖受不了。”
“不用,娘本来就该受罚!别再说这种话了。”大娘摆摆手道。
“娘,这是您第一次挨罚吧!却是因为我。”姚清远难过低泣道,“我没想到爷爷……?”
“是啊!娘这一辈子的都是规规矩矩的,第一次办‘坏事’,让爷爷给逮了个正着。”大娘轻笑道,“被你爷爷这么一罚!现在反而想开了。儿子你真的是死了心非要娶那个叫帼英的女娃子。”
“是的娘,我很抱歉。”姚清远的被泪水浸过的双眸晶莹明亮,透着坚定。“娘,夫妻是缘,皆因宿世宿债之情缘,善缘、恶缘。无缘不聚。夫妻之间,不论是善缘、恶缘,皆因是有情缘因果所聚。娘咱就随缘可以吗?”
“婶子说的对,儿孙自有儿孙福。俺不反对了。”大娘投降道。
“谢谢,娘。谢谢娘。”姚清远抓着他的手摇晃高兴道。
“你高兴个屁,让娘看你这苦日子才刚开始,娘乐的站在一边看戏。”大娘心有不平道。
“娘,我知道你说的气话,谢谢娘!”姚清远松开她的手向后挪了几步磕头。
“你先别急着磕!你这桩婚事,娘不看好,是勉为其难答应的。那么你就别指望俺能像对待你大嫂一样,对待你媳妇儿了。到时候别说娘偏心。”大娘事先声明道。
“您能答应我已经很高兴了,怎么还敢有其他的怨言。”姚清远欣喜若狂道,“娘,帼英会是个好儿媳妇的。”
“傻孩子,这过日子可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的。”大娘摇头轻笑道,“你们男人总是把日子想得太简单了。”
“娘和奶奶不就是挺好的嘛!”姚清远笑道。
“傻孩子,娘跟你奶奶那是二十多年的情谊,刚嫁过来时,也有摩擦拌嘴的时候。”大娘摆手道,“算了,跟你说这些干啥?”
“不过你们结婚要等到收了秋,具体的日子让五叔公给你们合合。”大娘说道。
“啊!收秋最起码四十天,还要一个半月啊!娘,能不能……”姚清远请求道。
“你少得寸进尺,你以为为啥秋收后,娘是怕她这时候嫁进来,家里人忙着收秋,她忙帮不上,别跟着添乱。正好也趁这个时间,让亲家多教教她怎么为人儿媳妇的。起码这洗衣做饭得会。哦!俺可是要检验的。”大娘把自己的想法直白地说出来。
“娘,您干嘛要说的这么白!这不伤人心嘛!”姚清远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
“哎!娘现在就这么说话,看不惯就这么算了!”大娘一副无所谓地态度。
“别介,娘,我听您的。”姚清远赶紧说道,好不容易盼得娘松口,再大的困难也得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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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熄灯了。”姚清远看着屋内一片黑暗道。
紧接着就听见开门的声音,“起来吧!”姚爷爷地声音出现在黑暗中。
“爹等会儿再进来,我去点上煤油灯。”姚长山说道。
“娘,起来吧!”姚清远搀扶着大娘站了起来。
姚长山也点上了煤油灯,放在炕桌上后,疾步走了出来,“博远娘,你没事吧!”
“没事!”大娘摆摆手道。
“都进来吧!”姚爷爷发话道。
姚清远和姚长山搀扶着大娘一起进了东里间,“爹、娘,俺知道错了。”大娘低垂着头一副小媳妇儿的模样。
没有看见弟妹,小姑子,小叔子他们着实让大娘松了口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罚。这滋味儿可不好受。
“爷爷、奶奶,是我的错。您要罚就罚我吧!娘年纪大了……”姚清远赶紧说道。
“这会儿又母子情深了。不吵了,不闹了。不装了。”姚爷爷板着脸说道。
“老头子。”姚奶奶扯扯他的衣袖道。
姚爷爷看了她一眼,‘等会儿咱们在白扯。’又道,“行了,坐吧!”
姚清远搀扶着大娘坐在了凳子上。
“眼看着要收秋了,我可不想家里闹哄哄的,你们俩今儿给个话吧!清远这婚事?”姚爷爷问道。
“爹,俺答应了。”大娘赶紧说道。
“答应了?”姚奶奶挑眉问道,“博远他娘,这心里没有不舒服。”
“没有。”大娘摇摇头道。今儿闹得这一出,让她给演砸了,她这博同情没博成,里子面子是丢进了。
要是在投票表决,不输得更惨,还不如现在就借坡下驴得了。
“只不过,爹、娘这婚期定在秋收后吧!现在可没时间。”大娘低着头闷声说道。
“老大媳妇儿,在生我的气吗?气我罚你?让你在大家面前落了面子。”姚爷爷问道。
“不是,俺做错事就该罚。只是感觉没脸见爹、娘了。”大娘心里难受道,“为了这个不孝子把家里给折腾的不像样子,让爹、娘担心了。”
“老大媳妇儿,你只要不生我的气就成。”姚爷爷说道。
“不会。不会。”姚长山赶紧说道。
“你插什么话,我又没问你。”姚爷爷虎目一瞪道,“孩子都教不好。这不孝子不是你教的。”
“你这个不孝子,老子……”姚长山气急败坏道。
“你在谁面前称老子啊!”姚爷爷一巴掌拍在姚长山的脑袋上道。
“爹?”姚长山护着自己的脑袋不依道。
“行了。先扶你媳妇儿回去。”姚奶奶挥手道,“记得拿热水敷敷膝盖。不行,找致远拿点儿药。”
“我去!”姚清远立马朝外跑,结果一下子栽倒,幸好扶着门框,才没五体投地。
就这么一瘸一拐的出了院子大门,正好看见姚致远回来,“致远你来的正好,给我些药。”
“啥药,我刚才又跪来着,往膝盖上抹的。”姚清远说道,总不能说这药是给娘用的。
“哦!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拿。”姚致远看着跟在后面的他道,“清远哥,你就等着吧!别动了。”
姚致远进了自己的家,在药箱里找到药膏,“这个拿回去用吧!”
“这么多?”姚清远还以为他发现什么了。
“在大娘松口前,留着给你备用啊!多跪跪,跪的大娘心软了,兴许就答应了。”姚致远调侃道。
“你个臭小子,瞧你哥的笑话。”姚清远笑骂道,“你回来,你别跑。”本来还想向他说娘同意婚事了,哼哼!等着吧!就不告诉你。
姚清远这是给气糊涂了,你结婚关人家什么事。
“哥,不跑是傻子。”姚致远一路笑声钻进了姚长海的家。
姚清远拿着药膏回了院子。
“兔崽子,我和你娘在这儿呢!”姚长山在西厢喊道。
姚清远转身进了西厢房,“爹这是药膏,我来吧!”
“你出去,还是我来吧!”姚长山把姚清远直接给提溜了出去,转身回来,看着大娘自己在卷裤腿,“都叫你别动了,我给弄。”
“这有啥的,只是膝盖难受,又不是胳膊。”大娘浑不在意道。
“我来吧!”姚长山先拿着热毛巾敷敷她的膝盖。
“他爹,想笑就笑吧!俺作茧自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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