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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农大魔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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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咋了。”杨志辉回身道,现在的他都成了惊弓之鸟了。

    “烟票。”刘淑英指指他手里的票票道。

    杨志辉看着自己的手里的烟票,犹豫了半天,才不舍得递给了刘淑英。

    刘淑英看着他恋恋不舍地样子笑道,“既然决定戒了,就不要留着它了。”

    “那刘大姐,我走了。”杨志辉头也不回的走了。

    刘淑英把他送到门外,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摇头失笑,作为爸爸的首席徒弟,已经出师了,在县畜牧局下属的兽医站工作,正经地好工作。

    三十多岁,上有老,下有小的,全家的顶梁柱,要不是烟瘾大,也不至于日子过的这么拮据。

    这日子怎么着也应该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过得去,所以这烟早就该戒了。

    送走了杨志辉,又来了她的徒弟常虹,两人闲聊了两句,送走了她。

    接下来还有老爷子的其他徒弟陆陆续续地都过来看看,都让她给搪塞过去了。

    不过这说法是老人累着了,在休息呢!好在糊弄过去了。

    又送完了一拨人,这会该没人过来了吧!刘淑英插上了街门,打定主意谁来也不开门。

    &&

    刘姥爷盘膝而坐在炕上,依然处在这种无思无欲的状态之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睁开了眼睛,而从昨天到现在所产生的疲乏,尽数一扫而空。

    “爸爸!”坐在炕尾正在和面的刘淑英见他睁开眼,顾不上沾满面粉的手,立马走了过去。

    “淑英啊!别担心,我没事!”刘姥爷摆摆手,放下双腿,起来走动了一下,活动一下身体。

    “爸爸!妮儿她的命理,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噬。”刘淑英担心地问道。“只是个婴儿?”这是她百思不得其解。

    刘姥爷轻蹙着眉头,坐在炕沿上。

    刘淑英看着他的面色,心越来越沉重,“很糟吗?”

    “别瞎想,我看不透,妮儿的命理我看不透……”刘姥爷皱着眉头道。

    “怎么会?”这下轮到刘淑英惊讶了,老爷子的本领她可是知之甚详,靠着玄门秘术,总是能趋吉避凶,在战场形势开始发生明显改变时,他就推演到自己如果不隐退的话,怕是要惨遭横祸。

    事实证明老爷子是对的,新政府加大力度打击玄门江湖中人,比之历朝历代有过之而无不及。

    运动是一个接一个。三反五反、反右、四清等等运动,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应接不暇。

    在大环境面前,人的力量是渺小的,人应该学会如何的适应社会,而不是让社会来适应自己,想要凭个人去改变一个国家,有这种想法的人,不是疯子就是二傻子。

    所以他们父女就躲在了这小县城里,安乐度日。

    “惊讶什么?我确实看不透。”刘姥爷耸耸肩,无辜地说道。

    “这……”刘淑英一下子慌了神儿。

    刘淑英随即手指轻动,起了一卦,仅仅只是简单的卜了一卦,便明显感觉到脑海略略眩晕,这是强行窥探天机而引发的反噬之力。

    刘姥爷赶紧摁住她的手,“傻孩子,我都承受不住,何况你和妮儿这么近的血缘关系。”

    自古以来,医不自医,相不自相。

    相者一般不给自己看相,更不给自己推演命理。由此延伸出来,也不给自己最亲近的人看相算命。一方面是关心则乱,不能站在客观公正的立场上来进行术数推演。另一方面,则是天机难测啊!

    无论是看相算命,还是占卜堪舆,都存在着泄露天机之虞。

    相者若果自相,或者为最亲近之人推演变数,必定要窥探天机。趋吉避凶乃是人的本性,如此一来,就是相者与天机对抗,相士的能为越强,天机反噬也就越厉害。越往后,天机越不可测。

    “你这孩子真是关心则乱。”刘姥爷摇头失笑,“看不透,才好!难道你想算出来的是噩耗。”他笑着反问道,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没有一点儿着急的样子。

    “可是妮儿还是个婴儿。”刘淑英直接提出疑问来。

    “这……这只能说咱家妮儿不凡呗!”刘姥爷开玩笑道。

    刘淑英笑了笑,“这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这么说看不透反而更好了。”她想了想又道,“我命由我不由天,命不可改,而运可以转!”

    命者,先天而来。它积蓄着我们累生累世,生生世世的善与恶、福与祸的种子。它是一个体量,它是是一个动能,它富含信息。

    运者,后天也。我们在这一世,所遇到的所有的人、事、物,自然环境、物质环境、人事环境,以及自身和这一切所产生的种种,此消彼长,祸福相依的关系。

    所以啊!无论哪种相术传承,都承认,人的面相不是一成不变的,会随着其他一些重要因素的改变而发生变化。

    所谓相由心生,也源于此。

    这句话通俗来说,就是一个人的所作所为,会改变他的命相。如果一心向善,多行善举,原本短命横死之相也不是没有长寿的可能;相反,如果作恶多端,负罪累累,哪怕面相贵不可言,最终也不一定能够得到善终。

    “淑英啊!为妮儿积德,咱们以后得多做善事。”刘姥爷重新坐到炕上,盘膝而坐,摩挲着膝盖嘀咕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爸爸,您要挂牌行医,您不怕……”刘淑英担心地问道。

    “淑英啊!人的脑子得转换一下,不一定我亲自啊……”刘姥爷意味深长地笑道。

    “爸爸,你又要收徒弟啦!”刘淑英说道。

    “反正退休后,有的是时间,除了能好好的照顾妮儿,老祖宗留下来的医术也得传承下去吧!”刘姥爷感慨地说道。“中医院教出来的那些四不像,我可是不敢恭维!”

    “爸爸,您想好收谁为徒了吗?”刘淑英关心地问道,老爷子收徒可是大事。

    “这得看机缘了!”刘姥爷笑道,“也不用那么麻烦,事多易生事,还是简单点儿,以兽医的名义收徒。”

    “噗……”刘淑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爸爸……”

    “笑什么……人类难道不是动物,只不过人类高级一些而已。”刘姥爷一本正经地说道。

    刘淑英认同地点点头,坐到炕沿上继续和面,问道,“爸爸,你真的要退休了。”

    天渐渐地暗了下来。

    “嗯!再不退,迟则生变。年纪大了以后得专心照顾妮儿,还是退了好,有更多的私人时间。”刘姥爷起身拉开灯绳,晕黄的灯光让满屋子温暖了许多。

    退休制度;是建国后逐步发展、形成和不断完善起来的。

    建国后制定的第一个退休人员处理办法规定是:年龄50岁、工龄满10年均可退休,不分男女、不分干部和工作,没有身体状况方面的要求。

    “爸爸,县畜牧局能放人。”刘淑英担心地问道。

    “这几年我带了不少的徒弟,差不多能独当一面了,前些日子我跟领导说过了,领导基本同意了!”刘姥爷笑了笑,胸有成竹道,“不过遇到疑难杂症,我还得随时响应号召。”

    “爸爸,真是委屈你了。”刘淑英说着这眼泪吧嗒吧嗒的直掉。

    老爷子什么时候过得这么苦哈哈的。

    以老爷子的本事,单凭医术,现在那些国医圣手都得靠边站,现在只能窝在这里做兽医。

    “说什么傻话,这样挺好的,跟动物打交道简单多了。”刘姥爷倒是看得开。

    刘姥爷乐呵呵地说道,“说点儿高兴的,我退休时给予科级待遇,咱现在好赖算是个干部了,由于解放前参加的工作,退休后粮食也能长几斤,工资可是长到了80呢!”

    “爸爸……”刘淑英尽管心里酸涩不已,老爷子什么时候缺过钱花,现在依然是富贵至极,只不过没办法用。

    她还是陪着老爷子高兴起来。“这样咱家的生活水平又要提高了。”

    “对哟!”刘姥爷乐得如孩子似的。

    “哼!也不看看,畜牧局下属的兽医站的兽医,可都是您你手把手教出来的,这都是您老该得的。”刘淑英硬气道。

    不过老爷子有硬气的本事,西平县是个传统的农业县,工业几乎没有,养殖加上人力耕种的年代,这牲畜可都是宝贝疙瘩。

第24章 父女闲话

    解放前老爷子落户在这里,凭着兽医技术可是大大减少了县里畜禽疫病和死亡率,也大大提高了畜牧业和养殖业的发展,间接也提高了种植业的生产率。

    开国之初,生机蓬勃,却百废待兴、技术性人才难得啊!所以老爷子的退休年龄一推再推。

    到了55年退休政策又有了变化:退休年龄为男性60岁、女性55岁;工龄男满25年、女满20年;对失去工作能力工龄满10年准予退休。

    “行了,别胡思乱想,年后我就去办手续。”刘姥爷不急不缓地说道,声音永远是那么温润如玉。

    “淑英,别担心,妮儿有咱俩护着没事!”刘姥爷近乎誓言似的的说道。

    “嗯!”刘淑英深吸一口气重重地点头。

    面和好后,刘淑英拿了块儿笼布打湿了,盖在面上,出去调馅儿。

    五花肉已经剁好了,调馅儿要用熟油,一年就这一回,所以刘淑英也舍得放油。

    大铁锅里放进植物油,猪肉里剔出来的丝丝缕缕的肥肉、油放进去,兹兹啦啦的声音,直到成了油渣子,放进去切的碎碎的葱姜蒜,哧啦一声,放入适量的盐,端下铁锅。

    等油凉了,刘淑英端起剁好的肉,倒掉控出来的水,把肉直接倒进油里,顺时针搅拌。

    然后她又拿着平常盛饭用的大打铁勺,扭了些花椒放进勺子里,然后勺子放在火上烘烤,不时的轻轻用筷子翻着,使之均匀受热,不至于烤糊了。

    烤的差不多了,闻到浓浓的花椒香味儿,把花椒放在案板上,用擀饺子片的擀面杖,把花椒一下子就擀成粉末,放入肉馅儿里。

    没有调味料、五香粉的年代,老百姓调馅儿都是这么干的。

    饺子馅儿是猪肉白菜陷,两个人,只切了小半颗白菜,切的碎碎的,放些香油把白菜搅拌一下,这样馅儿才不会出水。

    最后肉和菜搅拌在一起,放些盐,搅拌均匀,刘淑英仔细闻闻,“可以了。”

    光是这样嗅嗅,她就能辨别出盐是否放的适量了。

    这种情况,凡是常常做饭的人,凭经验都能闻出来,只不过她的精确度更高。

    刘淑英端着馅儿进了老爷子的房间,“爸爸,你就别在动手了。就咱俩,我一个人包就成。”

    “对了,爸爸,长海送了一小坛子包谷酒。”刘淑英把面搓成条,用刀切成丸子那么大的面剂子,摁平,擀片。

    “亲家真是的,粮食不丰裕还送什么酒啊!”刘姥爷无语地摇头道,不过还是起身去客厅把酒坛子抱了过来,一掌拍开上面的泥封,一股浓浓的酒香已经从酒坛中飘散开来。

    这么难得的酒自然要好好利用了,亲家自家酿的酒超过50度,刘姥爷决定泡些蛇酒。

    “比起川蜀高粱酒和岭南的米酒,包谷酒可以说名不见经传,很多人甚至不知道包谷就是玉米。可是一旦尝过包谷酒后就有些放不下的人,可以肯定地说,此乃真正喝酒之人。”刘姥爷想起往事,一时间感慨起来。

    “想当年在西南,您老人家可没少喝人家酿制的包谷酒。”刘淑英想着也笑了起来道。

    在华夏酒文化版图上,喝包谷酒的主要集中在西南版块。这些地方的主粮就是包谷,包谷酒成为这块土地上的主打酒品牌就不足为奇了。

    “呵呵……”刘姥爷也笑了起来,“喝不完的包谷酒,吃不完的陈腊肉。”

    刘姥爷想起往事,这话也多了起来,整个院子就他们俩人,再不说说话,这大过年的,也就太冷清了。

    刘姥爷打开老式样红木炕头柜,从里面拿出一个檀木匣子,“庄稼人都晓得,酒是粮食精。玉米籽是庄稼人一颗汗一颗汗换来的,自然不会随便糟蹋。逢年过节,或是细娃满月老人寿诞,寨子里一家要是不准备百十来斤包谷酒下不了场。酒席上,喝酒的器具,不是吃饭的土碗就是喝茶的杯子。喝酒的方式,不是一口‘闷’就是几大海口,颇有上古遗风。一餐饭下来,少说也要两三个钟头。”

    刘姥爷学着当地人的方言,那是惟妙惟肖地道,“冬天的时候,锅里的腊肉‘扑扑’地煮着,桌上的菜凉了又热,扯酒皮的仍没结束。当家的只好在灶屋那头喊:‘酒还不喝完,冷了哩!’酒席上劝酒的人摇了摇所剩无几的酒瓶:‘这点不喝完,把瓶底烂掉了不好啊!’喝了个瓶底朝天,众人这才拉拉扯扯下了酒席。”

    刘姥爷摩挲着酒坛子感慨道,“山里的好山好水酿造出了质地优良的包谷酒,淳朴的山里人却信奉着‘酒香不怕巷子深’的真理,所以一直‘养在深闺人未识’。亲家是个实在人啊!这酿酒的手艺没得说,酒醇香味正,久饮不醉。”

    “淑英啊!知道什么是人生乐趣吗!”刘姥爷这话匣子打开就收不住了。

    刘淑英从善如流地问道,“爸爸,什么是人生乐趣啊!”

    “这人生乐趣是,唯有一醉!寨子里的人说:喝醉,就是要喝好。喝到两眼朦胧天旋地转,喝到东倒西歪,喝到夹菜拿不稳筷子,喝到现场表演,喝到瘫软在地人事不省。喝酒就是做人,酒席就是人生的舞台。在这里,你可以粉墨登场,一展个人风采。你也可以轻松卸妆,将那些凡尘琐事暂放在椅子后面,只等这短暂的游戏之后,重新拾起担子挑起来赶下一段路程。”

    “噗嗤……”刘淑英笑道,“爸爸,这不是耍酒疯吗?”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刘姥爷嗔怪道,不过仔细想想也是这个理儿。

    “我记得当年您为了试长海的心性,可没少灌姚姑爷酒。”刘淑英笑道。

    “观酒品而知人品。”刘姥爷笑道,“那傻小子被我给灌的出溜到地上,倒也没耍酒疯,睡的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哈哈……”

    父女俩齐齐笑了起来,“爸爸,你要是想喝,我也不拦着,干嘛小气吧啦的。”

    “不喝了!泡好药酒给亲家公些,他的老寒腿到冬天可难熬。”刘姥爷说着,把紫檀匣子里的药掰开放进酒坛里,还有处理过的干巴巴的蜈蚣、全虫(蝎子),蕲蛇泡了进去,可以治疗风湿关节疼痛。

    “这年月粮食酿的酒,不容易啊!”刘姥爷感慨道。

    五十年代以前,各地的小酒坊的酒还依旧盛极一时,五十年代末到现在,国家严格控制酿酒用粮,对酒实行专卖,私营作坊关闭,由供销系统开办酒厂,由于原料、工艺不足,质量大下降,产销受阻,最后停产,包谷酒失去了曾经的辉煌,步入历史的低谷。

    亲家公自酿的能给他一小坛子,他岂能专美,好东西当然要分享。

    战争年代,亲家公也上过战场,这爬冰卧雪的,身上也留下了不少的病根。

    年轻的时候,不觉得,年纪大了,渐渐的显现出来了。

    父女俩边聊,刘淑英就麻溜了包好了如元宝似的饺子。

    端上下好的两大盘子热腾腾的饺子,调好了蒜汁,放在炕桌上。

    老人也已经把包谷酒重新封了。

    “爸爸,我去放鞭炮!”刘淑英拆了一挂一百响的鞭炮,挂在石榴树上,拿着烧火棍子点燃,顿时响起噼里啪啦地声音。

    “爸爸!吃饺子吧!”刘淑英说道,以她的厨艺她倒是想捯饬一桌像样的年夜饭,无奈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二来,就两个人也吃不了那么多,光是饺子就吃饱了,不能浪费。

    吃完饺子,刘淑英收拾了一下,检查了一下门窗,又把炕烧的热乎点儿,转身进了卧室。

    “淑英,三十守夜,没事,我们来下棋吧!”刘姥爷说道。

    炕桌上已经摆好了象棋,刘淑英又泡上两杯茶,才坐下来,陪老爷子下棋,打发时间。

    与刘家只有父女二人,老姚家可是热闹非凡。不管什么时候过年都是让人开心的事情,尤其是小孩子们,虽然没有新衣穿,不过能吃到平常吃不到的好吃的,也够美上几天了。

    所以墨远、文远、振远,姚家几个小家伙,时不时地问问大人,“爷爷、奶奶,我小叔什么时候回来。”姚振远奶声奶气的问道。

    “快了,快回来了。”姚爷爷抱着小孙子坐在炕头上说道。

    “爷爷,吃午饭前,你都说快了,快了。”姚墨远嘟着嘴道,那小模样委屈着呢!“这都吃完午饭了,小叔怎么还不回来啊!我想他了。”

    “我看不是想你们小叔了,而是想你们小叔竹篓里的好吃的了。”田胜利弹了他一个爆栗,“你们一个个小馋猫。”

    “振远、墨远爷爷正在玩儿牌呢!别缠着爷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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