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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勿洞察-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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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到底哪边才是错觉。那些令他尖叫的东西,是他的噩梦吗?是幻觉吗?或者,现在眼前这幢一切正常的房子才是幻觉?
思考这些的时候,令人不适的画面又一次侵袭了过来。
他好像看见了姐姐的身影,又好像看到狰狞的恶灵在家中穿梭,建筑物里的木头在吱呀作响,不知名的生物抓挠着外墙,有人在他耳边低声细语,同时又有野兽在远处不断咆哮……
丹尼尔挣扎着跌入地下室,那里是他和姐姐共用的实验场所。他从书柜抽屉里找到一瓶药片,来不及倒水,直接吞了一片下去。
惊惧感渐渐消失了。丹尼尔开始懊悔。药不是这样用的,不是让人在日常生活中安抚心神用的。
他还不知道那阵幻觉与惊恐的起因,如果只是精神问题导致的,那么他吃这种药来对抗症状可就大错特错了,这无异于为清理污物而把手伸进强酸。
彻底平静下来之后,丹尼尔慢慢走出地下室。
站在客厅里,他听到楼上传来了婴儿啼哭的声音。
对他来说,这是一切的开始。
之后,他联络了信使玛丽·奥德曼。奥德曼认为这婴儿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丹尼尔却从它身上看到了无法形容的恐怖。他很想再吃几片药,最终他还是没敢这么做。那种药很有用,但也很危险,学会的培训里无数次强调过,不能短时间内大量服用,也不能几天连续服用。
丹尼尔已经吃过一次药了,按说他应该保持平静,但他还是会看到令人憎恶的东西。
他无法确定,到底是因为自己胡乱服药,产生了严重的精神损害,还是真有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正在发生。
那天晚上,丹尼尔冲出房门,希望夜风能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一些。
然后,他看到了盲点。它在一瞬间吞噬了四个人,他们的身影在街道上凭空消失。
发生这一幕的前不久,刚刚有一个捕鼠员在镇外的隧道里失踪,这听起来属于偶发事件,并没有引起人们的重视。
丹尼尔也去过那条隧道,它是禁酒令时期留下的,原本已经被封闭。不久前,丹尼尔曾偷偷进入隧道,在里面留下了一个不完整的逆向算式阵。那时他的研究还没有成功。
也许这一行为反而导致了捕鼠员的迷失。逆向算式阵可以过滤人的感知,而它的半成品可能反而会引导人去注意到某种东西。
可即使如此,它也不至于累及整个小镇。
当看到街上的四个人凭空消失时,丹尼尔意识到,有事情发生了。
半成品算式阵只能算是一道小小的蛀洞。借助这枚小蛀洞,某种更加巨大的灾难开始探出爪牙。
丹尼尔的预感没有错。接下来,辛朋镇变成了巨大的迷宫,每天都有人被看不见的东西吞噬。
根据丹尼尔的测算,辛朋镇已经千疮百孔,到处都是肉眼可见或不可见的盲点。
丹尼尔像个疯子一样在镇里到处游荡,一旦测算出异常波动,就赶紧在附近画下逆向算式阵。
对于普通人来说,那些油漆或粉笔留下的符文很难理解,它们令人联想起邪恶教派的巫术。这时的小镇已经有大半居民失踪,人们陷入了混乱和绝望,根本无暇关注这些多出来的涂鸦。
对丹尼尔来说,做这种挽回工作并不容易。他像个幽灵一样徘徊在镇上,经常整天滴水未进,身体日渐衰弱……令他不安的是,他时时刻刻都能听到那个声音……那个婴儿啼哭的声音。
无论他在家中还是在街上,无论他清醒还是昏沉。当他疲劳得打起瞌睡时,啼哭声会突然化作恐怖的咆哮,震得他一阵心悸。
终于有一天,他决定回家中,去面对那个他至今不能理解的噩梦。
他先去了地下室,把所有可能涉密的物品都妥善藏好,在门上施展了逆向算式阵——这东西可以过滤感知,不仅可以让人忽视“门”,还能令人忽视现实中存在的物体。
他不希望有无关人员搜查这间地下室。其实他本来想在房子里浇上汽油,一把火将研究物品烧掉……但他始终也不舍得这么做。
然后,他回到自己的书房,从抽屉里拿出一把转轮手枪,慢慢走上楼梯。
婴儿不哭了,但还在发出声音,它还活着。最近连奥德曼都不来照顾它了,真不知道它为什么还能活这么久。
丹尼尔已经疲惫到近乎濒死。推开姐姐的房门时,他慢慢睁大眼睛,不知自己看到的是不是幻觉。
姐姐伊莲娜站在卧室里。
她从婴儿床上抱起了那个东西。她的姿势不像是抱孩子,更像是捧着某种神圣的物品。
丹尼尔和姐姐参加过观摩纳加尔泥板原件的仪式,那时候他们的老师身穿祭典服装,戴着白手套,捧着泥板的碎片……此时伊莲娜的神态和姿势与当年的老师非常相似。
婴儿的哭声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空气中无处不在的絮语。
它们似乎来自年龄不同的人类,又全都像是姐姐的声音……是伊莲娜婴儿时代的咿呀声,幼童时代的稚嫩歌谣,少女年龄的甜美嗓音,成年后温柔沉稳的细语……甚至还有衰弱老妇的声音,以及枯骨摩擦的涩响……那是伊莲娜尚未经历的年纪,但此时它们全都出现在了一起,一起对着丹尼尔讲述她的所知、所感。
声音围堵住了丹尼尔身边的所有空气,硬生生侵入他身体的每个缝隙,从毛孔游进肌肉和骨头,一路钻进他的灵魂。
终于,他听懂了姐姐说的话。他的感觉没有错,他没有发疯。那确实不是婴儿。
“你成功了?你成功了……”丹尼尔丹尼尔双手抱头,跌倒在地板上。
伊莲娜没有回答。她伸出一只手,想要抚摸丹尼尔的脑袋,丹尼尔在地板上挪动身体,畏惧地向后退缩。
丹尼尔缓缓摇着头:“但……这应该不是我们原本期待的东西吧……不是的吧?”他挣扎着抬起头,“我们……不应该擅自混淆界限……”
伊莲娜面如冰霜,嘴唇没有动,但丹尼尔能够感觉到她的回应:
失望,愤怒,厌烦——你与学会的其他人一样软弱,而整个学会又如世俗一样畏首畏尾。
伊莲娜很美,她的笑容也透着一股坦诚明媚,现在她怀抱着襁褓,身穿浅色的简单连衣裙,室内的灯光镀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沐浴在柔和的光晕中。
丹尼尔颤抖着抬起双手,扣下了手枪扳机。
震耳的枪声暂时遮蔽了无处不在的絮语。丹尼尔意外地发现,自己反而能听见别的声音了。
他听见了一点来自现实的声音……是玛丽·奥德曼,她大叫着“住手”,冲进了房间。
进来之后,奥德曼的脚步突然停顿住,然后惨叫着跌倒在地。
她比丹尼尔的反应还要剧烈,丹尼尔尚且保持着思考能力,奥德曼却在一瞬间陷入了疯狂。
她的尖叫声让丹尼尔更清醒了一些。丹尼尔意识到,奥德曼是听到枪声后冲进来的,在进来之前,她大概根本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她进来的时候是毫不犹豫的,走到伊莲娜与丹尼尔之间时,她却突然崩溃跌倒……也许她本想扑过去保护伊莲娜母子,但就在走向他们的时候,她看见了母亲与婴孩之外的形象。
奥德曼一路缩到墙角,距离丹尼尔不远。她手双捂着脸,从指缝里向外看,与丹尼尔目光相接后,她开始大叫着“杀了他们”、“开枪”、“快点开枪”……
之前她一直认为自己在照顾“婴儿”,一直看不见别的东西。而现在,她甚至无法直视眼前的“母子”。
不知道她究竟看到了怎样的画面,是不是比丹尼尔眼中的世界更加恐怖。
但是丹尼尔没有继续开枪,他忽然有了别的想法。他直接把转轮手枪抛给了奥德曼。
果然,失去理智的奥德曼直接对面前的伊莲娜和“婴儿”扣动扳机。
奥德曼是个六十六岁的妇人,根本没有练习过如何射击,丹尼尔并不期望她能打中什么,也并不害怕被她误伤。
姐姐的声音仍然无处不在,它们就像有实体的利器和鞭子一样,正一刻不停地钻进丹尼尔的大脑。现在,震耳的枪声接连响起,丹尼尔可以借此保持专注。
他拿出一只炭笔,在奥德曼脚下迅速画出了逆向算式阵。
丹尼尔已经十分熟练,完成算式阵只需要几秒钟。接着,他把自己胸前挂着的项坠提起来,扣在奥德曼后颈上,他说话的声音很小,但可以一字不落地传入奥德曼的脑海:
“学会信使玛丽·奥德曼,我以导师的身份交给你一项任务,你的最后一项任务,请务必完成……”
他让奥德曼负责观察辛朋镇内的所有“盲点”,也就是所有“不协之门”的闪现状态。如果他留下的逆向算式阵陆续生效,在半个月之内,镇内的所有“盲点”都会变得不可观测。
当这一切平息后,奥德曼要负责擦除所有算式阵。无论是哪一种,无论其完成度如何。
逆向算式阵虽然能够暂时“关上”那些门,但它们本身又是一道道极为显眼的“锁具”。这道理很简单:如果人们在一个地方看到了锁具,就自然而然会想到门,再隐秘的门也会因为锁具而暴露。
想让“门”永远不可见,最好是让人连“锁”也看不到。
最后,他还把收藏着药片的位置告诉了奥德曼。经历这些之后,奥德曼会需要学会的神智层面感知拮抗作用剂,服药之后,她才有稳定的精神去完成任务。
奥德曼满面泪水,已经打空了全部的子弹。
丹尼尔的手指慢慢离开了她的颈部。
在他们面前,伊莲娜半边身子沾满鲜血,也不知到底是哪里受了伤。她既没有哭叫,也没有躲闪,甚至脸上连一丝痛苦的神情也没有,她仍然微笑着,徐徐转身,把怀里的襁褓放回了婴儿床中。
咆哮声也好,各种无法形容的诡异声音也好,在这一刻,它们全部淡去,被稚嫩的啼哭声取代。
丹尼尔望向婴儿床,透过栅栏的缝隙,他看到一个棕色头发的、圆滚滚的小东西,在沾着泪水的小脸蛋上,有一双灰绿色的大眼睛。
丹尼尔看过伊莲娜婴孩时的照片,这个婴儿和她小时候非常相像。
他终于看到了这个“婴儿”在别人眼里的模样。
“列维·卡拉泽,”伊莲娜把一张纸折叠起来,放在一旁的书桌上,那上面应该是这个婴儿的各种信息,“我随便想了个名字……他叫列维。”
这是今天伊莲娜做出的第一个能被理解的行为,也是她说出的第一句真正意义上的“话语”。
伊莲娜低头看着婴儿,丹尼尔则看着他。之前持续存在于空气中的絮语全部消失了,房子内部也不再是鬼影闪现的魔窟,夜风吹入窗缝,外面传来了布谷鸟的声音。
丹尼尔意识到,逆向算式阵正在生效。
如果这一个能有用,那么他留在镇上其他地方的也应该有用。
婴儿无自觉地趴在被褥中,玛丽·奥德曼神志不清地倒在地毯上。他们l都看不见——房间中心有一张巨大的陷阱,就像流沙形成的旋涡。这是一处正在关闭的盲点。
它徐徐吞没了伊莲娜和丹尼尔。他们既是留在原地,也是在漩涡中下坠。
伊莲娜最后看了婴儿一眼,靠近过来,握住了丹尼尔的手。
TBC
85
列维站在坡地上,四周漆黑一片。地下室分崩离析之后,他就站在了这里。
他有一只手电筒,是之前莱尔德从工具间拿下来的,他记得那是个电筒有着款式古旧的金属外壳,现在他拿的电筒却是黄黑相间的塑料外壳……列维决定不管它这么多,反正这光源都不一定是真的。
他把光照向脚下和身边,认出这块坡地是卡拉泽家外部的小山丘。他往高处走,光线却照不到卡拉泽家的门,而是照到了一块黑色平面。
它与地面平行,展开在半空中,切入了小山丘内部,像是一块黑色的天花板。列维向上走了几步,走到较高的地方时,他的头顶能够碰触到那个黑色平面。
列维触摸它,手指感觉到坚硬的阻力,没有任何较冷或较热的感觉,也分不出是光滑还是粗糙。它像是黑暗形成了某种实体,把通往更高处的路横着截断了。
列维拿电筒照向四周,光源最多只能照到几步外,在被照亮的范围内,山丘上茂密的植物一切如常,而照不到的地方则被绝对的黑暗吞没,没有半点过渡,光照之外的事物犹如根本不存在。
列维转过身,沿着小山丘上的石头台阶向下走。大约两分钟后,他停下了脚步。
他并没有数过山丘上的石阶数。即使不用数他也知道,这条石阶路根本没有这么长。
周围仍然是茂密的灌木丛和多叶植物,它们看起来全都长得差不多。列维又向下走了一段,他凭感觉数了大约三分钟,石阶还没到底,小径仍在向着黑暗的深处延续。
列维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因为他忽然想到,如果莱尔德在这里,他可能会被眼前的变化吓得不停不停地说废话。莱尔德非常害怕的时候,话就特别多。
但是莱尔德竟然不在这里。
在列维看来,他身处的环境好像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莱尔德和丹尼尔都不见了,这才是比较奇怪的地方。
列维喊了莱尔德几声,当然无人应答。他决定不走这条石阶路了,改为拨开茂密的植物,到小山丘的其他地方去搜索一下。
没过多久,他扒拉开枝枝杈杈,又回到了石阶路上。虽然小径变成了无限延伸的道路,但山丘的坡度和围度却没有发生变化,既没有变宽阔,也没有变陡峭。
“这样不符合常理,”列维撇撇嘴,自言自语着,“我应该害怕吗?”
说是这么说,其实他并没有表现出一点恐惧。他继续不停向下走,不再默默计时,也不计算台阶的数量。
不知过了多久,手电筒熄灭了。列维想拍拍它,却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他攥了攥两只手,两只手里都是空的,什么都没有。好像一开始就根本没有什么手电筒。
不过,他可以顺利地下台阶。周围仍然很黑,他也没有长出夜行动物的眼睛,之所以他可以走路,是因为他根本不需要看清。
又过了一会儿,他听到前面传来了一点声响。很细微,不仔细听就察觉不到。
他放轻脚步,减慢速度。远方出现了一点亮光,像萤火一样细小,列维又走近了一点才意识到,并不是亮光太小,而是它太远了。
它距离他还有很远的距离,可能比他现在的位置和起始点之间还远一些。
虽然很远,他仍然能看到那一抹光亮的范围内部。是莱尔德,还有丹尼尔。
原来莱尔德没有昏迷啊。列维默默想着。
发现莱尔德不见了的时候,他一直认为莱尔德肯定是又昏迷了,倒在了什么难以寻找的角落。按照以前的经验,只要出现突发情况,莱尔德就有可能会昏倒,列维觉得他十分擅长昏倒。
这次竟然没有。莱尔德捧着一只蜡烛,跟随着前面的丹尼尔,丹尼尔的手里也有同样的蜡烛。
列维继续向下走,无声无息地拉近与他们的距离。那两人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靠近。
观察了一会儿之后,列维看出他们手里的东西不是真正的蜡烛。丹尼尔手里的“蜡烛”流溢着暖光,他向前走的时候,光不仅保持在火苗周围,还像溪水一样向后流淌,流淌到莱尔德手里的蜡烛上,再次形成金色的光晕。
莱尔德的蜡烛上并没有明火。它散发出的光芒完全来自前面。莱尔德的双手被困在光晕范围内,像戴了手铐一样无法自如移动。烛光拖着他向前,他的脚步只能跟随丹尼尔。
“我有个问题……”莱尔德的声音飘荡在黑暗里。
丹尼尔没回头,说:“你已经知道太多事情了,到底还有什么不懂的?”
“我……到底看到了什么?”
“你看到了这东西……这地方的过去。”丹尼尔说。
莱尔德一直低头看着脚下,表情有些僵硬:“为什么要给我看?”
“我根本没想给你看,”丹尼尔手里的火苗抖了抖,“当它……当列维破坏我身上的束缚时,不仅我很疼,她也会感觉到痛苦。其实那只是很短的一瞬间……在那个瞬间里,我和她都受到强烈的冲击,有些东西就会失控溢出。幸好我早有准备,所以很快就恢复了神志。”
说着,丹尼尔回了一下头。此时,列维跟随在他们身后,就在距离莱尔德斜后方不到十英尺的地方。他以为丹尼尔会看见他,但丹尼尔并没有。
丹尼尔只是在观察莱尔德的状况,看了一眼,他就又转身向前了。
“你叫莱尔德是吧,”丹尼尔说,“你很有资质,很敏锐,不久前你应该遇到过学会成员吧,他为了给你展现某些东西,把你身上残留的法阵启用了一小部分。我想,正是因为如此,你才直接接收到了我和她失控时溢出的记忆。”
“我身上?法阵?你说什么?”莱尔德皱眉。
丹尼尔说:“怎么,你不知道吗?你不是都去过第一岗哨了吗?唉,其实连我都还没去过……在那里阅读的时候,你没用上你的法阵吗?”
莱尔德困惑地轻轻摇头。
丹尼尔说事情,他大部分都不太明白,不过,他倒是能明白其中一些。
比如“遇到过学会的拓荒者”。这指的应该是他在森林与悬崖边的经历,他与那个灰色猎人的交流。莱尔德仍然记得从灰色猎人脑海中看见的风暴与大海,以及那些强烈的“撕毁书页,处决猎犬”的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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